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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你情深-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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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玉缈就要离开洞口,可那里已经将古玉破开,紧接而来的是一股强烈的火光,直逼他而去。
玉缈想逃开这一击几乎是不可能,他只得竭尽全力作护,使自己不会身受重伤。
“当心!”
随着玉缈身后的呼声,他感到自己被挡在怀下,身遭已是结起的结界,那火光冲上结界被消融尽。
他当时被火光刺的睁不开双眼,所以并没有看清护住自己的是何人。
只瞧见那人的衣角是淡淡黄色的,脚下还有仙气缭绕。
当玉缈脱离险境,立身时,洞内一是一片祥和。
因为结界及时生起的关系,洞内的一草一物都没有受到损伤。
“小东西,何事让你发憾?不是告诉过你,要心平气和吗?”
玉缈闻声,便发现刚才护住自己的人已然离去。他巡声望去,前方的那人正抬手让九天凤落上。
他一袭淡淡黄衣,两袖摆动间若清风拂过,行步若流水潺潺,脚下还泛着层层仙雾。
此时他正托着那只九天凤向深处缓步。
时不时,他抚上九天凤有些杂乱的身子,将它龇开的羽翎顺了顺。
玉缈心中不禁一怔。
如此行派举止,除了这山中仙,还会有谁。
此人想必就是这溪云洞的主人了。
“你就是伤我凤鸟的人?”
玉缈站在洞口,听到仙人问话,便行礼一拜,道:“多谢仙人相救。
黄衣仙人朝前行了几步,停下逗了逗九天凤,想起什么,便问道:“那麒麟阵可是你破的。”
玉缈依旧毕恭毕敬地回道:“正是。”
“哦。”仙人点点头,手一抬,将那九天凤放飞,它便略过玉缈向外飞去。
仙人这才回身,打量着玉缈。
仙人凝着玉缈半晌,缓缓道:“你的眉眼,有几分像我一个故人。”
玉缈立着,待他继续。
仙人道:“你伤我九天凤,又私闯玉苍溪云洞,还妄想取我洞中之物,此罪定是要负起责任。”他又瞧了瞧并无畏惧的玉缈,道:“我念你年少,便轻责你。且看你灵气外露,不如就罚你伴我几日,待我高兴了,便让你归还。但,九天凤是我心头之物,不可给你,至于那石头,你拿去当做酬劳便是。”
玉缈儒雅一笑,恭身一应:“好。”
他自然是称心如意。只要待在这仙人身边,不怕没机会。
况且,他很是欣赏这仙人的容止。
玉缈陪着这仙人的第一日,只是伴着他游山一周。
虽说是游山,但此山偌大,如果行步的话,一日是走不完的。所以两人走走飞飞,当然,这仙人是踏云而行。玉缈则是行术御飞。
一整个山游下来,玉缈倒是长了不少见识。仙人问他是否觉得疲惫。
他摇头。
仙人又盯着他半天,道:“你的身骨不错,倒是颇具仙资。若是修仙的话。。。。。。”
他扬袖拒绝:“不必了。我虽是喜静,但修仙这事太过无聊,我不喜。”
闻言,仙人扬起淡淡一笑:“我也觉得此事淡然无味。”
这便是他们这一天仅有的对话。
第二日,玉缈从溪云洞的屋里睡醒时,那仙人已经在洞内如厅间的地方布好了棋阵。
两人相顾无言,一直对弈。
两方互不相让,你争我夺,明争暗斗,步步为营。
一折腾便是四五个时辰,若不是那九天凤忽然飞进来,让玉缈分神去思索起擒凤之事,还难以分出胜负。
玉缈输了,便作礼收棋。
仙人瞧出玉缈的心思,便问道:“你为何要执着于我这九天凤?”
玉缈坦然告之:“为做娘亲的生辰贺礼。”
仙人瞧着玉缈的面容,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疑惑,恍惚中,他忽然觉得这孩子的面容有几分与自己如此相似。
玉缈的话又让仙人拉回了思绪,于是眉间微挑,道:“哦?你娘亲竟会喜欢这样的礼物?不知她是何心性。”
玉缈只道出二字:“嫌静。”
闻言,仙人叹道:“那你娘真不是寻常女子。一个娴静的妇人家,竟有这样的胸廓阔喜欢这物,还放心让你一人前来,想必是。。。。。。”
玉缈轻轻抬眼,断了仙人的话:“不是娴静,是嫌弃安静。”
这便是这一天中两人的全部对话。
第三日。
玉缈醒来时便没在洞内看见那仙人,他便自顾自地在洞内赏玩起来。
这仙人让他有种莫名地熟悉感,他也不知为何。
恰巧此时,他听见洞外传来阵阵萧音,袅袅绕绕,便随着出去。
不远处,那仙人正端立云端,随风吹奏手间的玉箫。
随着萧音,点点绿光飘散而出,似是白日里的萤火虫。
玉缈瞧着,觉得甚美,此种潇洒缥缈不是随便哪个人都有的。
虽然自己常被夸赞淡静无拘,但比起这个仙人来,不知差了多少。
他之所以叫“缈”,是因为娘亲想让他若生父一般。
他虽未见过生父,但看着这仙人,他想,应该便是如此吧。
想到这里,他想起他的娘亲。
虽然说是逍遥去了,但他从爹的口中知道,娘其实是寻让生父归来之法了。
掐指一算,娘亲也快要回茈清苑了。看来他得加快速度了。
玉缈欲回去算计“大事”,刚转身,便又转了回来。
他怔怔地盯着那仙人腰间的环佩看了又看。
觉得颇是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
而且次数还不少,只不过之前都没放在心上。
他只能确定在风火舅舅那里见过。
因为只有他宝贝最多。莫非是舅舅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
他思索间,那仙人已经止萧,向他而来。
仙人渐渐走近,玉缈的视线也越来越清楚,那块腰佩在他眸中左右晃着。
随着晃动,他心中一惊,想起了此物的出处。
那是经常被风火舅舅绘在图纸上的他没得到的“囊中之物”;那是他生父的腰佩!
“怎么?”仙人已然来道他的身前,见他有些恍惚,便问。
玉缈微微一扬笑,敛住心绪,示谦一揖:“抱歉,听闻仙乐,有些恍神了。”
仙人颔首,似乎已经相信。指了指玉苍山的另一处山峰道:“我们去那,那里的果子,九天凤喜欢,但总是懒的飞过去,每次我都会去摘一些来。”
说着,仙人不禁失笑:“它这性子,与我那个故人很是相似。”
玉缈跟在身后,接道:“这性子与我娘也颇为相似。”
“哦?”仙人道:“听你这么说,你娘似乎是个有趣之人。”
玉缈望着仙人的背影,露出颇有深意的一笑,接着道:“嗯,我娘都是以前给我爹宠出来的。我爹是富家公子,我娘是贴身女侍。可是我娘从来都没干过重活,反倒是我爹处处顾着她。”
仙人点点头;“那倒是不错。”
接着来年个人无言,一直到归来之后,玉缈恭敬道:“仙人,我与您处了这么久,还不知仙人尊号。”
“尊号?”仙人想了想,道:“那种东西我不需要,唤我泽宁便是。”
闻言,玉缈很是淡静唤了一声。
被他这么一唤,倒是让泽宁想起往日的风火,也与这个少年一般大小,总也是直呼他名。
这一夜,玉缈是没有睡着。
不过,并非是激动所致。
而是在策划换个更好的礼物给娘亲。
往后的几日,玉缈总是有意无意地提自己的娘亲。这个生父,似乎因为什么缘由而要在玉苍山待个一段时间,或许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没有去找娘亲。
而泽宁以为玉缈左一遍、右一遍地提起自己的娘亲,是因为想让他将九天凤拱手相让。
可是别的都行,除了这只凤鸟。
它总是能让他想起某个人,在玉苍山的这段日子,他还需要有它陪着。
这天,玉缈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希望他这个生父能步入他的计谋之中。
虽然知道他的生父与干爹洛沨涧在城府上可以不相上下,但越是这样,他才觉得越是有趣。
所以清早,便是他醒的早。
煮好茶,他等着泽宁入座。
泽宁入座后,端起茶杯,有些狐疑地盯着玉缈:“今日,你可是有事?”
玉缈没有否决:“正是。”
“是为你娘的事?”泽宁饮了一口茶,品起来与某人煮的十分相似,于是道:“这茶煮甚好,是何人所教?”
“我娘。”玉缈缓缓举起一杯,然后吹了吹,扣在唇前,并不急着饮下:“泽宁,我待着有些时日了,你从来都没过我的名字。”
泽宁一心研究这杯中茶:“名字而已,不过浮云。那你说吧,是何名字?”
玉缈也是不急,继续道:“玉缈。”
“缈。。。。。。”泽宁念念有词,手中又倾了一杯茶:“如云缥缈,无所拘束,不错的名。”
玉缈的杯依旧扣在唇边未动:“我全名并不是‘玉缈’。”
“哦?”
玉缈道:“我全名叫唐玉缈。因为我一个好财无品的舅舅说是念起来像‘糖芋苗’,所以都称我为玉缈。”
泽宁心思依旧在着茶上,玉缈知道泽宁已经渐渐失去往日的判断里了。
接下来,就随着他的步子走了。
“哦。”泽宁点点头,饮了几杯后,这下才开始放慢速度,听他说话:“这么说,你很少提到你爹,你爹姓唐吗?真是巧,我的凡姓也是‘唐’。”
玉缈未抬头,眼睛盯着杯中的倒影:“我爹不姓唐,我爹姓玉。”
泽宁有些不解,便问:“那你为什么姓唐?”
玉缈从倒影中观察着泽宁的神色。看起来他的生父似乎已经觉得有些奇怪了。于是不疾不徐道:“我生父姓唐。我娘叫煜音,我爹叫玉朔夜,所以替我取名时,就用了二人的合音。”
一语后,玉缈想从杯中影来瞧泽宁的反应。
只可惜,此时九天凤飞过,掀起一阵风,漾起了杯中的波澜。虽是微微几道,但却划破了倒影。
待玉缈放下手中杯是,眼前的泽宁已然淡静,只是那声音冷沉:“你到底,有几个爹。”
“父亲。”玉缈从容地唤了一声:“不过,用不了几日,我也就姓‘玉’了。因为我爹要娶我娘了。”
“这样啊。”泽宁缓缓起身,广袖一挥,那九天凤飞落在他手间。
他托着它,向外踏云而去:“你娘亲不是想要这九天凤做贺礼吗?我看不如做她的喜礼算了,我且现在便送去给,看她又没有这个胆子收。”
话落,泽宁便出了溪云洞。
泽宁在洞口前一顿,道:"这玉苍山暂时交给你了。"
徒留的玉缈,微微一笑。
笑中尽是得意。
他拂了拂茶,慢慢入口:“父亲。您才是娘亲最想要的礼物。”
…………………………………………………………………
PS:近日奉上番外「皇城争」
叙述的是茈清苑皇宫一战的事。
在此之后宣告完结?
本是想与「东苡韵兮」一道奉上的,但节假日时间比较宽松便先奉上了。




☆、番外 茈清异闻录(1)

这天,正是春花烂漫之时。
往往这个时候,最容易犯春困的唐玉缈不得不倚在桃花树下等着某位贵客下架茈清苑。
苑中的众人都在正门处待迎。
站在最前面的是苑主楚祠和苑主夫人月见,紧接着便是南风与君和、薛无若和竹炫,以及临和与玥袭。
在接下来便是苑中各个主事的下属。
而站在最后的便是整天晃悠晃悠,无事可做的人。
譬如退隐的洛沨涧与梵虞缙,玉朔夜与楚煜音。
迎接的队伍中,最最后面的便是倚着桃花树,正呼吸平缓的唐玉缈小公子。
此刻,春风拂面,微微而暖,卷起他纯白的衣袖,扬开他遮眼的墨发。
站在花树前不远处的玄衣男子微微回首,见那树下立着也能睡着的少年,不禁含笑。
“煜音。”玉朔夜轻唤了身边已是青衣盘发的女子:“缈儿又睡着了。”
女子青衣依然灵动,一张容颜因为体质的缘故,并未衰去一分。她回身,瞄了树下一眼,耸了耸肩:“这孩子一到春天便这样,不知道像谁。反正我没这毛病。”
话落,煜音感到身后一阵清风带过,随即耳后传来温气软语。
泽宁已不知何时飞身到煜音身后,对着她耳畔便是一阵吹气,带着淡淡笑意,道:“不像孩子他娘,那必定是像爹了。可我也没不至这样。”说着他一扫玉朔夜,又道:“我是说,像孩子的亲生父亲。”
他这一举,弄的煜音赶忙缩了缩身子,连移两步,回头瞪着他,低怒道:“唐泽宁!大庭广众之下,休得无礼!”
“无礼?”唐泽宁笑的更开:“你我夫妻二人,床笫间都已。。。。。。”
“闭嘴!”煜音面红耳赤赶紧断他的话:“谁与你是夫妻了!成亲那天你既然食言,就没说什么可说的了!”
说着,煜音为了避免更大的骚动,赶紧地将唐泽宁轰回去,她欲推挪他:“你来这儿做什么!你不知道你已经是当年‘潜逃’的耻辱的吗!待会儿帝后来了,随从们见到你,可怎么交代!还不快走!”
顺势,泽宁接过煜音伸来的手,将她揽入怀中:“我便是来通知你们,帝后娘娘是一人。。。。。。翻墙而来。。。。。”
他这一语,使得在他怀中挣扎的煜音静了下来,也引得周遭的人全部都骚动起来。
泽宁继续道:“不巧被苑中守卫发现,若不是她带着能证明身份的御龙合,现在已经是身首异处了。”
泽宁一语后,便带着诧异万分的煜音先行消失在众人眼中。
而这里,自然是一片哗然。
哗然中,玉朔夜跟着离去。
哗然中,洛沨涧与梵虞缙静静隐去。
哗然中,玉缈终是醒了。
他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片茫然。
曾经,煜音说,这孩子的唯一弱点便是春日里睡醒的那一刻。眼神呆滞,脑筋迟钝。
正是因为这点,所以恍惚着的玉缈就不知怎的跟着月见走去。
现在,当他完全清醒时,已是跟着一圈人围坐在一桌上,听着什么故事。
他故作镇定地轻扫了围坐着的人。
有他娘、他爹、他父亲、月见舅母、薛无若、南风姑姑,还有不知什么时候也跑来的风火舅舅。
此外,还有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女子。
她看起来对什么都很好奇,眼冒金光。
尤其是对着他。
“这孩子长的真俊,叫什么名字!”女子眼里的金光已经变成了绿光。
煜音微颔首,道;“回帝后娘娘,是民女的独子,玉缈。”
她与帝后并不是特变熟悉,便收敛了好些。
“是唐玉缈。”泽宁不急不慢地接道。
帝后点点头,又仔细盯着不慌不乱的玉缈打量一番,然后欢快道:“缈儿,等本宫生下个公主后,便许给你如何?!”
本该是无限殊荣的一语,四下里却没多大的动静。
且不提泽宁那几个处事向来沉静的人,当事人唐玉缈小公子,也是一脸淡静。
他抬了抬眼,良久回了一礼:“多谢娘娘好意。但这娶亲之事,还要看娘娘诞下的公主是否与我合心。若互相无意,扯在一起,也是惘然。”
帝后并不愠怒,似乎更加赞赏:“好一个唐玉缈!本宫第一胎非要生个称你心意的公主不可!”
玉缈微微一笑,颇有泽宁的风范:“娘娘也是后宫之中难得脱俗的女子,怪不得陛下多年空着的后位给了娘娘。别的嫔妃为了诞一龙子都费尽心思,而娘娘却要生个公主。”
一提这个,帝后便垂首:“本宫觉得龙子。。。。。。麻烦。。。。。。”
煜音眉眼一弯,对帝后道:“娘娘可是要说话算数的。”
风火一听,赶忙也附和着:“对!一定得算数!”
帝后立马抬首;狠狠一点头,惹的发上的珠帘都一阵猛晃:“本宫一诺,自不食言!”
煜音一扬袖,示意月见可以开始了:“那我们一定会为娘娘原原本本奉上当年茈清苑与皇宫之争的来龙去脉的。”
玉缈与泽宁同时倾了杯茶,一同扣在唇边,一并抬眼瞧了下那满心期待的帝后,一齐不自主地笑了一下,饮了一口。
两人此举如出一辙。
想法却也是不尽相同。
这段鲜为人知的事,风帝既愿意告诉这女子,可见,他对这帝后是有多宠爱。
阐述的人是月见,她喝了口清水,清清嗓子:“咳咳,这还要从南风与名和的结亲说起。。。。。。”
于是从这日的下午开始,一圈人便围坐在一起,思往昔,忆前尘。
………………………………………………………………………………………………………………………………………………………………………………………
一片喜红。
红的刺目。
映照着血色。
可是,在场所有参加婚礼的宾客,都未察觉一丝一毫。
此刻,在茈清苑内所承办的便是一桩此夕盛事。
江湖中两大门势,茈清苑与销魂阁的结亲。
这不仅是一桩喜事而已,更意味着两门势在势力上的结合,这使得别的门势争起霸主之位来,更加困难。
落红的轿子稳稳停在茈清苑门口。一袭红衣轻年走到喜轿面前,整了整喜衣,一脚便踹开了脚门。
他的脸上带笑,却隐着常人瞧不出的杀气。
人群宾客中,喝彩声不断。
然而,只有一个女子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她白衣束身,腰间一把琉璃剑,面上遮纱,发饰虽华丽,却只显得冷耀。
“阁主,这样真的无所谓吗?把南风。。。。。。”白衣女子身边还跟着一个背着弯弓,显得焦急的女子。
可她话还没说完,便被女子抬手止住了。
“月见。”白衣女子偏首,交代着:”进去之后你看着他们拜堂,不得有误。”
“是。”月见颔首:“那。。。。。。阁主您。。。。。。”
“我进去转转,一会儿便来寻你。”
女子言落,便身影一闪,消失的无影无觉。
茈清苑中,有一明镜湖,因湖水清透如镜,故以此命名。
此处风景诱人,外人却不知其实是个暗藏杀机的地方。
湖中央,有一湖心亭。此亭并无石路可通,唯有习武之人施展轻功才可飞至。
此湖甚广,唯有轻功精湛的人才可一下抵达。
此时,正有一个青衣男子,静静地坐在亭中。
外界的纷扰喜庆,皆与他无关。
他幽黑深远的眸子深望着微波轻荡的湖水。他的墨发直及腰间,面容秀气干净。他的眼目狭长柔美,这双眼睛,被誉为此夕第一美目,是多少美人也难以及的上的。
然,就是这样一张美中带秀的面容,此时却是逼人的杀气。
似乎察觉到什么动静,他的长指从袖中露上,抚上腰间雪侍剑的剑柄。
略微侧首,他瞧见明镜湖边正有一白影飘然而至。
那白影一身肃然,正在湖边徘徊,停停走走。
他阖目,轻轻咳了两声。
不出他所料,须臾间,那白影便跃湖而落。
“梵阁主。”他唤道:“此时正值他二人拜堂之时,阁主不去瞧一瞧吗?”
梵虞缙隔着面纱,略起笑:“洛苑主不是也在此迎风赏月吗?”
洛沨涧对着她,伸袖示坐,道:“那不如一并同赏。”
“不了。”梵虞缙果断拒绝:“我还是喜欢一个人在湖面转悠。”
“哦。”洛沨涧点了点头:“那在下就不奉陪了。”
盈身一福,梵虞缙便要转身离去。
可就在这时,洛沨涧的声音突然冷下,轻轻一语:“阁主似乎对本苑的明镜湖十分中意,莫非是别有用意?”
“别无他意。”话落,梵虞缙一个飞身便如仙鹤一般飘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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