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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你情深-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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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等一等。”嫣笑叫住了正要屈身离开的宫人,又转过脸来对着风帝又是一拜“陛下,嫣笑还有个小小的请求,望陛下能将那小兔儿赐给嫣笑。”
“你!”泽宁一听,气的直咬牙“你留着那兔子做何用?!”
嫣笑自然没有去理会泽宁的怒吼。此时他再怎么吼都威胁不了她与尚佑了。平时就没怎么把这位玩世不恭的公子放在心上的嫣笑,现在就更不把他当回事了。老天终究是怜悯她,让她摆脱了这个缠人精。
岂止是她,这整个皇宫的人也没有打心眼儿里看好过他。这唐泽宁一无是处,唯一有点利处的也就是那流在他身上的贵族血统了。他们虽然身为下人,但是都是靠自己的双手吃饭,而这泽宁公子整天无所事事,没有一丝作为。
这样的人生在贵族里,也怕是贵族的家丑了。
所以现在嫣笑只是对被怒火包裹的唐泽宁展露一笑,不过,不是她那单纯的嫣然一笑,此刻她嘴边带着嘲讽。
风帝倒是许了嫣笑的请求,然后让大家都归位,又让宫人们继续上菜斟酒。满杯后,煜音拿起酒杯以袖遮面,她偷偷瞄了眼还难以气顺的泽宁,然后一饮而空。
放下酒杯后煜音四下打量着这宫殿和众人。这宫殿四面壁上金刻着琴、歌、画、舞四种天女,她们天姿神韵,仪态柔美,正向世人表现着这四作最美丽的样子。这座宫殿是皇宫里专门设宴的地方,却取名为“花殿”。是因为这铺地的大毯上总是撒满花瓣,每当起舞奏乐时有如天界花仙境。而给这宫殿取名字的便是看梵虞缙在这花毯上舞起花瓣翩翩飞的洛沨涧。那是皇宫一战后的插曲了,自此以后,风帝就命为“花殿”了。
煜音一直认为在花殿的舞娘们很不容易,因为要将这花瓣弄的在空中飘摇而且又不能超过表演的区域,不把这花瓣弄在宾客的宴席上,是件需要很深厚的舞蹈功底与控制力的事。




☆、第四章 皇城一舞(5)

宫人在花毯上奏乐,而他们品尝着海味山珍,瞧那边的尚佑因为赢得了嫣笑再加上酒的作用,已经面颊涨红,在一杯杯地给风帝和大家敬酒。酒敬泽宁之时,他的笑声底气更十足,而泽宁不理不会,没有回敬,尚佑的笑却没有半点褪去。
泽宁坐在她身侧,喝着闷酒,生着闷气,却不再嚷嚷什么了。月见到是最快活自在的了,看着这么多美味也顾不得其他的什么了,连天和的话也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还有那个一直不啃声的青芜,外界的一切似乎都与他无关,只是偶尔抬起头来会在不经意间看泽宁一眼。风帝则与她一样,在座上打量着众人,看向泽宁时星眸有一丝释然。恰巧与她对视上,煜音抿着嘴朝他“嗯嗯”一笑,风帝也只有叹气作罢。
刚与风帝对视后,煜音就听见对座的嫣笑小声地叫唤她。她看过去,嫣笑轻启唇齿,用唇语对她说了声:“谢谢。”
正逢此刻,奏乐的宫人退去一边,他们在角落里有的换上了新的乐器一并奏起了新的旋律。主演的位子将不再是他们,只是为下面的歌舞伴着乐而已。
伴随着一阵铃鼓的翠声,一只雪白小巧的脚迈了进来,脚腕间的璎珞和着旋律撞击出“叮叮”地声音,伴着旋转,脚的主人显现在众人面前。她身着橘色的西域舞裙,雪嫩白皙的肌肤随着曼妙身姿的扭动像宝石一般闪闪发亮,她的眼眸如诱人的紫葡萄亮而魅惑,浓密纤长的睫毛根根颤动,如丝般勾动人心。
蛮腰扭动,雪臂旋摆,时而踮起*在花毯上轻转,时而飞舞在紫色的帷幔间。她的动作看起来那样轻,那样美,像镶了诸多珠宝的凤凰羽毛,从空中慢慢摆动,轻轻落在花毯上的,花瓣仿佛不是被她踩踏,而是将她托起一样,随意舞动,随意轻跃,却不曾把那篇花瓣捏坏过。
她再次飞旋至半空中,手轻轻顺着帷幔,身躯后仰,柔腿抬起,*轻勾,像是孔雀或者飞燕,那样美丽,那样矫捷。
当凤凰的羽毛再次被片片花瓣如明珠般托起时,旋律慢了下来,舞娘背对着众人。“哒——哒——哒——”音乐渐渐停了下来,只有手扣铃鼓面的声音。随着着三声,舞娘三次微微回眸,纤细的手指拂过面颊、浮过发饰,一点一点像空中旋升,又随着眼波流转,魅惑的笑一次次抛向众人。
又是忽然间,音乐再次奏起,旋律比刚刚更加快,她的旋转也变得更迅速,只看得一道橘色的影子花瓣的托浮上着,只听得璎珞的声音在那发光的影子见击响着。
座下的众人都像是被吸了魂去一样,脸上皆是赞叹与惊诧,和微醉的绯红,连煜音也眯起眼眸,沉在这绝世的舞上,这舞跟梵虞缙的不同,它撩拨着心弦,让人欲罢不能,只有醉在其中,它或许是*的,却不是香俗的。
但是,只有一人没有醉在这舞姿和韵律上。唐泽宁的表情显得严肃,他的眼睛中尽是冷色,如盯着猎物的苍鹰一般,洞悉着台上旋转的舞娘。他微微撇头,对这旁边将头靠在臂上的煜音说道:“这舞娘怕也是来自西域的,你可又见过?”
他的语气不似平日在人前的那样浮躁,可是粉衣女子眼神有些迷离,只是轻喃着:“没。”接着,又一杯一杯地灌着酒。
“你醉了?!”唐泽宁眉头一紧。
粉衣女子依旧有气无力地回着:“我不会醉酒的。。。因为我从来不喝那么多。。。”
帷幔间舞娘继续旋转着,当乐曲的调子变得有些恢弘磅礴后,其余的舞娘穿着红色的中原舞裙,挥着红色的舞绫伴舞。那旋转着的的影子,一点一点上升,最后在两个舞娘的肩上停住,西域舞娘又开始在舞娘们的肩上跳跃舞动着。而红衣舞娘们的舞绫掀起红毯上的花瓣漫天飞起,如花雨一般。
“我不会醉酒的。。。因为我从来不喝那么多。。。”粉衣女子看着这花雨,却没有惊叹,只是喃喃重复着这句话。
“那还不快将那酒杯扔掉!”唐泽宁几乎是吼出来的。
也许是因为泽宁的吼声将煜音吓着了,也许是煜音猛然间清醒了过来,总之粉衣女子起身将手中的酒杯向着帷幔间舞娘们砸去,酒杯碎落间,煜音从案前飞身至风帝前:“这舞有诈!保护好风帝!”
嘎然间,音乐和绝世之舞都停了下来,只有花瓣还在天空中飞舞着。众人的身子猛地向前一冲,被蒙上一层轻雾的眼眸一时间都变回原来的样子,他们不知所以的左右张望,看到唐泽宁与青芜的模样,皆由得惊起。
唐泽宁与青芜被一缕缕黑色的线缠住了手脚,动弹不得,青芜似乎已无力说话,强撑着才保持清醒。奏乐的宫人们也将他们手上的乐器吓得丢在了地上,因为那些不是一般的乐器,它们是一群黑色小小的虫子围成的形状。
“我们都中了蛊术了。”煜音双手一挥,两道术光将唐泽宁与青芜身上的黑线割开。它们是更加细小的蛊虫。
风帝手撑着案喝道:“都给孤拿下,一个也不要放过。”然后胸口起伏着,感觉力气就要用尽。
舞娘们此时乱成一团,不知为何会这样,领舞的西域舞娘也不知所措,她害怕地看着正盯着她的楚煜音。
尚佑第一个冲上前去,煜音想阻止,却没来的及。
站在最前方的两个舞娘突然面目变的狰狞,分别从衣袖里飞出两道蛊虫变的飞箭。一道贯穿了尚佑的左肩,他试着弄断那飞箭,却不料那蛊虫竟将他的枪吞噬得一干二静,嫣笑惊呼一声连忙上前去探查。另一支飞箭又直冲她而去。月见想张开自己的*,因为中了蛊毒,她连动一动也费劲。泽宁支撑这已不太灵活的身子,使出浑身力气才跃身到嫣笑与尚佑身边,用那把玉刀挡住将要刺中的嫣笑的那支箭后,就再也爬不起来了。他冲着站在风帝前的煜音喊道:“普通的攻击是无效的,用术法。”
唐泽宁的话刚落下,两支飞箭就气势凶猛地煜音飞来。粉衣女子双手快速结印,左手的术光破碎了那支蛊箭,右手即也用同样的术法。哪知那最后的蛊箭突然变的柔韧起来,箭身弯曲朝她的左边攻去。
这样的箭身突然让她想到三年前那个人发上的锦缎绸带,那样直直的刺入。。。冰冷冰冷的。。。
“煜音!”
被唐泽宁一喝,粉衣女子这才恍过神来,右手朝后一退欲发起想抵对的术法。只是这一退有一推,手腕间的和田墨玉镯露在前面,那蛊箭张开口死要将一切吞噬掉,煜音脸色突然惨白,她看到哪蛊箭的大口就要将那镯子入,它的黑色漫过墨玉的颜色,漫过金色的龙,漫过那颗红亮的宝石。
“不要!”煜音叫着,那声音充斥着整座花殿,尖刺着每个人的心口。
于是,众人就这样看着粉衣女子突然停下术法,身子朝右一转,左手紧紧抓着右手,好像在护着什么东西。与此同时,那黑色蛊箭就穿过的女子的身体,又准备向风帝刺去。
唐泽宁咒骂着:“傻瓜,你做什么!”又将手上的玉刀扔了出去。玉刀的速度极快,它从粉衣女子的耳边穿过,从蛊剑的尾部将它粉碎。
玉刀击散蛊箭后掉落在风帝的案上,而粉衣女子屈下身子,表情痛苦地靠着案慢慢下滑。所有人都屏住呼吸,他们不知道她会怎样,也不知道如何帮她,青芜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力气出口,他也只有眼睁睁地看着她死命地按住胸口。
被贯穿的左胸没有血迹,只有一团漆黑的东西,它越缩越小。煜音感觉有着什么在嚼着她的心,疼痛难耐。就在那团东西漆黑的东西小到不见的时候,煜音突然口喷黑血,她的感觉越来越模糊。她只看到那两个舞娘狰狞的面目变得跟她一样痛苦万分,她们的身体被撑了起来,黑色的蛊虫从她们的五官内飞出,之后就变得和张人皮一样摊在了地上。她还听到嫣笑的哭叫和宫人们害怕的尖叫,好像还听到身后风帝气喘嘘嘘却怒吼着宣苏子让速速进宫,听到他让人将舞娘们全部处死。
对了。。。。。。舞娘。。。。。。
煜音支起最后的意识,她看了看那个慌乱的西域舞娘,她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视线越来越不清还是什么,她好像看到那个女子突然朝她瞥了一眼,眼中带着一丝得意。
煜音顾不得疼痛,她想说话,却只能动动嘴唇。来不及去管有没有人明白她的意思,便又陷入那黑暗中。




☆、第四章 皇城一舞(6)

帷幔下,原本生灵活现的煜音还处在昏睡中,她的眉头依旧紧锁,似乎还是很难受,脸上的汗珠不停地渗出。一干人等焦急难耐,风帝坐在桌边,阴沉着脸:“这么久了,到底怎么样?”
床边正在施针的男子露出清丽的一笑,他看起来并不慌乱:“回陛下,这姑娘命大,平常人要是中了这样的蛊毒早就暴毙而亡,而她。。。。。。”男子又瞧了煜音一眼。
“如何?”风帝不太高兴男子在关键处故意停顿。
“毫无损伤。”男子轻描淡写地道。
“胡说!”风帝一吼:“苏子让,你当孤是什么!她这副模样哪里是没有损伤的样子!”
男子将针扎在相应的穴位上后便起身,然后朝风帝深深一拜:“子让岂敢糊弄陛下,只是这蛊毒非乎寻常,而这姑娘的体质也大不同普通人,若不是东苡告之,子让也束手无策。”
苏子让退开后,白衣女子走上前去,口中默念着什么,然后手指在各处穴位上轻轻周游,像是在画着什么图案。
周而复始几次后,那些针逐渐发黑,慢慢地竟化成一缕缕黑烟消散不见。
“这。。。。。。”风帝疑惑的看着站在一边的苏子让。
只是男子也不晓,便又望向起身正拉上帷幔的东苡。
“陛下,这蛊毒是小女见过最毒的一种,它虽不至人立即暴毙,却能探人内心,夺人心智。而这蛊虫的繁殖力极强,它们会将人的内脏全部吞噬,最后全被蛊虫所驻满。就像。。。。。。那两张人皮一样。”
提到这,风帝脸色一改,花殿的那一幕实在是让人窝心,那个月见甚至还吐了一滩。
“而楚姑娘。。。。。。”东苡顿了顿,想到刚刚看到煜音的那条石头的手链“陛下,恕小女妄加揣测了,那条手链怕是非比寻常吧。也许是因为那手链,所以才照成了毒攻毒的现象,导致进入楚姑娘体内的蛊虫全部被焚尽。我不过是用了些医道术法将那些蛊虫全部从针上吸了出来。”
“那条石链。。。。。。”风帝陷入片刻的沉思,然后又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它是至毒?比那蛊毒还毒?”
这个问题到是将东苡也难住了:“回陛下,这个。。。。。。小女也不能断言。但是凭感觉,那石链性质柔和,不像是至邪之物。如果知晓来源,或许能解疑惑。”
“其实这个孤也不知道它从何而来,它一直藏在茈清苑的明镜湖底,估计也无人知道它是什么时候在那的。。。。。。”
起身走至床边,风帝想起之前泽宁欲净化五色石,但发现竟然无法净化,不是至邪,也非至净之物。
风帝欲伸手掀开帷幔瞧瞧她如何了,但又怕影响到她,便又放下手来低声自语:“如果是个不详的东西,或许不在她身边更好。”
如果当初不是因为这个,这个丫头就不会变得这副脾性。
就在风帝转身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背后一阵凉风,回头一瞧,那个本来躺在床上毫无生机的丫头已经坐了起来。她把帷幔一把扯开,脸无血色,眼睛也不如以前有神,却几乎是朝他喊出来的:
“不!风帝哥哥,我既然戴了它,就绝不拿下,绝不!不管是什么蛊毒或是什么,我绝不输给他,决不能让他得手!”
眼下,煜音已经掀开被子一下跳到地上,然后一颠三跳地跑到桌边,开始倒起茶,全然不顾三人是怎样诧异地盯着她的:“渴死我了,还是茶好,要不是我开始装腔作势地喝了那么多酒怎么会那么容易就入了圈套,好歹我也是习法之人。结果我入了圈套后还喝了更多的酒!”
风帝大笑一声,脸上便又起了笑颜:“你这丫头,不知是该说你的身子骨强,还是说子让和东苡的医术好,刚刚还半只脚跨在鬼门关,现在就下地乱跑。”
“所以说呀,就像东苡姑娘说的,这东西不一定就是坏的哦!”
她什么时候醒的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她有了意识开始便听见几个人的对话了。不过是听到风帝的话后她有些激动罢了。她怎么可能再把这东西让出去,不管它是否有弊,她对它的心情是复杂了,复杂到自己也不明白。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煜音放下手中的茶,眼色一沉:“风帝哥哥可将那批舞娘一一处死了?”
“还没,此话怎讲?”
“糟了!”煜音粉拳紧握“她一定逃了。”
风帝不明:“谁?”
煜音看着风帝,眸色昏暗:“那个西域舞娘是他派来的。”
不知过了多久,煜音一人在桌边坐着,她发觉天色初亮后准备洗漱更衣,准备去风帝那里请辞,现在这样,她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只想迅速赶回茈清苑。但此时,她感到门外有动静:
“进来吧,别转悠了。”
一阵开门声从身后响起,进来的人身着淡淡黄衣,他将头发在发尾用银饰束起,于平日里板眼的贵族装束比起,不拘节什么。他转动着手上的玉箫,在煜音身边坐下,眼神微浮,似带微笑:“你为了那个镯子,险些。。。。。命都没了。”
粉衣女子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那又如何,我还不是好端端地坐在这里。”
男子思索着什么“已经是第二次了吧,为了他。”
煜音不予理会:“你一大早成这样不怕被人瞧见?”
“无所谓了,我也准备离开这个地方了。”男子倒是笑得很淡然“说到这,还是要谢你一番,多亏你的合作我才能输给尚佑。不过到是让你成了一箭双雕的好事情。”
“你要我助你输,嫣笑又让我助她赢,何乐不为呢。”
“我唐泽宁欠你的人情,日后自然归还,眼下我还得去陛下那请辞,不如我们一道,反正陛下也准备召唤你我二人。”
粉衣女子眼睛一转,猛得一拍手:“泽宁公子,你有没有觉得你这样很像被从笼子中放归树林的麻雀?”
泽宁将脸贴近她,盯着她墨而亮的眸子,似将她的一切全部探尽:“楚煜音,你这样的外表会蒙蔽多少人呢?”
粉衣女子回给她灿烂一笑:“初识的人是会被表象蒙蔽,但是认识之后她们自然会知道我到底是怎样的。这点就远不如公子你隐匿的好了,你那不学无术、惹人至厌的模样还真是演绎的淋漓精致,公子若不想显露本性没有人能猜的到。”
“承蒙夸奖。”他离屋的样子不再莽撞,如风一样潇洒无拘。




☆、第五章 突变(1)

“你们来的到是合乎孤心意的时候。”
依旧是缙书阁,风帝似乎一夜未合过眼,早朝之前就伏案批阅,看到二人进来后,对着这样装扮的唐泽宁依旧面色不改,像是特地等待一样。
“风帝哥哥,我是来告辞的。”
“陛下,泽宁前来告辞。”
两人异口同声。
风帝抬起头来,没有了如星闪亮的色彩的疲倦的眼睛在二人间来回打转,然后苦笑了一下:“孤重视的人似乎都在孤身边待不长啊。”
讲这番话地时候,煜音明显觉得座上的这个人没有了作为帝王的霸气与荣傲,到像是个对世事疲倦不堪的孤寂的人。
“先是缙儿和临南王苍熙,再者是与孤斗了了多年的洛沨涧。。。。。。”风帝顿了顿,又道:“因为先王后妃的原因孤本来就没几个兄弟姐妹,其余几个都在王位之争下消殒了。不管怎么说,他好歹也是孤的皇弟,却不料。。。。。有的时候,孤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总在想上天总是公平的,他给了孤至尊无上的地位,却仅仅是给了孤这个而已,其他的一律都剥夺了,孤在王位之上,掌控别人的同时也在被王位所掌控着,时常身不由己,这个国家,就是孤的枷锁。”
风帝将视线抛向窗外,那么漂浮不定:“泽宁,你到底是怎么样的孤又何尝不晓,苍熙后来把你带入皇宫时久告诉过孤,如果孤能羁住你,你就必定能全心全意为孤所用。确实,你一入宫的样子骗过了所有人,甚至你今日是第一次在孤面前露出本性,如果孤强留住你,那么必定遭来众人的反对,他们一定会反对孤重用个滥事无用的公子哥。到后来你让大家误认为你喜欢嫣笑,你来向孤要嫣笑,孤就知道你要离开了,嫣笑不过是个幌子,孤不给你嫣笑,你就会让孤放你走。那嫣笑与尚佑早就有情,即便孤为了留住你要棒打鸳鸯,你又出了个比试定嫣笑,于是决定权便不再孤手上了。你要煜音助你,好输的彻底,煜音事先对兔子动了手脚,让它在最关键的时候来了个出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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