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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登美女在唐朝-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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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里?”他急起身拦住她。
“我说过要做回自己……”映桥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或者说今生无缘等到他唯一的 爱,她必须找个地方安静的等死,然后尊严地死去。
“不,你不能离开我!”
李霆冷硬地握住她瘦弱的双肩,深沉危险的眼直瞅得映桥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她想离开?而他就真的这么不愿意放手,只想拴牢了她,让她永远留在他身边?
“你……你弄疼我了!”映桥一脸惨白,咬牙忍住他施加在她肩上的力道。凭她这 副纤弱的身子骨,怕不被李霆这武功深厚的高人给捏碎才怪!
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松了手,但没真的放开她,直接拉她入怀,恫言警告:“不 许你离开我!”
“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映桥使劲地推开他便往前逃,才跑不到几步,就被他 迅速而来的身影点了穴道,定住身子。
她想开口驳斥,忽地,营地传来一阵锣声喧天,李霆立即警戒地往营地眯眼望去。
“有刺客!有刺客!”人声嘈杂,捉拿刺客之声却清晰可闻。
李霆没有多想,抱着映桥入怀,施展绝妙的轻功往营地奔去。

“喝!”
还不到营地,一道大刀的寒光便往被李霆抱着的映桥身上劈了过来,招招狠绝致命 。
只见李霆一闪,身形疾动的避开攻势,放下映桥便反守为攻,几个虚招过后,一跃 而起就是疾如闪电的飞腿快攻。黑衣人不支,丢了大刀、满脸鲜血,见无机可乘,胆怯 的就要逃奔而去。
“哪里逃!”李霆飞纵向前,定住了黑衣人的穴道。
扯下面罩,赫然发现竟是个鞑子,脸色一沉,在此同时,那胡鞑子也已咬破银牙中 预藏的剧毒,立时七孔流血、毒发身亡。
“别动,定北王!如果你舍得你心爱的女人的话……”
李霆背后传来一阵阴狠乖戾、刻意压低的嗓音。他缓缓转过身去,在见到另一黑衣 蒙面的男人揪着映桥、以尖刀抵住她柔嫩的咽喉时,立时浑身怒气腾腾。
“你敢!”李霆脸部青筋浮动,紧握的指关节喀喀作响。谁敢!谁敢动他定北王的 女人!大喝一声:“放开她!”
“当然,只要你交出龙纹玉玺,这位史姑娘自可安然无恙。”
黑衣人的声调阴沉,一双死鱼眼更是骇人,尤其身上的薄荷味混着骚味,直令被揪 在胸前的映桥作呕。
“放肆!龙纹玉玺乃皇上所赐,本王即太子之位的信物,岂可随便给人!来人该当 何罪!”李霆怒斥,一颗心提吊着,紧盯着映桥颈间那把随时可能刺穿她咽喉的白刃, 不敢轻举妄动。
“那么你是不交喽!”
黑衣人狠绝的目光射向李霆,手中的利刃稍一使力,映桥就要气绝。见映桥倒抽了 一口冷气,教李霆顿时英雄气短。
“别乱来!”李霆急喊,难掩脸上恐惧之色。
“当然,只要你乖乖交出龙纹玉玺,我自会放过这个娇滴滴的美人。谁舍得是不是 ?”黑衣人说着,一只手已滑向映桥的颈肩,淫秽的目光直盯着她薄衣下因喘息而起伏 的酥胸。
不行,她真的要吐了!眼尾朝李霆一勾,今天的晚餐从胃里全数往黑衣人持刀的手 臂上倒。
“哎呀!”黑衣人被这突然奉送的秽物吓得一时大意,甩了甩手,只巴望着将这呛 人的脏污甩掉。然而手才离开映桥脖子,甩掉的还有一道道血流。
“我的手!”黑衣人眼看着李霆射出的匕首竟牢牢的穿透他掌心,顿觉痛彻心扉, 一时之间人质已离手。
李霆一掌劈来,以虚化实朝黑衣人击去。
黑衣人胸口遭受这内力深厚的一击,口吐鲜血,往后退却数步,拖着伤重的身体, 狡猾地遁入荒烟漫草中。
“李霆!”
李霆正要往前追,却教映桥吐惨的景况给留住脚步,不断拍抚着她的背安慰着:“ 没事了!”
没事?人是跑了,可不见得没事。一想起那猪猡摸过她的颈肩,映桥拿出绣帕不断 地往被摸过的地方搓,搓红了、搓肿了,几乎就要搓掉一层皮。
“听我说,没事了,真的没事了!”他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再自虐,干脆吻上那被搓 红的印记。
“哇!”映桥搂住他的脖子只是哭。
是她机警,当她眼儿一勾、暗示他机不可失,这才化解危机,这样的映桥,怎能让 他不心疼?
现下不知营地那边情况如何?李霆抱起映桥,随即往营地急奔而去。

回到营地,李霆放下映桥,拉着她往 群众聚集的主帅营帐走去。
“王爷!”一见主帅回营,众人主动让出一条路。
然而才走到帐前,就见一个守帐门的侍卫肚破肠流、血污满地的横尸帐前。
映桥的目光微触及这分不堪,脸儿已被李霆按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不让她见这残 酷。
“曹先锋,保护史姑娘至玉珂姑娘的帐房。”李霆沉稳地下命令。
“是!”
李霆将映桥交给曹錾,待他们离去,精锐的眸光往营帐周围一扫,便掀开帐门跨步 入内。触目惊心的是砍在暖炕上映桥故布疑阵的枕被上那把淬毒的大刀。
如果她没偷溜出去与他在清泉共浴,那么这把刀斩断的就可能是她的头了。一股寒 意自李霆脚下窜升,提掌一劈,“啪!”的一声,碎裂的是帐中坚固厚实的圆桌,一张 儒雅的俊脸不怒而威,立刻教众人噤若寒蝉。
李霆检视帐内打斗的痕迹、搜索可疑之处,心下有了定论——来的是两路人马。难 怪在他攻击第一个黑衣人时,另一个还能黄雀在后的挟持映桥而不出手相救。
“太师傅!”
“在!”崔□来到李霆面前拱手作揖。
整个唐营之中,比机智、比冷静莫过于李霆和崔□。在李霆深思之时,崔□也已瞧 出端倪。
“其余人退下!”李霆手一挥,众人皆退独留崔□。
见人已退尽,崔□才开口。“禀王爷,显然是两路人马所为……”
“不错,一个是胡鞑子,为取映桥生命而来,另一个的目的则是夺取龙纹玉玺。刚 才在外头都遭逢过了。”李霆淡淡地说,在地上拾起一个吐蕃贵族惯用、色彩斑斓的缀 饰。
“龙纹玉玺?莫非牵涉太子之争?至于史姑娘遇劫,这——臣就想不透了。”崔□
疑惑地想理清蛛丝马迹,却仍理不出头绪。
“太师傅可记得当日映桥出现之时所著服饰?可有哪方胡族有此装扮?”李霆臆测 映桥是遭仇家追杀,逃至中土避难时巧遇他。但她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这个臆测就有点 说不过去。
崔□思考了一会儿,摇摇头道:“史姑娘样貌不似胡族,至于那装扮更是臣所未见 !”
“也许我该找个时间好好问问她了。”
“王爷!这太子之位……”
崔□还想说些什么,但被李霆抬手制止。
“太师傅请回吧,我自有定见。”
崔□出得帐外,仰观天象,不禁长叹一声。如他当日所预言,李霆仍是情关难逃、 遭小人所嫉,尤以宫廷政争为甚,此后恐无宁日了。

三更天已过了大半,映桥和曹錾在玉 珂帐中仍可听闻外头搜营的鼎沸人声。
一时半刻之内接连看到两个死人,还是死状极惨的人,映桥已无心观看曹錾与玉珂 不经意的眼神流转传情,只是静默地退居一旁,思考杀戮的无情和人命的不值。
三更将过,人声渐歇,李霆也来了。
映桥无言地跟着他走出帐外,原以为是回他的营帐,但他只是领着她朝营地后方一 处山坡走去。走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定住脚步,张开双臂,欲将她纳入他的羽翼。
映桥站在原地愣了愣,随即绕过他双臂,再往坡地上方走。
“映桥!”李霆扑了个空,微愠地唤住她。
“到了吗?”故意忽略他的表情,假装若无其事的朝他回眸一笑。今天总算见识到 他温文尔雅表相下的卓绝武功,好汉不吃眼前亏,纵使自己心碎欲裂也不能触怒他,为 自己带来不堪设想的后果。
不过说也奇怪,这人自从看了她的身体、执意将她视为他的女人后,以往拘泥于男 女之分的态度可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现下是毫不避讳地视接触她的身子为理所当然 ,大胆得让一心想逃开的她不知所措。
“过来!”他的语气是强硬的,心可早教她那媚笑软化了,只想拥紧她以舒缓心里 某些压力。
她依言走过来,乖乖投入他怀中,仰起绝丽的小脸正好触及他灼热的目光,瞬时脸 一红,低下头不敢再看。但他没给她逃避的机会,以食指抬起她羞涩的脸蛋,俯下头就 要吻她。
“夜深了,我们回帐吧!”她的一颗心狂跳得几乎要蹦出胸口,别开脸贴在他胸前 ,此刻只想哭。他真把她当成满足欲念的侍妾?
“我让人把营帐撤了,我不相信面对那样的惨状,你还能安然睡在里面。”他纠着 两道浓眉,看着怀中柔若无骨的人儿,难掩失望。
她摆明了在躲他,原本的热情大方被他无法保证的爱给浇熄了,前后判若两人。李 霆这时倒怀念起那个老爱捉弄他的映桥来了。
“难道你没命人另外搭……”她狐疑地推开他。
只见他拿出一块早备在一旁的厚毯往柔软的草地一铺,便成了一张床。
“再两个时辰就拔营赶路,何必劳师动众另搭营帐。来吧!你喜欢看星星,今晚趁 此机会正好如你所愿。”他潇洒的就地一躺,拍拍身边的空位邀请她。
听着他如此贴心的话,映桥感动得眼眶一阵湿热,乖乖地在他身边偎着他躺下。
“嘿!你连吻都吝于给我了,就不怕我兽性大发?”李霆替两人盖上斗篷,不禁要 为自己的定力叫屈。
“你是谦谦君子,岂会欺侮我这弱质女流。”她温柔地缩在他的臂弯里,心事重重 。
“睡吧!”她一句谦谦君子就把他堵死了,还能有非分之想?
“你知道为什么我喜欢看星星?”她抬起脸仰视灿亮的天幕。有了十足的安全感, 睡意立刻涌现,不禁掩嘴打了呵欠。
“为什么?”李霆仰躺着,一只手臂枕在脑后,不知不觉竟随着映桥寻找平日不太 注意的星群来了。
“在我的家乡,天空是蒙尘的、被污染的,别说星星看起来稀疏,连月亮都是朦朦 胧胧的……”止不住氾滥的睡意,她闭上眼,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映桥,你的家乡在哪里?”李霆一听她提及家乡,不禁竖直耳朵,期望她再多透 露一些。
“很……远……很……远……”
“映桥!映桥!”听到她均匀的鼻息自臂弯中传来,对急欲知道她来历的李霆来说 ,除了扼腕还是扼腕。
一整夜,映桥睡得并不安稳、恶梦连连,每每惊吓醒来总得要李霆拥紧她软言慰哄 才能再安心入眠。
“你还没睡?”倏然睁开眼,见他总是一脸肃然的瞪着天空,像在沉思什么。
“快睡吧!乖!”
他总是这样一句就把她拒于他的心门外。映桥不便再问,也只好再沉睡入梦乡。
对映桥来说,这一夜很有安全感、很伤心、也很——矛盾。

次日拔营,每个人情绪似乎不受昨夜 刺客袭营的影响,莫不沉浸在即将入关的高昂情绪中。
说来也难怪,入关后再过半个月即可回京。在征战数月后就要远离杀戮,再见家中 妻小,情绪亢奋自是难免。
意外的,今天李霆并没有一如往常在队伍中前行,而是钻进马车中与映桥并肩而坐 。
“累吗?”见他难得闭眼假寐便知是一夜未眠的后遗症,映桥心中不舍,在他肩头 按摩着,但显然效果有限,一眼就可瞧出他的疲惫。
“还想离开我吗?”他突然冒出这一句。
映桥呆呆地停下手中的动作,有种心事被看穿的恐惧。
怎么他知道她一入潼关就有走人的打算吗?
“我向来赏罚分明。你也看过我责罚下属的方式,若没有我的允许而擅自离开,你 知道后果的。”李霆瞬时睁开眼,别有深意地睨了她一眼。
就这一眼,马上让映桥的惧意升到最高点。
“我片刻离不开你的视线,如何能离开?”他的威胁动摇不了她的决心。一想到入 关后将与他别离,眼儿一酸,不禁泪雾蒸腾,赶忙转移话题引开他的注意。“睡一会儿 吧,有事周将军会处理的。”赶紧眨掉眼中的湿濡,映桥劝着。
“这里?”李霆怀疑地看着这空间狭小的马车,不以为能容得下他高大的身躯。
“还不简单!”了解他的为难,映桥扬起一朵如花的灿笑,拉下他的头枕在她柔软 的玉腿上。“办法是人想的嘛!”
李霆有些意外,可也挺享受她的软玉温香,翻过身抱住她的纤腰,将脸埋在她的小 腹,亲匿的气氛瞬间升高。
“喂!你这个人很得寸进尺哦!”映桥跳起来,不仅头撞到马车顶盖怕是要多了个 肿包,还将全然放松无防备的李霆给摔下长椅。
“哎哟!映桥,你想谋害亲夫!”李霆抚着被摔疼的腰,耍赖似的坐在木板上嚷嚷 。
“你……你又来了,不要脸的登徒子,老乘机轻薄良家妇女,谁……谁是我的亲夫 我怎么不知道?”
映桥噘着嘴,揉着痛处数落他的不是,见他的无赖相,又忍不住笑叉了气,不平地 蹲下身往他身上捶打。
她那纤纤小手使不出多少力气,却教他轻易的一抓拉向自己。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前 ,他性感的薄唇已侵占她鲜润的樱唇。
贪婪的情欲爆发开来,他吻着她想要更多,她迷迷糊糊的抗拒着,意志力薄弱得可怜……李霆低吼一声终于放开她,若不是受制于地点的不适合,他肯定自己要的绝对不 仅如此。
映桥的双颊胀得绯红、胸口剧烈的起伏,凝着眼前教她心痛又心醉的男人,怦怦的心跳声不断提醒她,他带给自己那种天崩地裂、销魂蚀骨的甜蜜感觉。
他拉下她,让她停靠在他和她一样剧烈起伏的胸口上喘息。
这一天,李霆是枕在映桥柔软温暖的腿上安然入睡的。
而映桥好温柔、好温柔地待他,在她心里,这一天将是最后、也是永远!

第五章
兵入潼关时已过晌午,全城百姓莫不欢欣鼓舞,夹道欢迎王师凯旋归来,一时锣鼓喧天,热闹非凡。
映桥好奇地抓开车帘一角窥视,但见人群拥挤、市街繁华,人群中除了着汉服的汉人、着胡服的胡人,偶尔还可见到远从中亚经丝路到中国经商的白肤洋人。根据历史记 载,此时的洋人确与中国有着某种程度的往来。而映桥看着看着,第一次这么深刻体认 到自己已融入历史中。
李霆哪儿去了?心里才这么想着,眼儿一溜,就瞧见马车不远处,他高踞马上虎虎 生风、英姿勃发的模样,所经之处欢呼声骤起、锣鼓甚嚣尘上。不同于一般武将的草莽 气息,就不知要让多少怀春少女对这位英挺俊逸、气势不凡的定北王漾起春心。
自唐军入关,潼关守将张扬便速速相迎、事必亲恭,一副卑躬屈膝、巴结逢迎的嘴 脸。对这一辈子难得盼到几回的贵客自是不敢有丝毫怠慢,心里打的如意算盘是,若今日伺候得当,等李霆另日坐上龙位,他这小小的潼关守将还指望他提携呢!
因此早早就将李霆及随行的映桥接入他的宅第作客。
马车一停,知已抵目的地,映桥才抓开车帘就有数名侍婢上前搀扶。初至陌生之地 不免忐忑,映桥不安地四处搜寻李霆的身影,才发现他正投给她一个安然的笑容,但才 一转身他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好跟着领路之人到暂住的内院休养生息。
张府在潼关是属一属二的大宅,虽不及长安定北王府来得壮阔讲究,但也是庭深院 阔,在仆众的带领下所穿过数个回廊、院落,着实费了映桥好大的功夫才记住路径。
“姑娘可先稍事休息,今晚我家老爷设宴款待各位,待晚宴前我再让这两个丫头服 侍您沐浴更衣。”张扬的夫人王氏一脸谄笑,设想周到,当场要身旁两个贴身丫环好生 伺候着。
“休息?我想是不用了。如果张夫人方便,可容得映桥先沐浴更衣。”到这唐朝已月余,总是住在营帐里而未好好打理过身子。第一次住进这有屋有顶的房子,自是特别 珍惜,宁愿舍弃睡眠好好洗个过瘾的澡了。
张夫人一双势利小眼仔仔细细打量这定北王的侍妾。果真气质雍容、谈吐不俗,只是……啧!啧!当人侍妾未免可惜。
“呵!呵!当然,当然。”王氏掩嘴笑得虚伪,一转身便对着两个丫环疾声厉色: “还不下去准备!”
看王氏前后态度差别之大,映桥转身咋咋舌。“张夫人如果不介意……”入得房内 ,映桥歉然地作势关门。
“是,是,姑娘请便!”王氏站在房门外仍是三八兮兮的谄笑。
映桥关了房门,也顺便把那令人不敢恭维的王氏隔绝于门外。
不多时,映桥房里抬进了一个盛满温水的大木桶,看着就有教人一跃而入的冲动。
“姑娘请!”那两个平日被张夫人责骂惯了的侍婢才说完,怯懦的欲帮映桥更衣。
“不!不!”映桥急嚷嚷,抓紧身上的蝉衣猛摇头。洗澡事关个人隐私,她还没有 开放到那种地步。“我可以自己来。”
“姑娘,服侍您更衣沐浴是我们下人的责任,您可千万别折煞我们呀!万一夫人怪罪下来,奴婢们可担不起啊!”眼见无法交差,两个侍女可急了,泪在眼眶中打转,心 急的一伸手,就将因自责而愣在一旁的映桥身上蝉衣给剥了去。心想只要交了差别惹恼 主子,管她这攀着龙身的卑微侍妾有何反应。
“你们不可以强人所难呀!我真的可以自己来,你们夫人若怪罪下来,我让王爷跟她说去……喂!喂……别这样啊……”
两个人四只手扯乱了映桥的衣服,害她差点没喊救命。她是保守,保守到不习惯在人前赤身露体。以前静静邀她去进二温暖她也没敢去,更何况是让人在她身上上下其手 地帮她洗澡。
忽地,房门“刷!”一声被推开。房内三人同时错愕地看向门口擅自闯入的高大人影。
喂!这人很不礼貌哦,人家正忙着脱衣服,他要进来也不先敲敲门。
李霆忍住笑意,瞥了眼被扯得一身狼狈却又死命护住残衣的映桥,闷哼一声:“都下去!”
“是,王爷!”两名侍婢无奈地收手,福了福身子,识相地关门离去。
有他定北王顶着,胜过她史映桥千百句话。怎会差这么多?
“哪!看看喜不喜欢?”悠哉地拿开床上她急欲伸手取来遮身的外衣,李霆自怀中取出一个锦盒递给她。但才走到她面前,她即畏缩的往后退几步。
“随便。”
“先看看再说吧。”
映桥怯怯的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里头全是一些珠玉、彩翠、金步摇等首饰。
“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她对珠宝、古物有研究,一眼就看出锦盒中饰物的连 城价值。
她连连摇头将锦盒递还给他,却又让他给推了回来。
“这不算什么的,只不过是身外之物罢了。”
原来他的消失不见是上街采买这些首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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