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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百里桃花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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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没有用,请不回里正,只能得到桃花还是被带走了的结果。

    我站在百里床前,看着五花大绑的他拼命挣扎,一句句声嘶力竭的喊着桃花,我的心仿佛也在他一声声的嘶喊中一片片剥落。

    看着百里一瘸一拐的背影,我不知道这么做是对是错,可是哪怕只是非常渺茫的希望,我也要鲁莽一次,赌一回。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是少了一点!可能还不够打牙祭的呢!

 第82章

    桃花捂着眼;不要不要的叫着;心说这个人怎么没一点当飞贼的自觉;千辛万苦甩掉了那些护院,来到这个僻静的不能再偏僻的地方,不赶紧逃命去,怎么会想着当她的面准备摘下面罩。

    他是不想放过她的来个杀人灭口还是一点不怕她见了庐山真面目这人别是脑子不好使吧

    白衣人见桃花这番动作仰着脖子笑的开怀,遮挡着面部的白色布巾被他扯下收进怀里,没了前头的遮掩;笑声在桃花耳里听来更震荡了。

    “你都一点不怕我,还怕看见我的样貌吗”男子的嗓音煞是好听;无不让少女的心为之一荡。可却惊得桃花猛然撤开捂着眼的双手;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

    小舅……

    十多年如一日;他竟没有丝毫的变化;一张返老还童似的娃娃脸,和桃花记忆里的人不差分毫的重叠了。

    眼眶抑制不住的顿时热了起来,她生硬的转过身,不去看他的脸,不去听他的笑。努力的平复自己被激起千层浪的心湖。

    他是前生娘亲的干弟弟,在江湖上颇有名气,人称浪里翻花,真名孟子章,锄强扶弱、行侠仗义从来少不了他一份,却没听说他还*鸣狗盗的事。况且姥娘家和他家不知打哪年开始的结交,一辈辈延续下来也称得上是世交了,未曾做过那等败坏家门的事。

    传出去被人不耻是一定的,主要的是师伯定然饶不了他做出有辱家门的事。

    桃花尝试着收回思绪,不由的想到如果这个当时比她只大五岁的小舅,那天也在家里,他们一家会不会一直幸福的生活到现在

    可是……没有如果,便也就没有答案。

    男人的笑声嘎然而止,摸摸头,又摸摸脸,从没听说自己的娃娃脸还可以吓到人的吧。再想想逃跑的这一路,自己也没将她怎么地啊!

    “喂喂!”男人连叫了两声,见桃花不理,干巴巴的主动靠了过去,“你怎么了是不是饿了呀”

    “别过来。”听到脚步声,桃花跺脚急忙大叫,使劲捂了一会眼,强迫眼中的灼热退却,再转过脸面对男人时,已是满目的陌生,客客气气的笑道:“大侠,我可以离开了吗”

    男人对桃花的变脸,惊咦了一声,比划了个轻便的手势。

    桃花非常有礼貌的点头道谢,挥一挥衣袖,看了眼回家的方向,抬腿迈开步子就走了。

    男人瞅着桃花的背影,看着她两步并一步走路的样子,使他的眉角忽地一动。死死的盯着她看似急急忙忙而走的步伐,随着他不由自主的跟踪,浓密的眉也跟着不由的皱紧。

    今日不同往日,桃花现在的功夫底子只能算作防身,和前生比起来差的不是一个京城那么远,以男人的轻功加持,桃花根本无法察觉和发现,几次回头去看,没见他的影子,她还松了好大一口气。自以为是的放慢了回程的脚步,脑筋开始滴滴的运转。

    桃花走的慢,晃眼便过了两个多时辰,才走进城门,加快的步伐先走去上官别院。

    崔嬷嬷心神不宁,不肯回院,直到看见桃花安然无恙的返回,她才松了气,连说没事就好。拉她进院,看着她喝下定惊茶,崔嬷嬷扶着自己的这颗心才算安稳下来。

    要不是桃花眼疾手快,替她这把老骨头顶包,说不定她现在不被灭口,身子骨也会被折腾的散架,剩不了半条命。这次是她真正的将对桃花的喜爱,升华到了打心里疼爱的阶段。

    桃花乖巧的一句句应着,显出惊魂未定后的苍白脸色,把崔嬷嬷唬得愣是一阵阵心疼。

    人平安无事并不代表事情也画上了句号。

    那帮没能耐追上毛贼的护院们,逮着桃花问来问去,事关颜面和职责,主子怪罪下来谁也脱不了关系,都得拔层皮。

    别说宅院里没少什么,真少了什么,他们脖子上的脑袋恐怕就得时刻拴在裤腰带上。

    桃花不厌其烦的耐心着一遍遍重复,真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一路都蒙着面,何况是背对着她,她能看见的只有一个后脑勺,总不能让她描述个后脑勺让画匠画了,再去逮人吧。不实际嘛。

    纵有再心不甘情不愿,护院们只好垂头丧气的认命了,等着主子得知消息后的惩罚。

    找不到人,更不知道那人的样貌,这事桃花以为应该是告一段落,撇开其他的杂念,专心致志的继续亲近讨好崔嬷嬷。

    等桃花回到铺子时,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孟子章竟然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她的铺子里,不但吃着她铺子里的零嘴,还喝着小酒,有滋有味的自饮自啄好不快活。

    桃花瞪了谢天宝一眼,铺子什么时候改成酒馆,她不知道

    谢天宝没知没觉,捏着一锭银元宝在她面前晃了晃,也不管桃花看没看清,直接收回匣子锁好,意思是你看到了,有钱的是大爷。

    桃花说过,顾客是祖宗,有钱的大爷,每位进来的人都要让其感到宾至如归的亲切感,换句说,除了杀人放火,买卖皮肉,能满足的一定满足。

    谢天宝这是明目张胆的拿她的店规堵她的话呢。

    好,很好,她这是养了一头白眼狼呢!桃花磨了磨牙,拿了本柜台上的账簿挥舞着赶人,熟路的语气好似两人相识了很久,一点不拿他当外人。“我这儿不是酒馆,要喝上别地儿喝去。”

    孟子章呼出一口酒气,笑眼弯弯,一张披着年轻外壳的脸上,露出不赞同的啧啧声。

    “我们不过才分开几个时辰,小丫头,不会这么没记□□”

    孟子章穿的依旧是潜入上官别院的那身棉质白衣,一尘不染,好似来回的奔波在他的身上找不出一丝痕迹。

    桃花并不是讨厌男人喝酒,江湖儿女,哪个不会喝酒,哪个又没些酒量,不说别人,本身她自己也爱喝上几盅。但孟子章给她的记忆太深了,前生那会儿,第一次沾酒腥就是孟子章带着她喝的。她可能是娘胎里就带着酒量,喝了几杯,光脸蛋红晕了些,没什么事。再看孟子章,已经醉的双眼迷离,没等她开口说话,他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张牙舞爪起来,又叫又闹甚至还哭嚎几嗓子。

    以为他嘴上闹腾一会就能歇菜,哪知第二轮酒劲才刚上演,抓头发,撕衣服,上窜下跳,嘴上的胡言乱语一变再变,竟唱出南腔北调,惊得桃花是目瞪口呆,发誓再也不和他一起喝酒了,就这股疯劲,谁能制止得了啊。

    后来还是母亲闻风赶来,一指头把他给撮晕了,耳根瞬间清静了。

 第83章

    桃花眨巴着无辜的大眼;迷惑不解,纯净的眼睛里看不出丁点个翻脸不认人遗留下的颜色;矢口否认见过他。

    孟子章嘴里咬的花生嘎嘣作响;对桃花抵赖,仿佛一早就料到一般。他轻啄了一口清酒;发出啧啧声;他站了起来,拎起矮桌上的酒壶;大度的笑道:“可能真是我认错人了,小姑娘莫怪我唐突啊。”

    “哪里哪里,小店没有酒牌,若被心存不轨的人发现,小店这买卖也做不下去了。还请公子不要怪小女先前的失礼才是。”孟子章的性子,桃花岂会不知,只是过了这么多年,他身上那点无赖的影子瞅着有点陌生罢了。

    况且,这人她想认却不能认,还不如干脆赶走,省的自己心里惦记闹心。要知道灵异事件不是谁都能接受和摆正心态,她不能还没报仇就先把自己给交代进去了,所以这个险她不能冒。

    她心里是这么盘算,嘴上便也照着思路来说,好言好语将孟子章送出门外,面上挂着笑,眼睛里强烈的透露着老死不相往来的讯息。

    换了旁人,以桃花表里不一的假象保准绝不在登门光顾,可孟子章脑袋里的疑问却越画越大。

    你不让我来,我偏来,我倒想看看你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让我觉得熟悉!

    孟子章抗了奋战到底的大旗,见天的往铺子里跑,势要挖出点什么来解开自己脑门上的问号,否则绝不善罢甘休。

    越担心什么越来什么,孟子章的功夫了得,桃花现在三脚猫的拳脚根本不够他喝一壶的。经过几天的插科打诨,桃花也琢磨出点门道,恐怕这个小舅是来精明劲了,感觉出不同的肉身装着他熟悉的灵魂,搞得她精神一度被拉高再拉高,时时小心着警惕自己,万不得在他面前露出马脚。

    譬如前生种种习惯、种种喜好,都要在他面前一一否决,这个不爱吃,那个不爱看云云,还要对着他不经意来两句熟悉的名字,做出莫名其妙的皱眉和陌生的表情。

    如此以来,害得她去上官别院的时间越来越少,因为她根本没办法拜托他这个跟屁虫啊!

    桃花这个恨啊,前生怎么没发现他这股赖皮劲,时间一长,什么笑意盈盈、什么和颜悦色统统被磨灭的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恶言相向、吹胡子瞪眼。

    终于日子被他耗得眼瞅着夏季要过去,桃花爆发了。

    问他,你到底想怎么滴?

    没想到他却直接的令桃花差点惊掉下巴。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说,你是不是意浓?

    这是桃花一直在他面前逃避的问题,梗着脖子,将残存的最后一丝坚持提了出来,气急败坏的大骂了一句神经病!

    可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捂着小嘴,大眼滴溜溜的看着他笑的那叫一个光彩夺目。他一把揽在她的肩头上,下手颇重的敲了敲她呆若木鸡的脑壳,嘴里不停的嚷着,还装还装,臭丫头臭丫头。

    桃花怔愣的僵着身子,撇着嘴,传入耳里的尽是他欢愉的笑声,敢情她所有的顾虑全是浮云,早知他眼界这么开阔,神经这么大条,何苦累的她这些日子时刻紧绷着节奏的穷装。

    心喜的音调像小鸟似的盘旋在桃花的头顶,只觉眼前一黑,她整个人被按在了他的怀里,随着他收拢的拥抱,耳尖上那一声声愉悦的欢喜渐渐变成了无声的抽泣。莫不是后脖颈上接收到一滴滚烫的泪珠,桃花也不会知道,孟子章……哭了。

    桃花酸涩的埋在他的胸膛间,双手环在他的背后,轻轻的抚慰。

    这个时候,不需要言语,不需要多余的动作,只要几声轻吁,几下拍抚,对孟子章来说,已经够了。

    这个臭丫头瞒得他好苦,骗得他好疲,若不是她坚持不到最后一刻,最先败下阵来的,必定是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直觉错了,承认他的猜忌错了。幸好幸好,这些年在朝廷上摸爬滚打,将江湖上养成的一些习性改得改,丢的丢,否则,按照他一贯的作风,必定是撩袖子走人。

    事已至此,已不是桃花张口可以否认的事,索性认了,闷闷的喊了声小舅舅。

    两人真正意义上的相认了。

    一个是前生娘亲的干弟弟,一个是借尸还魂的干外甥女,真挑明了,相对竟无言起来。

    两人一时语塞的不知该从何说起。

    孟子章红红的眼眶里那双眼睛带着浓郁的笑意,这是她第一次见他哭,他说,都是她害的。

    桃花耸肩,不置可否,从某种层面上来说,跟她多少有点关系。

    天是蓝的,青草是绿的,人是惆怅中带着重逢后的喜悦。

    两人站在山头,迎着日头,仍暖暖的眼光洒下,烘托着周身一圈蛋黄的色彩,没有悲愤的情绪,只有浓浓的回忆。

    桃花从被匪徒杀害说起,到睁眼看见的崔嬷嬷,再到河口村的张丰收将她拾起带回家抚养,到今日如何出现在了玉州城,简单的说了一遍。

    微风拂面,无法将孟子章的蹙眉辗平,在他的脸上蜻蜓点水似的扫过。凝着声音,问她接近上官家,是否想查出这具身体的身份?

    桃花点头,对他能举一反三的反应已经从容不惊,毕竟能坦然接受她借尸还魂的实事,已经够让她对他刮目相看。在他的眼里,似乎没什么事是不可能的。

    或许对他处变不惊的淡定,归功于她前生的爹爹。

    爹爹的身世在那时的桃花来说,本就是个传奇到不可思议,她也以为只有她和娘亲知道这个秘密,不成想,知道这个秘密的还包括这个干舅舅。

    不知这是不是所谓的天意!

    桃花喟然,孟子章沉默了良久,神色严肃的看着她。

    “你想报仇么?”

    桃花的心神一震,焦距缓缓的定在他的眸子上。他既然这么说,当年那场灾难就不是天降横祸了。

 第84章

    孟子章年轻气盛时期,最不屑的便是做朝廷的走狗。

    而今;他这个自己当年最不屑的走狗;却是做的如鱼得水,深得当今小皇帝的宠爱。他自己叙述起来;会撇着嘴,满不在乎的自嘲轻笑。

    那年得知姐姐一家身亡的消息;先是震惊,后是不信;当他日夜兼程不眠不休赶到时,看着血迹斑斑的庭院;傻眼了。听着乡亲们众说纷纭,脑仁一阵嗡嗡作响,唯有一个声音使他听得真切。

    “皇城的人将恩公一家三口的尸体带走了。”

    皇城带走

    孟子章收起悲鸣,眺望京城的方向,攥紧的拳头咯吱作响。

    姐姐是江湖中人,姐夫在朝中文官中也是出类拔萃的领头人物,在名声一时的时候急流引退,好好的在穷乡僻壤里住着,怎么会惹来杀身之祸。

    他想不通,更想不明白,利用自己的江湖地位和家族的名气拜托八方友人明察暗访,最后指向的都是皇家。

    朝廷和江湖之间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没有牵连也没有瓜葛,想要投入到皇家里,这事指望不上他人,只能靠自己。

    经过了这么多年,得到了小皇帝的信任,其中的艰辛过程,可想而知。他没有多提,桃花也不会自讨没趣的追问,大家都是聪明人,一切尽在不言中。

    只是……“地图什么地图”上次在上官别院的茅房那儿偷听的似乎也是跟这个有关,这就由不得桃花继续做个没嘴的葫芦了。

    孟子章凝重的肃着脸,沉着声音将自己得知的消息三眼两眼简单的概括起来。

    柳吉好之所以招引杀身之祸,全因有人传言他身上藏有一份宝图,据闻此图所藏之可拓展疆土,可令敌军闻风丧胆。

    虽然孟子章从没从姐姐的口里听说过姐夫会有这张图,保不准姐姐和姐夫二人故意想要保守秘密,打算烂到肚子里带进棺材。所以他怀疑过,谁拥有传说中的那个图,谁就是幕后杀害姐姐一家的凶手。

    当然这不是绝对的,不过经他多年的查探,当今朝堂上,最有可能的一个是上官,一个则是丞相——欧阳尚。

    桃花摇头,将那天偷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我虽然没看见那个所谓少主是谁但一定是上官家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既然也在找图,那图必然也不会在他们手上。”而且,到底是哪个王八羔子瞎传说她家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破宝图啊!等她查出是谁,千刀万剐了都不解她的恨。

    “居然连你都不清楚那张图。”孟子章沉吟着,眉头紧锁,食指一下下的敲击着自己的手臂。

    桃花几乎都交代了,唯独没说她爹确实有一张自己画的地图,可是藏的都是他自己多年搜刮的银子啊,怎么就变成了外人眼中的大宝藏了。

    相逢后的喜悦,被彼此叙述这些年自己的经历而冲淡的所剩无几,全部被仇恨填满。

    当他们远离山头,回到铺子,夕阳映在两人的身上,从长计议后新的报仇方向在这一刻,全新启动。

    桃花的身份要百分百确定。若是真的,将对他们的报仇计划是一个很大的助力。

    皇帝的信任要好好利用,借着皇帝小儿想重拾这个旧案的劲,使劲闹腾一番。就不信那个藏头露尾的老狐狸还能露不出点尾巴毛来。

    所以转战京城,势在必得!

    反正暑气一过,上官就要回京,她正好蹭崔嬷嬷一道回去。孟子章先走,给她在京里安排宅子等住宿问题。

    至于老李太太这头,她却有些头疼了,暂先不考虑。

    拉过谢天宝,问她想走还是想留。

    谢天宝皱眉,心说这个女人又要整什么幺蛾子,想一处是一处的。前些日子,那个阔绰的公子哥,甩银子跟甩飞镖似的不当回事。她的态度也是前后不一样,先前还是紧吧紧的近疏有礼,没多少天的功夫,就亲的跟亲戚似的。

    凭她流浪了那么久,说实话,她居然看不懂了,看不明白其中门道了。

    谢天宝审视着她,干脆点头。笑话,她还没看清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见她痛快,桃花却犹豫了。这个铺子她带不走,也不想关门大吉,毕竟这几年的回头客白培养了,便宜别人,她心里不平衡。如果谢天宝肯接手,最好,正好可以托付她帮着照看老李太太。

    谢天宝不是她的丫鬟,没有卖身契,走不走都是人家的自由。但是以她对谢天宝的了解,如果她开口强留她,对义气灌顶的人来说,她只会闷声不吭,看着桃花背着行囊离开,绝不多说一句婉拒的话。

    这样的人,交心,交上了就是一辈子。

    可是桃花不能这么干,不能这么自私。

    桃花也不再废话,琢磨着说辞怎么和老李太太说。

    谢天宝天生就没有个好奇的心,看她沉默,聪明的猜到了一二,不咸不淡的说老李太太的身子骨可不如往年了。

    桃花怎会不知,先前因为百里的事,闹了一处,扰的老太太心结成郁。这么长时间了,才见好。她再说要上京,只怕老太太死活不同意的同时,再闹出一场心病来。

    老年人,年纪大了,最要不得就是心病。摊上了,最不好治,也最令大夫头疼的病。

    桃花连着不眠不休想了几天,一方面要顾忌的老太太的身体和精神,另一方面眼瞅着上官家避暑的人流就要返航,说不定在玉州城的别院住不上几天,就得往京城里返了。

    桃花想不出两全其美的法子,谢天宝是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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