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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同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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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他一点,风乔回忆道:“你的长辈……你爷爷叶国公就一个姐姐,也就是当今女皇陛下的母亲叶贤妃。而你爷爷,似乎不止你父亲一个儿子?”但另一位叶家的公子从头到尾没有在世人面前露过几面,神秘之极,乃至于被人们渐渐淡忘。
  “嗯,就是那位神秘的叶公子。”说到这里,叶泊眼神一肃,嘴角扬起一抹骄傲的笑:“那位长辈是我父亲的亲弟,也就是我的亲叔叔。据说是叶家最有才情之人。”
  风乔诧异:“那为何会低调至此?”
  “我这位叔叔,身体不太好,一直养在本家,极少出门。平日里在家舞文弄墨,工笔丹青无一不通。我小时候承蒙他教导过一段时日,受益匪浅。”
  “原来你的丹青师从令叔。”这些事,前世的叶泊从未提起,如今头一回听到,着实让风乔惊讶。“令叔如今身体还好么?”
  叶泊闭眼摇摇头,“叔叔过世多年了。”
  “……”风乔抿唇,半晌才沉声道:“抱歉。”
  “无妨,”叶泊洒脱一笑,“叔叔过世的时候很安详,死在美人怀里,应了那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吧。”
  “呃……?”难道说这位叶家的才子死于风流?
  仿佛猜到她的想法,叶泊纠正道:“死在他最爱的女人怀里。”
  “留令婶婶一个人,想必十分孤独吧。”
  “孤独么……”叶泊眼神放空,看向窗外,“或许有吧。”
  “或许……?令婶……”
  “叶家每一代都会出一位天才,”叶泊忽然打断她的话,没来由道:“但几乎每一位天才都是情种。”他从前目睹了他家叔叔的悲剧,如今加上自己亲身经历,当真深刻感受到这句一直流传在叶家的话是何等的精湛。
  风乔眨眨眼,顺着他的话猜测:“你的意思是你家叔叔……”
  叶泊嬉皮笑脸翻身搂住她的后背,调戏道:“我很明显在说我。”
  “……”风乔语塞。
  “好吧,说叔叔。”话题刚一停顿下来,淫靡之/声便又包围上来,真是让人想不去听都难,只好继续着刚刚的话题:“我这位叔叔,之所以如此低调地活着,甚至低调地不为人知地死去,全仰仗于我那位婶婶。”
  “此话……怎讲?”风乔预感会有很不得了的秘密从他口中说出来,不由得侧耳倾听。
  “我接下来的话,本来不该对你,甚至不该对任何一个人说。但你既然信我,甚至带我进入焓郡的暗军山寨,我不卖个秘密给你,始终显得不够诚意。”他紧了紧双臂,下巴枕着她的香肩,抵在她耳边耳语:“小乔,你想让我信你么?”
  这个问题,问得风乔哭笑不得。
  “那你听好了。”他将唇又凑近了几分,像是轻薄一般几近贴上她的耳垂,“我这位婶婶,在嫁给我叔叔之前,已经有了丈夫,还是她自己挑选的。”
  风乔身子一僵。这……如何使得?
  “二十几年前,我那身份尊贵的婶婶没有听从母家的安排,接受我的叔叔,反而选了一位极其聪明的夫婿,两个人联手成就了一番大业。可‘平天下’容易,‘治国安邦’却十分艰难。没有中流砥柱的势力支持,就算手握大权,也做不了什么。这时候,叶家的长辈们又一次出动了,条件与当年一样,让我婶婶嫁给我叔叔。”
  “可那时……你家婶婶不已经嫁人了么?”隐隐约约,风乔似乎知道了他所指之人,心惊之余,心跳不止。
  “是啊,不仅嫁人,还有长子了。而且那会儿,我那位婶婶还自掘坟墓一般开诚布公,宣扬‘一夫一妻’制,铁了心要跟叶家死掐。”
  风乔倒吸一口凉气。话说到这份上,叶泊那位“婶婶”的真实身份不言而喻。但……“叶家自来好面子,女……咳,你那位婶婶就已这样表明态度,何必还要贴上去强求?”
  “缘由十分简单,”他轻吐的气息撩着她的脖子,酥麻一片,“还是刚刚那句话,叶家的天才都是情种。我叔叔与婶婶是青梅竹马。”
  “所以逼着你家婶婶……?”
  “不,”叶泊随即很坚定地否定了,“叔叔性格儒雅,脾气极好,喜欢仅仅只是远远爱慕着。但他终日郁郁寡欢,身体却一日不如一日,叶家的长辈们不忍这位叶家的天才就此命陨,才会如此强求。”
  “婶婶她……是如何答应的?”在风乔看来,既然有了喜欢的丈夫,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再去接受另外一位男子了。
  “四面楚歌,处处碰壁,”叶泊用两个成语总结了当年那位“婶婶”的遭遇,“叶家的势力太过强悍,饶是在位者,也不得不……婶婶终于低下了高贵的头,同意与叔叔接触一段时日。”
  “那你那位婶婶的丈夫……?”
  “那个男人胸襟宽广得很,一切以大业为重。”想起那个男人眯着眼一脸中庸的笑容,叶泊便总觉着他笑里藏刀。
  “然后……?”
  “然后一年后,我可爱的堂弟出世了。至始至终,我们都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在一起的。以叔叔的个性,不太可能用强。”但他一直记得,当叔叔死在那位婶婶怀里时,婶婶脸上悲痛欲绝的表情。
  他相信,在他们相处的这段不长的岁月里,婶婶终究动了情吧?
  “你的堂弟……?”她从未听说过叶泊有什么堂弟。
  “嗯……”叶泊迟疑了片刻,像是在组织说辞,“你想必已经知道我那位婶婶的身份了,也知道她当年自掘坟墓‘一夫一妻’,以身作则,所以我那位可怜的叔叔从头到尾没被正过名,死了之后儿子还成别人名下的了。叶家知道这事是他们强求,所以理亏,无法跟婶婶计较,只好将我的堂弟归给婶婶的原配丈夫,但同时担起了教导堂弟的职责。而因为我这位婶婶跟叶家的亲缘关系,可爱的堂弟就变成了‘表弟’。”
  风乔猛地扭过头,几乎将脸颊贴上了他的唇,瞪大了眼惊呼:“你是说……”叶泊可爱的“表弟”不就是晋平王百里镜宁?!
  从他先前种种说辞中,她已然猜到那位叶家的“婶婶”乃是当今的女皇陛下,而婶婶的丈夫则是皇夫冯乐,即乐亲王。但却没有想到,能让放荡不羁的叶泊一心一意效忠的晋平王,竟然是他堂弟?!
  “嘘,”叶泊竖指放在唇边,“不要说出去。”
  “原来是这样。”风乔镇定下来,梳理着头绪:“难怪,明明都是女皇陛下的儿子,叶家却如此针对太子殿下,明显偏向晋平王……难怪,乐亲王与百里镜宁一直很疏离……”
  “叔叔过世时,镜宁才三四岁。我不知他还记得多少关于叔叔的事,但叶家长期对他灌输的思想使他不怎么待见乐亲王就是了……”
  “也就是说,如今天下这两大派的纷争,完全是由女皇陛下一时情迷所致。”风乔总结。
  “嗯……可以这么说?”
  “……”
  “嗯……”一声高亢的呻/吟从楼下传来。
  “……”叶泊呼吸微微一浊,意识到沉默就是尴尬,于是继续找话题:“说起来,这会儿的环境,就像我在‘彼岸花’里一样。”
  “……”风乔默不作声。
  “不过彼岸花有小倌们的呻/吟声,比这丰富多了。”
  “……”风乔呼吸平稳。
  “睡着了?”叶泊撑起身子一瞧,果然见她双眼自然闭合着,香唇轻启,恬然入睡。
  “好吧……”叶泊轻悄悄睡下去,“晚安……”
  平躺着,一阵阵撩人的馨香萦绕在鼻间,伴着四面八方传来的娇吟,着实让他心猿意马。
  他长舒了口气,紧紧扣住了她的手指,自言自语一般轻喃:“我们……又回到这里了。”
  “重来一次,你还是你,却不再是你。”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风乔背着他眉头轻拧,久久没有松开……

  作者有话要说:叶泊疑似露馅,某层纸戳破了一半。坐等另一半戳破。
  对于上章有几点忘记说:
  1。那两块石头,在同一岸就可以买到的两个半块,可在不二良缘里面找到相同的情节,不过那边的那两位二货男女主被奸商坑了一把,买了两块“思女石”。
  2。闹鬼的事,一直是这个系列最灵异的部分。不二良缘里面那两只就因为风乔号令群“鬼”,导致第二次滚床单的时候二货女主被飘过的鬼魂吓晕,失败告终。
  3。叶泊拉着风乔让她再陪他一下的时候,在不二良缘里面正好被男女主撞见这一幕。那边有另外一个视角的描写。
  不过……说了这么多,仅仅为了交代一下两部直接的关联,突出这个系列的特点,不妨碍大家仅仅阅读其中一本。


☆、(三十八)水寇来袭

  “啊——!”
  一声尖叫打破了清晨的宁静。
  叶泊倏地睁眼,下意识从床上弹起来。
  侧首;枕边已空;风乔不知在何时悄然离去。
  叶泊微怔,弯起膝盖;沉着手肘扶额;犹记得那些旖旎呻/吟到后半夜才消停,若从那会儿算起;到现在也有将近六个时辰了。
  他很清楚自己没有这么疲劳,也不可能会深眠到任风乔悄然离去而不察觉。
  虽然不知她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但却可以肯定;她离去时;十分不愿他跟上去。
  他慢悠悠下床穿衣;仔细回忆着前世的此时;风乔所处的位置。
  正想得出神,外头的喧闹与尖叫声成功打破了他的思绪——“水寇来了!水寇杀进镇子里了!”
  叶泊皱眉,赶紧打开窗户往街上一瞧。只见满大街的百姓因为动乱四下逃窜,满地的狼藉。
  他随即不解——按照他的部署,水寇不应当会如此快便侵入内陆,且部下并没有传来任何水寇突破防线的消息。那么这群所谓的“水寇”又是从何而来?
  正想着,视角的余光忽然蹦出三个黑影。
  目光一拉,只见三个黑衣人手持弯刀凶神恶煞地朝百姓们砍来,一个个气势汹汹,却好似拿着件把式舞着玩,根本没有砍到实处。
  叶泊将窗户大大一推,纵身跃下,放一落地便扭身扣住了其中一个黑衣人的咽喉,哑声逼问:“从何而来?报上名来。”
  “你……你是谁?”黑衣人声音不稳,用眼神示意着另外两名黑衣人动手。
  另两名黑衣人犹豫不决,双双对视一眼,在收到叶泊一记凛冽的眼神后,成功退却。
  叶泊冷冷瞥了一眼三人的着装,冷哼:“你们这套厚重的夜行衣,怕是下不了水的吧?”
  “什、什么意思……”被扣住的黑衣人极力想挣脱。
  叶泊手上加了几分力,接着道:“穿着不合时宜的着装,说着地地道道的晏国话,你们……还想自称是水寇?”他鼻子里轻喷了口气,听在黑衣人耳里毛骨悚然,“好好交代吧,谁派来的?”
  三名黑衣人神情一肃,尽皆闭上了嘴,一副死不张口的决然表情。
  这么忠心?
  叶泊在心头微微一转,能养出这样的黑衣人组织,无非是晋平王与太子的人。他很清楚他没下过任何攻打苏娜镇的指令,那么这些黑衣人就只可能是……
  “天下皆黑……”叶泊忽然吟出了这四个字。
  “方可……”被扣住喉咙的黑衣人下意识接道,浑身一震,错愕地盯着他,“公子是自己人?”
  叶泊高深莫测一笑,不置可否。
  另两名黑衣人赶紧抱拳一礼,“方才多有得罪。”
  叶泊知道形势已转,放开了手中的黑衣人,施施然站在原地,问道:“我路过此地,不想经历如此变故。”
  黑衣人甲道:“是风大小姐让我们一早便突袭镇子,但同时也令我们不得伤人。”
  叶泊点点头,风乔的用意,无非是赶在水寇大军袭来前,以佯军提前“疏散”一批游人,避免到时候百姓遭遇大屠杀。
  他随即一怔——风乔如何会知道水寇会来?
  这次水寇来得神不知鬼不觉,硬是没透露半点风声,饶是以他彼岸花两世的情报力量,也未能探出任何水寇来袭的迹象。
  依照上一世的情形,风乔显然也不知水寇会来,也就是说藏鸦的情报在这件事上与彼岸花不分上下。何以这一世却平白地探出了消息?
  脑中忽然闪过惊天一念,让他身子一僵,连忙问道:“风乔现在在哪里?”
  “在壬村的沿海。”黑衣人乙如实道,“大小姐现在已经部署好了军力。”
  黑衣人丙嘀咕:“水寇真的会来……?”
  叶泊耳尖,捕捉到他的嘀咕,皱眉——果然,连藏鸦自己人都不知水寇会来。
  他干净利落转身,纵身跃上屋脊,朝壬村的方向赶去。
  三名黑衣人木讷地目送他离去的背影,面面相觑。
  黑衣人甲:“说起来,他是谁啊……?居然直呼风大小姐的名字。”
  “能开口就用暗语的,无非是上面的人。”黑衣人乙不假思索道。
  黑衣人丙猜测:“据说上个月殿下派了任凭大人过来,难道是任大人?”
  黑衣人甲疑惑:“任大人会武功……?”
  “谁知道呢……”
  而另一头,风乔独临屋脊上,迎着海风手持利剑,目不转睛盯着远处的海平线。
  三更时分,她点了叶泊的睡穴,悄然无息地来到这里,开始着手布置,以迎接一早便会登岸的水寇。
  但不知是不是这十村的怨灵们真的显灵了,昨夜三更起了西风,让原本一大早就该登岸的水寇延了时辰,迟迟不见踪影。
  等待是漫长的。
  但就在这千军待发的紧绷时刻,不速之客却闯进了她埋伏着兵力的区域。
  ——不远处,任凭带着林果儿慢悠悠走过来,林果儿似乎发现了她,正错愕地看着她。
  壬村是任凭的故乡,他会来看看也是人之常情。至于他为何会出现在淇州,风乔已不想多问,只知两人的出现是何等地危险,赶紧飞纵跃下屋脊,朝他们挥手大吼:“快走!别留在这里!”
  “……?”任凭二人皆是被她这样的架势弄得一愣。
  “快走,他们要来了!”风乔来不及解释,高亢的声音中带着不顾一切的撕裂,“我再次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不让一切重演的!”
  话音刚落,一串鼓声从不远处的海上传来。
  场的三人神色都是大变,如临大敌一般朝海上望去。
  映着满天黑云的海上黑压压的一片海船,浩浩荡荡地朝这头驶来!
  ——水寇大军!
  黑压压的一片,仿佛为淇州湾的海面裹上了一层蓑衣。
  十艘?几十艘?几百艘?
  在场的三人无法估测来袭的数量,心头届是震撼。
  风乔倒抽一口凉气后,微微镇定下来,心知此刻不是计较的时候,快速回头朝海那头走了几步,一挥袖,大声命道:“弓箭手准备!”
  她话音刚落,四周破瓦间悉悉索索迅速窜出黑影,竟有约莫几百人,包围了三人,每人手持弓弩,虽未排列在一起,却一致对准了海面,蓄势待发。
  “火把手准备!”风乔的第二条命令刚落,又是几十人窜出,左手持裹油布的木把,并未立刻点燃。
  在这蓄势待发中,仿佛空气也如同弓弦一般被绷紧,呼吸在闷热的海风中显得尤其的浑浊。
  “这般架势下,还不走?”做完准备工作,风乔这才回过头来,背手望着他们。
  “殿下不会希望风大小姐站在最前线涉险,还请大小姐退避安全之处。”任凭已经大致明白发生了什么,皱眉劝道。
  “我若离去,”风乔抬手,指了指周围的黑衣弓箭手,“谁来指挥他们?!”
  任凭微微抬了抬下巴,不动声色盯着她。
  “你?”风乔讶道,复又轻笑一声,“刀剑不长眼睛,任大人难道还想分出人手来保护你?”说着,她敛神背过身,青丝在空中撩过一笔浓墨,干净,利落,“任大人,事到如今,你亦无需解释你来此处的原因。但你看看前方,事实摆在眼前,我不会向你解释为何我会知道连‘藏鸦’也无法探听的事。”风乔决绝地回头盯着他,“只恳请你不要在这种紧要关头与我为难,那几千水军我均以部署妥当,还烦不要妄动他们任何一员。”
  “我应你。”任凭垂眸沉思。
  “如此,任大人可以带着夫人离开这里了。任夫人乃林侯爷之女,若有个三长两短的,林侯爷那儿你我担不起,太子也难做人。”风乔回眸看着海面,水寇的船正一点点地接近着弓箭的最远射程。
  “大小姐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与太子更加担不起。”任凭此人,永远以百里镜息的利益为首要。
  “她不会有事的!”叶泊的声音忽然突兀地响起,带着坚决:“我也不会让她有事!”
  风乔背影一颤,任凭二人均是回头,微微一愣。只见叶泊背着剑,呼吸有些急促,想来是匆匆赶来的。
  场面,忽然变得有些微妙。
  叶泊缓缓走到风乔身前,背着手悠闲地眺望着海面,悠悠道:“前线抗敌应当交给有身手的人,保护佳人应当交给没有妻子的人,任大人……无论怎么想,你都不该在这里啊。”说着他抬手,用手指比了个“三”。
  三?
  回忆起两人练习弓剑合击对抗刀客之时,叶泊曾笑语:“不如到时候我一边跟他打,一般用手指给你做暗示?比如‘三’就是‘该准备啦’,‘二’就是‘搭箭’,‘一’呢,自然就是‘拉弓放箭’一气呵成了。”
  一念及此,下一瞬风乔命令声便起:“火把手,点火!”
  即便这样的两个人是在对立的立场,场边的任凭与林果儿也不得不承认,配合得实在天衣无缝。
  “接下来,还有重要的事需要任大人和夫人去完成。”叶泊目不转睛盯着海面,时刻准备着护在风乔跟前,“也只能你们能做到。”
  “请讲。”任凭敛神倾听。
  “其一,淇州湾镇海山庄的钟离家,多年来集结当地势力抗击水寇,保护着淇州湾的太平。论起抵挡水寇,没有人比他们更懂此道。听闻任夫人是钟离家的后人,实乃搬救兵的不二人选。”
  任凭闻言看了看身边的林果儿,只见她正色点点头,“我知道了。”
  “其二,淇州的大部分水师都驻扎在密阳,还需……”
  “不用了,”风乔打断他,“昨晚我已发信给淇州总督统领郑远胜,想必现在郑将军正带着人在路上。”
  “密阳水师人多船少,除非水寇下岸,否则也只能是以卵击石。”任凭分析道。
  叶泊点了点头,沉吟:“只怕水寇破了淇州湾,会顺着碧江进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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