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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途同床-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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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怕林家会被吞并,沦为晋平王的走狗,林家两兄弟得到的,绝对会比现状维持下去的要多。
  林家的长子与次子虽不会继承家业,但这些年来,他二人扛起了不少林家的事务,手下积累的势力也不小。相较而言,林守和反而处在劣势。
  大半年前,林守和之所以能够同意对父亲下手,一是姐姐重于父亲,再来林守和并未想过真的害死林森,只承诺拖延时间。
  百里镜息深知,这样的情形僵持下去只会越发地不利,为了使林守和更快继承林家,夺回所有的产权,他不得不暗地里动手了。
  如今任凭已经回京,想必很快便会察觉到他在其中动的手脚。任凭虽是他的亲信,但其妻子乃是林森之女。所以从头到尾,他指使林守和下药的事都没敢告知任凭,怕他因一时私情阻止。
  林森一旦病逝,所有的一切将一触即发。
  百里镜息静静等候着这一刻的来临。
  ***
  风乔走出东宫时,只觉脑子里一片纷乱,身子忍不住地颤抖。
  就像在荆棘中找到了开山破石的斧头,却发现刀刃已血迹斑斑。
  浑浑噩噩走出东宫时,天色已然昏暗。念及家中兄长离去,风乔觉得莫名地空落,步子一缓,走向了与家相反的方向。
  京城的夜市,仍是一如既往的车水马龙,人潮汹涌,就仿佛改朝换代也改变不了人们在夜间出来寻乐子逛街吃夜宵的逍遥。
  风乔漫无目的地与人潮一次次擦肩,于喧闹间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宁静,于拥挤间梳理着无法摆脱的落寞。
  抬头远望,天边黑压压的一片。
  这个夏天的第一场风雨,或许便要来临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
  一如朝廷的局势,一如她此时的心境。
  “姑娘,买把伞吧。”身边的小贩重复着那一遍一遍的吆喝,“要下雨了,买把伞吧。”
  伞……?
  风乔眼神一温,躬身,指尖将将触上伞面,叶泊嬉笑的声音忽然擦过耳际——“真是对这把伞羡慕得紧啊,能得姑娘如此爱护。”
  她猛地回头,身后人潮川流不息,目光穿过人海,街的对面,叶泊勾起唇角静立在人群中,远远地望着她。
  他说过,回京之后,只要她照旧做着去前世相同的事,去与前世相同的地方,他便能找到她。
  而前世的此时此地,正是他们最后一次单独相见的场所。
  风乔恍惚地回过身子,学着叶泊当时那样,拍了拍两把伞相邻的缝隙。一掌下去,两把伞因为力道朝缝隙一叠,合在一起。
  ——“姑娘想与我一拍两散,我却以为,我与姑娘就像这两把伞一般,是一拍即合呢。”叶泊当时如是道。
  回忆如潮水般涌上来,风乔闭上眼,眼前闪过嬉皮笑脸的他,含情脉脉的他,深情款款的他……还有此时此刻,明明离她很近却不能靠近的他……
  现实是如此残酷,无不告知着她,这个人……已不能在自己身边,睁开眼,也只有小贩扳起张脸,警告道:“姑娘不买就别糟蹋我的伞!”
  或许因为知道他在背后守护着自己,风乔并未介意小贩的不满,躬身拿起一把湖蓝色的油纸伞,撑开旋转把玩,
  “姑娘,你到底买是不买啊?”小贩有些不耐烦。
  风乔淡淡一笑,放下油纸伞摇摇头,撑起身子理了理裙角,转身离去。
  她知道,即便在此刻,仍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她。她可以逛夜市,但如果从夜市买东西,无疑又会被朝廷里那帮大臣做文章,婚期将至,她不想给自己或是百里镜息找麻烦。
  但,有人并不在乎。
  她前脚一走,叶泊便走向那个小摊,随手拿起那把伞,慵懒地掏出碎银子,还未等卖家找钱,便转身亦步亦趋跟上了那离去的白衣女子。
  不远处,任凭夫妻二人目睹了全过程。
  看着风乔叶泊一前一后地离去,林果儿诺诺问道:“你说,风乔姐姐是否知道,公子叶泊在她不远处。”
  “应当知道的吧。”任凭猜测。
  知道,但无法停步转身走到那个人身边。
  而叶泊,也并没有追上去与她并肩的意思,两个人如同陌生人一般,隔着一段距离,没有任何的交流,却一前一后做着同样一件事,就仿佛……一起逛着夜市。
  两人都没忘记,这是他们前世最后一次单独相见的地方。
  或许,也会是他们今生最后一次。
  一念及此,风乔停下了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收尾倒计时。
  总算把不二里面林森挂掉的真相抖清楚了。


☆、(五十)生辰庆典

  太子生辰庆典这天,天光明媚;吹着阵阵小风;带着初夏的舒爽,归和园里迎来了成批的王公大臣极其家眷。
  阳书岛派来的使臣是女子;大晏国这方若全是大臣接待;倒显得有些不协调。于是女皇陛下下令,太子生辰典上;各大臣可带女眷随行。
  并且,为了让阳书岛的使臣见识大晏国的文化底蕴;也为了缓和庆典的气氛;女皇陛下特举办了琴棋书画的才艺竞赛;人人皆可参加。
  风乔听从百里镜息的吩咐;抱着琴侯在茶厅;准备作为压轴献艺。
  抱琴的手轻轻抚过琴弦,流过一串清冽的筝音,音尾婉转哀怨,竟像是无意间泄露了她的心思。
  两天前,百里镜息告诉她,婚期将在庆典上公布,一时令她寝食难安。
  明明知道这一天迟早会到来,但真的临到头了,却还是会忍不住想逃。
  “小姐,差不多了。”八月推开门,恭敬地向她示意。
  风乔闭眼,片刻梳理了情绪,抱着琴起身,朝着外面的喧闹走去。
  刚走进人群,便听耳侧有大臣们爆出一阵细碎的低呼:“风大小姐来了!”
  “哎,风大小姐筝音一绝,不想今日竟然能够听到。都不知该说是阳书岛的面子大,还是吾等有福。”
  “太子殿下的生辰,风大小姐作为准太子妃,又怎能不来?”
  “如此说来,风大小姐非今日的头名莫属了。”
  风乔抱着琴,迎合着此时此景,倏地便回忆起了前世的场景。
  前世,她以一曲百鸟朝凤艳惊全场,指使林家的二小姐又一次落了第二名。事后小姑娘哀怨的小眼神,看得她内心一抖一抖地内疚。
  方一抬头,便见前世哀怨的小姑娘狗腿地出现在面前,小心翼翼问她:“风乔姐姐,你不会弃权吧?”
  “呃?”面对忽然出现的林果儿,风乔微怔。
  “你千万不能弃权哦!”林果儿咬重了弃权两个字,小拳头握紧,愤恨地在心里头唾弃着公子叶泊的弃权行为。
  “好……”风乔莫名其妙地看着面前不知为何特别激动的林果儿,呆愣应下。待到林果儿走后,又仔细琢磨了一道——林果儿方才咬重了“弃权”二字,小眼神里仿佛凝着千言万语,暗示味十足。
  再一联系林果儿那悲催的“宿命”,风乔似乎明白了什么……
  好,自己就成全一把“第二”小姑娘吧。
  于是,怀抱十五弦筝的风乔轻移莲步,端庄舒雅地走到百里镜息跟前,礼了礼。
  “你来啦。”百里镜息笑意温和,“今日可准备献艺?”
  却见风乔摇了摇头,“不了,前些日子在淇州奔波,好些时日不练,已然生疏了,乔怕出丑,还是就这样看着吧。”
  “也好。”百里镜息没有多做表示,吩咐了宫人添来铺上软垫的椅子,示意风乔坐下。
  风乔在他身侧坐下后,有些局促不安,犹豫了好一会儿才问道:“何时……宣布?”
  “再等一会儿。”百里镜息指了指不远处的棋局,“等那头完了便宣布胜者。”
  “乔是指……女皇陛下吩咐之事。”两天前,百里镜息告诉她,婚期将在庆典上公布,一时令她寝食难安。
  “哦,”百里镜息回神,意识到两个人指的事不同,“那件事就到宣布了结果之后吧。”
  “……好。”
  不多时,那头棋局已毕。
  百里镜息站起身来,经风乔的建议,临时决定将活动分为“琴棋书画”四个组,分别评出头名。最后终于轮到了画组头上,他笑靥靥地看了看任凭夫妇二人一眼,正要出声宣布那毫无意外的结果时,忽听不远处传来一声带着笑意的低喝:“且慢!”
  风乔神色一变,林果儿脸色一白,两人双双朝声音源头望去——只见公子叶泊一袭白衣,笑容爽朗若闲庭若步一般大步朝这边走来。
  场上认识叶泊之人不算少数,这会儿见他来此,皆是一片哗然——叶泊并无官职在身,身为晋平王的人,怎么会来太子的生辰宴上凑热闹?
  “抱歉,在下来迟,殿下寿与天齐。”叶泊随意地抱了抱拳,黑眸看似无意地扫过百里镜息身侧的风乔,又道:“不知才艺大赛可完?”
  “还未,叶二公子来得将将好。”百里镜息不慌不忙接话,等看他的来意。
  “那就好,献丑了。”
  叶泊丝毫不谦让,果断铺纸拿笔,将就林果儿桌上未干的墨,毫尖触纸之前,他抬眸瞥了一眼端坐的风乔,勾唇一笑,抬腕一笔扫过。
  任凭微微皱眉。在场众人眼里,叶泊或许是在看太子百里镜息,但他很清晰地窥到,在叶泊抬首望去的一瞬间,风乔眼神明显动了一下。
  这般眉目传情,偏偏夹在二人中间百里镜息面不改色,仿若未见,任凭自然也不好多说什么。
  公子叶泊的出现,对于林果儿来说或许是一个闹剧,但对于他与百里镜息来说,却像是一枚乱蹦的棋子,打乱了他们原有的计划。
  庆典那日最后结果出来的场景,有很长一段时间,成为了大臣们议论纷纷的话题。
  到底是弃权的画尊,叶泊一幅“寒梅映小亭,白雪衬少女”惊艳全场。画中少女倚梅而立,头将回未回,侧脸完全隐在飘扬的发丝中。青丝如墨,梅花如火,雪尘如烟,少女白衣翩翩,与梅枝积雪和茫茫的雪野相映衬。背影飘然仿若天仙欲凌云而起,不可方物。
  但这从一开始到底就不是一场公平的比赛。在场众人,再是称好,也不得不承认,这幅画是何其的不应太子殿下生辰的景。就像是一幅偏了题的画作,再好也不能得考官的心,何况这画者还是考官的对头。
  所以,到最后这幅画滑到了第二名,显得极其的顺理成章。而公子叶泊亦无任何的沮丧,来也匆匆,去也无息。
  在场的人们对叶泊的来由众说纷纭,无人发现,坐在上座的太子殿□边的女子,美眸流露出诧异与慌乱,一瞬不转地盯着那幅画。脑中闪过的,无不是二人小亭初见的场景。
  在场的大臣都没有看出,或者说,根本不会想到,叶泊画中那雪中少女背影的真身,会是准太子妃风乔。
  他这么做,到底……是想说明什么呢?
  百里镜息却忽然豁然开朗般笑了,偏头问她:“想要那幅画么?”
  风乔丽颜一白,不敢直视他。
  “我瞧着画得挺好的,若不是刻骨铭心,也画不出这样的风姿与神韵。公子叶泊才华横溢,果真是名不虚传。”
  “殿下……”风乔琢磨不透他话中含义,不知如何作答。
  “你不用慌张,我是当真觉着这画若落到他人手里都是糟蹋。一开始,我的确没猜透他的来意。但我现在看了那画,忽然明白了。”
  风乔垂眸,悄悄地瞥了一眼那画,“请殿下明示。”
  “他或许只是想来见见你。”光明正大地见见她。
  风乔身子一震。
  “当然,或许也有其他的原因。”
  比如,阻止他宣布婚期。
  至少,在他这么一折腾后,风乔如何还能神情自若地站在百里镜息身侧,同他宣布婚期,成为这个庆典最闪耀夺目的人?
  “怎样,还撑得住么?”见她有些颤抖,他轻轻捋了捋她的发丝,如她幼时那般,摸了摸她的头。
  “还……能。”
  “别勉强自己,今日就算了吧,你先回去。我会告知在场众人你身体不适。”原想在这种正式的场合宣布,给风家长脸借此稳固风家的声威和忠心,但如今风乔的状态,使得这婚期的宣布计划不得不中断。
  风乔迟疑了片刻,抿唇站起来屈膝礼了礼,仿佛如释重负一般道:“乔……告退。”
  临走前,百里镜息叫住她:“你在偏门等等,我一会儿叫人把画包起来送你。”
  “不用了,”风乔站直,终于抬起了她一直在百里镜息面前垂着的头,闪烁不定的眸子在这一刻倏地一凛,透出坚定的光芒,“我已,做好了觉悟。”
  面前的少女仿佛在这一瞬蜕变,风华绝代,百里镜息一愣,半晌才欣然一笑:“好。”
  风乔知道他已经明白,便不再赘言,点头告辞,转身间,抱琴的手掌指尖已深深扣紧了琴身。
  成败在此一举,她不能乱心。
  两日前的夜市,该说的,她已经说清。
  彼时,她停住脚步,转身伏在身侧小桥的木栏上,河边夜灯在水光中波光粼粼,荡出一番韵味。
  她就这般倚着,等他上前。
  他却一直没有,只站在人群中,默默看着她。
  直到夏雨袭来,打碎了河面的倒影,激起一层层浪花。夜市中的人们纷纷开始奔跑,四下躲雨,谁也没有注意到,桥上的女子仍旧一动不动地倚着木栏,等着她想等的人。
  叶泊终于明白过来,撑开方才替她买的湖蓝色纸伞,几步便到了她的眼前,替她挡住了一片雨帘。
  “你终于来了。”风乔拂去满脸的雨珠,偏头看着他,笑靥如花。
  “你可是……一直在等我?”叶泊痴痴地望着她鲜少尽展的笑靥,不舍挪眼。
  “是,我一直等着你。”风乔伸出手,摊开手掌感受冰凉的雨滴拍打着掌心。“毕竟,这或许是你我最后一次相见了吧?”
  叶泊持伞的手一抖,声音不稳:“这不会是最后一次的。”
  风乔不与他争辩,笑着道:“流息,这一世,你我都要好好的。”
  “你是要放弃了么?”叶泊苦笑,“我记得,前世的此时此地,你告诉我,你会一直等着我。果然重生之后,还是有什么改变了么?”
  “那么你呢,你会来么?”风乔眼眸波光明灭,楚楚望着他。
  “你若等,我便一定会去。前世我不能做到,今生就算是万箭……唔。”
  接下来的话,已湮灭在香唇之间。
  雨帘中,油纸伞下,白衣女子踮起脚,勾住撑伞男子的后颈,以自己的唇,抵住了他接下来要脱口而出的那些,她不愿听到的话。
  “我要你好好的。”风乔抱着他的头,迫使他直视着自己,一字一句坚定道:“你听好,流息,你若万箭穿心,我必白绫相随。”
  “然后……再重来一次么?”
  “嗯,此生不能白头,来世我们再约!”
  “好。”叶泊将纸伞一斜,挡住外面的视野,然后低头抵住她的额头,享受片刻的温情,“那如果……下辈子,下下辈子也还是不能在一起呢?”
  “那么,天涯海角,黄泉碧落,我都等你。”
  ——“我会一直等着你。”
                    
  作者有话要说:风乔的那句台词终于出来了
  于是我终于可以放歌了,春节就录好的,结果一直拖着没后期(当然到现在也没后期),不过再不发就来不及了因为下一章就是最后一章了!!
  歌地址: 
  词:晏听弦&苹果八月半
  曲:剑网三《情深意重》
  念白:桃生夏木
  风乔:流息,你若万箭穿心,我必白绫相随。此生不能白头,来世我们再约。如果……如果你我永远不能在一起。那么,天涯海角,黄泉碧落,我都等你,我会一直等着你。 
  近在咫尺间 刻骨柔
  纵然天涯远 心相牵
  犹记烟雨中 素伞为伊撑
  奈何曲散(伞)人 无踪
  风动 叶起 生死 相依
  沧海 桑田 不相离
  只道 旧日 桃花 已去 
  难回首 叹相思
  留几番悲喜 莫相见
  绕几段痴缠 莫相恋
  哭几世轮回 莫相随
  无怨 无悔


☆、(终章)风乔叶泊

  “以上,便是风家最近在京城中的胡作非为。”东宫大殿内;任凭清晰明了地阐述完毕;总结道,“殿下;风家已目无王法;这些小商贩以为大树底下好乘凉,只会越来越嚣张;欺诈民脂民膏,败坏天下脚下的民风。”
  说这句话时;他有意盯了一眼一直立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风乔。
  百里镜息听完;也看向风乔;“小风乔有什么想说的么?”
  风乔摇摇头;“风家如今壮大;家兄离开之后,家父虽为家主,却因无后越发被族人所无视。这虽是家丑,乔还是不得不扬出来——家父如今已经压制不住蠢蠢欲动的族人了。”
  任凭冷哼,“叶家未倒,他们有什么资本耀武扬威?”
  “大约……因为我要娶小风乔了吧?”百里镜息眯眼笑着接话,“重臣和皇亲国戚,可是天壤之别啊。”
  “即便如今为我所用,日后必成大患。”任凭铿锵有力定语。
  “除之为快。”风乔冷淡无情地接道。
  殿中其余二人双双一怔,似乎都诧异于她的铁血无情。
  “既然小风乔都这么说了……那……”百里镜息镇定下来,刚开口,晴光如鬼影般从屋顶蹿下,俯身在他耳侧耳语了几句。
  只见百里镜息眼眸一沉,点了点头,挥挥手,“我知道了。”话音刚落,晴光便消失了。
  “任凭,”他站起身,沉颜正色道:“你岳父林森病逝了。”
  任凭脸上闪过一丝慌忙,一瞬之后埋头抱拳果决道:“允臣早退。”林森在这个节骨眼上去世,明明最该是留在这里为太子分析格局变化的时候,他却满心地担忧着家中的小女人听到这个消息之后的反应,竟是一刻也待不下去。
  “允。”百里镜息挥挥手,目送任凭离去时又补充了一句:“好好安慰她。”
  任凭离开后,大殿中徒留百里镜息与风乔二人。风乔仔细回味了方才百里镜息与任凭的对话,猜出了几分,颦眉不解:“乔不明白。”
  不明白这个节骨眼上,促成林森的死,会对百里镜息带来什么利益。
  毕竟,倾国之财的林家一直处于中立之中,林森一死,之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你会明白的。”百里镜息讳莫如深一笑,“我会护着你的。”
  “是。”对于百里镜息的话,风乔从来不加怀疑。
  百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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