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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四侍-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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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林飞飞奇怪地看着,方才还一脸晴好的骆承尘,怎么这才一转眼的时间,人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了呢?
  “我是男人。”骆承尘瞪眼。
  “噢。”林飞飞拉了个长音,知道人家为什么生气了,“我是说,你扮成女人坐堂不就行了么。”
  “不要。”骆承尘断然拒绝。
  “可是,你不怕那个女人找到你吗?”林飞飞笑嘻嘻地问。
  骆承尘瞪着林飞飞那笑得很好看的脸,心里咬牙:威胁,红果果的威胁。他骆承尘,什么时候沦落到这种让一个小小的平民嫂子威胁的地步了?
  看到骆承尘光瞪眼不说话,林飞飞笑得更欢了。她说对了,他还是怕啊。怕就好办了。
  “让你扮成女人,又不是说你真的成了女人,有什么不好的啊。你想去哪儿就去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管得着啊。何况,你坐堂看病,那得做多学得好事啊。人的好事若是做的多了,肯定老天爷都帮助你的,说不定啊,到时候你功德圆满的时候啊,那个女人就自动退出了,再也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你即自由了,还有了收入,你何乐而不为呢?”林飞飞用尽自己谈判时候的嘴皮子,努力说服骆承尘。
  骆承尘深思着,如果可以避开那个女人的话,这个方法到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只是,他怎么都觉得,这个女人说这个办法的时候,好像有什么阴谋在后面似的,让他感觉到很是不安。
  “哎,我可是告诉你啊,你要是不听我的意见,真的让那个女人把你抓回去,只怕你再想逃就难了。”林飞飞认真地说。
  “我知道。”骆承尘恨恨地狠瞪了林飞飞几眼,“说吧,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什么啊,我不过是有个朋友,有些小伤,想让你看看罢了。”林飞飞呵呵地笑着,两支手相回地搓了搓,“你说吧,你是个大夫,这个朋友呢,就当是你的第一位病人好了,你收多少钱,我都照付。然后,我每月给你开工钱,你看如何?”
  “是男的。”骆承尘眼神一冷。
  “呵呵,呵呵。”林飞飞笑得有些苦:这丫的,怎么会知道呢。看起来,把他弄出去还真是对了。什么事都瞒不过他。
  “在哪里?”骆承尘站了起来,死盯着做贼心虚的林飞飞。旋即有些恍然大悟道:“方才的退烧药可是给他要的?”
  “那个……呵呵,呵呵。”
  “带我去看看。”骆承尘无奈地垮下了肩膀,“你的朋友还真多啊。”
  “那是,那是,多个朋友多条路嘛。朋友多多宜善啊。”
  “那还不走。”骆承尘抬腿就往外走。
  “你看是看啊,可别告诉别人。”林飞飞紧跟在骆承尘的后面向后面的小院子走去,“他受伤了。”
  骆承尘不语,随着林飞飞往后院里去。
  不知道要说什么,骆承尘只觉得自己的眼皮跳得利害。而且还是右眼皮,所谓的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啊。
  床上的男子,通身上下,只在下身穿了件内裤。简单就是一个祼体美男嘛。
  回头看向身后的林飞飞:“你帮他上的药?”
  男子身上那淡淡的药香还存在着,而且,很明显。那包扎的手段不是很专业。
  “是啊,他身上的伤口好多啊,现在发烧呢,很烫。”某人完全没有自觉地说,手还往那沉睡着的美男头上摸去。
  林飞飞的手还没伸到男子的额头小,就让骆承尘伸出的手拦住:“我来看看,老板您先坐在一边休息一下吧。”骆承尘的声音带不出一声的感情,冷冷的,淡淡的。好像有些生气的样子。
  是的。骆承尘在生气。
  看着床上昏睡着的男人,他就是生气。知道这个女人好色,可是,看到她为别的男人这般的尽心,而且,还把人家脱光光,看光光,他心里就是有气,很气。她凭什么啊!啊!
  把了脉,骆承尘的眉头一直皱着。这男人不光是受伤那么简单,好像身体里还有了毒。怕是不像林飞飞说的那么简单。她的朋友?
  她哪来的朋友?他上午还刚刚和她在一起,都没有听她说起过,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这个朋友就出现了。而且还是个长相很美的男人。而且,还不避讳地为他脱衣疗伤。这要是什么样的朋友才会这样做?
  这个女人,真想咬死她。
  作者有话要说:补足昨天的份儿。安定后,还是双更。
  PS:话说已经订阅了的亲们,知道你们不太稀罕蝶衣送的分分,可是,既然已经进来看了,那就多说二句,管他说啥呢,把分分弄到手,也可以继续看文啊,分分虽少,积少成多嘛,也是蝶衣感谢的一种方式,希望大家能够用留言换取积分,蝶衣是很感谢的。
  
  救了不该救的人

  骆承尘想到这里,放下那男人的手腕,回头看着那个女人。
  “你想救他?”
  “那当然,不然我叫你来干嘛。”
  “他中毒了,很深,不是一二副退烧药就能治好的。”骆承尘的表情带着一种淡然,好像事不半已,高高挂起的样子。
  林飞飞也不以为意,不是她不介意而是,在那一世她知道,大凡有名的医生对病人都是这副态度。就算这个人马上就死了,他那边也是波澜不惊的。
  大概作医生的都是这副德行吧,不然的话,人们对医生咋都是又爱又恨的呢。
  “中的什么毒,你帮忙解了吧,我出钱。”林飞飞见那骆承尘不着急,她也大可不必着急了。
  他那么能耐,一定可以把人治好的,她就等着掏钱就行了。
  骆承尘很不廣地瞪了一眼林飞飞,可惜,林某人还真是没一点的自觉。看都不看这位骆大神医,正在那儿看床上的祼体美男发呆呢、
  “你告诉我,你是在哪里见到他的,为什么要带到家里。”骆承尘声音冷冷地道。
  “我也不知道。”林飞飞了摊了摊手,对此,她无话可说啊。
  “你不告诉我,我不治。”骆承尘真实性坐了下来,看了一眼林飞飞。突然站起来,咬着下唇,上前,拉起床上的单被,把那个祼体美男从头到脚都盖住了。狠狠地瞪了一眼林飞飞,“他中的毒只能挺过二天的时间,虽然他身上上的药很管用,可是,他中毒时间过长,而在中毒之初没有上药解毒,现在毒素已经入身体里,不好驱除。”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林飞飞也急了,这救人是行,可别死她家里啊。救不活也不能让他在家里死。
  “你连他是做什么的都不知道,就敢把他一个受了伤的陌生人带回来。你知道他是好人还是坏人?”骆承尘气了,小胸脯气得一鼓一鼓的。
  “那我也总不能看着他死在那儿吧。”林飞飞无比委屈地道,“你一个大神医,救一个受伤的人还在话下吗?”林飞飞笑嘻嘻地上前,“你救活了他,我就解了你的合同可好?”
  “交换吗?”骆承尘冷笑一声,盯着林飞飞,“老板既然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还要倾尽全力去救呢?”
  “嘿嘿,嘿嘿。”林飞飞笑了,笑的有些暧昧,凑到骆承尘的身前,小声地对着骆承尘,用手一指那个被盖住的男子,“那么好看的一个男人,你忍心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多可惜啊。”
  “就是因为这个?”骆承尘彻底让林飞飞的救人的理由给惊住了,“要是他是坏人呢?十恶不赦,人神共愤,天怒人怨……”
  “停!”林飞飞赶紧打断骆承尘往下的话,一脸奇怪地看着骆承尘,“你不会是因为怕他好了之后比你美吧?”
  “老板!”骆承尘怒了,愤怒地站起身,“我不过是担心老板您所救非人,他美与不美关我何事,老板是我的老板,您让我救,我自然有能力便救,若是没有能力,自然也是尽力,这与他美与不美有什么关系!”
  “好了,我错了,好吧。你救吧,救了他,也不是坏事。等他能走了,就让他走,我们也该回城里去了。”林飞飞笑了笑,了然地拍了拍骆承尘的肩膀,“我知道,你的医术是最高明的了,怕救一个坏人。坏了你的名声。”
  “这还差不多。”骆承尘哼了一声,“这里您就不用管了,交给我就是了。”
  “好吧,那我到前面去了。有什么要的,只管和我说,我一定尽力办到。”林飞飞看骆承尘答应,便向外走去,走到门口忽然站下,回头看着骆承尘,“要是真的是个坏人可怎么办呢?”
  “杀人灭口。”骆承尘淡淡地说。
  “他杀还是咱们杀?”林飞飞瞪大了眼睛看着骆承尘。
  “您认为呢?”骆承尘哼了一声,“老板,您还是请走吧。”
  林飞飞的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地退出了房间。有些不放心地向前院走去。
  林飞飞一走,骆承尘便坐到了床前,伸手把被子拉开。从腰间的小包儿里,出一个布卷打开。里面是72根银制长短不齐,粗细不等的银针来。
  轻轻地放地床边,拿起一根最长的针来,扎在了那男人的头顶。紧接着,不消片刻,男子的身体上已经插满了三十六支银针。
  骆承尘静静地盯着男子的面容,看着他刚刚燃在一边的自制的香。
  屋子慢慢地被一股淡淡的,有些酸又有些像臭又不像的味道弥漫了。
  香燃到了一半儿的时候,伸手捏灭了香头。回头把扎在男人身上的针都一支支的收了起来。有条不紊地放回到了布卷里,收回到了布包,重新挂了腰间。
  床上的男人渐渐地有了些动静,慢慢地睁开眼睛。打量着四周,一转脸,就看到了床边坐着的骆承尘。眼里眸光一动,旋即便平复了。
  “你救了我?”男人的声音真好听,温润润的,一点也不粗砾,还带着回味儿似的。
  “是。”骆承尘淡淡的,声音却是极冷的。
  “谢谢。”男人微微笑了一下,对着骆承尘那极冷漠的面孔,好像没有看到一样。
  “你三天后就可以下床,下床之后,你就可以随意走动了。只要记住再吃二副药就可。”骆承尘的声音一句比一句冷,“看你身无长物,这药我可以帮你做成丸药、另外,还可以给你几两银子。而且,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来过这里,也不会有任何人见过你。”
  男子静静地听着骆承尘说,没有回答,也没有答应。
  “你听到了?”骆承尘皱了皱眉。
  “如果说是公子救了我,我也承认,只是,公子可否告诉我,先于公子救我的那个姑娘在哪里?”男子微笑着,唇色虽然还是浅粉,还有些干燥的样子,但那沾亲带故的唇形随着他说话的动作,不难看出,这唇若是红润的时候,绝对是让人一看就想咬二口的那种。
  “你记错了,没有姑娘救了你,只是我。”骆承尘无比认真地回答着。
  “你好像误会了什么。”男子轻轻地一笑,“我只是想报答一下那位救了我的姑娘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如果阁下真的想报答那个救你的女人,就请接受我的安排,不要为她找些不必要的麻烦。”骆承尘冷冷地说,“她只是一个小乡村里的一个平凡的女人而已。”
  男子听了,再次微微地笑了一下,笑容里却带着一丝的苦涩:“我是真心的想谢谢她,我原本以为自己这一回一定是要死了。没想到,她到为我这一个陌生人救了回来了,还遇上了公子这位神医。”
  “不敢当,你即无心想活,只管早些说明,何苦费我努力救你。”骆承尘不满地哼了一声,站了起来,“吃喝我会按时送来,你只能在这里呆上三天。而且,若是事有意外,我不保证把你赶出这里。迫不得已的时候,我会把你丢出去,以保得这里的平安。”
  “对不起,我不知道。”男子声音低低的,像有些不好意思,却又像无比的无奈,“活着,死了,又有多大的区别呢?若是真的死了,也就好了。”男子叹息了一声,“只是可惜,这身破皮囊,却不得不勉强地活在世上。”
  “哼,那是你的事,与我们何干。你要记住了,不要害了别人。就算你不报恩,也不要恩将仇报。”骆承尘大大地瞪着眼睛看着那个连说话都很无力的男子,定定地瞪着要他的回话。
  “我知道了,放心好了。虽然我不一定是个好人,可是,还不至于恩将仇报的。替我向她说一声谢谢吧。”男子说罢,好像很累一样,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的少了些,会补上的。
  
  调戏,戏里有戏

  骆承尘呆呆地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把那门仔细地关了,到了前面要了一把锁,重新回来,锁上了,这才离开,到了前面。
  一进自己的门,就看到那位老板正等在那里。
  骆承尘也不等着她开口问,便先道:“老板,您一个女人出入一个未嫁男子的房间,可有为他考虑过他的名声?”骆承尘俏目一瞪,站在门前,认真地逼视着林飞飞,好像只要林飞飞不给他一个合理的答案,他一定会找她算帐一样。
  林飞飞呵呵一阵傻笑:“大神医,看你的样子,那人救活了?”林飞飞左右而言他,丝毫看不到骆承尘那挑起了眉眼。
  “老板无故救一个陌生来家里,可有想过,会给家人带来不测吗?”骆承尘暗暗地叹了口气,面对这样无耻(虽然有些过了),又这般的厚脸皮(真的有些)的女人,他还真有些没撤 了,现在他只能对她这个很无知(其实真的如此)女人补一补这世上的阴险。
  “这么说,他现在没事了吧?”林飞飞拍了拍手,大笑着站了起来,走近骆承尘,微眯着眼一声奸笑:“承尘啊,不错啊,呵呵,呵呵。”
  骆承尘一惊,脸上变颜变色的,及至林飞飞的脸几乎挨上了他的面孔,更是惊得心如鹿撞,脸孔几乎在同一时刻热了起来。
  “你――你要做什么?”骆承尘后退一步,想拉开自己与林飞飞的距离,没想到,他一步后退,林飞飞一步跟近,反而比方才还要近了些。
  方才只是靠近了,现在,二人的鼻息竟然都可以用面孔感觉得出来呢。
  这下子,骆承尘的面孔不仅仅是热了,已经快浇起来了。
  “我做什么?我还能做什么?”林飞飞眨了眨眼,做无辜状地盯着骆承尘,“还是说,你想我做点什么?”
  “老板。”骆承尘的心放下肚子里,同时有些失落的感觉。
  知道林飞飞不过是开个玩笑,吓他一吓,是因为自己不肯告诉她后院的那个男人的伤情。想到林飞飞因为一个刚刚见面,连认得都不算的男人要吓自己。骆承尘怎么都觉得自己的心里有一种酸酸的味道泛出来。
  “怎么样?他好了没?”林飞飞笑嘻嘻的,径自后退了几步,走到门边,含笑望着他,“我现在可以去看看他吗?他还需要什么吗?醒了吗?要不要派个人侍候一下?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他住在这里?”
  骆承尘无奈了,准确点儿说,骆承尘是自己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了。
  他无法回答这个女人,说她无知无畏吧。她现在的话明显也知道,后院的那个男人怕是来历有些明。
  可明知道那个男人来历有些明,她为什么还要把他带回来,带回来还要让自己给他看伤。这个女人到是傻了,还是大大智若愚呢?
  “老板。”骆承尘有些挫败地瞄了一眼林飞飞,忽尔一笑。却如明月出云端一般的亮丽。
  林飞飞见他忽然的一笑,却是那般的――怎么说呢,这也太勾人了吧?
  “啥事?”林飞飞直直地盯着骆承尘那笑脸——小子看着就美,没想到这笑起来就更美了,简直他妈的就像是楼子里勾的小倌儿了。
  “老板一下子问了这么多,到底是让我回答哪好呢?”骆承尘一改方才那硬硬的语气,反而变得像秋至水般的柔软起来。
  林飞飞本想着再逗逗他,没想到,一下子不小心逗出事儿来了。
  摸了摸鼻子,林飞飞有些无趣儿地道:“你愿意怎么回答都行,反正,他没死就成了。”
  林飞飞说着,竟然是推开了门,往外走。
  骆承尘地看着林飞飞往外走去,跟上一步,问了一句:“老板,你这是去哪里啊?”
  林飞飞走出门,回头一笑:“我还能去哪里啊,当然是去看人啦。”
  “老板。”一步赶出来,扯住林飞飞的衣袖。
  林飞飞站下,盯着那支扯在袖子上的手。几钟后抬头看向那个还不自知的男子。
  骆承尘一惊,这才知道,自己扯着人家的袖子呢。
  忙松了手,一扭脸:“老板,请听承尘一言,那个人的伤再有三日也自能走动了。老板本与他不认不识的,不如让他走了的好。”
  林飞飞半天不语,骆承尘抬头看时,却看到林飞飞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不由得脸真的红了起来:“老板可是觉得承尘多管闲事了?还是觉得承尘越了位子,坏了规矩?”
  林飞飞看着骆承尘红红的俊脸,微微摇了下头,换下了那嘻笑的表情,无比认真地道:“你就对你家的老板那般的没有信心吗?怎么说,也是个混了个大学毕业的啊。哪里会不知道你的好意呢。”
  “大学毕业?”骆承尘呢喃着,没听懂。
  “我知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看他那一身细伤,就知道,此人必是来历不小,多办会给我们带来些麻烦。可是,当时,他抓着了我的腿啊。”林飞飞一改方才严肃的表情,一脸苦色地抓着骆承尘的衣袖子大拆苦经,“承尘啊,他死死地抓着我的腿啊,抓得我以为自己白天就撞了鬼了呢,我怕死了我。不带他回来,难道让他掐死我吗?我才多大啊,咋能就那么死了呢、你说是不是承尘?”
  骆承尘先还是认真地听着林飞飞说,可是越听越觉得自己好像给这个女人耍了似的。看她那满眼的促狭,哪里像怕得要死的人了?明明就是知道那人来历不明而偏偏要带回来救的,现在在他面前却又要装出这般的贪生怕死,她这演的是哪出戏啊。莫非,她知道那你的身分?
  “老板。”骆承尘想了想,忽尔又是一抹妖孽般的笑容,看着林飞飞,“您听说过一句话么?”
  “啊?什么话?”林飞飞大瞪着眼睛看着骆承尘,他不会就这么就信了吧?怎么看也不像啊。那他想干嘛?
  “老人都说,好人不长寿的,坏人遗千年。也不知道老板您是想活千年还是做个短寿的人呢?”骆承尘微笑着,如三月春风般的暖人。
  林飞飞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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