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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四侍-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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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骆承尘在和秋至水说了些废话中的废话之后,告辞离开了。
  秋至水也没多想,只是听着那动人的声音,越发觉得把神医大夫收进来做了兄弟,是再美好不过的事情了。
  现在万事俱备了,就欠随随这个东风了。
  现在,秋至水就等的这个东风一到,然后齐心合力地把两个人弄到床上去。
  随随买酒很顺利,谁让他现在是个女人的打扮呢。买个酒对一个女人来说,太正常不过了,何况,还是个比男人还要漂亮的女人。自然是更顺利了。
  随随拿了一大坛酒回到了布店里,躲到了后院子里和秋至水秘谋去了。
  现在,天已经近午了,吃了中午饭之后,就该是晚上了。这晚上的时候,怕是要好好地行事了。
  林飞飞为男人花钱,那是从来都不手软的。买了一圈儿,该买的她都买了,不该买的,她也买了。
  而且,她还在买东西的过程中,看了一个好去处。只是,她只是看了看,预备着晚上去那里见识一下,毕竟自己只是听说过,而没有看过啊。
  左手右手都拎着满满吃喝的林飞飞回到了布店,招呼着正忙的小店员们分着批的吃饭。
  自己把手里另一部分专门给秋至水买的交给了一直等着她回来的随随,让他拿到后院里去,一会儿她和水水一块吃。
  中午过得很快,好像是成心要成全水水和随随两个人的阴谋似的。
  到了晚饭的时节,人已经没了,林飞飞见人没了,正中下怀,让人上了木板,关门歇业。员工们都各自回家的回家,是不能回家的去自己的房里,或者,出门溜弯儿。她一律不管,只管着往后门里去,和水水亲亲地吃过晚饭,她好串门子去。
  林飞飞的晚饭一般是四个人在一起吃的。水水是林飞飞的夫郎,在一起吃是肯定的。随随是自己硬要一起吃的,因为他也是林飞飞的夫郎,只不过是还没有圆房罢了、至于骆承尘嘛,用水水的话就是:大夫是救命恩人,怎么可以和员工们一起吃呢。所以,现在林飞飞的家庭成员从两个人变成了四个人了。
  今天的晚餐很丰盛,在水水的努力下,在随随的刻意安排下,骆承尘和林飞飞都喝了不少的酒。只是,水水万也没注意,随随同时也喝了不少。
  秋至水看着桌子上和骆承尘一杯接一杯对着喝的随随,心里着急地直想把随随手里的酒杯拿下来,却不敢做的太明显。
  作者有话要说:随随怕是喝了不少,至于是他醉还是骆神医醉,那只能看结果了、
  
  林飞飞,偷吃不擦嘴

  “随随。”就算秋至水不敢太明目张胆地提醒随随,可是看着随随那一口一口地往嘴里把那酒用倒的说话,还是有些急了。
  别骆大夫没灌醉,反 把他自己灌醉了,那到时候可怎么办啊。
  他现在身子还不大灵便呢,不敢枉动。只能出声叫随随,那意思是,你别忘了,我们可是订好的计策呢。
  随随听见秋至水唤他,歪着头问:“水水,你怎么了?可是不舒服吗?”随随的眼神带着一种迷离,是那种诱人的迷离。
  秋至水这还没说什么的时候,骆承尘却说话了:“主夫,你不舒服吗?快不要吃酒了,这酒是最伤身的,您还有着孩子,快不要喝了。”骆承尘也不容秋至水再解释,只把酒都收到了一边,伸了手,把着秋至水的手腕,半天才道,“没事的,主夫你不要担心,孩子很好。”
  “秋哥哥,你不舒服就回去歇着吧。”随随站起身,很关心地说着。
  林飞飞也停了手,看着秋至水:“不回去也可以,多吃些东西,那酒不要沾了。”
  秋至水心里有话说不出口,只能是站在那里,眼睛盯着随随。随随还是一脸的迷糊,手里捏着个酒杯还在那里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呢。
  秋至水心里着急,嘴上不说,这下子却看出来了,感情,这随随是个好酒的人。早知道,就不出这个主意了。
  林飞飞也看出来了,秋至水今天不太正常,还到是至水身子不舒服呢,骆承尘没检查出来呢。便挨到了秋至水的身边,往他碗里挟菜给他,一边细心地念叨着。
  骆承尘见秋至水有林飞飞接手,自己便坐下来吃他的。
  说到酒,骆承尘吃的哪里是这样的普通酒啊,他家里的条件,想喝,还不是最最好的。
  眼前这东西,随便吃二口还可以,真的想喝,他也不喝这么一般的酒。到是随随,好像多年见不得肉的人似的,喝起来没个完。
  秋至水一看随随这样,就知道今天的事怕是不成了。
  就推了说自己身子不太舒服,就往自己屋子里去了。
  骆承尘也吃得差不多了,见秋至水不吃了,到底也是担心他的身子,便扶着秋至水往秋至水的屋子里去了。
  秋至水本想着自己和随随订的计呢,可看看随随,还在那里喝呢。便知没戏,只好和骆承尘到了自己的屋子。
  至于妻主和骆神医的好事,他已经不报什么希望了。
  林飞飞见随随一个劲儿地喝,也是怕他喝多了。男人喝多了不是撒酒疯的吗?于是,提了随随,就把他丢回自己的屋子里了。
  好在那个随随虽然有?功在身,可还知道,林飞飞是他的妻主,乖乖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躺在床上就睡了。
  林飞飞看看整个后院就自己,看看天,刚黑,这美好的夜生活啊,刚刚开始呢。
  想到自己现在没人管着,忙着溜到了前门儿,轻轻地打开,喊了一个店员,叮嘱了几句,这才走出了布店。把那个门一关,自己走了。
  怡香馆,不用说,那里也知道是做什么。
  自己好奇啊,红灯区,那绝对是正宗的红灯区啊。
  只是,这里的红灯区里面可都是长得好看的,风情万种的美男啊。
  想着自己又可以左拥右抱的了,林飞飞连脚下都觉得轻快了。
  怡香馆是这个城市第一的青楼,这个城别看不大,可是,有钱的人不在少数,也就养就了这些靠脸靠身子吃饭的男人、
  怡乍馆不算是这个城里最大的青楼,却是这个城里拥有最美男人的青楼,听说,不光是里面的男人都美得像天仙,就是那个爹爹也是个美的不同凡俗的人物。
  怡香馆里和别的青楼馆不太一样,那就是。青楼里的男子有自己要不要和客人开房的自由。
  也就是说,人家青楼的男子没有看得上你,你就算倾了家产,人家还是不能和你上床。而你无论是有多大的权势,你也不能违了这楼里的规矩。
  那位问了,有权势的不是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甚至那抢男霸男的事都有发生,一个小小的青楼,有啥仗势?
  可不就有仗势吗?要不谁敢做这么一个条件啊。
  也正是因为有了这么一个条件,这怡香馆里的美男人才比别家的馆里多。而且,只要是有那相中的女人,若是肯为其赎身的话,楼主还是会送礼物的。
  林飞飞上怡香馆可不是因为它的名,而是,《 怡香馆离她的住的地方算是这城里的青楼里最近的一个。
  而且,她对于这古代的青楼,还是满有兴趣的。
  相向她看青楼都是在电视里看到的,那是编的。林飞飞有点不相信,所以,到了城里,她第一件事就想逛逛青楼。当然只是纯逛,并没有想着要和这些男人以生什么样的纠葛。
  林飞飞偷偷地来到了怡香馆,那门口守着的胖女人自然是把林飞飞当成财神迎了进去,那架势,还真是和电视里演的相差不多,只是一个是男人,一个变成了女人而已。
  林飞飞被让进了一个二层的小房间里,房间修饰的一般,不算华丽,也算不破旧。房间里有一张小床,床的外面还有一架屏风,屏风外是一张小桌子,桌子四周是四把凳子。然后就是在小床的一边看着一个洗脸用的架子,小房间便再无别物了。真的很简单。
  林飞飞坐下,四下打量着,看着自己眼里的洋玩意儿,终于了了自己想一赌古代青楼的愿望了。
  一个小小的,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来倒了茶,随后就有一个三十好几的男人走进来。一身的大红的衣服,把个男人衬得脸雪样的白。手里一把描金的小扇子,摇啊摇的,看着林飞飞,口吐珍珠般地问“客人是想过夜,还是想听曲儿?”
  “听曲,叫个会唱曲儿的人来就好了。”林飞飞虽然很想把美男看个够,可是这新地方,她总是要熟悉一把吧。
  “好,请稍等。”男人说着,也不意外地看了一眼林飞飞,转身走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门帘一挑,外面走进来一个十四五岁的孩子来,怀里抱了把古琴。见到林飞飞一躬:“琴月见过这位客人。”
  “坐吧。”林飞飞很正人君子般地抬了抬手,拿了茶来喝。眼睛却偷瞄着那个未成年的小破孩儿(她好像没有欺负未成年的意思吧,怎么弄了这么一个小孩子来呢?就算她到这里没到一年,可是也知道,男人是要十六岁才成年的啊,这让未成年的孩子做这种事,早不是有点儿太那个了?)
  男孩儿坐在了桌子后,把琴抱在怀里,半垂着头。
  “喜欢什么,就弹什么吧,随便。”林飞飞意不在此,自然是先把人安顿下来才成了。
  小男孩儿见她这般,心也放下了。随手就拨了琴玄,流水的琴声便从指尖流了出来。
  “你们这里,谁是头牌呢?”林飞飞眠了口茶,问。
  来一趟青楼,若是不见见头牌,那不是白来了吗?
  “倚红大哥。”小孩儿把琴停了,瞪着大眼睛看着林飞飞,“客人想请倚红大哥吗?”
  “不是,想看看头牌啥样?”林飞飞真的很好奇,这些天她可没闲着,这城里的青楼不过几家,城不大嘛。可是这青楼却不小啊。
  尤其是这座怡香楼,那叫个头等的。尤其是还听说,这楼里的头牌小最雪落的。那叫一个美啊。
  多少男女人千金掷出,只为求得见这雪落一面,可想而知着雪落是如何的国色天香,艳冠群芳。
  而现在这让男子痴迷的雪落却靠在一个女人的胸前,双目迷蒙,眼带媚意,娇喘连连,青丝散开,纤纤酥手拿着一杯酒往身边的女子的嘴边送去。
  “雪落,我要的不是这种喂法。”暧昧的在雪落的耳边说着,恶意的雪落的耳洞中吐了一口气,离开前舔了雪落的耳垂,让雪落的身子不由颤了一下。
  “飞飞,你真坏。”雪落对着女人撒娇,这个女人是要的是嘴对嘴喂她。
  “你不就喜欢我坏吗?”林飞飞对着雪落说,手还在雪落身上滑动着。从那天偷偷见了雪落之后,林飞飞这个色女就被雪落给迷住了。偷偷来这怡香楼里,几句唐诗宋词,就把这个雪落那颗恃才傲物的心给收归已有了。
  “飞飞……”雪落的语气不稳,那支很不老实的手在他的身上四处点着火,心中的火也跟着点燃。雪落不是处子,他是头牌,自然不是处子了。
  今年十六岁的他,已经做了整整一年的头牌了。
  从他成年之后,这怡香楼的头牌就归了他了。他也可以说是悦人无数了。而他真正侍候过上床的女人也是屈指可数的。就是平时想和他一起吃酒听曲儿,那也是要花好大的价钱的。
  现在,他的一颗心却被眼前的这个出口成章,同时也出口成脏的矛盾女人给收了去了。甚至,他都有让她赎了他的心了。
  只是,他现在还没有探听得这个女人的心,不敢轻易做出影响他终身大事的事就是了。
  这个女人,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知道,她是个生意人。可是,生意有这么好的文采吗?
  生意人有这么出口成脏的吗?骂起人来,林飞飞可是不让任何人的。而且,偷古人的文学,那林飞飞也绝不会脸红的,谁让她有恃无恐的。反地些和她现在不在同一时空的古人不会告她抄袭就是了。不用白不用。何况她用这个还是正途,勾引美人儿。就算是古人知道了,也会对她产生同情的。
  现在,经过几次的接触,知道雪落喜欢文学,那林飞飞更是卖弄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把那些她知道的,能说则说,则唱则唱,把一个痴心的雪落弄得,一颗男儿心全放到了这个好色的女人身上了。
  林飞飞绝不是圣人,可是来过几次,每次的敲门砖都是那几首被她抄袭来的诗稿。银子没送上不说,还让人家雪落倒搭了不少好吃的。
  现在,看林飞飞的架势,大有要登堂入室的心里了。难道说,今天她想把雪落吃了?
  这几天光买好了,眼看着眼前这么可口的美人却没有动嘴,想来林飞飞也是忍得急了。
  手下更是没了算计,哪里惹火落哪里,把一个青楼里的头牌哥儿弄得是脸颊泛着红,娇喘着。
  林飞飞食指大动,耳边全是雪落的呼出的清香,哪里还得住。
  本来她就不是个素食主义者,好色的本性再经不住这般的美人在怀。自然就顺着她本身的意愿行动了。
  把男人一抱就往那描金绣凤的床上走去,把人往床上一放。林飞飞就再也不是那个文雅的女人,而是那个出口成脏的色女。
  手急不可待地伸进了雪落和的衫里,入手那滑润的肌肤,让林飞飞心里一个美怎么说得。
  “滑呀滑呀,好滑呀。”林飞飞闭着眼,心里直叫。让她捞着了,让她捞着了。原以淡自家的那几个已经是很美的了(别忘了,两个还没到嘴),可是这个雪落,真的是个尤物啊。
  林飞飞一边吃着嫩豆腐,一边注意着瞧那雪落,只见那雪落现在已经红潮早已布满双颊,半睁的眼眸里蒙上一层水气,竟是如此诱人;
  人都这样了,林飞飞才不会装圣人呢,灵巧的手指一动,雪落身上的衣服就已经扯了开来,本来穿的就不多的衣服,哪里还会挂在身上啊,直接就寿终正寝了。
  看着那雪白的,光滑的,还泛着粉红的肉啊,林飞飞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没让鼻血喷出来啊。
  林飞飞拿?看家的本事,只管把那雪落引得臆想连连,身上热度随着林飞飞的皎逗不断在升高。手更是不受控制地移向已挺立的**,想要借着舒缓热度。
  雪落原本清秀俊雅的脸庞,在林飞飞的无情挑逗下,媚态尽显、煽情诱人。
  林飞飞本来就已经心猿意马了,现在再遇上这帼活色生香的画面所引诱,她只觉得自己下腹一阵骚动。
  “靠,青楼的妓儿果然不同家里的,还只是看就已经动情了,再等下去,俺非不举了不可……”林飞飞喃喃自语道,她心中的念头一起,马上付诸行动。
  看着床上的美人儿确实别有一番滋味,最重要的是,她已经三个多月没开荤了,好难受的。
  天知道,这玴的女人都是啥体质,咋像男人似的,欲求不满呢?这回吃了雪落,只怕是比什么都令林飞飞痛快的事了吧。
  清凉的手抚上了雪落热烫的脸颊,冰凉的触感让他稍微清醒一点;但下一刻,他已经知道,现在不抓紧,只怕眼前的女人就会走掉了,这是他的机会,也是他要拴住女人的一个条件啊。
  “小宝贝儿,不知道你文采出众,在这方面是不是也十分熟练?”林飞飞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衣裳。
  她都打听清楚了,这雪落虽然是头牌,可是驉他的床的女人还是很少的几个。所以,要说他会什么床上的功夫,她多少还是有些相信的。所以才会出言相询、
  他有着极佳的身材,微微起伏的肌肉线条、淡粉色的肌肤,不像水水那般的柔软,也不像随随的身子那般的出众,更不像那个骆神医,看着就惹火,偏偏还吃不到嘴里。但最引林飞飞注意的,是他下半身昭然若揭的**。
  雪落听着林飞飞的大胆言语不由得笑了起来,一脸的风情万种:“飞飞大人,你要不要试试,试试不就知道雪落侍候得好不好了吗?”雪落神态有些放荡地扭了扭那水蛇样的身子,往着那林飞飞的身上粘了过去。
  “是吗?这可是你说的啊,你可不要说我不怜香惜玉的啊,我可是来真的了。‘林飞飞吞咽着口水,看着他那诱水的身子和唇。
  “来啊,雪落正等着您呢。”雪落媚眼一抛,身子更是软了几分。
  “好,我来了。”下一瞬,林飞飞已经欺身上前,整个身体压在雪落的身上。
  “我可是希望你这方面能够像你的文采一样,能令我赏识啊。!”林飞飞坏心地笑出声,温热的气息喷在雪落的脸上,令他一阵畏缩。
  “怎么了?这就怕了?”林飞飞笑嘻嘻地看着雪落缩了一下的身子和那透着丝畏惧的眼神。
  “不怕。”雪落有些担心。
  “不怕就对了,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美人就是要让人来宠来疼的。让我来告诉你,什么是世上最幸福的事吧。”林飞飞可不想吓着好不容易得手的美人,当然是会把美人侍候得好好的了。
  反正,她也是个不会对美人下狠手的女人。谁让她是个怜香惜玉的女人呢。
  林飞飞一边说着,一边伸出手在雪落的身上邪肆地游移着,指尖滑过每一寸曲线,愉悦地感受他光滑如丝的肌肤触感,激起雪落一阵轻颤与推拒;最后手来到他最敏感的地方,倏地握住。
  “哦!”雪落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喘,一感觉到林飞飞的抚揉,心底早就起来的欲浪再也控制不住,体内的热潮仿佛要爆发出来。
  “不……要!”雪落做了一年头牌,可还没让女人用手这般的动作过。那样的搕 作让他这个已经和女人睡过的男人,也是觉得脸红的。
  而且,林飞飞的手就像是有着魔力一样,让他体内的那股子激情像挡不住似的,直往那个地方涌去,他想阻止都阻止不了。
  “呵呵……”林飞飞的手用力一收,随着雪落的火热**便无可遏制地宣泄而出,林飞飞笑得更欢了,看着手里的东西,心里有些疑惑:她和水水的时候,水水可从来都没有外泄过啊,这个雪落是怎么回事?是水水有毛病还是雪落有毛病啊。不过,现在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一会儿过了激情再说。
  “啊!”宣泄过后,一阵疲惫感随之而来,雪落喘着气,他真的是太丢脸了。方才虽然电光闪过的那种激动,可是女人脸上的疑惑和她盯着手里自己东西的时候那片刻的迟疑还是看进了他的眼里。
  雪落的心有些悲伤,他自然知道,良家的男子都是内泄的,为的就是怀有主家的孩子。可是,他是妓,是小倌儿,他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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