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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汉皇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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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都有了青痕,又是心疼“你呀,也别累着,我看还是再招几个稳妥的仆妇伺候才是”御医也说了次子身子结实着呢,没毛病,这哭也是因人而异,没什么好法子,只到底是让妻子受累更多了。
  “我哪里就那般娇弱了?”郭圣通嗔道,见着儿子又开始在丈夫怀里扭着踢蹬,“一母所生孩子性格各异也是常事,他呀,就是这磨人脾气了“掩袖笑道“我心领文叔好意便是了”
  美人一笑,犹如春风吹绿了江岸的芃草,也吹开了刘秀心中的三月桃花,但见娇妻一身艾绿色常裙,包裹住了窈窕身姿,双颊因着娇笑也如海棠花粉红色的花瓣层层绽放,一双媚眼流光溢彩,闪着闪着,刘秀便不自觉的又凑近了一些。
  “唔,唔”小胖墩儿不满自己被忽视,唔唔出声,刘秀停在妻子脸颊一寸的地方尴尬的低头,看怀里的小子正睁大滴溜溜的黑眼珠好奇的看着他,俊脸上一阵火烧,偏生罪魁祸首娇笑的越发得意,媚眼中满是揶揄。
  “来人,带二皇子下去”刘秀把儿子交给奶娘,小胖墩儿有“美食”诱惑这次也没哭闹,很快被抱了下去,内殿中只剩刘秀和郭圣通二人。
  郭圣通贝齿轻咬菱唇,被刘秀似笑非笑地盯着,略微向后躲了一下,见着刘秀轻笑出声,又倔强的向前挪了回来,“不怕死”的对上他的眼睛。
  刘秀看着娇妻这“色厉内荏”小模样笑意更甚,原本也就是想逗逗她,这会儿光吻吻摸摸显然是不满足了,含着唇用力咂允,大手隔着薄薄春装揉捏丰盈的力道也是越来越重,一只手已经冲着佩带而去。
  郭圣通慌得直握住他作乱的大手,趁着空当,边娇喘着呼气,边小猫般嘤嘤“别……白天呢”
  刘秀本是守礼之人,然前有先时的醉酒之夜,后有近来越发没节制的闹腾,这会儿属于下面支配上面,只想着他们是夫妻,那些礼不礼的其实隔断外人,又有甚重要?不满怀中娇人闪躲,一个翻身直压在软榻上,嘴直接堵上惹人的小嘴儿,手里也没停着忙碌。
  外面守着的万松一听室内动静,一挥手让众人退出殿外,自己和姚黄留下守着。
  春天来了,陛下这阵子可是“春意盎然”啊!淡然地立在那里,他的前任触怒陛下被送了回去,皇上贴身近侍被这般送出,不用想,路只有一条,万松体会深刻,只能是越发谨慎,瞄了一眼姚黄,看她比自己还淡然,心里便更加恭谨了。
  姚黄听着里面动静,已经见怪不怪了,早在邯郸这二位就这般了,瞥了一眼万松,心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小黄门躬身进殿,脚步几乎不带一点声响,凑在两位跟前小声道“阴贵人仪仗往这边过来了”
  姚黄和万松对视一眼,真巧!
  万松看姚黄还在看他,心道,得,还是他识趣点吧,轻步走出。姚黄却对着内室轻言“陛下,娘娘,阴贵人求见”便听到里面呜咽、低喘声渐停,随后是懊恼的听不清楚的低咒声,还有仿佛是拳头砸床榻的声音……
  “进来”
  阴丽华已经可以不用针灸只服用些药剂养着,也能出外面走一走了,见着外面的宫婢、小黄门们,就知道皇上也在,纵然心里已经对刘秀不抱希望,但见这样子还是心里黯然,他也常去玉堂殿“看她”,但便是之前也从未这般如每每来这里都是不用人跟前伺候的。
  “奴才奴婢见过贵人”
  “起身吧”
  万松走出,又向阴丽华行礼问安,听的她求见皇后娘娘,又恭敬的进殿禀报。
  阴丽华觉得这次等的似乎有些长,不过也没有在意,等着通传进殿,对着帝后行礼,抬头看着皇上一脸不虞,没甚好气的坐在上首,心里有些吃惊,难道这两位刚刚起了争执?且待她观察了。
  “贵人今日觉得身子如何?”郭圣通开口问着,声音却是异常的柔和,白了刘秀一眼,刘秀心痒更甚,心里猫抓似得,却只能板着脸坐在那里。
  “妾谢过娘娘关怀,已是好多了”阴丽华看郭圣通有几分慵懒,脸颊娇艳欲滴,又是这么个声音,心中立马明白了几分,甚恼这还是皇帝皇后呢,好不知道廉耻,强自忍着心酸,“妾看其他姐妹处都是如去年一样加的春衫、物事,只玉堂殿多了五成,陛下和娘娘虽怜惜妾,然妾惶恐,陛下和娘娘都是重简之人,妾又无寸功,着实不敢受”
  郭圣通看了刘秀一眼,又对阴丽华道“贵人德行出众,平日里甚简,堪称典范,我甚是钦佩,只那些原是陛下和我怜惜贵人身子娇弱,又历来知礼躬行,特特赐予贵人的,贵人等陛下三载,阴氏一族又于社稷有功,贵人不必过谦,安然受之才是”
  “阴贵人确是过谦了,都是皇后好意,不必再推辞”刘秀发话,声音倒是温柔,只心里想什么外人就不知道了。
  阴丽华只得躬身道谢,这般的日子兄长、从兄弟几人得享高位,她在后宫一应用度只比皇后略差些,赏赐不断,在外人眼中,她和阴家都是荣宠之极,有谁知道他们真正的苦楚!
  家人本无多少功劳,添居高位,多少功臣不服?刘秀和郭氏对她从来都是温言以待,和善的不能再和善,然刘秀眼中已经没有她半点位置,郭氏背着人眼里全是讽刺嘲弄,这样的日子她已经过够了,过够了啊!
  既然无法逃脱,那只能迎头而上了,再有几个月她就能休养好了,呵呵,刘秀是会让她生下儿子的,有了儿子,那就是希望,鹿死谁手,那要看百年之后的定论了。
  “妾实是感激陛下与娘娘厚爱,阴氏无寸功,不敢以功者居,随陛下东征西讨的将领们、为汉室江山出谋划策的官员们方是功臣,且妾得以伺候陛下和娘娘便是莫大荣幸,更不敢说功”
  三个人说着口不对心的话,耍着花腔,阴丽华坐了一阵便是告退,郭圣通低首看着茶盏,上一世,阴家人最会用的便是这招,阴识推官不受、阴兴推官不受,阴丽华“简朴”的让别人都以为是她苛待了这位贵人,这一世阴兴已经没机会推辞,阴识想推推不掉,阴丽华只能憋屈的受着,想来真真是讽刺!
  “通儿,坐过来”刘秀拍拍身边的位置道,被人打扰好事真心不爽,这碍事的可是走了。
  “你还讲?”郭圣通扭身,有些小恼怒不如说是不好意思,小声嘟囔“她肯定看出来了……”
  “看出来又怎样,你我是夫妻,夫妻欢好还要看她脸色不成”刘秀凑过去把娇人扭过来,接着咬上粉嫩的唇瓣。
  “她肯定会笑话我,说我……没脸见人了”郭圣通捂着脸闪躲,却哪里躲得出刘秀怀中。
  “小傻瓜,有我在谁敢说你什么不成?”刘秀笑着去亲,“在邯郸时不都依我了吗?怎么,忘了?”
  “你讨厌!”郭圣通被问得脸色更红,恼羞成怒“就知道你会编排我,我,呜呜”
  “没,别哭,别哭,我乐得呢,哪里编排你了,编排你那我自己又是什么?快别哭了,你还想和辅儿比比不成”
  郭圣通被连吻带哄的拍了刘秀肩膀几下,才嗔道“以后都不许这样”
  刘秀见她媚眼带着朦胧雾气,珍珠泪儿还挂在长长眼睫上,樱红的小嘴嘟着,模样更加妩媚可爱,嘴里应着“不会”人却是又压了上去……
  云散雨歇,外面的天色已然暗了下来,绡罗帐中,郭圣通整个人软绵绵的趴在刘秀身上,手指绕着他的发丝在他胸前画圈,懒洋洋的不起身。刘秀被她画的痒痒,鼻中嗅着淡淡体香,低头便见白玉人儿身上都是他留下的斑斑点点,又有些意动,但看着时辰,要用晚膳了,关键是长子也要来给他们问安的,只得按住她捣乱的小手,放在嘴边轻咬一口,眼神示意等夜里再说,便叫人伺候更衣沐浴。
  刘疆按时来晨昏定省,行礼时还小大人似的,没一会儿又成了父母膝下承欢的小儿了,刘秀由得他赖在这里用膳,逗次子玩乐,窝在妻子膝上撒娇,这般小的年纪到底是难为他了。
  郭圣通摸索着长子发髻、小脸,才一日不见也是想念的很,知道时辰太晚了,才着人送他回去。哎,孩子总要慢慢长大的。
  “通儿,疆儿是太子,有他的责任,你……”刘秀看着妻子有些落寞,便开口劝慰,他三十岁才得的这个儿子自然也是极疼爱的,只是终归是要用不同的方式。
  “我都明白的,文叔”郭圣通笑着抬头,“你不必担心”凑过去靠近他怀里,由着刘秀安抚,半响才问“文叔可是又要出征了?”
  刘秀苦笑,他这些日子总缠着妻子,也是有着这原因,没想到妻子又猜中了,也是,每次出征前不都是这样嘛,轻吻上脸颊,“嗯,要去北地邺城,还有半个月出发,我会多回来陪着你和孩子们的“
  征彭宠嘛,郭圣通自然是不会忘记,上一世这时,她又得了一个儿子,便是许美人都生了一个儿子,而阴丽华却生了女儿,刘秀和阴丽华两人急得已然是眼睛变绿了,刘秀不顾大臣侧目就带着他的美人出征了,后又很快查出阴丽华有孕,被刘秀留在了元氏养胎待产,十一月生下刘庄,哦,那个时候还该叫刘阳的,她在洛阳帮着他照看皇宫、后妃,还有几个孩子,自然也有阴丽华生的女儿……
  郭圣通觉得自己还是看不透刘秀,明明看着是个很重规矩的人,偏又常常做出些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有时候根本是规矩为无物,或许这便是帝王啊,什么规矩法令都是约束别人的。
  “通儿,通儿?”
  “我只是……舍不得你走”郭圣通被他叫得回神,抱着他腰身“你每次走我都睡不安稳,你又不肯告诉我其中凶险,我后来才知道,当日在北地你处境有多凶险艰难,若不是耿弇将军……”
  “不会了,现在不会了,都过去了”刘秀想着当年战败,耿弇护着他连射十几箭才脱身确实是凶险之极了,只是现在情况已经不同,他兵多将广,再不用亲自冲杀,“好了,真的没事的,通儿别担心,你看我哪次不是好好回来的”
  “那你也一定记得要当心,我和孩子都在家里等着你回来呢”手上的力道加重,“你不许在置身险地”
  “好,好,都依你”刘秀柔声劝着,大手抚摸着娇妻柔顺的墨发,心里着实不舍的紧,哄着妻子入睡,自己却一夜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求花花,爬季榜

☆、49探望

  吴汉、王梁、盖延等皆原为彭宠部下;前两者已经位列三公,后者亦为大将军,而其旧主彭宠却未得到太多重用,这也是彭宠反叛的原因之一;彭宠于平定北地之时曾与耿况、刘扬等为刘秀出兵、出将、出粮草,立下大功,后虽然反叛有小人构陷的原因,也有刘秀听任之嫌。刘秀并不特别信任北地彭宠、耿况、刘扬等豪强,这从他对待三家的态度上也能看出来,彭宠为人傲慢,以功臣居;对刘秀的安排颇为不满,以致后来反叛。
  状况与之差不多的耿况却又有不同境遇;寇徇、景丹等皆为其旧将,耿弇、耿舒皆为其子,他们受刘秀重用,而耿况却是一直守上谷,曾也一度被猜疑,以致献子为质,姿态放得极低,但他比彭宠最大的优势便是生了个好儿子,耿弇多次劝说其父,使其坚定的站在刘秀一边,刘秀这才慢慢“信任”耿家,此次父子三子同抗彭宠,也是对刘秀的又一番表态。
  至于刘扬,郭圣通心中苦笑,上一世他是那个最先反叛的,迅速被杀,后又有彭宠之事,北地豪强对刘秀多少有些侧目,刘秀此次虽是出征亦是安抚。这一世,真定王府虽然没有反叛,然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曾经那般飞扬的真定太子刘扬卧床不起,几个弟弟亦很是低调,虽表面上富贵不减,实则已经没有多少实权,这样的境地让北地豪强也好皇族也罢,心中都是不安,刘秀此去依然是少不了安抚一番,稳定人心。
  这些君君臣臣的郭圣通以前懂得不多,刘秀不喜欢后宫问政,何况当时他与阴丽华俩人每日在她面前秀秀恩爱,而自己还要照顾孩子们和后宫,她哪里还有心思问这些?舅舅变成反贼,她又哪里还敢问这些?便是刘秀带着阴丽华去北地晃悠,她能说什么、敢说什么?
  只看了八百年的分分合合、权力更替,郭圣通已然不是那个不懂世故的小女子了,世事变迁,这一世刘秀也没有任何理由还带着阴丽华去北地了。
  “阿娘,外太祖父和外太祖母为什么不来看疆儿呢?”
  刘疆听说父亲把两个舅舅都带着要去看望外太祖父和外太祖母,自己每每也听外祖母、母亲念叨这两位老人家,还有常常收到他们寄来的礼物,对这两位很是好奇。
  “他们也想着疆儿呢,只是他们年纪大了,走不动了,而且住的离洛阳较远,没办法过来看疆儿”
  郭圣通笑着解释,阴家已得高位,而郭氏父子却没有,刘秀必然是要用另外的方式以示恩宠,这一世真定王府没有任何过错,他往北地必然是会过府探望的,带上郭况、郭炜恩情俱显,同样也是给北地豪强们看的,毕竟这一世已经太过不同。
  刘疆低着头思考一会儿,抬头笑的灿烂“那我长大了,便替外祖母、外祖父和阿娘去看他们”
  “疆儿乖”
  邺城、临平……刘秀一路北地之行,一为巡视二为配合耿况、耿舒牵制匈奴、乌桓援军,三是对付去岁十月反叛、与彭宠联兵的涿郡太守张丰,四为安抚北地豪强大族。
  耿况耿舒父子对抗匈奴,收复代郡,连破侵犯上谷郡的匈奴人二十多万众,刘秀自然要嘉奖一番,封耿况为喻糜候;而另一路对抗张丰的耿弇、祭遵、朱佑、刘喜部连连大捷,五月攻克涿郡、杀张丰,后,耿弇、朱佑击望都、故安西山等贼,祭遵奉诏屯驻留乡,抵拒彭宠,彭宠连连战败,出蓟城,退守渔阳,已见败势,不复当日之嚣张。
  刘秀心下平定,知彭宠必亡,便把主力目标定在了巡视与安抚之上,每到一处便是亲切接见当地著族大姓,与之同乐,而真定亦是其必然要去的所在。
  真定王府,正门大开,刘普带着妻子儿孙立于正门外迎接皇帝大驾,随着黄门唱和、甲士威仪,汉皇帝刘秀落辇。
  一别几年,再巡故地,刘秀心中心情可想而知,当日还是被人追赶、无处安身的光杆大司马,今日已是名符其实的帝王,再看昔日奢华的王府怎么看都有几分颓废。
  “臣刘普恭迎圣驾”
  刘普带着家小跪地相迎,刘秀亲往扶起,不过两年,曾经在北地说一不二的老王爷便是须发白了大半,而旁边的老王妃更是虚弱不堪,刘秀忙让人扶了,不知怎的刚刚的得意变了味道,再见刘普身后由人扶着才能行礼站立、一双眼灰败的全无神采的刘扬,刘秀愣住了,这哪里还有当日与他击祝为歌、把酒言欢、称雄河北的真定太子的影子!
  刘秀的得意之情已经全然没有了,扶着刘扬不知当说些什么,一旁的郭况、郭炜兄弟眼圈泛红,他们都是知道舅舅病的厉害,却不知道是这般厉害,三个人心中同时想着幸好通儿(阿姐)没有看到最疼她的舅舅是这个样子,不然……
  刘秀在真定王府宴请当地大族,刘扬因病未出席,郭氏族人自是上宾,刘秀见他们和刘普一家一样俱是谨慎,于去岁南阳宴请的情形很是不同,心中更加不是滋味,举杯亲自向刘普和郭氏族长敬酒,席间对他们多方赞赏感激,赏赐颇多。
  宴罢,又亲见了老王妃,甚是礼重,对她讲了刘氏与郭圣通和两个孩子的趣事,老王妃听的也是一脸笑意。又去看了卧病的刘扬,刘秀坐在刘扬床前,连连询问医士,可还有痊愈之望,若有希望无论需要什么他都会不惜代价给寻来,医士却是无奈的摇头,言自己医术有限有负皇恩,刘秀连声叹息,言回去后一定再多方寻访名医,一定为刘扬治好病。
  刘扬老泪纵横,含混着声音道谢。刘秀又召见了刘得等几个小辈,夸赞赏赐不提。
  逗留三日,起程,起程前刘秀特意往惜时他和郭圣通新婚的宅院去看了一番,宅院一直留着人打扫看守。刘秀漫步了一圈,于新房前驻足了半刻,脑中尽是妻子身影,还有他婚后第一次出征时娇妻一袭雪白中衣、光着脚立在门内依依不舍的倩影……刘秀微笑着嘴角扬起,他应该很快就能回去了。
  刘秀离开真定,接着巡视北地。真定王府,刘普坐在儿子刘扬床前,父子两人沉默良久,还是刘扬先开口,双眼不见外人面前的灰败,自己也能坐起身来,“阿爹,是我错了”
  彭宠、耿况的情形他都看在眼里,到今日他不得不承认,如果当日不是这场病、而是真的谋反,他能想象自己是什么下场,他还有老父老母、妻儿家小,如果他错走了那一步,不知道今日他们又是什么情形了。
  “哎,你当真明白,为父便是死也能瞑目了”刘普重重一叹,这是他最为寄予厚望的孩子,却被折断了期颐的雄心,只那野心会害死他,折断也罢,至少真定王府还在,“为父也没几年日子了,得儿还小,这王府以后还是要靠你来支撑的,只你也看到了现在的情形,还是要委屈你几年了”
  刘扬摇摇头,“阿爹莫说这些,您和阿娘身子骨硬朗才是最要紧的,得儿还懒您老教养呢,我,我都明白的”几分寂寥,几分无奈,“所幸我等分毫无错,便连着郭氏族人俱是谨慎行事,为着北地大局陛下也该不会再对我们如何的”
  刘普点点头,“我等比不过南阳与他近支的刘氏王侯,但只要行事谨慎、不出差错,陛下也是宽厚之人,不会无故发难的,若真到了他容不下我们那一日……”
  父子两人又是沉默,刘扬微垂着脑袋,“不会的,有个彭宠就够了,且听闻阴家兄弟几人很是受宠,得居高位,而,您看妹婿和况儿几个位不及他们远矣,陛下的意思怕是还要用着我们呢,而且通儿那丫头很是受宠,又有太子在呢,您老多虑了”
  刘普沉默不语,帝王的宠爱哪里靠的住啊!可是眼下局势也不能看出什么,他也不能无故杞人忧天,且行且看吧。
  空间内,郭圣通站在花从前看着北方出神,让舅舅那样豪爽飞扬的男儿只能在家养病,郭圣通心中不是没有愧疚的,然这样总比反叛被杀、留千古骂名的好,只是外祖父和外祖母跟着劳累了,得享富贵也真的不是那般容易的。风吹过,一朵红色艳丽的花朵飘落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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