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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汉皇后-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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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欢笑声,来氏从盘算中回神,看是到了兴德殿外,却见五皇子和四皇子被簇拥着出来,来氏心里诧异,但还是赶紧要跟着众人参拜,却听的身后熟悉的清甜女音受惊吓似的“啊”了一声,不大不小,可周围的人都听的清楚,来夫人的心瞬间沉于谷底。
  ……
  长秋宫内偶尔传出刘秀的大笑之声、女子娇嗲的嗔怪声还有嫩嫩的小儿撒娇之声,到让外面萧索的深秋也有了几分暖意。
  “阿爹,儿要一个弟弟,啊,不是,要两个弟弟,一定要比表哥家多一个”,吉儿小公主坐在刘秀怀里,掰着白胖的手指头数着,她嘴里的表哥便是郭况长子郭璜,这两人是天生不对盘,郭璜进宫必是又显摆了一番他的弟弟,让小公主记住了,是以决心要把他比下去。
  刘秀笑着捏捏女儿鼻子,促狭的看了一眼歪靠着软垫的妻子,“那吉儿可是记得多提醒你阿娘,弟弟们可是要你阿娘来生的”
  “喏喏,儿记住了”,小公主答得痛快,准备真的记住,把它当成头等大事来办。正是好动的年纪,呆了一会也坐不住了,扭来扭去的,想出去玩了,便道“阿爹,阿娘,儿可否先退下?儿可是答应四哥了,今日要教他搭积木房舍的,儿不能失信,要先去准备好了,等候四哥前来”
  刘秀又是笑了一番,摸着女儿软软的头发,“吾儿知守信甚好,去吧,仔细别碰着”
  看女儿行完礼蹬蹬跑到侧殿去了,刘秀却是一直微笑,四儿是他心病,他的存在提醒自己是否真的遭了天谴,刘秀打心底不愿见他,可是那毕竟也是他的孩子,又碰到狠心恶毒的母亲,是以刘秀只希望在物质上多照顾些,让他一辈子富贵就好,当然也要求他明理、守孝悌,先时他苦恼不停,还打罚宫婢,让刘秀很是不喜了一阵,后来看清事实,人也乖巧多了,如今虽然学业上只背的流畅、但不甚懂,但是对待皇后、甚至赵美人、来美人都是非常敬重了,对着兄弟也过得去,却是非常喜爱这个妹妹,总来长秋宫陪她玩耍,妻子看了些时日,也接受了,这是他最希望看到的一家人和睦相处,当然高兴,自然也知晓四儿必是受了师傅和三儿指点,但是能做到表面也就够了。
  女儿走了,刘秀起身挨坐在妻子身边,大手放到她小腹上,喜悦又温柔道“还有没有不适?”
  这一个孩子,刘秀心里很复杂,这必是出征前一晚有的,是他和妻子恩爱以及自己很男人的证明,可是偏偏来的不太是时候,哪怕是来美人先孕、他再来也好啊。这次的盗匪并起并非偶然之事,连年征战,百姓生活不易,很多百姓迫于生活沦落为奴,还有很多是被豪强大族世家们强抢为奴,他自登基来每年都下令释放奴婢,可是执行起来甚难,两方矛盾已久,这是其一;再是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服从听命于他,还有豪强们自己内斗,就出了些“有心人”,唯恐天下不乱,这是其二;最根本的,确是土地啊,豪强世家们占据大部分土地,而且愈演愈烈,他们名下的庄园扩充速度比他的军队打得速度不慢,这样百姓就是土地越来越少,还能不反?
  刘秀不是不明白其中道理,这事出于颍川也又原因,南阳的豪强宗族们才是他的治下这股势力中最厉害的,也因着手上的权利太多、和军中牵涉太深、又互相联合,是以将南阳百姓压制
  下去,没法再反,而颍川要差一些,可是便是自己帐下光算大将,便有冯异、铫期、祭遵、臧宫、坚镡、王霸等皆是出身颍川,其势力当然不容小觑,但终是比不过南阳,那些豪强们压制不住,百姓是以造反,而他只诛杀首恶,已经让他们不满了,可是若是大规模镇压,会引起更大事态,他只能如此。
  刘秀更明白,站在背后看着他态度的南阳众人们也不满,他这些时日都在准备出巡安抚,但不会直接去南阳,去了他会被烦死的。不说来歙立了大功,又一直献计平陇平蜀,就是那些人也是想早日看到来十九诞下皇子的,他也希望啊,能缓和一下,可是皇后这个时候有孕了……哎,来美人那里是比要更加“宠爱”了。那些人,刘秀望着外面出神,他现在还真的动不得,而这个孩子,刘秀心里挣扎,但看着妻子知足、柔和、期盼的娇颜,心里决定,还是要留下的,不碍的,他这个做父亲的能守住他的,他不想再放弃任何一个孩子了,他会让来十九尽快有孕的。
  郭圣通像是没看到刘秀的短暂睁楞,犹自靠在他肩膀上,柔声说着“不知晓这次是男是女?文叔希望是什么?”
  “儿女都好,是儿子那必是聪明健壮的,肯定还长的像我,呵呵,是女儿也好,给吉儿添个伴儿嘛,长的像通儿就更好了”,刘秀恢复了温柔状,他虽然之前在妻子面前结下一层面具,感觉他们更亲近了一些,可是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层面具,对着妻子当然不会说更多,又调笑着道,“吉儿可是说要两个弟弟的,通儿打算什么时候给生啊?我可是想多要几个女儿的”
  “这一个女儿已经闹得比两个儿子都厉害了,文叔还要多来几个?不怕将来她们掀了这洛阳宫”,听着侧殿传来的声响,郭圣通媚眸扫他一眼,嘟着嘴说道,但是神情确是愉悦的,刘秀笑说着不怕、让她们去掀便是,便又对着嘟起的菱唇啄了两下,准备再腻一会儿便离开去前殿处理政事,却听外面匆忙之声。
  “陛下,娘娘,来女君嗤笑四皇子,四皇子正闹着要人打杀了来女君”
  ……
  陇西西城,隗嚣冷冷的看着被绑于厅下的两人,尽力隐忍着怒气将一封密函掷于地上,道“你们就是这样回报于我的吗?”
  ……
  刘苍越大越知晓自己与众人的不同,母亲在时曾经重罚过背地里议论他“生而有眼却无珠”、不详之人的奴婢,那时他还不知道那些是什么意思,但是慢慢知道了兄
  长、母亲他们能看到的蓝天白云、宫室彼此他都看不到,甚至那些卑微的奴婢们都能看到,而他却永远不能,但是那次之后西宫之中再无人敢议论半句,他便觉得这大概也没什么,他还有母亲兄长疼爱,至于那个可有可无的父亲来不来看他都不要紧的,哪怕他其实感觉到母亲更喜爱兄长,感觉到她总是对着自己黯然神伤、偷偷抹泪。
  可惜后来他再见不到母亲,他的生活全都变了,那些下人奴婢当着兄长、父亲的面还是巴结讨好、甚至更为精心照顾他,但是转眼便是令一番嘴脸,他也才渐渐明白他就是连父亲也不喜、厌弃的不祥之子,他的存在是父亲这个皇帝一生丰功伟绩的讽刺……他想见母亲,可是哭闹、打骂、绝食都没用的,病中躺在床上模模糊糊中、他敏感的听觉甚至能感觉到立在床头那个熟悉又不太熟悉父亲暗暗发出的滔天怒气和隐忍的危险气息,想起那些人说的他根本就不配当个皇子,刘苍第一次知道害怕,害怕见不到母亲后再被父亲抛弃。
  之后加上兄长的不停劝说,他便不再提起母亲的事,也不再哭闹,变得和兄长一样乖巧,甜甜地叫着那个女人“母后”,陪那个刁蛮妹妹玩耍,尽力背诵师傅们教导的诗书,果然父亲很高兴,破天荒的当着几位兄弟的面夸奖于他、赏赐许多物什,教导他礼义廉耻孝悌伦常,告诉他身为皇子的尊贵,他便装着随口的样子,学说了那些贱婢们的话给父亲听,他看不见都能感觉到父亲当时 的脸色有多黑,后来他身边的人都换了一批,他再没见到那些人,再没人敢说他什么,他也越发知晓他的存在是皇家、是父亲心头的禁忌。
  兄长摸着他头说:“越是这样越没人敢当面提,你不卑不亢,和皇后公主太子走的近,父皇才会越喜爱你,你记得,你也是天下最尊贵的皇子,阿娘才不会害我们,都是那个女人陷害、父皇被蒙蔽了双眼,等着咱们长大了,定要他们血债血偿”,他点了点头,之后便和长秋宫走的更近了,便是对着赵美人母子也甚是尊敬和气,还有那个顶替了他母亲地位进宫、住到了母亲曾经的玉堂殿的来美人,他都一样尊敬,兄长说,皇后陷害了母亲,但他们来氏更可恶,让整个外家蒙羞被流放,还想生下皇子让他们兄弟在宫中更加没有地位,全都是坏人,要一个个记清楚了,刘苍不甚明了、但还是点头。
  他的课业比不得其他兄弟那般忙碌,有更多时间,他便每日去玉堂殿陪着那个刁蛮小妹妹玩耍,再加上五弟病才好些正休息着未去进学,今日便邀了他一起去,在兴德殿又听赵美
  人说皇后有孕,今日怕是不方便去,还是改日再一起去道贺才是,他心中本就失落气愤,不方便去道贺肯定是父皇又在陪着,不想让别人打扰,但随即还是谢过赵美人相告、邀了五弟一起去自己寝殿玩耍,出来便碰到这么一群人,听到一声明显的受了惊吓的“啊”的一声,而且这个声音他敢肯定自己从未听过,已经经过人生重大变故、经受过人间冷暖的他又如何不知这一声因何而来,可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着这么些人、直接的表达见到他的第一反应——惊吓!
  那一刻他所有自我建立起来的信心、努力说服自己尊贵无比都轰然瓦解,顷刻间似是被打回了原型,他就是不祥之子、是母亲黯然生伤的根源、是父亲恨不得抛弃的污点,那一刻所有压抑的愤怒、反抗、残暴的秧苗瞬间长成参天大树,听不到众人参见之声,听不到“侄女无状,殿下赎罪”的声音,只是慢慢得走到那个声音处,抬脚,狠狠的踢了过去,不管踩到没有接着狠狠的连续踩踏……
  “啊”惨叫声发出,对,就是这个声音,敢当面嘲笑与他!
  不过是几个瞬间的事情,其他人本就觉得尴尬,还来不及反应,五殿下都傻眼了,愣愣的看着他四哥发疯,
  “殿下赎罪,妾身侄女非是有心,求殿下宽恕啊”,来夫人跪着求发疯般的四殿下,十八刚刚心神不宁走神、猛然抬头看到没有眼珠的四殿下才会发出惊讶一叹,随即捂嘴却是已经来不及,听过四皇子脾气不好,哪知道这人说发狂就发狂,这里论身份又是他最高,这要怎么拦着?
  葛巾先反应过来,赶紧亲自上前劝着,却被刘苍反手推了一下,他是用了全身力气,以致葛巾差点摔倒,刘阳也换过神来,忙上前拉着,“四哥,四哥,停下,来人,胡力、胡顺快把四殿下拉开!”
  来十八被踹了两脚,闷痛中清醒过来,本是跪在地上,被一脚踢歪了身子,随后本能的闪躲,她是父母最小的孩子,十几年娇养着,哪里有受过这般对待?人到恼羞成怒被挑战自己极限之时很容易失去理智,来十八捂着被踢痛的胸口怒目,早忘了他是皇子,怒目瞪着这个长成“怪物”似的小孩,就要爬起来打回去,被一旁的来夫人抱住,“你个妖……”,被堵住要怒骂的嘴。那刘苍目不明耳朵却是十分灵敏,见状更加愤怒,转了方向又踹了一脚,才被拉开,手脚还扑腾着,嘴里狠道“放开我!我是皇子,焉敢嗤笑于我?来人,将这贱婢拖出去打杀了”
  ……
  刘秀在长秋宫外殿屏风之后听了来龙去脉,女眷孩童之事,他实在不方便出面,是以还是让自己皇后来管,但是听了脸色真是不太好了,天下人都知道自己有个这样的儿子,背后说什么他拦不住,但是真没有哪个敢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在他自己家里嗤笑他的儿子,被打脸的感觉真是很不好!他是皇帝啊!可是,那个来家最蠢的族女,你说她真的犯了什么律法、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那又没有,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罚她,可是不罚,刘秀觉得自己再大度也容忍不了敢这样打脸的,屏风后的刘秀脸色更为阴晴不定。
  “来氏自孝武之时便是我大汉之栋梁,百年来亦不乏大儒名士,这礼法教养自然是好的,来氏女素有贤名,便是来美人也是历来守礼、进退得宜,陛下和我都是极赞赏”,郭圣通坐于上首,一边拉着尚自怒气冲天的刘苍安抚,一边对着跪于殿下的来夫人说道,“只这位来家女君实在是……,不似来家作风,哦,许是来女君年纪小了些吧,归家后还是该好生教导一番才是“
  一旁一起请罪的来美人脸上一阵红白交替,自己进宫后小心翼翼的,就怕稍有差池,毁了自己也连累一族,却不想被这个蠢到家、还一心想进宫的堂姐带累,皇后这话说的,真真把她们一族女子的教养都踩地底下去了,可算是被她找到机会了,但她也知道这已经是最轻的说法了,皇家的脸面为重,她这回便是再不喜欢刘苍,也是会向着他的,谁让她是皇后呢。来十九心里恨不得活吞了现在知道害怕、跪着直哆嗦的来十八,想说些什么,但脑子仔细转了转,便只是红着脸、含着泪一副羞愧要死的样子,好像做错事的是她一样。
  “妾身羞愧,来玙初来宫中被皇宫之宏伟大气、被我大汉恢弘气势震慑心神,是以慌张无状,实不是有意冒犯殿下,望娘娘、陛下恕罪,归家后妾身与来家定会严厉教导“,来夫人再次叩拜,满心苦涩,知道皇后为着这事下了整个来家脸面,但这种美教养的帽子她可不敢乱接,哪怕赔上来十八也不能让来氏一族蒙羞,本来的如意算盘被打的七零八落,今日十八便是好生生的走出皇宫,得了一个没教养的名声一辈子也好不了了。
  刘秀心里冷哼,给脸不要脸!
  “娘娘饶命,臣女不是有意的,殿下恕罪,我,民女无状!”,来十八哆嗦着连连跪拜,有些无语轮次,现在知道便是瞎子皇子她也得罪不起,进殿就看了一眼皇后,太魅惑、太艳丽了,之后便是叩拜不已了,根本没听明白她们说什么。
  “好个震慑心神”,郭圣通冷了脸,睨了一眼一旁的屏风,又看看下面,“吾看来女君是疯癫之症又犯了,来美人你也是,知道你姐妹情深,可是也不该隐瞒堂姐病情、让她进宫吓着吾儿不是,来人快快送来女君回府,派两名御医好生照看,来夫人,哎,贵侄女年纪轻轻便有这见不得人的病症,真是不能让长辈省心,来夫人也退下吧,让御医也顺便跟府里人看看,有些疯癫之症可是会传给他人的”,又摸着刘苍小脑袋,“苍儿啊,来女君是疯癫之症犯了,神志不清,苍儿受委屈了”
  “母后,儿知晓了,不会和一个疯人计较”,刘苍很快反应过来,知道那句惊讶难登大雅之堂、算不得什么蔑视皇族的罪名,哪怕大家心里都知晓是怎么回事,说出去丢的还是他皇帝父亲的脸,是以接着郭圣通话说,哪怕他已经决定还是要那贱婢去死。郭圣通快速的眯了一下眼,又恢复冷漠看着下面。
  “妾,妾,妾身谢娘娘关爱”,来夫人心下一滞,看着被拖下去的十八,来家几个人犯疯癫之症是要看来家回去怎么处置十八了,“妾身告退”,大伯大嫂肯定不会同意,可是不让皇后,因该是皇帝满意,赔上的就是更多人,皇家哪里会吃哑巴亏、哪里会让任何人打脸,来家,很难意见统一了……
  郭圣通又安抚了一番刘苍,让人送他回去,刘秀走过来,看着妻子已显疲态,但是脸色犹冷,忿忿道“文叔,来氏欺人太甚!”
  刘秀本来还有些疑心她有别的目的,但看她这样便想起了她之前所说儿时报复刘得的法子可不就是这些恶作剧似得法子,再者她也是为了自己才这般愤怒、想那女人家家的法子出气,再看这小鼻子都气的一动一动的样子,一下子便笑了,搂着人道“好了,气着你可是不值当的,乖,不和那帮人生气”
  “她们怎么能仗着有功、又是亲戚便这般无礼?哼”,来家要忙一段时间了,她不介意后面再添几把火,哦,还有邓家……郭圣通心里算计着,还不忘安慰刘秀,“文叔也别气了,我都替你出气了,那来十八肯定是好不了的,敢欺负我夫君,哼!”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先贤诚不欺吾!刘秀笑着点她鼻子,“我都不知道娘子这般厉害的哈,这要是为夫犯了错事,娘子当如何?”
  郭圣通斜睨着他看了一会儿,凑到他耳边低语两句,便听刘秀闷声道“这可不成,你忍心吗?”夫妻两个调笑一番,刘秀又让人叫来了御医候着,便出了长秋宫,出来便是再
  无一点笑意,来氏的孩子,该让他们好生急一番才是。殿里的郭圣通却是笑的更艳,女人的法子又怎样!望着西边,那边也该传来消息了吧。
  ……
  西城城头,一群百姓和军士围着高台,上面两个囚徒被绑缚着跪地,这是准备斩首示众了。
  “这是出了何事?那不是大王的侍卫令和杨将军属下偏将何将军嘛,怎地要斩首?”
  “刚刚已经念了诏令,说是他们趁着杨广将军刚刚去世、而汉军又围城数月、连番猛攻之际,商议害了大王、开城引汉军入城,结果被大王侍从得知高发,大王大怒,这才下令处斩的”
  “哦!!也难怪了”压低声音,“大王一败再败,王元将军、周宗将军这几个心腹不是打撒了,就是去搬援军了,是以甚是依靠咱西城守将杨广将军,可是现在连杨将军也去了,那汉军又发了疯似得猛攻,咱这西城粮草日少,难怪他们都生了这般心思”,连跟随大王十几年的人都能出卖他,大王还能坚持多久啊。
  “是啊,还不知道这西城能守到及时,哎,打来打去还不是咱来百姓受苦”
  另一方,两个长得甚是相似的魁伟大汉,听到两人被斩的消息相视一笑,离完成主人命令又近了一步,对着一个侍从管事的人道,“放心,事成之后,保你能封列侯,那个彭宠的苍头便是先例”
  “咱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谢二位将军提携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有姑娘说来氏说的不详细,我在这章又说了些,来歙很牛,可惜后来在征蜀途中死在公孙述刺客手里,征南大将军岑彭也是,公孙述真赚了。东汉的开国元勋们名气不说比西汉差太多,便是唐朝、明朝的,怕是也比不过,余波去问过身边很多人,能说出来邓禹、铫期、耿弇、吴汉的就很不错了,更多的就不知道了,当然他们都知道刘、阴、郭三人……
  这一章的解释和之前的“根源”章以及以后的故事都有很大关系,嗯,点头。
  PS:余波今天回家,晚上不更新了,勿等,1月29日留
  新发的补齐到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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