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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汉皇后-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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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上次见着她昏睡那么些时日后就懂事多了。
  “文叔看看这些”,郭圣通扭身指着一旁的两个盒子,“想来我这个皇后实在是挡了别人路了,哼”,从刘秀的怀里扭出来到一旁便不再言语。
  刘秀看着那两个盒子上等的金玉之物,不明所以,还是笑着又凑过去挨在她耳边“这是何意?难不成咱们通儿缺钱帛了?”
  郭圣通白了他一眼,“这可不是给我的,是给我宫里的墨素的,冯宫人的侍婢暗中特特送来的,言来贵人刚刚有了身孕,此时正是好时机”,郭圣通抬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刘秀,“文叔,你可知道来贵人有孕了?我这后宫之主确是不知道的”
  刘秀笑容凝注消失,一脸阴沉的盯着那两个盒子。
  另一边的太子宫中,刘辅被自己兄长看的莫名其妙,不自在的低头打量了一遍自己衣着饰物,抬头嘟嘴道“阿兄,你到底看什么?”
  刘疆眼
  睛直盯着弟弟半响目光方变得柔和,拍了拍弟弟肩头,“没什么,是觉得二弟又长高了一些”
  “哦,阿爹和阿娘也这般说,呵呵”,刘辅对着兄长呵呵一笑,还要说话,便听兄长的声音,“二弟,如今还想着去出征平匈奴吗?”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动漫女孩扔了一个地雷

☆89、不止

  “二弟;如今还想着去出征平匈奴吗?”
  “我倒是想征公孙述呢,他必然是活不到我能出征那一天了”,刘辅摇头甚是惋惜,“估计匈奴,我倒是能捞着尾巴,那还得阿爹同意才行;哎,本皇子的平虏将军啊……以后阿爹阿娘拦着;阿兄;你可得帮着弟弟我说话;我可是就指望你了”;刘辅也没有多想;随意的坐下喝茶,和平时一样开始和哥哥抱怨,“要是让我去和那帮书呆子扯皮,那可是真要命啊,便是不让我去平匈奴去随着马援将军征讨羌人也行,不当将军当个马前卒也好,如是这样阿爹也不同意,那我可就……嘿嘿”
  “学二舅舅不告而别是不是”,刘疆看着坏笑着的弟弟也跟着一笑,“你呀,仔细阿爹知道了当真要打你一顿,阿爹可不是外公!”
  刘辅又说笑了几句,方正色道,“阿兄,刘阳可是和五弟越走越近了,还有刘终、刘燀先时对他也是夸赞有加的,如今”,刘辅嘲讽的哼了一声,“这来贵人的儿子还没影呢,他们转的倒是快”
  “二弟,那刘闵(刘赐之子)如何?”刘疆沉吟片刻问道。
  “他,自是和他父亲一样老好人,谨慎着呢,阿兄放心,刘阳的动作自有为弟看着,只是五弟那里……阿兄,你怎地又这般看着我?”刘辅正说得起劲,就见哥哥盯着自己的眼神着实莫名。
  刘疆看着弟弟想起自己之前的想法,心底泛上惭愧,咬了一下薄唇,道“之前在阿爹那里告你状的不是刘阳而是五弟刘英,他的事情为兄处理,自会帮你出气,只,二弟,你也当用些心,明明看几眼就能落下他们百里,何必让他们自以为得到把柄告到阿爹那里,惹阿爹对你发脾气“
  “我就猜着不是刘阳,原当是师傅们告的状,原来是他!”刘辅冷脸咬牙,又扭脸对着哥哥道“我以后又不是还要靠着那些文章活命、搏功名,也不会去朝堂和书呆子们扯皮,总研究他们做什么”,不耐烦的挥挥手,“阿爹已经够唠叨了,您千万别再叨念了”看看兄长还要张嘴,又赶紧道“好好好,我用心些,保证不惹阿爹生气就是,至于刘英,还是交给我吧,盯着你的人太多”
  “也好,还有那刘鲤你当慎重,刘玄三子,此人心机最深!”
  “知晓,阿兄放心便是”,刘辅拍拍胸脯,又道“阿兄不让我立刻去长秋宫可是又出了什么事情?”
  刘疆放下茶盏,抬头,嘴角带着冷丝丝的笑意,“二弟,不久后,咱
  们可是又要多个弟弟或妹妹了”
  刘辅眼睛闪了闪,亦是露出和兄长相同的笑容。
  ……
  刘秀这边冷了脸,还没派人去找来十九、冯玳瑁质问,玉堂殿已经紧紧派人来报,冯宫人侍婢绿錾将来贵人用的汤品里投了落胎之物被抓了个正着,求皇后做主,刘秀听了那脸更冷了。
  来十九躺在床上隔着帐子由着御医把脉,知道今天她安插在冯玳瑁身边的人才急急来报,她派人去收买长秋宫中被皇后仗责了的做错事的宫婢,原因是自己她来十九有了身孕,她居然要从冯玳瑁那里才知道自己有了身孕!
  来十九闭着眼微微喘气,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最得意的守拙不过是邓来两家授意的结果,她凭着算计挣来的一切都被人看在眼中,不是她算计了所有人,而是家中根本就是已经知晓了陛下会点什么样的人进宫,特意在众姐妹中挑了她出来培养,偏偏她自己心中还甚是得意,也不是十七姐姐能打败十六姐姐谋得了邓家亲事,而是她更合适进邓家,她们这些所有的手段不过是家中的决策者推动的结果,合族大事,又怎是她一个小丫头能谋夺得了的!自己就像个小丑,卖力地表演给想看的人看……
  最主要的是刘秀也知道了,而且认定了是她和家人一起欺瞒算计,认定了她就是城府极深、一事也没安好心的女子,认定了皇后早产是她所为,自己是做什么都是错。他眼中的嘲讽自此便成了她来十九的特殊优待,就如同这贵人之位一样,明明是她来氏一族用二十多名青壮的鲜血换来的,却都要感恩戴德。
  “恭喜陛下,恭喜贵人,皇嗣已经有月余,胎像安稳”
  刘秀笑着让人打赏,回头对着来氏,“来贵人合该放心了,那害你的歹人朕自会处治,你安心养胎,少些思虑、少花些心思才是,来人,厚赏“
  “妾谢过陛下恩典”。
  来十九当没听见刘秀的讽刺,就知道这次自己也说不清楚了,冯玳瑁是从玉珠那里得的消息,而玉珠是什么身份刘秀一清二楚,自是认定自己也早知道的,是她和冯玳瑁趁着消息未通告宫中,合谋由冯玳瑁出面投靠皇后、算计皇后出手,她们里应外合给皇后安着“暗害皇嗣”的罪名,毕竟南北之争已经不是秘密,皇后那样做也正常。可事实上,冯玳瑁是想让皇后乘机出手在有孕消息传出前谋害了自己孩儿,最好是让自己永远不能有孩子,这样自己在宫里就还需要她争宠,至于玉珠……来
  十九苦笑,这就是家里精挑细选送来的人啊,送来个不知道那方的钉子!
  “起来吧,你们都好生伺候着”,刘秀懒得看这个装模作样的女人。弃车保帅,这来十九动作可真是快啊,冯氏那边刚失策,这边就赶紧丢棋子了,也是,这不就是来氏的一贯作风嘛。若不是通儿宫里的葛巾未随着宫婢们离开,看的严实,探出了那墨素和冯氏的交易,若被她们得逞了,今日那些人又该是如何的不依不饶?
  祭出一个冯玳瑁,她全家都掌控在来氏手里,自然是要她做什么做什么,要她说什么便说什么,刘秀已经连审都不想审了,“若朕的子嗣有任何闪失,你们”刘秀扫了一圈大殿,最后落到来十九身上,“当知后果,摆驾,回长秋宫“
  来十九望着刘秀的身影,半天才微笑着对一宫的“自己人”道“都下去吧”,刘秀这是彻底不管她了,由着她在玉堂殿折腾,出了事来家只能怨她罢了。
  “贵人,姓冯的几个弟弟妹妹的去处只有您知晓,她不会再敢胡言乱语,自会认罪,陛下也不会让她得了好死,您,您可千万仔细身子”
  “我知道”,来十九无力的靠在榻上,“你去给家里传信吧,让他们看看都送进宫来什么东西!”来十九想想家里现在乱七八糟的局面又是一阵神伤,只是抚摸着肚腹,眼里才恢复刚毅,“由堂叔父的回信到了吗?”
  “已经到了,言已经开始行事,请贵人放心”
  来十九这才觉得轻松一些,反正她在刘秀眼里已经就是那样了,她也不需要忧心在皇帝心里的印象了,便如这事,他就是再猜测她和冯氏合谋,也只能任由冯氏顶了所有的罪。至于郭家,也太安静了些,是该让他们乱上一乱了。
  ……
  “辅儿,和为娘也不说实话吗?”郭圣通让人把小儿子抱下去,便拉着二儿子坐下,摸着他头发,有些无奈的问道。
  “阿娘”,刘辅先是一愣,随即很快明白母亲所说何事,漂亮的双眸垂下,收了脸上的笑容,“阿娘,儿曾经听真定王世子笑言,舅公书房里挂着一幅字,写的便是‘难得糊涂’四字,还是当年二舅舅随着阿爹去真定时和舅公说的,舅公深以为然,自此便着人挂在房中,儿”,刘辅抬头,嘴角带着淡淡笑容,“也很喜欢这四个字”
  郭圣通手停住,看着笑意盈盈的次子,半天才红着眼眶搂着儿子入怀,“娘这些儿女,最通透者还是辅儿啊!”
  “娘,您放心,阿兄……他会明白的,您也别生阿兄的气了”,刘辅挨在母亲怀里,闻着熟悉的母亲味道,辅,辅者,他早就明白的,而且,从见识了阴氏为着谋害母亲对着亲子下手,他就不喜欢这皇宫,才不会一辈子留在这个地方,“阿娘,若有一日,您忙完了您要忙的大事,可愿随着儿共游天下?”
  郭圣通震惊地看着二儿子,看着他依然带着淡淡笑容的稚嫩脸庞,“辅儿,你,你……”
  “儿虽然不知道娘到底要做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些,但儿知道阿娘在做一些事情,小时候儿无意间听到过您吩咐姚黄……娘不必解释,儿也不想知道”,刘辅笑容不改,却是一脸坚定,看着母亲,声音有些哽咽“若有需要,儿只会帮着娘亲!只求,只求娘能,能,能留下阿爹性命!”
  ……
  刘秀那边对着黑着脸的郭昌深深一拱手礼,“阿父,是秀没有尽到当日之誓言,让通儿几历生死,受了许多委屈,刘秀惭愧”。
  郭昌看着尚在弯腰的刘秀长长一叹,起身扶他起来,“文叔,我知晓你诸多不易,可我们夫妻终是只有这一个女儿啊!”这一次一次的何时是个尽头啊。
  刘秀听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他登基十年,郭昌带头不问政事,没让郭家的产业过了黄河,坚决没有再碰盐铁生意,关键时刻替他出钱出粮,便是他亲叔叔做的也是不如他的,如今是第一次说这些,也是真的无奈、心疼女儿了,“阿父,此次冯氏之事确是我思虑不周,这是最后一次,君无戏言!”
  ……
  长街上,郭况感觉自己的车驾猛地一个停顿,忙抓住一旁的扶手,“出了何事?”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被晋江抽掉了1千3百万积分,一朝回到解放前啊!
  明日陪着老娘去爬山,望天


☆90、再变

  郭况走上前驱开人群;看着被马踩踏了肚腹、口吐鲜血、已然断气的儒生和周围几个被踩伤的百姓,以及迅速赶到的官兵和指指点点的人群,嘴角露出讥讽的一笑,他的马车若是再行快一步想来这人就会死在自己的马蹄之下了,扫了一眼那车前立着的惶惶之人却是泗水王刘歙之次子刘旭,嘴角的讽刺笑容便是更大了;转身回了自己马车,沉声吩咐“留人盯着;改道去陈府”。
  “阿兄这是出了何事?”陈俊亲迎郭况至府门;看他行色;到了书房便出言问询。
  郭况将刚刚之事讲于他听;陈俊脸色也是立变;“如今连这等下作法子都用出来了,此事我会立刻派人去查,想来这儒生身份定也不差,只是如今他们却是惹到了刘歙、刘终”,想想已然病入膏肓的泗水王刘歙和其子淄川王刘终,陈俊嗤笑一声,“若让二王知道这是何人所为,这可就更热闹了”,陈俊望着郭况,“阿兄,这可又是一良机啊”
  郭况沉吟,“此事太过凑巧,刚还觉得是堪堪躲过撞死儒生的算计,如今想来,若是我的马车撞上了那惊了马的刘旭……”,他们家如今可是二王都病着呢,无论他和刘旭谁出了事,那郭家和南阳宗室当真更是不死不休了。
  陈俊一听,那讥讽的笑容便是僵住了,“竟不想他们打的是这个主意!当真该死!”陈俊拍案站起,阴测测道“这次若不让他们脱层皮还真是对不住出了这该死主意的人,我随阿兄回侯府”
  “去带上达妹妹和三个外甥,今天我来只是尽兄长之责,接妹妹妹婿一家回府准备明日婶母寿辰的”,郭况饮下一口茶,淡淡说道。
  陈俊一愣,随即点头,派人去通知郭圣达收拾准备,又看看郭况脸色,有些尴尬的汇报他三弟之事,“那女人已经除了,我三弟下月便回南阳守祖宅,有堂兄看着,绝不会再惹麻烦”
  想想那个不争气的三弟,陈俊便是蹭蹭上火,他三弟色迷心窍,接了个美姬回来,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母亲呢偏爱小儿子,他这个当长兄的也由得他,只这女人时不时的往自己院里凑,达儿机警上心一查,才知她的出处,偏生三弟就是那般不争气,拦着不让处置了那女人。他接姻后族,如今皇帝也正用自己,正是难得机会,自己是一心要把陈氏带入一级世家,绝不会让任何人拖累了一族,便是禀明母亲,强硬的处置了那个女人,押着三弟回南阳。只是郭家那边都甚是谨慎,家风清正,他们那边几个族兄弟也碰着类似的美人却是都看的清楚的紧
  ,自家这般闹法,差点拖郭家后腿,陈俊又是要面子的人,见着郭况便是有些尴尬。
  郭况了解自己这个妹婿,又是陈家私事,自己家里那也是被不是南风压倒北风、便是北风压倒南风之势逼成这样谨慎的,便道“想来这是早想把咱们注意都引到那边,都是为着今日之事铺路,你已是雷霆手段了、着实不易了,走吧,回府再说”
  ……
  刘秀头疼,很是头疼,刘旭当街纵马,踩伤撞伤数名路人百姓,踩死一名扶风杨氏大族出身、在洛阳求学的儒生,遭司隶校尉鲍永连连弹劾,这鲍永是自己提上来的嫡系心腹,又是刚直不阿、不畏权贵的很,这是要拿着此事立威,而族叔泗水王刘歙已经病得不成了,刘终又是大孝子,衣不解带床前尽孝,他们与刘赐叔侄不同,没有刘玄隔着,刘秀对他们又亲近一层,刘终一直在自己身边任侍中,自己也是常往探望刘歙,他也需要他们这一支宗族的支持,要怎么处置,刘秀是当真头疼!连着吵着这么些天了,这让欲安顿好后方亲征公孙述的刘秀亦是万般无奈。
  “陛下,密报已到”
  刘秀凝眉接过,看了一眼,便是五脏似火如炙,眼神却是冷的如三九寒冰,来家自被血洗,族长失职下台、来歙又常年出征在外,如今家中争权争得厉害,如今连这等阴毒法子都有人用出来邀功了,沉着脸,暗想着不计一时得失,他且都记着!
  “来人,宣召淄川王刘终入宫”
  刘旭当街纵马伤人之事最终是以惊马误伤、重金补偿告终,司隶校尉鲍永也未在纠缠,只是也立了威名,看似一场事故也就这样揭过,没人再多提及。只是南阳人看的奇怪,这来家二十女与刘歙从侄的婚事不知怎么就消于无形了,结亲的却是陈氏之女、陈俊幼妹,想想不得缘法,也就罢了。不久来歙妹婿、昔日刘玄封的汉中王、今日的顺阳侯刘嘉之子黄李侯刘参获罪,被司隶校尉、御史中丞猛参,被销了侯位。
  ……
  “通儿,通儿?”刘秀见着妻子坐在亭前给他斟茶都能走神,便轻声叫着、两眼紧盯着她脸上的丝毫变化,见她果然几乎是习惯性的挂起了微笑答应,心便沉了下去。妻子自打出了那冯氏之事,便是这般了,哄着小六能哭了才发现失尿,吃哺食会给他夹错菜,便是在他怀里都是偶然心不在焉,总常见的便是这般愣愣出神,明显是嫌累了还都他强颜欢笑,他才带着她来了这行宫小住,怎的来了这里还是这般。
  郭圣通还在想着次子的话,还有长子分明也已经猜到一二却是闷声不说的态度,猛然听的刘秀叫自己,便是抬头,自己都不知道就已经挂出了柔和微笑,只是为何刘秀脸色这般不好,“嗯,文叔何事?”
  刘秀拧眉黑脸地看了她许久,猛地伸手把她拉近了怀里,大手抚摸着柔嫩脸颊把那刺眼的笑容抹平了,低首咬着她菱唇,咬得她吃痛地扭身挣扎才离开寸许,贴着那红唇狠声道“不要也学别人那样对着我笑!”
  四目相对,那漂亮的双眼慢慢蓄上泉水,蓄满了倾泻溢出,刘秀又是心疼的用两手的拇指给连连拭泪,贴着那微肿的樱唇吮舔,“我知道你嫌累了、乏了,才带着你来行宫,通儿,再给我十载,绝不会再是现在这般模样”
  十年吗?可我不会等那么久了……
  “这样就好,哭笑由心,我都随着你,只,别在对着那般笑了”,刘秀将头抵在在郭圣通额头,声音也带着几分疲惫,“那样的笑我已经见太多了……”连自己都觉得心累了,何况是一心想过清静日子的妻子!十年,便是二十年、三十年只要坐在这个位子也不会有清静的一天!
  可是,他真的不想怀中的这个人将心抽走,离他远去。
  “好了,好了,宝贝儿别哭了”,刘秀先笑着,手顺着妻子身侧曲线放到其平坦的肚腹上,盯着她的双眸不经意似得道“仔细咱们的孩儿”,果然看的妻子惊讶的瞪大眼睛,连眼泪都顾不得掉了,便挂着笑低头对着那微张的小嘴亲了两下,“傻瓜啊,你又何必瞒着我,怎的,就这般信不过我?还不该罚?”
  “文叔,我,你……”郭圣通“惊讶”地瞪着刘秀,复又有些忧伤的垂首,“我知晓你又要出征了”
  “所以你担心那来氏也是个敢拿自己孩子来赌的,来家更是……,你怕我出征了,你会护不住这个孩儿”,刘秀看着郭圣通眼睛闪了闪,便又接着道“最主要是现在时机不对,你怕我会不想要这个孩儿,对吗?”
  骤然变化的脸色让刘秀知道自己都猜对了,这段时间妻子闷闷不乐、又瞒下他有孕的事,他就猜到了,他的通儿也是聪慧之人,上次小六的事他瞒得了别人终是瞒不了相伴十载的妻子。不自觉的又把双手加劲,对上她惊恐的眼睛,“我是迫不得已,想过不要小六了,可最终还是不忍心……以后都不会了,我们想要几个孩儿就要几个,通儿,你别怕我,好不好?”
  他也明白了,妥协根本没用,他要的也根本就不是平衡,而是彻底的大权在握,也就不会再拿皇后所出的孩子说事,否则,妻子已经生了三子一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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