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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东汉皇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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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梳洗沐浴”
  上一世自己生的即便不如那人好看,但也随了母亲外婆的美貌,绝对也算是美女,也记得刘秀初见自己时的那一眼惊艳、随后也是温柔恩爱,可也没到现在这般程度,连哺食都会想到,郭圣通冷哼,还说自己不好色!坐在浴桶里,郭圣通又捻了一遍手指,葛巾还在想着郭府的事情,璎珞却是惦记着要快些为自己却取哺食,没问题啊,为什么她几次对着刘秀试探都探不到他在想什么?郭圣通凝眉,该死的,指定是那“人”捣的鬼,他是嫌看戏不够热闹嘛?看不到就看不到,就不信还能败给他!
  今日是真定王外孙女、郭昌长女出嫁,又是英名传天下的豪杰刘秀娶亲,自是高朋满座,真定有头有脸的人都回来道贺,和他们一笔刘秀带的人人数上就输了,那帮人又是有意灌醉刘秀,而且燕赵之地人多能豪饮,刘秀的兄弟属下帮着挡酒的也被灌的差不多了。却见一个少年将军挡在最前面,大有千杯不醉的意思,自是为刘秀挡了不少。
  刘秀看着又饮了一樽酒的耿弇,心道“好兄弟,今日全靠你了”,见差不多了忙装出大醉之态,由着侍从抬了回新房,众人一看新郎都快趴下了,又有刘扬示意,也就放了他离席而去。
  新郎离席,酒宴却还在继续,耿弇踉跄着拎着酒坛找了角落的位置坐下,自斟自酌,琼浆玉液也压不下他心中的苦涩,一念之差,一步之遥,便是错过一生,佳人已别抱,他还惦念什么呢?
  欧方站在不远处看到他在自饮便是拿着酒樽过去,“伯昭兄,端的好酒量啊,小弟佩服”
  “景芳客气,可愿与为兄一醉方休?”
  “好,正有此意”
  刘秀由着抬着见了新房院落,得到心腹随从一个无人跟来的示意便是瞬间恢复了清明,起身,挥退众人,站在院中吹了一阵冷风,按了按怦怦跳动的心脏、深吸一口气才抬脚进了新房。见着已经换了红色常服、顺下一头秀发靠坐在床前、已
  经瞌睡的小新娘,只觉得朦胧的灯光下她美得不似人间之人。
  热气借着酒意瞬间回涌,刘秀觉得全身都似有火烤着,炙热难耐,而唯一能带给他凉意的便是眼前这犹自睡得香甜的小新娘,手不由自主的就往那凉意源头伸去。
  还没碰到人,却感觉鼻子里有什么倾泻而出,刘秀抬手一抹,是满手的鲜血,忙用手捂着鼻子就要去净室,偏生这时候小新娘迷迷蒙蒙的醒来,看着他露出惊喜,“夫君,你回来了?”声音还带着甜糯,显得更为魅惑,又是那副天真欢喜的小模样,刘秀只觉得鼻中倾泻更甚,捂着鼻子直奔净室,“通儿别过来,我只是有些想酒吐”
  “夫君,夫君”郭圣通“锲而不舍”的在后面叫着,又听见了一句“别过来”才止住,脸上极力控制着不笑出来,还是万分关切的问着,“夫君现在觉得怎样?火上备着醒酒汤,夫君要用一些吗?还有浴汤已经备下,妾服侍夫君沐浴可好?”
  里面半天传来声音,“通儿也累了一天了,我自己来沐浴就好,行军在外也是习惯的了”
  “那妾为夫君斟些醒酒汤,还有哺食也备了些”
  刘秀已经洗好了鼻子、又快速的洗浴了,泼了一桶的凉水才出来,郭圣通忙上前服侍,刘秀见她没有异样才略放了心,可是凑近的的娇软身子还带着少女独有的芳香都是无时无刻不再诱惑着他,刘秀再不管别的,猛地拦腰抱起了自己的小新娘就往床上快步而去。
  郭圣通“啊“的一声后,声音也被带着酒气的温唇堵住,只剩下了”呜呜“的挣扎声儿,随即被按在了大红的婚床上。
  刘秀不是没有女人,只是他素来对女人要求颇高,又自诩不是好色之辈,加上征战忙碌,并不怎么热衷于情事,从未因着女人破坏了冷静、定力,可是今天、现在他是真的忍不住,从在郭家见到她那一瞥,想的便是如何的掠夺索取占有,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了,双手极是快速的退着娇妻的衣衫,不顾她的挣扎,也不再顾忌自己的形象,只想快些在快些。
  衣衫半褪,“滴答,滴答”的声音响起,刘秀的鼻血再次倾泻而出,他却是已经全然不顾,还在跟衣衫作对。
  “夫君,夫君,血,你流血了”
  郭圣通边挣扎边喊叫,总算让刘秀清醒了,见着两人的白色中衣都染上了血迹,刘秀才恍然,脸腾得变红,又奔去了净室。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郭圣通捂着肚子咬着牙爬在床上无声的笑着,才没那么容易叫他得逞呢,笑够了起身换了中衣,擦了血迹,刘秀也出来了,这回就是很是有些尴尬了,讷
  讷地不知道说什么。
  “夫君可是还不服北地的水土、干燥?以前听的阿爹讲,很多南地人初来北地便是经常是留些鼻血的,让郎中开些药便可以治愈的,都是妾没考虑周到,忘了夫君不服水土了”
  刘秀见妻子给了台阶忙跟着下去,索性脸皮厚些,“确是还没适宜这里的气候,日后让郎中开几服药就是,通儿又言重了”又笑着对妻子“文叔,通儿该叫文叔的,以后再叫错可是该挨罚的”
  说着又把人抱起来,这回老实多了,“叫一声来听听”很是熟稔的感觉,他自己都不觉得突兀。
  “文叔”郭圣通小声的叫了,又是羞红了耳朵尖儿。
  刘秀看着又是有些热意上涌,鼻子下意识难受,便硬压了下去,“时辰不早了,通儿也累了一天了,睡下吧”
  郭圣通很体贴丈夫的意思,选了舒服的位置睡着了。
  刘秀确是睡不着的,他二十九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身体也没毛病,又是新婚之夜,温香软玉在怀,见得到吃不到,偏生北地寒冷,便是房内炭火正旺,过了半夜也是透着寒意,怀里的佳人下意识的寻找热源,又往他怀里靠了靠,触及到温软的身子、鼻端香甜气息萦绕,撩得他又是热气直奔脑门,一股熟悉的热流又从鼻子中涌出,刘秀捏着鼻子苦笑不止,却不忍打扰已经累极睡得香甜、小他十三岁的小妻子,蹑手蹑脚的起身去冲洗。
  凉水冲了脸,回到床上,接着龙凤花烛的灯光端详自己的妻子,越看越觉得喜欢,凑过去亲了小嘴一下、看着小人儿皱眉忙又退开,把人抱在怀里,那熟悉的热意让他不得不压下欲念,一会儿看看窗外,一会儿看看怀中妻子,可是让他起来独自睡去他又绝不愿意,就这样期间又去洗了两次鼻子,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
  刘秀觉得再没有比他更悲催的新郎官了,人家洞房花烛夜是新娘见红,他是新郎洒了满地鲜血啊,有没有天理啊?!
  作者有话要说:蒙盖头从南北朝兴起,新床铺白绢就更晚出现了。
  这章写的很哈皮,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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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如愿

  “曲阳之兵不足五千,当先取曲阳,后取元氏、防子等地”
  邓禹说的头头是道,抬头看着刘秀又走神了,和邓晨、刘植几个互相看了看,新婚燕尔的顾不得陪新娘子就要商量着出兵打仗是挺郁闷的,可你也没必要连着两天都是这个要死不活、欲求不满、顶着两个黑眼圈的样子啊,搞的和被新娘子从新床上踢下来似得,你是新婚、你夫人漂亮的全河北都眼馋好吧!你这副样子气人不气人啊!
  别人不好说什么,邓晨是他姐夫,不用顾及那么多,“文叔,文叔”他和刘秀自幼相识,从来没见过他这般样子,那郭氏是太漂亮了,漂亮到他有些担忧。
  “啊,噢,仲华言之有理,我意伯先、伯山领宗室子弟取曲阳,伯昭已先行回上谷策应,我自统兵取元氏等地,继而南行”刘秀回神,不理会属下的奇异眼色,收敛心神,一一布置,看着大家脸上的忧虑又道,“王爷已经答应出兵粮相助,诸位可以安心,伯先、伯山三日后出发,我等十日后启行,望诸位勉之慎之”
  “喏,定不辱命”还好,他们将军还是正常的。
  邓晨有意想留下问问刘秀,可一想他都快而立之年的人了,还是罢了,随其他人一起离开。
  刘秀看着属下离开,自然也看到了邓晨的犹豫,但张了张嘴也是没有说什么,倾乱之际他救得了妹妹却没救得了二姐刘元和三个外甥女,让他一直觉得亏欠姐夫良多,之后反倒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他知道姐夫的意思,他自认是不会因着美色误了正事的。
  再想起两晚上的遭遇,刘秀真是欲哭无泪。第一晚,他觉得自己酒喝的太多、也太过急躁了,才出了那般尴尬的糗事。第二晚,一开始便是想着要温柔、要慢慢的不可急躁莽撞了,一切都很顺利,衣衫褪尽、把佳人撩拨的迷蒙呜咽之时却发现自己的小兄弟关键时刻掉链子、死活不肯抬起头来,可他自己明明是欲火焚身,恨不得一口吞了身下的小人儿,试了几次都是这样,最终刘秀恨得捶床,吓的小新娘以为自己办错了什么事、泪眼汪汪的看着他不敢说话(其实是郭圣通怕笑出来,自己掐了大腿几下),他又赶忙去安抚佳人,一顿胡说才让人相信没什么事,又以累了一天为借口抱着佳人睡了,当然是佳人睡了,他又熬了一夜。
  刘秀觉得定是老天嫉妒他,才这样状况百出,心里骂了句“贼老天”,转身出了议事堂回了后宅。路上想着今天再不能成事,他就,他就,他就只能偷偷去看大夫了……
  “文叔,你回来了”郭圣通见着刘秀进来笑的更加明媚灿烂,亲自去服侍他
  更衣,又是接过丫头敬上的茶呈于他,忙前忙后的一副快乐的小鸟的样子,看的刘秀又是得意又是心里暖洋洋的。他幼时家中姐妹众多,父母早亡,家境也不是很好,吃过不少苦,后来起兵、姐姐兄长去世,自己也是辗转奔波,很少能停下来享受一下家人的关心,如今快到三十了总算是有个属于他自己的家了,笑着招手让郭圣通一起坐下用茶。
  “将军,夫人,婢子们去看看哺食备妥了没有”
  刘秀扫了一眼好像两个大丫头,好像是叫墨魁、姚黄,不错,很有眼力见。点头让两人退下,便一把把人抱进了怀里亲昵。
  郭圣通红着脸略略“推拒”一下也就不再挣扎,有些事情适可而止,折腾了他两天只是为了自己的不甘心,但也不能再这样了,毕竟刘秀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现在他只是暂时迷了眼而已,何况以后还有十几年路要走,最主要郭圣通要等她的女儿们回来,今天也是必然会让刘秀得逞的。
  可怜的刘秀是被折腾惨了,不敢急了也不敢慢了,试探她的反应还得顾着自己的反应,察觉到她青涩的迎合和自己身下的回应、鼻子也没有任何异常,一颗心总算放回了肚子里,打横抱起了小妻子往内室走去。
  红绸罗帐,香暖锦衾,刘秀望着身下娇娃粉扑扑的小脸、半开半合的迷蒙媚眼、胸前白兔欢快的蹦跶,听着她如小猫儿撒娇般的呜咽呻吟,兴奋的不能自已,把人半抱进怀里,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双眸紧紧盯着她的每一个表情,一个蹙眉、一声吟哦都是享受,自觉从没有过的无比畅快。
  郭圣通修长白皙的秀腿“无意识”的蹭着他的腰身,双手抵在他胸前,指甲慢慢划过红豆,听着他的呼吸更为粗重,双手环到他后背,在他越来越快的撞击下也毫不客气的又抓又掐、又啃又咬,只是这个时候的刘秀却是丝毫不在意这些了,按住小猫爪子,吻上招惹人的菱唇,急缓动作着,嗅着清甜的绵软体香,感受着佳人曼妙滋味,眼角眉梢都含着无限笑意与温柔。
  月暗笼轻雾,红烛昏罗帐,悲催的新郎官终于如愿以偿……
  房外墨魁、姚黄望了紧闭的房门一眼,着人把又热了一遍的哺食端出小院再换一份,小声吩咐着准备浴汤,便是如老僧入定一般守在不远处,终是在三更时分等来了男主人的招呼。
  郭圣通体力终是敌不过南征北战、又饿了两天的刘秀,几番折腾后已经是昏昏沉沉的,由着他帮着传了中衣、抱去净房沐浴,又抱出来由着他喂饭喂汤。刘秀却是一身舒爽,自己身体没有任何毛病,又终于吞下了美味,得意洋洋的亲亲摸摸
  享受闺房乐趣,只是想着明天还要回门、不好两人都顶着黑眼圈,而小娇妻还饿着肚子这才停手作罢。
  你一口我一口的分吃着哺食,看着小妻子吃的像只小兔子,刘秀自觉有趣,拿着汤匙放到她嘴边,看着她微启菱唇又坏心的把汤匙拿走放进了自己嘴里,果然见着小妻子瞪大了媚眼、翘起了小嘴、气鼓鼓地看着自己,逗得刘秀大乐,又是好一番亲昵才作罢,便是被抓了不知道多少道儿的后背也不觉得那么疼了!看着妻子那纤纤玉指、红艳鲜丽的指甲,挠几下就挠几下吧,也是闺房之乐嘛,他就是喜欢妻子小猫似得样子呢。
  宽大的婚床上,刘秀抱着小妻子已经睡得沉实,嘴角还挂着满足的微笑。郭圣通仰脸不错眼的看着他,慢慢地伸出玉指,长长的指甲伸到他的喉结处,眼里俱是狠绝,手挣扎了半天又收回,放到自己的小腹处,翻过身向外挪了一些,闭上了眼睛。
  刘秀自来重礼数,回门更是不例外。一早便和郭圣通收拾妥当,吩咐了下人预备好了回门礼,一路陪着妻子坐着马车回了娘家。
  郭家自然也是早早的就在等着了,郭况站在大门外,远远的见着刘秀的马车过来,便叫了小厮飞奔回去报信,自己则是在门外等着,见着刘秀温柔的扶着自己姐姐下马车,便是扬了扬眉,压下心里的欢悦,稳步走过去弯腰行礼“姐姐,姐夫,有礼”,刘秀回半礼,“阿弟有礼”。郭圣通噗嗤一笑,“你们就别来回行礼了,快进门吧”说的两人也是对视一笑,一起进了郭府。
  郭昌夫妇已经等得坐不住了,见着小厮来报,知道这回人是真的来了,才又坐回榻上,眼巴巴望着,旁边六岁的郭炜也是踮着脚张望着。
  刘秀和郭圣通进来行了大礼,郭炜也见过了姐姐姐夫,得了刘秀大大的“红包”,就和他自来熟了。刘氏笑问了刘秀几句便是带着女儿和小儿子回了后堂,留下郭昌他们三人,刘秀才觉得自在一些。实在不愿他别扭,他本就比郭昌夫妇小不了几次,而这一世他们夫妻又是保养得极好,让他把看着比他还年轻的刘氏叫阿母实在是很违和,对着郭昌就好了一些,他看着还有长辈的威仪些,三个人开始闲聊着。
  那边刘氏已经迫不及待打发了小儿子,开始问着女儿婚后生活,从什么女婿对你怎么样了、有没有受委屈、那边厨子做的饭菜还吃得习惯不,一直问到床上的私人问题,看着女儿红透的脸颊、羞怯中却带着自信才算放心,她原就想着女婿虽说年纪不小了,但肯定更懂得心疼人儿,果然不假,放了女儿去和小儿子说话,又拎过来女儿身边的丫头几个接着问。
  那边郭炜见着姐姐过来就扑了过去,粑粑亲了两下,笑的两边的小酒窝都露了出来,他是从小比较黏姐姐,郭圣通出嫁那日怕他哭闹才没让他去前面,坐在姐姐腿上,笑的眉眼不见的,“阿姐,这个姐夫还是很够意思嘛,你看这西域转来了彩玉都随便送给弟弟了,嘿嘿,不错,很上道”郭小弟虽然年纪小,但出身这样的大富之家也算见识过很多宝贝了,也能看出了手上的东西价值不菲。
  “你小小年纪都是跟谁学的满嘴胡话,当心阿爹听见又是罚你”郭圣通没看那什么珍宝,只轻轻怕了弟弟一下,也不知道他这些词儿都是从哪学来的,这个弟弟打下就是和谁都是自来熟,但偏偏其实是很难真正和谁亲近的,这点她们到是亲姐弟了。
  “千万别告诉阿爹,便是阿兄也不行,不然又该之乎者也的一大堆教训了,真真听的人头疼”郭小弟探看了一下外面没人才和姐姐抱怨,转了转眼珠又问姐姐“阿姐,姐夫对你好不好?”
  “你个小家伙,知道什么好不好的”说着就轻轻拧了弟弟胖嘟嘟的小脸一下,“说,阿姐不在,你是不是又偷着多吃甜食了?才三天不见,这小脸又肥了一圈”
  “哪有,阿姐你冤枉弟弟,弟弟想着阿姐便是饭食也吃不下了,哪里还吃得下甜食?这肉都是想阿姐想的才肥起来的”
  “油腔滑调的,也不知道你像谁”
  “呵呵,阿弟又在胡说”郭况笑着进来,见到弟弟和姐姐这般亲密有一丝羡慕,好像姐姐一直对这个阿弟要比自己亲近,不过很快释然,阿弟最小、性子又讨喜,谁都要多疼一些,便是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阿兄,看”郭小弟从姐姐怀里下来又跑去哥哥那里显摆自己的宝贝,“我就说姐夫还是不错的嘛”
  “你呀,给你好处就都不错”坐下伸手摸着弟弟小脑袋,郭况瞟了一眼那彩玉也没放在眼里。
  “才不是”郭小弟凑到哥哥耳边小声道“我都看见了,姐夫说着话眼睛都是时不时的飘到阿姐身上,恨不得黏上一般,你说他还能对姐姐不好?”
  “郭炜,你又皮痒了是不是”郭圣通被弟弟说红了脸,作势要打他,郭况笑拦着“阿姐,你就饶了阿弟这一遭吧,再者他说的也是实情嘛”那稳重性子难得打趣姐姐一回,闹的郭圣通脸上红晕更甚,“好啊,你们,倒是合着伙欺负姐姐了,看我不告诉阿爹阿娘去”说着便跑了出去。
  “阿姐,羞羞喽”郭小弟还在后面划着脸羞自己姐姐,郭况一边笑看着。
  郭圣通小跑着出了弟弟的院子才停下,笑意不减。漫步在自家府
  中,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日他们相见的“冠芳亭”,却不想真的见着那人站在亭子里,积雪已化,阳光洒在他身上反映的金光一片。
  刘秀回头看见郭圣通一个人站在小径上看他,一愣复一笑,那一笑在严冬里显得格外的温暖,走下亭子,来到她身边,包住她双手仔细揉搓,“出来也不知道穿上披风,看手冻得这么冷”
  “出来也不知道穿上披风,看手冻得这么冷”多么熟悉的一句话,只是上一世这句话是他对着阴丽华说的,而当时的她便在不远处看着自己爱的男人为他爱的人暖手……
  时空流转,本是多么温馨的一句话却又多么讽刺!讽刺的郭圣通刚刚有些真心笑意的心又冷了下去。
  刘秀没有察觉妻子的转变,解下披风给妻子披上系好,伸手摸了摸她冻红的小脸才道,“走吧,为夫还想看看娘子的绣房呢,不知道娘子肯不肯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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