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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夺舍手札-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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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清止疑道:“还有何事不明?”
  “那个。”夙冰一咬牙,硬着头皮道,“这一次出门,虽然偏离了您原先计划,但总算殊途同归,不知您答应徒儿的灵石,还作不作数?”
  “自然作数。”
  秦清止说完,将地上的鬼面具重新带上,化为一道金光,竟向酆都城门飞去,行至一半,蓦地收回周身禁止,漫天金光激现。不一会儿,果然引发一阵骚乱,守城梼杌兽跳出查探,酆都大门被迫关闭。
  夙冰见状,赶紧摸出怀里的传音符:“妖怪叔叔,快来!”
  




☆、46鬼蜮之行(二)

  等邪阙来了之后;变出一套奴隶的行头丢给夙冰,自己则化为一团小小白毛球,躲在夙冰的袖子里。夙冰穿戴完毕,将修为敛在练气一二层的模样,趁乱混进奴隶群中。反正那么多奴隶,多一两个少一两个;根本无法察觉。
  骚乱平息后,守城梼杌兽回归原位;贵族公子亮出身份玉令,它稍作检视;便放了行。
  两人闷头跟着兽车,夙冰听见邪阙传音道:“刚才门外发生何事?”
  “有两位高阶鬼修一言不合打起来了。”
  邪阙没有继续追问,夙冰松了口气;开始环顾四周。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冥界,跟她想象中的差距颇大,原以为所谓冥界,应是死气森森,但大眼瞧上去,和人间皇城并无区别。
  走着走着,迎头忽地冲来一列黑袍精兵,各个凶神恶煞的模样。
  冥兵头子瞧见兽车里的贵族公子,行过礼后,恭敬道:“大人,您回来了。”
  那贵族公子淡淡瞥他们一眼,不满道:“这是怎么了?”
  “启禀大人,濂溪世子半个月前在酆都失踪,罗刹王盛怒……”
  随后,冥兵头子指着手中画像,叽里咕噜说了一些夙冰听不懂的鬼话,透过面具上两个狭小的洞,她暗暗打量这一波奴隶,按照秦清止的话说,那什么濂溪世子,就在奴隶群中。
  夙冰懵了一懵,但他似乎忘记说,哪一只才是吧?
  不过既然被他封了音识,理应是听不见也说不出,但双眼又没被封,看还是能看到的吧,冥兵手中握有他的画像,他只消走上前,将面具揭开不就完了?思及此,夙冰阖上目,略略凝神,注意每个人的动静,果然发觉奴隶群中有一人,踟蹰着向前走了几步,又退了回去,再挪了挪,又退回去。
  开始有些不解,但当她瞄见画像,立刻明白过来。
  只见那画像上所绘的世子大人,黑面黑袍,别说相貌了,根本连公的母的都分不清。真是好生奇怪,白毛不是说,王室中人可以不带面具的吗?
  “妖怪叔叔,罗刹王是什么人?”想不明白,夙冰只好开口询问。
  “冥王第九子,狠戾残暴,贪杯好色。”邪阙啧啧叹了两声,“千年前,便已是元婴后期修为,现如今,估摸着已修至化神中期了。”
  “那他儿子呢?”
  “罗刹王膝下至少两百多个儿子,不知你指的哪一个?”
  “两百多个儿子?”夙冰颇讶异。
  “是啊,这还是一千年前呢,现在有多少,本王也不知道。”邪阙朝画像睇了一眼,凉凉道,“不过,冥界和妖界一样,最讲血统,罗刹王妃只能出身王族,生下的儿子才能称之为世子。比如当年的冥王妃,便是幽冥王的亲生女儿。”
  “这……这不是乱伦么?”
  “所以出身王室的鬼修,脑袋大都怪异,少同他们打交道才妙。”
  夙冰忍不住扶额,这一点,他和秦清止的认知出其相似,看来鬼修界王室中人的脑子,的确不太正常,既然如此,同这濂溪攀上关系,难度似乎挺高。
  嗳,一路稳稳当当难道不能到达王都么,干嘛非要同他攀上关系?
  冥兵象征性的盘查过罢,兽车队继续行驶,两三个时辰之后,停在一处客栈落脚。
  五十几名奴隶被分为三拨,分别挤在不同的奴隶舍中,里面空空荡荡,连把椅子都没有,大伙均是习以为常的席地而坐。夙冰瞧见濂溪坐在最角落,思来想去,便挑了与他相邻的位置坐下。
  邪阙从她袖子里伸出半只眼睛,不解道:“干嘛非要挤在这?”
  “咱们毕竟是假冒的,里头安全。”
  “怕什么,酆都这些虾兵蟹将,本王还不放在眼里。”
  “请问,您究竟要去哪儿?”
  “自然是王都。”
  “进个酆都城都那么费劲,何况王都?”夙冰冷笑一声,斜他一眼,“别忘了,您现在妖力越来越弱,我也只不过将将筑基,凭什么同人家化神期大鬼修斗?您还当自己是在千年前吗,可以入幽冥王都如入无人之境,一旦被抓,我死是小,您的内丹还想不想要了?”
  “行了行了,我不过顺口一说,你至于冷嘲热讽的么?”
  邪阙撇撇嘴,不大高兴地缩起眼睛,夙冰也瞧不见他此刻的表情,不过肯定臭着脸无疑。如今肉在砧板上,懒得理他高兴不高兴,夙冰偏过脸,打量起濂溪来。
  这小子只有练气二层修为,透过面具上的小孔,两只眼睛倒是明亮的紧。
  大部分鬼修是凡人死后化成的,并无实体,所以不论脸庞还是身躯,都十分可怖,才会统一黑袍面具进行遮盖,若非如此,满大街的蛆虫之体,他们自己瞧着也会恶心。
  而贵族和王室不同,繁衍至今,他们大都是些胎生鬼修,相貌也会好看些。
  但这濂溪世子出身王室,父亲又是一鬼之下万鬼之上的罗刹王,地位之崇可想而知,却一直带着面具,连罗刹王寻他,都画不出他的样子,会不会奇怪了些?
  难道他和夏重霜一样,一张脸生的见不得人?
  奴舍里的奴隶一直在三三两两进行交谈,夙冰听了一会儿,便学着他们讲话的语气,抬手碰了碰濂溪,问道:“喂,你是从哪里来的?”
  濂溪垂了垂眸子,两只眼睛滴溜溜一转,指着自己的耳朵和喉咙,摇了摇头。
  夙冰这才使用秘术传音:“你是哑巴?”
  濂溪起先一愣,再是激动万分,倏地扯住夙冰。夙冰缩了缩,缩不回,看着他在自己手心写道:前辈,救救我,我被高人封了音识!
  夙冰故作愕然,再道:“你是何人?”
  濂溪见有门,激动的痛哭流涕,颤颤着继续写。
  话说邪阙正缩在袖子里生闷气,眼角稍稍一斜,恰见夙冰的小手被一恶贼紧紧抓住,还恬不知耻地在她手心写写画画,当即跳起来,一头将此恶贼撞去墙上,怒道:“好大的胆子!”
  他连一分妖力都没使,但妖兽天生凶猛,濂溪的脑袋黑血直流,昏了过去。
  奴舍内登时陷入一阵慌乱,他们中修为最高者不过练气二层,邪阙不经意间显露出的稍许妖息,令他们胆颤心惊,纷纷抱成一团,不敢擅动。
  外头看守的鬼修听见动静,便起身去看究竟。
  夙冰简直无语问苍天,她真怀疑,以邪阙这么不靠谱的跳脱性子,到底是怎样一次次修到大境界的,怪不得天道不肯放过他,依她看,天雷还是劈少了,该多劈一劈才是。
  无暇多想,收了白毛球,再一把将濂溪抗在肩头,她破窗跳了出去。
  一路狂奔许久,她又折返回来,躲在客栈后的一片花丛中。环顾四下无人,从储物袋中取出须弥芥子,默念法诀,缩身进入其内。
  邪阙从她袖子里跳出来,一落地即恢复人形,劈头道:“你这芥子真差劲。”
  夙冰蹲□子,检视起濂溪的伤势,完全无视他。
  “你带上他作甚?”邪阙俯□,伸手取下濂溪脸上的面具,“莫不是瞧上他了?”
  夙冰正想说,鬼修长的那个恶心模样,自己脑子有病还是怎样,结果眼尾一扫,还真吃了一惊,这小公子长的也忒英俊了点儿吧?
  简直就是一翻版蓝少卿啊!
  尴尬着清了清嗓子,她道:“无端端差点儿将人踢死,难道放任不管么?”
  “哎呦。”邪阙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我怎么不知道,你何时变得好心了?”
  “妖怪叔叔,您再这样下去,我看咱们根本走不到王都。”夙冰微微有些恼,这家伙能不能靠点谱啊,赶紧平安抵达目的地,做完该做的,赚到灵石,这单生意便完了,至于天天玩命吗?
  “其实去不去王都,对我来说,已经不太重要了。”
  邪阙忽然敛了笑意,目光森冷地望着她,“无论什么证据,都没有感觉来的真切,我几乎可以肯定,藏在王都宫殿下的辟雷珠,已经被人挖了出来。”
  夙冰微不可擦地抖了抖,沉下眸子道:“辟雷珠?”
  邪阙席地而坐,将面具搁在手中把玩,翘起唇角道:“在很久以前,嗬,当真是很久以前,当我第九次转生后,修到筑基境界时,已经贵为神君的师傅私自下界,送我一颗辟雷珠,告诉我,只要有它傍身,等到合虚大乘境,便不再惧怕天罚,飞升时渡大天劫,再将此神器完全吸纳,即可安然飞升。”
  “如此一来,便不必再次历经转生?”
  “没错。”邪阙轻轻望她一眼,缓缓道,“于是我满心憧憬,将它贴身藏着,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千年过去,那颗辟雷珠内的器灵,渐渐苏醒了。”
  “器灵?”
  夙冰暗暗琢磨,器灵同剑灵相似,皆为一种很逆天的存在,产生的途径无非两种,一为天生,经过日月精华之淬炼,得以成形修炼,比如秦清止的剑灵。
  二为活祭,则是锻造神器时,取一命格合适之人,以其魂魄为引,血肉为容,借以提高神器的成功率。日积月累下,神器内的魂魄渐渐复苏,以灵的身份重现世间。
  也不知这辟雷珠内的器灵,属于哪一种。
  “那灵,是被活祭的。”邪阙咬了咬牙,忍了几番,还是决定和盘托出,“那名女子,乃阳火之命格,被我师傅捉到之后,作了活祭。”
  “你师傅堂堂神君,居然能做出这等事情?”
  夙冰一时有些接受不能,其实活祭在修仙界并不算个事儿,试问哪样极品法宝成功的背后没有一箩筐的牺牲,凡人么,杀便杀了,他们魔修没少干这种事儿。但从凡人修成上仙,在从上仙修到神,高高在上主宰千万生灵的神君,竟也视凡人性命如蝼蚁草芥?                    
  



☆、47鬼蜮之行(三)

    邪阙忽视掉她的提问;自顾自地道:“那一次转生,因为辟雷珠的缘故,我十分顺畅的修到合虚圆满,之后魔族同南疆开战,我输给了当时已近大乘中期顶峰的谛听城主,萧白夜。”
  听到这;夙冰猛地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如你所料;辟雷珠也落在他手中。”邪阙苦涩一笑,“而我;无奈遭了天罚再度转生,还被他以魔兽的姿态豢养在身边。再说辟雷珠从外表来看,只是一颗凡品乌色木珠;根本窥探不出丝毫神力,但白夜魔帝是何许人也,渐渐被他瞧出些端倪,于是他将被封印的魂魄引了出来,妄想找寻一具躯体令她重生。”
  夙冰越听越心惊:“然后呢?”
  “她原是阳火命格,又在辟雷珠内吸收了近千年神火之力,一般的躯体根本容之不下,所以萧白夜花费一番大气力,终于寻到一名冰灵根女婴,令她借宿重生,并将其收为关门弟子,取名夙冰。”
  夙冰垂下头,暗暗心惊。
  怪不得师傅总说自己是他无意捡来的,不知父母是谁。
  “那时候,我浑浑噩噩,灵智未开,被他送给阿夙做了宠物,跟在她身边整整一百二十年。因为冰火不相容的缘故,她修行起来十分困难,身边也没有什么师姐妹,便经常抱着我聊天。尔后我开了灵智,虽痛恨萧白夜,却舍不得离开阿夙。当时,我并不知道她和辟雷珠的关系,只是单纯产生一种极特殊的感情……”
  邪阙一咬下唇,凤眸微微眯起,瞧着夙冰道,“你懂么?”
  夙冰眉梢轻轻颤了颤,心里回过味来,怪不得总觉得他这臭脾气十分熟悉,竟是当年师傅赠的那只傲娇兽,后来……后来好像因为对师傅不敬还是怎么回事,被自己宰了?
  夙冰又是一头汗,曾经竟然把他给宰了?!
  她吞了唾沫,继续问:“再然后呢?”
  “再然后,我渐渐发现萧白夜十分反常,经常不许阿夙离开他的神识范围,不许她离开谛听城,终于明白过来,他已经完全推敲出这珠子的神奇之处。所以他待阿夙千般宠爱,只是为了躲避天罚,阿夙的修为越高,日后自己飞升时,越能安然无恙……”
  “胡说八道!”
  夙冰倏地站起身,怒道,“他老人家魔功盖世,一身傲骨,断不可能!”
  邪阙冷冷道:“怎么不可能,你知道魔修修到大乘大圆满需要花费多少万年精力么?你又知道魔修飞升天魔界的几率有多低么?但凡修士,穷尽一生,有哪个不想飞升,又有哪个不是无所不用其极?更何况如他这般心志坚定之辈。”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
  完全陷入暴躁中,夙冰的思绪开始出现混乱,其实一早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但这臭妖怪不是已经认定了么,自己又何必装模作样,
  “我师傅绝不是你口中那种人!”
  “阿夙,你终于肯承认了。”邪阙双眸一亮,“我将拓跋战锁在客栈里,冒险独自一人出来,便是想要证明,辟雷珠在你身上。”
  夙冰二话不说,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方玉盒。
  打开来,将之前冷小扇颈上的乌木珠取出,随手扔过去,火道:“编了那么多,最终目的,不就是想要这颗珠子吗,直说不就完了?!何苦编出那么不靠谱的故事诓骗我!”
  邪阙虚空一抓,将乌木珠取过手中,又反手扔了回去,几乎是暴跳如雷:“我若图你这颗珠子,早几辈子便飞升了,还用等到今天?!”
  夙冰再度扔回去,怒道:“谁知道你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邪阙本就容易发怒,现下更是火冒三丈,颤颤指着她道:“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亏我当时为了救你一条残命,硬生生剜出心头之血,却养了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说完,坐在地上急急喘气,以面具做扇,不停忽闪着,“气死我了!真是气死我了!”
  夙冰胸口起伏了阵儿,瞧他这般模样,心里也明白他可能没有说谎,但教她相信一手将自己养大的师傅,居然怀着其他心思,她断然无法接受。
  “那你告诉我,我是怎么死的?还有最后那部分记忆,是不是被你给抹去了?”
  “与我无关!”邪阙尚在气头上,怒滔滔地道,“谁知道是不是萧白夜遭了天谴,反正当我寻到你时,你只剩下半条命,整整在魂皿中养了将近二十万年也没见苏醒,直到秦清止……”
  说到这,邪阙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立时满面懊丧的捂住嘴。
  夙冰也是大半响才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沉着脸道:“你不要告诉我,秦清止膝下那个叫金鹊的徒弟,会是我。”
  “是你,也不是你。”邪阙见兜不住了,索性道,“秦清止毕竟只有金丹的能耐,只能唤醒你的肉身,没能唤醒你的魂魄。你的魂魄,至始至终都被封印在这颗辟雷珠中,千年前我化形后,去无极宗找他算账,想要抢回你的肉身,可惜那具肉身可能拥有你残存的意志,逐渐生出新的意识,不愿跟我走,而且神情几乎同你一模一样。其实,我到现在也搞不明白,那个究竟是不是你。”
  “反正我不记得了。”夙冰一摞袖子,推得干干净净。
  “不记得最好。”邪阙凑上前,细细打量她一眼,背着手,小心翼翼地道,“阿夙啊,你要相信我,秦清止也绝非什么好东西,你今后最好离他要多远有多远,他自己的气运虽好,却煞人煞的紧,谁同他亲近谁就得倒上八辈子血霉,而且他还有前科,当年……”
  “邪阙。”夙冰不耐烦地打断他。
  “嗯?”他一愣。
  “如你所说,我若真是活祭,”从他手中取过那颗乌木珠,夙冰面沉如水,“假使被一些高阶修士发现了,是不是会被他们抓起来,以助他们飞升?”
  “当年,辟雷珠的秘密曾被无极宗太上长老发现,后来你的肉身便毁了。”邪阙不忍多说,但有些话,必须要说,她必须意识到,自己往后的路该怎么走,“因此你要格外谨慎,尤其是别让姓秦的发现,他早已进阶化神,却刻意放缓修炼进度,迟迟不肯步入合虚,急着找你不知道图些什么……”
  其实他说的这些,夙冰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拳头紧紧攥起,她闭上眼睛,一股前所未有的哀戚渐渐爬上心头。
  压制许久,才稍稍偏过头,看他一眼:“那你呢,你不打算将我抓起来么?”
  “抓你作甚?”邪阙耸耸肩,牵唇一笑,“老子已经转生过二十七次,不差再多这最后一次,只不过,往后老子不在你身边,你修为又差,千万照顾好自己。”
  夙冰微微愕然:“你打算转生?”
  邪阙点点头:“心愿已了,耗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早点儿脱离苦海。”
  夙冰默然了会儿,道:“方才是我太激动,对不起。”
  “没事没事。”邪阙心情大好,眯起眼睛瞄他一眼,“看在我照顾你那么多年的份上,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情?”
  “你说。”
  “此番我转生以后,能不能换你来照顾照顾我?”
  瞧见夙冰一脸错愕,邪阙不容置喙地道,“老子千年不曾回去南疆,尚有些事情处理,之后便会刨个窝引天罚转生,等回头一开灵智,便去无极宗寻你。”
  “多久?”
  “不知道呢,快则五六年,慢则五六十年?”
  “这么久?”
  “是啊,所以老子极为讨厌转生,因为会有很长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哦,还有一事提醒你,到时候,老子不知道化为何种形体,也说不出人语,你可别认不出,反将我烤来吃掉。”
  说完,邪阙哈哈大笑起来,笑着笑着,愉悦的面庞开始浮出丝丝裂痕。
  拉起夙冰的手,他将乌木珠子郑重其事的放在她手心中,本想要摸摸她的头,却又纠结着缩了回去,“收好了,万不可教其他人瞧见,我知道秦清止就在附近,所以你的安全不成问题,我……我先走了。”
  夙冰此刻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动了动唇,只能化为一声叹息。
  邪阙背过身,拳头紧了松,松了紧,最后化作一道白光,钻出了芥子空间,只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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