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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拾回春-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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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辰,派出去的人带回了消息。
  
  东市和西市虽然只有一部分商家恢复了营业,但据说买卖极好,自家的铺子也定下在后天重新开张。粮价仍居高不下,温华手里有粮,倒是不担心,只是粮价再这样高下去,官府又没有什么作为,难保不会出什么乱子。但这些事情不是她一个小女子能管得了的,也就丢在了一边。
  
  附带而来的还有戴清欣的一封信,她自从母亲下葬后就回了京城,住在外祖潘府里已经有些日子了,自己成亲的时候她因有孝在身并没有亲自过来添妆,成亲的前一天派人送来的除了例行的贺礼,还有一对团凤缀珠的金簪,封城的这段日子不知她过得怎么样?
  
  颜恕在书房里转悠了半天,到底还是红着脸回来了,在门口给自己鼓了半天劲儿,一掀帘子却看见温华正在看信,忽而皱眉,忽而惊诧,最后脸上竟露出喜色。
  
  “怎么了,有什么好事吗?”
  
  温华再看见他,也有些紧张,低头看看信纸,笑道,“是我的一位闺中好友定亲了,偏偏这事儿蹊跷有趣得很,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有话题就不怕尴尬了,颜恕连忙打蛇随棍上,“这可是好事,怎么个有趣法儿?贺礼都备下了?”
  
  温华笑道,“这才刚收到信儿呢,我想明后天去看看她,一会儿陪我去跟太太和嫂子说一声吧?”
  
  媳妇儿有令,自然是要殷勤些的,颜恕答应的很爽快。
  
  温华更高兴了,“记得我和你说过的戴家姑娘么?户部潘大人是她外祖父,潘家不知怎的,前些日子竟遭了贼人,那些贼人凶恶得很,砍伤了人不说,还放了一把火,好在被及时扑灭了。说起来,亏得她那天打络子睡得晚,住处又离主院近,带着丫鬟们早早的跑到了潘府老太太的屋里,可还是被贼人闯进来了,女眷们拿着金钗要自尽,幸而住在潘家的老太太的侄孙带人赶了过来,将贼人伤的伤,捆的捆,救了潘家。那傻丫头!为了她外祖母被贼人砍了一刀!幸亏伤得不重,也亏得老太太的那位侄孙身上带着好伤药,又懂医术,救了她一命,没想到第二日他竟跑到潘家老太太跟前求娶那丫头,潘家老太太竟也同意了!你说,这是不是好事?是不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挥一挥手里的信,“看这丫头写的,心里指不定怎么别扭呢!”说着,掩唇笑了起来。
  
  颜恕打趣她,“自然是好事,听起来竟不像是真的,倒像是听女先生说书呢。”
  
  温华嗔了他一眼,“明天你陪我去!”
  
  颜恕笑嘻嘻的捏了块核桃酥放在她嘴边,看着她咬了一口,盯着她翘嘟嘟的粉唇看了半晌,直看得她扭过脸去,才道,“自然得我陪着去,想丢下我可不行。”
  
  

208

208、城外的香鸾 。。。 
 
 
  
  十月末,新帝登基大典之前,温华在京郊的庄子上传来了消息,香鸾生了。
  
  那时派了赵孝家的和绵儿她娘以及香鸾的亲嫂子,护送她到庄子上生养,每个月,或者绵儿娘,或者赵孝家的,都会轮流回城报告一番,后头这几个月又是成亲又是封城,忙忙乱乱的也没顾得上那边儿,等到绵儿娘来找她时,她才恍然,日子早就到了!
  
  “给主子道喜,九月十八生下来的,七斤八两,可不轻呢,那会儿城里不安定,孩子也没满月,想进城也是不能……当时凶险啊,都快不成了,请来的大夫开了药,她却怎么都不吃,非要自己生,熬了两天好容易才生下来,又流血不止,用了药才慢慢止住……”绵儿她娘不是个絮叨的,这会儿却足足说了一刻多钟才停下来喝了口茶。
  
  温华点点头,“辛苦你们了,那孩子怎么样?”
  
  说到这个,绵儿娘言语间不免添了几分怨气,“香鸾和她嫂子把孩子守得严严实实的,见也不让见呢,现在满月了,又是来见主子,这才让我们俩看了一眼,生得倒真是不错,白白胖胖的,头发又黑又密!”绵儿娘有些欲言又止,看看温华的脸色,又道,“照主子的吩咐,除了那个小院儿里,哪里也不许她们去,进出的东西都查仔细了,只是来前儿香鸾的嫂子塞了老奴十两银子,让老奴先去跟三爷报喜,老奴想着,三爷终究读书要紧……”说着,掏出了个蓝色的旧荷包双手奉上。
  
  香鸾和她嫂子的做法,完全在温华的意料之中,因此虽然听出了绵儿娘的意思,却也没有表现出丁点儿不快,淡淡笑了笑,“到底是她亲生的,自然宝贝得紧,在意些倒也无妨。这银子既是她给你的,你就收着吧。她们的意思我明白,只是哥哥成亲之前,她们是决计不能回来的。”她想了一会儿,“或者孩子先送回来……你回去问问她,就说是我说的,女儿留在她身边还是送回来请老太太教养,让她看着办。”
  
  绵儿娘这些日子守着香鸾姑嫂二人,受了不少憋屈,不过是看自家主子和三爷仍旧看重香鸾,才不敢得罪她们,这会儿既得了准话,晓得香鸾想要母凭子贵是难了,心里松了口气,很干脆的应下了,“一定把您的话带到!”
  
  “既然她伤了身子,就好好养一阵儿吧,让她嫂子仍旧伺候着,家里也不缺这一个两个人手。我这儿准备了些东西,你回去的时候带给她们娘俩,”又让人拿了几个荷包给绵儿娘,“吃喝上紧着她们用,柴炭棉花什么的也不可少了。你和赵孝家的再辛苦辛苦,以后每十天回来一趟……到时候不管孩子抱不抱回来,让她给我个准话,我也不是那心狠的,不管怎么样,以后总有她的去处。这几个荷包你带回去分一分,等孩子百日的时候我还有赏。”
  
  绵儿娘赶紧道,“主子慈悲,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这是主子看重我们呢!”
  
  和绵儿娘又说了会儿话,温华道,“绵儿今天不当值,你们娘俩也有半年多没见了,去和她说说话吧,一会儿就在这边吃午饭,到了下午我让人带你回永宁坊,正好有些东西要捎给老太太。”
  
  绵儿娘欢喜的谢了恩,自去看女儿了。
  
  温华细细思索了一会儿,叹了口气,叫人把自己之前做好的一条绿缎子夹棉虎头披风拿出来,选了一副麒麟金锁和金手镯,开箱挑了两匹上等细棉布,想了想,又拿出了两匹缎子。
  
  叫来秦小巳的娘,“下午你陪绵儿的娘回永宁坊报喜,替我向老太太问安……问问老太太,最近家里忙不忙,女儿想她了。”说完了重要的事,又嘱咐道,“一会儿去账上支十两银子,去真味坊挑上好的南北细点装上六盒,给老太太和嫂子她们捎去。披风、细棉布和缎子,还有麒麟金锁和金手镯,是给我那未见过面的小侄女的,让绵儿她娘捎回去,要是老太太问起来,你晓得怎么回话。”
  
  秦小巳的娘知道自家主子把邓家看得极重,连永宁坊的宅子都挪给人家住了,也知道邓家是没钱的,便道,“老奴明白,孩子小,不说什么大富贵,只要平安康泰的,以后什么福气享不了?”
  
  这话说得周全,温华笑着点了点头,“知道你是稳妥的。那法子用了没?最近腿还疼么?”
  
  秦小巳的娘忙谢道,“多亏了主子赏的药,这个冬天好多了,”说着还拍了拍膝盖,“往年一到这时候这两条腿呀就疼得走不了路,这大半年照着主子说的,一天也不敢停药,如今虽不能像年轻时那般干重活儿,但帮着媳妇洗洗弄弄还是行的。”
  
  温华点头,“那药虽不贵,却难在持之以恒,你这个年纪才得好好保养,不然等老了可要受罪呢。”
  
  见自家主子说话和善,秦小巳的娘也是满面笑容,“哎呀,瞧主子说的,好似老奴还年轻似的!好歹主子不嫌,老奴就知足了!”
  
  温华也笑了,“如今天还冷,嬷嬷回去歇着吧,回头绵儿的娘走时我叫人去喊你。”
  
  吃了午饭,安排人去了永宁坊,温华打算小睡一会儿,她白天睡眠浅,屋里太暖和了又嫌气闷,伺候的人知道她的习惯,一听她说要睡一会儿,便赶紧打开窗户通了通风又立刻关上了,手脚麻利的挂上厚实的帘子,既挡住了窗户缝里呲进来的寒气,又遮住了午后过于绚烂的光照,卸了簪环,打散头发,让人给她捏了捏颈子,舒舒服服躺在了厚厚的棉褥子上,盖上晒得暖暖的充满了阳光气息的被子,不过几息的工夫,便睡着了。
  
  想是炕烧得有些热了,醒来时竟出了一身汗。
  
  大冬天的感冒了就麻烦了,想想那浓浓的中药汤子……她赶忙缩回被窝,喊人取来干帕子擦净了身上的汗,还没等到换上干净衣裳,就发觉有些鼻塞,接连打了几个喷嚏。
  
  她不敢大意,当即让人热了浓酽酽的姜汤——如今每日里姜汤是常备的,谁想喝就去倒来——放了一勺红糖,捏着鼻子一气儿灌了下去,捂着被子又睡了大半个时辰,一身的汗仿佛刚从水里拎出来似的,换了衣裳,顿时觉得精神舒爽了许多,只是身上仍没有力气。
  
  既然待在屋里不出去,穿得臃肿些也无妨,开箱找出一条藕荷色缎子面的薄棉裤拿出来套在身上,上身又加了件月白色对襟掐腰长袄,袄领子上绣了海水蓝的交叠方胜纹,脚上一双丁香色的软底棉睡鞋,头发拢在两侧拿头绳略扎了扎,乍一看好似当初还未出阁时的模样。
  
  雁竹把她换下来的衣裳拿到外面,回来时千冬已经服侍着换上了棉袄棉裤,见到温华这一身,忍不住笑道,“主子,重新梳梳头吧?”
  
  如今一早一晚都要穿戴整齐去主院晨昏定省,看看日头,温华道,“那就梳个简单的吧,省得一会儿拆了重梳时麻烦,”又嘱咐道,“不要太紧,头皮绷得疼。”
  
  雁竹便给她松松的挽了个侧髻,簪了朵碗口大的墨紫色镶水晶珠的堆纱花儿,这么一打扮,立时减了几分稚气,白嫩的肌肤带着几分慵懒的红,越发显得明艳动人。
  
  温华就这样抱着一张薄褥子偎在炕椅里看书,不一会儿竟又困了,打了个哈欠,头一点一点的,伺候的人问她要不要躺下再睡,她睡眼朦胧的摇摇头,“眯一会儿就好了。”
  
  颜恕从外书房回来,换了家常衣裳,手里拿着本书就过来了,正瞧见温华困得磕头打盹儿抬不起头来,轻轻一笑,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捅捅她,“醒醒!醒醒!”
  
  温华皱起眉,粉脸蛋儿嘟着,手指一抖,眼睛仍紧紧闭着,小声哼哼,“睡觉呢……”
  
  颜恕看得直乐,上前捏捏她的小脸蛋儿,“要睡就躺下好好睡——你要的书我可给你找来了!”
  
  过了一会儿,温华两眼勉勉强强略挣开一条小缝,又阖上了,“唔……放下吧……”
  
  “怎么就困成这样了?”颜恕自言自语,忍不住伸手捏住她两边儿脸蛋儿抖了抖。
  
  温华哼哼了两声,就没反应了。
  
  看看屋里伺候的雁竹和千冬,他问道,“她今儿怎么那么困?”
  
  两人对视一眼,千冬摇摇头,“许是累了。”
  
  雁竹心里一动,掐了掐日子,明白了,却又不好直言,便也道,“还真是,许是累着了,今天庄子上又来了人,吃了饭才打发回去。先前还打了几个喷嚏,喝了姜汤才好些,又不肯久躺。”
  
  “就这么睡了,万一再给冻着!你们给她铺床。”说着,他直接掀了温华身上搭的褥子,一手扶着她的肩膀,一手托在她膝下,把她横抱起来。
  
  雁竹和千冬手脚伶俐的在炕上铺好被褥,颜恕轻轻的放下她,看着丫鬟们给她盖严实了,伸手给她掖了掖被角,才道,“给我冲碗茶来,我在这儿看会儿书。”他也不要人帮忙,自个儿搬了炕桌,往炕椅里一坐,把手里的新书打开,从炕桌的扁形抽屉里找出一把线刻草虫的竹制书拨,拿在手里一页页翻看。
  
  




209

209、各种的肉疼 。。。 
 
 
  
  一气儿睡到吃晚饭的时候,温华才勉强被颜恕叫醒。
  
  头晕脑胀的不愿起身,听得是他的声音,温华心里交战了半天,微微抬起头眼睛睁开一条缝,见屋里没有别人,歪着脑袋懒洋洋的往他腿上拱了拱,“嗯……我再睡会儿……”
  
  颜恕看看守在门口背对着他们的两个丫鬟,笑着捏捏她的耳朵,“时辰到了,再不起就晚了。”
  
  想到一会儿还要去大太太那边,温华再不情愿也只好睁开了眼睛,慢吞吞的坐起身,“雁竹,打水来。”
  
  洗漱之后坐在梳妆台前涂了莲花膏,又匀上妆粉,一点点细细的涂抹着,颜恕凑着洗了把脸,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着镜子里的她。
  
  温华嗔了他一眼,从瓷盒里挑出一块莲花膏抹在他手背上,“这个味道不重,涂上也不是那种油腻腻的,你试试。”
  
  颜恕抬手闻了闻,很自觉地把脸上手上都涂匀了,“不错,挺舒服的,还有么?”
  
  温华就叫人开了柜子给他拿了一盒,嘱咐他,“早晚都要用啊!”
  
  南瓜型的瓷盒里面乳白色的膏子散发着淡到极致的清香,似有若无,他笑眯眯的,“用完再找你。”
  
  温华想起他有把他觉得用得好的东西赏人或送人的习惯,不由加重了语气,“这贴身用的可不许给别人!”
  
  他乐了,晃晃盒子,“小气,给了又怎样?”
  
  一把抓回来,“不、给、了,我自己留着用!”
  
  颜恕哈哈笑了起来,握着她的手,趴在她耳边脸贴着脸,小声央求,“媳妇还我吧……媳妇给的哪能给别人呢!”
  
  身后给她梳头的雁竹抿嘴忍着笑低下头去,手上加快了动作。
  
  耳朵热呼呼的,温华对着镜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见他一双妙目只是对着自己笑,就有些不好意思了,不由松了手。
  
  发髻梳好了,温华拿起一对宝树流苏簪子和蜜蜡珍珠发箍在头上比了比,转过来征求他意见,“哪个好看?”
  
  颜恕道,“都戴上就是了。”
  
  “是不是太华丽了?”说着把蜜蜡珍珠发箍放了回去。
  
  颜恕就帮她把宝树流苏簪子错落着别在发髻上,翻翻抽屉,找出来一对红蓝宝石的金坠子,恰好和簪子的颜色相合,“再怎么样也有三嫂在前面撑着呢。”
  
  三奶奶方氏插戴的饰品数量从来都是以两位数来计算的,远看近看总是金碧辉煌,不管走到哪里,必有丫鬟婆子捧着镜奁和首饰盒子伺候着。
  
  温华笑嗔道,“哪能跟她比?你没见大嫂和二嫂请安时头上向来都只插戴两三件么,我哪好太过打扮?”跟三奶奶方氏的出身不能比呀,人家就是把脑袋上插满了金银宝石变成摇钱树一般,顶多得一句“富贵气象”,而她,戴得多了就要被人说她铜臭张狂喽。
  
  晨昏定省是大太太新近提出来的,原先大房长辈们不在京城,这规矩有也等于没有,众人逢年过节才会到平日里没人住的正房里略坐一坐。大太太是不爱热闹的,她回来以后,除了开始的几天,若是没有事,很少有人能够得到她的接见。
  
  把老规矩重新提上来,大太太究竟是个什么意思,众人私下里议论纷纷,不过倒也没人敢直接问出来。
  
  温华成亲以来跟着大奶奶和二奶奶学了不少,至少知道大太太看上去性情古怪,不爱搭理儿媳们,实际上很看重规矩。大奶奶和二奶奶每次去见大太太,都把自己打扮得端正庄重,大太太有时候就会和二奶奶多聊两句。三奶奶是个傲气的,想怎么打扮就怎么打扮,四奶奶或者是身体抱恙,或者是有别的事情,至今为止只去了两次,大太太心情好时便随便嘱咐两句,心情不好时索□答不理的。至于五奶奶阚氏和温华,可能是因为她们年龄小又是新嫁娘的缘故,或者还由于两人娘家都不太显贵,大太太并不怎么搭理她们。
  
  阚氏怎么想的不知道,但对于温华来说,这样也不错,至少能得个清净。她不是那种愿意生事的性子,也不愿意在小事上被人拿捏,为表郑重,每日里去请安之前都要重新整理一番仪容,去了以后也是跟着嫂子们把礼数做足,所以对她来说这样的日子并不太难过。
  
  颜恕拿着描眉的螺子黛,心里跃跃欲试,面上却正经得很,“要不要添两笔?你这眉毛颜色有些淡了。”
  
  温华暗笑,对着镜子照了照,“确实有些淡,你再帮我描描?”
  
  螺子黛沾了水在自己手背上试试颜色,颜恕一手托着她的下颌,一手拿着螺子黛,认认真真的沿着她蛾眉的形状轻轻描画。
  
  温华能感觉到他托着自己下颌的手指在轻颤。
  
  过了约有半盏茶的工夫,“好了,你看看。”
  
  温华转过脸去对着镜子看,左看右看,“挺好!”不愧是能画上两笔的人。
  
  眼角瞥见他拭汗的动作,忍不住偷乐,转过来对着他眨眨眼,“好看么?”
  
  她一双美目好似一泓清泉,睫毛娇娇俏俏的,颜恕喉结动了动,故意道,“眼睛怎么了?进沙子了?”
  
  呃?
  
  瞧着他努力淡定的模样,温华突然之间就很想很想……做点小坏事,爱娇地瞪了他一眼,扭过身子不理他了。
  
  颜恕一愣,这才打趣了一句就生气了?再仔细一看,嘿——镜子里那厢正偷着乐呢!
  
  也不知怎的,他突然福至心灵,“真好看……”
  
  温华身形一颤,却是被他搂住了腰,“美人灼灼芙蓉姿,由来共妒青蛾眉。”
  
  她脸一下子就红了,眼中秋波潋滟,“念什么酸诗,听不懂!”
  
  “真听不懂?”
  
  她挣了挣,小声道,“别这样……”看看周围,见屋里没了别人,悄悄松了口气。
  
  他也小声促狭道,“媳妇别害羞,她们早出去了……”看着她耳垂圆圆润润粉红粉红的,他忍不住上去咬了咬。
  
  温华一囧,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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