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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拾回春-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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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体温凉一些,这样正好。回屋取了一套自己的衣衫,包括肚兜和一条四角小裤衩(这是她自己做的),又拿了一块用旧衣裳裁的没用过的布巾,抱着来到厢房。
  少年狼吞虎咽的吃掉了菜包子和稠粥,那碟凉拌黄瓜也见底儿了,连酱汤都用包子沾着吃了。这是他几天以来唯一的一顿饱饭,下一顿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他摸着肚子想着,不知道这是哪里,不过把他带回来的母女两个似乎不像是坏人……
  “咦?已经吃好啦?”温华进了屋,看了桌子上干净的碗盘,笑眯眯的朝他招招手,“起来起来!跟我来!”
  “干嘛?”少年吃饱喝足,精神也来了,他坐起身,一脸倔强的看着温华。
  温华打量了他两眼,把衣服扔给他,“带你去洗澡。”
  他拾起自己的包袱,还想找那件皱皱巴巴的黑袍,温华告诉他,“甭找了,你原来身上穿的衣裳让我洗了。”
  他抿抿嘴,跟在温华的后面来到厨房,左右看看,愕然道,“就在这儿洗?”
  温华挽起袖子,露出白白的手臂,她把一只小些的木盆放在凳子上,拿着水瓢从大木盆里打了些温水,“当然喽,咱们得快些,我先帮你洗头,剩下的你自己洗。”
  少年把手上的衣服和包袱放在一边的柴垛上,转过身来,有些僵硬的低下头,两手扶着凳子,任由温华在他头上揉搓着。
  这种感觉,有些奇怪……
  他紧闭着眼睛嘴巴,手捂着鼻子,防止被水呛到,听到上方传来小姑娘轻快的询问,“哎,我说,总是‘喂喂喂’的喊你,实在是很奇怪,我叫温华,你叫什么名字?”
  “唔……复……”他刚张口就被呛到了。
  “什么?”温华舀了清水细细的搓揉,末了,拿着布巾帮他把头发包了起来,“你刚才说的什么?”
  少年有些恼火,可是看着那张无辜的面容,火气就发不出来了,“我说,我叫王凤。三横一竖王,凤凰的凤。”

  新羊倌平羽

  “我说,我叫王凤。三横一竖王,凤凰的凤。”
  见他这么郑重的介绍自己的名字,她点点头,“哦……那你快洗吧。洗完了喊我一声,婶子要找你说话。”
  王凤一听,立刻把她叫住了,“唉!等等,她不是你……”他看了看她,小心地问道,“她不是你娘?这里不是你家?”
  温华笑了,“这里怎么不是我家?我爹娘都不在了,婶子疼我,让我跟着她住。”她见王凤若有所失,安慰道,“你别怕,婶子是极好的,不然也不会把你救回来了。你赶紧洗吧,一会儿做饭还得用厨房呢。”说罢扭头出去了。
  关了的门突然又被推开了,吓得王凤拽紧了裤带,“干嘛!”
  “呃——最后一句话!”她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指指门口的下水池,“一会儿洗完了把剩下的水倒到这里面。”说完飞快的关上门离开了。
  温华坐在宋氏身边绣花,时不时让宋氏帮她看一看颜色和针法,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两刻钟。
  “咚咚!”外面响起敲门的声音。
  宋氏放下手中的梭子,离开织机,坐到了炕上,“王凤?进来吧。”
  少年撩开帘子进来了,头发湿漉漉乱糟糟的披在肩上,衣服穿得倒是很整齐。
  温华早在之前照顾他的时候就发现这孩子五官长得很好,墨眉如剑,双目似刀,鼻梁挺直,唯有嘴唇线条柔和,发迹和鬓角的形状也十分漂亮,只是气色不行,皮肤虽白,却白里透着青,仿佛营养不良似的,下巴也有些尖削,若是养一养,可能会好一些。
  宋氏示意温华给他搬个小杌子,可他却没有坐下,反而对着宋氏一揖到底,“多谢大婶和这位妹妹的救命之恩,将来王凤必定衔环结草,不敢忘恩!”
  宋氏倾身扶起他,“救了就是救了,我倒也不指望你报答。只是你这么小的孩子,打算去哪里呢?怎么会被人追赶?”
  “我……”王凤迟疑着半晌没有言语,低垂着脑袋握紧了手。
  宋氏看了他一会儿,见他仍不作声,不由叹息道,“不好说就不说了吧,不管你要去哪里,孤身一人到底不方便,我可以托人去镖行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送你去,只要去官府提前备个案,倒也不怕护送的人在路上对你心存不良。”
  那王凤听到“官府”二字,迟疑了一下,随即他看看温华,似是鼓起了极大的勇气,“我是投奔舅舅来的,可是他们早就搬走了,后来又遇到哪些抓我的人,我只好逃了,逃了好几天才到这里……我没地方去了……”
  宋氏想起那些人的衣着打扮和行事,并不像是什么匪寇,问道,“我看那些人都穿一样的衣服,不是官兵也不像匪寇,你到底是什么人?既然想让我们帮忙,为什么不说实话呢?”
  王凤一脸为难的看着她。
  宋氏道,“我们孤儿寡母能对你做什么呢?既然把你带回来了,总不会害你。”
  温华把前前后后的事情串起来想了一遍,脑中突然闪现出一个念头,她坐直了身体,“你……是从家里逃出来的?那些人是来带你回去的?”
  宋氏捕捉到了王凤眼中未来得及掩饰的惊慌,皱了皱眉,“真是从家里跑出来的?——温华你去把地保找来,就说这儿拾到一个孩子,他家人正在附近找寻呢。”
  “别别!”王凤大急,一把拽住了温华的胳膊,向着宋氏跪下,急声道,“求你们了!别把我交给他们!”
  温华吓了一跳,想要挣脱他,却被他抱得死死的,挣也挣不开,只得好言相劝,“你把我松开呀,我不去就是了,你起来,有话好说。”
  宋氏帮着温华把他扶起来,拿帕子给他擦擦眼泪,“你且说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家是哪里的?”
  王凤抹了抹脸,定定神,“我家在京城南郊,去年冬天的时候父亲病了,一直到过年也不见好,有几次我趁着别人不注意溜到父亲的院子里去看他,父亲一直说让我来晋州找舅舅,后来父亲去世,家里乱糟糟的,我趁着那时候谁也顾不上我就逃出来了……”
  “那些追你的是要把你带回去吧?为什么不跟他们走?”
  他面上显出屈辱的痛苦神色,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他们要把我关起来……母亲说家里的产业都是留给大哥和小弟的,说父亲的遗愿是要让我去南方的庄子上……我说父亲一直让我去找舅舅,她说我撒谎,就把我关起来了,可我没撒谎!……后来莲香撬了窗户把我放了,我才逃了出来……”
  一室寂然。
  又是争家产……温华苦涩的一笑,心里酸酸的,看向王凤的眼神就多了三分怜惜,她悄悄拽了拽宋氏的袖子,面上露出哀求的神色。
  宋氏揽住她的手,又问王凤,“你母亲不是你生母么?那你舅舅是谁?大婶可以托人去帮你打听打听。”
  王凤摇摇头,“我没见过她,父亲说我三岁的时候她就去世了,我舅舅姓方,是阳城赵营的人。我去找了,可他家邻居说他们被人追债,已经搬走三四年了,不知道去了哪里,如今连宅子都是别人的了,我没有地方去,又遇见了京里派来抓我的人,本来我想着回去肯定要受罚,我是私自跑出来的,受罚也是难免,可听到两个抓我的人议论说,母亲已经对外说我毁了父亲的遗物,要用族规处置我,我才又趁着他们喝醉酒逃了出来……”
  “族规?”温华被这两个字吓了一跳,听起来似乎很严重,她想问问他什么样的“族规”能让他吓成这样,却被宋氏开口打断了,“那你有什么打算呢?”
  “我……我不知道……家里有个堂叔就是因为逆了家里的尊长,后来一直被关到死……反正家是肯定回不去了……”王凤心中恐惧又茫然,想起回去的话说不定也要被关到死,他抱住自己的胳膊,打了个寒战。
  宋氏考虑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家里如今只有我母女二人,她两个哥哥都在外做事,难得回来一趟,如今家里缺一个羊倌,你要是愿意帮着放放羊,就留下吧,管吃管住。如今那些人在附近找不到你又没有你离开的行踪,肯定还要再盘桓几日,你先在我家里藏些日子,趁着这段时间考虑一下。温华,你给他找把梳子梳梳头吧。”
  温华从自己的镜奁抽屉里拿了梳子,看他呆呆的愣在那里,觉得他傻乎乎的又十分可怜,推一推他,“你的头绳呢?”
  王凤还有些茫然。
  “你的头绳呢?”温华又问了一遍。
  他反应过来,神色激动的朝着宋氏再次一揖到底,“多谢大婶收留,我愿意做羊倌,只是……”他有些为难,随即抬起头,一脸严肃,“我不会放羊。”
  “扑哧!”温华笑了,宋氏也弯起了嘴角,“倒是个实诚孩子!……不会也没关系,只要你能吃苦,有什么学不会的呢?”
  温华把他按坐在小杌子上,“你先别想这么多了,梳好了头,你把自己的东西先归置一下。过一会儿朝英哥和朝益哥该来了,你就先从喂羊开始吧。对了,你多大了?”
  “呃……十岁。”他觉得自己好似还在梦中。
  “呀,那比我大两岁呢,不知道你和朝益哥哪个大……”
  温华突然想起一事,“哎?王凤,你有字么?”
  他刚想摇头,只觉鬓角一疼,“没有呢,一般要等进学或及冠以后才有字。”
  “那你给自己取个字吧,”她从镜奁里又取了一根新头绳,把发髻紧紧的固定住,拿过镜子来给他看,“怎么样?手艺还行吧?——取了字,以后我们就都不叫你的大名了,省的传出去被你家里的人知道,又要把你抓回去了……”
  “温华!”宋氏给了她一个不甚赞同的眼神,制止她继续说下去,“取字应该由师长赐予,哪能随随便便的取一个?”随即对王凤坦言道,“你最近不要出去,把身体养好了再说吧,被别人听到你的名字,难免不会传出去。”
  他眼眶红红的,摇了摇头,“还是另外起个名吧,就叫……就叫……平羽,以后我就叫平羽。”
  傍晚的时候朝英朝益回来了,朝英扛着柴火,朝英背着草,见到平羽文质彬彬的跟他们打招呼,先是愣了一下,瞧见宋氏端着碗从厨房里出来,他俩把身上的东西卸下,不掩好奇的把平羽从头打量到脚,“婶子!这小子是谁啊?”
  平羽见他俩能背起这么重的东西,自己却提也提不动,不由有些沮丧,宋氏在一旁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跟朝英朝益两人介绍说平羽是知仁朋友的弟弟,因为家人都亡故了,知仁感念人家的情谊,所以把他接回家里照顾,以后就住在邓家村了,让朝英和朝益多多照顾他。
  温华听了,不由暗自嘀咕,这王凤——哦,现在要叫平羽,在宋氏的口中和自己的经历是一样的,都是家人亡故无人照料所以才被送来的,唯一不同的——她是由宋氏亲戚介绍来的,而平羽则是知仁朋友的弟弟。别人听到如此相似的经历,不会怀疑么?不会说闲话么?

  历史的偏差

  她拍拍额头——管他呢!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闲话是永远说不完的,想到这儿,她也就放下了心思不再去在意无谓的烦恼。
  吃晚饭的时候宋氏说起平羽的身体不好,要在家里养一段时间,等过些日子再让朝英朝益带他出去放羊,“你们哥俩现在一天到晚打柴割草放羊没个歇息的时候,重要的是还得上学堂念书,这个不能耽误了,平羽从小没干过活儿,身体弱,常活动活动筋骨将来也能长得壮实些,对他有好处。”
  这一番话说得温华连连点头,看平羽那小鸡仔似的胳膊腿儿,的确是欠练,对比一下朝英朝益小马驹般的好身体,果然什么事都不能对比呀,简直太悲惨了!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呀!她同情的看了一眼平羽,发现他的脑袋都快埋到碗里了,伸手夹了块鸡蛋给他。
  她刚要再夹一块,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抬眼就瞧见朝英朝益哥儿俩拿眼觑她,她暗道可不能因为一块鸡蛋让人说她偏心,免得平羽被排斥,于是给他们一人夹了一块,还给宋氏夹了一大块。
  趁着天还没黑,宋氏把纺车搬到院子里继续干活儿。朝英朝益照旧帮着劈了柴火喂了羊,平羽坐在旁边一直观察着,他们离开以后,他拿着斧子比划了半天,险些拧到手腕。温华不忍打击他的积极性,就把他拉到屋里让他帮着熏干艾草。
  温华在正房东屋,平羽在正房西屋,一人手里端着一个小盆,盆里是一把烧着的干艾草,上下左右把各个犄角旮旯都熏到,蚊虫怕这艾草点燃时产生的烟,因此熏艾草如今已成了温华睡前的必修功课了——因为家里临近河边,树又多,因此夏日里就会飞来不少蚊虫,温华夏日最受不了的一个是“热”,另一个就是蚊虫的叮咬,何况这个时候看病难,万一因为蚊虫叮咬而染病就麻烦了,所以当意识到即便挂上蚊帐也不能解决全部问题的时候,温华便托人从县城里买来了劣质的轻纱,这种纱做衣服是不成的,颜色也不好,但若是钉在窗户上,挂在门上,蚊虫却是钻不进来的。可是纱窗门帘做得太好也有缺点,那就是虽然外面的蚊子进不来,可屋里那些隐蔽得很好的蚊子也出不去,她和宋氏天天睡觉有几只蚊子做伴,恰好为它们准备了“口粮”,于是本已收起的干艾草就又取了出来,天天晚上掀起门帘熏上半个时辰,晚上就能睡个安稳觉。
  宋氏本想把平羽安排在厢房,可温华劝她说厢房已经很久没有住过人了,不如等入了秋拿柴火把厢房好好熏一熏再住人,正房的西屋虽然是二哥住的,可他一两个月才回来一次,不如让平羽先睡在那边,有人住着总比空着要强,添些人气。宋氏一琢磨觉得倒也有理,就让平羽在那边住下了,一应卧具就先用邓知仁的,反正大夏天也不铺床也不叠被,不过是一张席子,一架蚊帐罢了。
  两个人在屋里走了三四圈,把装干艾草的小盆放在两边的炕上让它继续熏着,悄悄抱了小杌子走出来坐在正在纺线的宋氏身边,一个帮忙的,一个看的,抽空低声聊两句——他们不敢大声说话,怕隔壁听见了来问。
  既然平羽是从京城过来的,急着了解这个时代的温华就有了询问的对象,“哎?平羽,你说你是从京城过来的,那京城是在哪儿?离这很远吗?”
  平羽眨眨眼,想了想,“当然远了,我可是走了近一个月才到这边,不过这一路上以水路居多,先走大运河,再走黄河,下了船再走陆路,一半的时间都是在船上度过的,走旱路的时候不小心就迷了路,还得四处去打听,还要小心恶人……”
  大运河?黄河?……这名字未免太熟悉了!她赶紧问道,“那你知道咱们这儿是在哪儿么?我听人说起过舆图,说只要看着那个,不管走到哪儿都不会迷路,是真的么?”
  “这么说有些夸张,你又不知道你站在舆图上的哪里,舆图只是让人看清楚天下州府郡县和山川河流的分布罢了,真要指望那个来行路,未免牵强!”
  他拿起一根小树枝在地上比划着,“我看过舆图,咱们大昌大概是这样的——东面和南面临海,有一些臣服的藩国,西面是大漠和群山,那边的异族长相与咱们不太一样,听说都是肤色发暗,爱蓄短须的,北面是草原,那里的人放马牧羊,年年秋天来骚扰咱们大昌的边境,不过自从十多年前素大将军把他们打得一蹶不振之后,就再也没打过什么大硬仗了。咱们大昌富有四海,有南北二京,南直隶在苏南长江流经之处直至入海口,北直隶在黄河以北大运河的尽头,如今天子在北,北直隶的昌盛与南直隶的繁华自是不同。”
  “晋州在这个地方,”他用小树枝在北直隶的西边划出一块,又在那一块的下部点了一点,“咱们现在就是在晋州的南部,天底下像晋州这样大的地方还有许多许多,真要一步步走过来的话可能一辈子也走不完。”
  温华完全呆滞了,为什么有的地方听起来那么熟悉而有些又是那么的陌生?藩国她猜得到,南北直隶她也知道,长江黄河她更是亲眼见过,可——“大昌”是什么?她原本以为晋州就是山西,现在看来好像有些不对劲……
  “平羽你懂得真多!”她赞叹道,伸手点点地上简易地图中北直隶的所在,又问道,“可为什么有两个直隶呢?南直隶是在哪里?天子就是皇帝喽?那皇帝叫什么名字呀?”
  平羽把地图的痕迹抹去,“这都是以前夫子给我讲的,还讲了好些呢!皇帝的名字不能乱说,”他警告道,“咱们大昌的国姓为楚,至于名字——咱们作臣民的决是不能提的。”
  “为什么?他的名字那么难听么?”她佯作不解。
  平羽也不太清楚为什么不能提皇帝的名字,只是知道不能随便挂在嘴边,那样于礼不合,然而看见温华有继续追问的趋势,令他也觉得有些窘迫了,便直接摇了摇头,言道,“不能说就是不能说,天地君亲师,这些都是不能乱叫名讳的。”
  “哦——这样啊——”就在平羽以为她又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却只见她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接着她又问了在“大昌”以前的朝代,平羽想了想,就把从前背下来的朝代帝王名称和在位时间都给温华简单的介绍了一番,温华这才发现原来历史在某一段时间产生了偏差,唐宋元明清,本该在唐朝以后是宋朝,可这么一扭曲,大宋就变成大昌了。
  看来有必要找史书核对一下,看是不是这样,她想着。

  寻找新目标

  山西洪洞大槐树,大槐树下老鹳窝。这句话在温华小时候被父母反复提醒过,她记得清清楚楚,为此她后来还专门查阅了相关的资料。
  元朝末年因为战乱和灾荒,两淮、山东、河北、河南百姓十亡七八,明初的时候发生的靖难之役使河北、山东、河南、安徽等地深受其害,几成无人之地。而当时的山西却是另外一番景象,相较于邻省更加安定,没有大的天灾人祸,又连年丰收,人丁兴旺,且因为不断有外省的大量难民流入,人口变得更加的稠密。于是从朱元璋到朱棣两个皇帝在位的几十年间,曾十八次将山西移民迁往当时人口缺失严重的十多个省份。
  当时迁移人口,必要将各地的移民先集中到洪洞县城西北的汉代古槐附近,再从那里分批迁往其他省份。温华的祖先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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