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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拾回春-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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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两个胆大的立即抬起了头,视线却是看向屏风的柱脚,其他三个也都小心的抬了抬,却仍然没敢往上看。
  站在西侧的那个妇人上前半步捅了捅边上那个最先抬头的女童,那女童方才小声道,“奴婢叫彩儿,会、会砍柴、烧饭、做鞋、看弟弟……”
  温华看到她鞋上的几块补丁,问道,“你的鞋是自己做的?补丁也是自己补的?”
  彩儿挪了挪脚尖,好似想把那几块明显的补丁给掩藏住,嗫嚅道,“鞋是奴婢做的,补丁也是……”
  温华点点头,示意一旁的滴珠记下来,“下一个。”
  小姑娘怯怯的看了两眼左右,“奴婢春花,会烧饭、熬药、绣花……”她从怀里拿出一方旧手帕高高举起来,“这是奴婢绣的……”
  滴珠看向温华,温华朝柏香点点头,柏香上前取出自己的帕子接过那方旧手帕送到温华的面前。
  这方手帕是粉色的,上面用红线绣着翩翩飞向花朵的蝴蝶,现在已经洗得起毛了,颜色也变得淡了,倒是十分干净,叠得也整齐。
  温华点头示意,滴珠又记下一个名字,柏香把那方手帕还给了那名为春花的女童。
  “下一个——”
  ……
  几番筛选,温华让自己尽量记住每一张面孔,这对她而言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对于记住人的面容这件事她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常常是已经认识许久了,可是那人只要不在眼前,她就想不起来对方的长相,即便强制自己记住对方的容貌,用不了一会儿就又会淡忘,于是她只能劳记对方的特点,待再见面的时候就依靠这些特点回忆起来,倒是屡试不爽。
  比如第一个回话的彩儿,她的眉毛又细又淡,几乎看不出来,耳垂上还有一颗绿豆大小的红痣;那个叫棍子的男童长得最黑,眼睛却又大又亮……
  几十个孩子一个个问下来,她心里已经有数了。这些孩子里不乏面容姣好的,也有聪明伶俐的,温华却不因为这些而看重那些条件较好的孩童,聪明的孩子也许是上天的看顾和优待,但忠心的仆人所必备的素质却是诚实和勤劳——这两种素质在只见一面的情况下是看不出来的,但是看他们的应对和神态却也能看出一二。
  最后一批男童退了出去,温华接过滴珠奉上的名单,仔细看了一遍,回想刚才的询问和应对,删去了两个人名,又添上了几个,其中就包括之前在院子里玩斗草的两个少年和那对担忧焦急的姐弟。
  将名单交给周阳,周阳照着名单念了一遍,“刚才念到名字的,站出来!站到左边!”
  童子们按照指示都站好了,周阳看着赵大眼儿和孙黄氏,道,“这些念到名字的,我们就留下了。二位看看哪些是你们各自领来的,别弄错了。”
  赵大眼儿和孙黄氏让跟来的那两个妇人把剩下的孩子领出去,又将各自带来的男童女童分开,周阳按照事先讲定的价钱签了契约付了银钱,女童六岁及六岁以下的五两银子一个,六岁以上的四两银子一个,男童则比女童贵二两银子。
  一共个八个女童,七个男童,其中三分之二都是孙黄氏的,温华不由多看了两眼孙黄氏,看上去不过是街市上普普通通的一名妇人,领来的童儿却比同为牙人的赵大眼儿优秀许多,真是人不可貌相。
  “也不是赵大眼儿那里没有好货,”打发走了赵大眼儿和孙黄氏,周阳听到温华对滴珠感叹孙黄氏人不可貌相,便笑着为温华解惑,“听说赵家几代都是做牙侩生意的,他不了解咱们府上的情形,便不敢随意把好的坏的都领来,又从赵六那里知道咱们府上打家具用的是杉木,因此带来的不过是中等的,下回再叫他来,他可就不会再这样了。”
  “那孙黄氏呢?”滴珠好奇的问道。
  “孙黄氏因为是妇人,常接官宦和富贵人家女眷的生意,她训出来的童子虽然说不上多好,却都规规矩矩的……”
  温华看着侃侃而谈的周阳,心里琢磨他这一番行事的动机,叫来两个牙人领到她面前让她处理这事,这是什么意思?考验她?
  想到这儿,温华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周阳,你和他们说,下次带些好的来,价钱不会亏待他们的。”

  被…试探了

  “是——小的一会儿就叫人去和他们说。”周阳用眼角瞥了一眼面前的屏风,“不知姑娘想要什么样的?”
  温华示意滴珠去和他说话。
  滴珠绕过屏风,“周管事,咱们府上缺什么样的您还不知道么?”
  周阳连忙作揖赔笑道,“在下实在是不知道姑娘看中什么样的,也不敢胡乱猜测,您是常在姑娘身边伺候的,还请赐教。”
  周阳生就一张讨人喜欢的面孔,说话的时候又是满脸的笑意,不知不觉间引人好感,滴珠也笑了,放缓了声音,“有好的让他们领来就是了,难道怕咱们府上出不起钱么?”
  看着两人言笑晏晏,温华皱起了眉,这周阳也不看看这里是哪儿,当着她的面敢用这样的态度和她的贴身丫鬟说话,未免太过轻浮了吧!
  她移开视线,瞧见秦小巳望着周阳,脸上竟流露出惊异的神色,却又匆忙低下头去掩饰……她眯了眯眼睛,不管周阳在打什么主意,试探也好,不将她放在眼里也好,她不喜欢,很不喜欢。
  初来乍到便遇到难题,她心里不免存了火气,又见滴珠笑嘻嘻的和周阳说这话,似乎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所遭遇的——不由瞪了她一眼,滴珠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身后的视线。
  柏香是个机灵的,她就站在温华不远处,瞧见温华面上没了笑容,便悄悄后退了两步,想了想,又往前走了几步,“姑娘,茶水凉了……”
  温华收回视线,看了她一眼,将茶盏放到一边,柏香立即倒了残茶,添上了新的茶水。
  想到这些男童女童的食宿安排,温华不掩情绪,打断了周阳和滴珠的对话,有些不耐烦地开口问道,“柏香她们平日里吃住都是在哪里?”
  隔着屏风,周阳本看不到温华的神色,此时听出她话语里的不悦,微微一怔,立刻收敛了笑容,躬身道,“院子里的丫鬟算上您身边的滴珠一共是九个,春鸢和蕊珠因为是在您房里伺候的,就住在主院了,柏香和另外一个叫银凤的暂时在前院值守,和另外四个粗使丫鬟一起住在西边的中院。”
  “西边的院子目前还有空着的么?”
  “西边的三个院子如今在用的是中院和南院,大管家他们来了以后,这两个都会住满,所以到时候北院至少还能空出一半来。”
  温华垂下眼睛,琢磨了一会儿,“秦小巳——”
  “在——”秦小巳赶紧上前半步。
  “你先前不是喊着闲得慌么?那些男童和女童就暂时交给你管了,好好教教他们规矩,就让他们住那第三个院子,七天以后我要看到成果。”
  看到周阳和秦小巳都有些怔愣,温华知道自己突然的情绪变化令他们一时不知如何应对,但是她暂时不打算收敛,“周阳,你给他拨两个性情和顺的婆子过去,这么些孩子他一个人可忙不过来。”
  看到站在一旁的柏香,觉得这是个懂得察言观色的,她迟疑了一下,仍是问道,“柏香,你多大了?”
  柏香没料到会被问到自己的年龄,微微一怔,随即垂下双目,“奴婢再有两个月就十三了。”
  “我看你是个明白的,你去帮着秦小巳管那些女童,教给她们规矩,若是管得好,我自然有赏。”
  “周阳——这十五个孩子刚到咱们家,虽说规矩要严,可该给的东西不能少了他们的,如今开春了,一套冬衣,两套夏衣,被褥和洗漱的东西都要准备齐全。”
  许是听到温华声气不对,周阳敛去了面上轻浮的神色,同着秦小巳一起领命退下了。
  温华静静地坐了一会儿,转头看了一眼柏香,问道,“你认识春鸢和蕊珠吧?”见她一脸茫然的样子,想起她们分别住在不同的院落,不知道那两人改名也是正常的,补充道,“就是原本叫葡桃和红锦的那两个。”
  柏香神色有些复杂,“哦”了一声,立刻意识到这样的应对是不对的,声音更加谦卑,“葡桃……春鸢和蕊珠、奴婢和银凤都是从一家出来的,原来的主人家出了事,奴婢们就被卖了,春鸢原是那家大奶奶的陪房,预备过两年开脸作姨奶奶,蕊珠好是老太太房里的丫鬟,银凤和奴婢原本都是伺候那家姑太太的。”
  温华把手里的帕子叠得方方正正,“我瞧你是个伶俐的,怎么没叫你去伺候我?”
  柏香身子一颤,顿了顿,道,“虽说是在前院侍奉茶水,却也是伺候主子。”
  “你倒真是会说话……”温华玩味的打量了她一会儿,“去吧,把那些孩子教好了。”
  柏香福身退下了。
  温华回到自己所居的主院卧房,想要休息一会儿,却怎么也睡不着,翻过来倒过去,满腹的心事无人可以诉说。
  今天的事情令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将来的路还很长很长,原本想得太过简单了,仅仅这一大家子人口,若是没有强硬的手段,恐怕谁也不会轻易服她——不管是小说还是电视电影,奴大欺主的事情还看得少么?
  虽然秦大管家、春桦嬷嬷、秦池、芮光他们都支持自己,可是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必定有人看她年纪小便要欺负她,何况自己如今不过是个十一岁的少女,如何服众呢?
  她揉了揉额头,该……怎么办呢?
  烦恼了半天依然无解,叹了口气,她根本不是这样的环境下长成的人,对于大宅门中的家斗根本一点概念也没有。
  大宅门……大宅门……
  平羽!
  怎么把他给忘了呢!
  虽说他是大宅门家斗的失败者,不过看得多了总归有些经验,不如请教请教他,他人又聪明,说不定能有些好的建议!
  想到这儿,她仿佛见到柳暗花明又一村,从炕上跃起来,“滴珠!帮我重新梳头!”

  平羽的束脩

  温华急匆匆奔到平羽那儿,张口想要请教,却突然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平羽见她兴冲冲而来却又犹豫彷徨的样子,有些诧异,“怎么了?”
  温华呆愣了一会儿,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想法实在是太草率了,被迫逃出家门是平羽心里难以愈合的一道伤口,如今自己却又要提起这事,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撒盐么?
  “你到底怎么了?”平羽疑惑地看着她,见她不吭声,又问了一遍。
  “啊?啊……没、没什么,来看看你啊!明天就要去书院了,今天好好休息吧!”温华磕磕巴巴的找了个理由。
  平羽盯着不言语她,半晌——“你不是还有其他的事情么?”
  温华微微嘟起了嘴,暗自腹诽,这小子也太敏锐了吧?
  “到底什么事?”
  看看他渐渐皱起的眉头,温华微微摇了摇头,“不……不是什么急事,只是有些困惑而已……等你考完再告诉你吧。”
  见她确实是不愿意说出来,平羽便也不再勉强,看了一眼滴珠,又问温华,“明天要不要一起去?”
  可以出门走走看看,温华自然是愿意的,她转头嘱咐滴珠,“你去外面守着,有人进来要先通报。”
  今天温华的情绪变化大,滴珠也不得不小心谨慎,顺从的福身退了出去。
  温华扥着平羽到了他的书房,这里的书籍不多,多是儒家经典,难得有几本《九章算术》、《千金方》一类的杂书,也只是在他读书读累的时候看一看换换思路。
  不待平羽坐下,她急急问道,“明天咱们要早去么?”
  “也不必像上次那么早,吃早饭的时间还是有的。”
  “哦——”温华眨眨眼睛,“平羽哥——”
  平羽无奈的瞧着她,撩袍坐下,两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有事说事,你每次这么叫我……准没好事。”
  温华嘿嘿笑了两声,“咱们明天早些出门吧,爬山的时候还可以顺便看看风景!我记得咱们上次去的时候,离书院不远的地方有一处极宽敞的大青石,可惜当时上面已经坐了人,这回咱们一定要占个先!”
  “占个先又怎样?”平羽不以为然,“说不定上午就能结束,中午咱们就能回来了,占住那地方作甚?”
  他这般不经意的态度,将温华本来跃跃欲试的情绪浇了个透心凉,她有些意兴阑珊,靠在桌案旁随手拿起一本书来翻看,“不知道明天能不能跟你进去看看……”
  “明天去了不就知道了?”平羽见她似乎情绪不高,想起她刚才过来时兴冲冲的模样,忍不住又问了一句,“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温华低着脑袋捏着手指不吭声,平羽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等她开口说话。
  果然,等了约有半柱香的工夫,温华忍不住了,“是这样的,今天……”
  她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包括自己看到、听到和猜测到的,听着听着,平羽的脸色渐渐不好了,温华觑着他的模样,说话声越来越小。
  “然后呢?”平羽绷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台,“你想怎样?”
  温华被他一句话问得噎住了,呐呐无语,过了好一会才叹了口气,“真是麻烦……如今只是这么几个人就有不安分的,过些日子茶山那边还会有人过来,到时候该怎么办呢?”
  屋子里一片静谧。
  平羽面容冷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你觉得为什么这些下人敢这般对待你?”
  温华小心地看了他一眼,“……欺负我年纪小?”
  平羽“嘁”了一声,冷冷一笑,摇摇头,“傻丫头,因为你在这里说话没分量!”
  这句话说得如此直白,温华顿时就觉得脸上有些烫,她尴尬的低下头去,没有吭声。
  平羽看着她,见她一脸不自在的样子,道,“这宅院自从买下来,花费的银钱便没有一样经过你的手,不论买什么卖什么,别人不过是知会你一声意思意思罢了,长此以往,谁还能真正把你当做主子般尊重?”
  被他这样一说,温华意识到事情似乎真的不妙了,手心里都是汗,她攥住了帕子。
  平羽见她紧张的模样,并没有安慰她,这丫头太过天真,以为别人待她好便会事事顺着她,这世上恶人多,她这个样子怎么让人放心?以后他出门求学,十天半月难得回来一趟,她……唉……
  温华之前也隐隐约约猜到过这方面的原因,只是这些年来一直是秦大管家通过秦池和芮光来供给她所需的,她也就习惯了这种模式,真要是把一家子的账目和钱财都交给她管理,还真是高看了她——毕竟这不是简单的数字加减乘除。再说了,她自己虽然有钱,却是不能见光的,这次在京城的一应花费也都是委托给周阳和秦小巳处理,说起来,在别人眼中,她还真是个一穷二白的无权家主,经济决定关系,其实这话温华原本不怎么理解,如今她倒是有了一两点切身体会。
  想到这儿,温华瘪瘪嘴,叹了口气,“那怎么办?要是跟他们要账目查看,他们恐怕不会听我的,再说了,要真是给了我,我还怀疑那会不会是假账嘞……”
  平羽难得露出一丝笑意,“总算还没傻到家。这个家里的账说起来好查也不好查,就看你那位大管家愿意不愿意了……”
  说起钱财,温华突然想起一事,“你要是上了鸿泉书院,每年的束脩银子多少?”
  平羽一怔,转过了视线,淡淡道,“这个你不用担心,我差不多预备好了。”
  “咦?你有银子?”温华想起两人第一次相遇的时候他的模样,“别瞒我了,你差不多是净身从家里跑出来的,到邓家的时候就只剩一身破烂衣裳了,哪里来的银子?”
  见平羽不吭声,她有些急了,道,“咱们不是一家人么?难道还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没有银子,即便考上了书院,人家也不会让你进门的呀!”
  “……我有一块玉,”平羽终于开了口,俊秀的面容上浮现出隐忍的哀伤和苦涩,他从衣襟里摸出一块用络子系着的玉牌,“这个……当初我父亲花了四千五百两从京城玉禾堂买来,若是再卖回给玉禾堂,怎么也能卖上三千两银子。”
  “你……”温华看着他,心里涌起一阵阵的心疼,她摇头劝道,“别卖!这玉牌要是卖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第一笔生意

  平羽沉默着,没有说话,他定定地瞧着窗户,仿佛能从上面看出朵花儿来,待到温华耐心将要告罄之时才开口说道,“这玉牌卖了,我心里记挂着它,早晚都要赎回来,可是用了秦家的钱,不只你会为难,我也会因为钱财来的太过容易而轻慢这读书的机会……”
  面对这样异常固执的平羽,温华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她绞尽脑汁的找了许多个理由,却都被自己推翻了,最后不得已说道,“……要不……要不你写借条吧!”看到平羽看向她,她清了清嗓子,“从今天开始你用的每一笔银钱都必须写借条,要是超过了四千五百两,就拿你那块玉牌做抵押,直到还清了欠款再归还。你看怎么样?”
  这个法子可谓宽宥至极,平羽原本家中就是经商的,他自小受到家庭环境的影响,哪里不知道温华这是要给他送钱?他摇摇头,“鸿泉书院一次招收八十名学生,束脩一年十两,若是在八十名之外一百五十名之内的想要入鸿泉书院,每年要交付五百两的束脩,一次缴清三年的,一时之间你上哪儿弄这么多银子?”
  这个……还有自费生?三年……那就是一千五百两,还好……
  温华扥了扥平羽的袖子,见他抬头看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你除了这枚玉牌又还能从哪里弄钱?我那儿你不用担心,不要说一千五百两,就是十个一千五百两,但凡是需要用的,就不会短缺,你信我。”
  她见平羽仍然不吭声,便道,“你等我一会儿,我回去拿一样东西给你看。”
  回到自己所住的院落,她将自己关在屋里,收拾了约有一炷香的工夫,她又匆匆出来了,唯一不同的是身上多系了一只银灰色的荷包。
  这荷包里有着她瞒着众人去钱庄里兑换的大额银票,当时在大德钱庄的三家京城分号里共兑换了五千两白银,面额从一百两到五百两不等,刚才她回到房间就是从颈子上的小荷包里把那几千两的银票拿出来,取了同一家分号的两千两塞在那只新做成的小荷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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