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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拾回春-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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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恕口里的濂四哥就是安郡王府上的四爷楚濂,他和颜恕是姨表兄弟,又是同在鸿泉书院读书的,关系一直不错。可是要在京城盘下一间铺面,还是皮货铺子,没有几万两银子是想也不用想的。
  
  温华转身又取了三千两银票,“既然是要盘皮货铺子,少说也要三四万两银子,索性带五千两去,看濂四哥用不用得到。”
  
  眼前的银票二百两一张,厚厚的一摞摆在眼前,颜恕愣了,“这……”
  
  温华将银票锁进一个扁扁的铜匣子里放到他面前,“我听三哥说在书院的时候濂四哥对你甚是照顾,冲着他这份心,咱们能帮的尽量帮。”
  
  “那可是你的嫁妆银子……”
  
  温华扑哧一笑,“嫁妆银子又怎么了,该要用的时候也不能藏着掖着,难道我还指望着拿到别处去不成?好呀,要是哪天我离了这里,到时候你千万记得还我。”
  
  “胡说什么——”颜恕瞪着她,觉得手有些痒。
  
  放过她,自己生气,敲她,又舍不得……
  
  看他酸着脸,温华心里偷笑,忍不住挨近了伸手戳戳他,“哎——生气了?”
  
  叹口气,换了外出的大衣裳,铜匣子放进怀里,手里提着价值一千两银子的红木食盒,临走时还是忍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温华捂着脑袋要躲,却没躲过,他扒拉扒拉她被揉得一团乱的头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眼里泛起笑意,“好好在家待着,等我回来。”满面轻松出门去也。
  
  眼见着丫鬟们低头忍笑,温华顾不得找他算账,跺了跺脚,“雁竹!”进屋梳头去了。
  
  当天晚上颜恕很晚才回来,第二天一早就又出门了,直到下午才带了一箱子皮货回来,“亏得最近京城不安稳,那家急于出手,濂四哥又把价钱往下压了压,另许了中间人两千两银子的好处,从五万二千两讲到了四万两,盘了库下午就去衙门办了手续。喏,这一箱皮子是他谢你的,折价抵息,我捡着颜色正品相好的挑了几件,你看看做些什么。”
  
  温华打发人出去守着,打开箱子一件件验看,其中有貂皮四件、珍珠毛十六件,貂皮是紫貂,比最贵重的黑貂略逊一筹,珍珠毛又叫“珠皮”或“一斗珠”,是一种毛圈卷曲的白羊羔皮,极其美丽,因之毛圈大小如一,色白如珠,时下人们喜爱将之做成翻毛羔裘,温华拿在手里对着窗户仔细看了,确实是品相极好的。
  
  “貂皮六十余件方成一裘,我那里满打满算也不过攒了二十多件,且留着吧。倒是这‘一斗珠’,库房里还有几件,拼凑拼凑差不多够做一件皮袄的。”
  
  “那就做身皮袄吧,去年三嫂穿了件一斗珠的坎肩,大家都说好看,你比她还白些,这料子最适合你了。”
  
  “咱们拢共也只借了他五千两银子,这些个皮子在外面买的话少说也要一两千,合适么?”
  
  “你看看这个。”颜恕把楚濂写的借据往温华那边挪了挪。
  
  温华拿起来细细看了,明白了,“借期三年?怪不得。”
  
  “他不光跟咱们借,还跟别人借了一万多两,和我说好了,头二年先紧着还那两家的债,到第三年再还咱们的。他手头没有合适的人选,便不打算再做皮货生意了,说想换别的,这些皮货就得赶紧处理出去,我就把那店里的‘一斗珠’都扫来了,他觉得少,又塞了四件貂皮。”
  
  温华想了想,“要是改做别的生意,不光要有懂行的引路,进货的银子更是少不得的。”
  
  “听他说想做绸缎生意,他手底下也有懂行的,说是安郡王府先太妃的陪房,原就是替老太妃打理南方绸缎生意的。老太妃快不行的时候就把后事都安排妥了,从娘家带来的嫁妆分给了两位县主,宫里历年积攒下来的赏赐都给了郡王妃,自己的体己银子留了三万两办丧事,其余的都分给了孙子孙女,倒把自己亲信的几户陪房都留给了濂四哥,你不知道,安郡王家可是有着锦记的四成干股呢,再不济,王爷王妃也不会让濂四哥吃亏的。”
  
  温华道,“既然这样,你去问问,他那里还有多少皮子要处理的?我这儿反正也有几个闲钱,不如帮衬帮衬亲戚。”
  
  “……少说也还有三四百件,没有二万两银子可拿不下来,你钱多了?”颜恕瞪了她一眼,“帮人也得量力而为,再说他又不是没有门路的,进货的银子本不用咱们为他担心。”
  
  温华笑了,“知道——我又不是傻的,只是原先即便有钱也不能正大光明的穿那大毛料儿的衣裳,如今嫁了你这有功名的,才想着多做两件穿上过过瘾。再说了,你想想,家里的弟弟妹妹们都大了,还有侄儿侄女们,将来不管是嫁是娶,添妆也好,随礼也好,总少不了银钱花费,簪环首饰之外,总还要备下些别的,给弟弟妹妹们脸上添些光彩。濂四哥这会儿既是要清仓,想来也卖不了高价,我也不是要趁火打劫,你跟他商量商量,要是价钱合适,他不也能尽快把债还了?”
  
  颜恕倒笑了,点点她,“你打得好算盘,也罢,就帮你去问问。”说着,站起身来,自言自语道,“看来以后得争气了,要不然媳妇连大毛衣裳都穿不了呢,还不得埋怨死我?”
  
  温华一囧,嗔道,“说什么呢?快去快去!”
  
  




203

203、各自滋味儿 。。。 
 
 
  
  颜恕的动作极快,第二日便派人给楚濂送信去了,没直说是温华想买,只说帮人问问价钱。
  
  楚濂问了来送信的颜家小厮,没问出什么来,拿着信琢磨了半天。
  
  之前盘库的时候颜恕也是在的,有多少东西他想必有数,他也曾跟颜恕露过口风,那些东西至少值两万两银子。能让那小子当中间人,一口气拿出两万两银子来买皮货……的人,究竟是谁呢?以京城如今的局势,谁家不是夹着尾巴做人?要知道他盘下的这铺面还是瞒着家里用了别人的名义置办下的。买家必是他们两个都熟识的人,到底是谁呢?那小子可没有那么多本钱吃下这么一大宗货……难道是他的哥哥嫂子?哎……?
  
  和气生财,楚濂也是个痛快人,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等拿钱的时候自然就知道了——反正颜恕认识的、还能拿出那么一大笔钱的也没几个人,至于温华,在他印象里就没听说有谁家的新嫁娘刚进门就敢拿出大笔的嫁妆来贴补夫家的。
  
  找人列了份清单,除去自留的,统共还有三百五十多件,又依着市价按上中下三等列了价钱,让人给颜恕送去。
  
  温华接到报价单,一看,乐了,“这人倒是个通透的。”
  
  “怎么了?”颜恕拿过信来,一项一项看……紫貂、银貂、猞猁狲、银鼠、灰鼠……白狐、玄狐、灰狐、云狐腿、草狐、火狐……干尖、爪仁、耳绒、狐铅、狐腋、天马、麻叶子……麦穗子、羔皮、鹿胎……单子上大大小小的列了三十多种皮子,较贵重的占了四成半,余下都是寻常物件。
  
  他笑了笑。
  
  温华道,“照着市价让了半成的利,他还算给你面子,没有狮子大开口。”她昨天就让人打听市价去了,所以对这些数字还是心里有数的,反复核算了两遍,托着腮,捏着笔杆轻点桌面,心里盘算着这些皮子要用在何处。
  
  油灯的火焰一闪一闪的跳着舞,光亮照在她的脸上,显得朦朦胧胧。
  
  颜恕嘴角隐隐露出笑意,“想要的就列出来,那些用不着的不要也罢,若是这里面没有的,我去找他要。”
  
  温华笑笑,抿抿有些干燥的嘴唇,放下手里的活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觉得味道有些重了,从桌上的小瓷罐里拈了一块黄色的糖球放进杯里,端过颜恕的杯子也放了一小块,双手捧着送到他面前,“这些就不少了。除了身份不够穿不得的,没用处的还真没有,不是说了,即便咱们自己用不着,随礼送出去也无碍的。”手指点着清单,“这鹿胎做鞋是极舒服的,又没有腥膻味,或者制成荷包、扇套一类的小物件随身带着,漂亮又体面。还有这麦穗子,别看是羊皮,这东西毛大压风,那些去口外贩货的将盐茶运出去,换回皮子来,这样的可是最贵的,先前家里也有几张,都给哥哥他们做了披风,回头也给你做一件。”见颜恕没有露出半分不情愿的样子,她心里一松,“你爱什么颜色的?宝蓝的好不好?一会儿让他们把料子拿出来,我记得宝蓝的有万字文的,还有方胜纹的……”
  
  听她不紧不慢的说着这些,颜恕心中一动,忽然觉得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也没什么不好。
  
  他笑吟吟的看着她,她的手很白很细致,却又不是单纯的柔嫩,听说她原本在娘家时也要做家务,婶婶和嫂嫂们都说她的绣活儿精致,她给自己做的衣裳针线也多合他心意,好看又舒服……清了清嗓子,“都好,你的眼光向来是好的。”
  
  “那就安排个懂行的让秦小巳带他去看货?”温华心情愉悦。
  
  她确实想趁着这一次的机会多买些,毕竟正是货品充足的季节,加上政局不稳的缘故,市面价格并没有像往年那样节节攀升。这批货种类繁多,每一种的张数却不多,所以真正能做成裘衣的也没几样。单张的貂皮本就不大,六十余件方成一裘,即便是她这样身量的女子所穿的,至少也要四五十件才成——且这四五十件必须品相一致,不可能将上等品和下等品混在一起,若是都做裘衣,数量上就还需要再添加些。如此这般,那些数量少的皮子若是不想闲置,就只好用来装饰领子或做成袖筒、围巾一类的小物件……是不是有些太奢侈了?
  
  她心里略微迟疑了一下,很快又摇了摇头,早晚要用到的东西,不趁着这会儿价钱低赶紧买来,将来要急用时再找可就没那么方便了。
  
  颜恕见她有了决定,笑了笑,从桌子上抽出一册半旧的蓝皮儿书,翻到自己上一回读到的地方。
  
  温华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儿,颜家这样的书香世家,颜恕即便在读书上没有什么兴趣,为了前程,还是不得不努力的。不做官,至少也得有功名,身为嫡子,总不能比上面的几位庶兄太差,这不是他在不在乎的问题,世情如此。何况也不能一辈子依靠家里,将来总有分家单过的一天,这些日子她冷眼看来,他也并不是那种能心安理得靠老婆过日子的人……她起身来到书桌旁,往桌子上的砚台里添了几滴水,拿起墨锭挽起袖子缓缓研磨起来。
  
  颜恕看书的姿势不变,脸上却越发的柔和。
  
  磨好了墨,将墨锭擦干净,放回墨盒里,她突然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年后的春闱会不会被耽搁……”
  
  颜恕一怔,抬起头看看她,微微一笑,“尽人事听天命罢了,”见她蛾眉轻蹙,确有些神思不属,心里不确定她是怎样想的,便道,“不要担心了,这也不是担心的事儿,做不做官,总还是要看机缘的。”
  
  温华见他虽然低头看书,却从眼角悄悄打量着自己,一时间没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忽然想起从前一事,便转身给他换了盏茶,“功名什么的,自然还是要看机缘。你这些日子天天看书到夜里,仔细熬坏了,倒不如晚上早些睡,早晨早些起来看书。说起来,最重要的还是身体康健。”
  
  颜恕笑容轻松了不少,虽然他定意要考个功名出来,却知道自己志不在官场,在这一点上,妻子的态度还是很重要的,毕竟家和万事兴。这些事情早在两人刚成亲的时候就暗示过她,可是她来了颜家这些日子,见了一些人一些事,想法难保不会变。他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身旁,“是我夜里读书扰到你了?”
  
  温华连忙摇头,他不过是偶尔读书读出声音来,声音也不大,谈不上什么扰人清静,“我夜里睡得沉,睡着了也听不见什么,就是怕你累着。”
  
  颜恕听她说得这样实在,笑了,“我是早就习惯了晚睡的,每日里清晨醒来总要迷糊一阵子才能清醒些,不然这一整天必定没什么精神,倒不如夜里清净,读书能读得进去。”
  
  这一点温华倒是能理解,只是在她看来考上了固然好,考不上却也没什么,可是又怕伤他自尊,这话便不好提,“你心里有数就好,真的累着了,家里人还要为你担心。”便拿了绣活儿做在一旁的椅子里做起活儿来。
  
  她低头做活儿,一针又一针,又黑又亮的头发,白莹莹的珍珠,白生生的颈子,水蓝色褙子绣了同色的缠枝花,不仔细看的话一点儿也看不出来,就像她这个人,不管做什么,从来都不是为了做给别人看的……颜恕思及此,心里软了下来,觉得自己刚才实在不该试探她。
  
  派人去看了货,确定没有问题后便拍板付了银子,只是不好大喇喇的将东西拉回颜家,送到永宁坊也太过惹眼——倒不是怕宋氏开口和她要,宋氏不管要什么,只要她给得起,没有舍不得的,只是与嫂嫂们相处的时日短,永宁坊留下伺候的人不是原来秦家的世仆就是后来新买的丫头小子,人多口杂,此时不宜多事——考虑到这些,温华便做主将两车皮货都送到了附近的一座空铺子里,那是她名下的一间铺面,刚买下不到两个月,重新修缮了打算再开个茶坊,里外都是干净的,找了间向阳的屋子作为库房,每件皮子都用防虫的药棉纸仔细包好,放进樟木箱子里保存。
  
  外面的局势越发的不好了,渐渐的传出许多流言,虽然多数都不能证实,可是越是这种不能证实的事情,人们越是深信不疑。大街上的人明显的少了很多,颜恕也减少了外出的次数,纵然不得已要出门,也是快去快回。
  
  永宁坊那边还好,除了大哥邓知信一直没有消息。二哥邓知仁和平羽两人在家里读书习武,宋氏守着大儿媳和二儿媳两家,把孩子们照看得很好——大儿子一直没有消息,说她不着急是假的,可是一大家子人摆在哪里,她再着急也得顾虑到儿子和媳妇们。卢氏官宦人家出身,在管家方面自有手段,约束着上下人等,并没有弄出什么事来,让听到消息的温华很是放心。
  
  十月中旬的一天,守在坊门处等待的人们突然发现原先守坊门的坊兵都换成了禁卫军,事先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一得到这个消息,颜家立即就把各处的出入口都关了,大太太和三太太把各房的人都召集在主屋处。
  
  “让你们各屋的人回去拿被褥,女眷和孩子们就跟着我和三太太住在贻年堂,老大带着你兄弟们住宜信堂,从现在起,谁也不许随意出门。”
  
  




204

204、后院儿争锋 。。。 
 
 
  
  贻年堂和宜信堂一左一右紧挨着处在颜家宅第的最中心处,中间只隔了一道墙,两处的房屋和院墙都经过特殊设计,不仅防火,哪怕强盗来了,只要把里面的门栓锁死了,外面的人便难进来。
  
  急匆匆回到院子里,温华将屋里值钱的物事都锁了起来,柜子里、架子床下、房梁上、库房里,能藏的都藏了,银票和贵重的宝石缝在有暗兜的棉袄内层穿在身上,连雁竹和千冬她们身上都藏了不少。
  
  因着大太太和三太太定的规矩,住在贻年堂时每人只许带两个伺候的,温华就点了雁竹和千冬两人跟着,“那么些人都住贻年堂,去了那边儿还不知道有没有床,把那厚羊皮褥子也带上。”温华如此吩咐着。
  
  她又叫来妙妙和铃兰,“我知道你们两个虽然年纪小,办事却是稳妥的,好好看家,机灵些,要是有事来不及告诉我,找六爷也是一样的,稳妥为上。”
  
  妙妙和铃兰合声应了,铃兰看看书房的方向,道,“姑娘是不是带些针线书本过去,也好打发打发时间。”
  
  温华想了想,“带些针线吧,书本就算了。”
  
  贻年堂除了正堂以外,两边的屋子各自都有临窗大炕,明显的北地风格。大房和三房的姑娘们跟着大太太和三太太住在正房,大房的妯娌六个在西厢房歇息,两房年纪尚小的少爷们跟着乳母歇在东厢房。
  
  俞氏转达了大太太的意思——白天各人有各人的差事,并不拘着,只是要求太阳落山之前必须得回到贻年堂。
  
  腌酱菜的事情早就完结了,温华倒愿意闲着,只是如今住到一起,她怕人家说嘴,说自己懒惰,便思量着白天仍同以往一般跟着大奶奶俞氏看她处理家务。
  
  住集体宿舍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西厢房两间,大奶奶俞氏提出她和三奶奶方氏以及五奶奶阚氏住一间,二奶奶杨氏、四奶奶刘氏和温华住一间。这样安排模糊了嫡庶之分,排行靠前的两位嫂子照顾底下的妯娌们,让人没法说嘴,大太太没吱声,三太太只说大奶奶安排得妥当。
  
  温华私下里对大奶奶越发的佩服了。
  
  这些人都没什么意见,有人却不乐意了。
  
  四奶奶刘氏软绵绵的咳了两声,说自个儿身子不好,怕把病气过给别人,想要自己独住一间小些的,当即被大奶奶几句软和话给驳了回去——大奶奶的理由很充分,这院子虽大,房间数却是有限的,若让她独住一间,剩下的人就得挤着住,总不能让她住到北房去吧?那毕竟是守夜的婆子住的地方,又冷又阴,于病体不利。
  
  四奶奶勉强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三奶奶扶了扶头上的银簪子,不说话只是冷笑。
  
  温华瞧了瞧周围的人,见大家似乎都没听到一般。二奶奶笑嘻嘻的,“这可好了,难得在一个院儿里住着,说话儿也方便,昨儿我手气背,输了整整两吊钱,今儿我必要赢回来!”
  
  三太太也笑了,“好大的志气!”瞥了一眼自家大嫂,“你婆婆的手气一向是好的,一会儿你可不能赖账——”
  
  杨氏笑道,“婶子也好意思赢我们小辈儿的钱,哎呦,我昨儿还说呢,有婶子和我们一桌斗牌,我们算是翻不了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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