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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小小骑上马,把裴逸也拉上了自己的这匹马,裴逸紧紧的抱着裴小小的芊芊细腰。
于是一声鞭响,裴小小带着裴逸和谢安他们一起趁乱,策马逃离了,只留下了背后的那滚滚烟尘和厮杀的两伙杀手。
“我们去哪?直走去平春县,然后上走扬州的驰道吗?”此时谢安的黑脸仆人问道。
裴逸此时立刻否定了这个意见:“不可直走!你这样不是等着别人追我们吗?我们绕道走!”
谢安说道:“那我们前往随郡,绕道江夏返回建康!今晚应该能到厉山镇”
于是他们到了前面的岔路口,便南下前往随郡方向。
他们一路策马飞驰,而裴逸一路上都担心的看着周围,生怕再出什么冷箭暗器之类的。自己已经快被搞出神经病了。
不过还好,已然跑了一个多时辰了。没有人再追上来。裴逸此时紧绷的心也是渐渐放松了下来。
可是此时裴逸的心跳却没有放松下来,反而越发的加速了。因为自己正从背后紧紧的环抱着前面的裴小小。
晋朝的时候,还有没有马镫,裴逸又没有骑过马,只能死死地抱住裴小小的腰。防止自己从飞驰的骏马上掉下来。
可是如此紧紧的抱着一个女生的腰,这让裴逸一个还没怎么交过女朋友的黄金脆皮单身狗如何受得了。
裴逸闻着裴小小身上散发的兰花的淡雅体香,不免心旷神怡,心猿意马。不抱不知道,一抱才知道裴小小不仅样貌不错,而且身材也是很好,不愧是习武的女侠。
于是裴逸抱着裴小小细腰的手是越来越紧。
裴逸看裴小小似乎并没有管自己的手,而只是专心致志的看着前方的路,于是裴逸动了小心思,自己的手抱得部位也是越来越上。
就在裴逸打着坏心思,手快一点一点的挪到裴小小的胸部时,忽然裴小小开口,厉声说:“少主!你的手要是再敢往上,我就把你一脚踹下马!”
裴逸一听,顿时像是小偷偷窃被警察发现了一般,“嗖”的一下就急忙把手放了下去,然后假装四处看风景的吹着口哨,说:
“哎呀!小小,你看这巍峨的桐柏山很是壮观嘛,真是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桐柏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啊。哈哈。你说是不是啊,小小。”
“少主,你装什么傻!”裴小小气的回头,红着脸说:“我们现在在逃命!不要想……想那些事好吗?”
但是当谢安听到裴逸吟诵的这首修改版的《题西林壁》时,顿时惊为天人。他内心仿佛默念了好几遍这首《题西林壁》,越琢磨越感觉玄妙无比,仿佛内藏无限哲理。
谢安充满惊讶好奇的看着这个十五岁的少年。他没想到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居然能够眨眼间,做出一首如此含有人生哲理和深刻玄理的七言诗。
谢安不禁的投向了这个少年更多的目光。他明白,虽然只是冰山一角的显露了一下才华。但是这首诗的才华,比曹植的七步成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叫做裴逸的少年只怕怀有大才。
如今陈郡谢家饱受当朝大司马桓温的打压。凡是有点用的人才,基本被桓温纳为己用,而那些不投靠的桓温的,基本被流放屠戮,永不录用。谢安明白,自己虽有东山再起的豪言,但是要想真正的东山再起,必须像曹操一样,唯才是举。
而眼前的这个少年裴逸,就是一个人才。自己何不如趁现在他落难之际,交一个朋友,纳为己用。实在不行,收为义子,也是可以的。
于是谢安对裴逸称赞说:“裴小兄弟,你这可是一首好诗啊!好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不识桐柏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没想到裴家小郎你不但风流,这对诗词也颇有研究啊。这首诗蕴含着玄理,妙啊!好一个只缘身在此山中。敢问裴小兄弟给这首诗想好了名字了吗?”
但是裴逸此时内心大惊。我去,竟然为了遮掩,一秃噜嘴把苏轼的《题西林壁》给改了一下,吟诵出来了。
裴逸从小就是跟着小伙伴们一起乱改诗词歌赋。什么“床前明月光,地上鞋两双”;什么“日照香炉生黑烟,李白来到烤鸭店,口水直流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之类的。
这下惨了,这乱改诗词歌赋,应该不会破坏什么时空秩序,遭受惩罚吧。
可是裴逸转头一想,自己的都穿越了,还哪来的什么时空秩序。不过现在似乎仅仅一首小学四年级学的《题西林壁》就引得谢安的赞赏。这是开了一个好头啊。
不过苏轼大大,我裴逸在这里对不住了您嘞。您的《东坡七集》得少一首诗了。
此时裴逸急忙学着古人的谦逊说:“哪里哪里,只是随口一下吟唱而已。通俗易懂的诗篇,登不了大雅之堂啊。至于名字,那就叫《题桐柏壁》吧。”
幸好苏轼还没出生呢,要是他知道自己这么贬低这首诗,会不会提着刀来砍自己。
谢安脸上虽然仍然是欣赏之意,但是裴逸看到他的眉宇间,似乎透露着一丝疑惑。
“《题桐柏壁》?好!将来我定然命人重返这桐柏山,将这首《题桐柏壁》刻于这山崖之上,以纪念我们的生死遭遇啊!”谢安说:“裴小兄弟,你是一点没有文人应该有的傲气啊。明明你的诗词大气且有意境,你本人却如此谦逊内敛。不相符啊。”
裴逸知道这是谢安看出来了一些端倪呢。没想到自己想学着古人谦虚一下,还谦虚出事情了。
裴逸急忙圆场说:“此诗说的是这桐柏山,桐柏山巍峨大气,我的诗自然也会巍峨大气。至于人,可要比这桐柏山复杂的多啊。可不能仅仅凭着一首诗来判断。”
谢安笑道:“裴小兄弟这句话有深意啊。裴小兄弟,我素来敬重有才华的人,你不但用机智救了在下,而且还能够临危不乱,赋诗一首,在下佩服。我想和你交个朋友。等我们安全了,我和你好好论论诗赋。”
“既然如此,晚辈却之不恭。能和谢公您做朋友。晚辈三生有幸。”裴逸尴尬地笑了笑。讨论诗词?自己虽然是个玩文字的记者,做个对联还行,但是诗词歌赋什么的,是只会背不会写啊。这么讨论?这个要怎么糊弄?
不过能和谢安成了朋友,这首诗《题西林壁》已经超乎了自己的意料。
此时谢安问道:“谢虎,我们离随县还有多远?”
裴逸这才知道那个黑脸络腮胡的仆人叫做谢虎,要不说裴逸还以为叫做张飞、李逵或者樊哙呢。
谢虎用那粗狂的嗓音说:“主公,刚才路过了界碑,应该只有三里了。”
“好,我们就在那里找户人家歇息。”
听到终于可以歇息了,裴逸的内心也是长舒一口气,今天真的过得太累了。只希望好好的睡一觉。
说着他们就进入而荆州随县厉山镇的地界。
6。第6章 投宿()
♂,
随郡治下的厉山镇,并不是一个很大的镇子。毕竟不是沿河的主要城市。加上处于战乱期间,厉山镇名为镇子,规模比现在中国的一个村都不如,大概只住着一百户人家。房屋都是茅草顶的土夯屋。小镇周围连夯土的城墙都没有,只有竹篱笆搭建的简易围栏。
当裴逸等人到了厉山镇时,天已经黑了。街上已经见不到什么人了。只有犬吠相闻。
虽然不是很繁荣,倒也很亲近。裴逸很喜欢这里,因为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竹草的清香,这种气候要是在现代,绝对是天然氧吧。
而谢安决定找一户人家投宿,于是敲着一家有着独立院落的大民房的院门。敲了好几下,才有一个年轻女人应声。
“来了,请问是谁啊?怎么这会敲门?”
谢安喊道:“这位娘子,我们一行四人是路过的旅客。想要借宿一晚,不知方便否?”
此时院内裴逸听到院内似乎又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馨儿,谁啊?”
院内女子回答说:“好像是四个旅客,是男的,要借宿。”
“男的?”那个男的好像起疑心了:“该不会是鸡鸣山鸡鸣寨的山贼吧?还是不要开门了。”
那个女子一听山贼,语气一沉,急忙说:“鸡鸣寨的山贼?这么晚了,真的有可能。这帮天杀的家伙,哥,你赶快去溜出去通知村民打山贼啊!”
谢虎急忙喊:“我们不是山贼啊!”
结果那个男的却对里面的女子说:“你听,这粗嗓子,一听就是打家劫舍的山贼。我这就去翻墙报信!”
此时谢虎一听,对谢安说:“完了完了完了,主公,这对兄妹把我们当山贼了。这下不但借宿不了了,还要挨村民打,我们快走吧!我可不想待会误杀这些老百姓。”
结果谢虎这一说话,那个男人在院落内一听,反而更加着急地说:“妹妹你听,你听,这个粗声音的,好像要说杀人!”
裴逸急忙从后面捂住了谢虎的嘴,低声说:“谢虎大哥啊!我求求你别说话了,你再这么说下去,我们就成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了!”
“这下确实难办了。”谢安此时也说:“要不我们还是连夜赶路吧。”
谢虎此时挣脱开来说:“你个臭小子,捂我嘴干什么?不这么说,还怎么说?“
此时裴逸听不下去了。这古代人还真是耿直。你这大半晚上的敲门,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说自己的旅客,谁不起疑心啊。
于是裴逸一把拉开挡在自己面前的谢虎,低声说道:“谢虎大哥啊,让我来教教你,如何与人交流!瞧我的。”
裴逸于是装作势弱,声音颤抖带着一丝疲倦和凄惨的说:“两位好心人,你们真的别误会。方才是我的仆人太鲁莽了,没说清啊。我们也是落了难可怜人啊!”
而这拉低自己语气和感情,从而使自己的语气和气势与对方处于平等地位,使对方心理上产生亲近感和接近性的方法,是裴逸之前做记者时,百试百灵的采访技巧。
在采访学中,只有自己在心理上和地位上与被采访对象处于相同位置时,对方才能减少对陌生人的戒备心理,尽量的与你交心。
不过一旁的谢虎并不懂这些,反而一听就急了,拍了裴逸一下,低声说:“谁是你的仆人!敢说我主公是你的仆人!”
裴逸急忙嘘停谢虎,压低声音说:“闭嘴!你们还想住不?想住就听我的!没有我的命令,你们谁都不许说话!”
“你个臭小……”
“谢虎!”谢安也急忙捂住谢虎的嘴说:“你先别说话!”
此时里面的那对兄妹似乎交流了一下,然后那个妹妹问道:“你们是落了难了?落了什么难了?”
裴逸一听,对方犹豫并且回话了。这就代表着今晚一定有投宿的地方了。
于是裴逸隔着门,用焦急地语气说:“我和荆妻以及两名仆人本来是前往江夏看望亲戚,谁知被这鸡鸣山的山贼给打劫了。我们拼死才杀了出来。拙荆也受了重伤,现在急需治疗,两位好心人,我求求你们开门让我们住一晚吧。”
这时院子里的这对兄妹似乎一下吵了起来。
妹妹焦急地说:“哥,我去开门。”
而那个哥哥却说:“馨儿,你等等啊,万一他们是山贼,是在博取我们同情心骗你开门怎么办啊?你没听见,半天哪有女人声啊!”
“就等你这句话了!”裴逸一听,对裴小小低声说:“小小,你现在就是我的夫人,你快说几声惨一点的话,这门就开了。”
裴小小一听,虽然很是为难,但是还是心领神会。
于是裴小小也装作诀别一般,虚弱无力地说:“夫君,不要喊了,小小这么重的伤,恐怕……恐怕是撑不过今晚了。我们还是去找个安静的地方,说说最后的贴己话吧。”
裴逸很是惊讶的看着裴小小,没想到裴小小这说瞎话的功夫也是厉害啊。
而裴逸趁机抱住裴小小,裴小小一下脸红了,下意识的想要挣脱开,但是裴逸低声说:“小小,别动!装作重伤。”
裴小小听到裴逸的命令,立刻也就不乱动了,静静靠着裴逸的肩膀。
其实裴小小根本不用装作重伤,她现在本来就是重伤。不过裴逸更不知道的是,裴小小此时脸红的跟熟透了的苹果一样。
而裴逸此时哀怨的声音说:“小小!小小你撑住啊!都是夫君我不好!保护不了你。”
而捂着谢虎嘴的谢安一看,也明白了裴逸的意思,于是急忙顺势附和的喊道:“少主!夫人!是我和虎子两个仆人保护不力。我对不起你啊!”
谢安的这一喊,倒是把裴逸惊呆了。
他原本只希望谢安这个“江左风流丞相”只要不说话,别添乱就行。说知道居然也会审时度势,跟着附和起来,也丝毫不在意把自己堂堂的陈郡谢家族长,跟着一个少年在这里说瞎话。
历史上评价谢安有雅度,有胆识,能屈能伸,为人亲切,足智多谋。今天一看,果然有点意思。
这时院内的那个妹妹彻底相信了门外的这一出夫妻别离的苦情戏。不顾这自己哥哥的反对,直接过来一把把门打开了。
裴逸一看,居然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样貌虽然不像裴小小一样漂亮,但是还算标致。
这位妹妹一出来就急忙搀扶住了爬在裴逸肩膀上的裴小小,看到裴小小满身的血痕,妹妹吃惊了一下,急忙说:“天哪,这么多伤口,这位夫人,夫人?您感觉怎么样?您千万别睡,我们这就给你包扎伤口。大家快到屋里来。”
说着一行人终于进到了宅院内,而之前的那个哥哥看到裴逸和裴小小满身的伤口,也就立刻相信了,急忙过来搀扶裴逸。
“哎呀哎呀,误会啊。这帮天杀的山贼,怎么把你们伤成这样了。快去里屋。”
一进大堂,那个妹妹就搀扶着裴小小进入了里屋。
当裴逸、谢安他们也要跟进去的时候,妹妹手一拦,急忙说:“你们跟进来干什么?我是帮她包扎伤口。”
这一说,裴逸和谢安他们急忙退回了好几步。
“哎!你别退啊!”那个妹妹指了一下裴逸说:“你进来吧。这就就我一个女子,你既然是她夫君,也就不用避讳了,进来搭把手!”
裴小小一听一下惊了:“啊?”
“啊什么啊?夫人,我一个女子肯定忙不过来。你们夫妻也没什么不方便?你也进来吧。”那名女子说着就扶着裴小小进去了。
而裴逸此时也尴尬的跟了进去。不过尴尬归尴尬,但这算是穿越后的福利吗?不过现在还是裴小小身上的刀伤重要。
7。第7章 包扎伤口()
♂,
当裴逸进到里屋,发现这屋内的陈设虽然简单,但是该有的因有尽有。不大的墙面上,还挂着一块有点年代的匾额,上面写着“营平世第”。
营平?裴逸记得有个纪录片就讲到,汉代“麒麟阁十一功臣”之一就有一个营平侯赵充国。这营平世第,明显说的是赵充国的后代啊。要不问问?证明一下自己的推测。
此时裴逸随口问道:“小娘子可否姓赵?”
“对啊,我叫赵馨,我哥哥叫赵平,你怎么知道我们姓赵?”手里从柜子中倒腾出一些金疮药的这位赵馨姑娘问道。
裴逸搀扶着裴小小坐了下来说:“营平世第,这么大的四个字,不就是告诉我您一家是汉代麒麟阁十一功臣之一的营平侯赵充国的后人吗?”
赵馨笑着说:“你这小郎,人不大,学问倒不少。居然知道先祖的事情。现在能认识这块匾的,就是你这样有学问的小郎了。”
根据裴逸的采访技巧之一,夸赞先辈的荣耀,永远是唤起别人好感的重要手段之一,也算是变相的套近乎。
说着赵馨拿出一把剪刀“噗通”一下坐到了裴小小旁边。那把剪刀是裁剪布料的,足足有15厘米长,寒光粼粼。
这一下把裴逸和裴小小都吓了一跳咽了一口吐沫。
裴逸急忙问道:“赵娘子,您……您这是要干什么?”
赵馨说道:“剪开衣服啊!你夫人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怎么脱衣服包扎。当然是剪开了好啊。不过可惜了这细布精绣的衣裳。”
说着赵馨就三下五除二,就把裴小小沾满鲜血和刀剑划痕的衣服都剪了开了。只保留了裴小小贴身的亵衣。
这一刻裴逸看的两眼都直了,自己这副15岁少年的身躯也有点按耐不住了。裴小小的身材堪称完美,没有一丝赘肉,身上洁白如月,仿佛就是用白玉脂雕刻的一般。
魏晋南北朝的士人皆喜欢样貌清新秀雅,身材杨柳细腰,从莫高窟的北朝壁画中就可以看到。而裴小小如果按照这个标准,那绝对可以算的上是一代佳人了。
不过好像魏晋南北朝的人并不怎么在意女子的样貌,反而都用什么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这种词语形容男子的容貌。
在魏晋,只要你长得帅,完全不用担心没饭吃,做官考核,样貌是很重要的。颜控泛滥成灾。
而且魏晋南北朝是中国思想最开放的时代之一,甚至于超过了唐朝。人们对于基佬腐女之类的,比现在还包容。所以魏晋多美男子,而且还是被各大君主包养的。
最惨的就是前燕皇族的慕容冲和清河公主姐弟两个,这慕容冲有龙阳之姿,而清河公主倾国倾城。结果前秦天王苻坚灭了前燕后,竟然把姐弟两人都纳入了后宫。长安城故而传唱歌谣:“一雌复一雄,双飞入紫宫。”
不过包养这种事情,裴逸这样样貌平平的人就不要想了。而且裴逸是直男啊!可不想要被人包养捅菊花。
“喂!喂!”
裴逸此时似乎听见有人在叫自己,这才急忙把思绪从裴小小的**上收了回来:
“赵娘子,怎么了?”
“叫我馨儿就行了。”赵馨疑惑地看着裴逸说:“我说你们新婚没多久吧,怎么盯着你夫人的身体就跟个许久没吃肉恶狼一样。”
“是啊,是新婚啊。这不我们新婚后,去江夏拜访亲戚嘛。”裴逸尴尬地憨笑着,摸了摸后脑勺敷衍道:“赵娘……馨儿姐姐,你还是快帮我夫人包扎伤口吧。”
而此时的裴小小,已然是脸红的如同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