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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道苓,而司马道苓也是黏着母亲大人。母亲大人一直给司马道苓讲一些故事,才终于把司马道苓哄睡着了。
看着母亲大人从房间中出来,裴逸急忙问道:“道苓睡着了?”
“睡着了,这孩子,让我想起了小小小的时候。又听话又懂事,而且还黏娘亲,很是讨娘喜欢。”
听话?懂事?为什么裴逸感觉这两个词和司马道苓这个女汉子完全没有关系。
“逸儿,你和娘去走一走吧。”
“是。”
裴逸和母亲大人在花园中散步,天空中浩瀚星海和皎洁的月亮让裴逸感觉仿佛到了电影中的画面一般,毕竟在现代的城市里,谁能见到满天繁星。
“逸儿,你也成年了,娘想问你,你喜欢这位云阳公主吗?”
母亲大人忽然开口一问,让裴逸措手不及:“这个……这个,喜欢,但是不是那种喜欢,就是像妹妹一样的喜欢。就像是珏儿一样。我很想照顾她,包容她,但是仅此而已。”
母亲大人微笑说:“但是娘却看你对她的感觉却不像是妹妹一般。”
裴逸现在只想回避这个问题,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答案:“娘,我们别讨论这个话题了可以吗?”
“娘只是想说,遇到好的女孩,你就果断抓住,否则将来必然会后悔的。咱们虽然不是名门望族,但是乱世之中,礼崩乐坏,就算我们是寒门平民,也可以通过建功立业获取地位。所以假如你真的喜欢云阳公主,那么你未来要更加努力了。”
“好,孩儿谨记母亲的话。”
裴逸忽然觉得自己的母亲大人仿佛背后散发着圣光,这一段话让裴逸感到很睿智,也看得很透。确实,虽然现在是门阀政治,但是乱世时,终究每一个人机会平等。正如代晋而立的刘裕一样,谁能想到一个小时候连奶都喝不上的小孩,会将门阀士族们争夺了那么多年的皇位,揽在了自己的身上。门阀士族们就是机关算尽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还有一件事需要提一下。”
“请娘亲吩咐。”
母亲大人叹了一口气说:“小小你打算怎么办?她已经老大不小了,不可能一辈子这么服侍你下去。虽然她是流民遗孤,但也是娘最疼爱的女儿,假如你喜欢,娘让小小跟我们清河崔氏的姓,然后给你当妾如何?”
虽然裴逸很喜欢裴小小,但是却拒绝了:“娘,孩儿觉得小小没有必要委身于孩儿,当一个别人看不起的妾室。她聪明,善良,勇敢,应当谋求一个好人家,明媒正娶过去。那才是她应该享有的生活。”
裴逸与其说是拒绝,倒不如说只是回避,道苓和小小,他不想做出抉择,他也不想亏待任何一方。
母亲大人叹了一口气说:“逸儿,你不懂,当下即便小小跟了河东裴家,亦或是有了清河崔氏的姓,那终究也改变不了她的身份地位,要么只是普通的农户家的贫苦妻子,要么就是达官贵人的妾室。这是她的命,娘亲有心但无力。更何况小小一直喜欢你,以她那倔强的性子,就算我们让她嫁,她也不会嫁给别人的。”
“娘,我们能不能先不讨论这些问题,给我一些时间考虑。”
母亲大人说:“好,娘不逼你,但是娘需要你的一个答案,你喜欢小小吗?”
“喜欢。”裴逸的大脑没有思考,立刻脱口而出,不过裴逸立刻又说:“但是并不是……”
“好了,娘亲不需要但是,你也早点歇息吧。”说着母亲大人便离开了,只留下了裴逸一个人望着浩瀚星空思考。
与此同时,在皇宫之中,会稽王司马昱也是不理解的质问道:“太皇太后!我不知道你看好裴逸哪一点了。现在可好,自从裴逸出现了,云阳心中对我这个父王越来越不放在眼里了。今天可好,直接一个人,跟着裴逸去了裴府。这要是传出去,我的名誉还往哪放?云阳的清白和声誉如何保全?”
褚太后只是淡然的说:“那皇叔您平时还不对道苓好一点?您就知道宠那两个儿子。现在知道心疼了。”
“太皇太后,这不是一码事。云阳她现在……”
“好了,皇叔,你打都打了,还说什么。你以后对道苓好一点不就好了。”褚太后说:“你也不凡是一下。不过在吾看来,你却打得好。这样裴逸和道苓的羁绊就更多了,事情发展的越来越好了。放心,皇叔,现在裴家绝对比你这个父亲照顾道苓要照顾得好,放心吧。”
“您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是在撮合他们?您为什么一定每一件事情都要牺牲云阳呢?她可是公主,她是我的掌上明珠。”
“恩?掌上明珠?”褚太后质疑的看向了司马昱。
司马昱辩解道:“太皇太后,哪个女儿不是父亲的掌上明珠,我对云阳严厉,只是希望她能够不要那么顽皮,能够真正的成为一个公主。”
“皇叔,道苓本来就是公主,没有成不成的问题。”褚太后严厉说:“皇叔,为了司马氏,我牺牲的难道不够多吗?再说道苓这也不是牺牲。我只是给裴逸一些羁绊而已。既然选定了裴逸,那么我们就要走下去。桓家没有控制住裴逸,谢家也没有完全控制住裴逸,就是因为他们和裴逸没有共同的目标。而现在,我们要用裴逸,就需要这些羁绊。道苓也是喜欢裴逸,就算让他们在一起,有何不可?将来裴逸的前途绝对不可限量。”
“太皇太后,您之前不是还说不会让云阳嫁给裴逸吗?”
褚太后并没有会带,她只是眉头紧锁,怒目而视。
司马昱再一次示弱了,他只是不置可否的说:“太皇太后,你做的这些,恕愚叔不能赞同!”
“皇叔!”褚太后走到了司马昱的身旁说,抓着司马昱的胳膊说:“皇叔!”
司马昱却冷漠地说:“太皇太后,无论裴逸未来再怎么叱咤风云,再怎么才华横溢。他的出身、他的地位、他的门第、他的品行,都配不上云阳。我是绝对不会把云阳嫁给他的!绝对不会!”
说罢司马昱就挥袖离开了。此时偌大的宫殿中,只剩下孤零零的褚太后。褚太后努力的压制着自己情绪,她想发泄,但是自己不能,因为自己是太皇太后。
褚太后坐到了一旁,揉了揉自己痛苦的太阳穴,她喃喃自语道:“父亲,您的在天之灵告诉女儿,女儿这究竟是在干什么?究竟如何才能保住晋室?您需要女儿去陪您吗?女儿真的累了。”
此时一个身影闪进了大厅。褚太后叹了一口气说:“是秋月吗?”
那个身影穿着紫色的夜行衣走了出来,当她摘下面罩,正是云阳公主司马道苓的贴身侍女秋月:“太皇太后,秋月奉命到来。”
“你来得正是时候。”褚太后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说:“皇叔已经控制不住了,不过还好皇叔也控制不住道苓。秋月,明天你就找个理由入住裴府。把道苓和裴府上下全部监控起来。把他们每天的一举一动都要向我汇报。还有,你要极力阻拦道苓,不要让道苓从裴府回会稽王府。”
“秋月明白。秋月这就去办。”
褚太后此时叫住了秋月:“等一下。”
秋月退回来毕恭毕敬的问道:“太皇太后还有什么吩咐。”
褚太后叹了一口气说:“秋月,现在我不是太皇太后,而只是褚家的那个小娘子。秋月,我想问你,你觉得我做得对吗?”
秋月微微一笑说:“主母,秋月觉得主母做得没有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结果是好得,主母又何必在乎过程有多么肮脏呢?不过有一点,秋月表示担心。”
“秋月你说。”
秋月说道:“毕竟现在婚姻讲求门当户对。裴逸虽然出生名门,但却不是门阀大族。地位终究与云阳公主殿下有着不可逾越的差距。但是我觉得您为何好像要极力撮合云阳公主殿下和裴逸?”
褚太后说:“我就是要撮合道苓和裴逸。原本我并没有往这方面想,但是事情发展到现在,我觉得应该如此。道苓虽然是我的小姑子,但是却又如我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我何尝不希望她有一个好的归宿?”
“可是裴逸真得是好归宿吗?”
褚太后笑着说:“汉高祖刘邦,虽只是一个亭长,但是却被吕家看中,吕雉终成皇后。汉光武帝刘秀,一介布衣,却娶了那个时代最美丽的女子阴丽华为妻。我要为道苓选亲,也必须有此先见之明。我不在乎门第,我只求人才。真正的麒麟儿,需要你去用心发现。而我的直觉告诉我,裴逸就是麒麟儿。”
秋月点了一下头说:“主母说得有理。但是我们不确定裴逸是否喜欢云阳公主殿下。”
“傻孩子,所以我这才给他们创造机会啊。我还真舍不得罚裴逸呢。”
说出了许多心里话,褚太后此时心里也好受了许多:“秋月,跟着我的褚家人,就剩你了,你娘照顾了我二十年,现在又是你,我对你们母女真的很感激。”
“主母切莫这么说,我娘的命是主母救的,没有主母,也就没有秋月,秋月愿意为主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来,秋月,到我跟前来。”说着秋月便走到了褚太后面前,褚太后抱着秋月说:“秋月,你这些年在会稽王府辛苦你了,我一直过意不去。”
秋月也落了一滴眼泪说:“主母,秋月不辛苦,自从跟了云阳公主,她一直对秋月很好。”
“等一切都过去了,主母会给你谋一个好人家的。这些本来都不应该是我们承受的。辛苦你了。”
118。第118章 重聚建康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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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今天的裴府很热闹,来往的人络绎不绝。一大早,裴小小死活叫不起睡懒觉的司马道苓。这时一个大救星来了。
“公主殿下,我是秋月。”
当司马道苓的侍女秋月一喊,司马道苓立刻一个蹦子跳了起来,只穿着中衣就一把打开了房门:“秋月,你来了?王府那边怎么样了?”
裴逸急忙转过身回避说:“得,你们聊吧。我先走了,道苓,记得待会来书房,我们把《声律启蒙》的下部学了。”
道苓这丫头还真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了,完全不避讳。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算日子,今天也是赵馨他们押运烧酒进京的日子了。张任已经被裴逸派出去在石头津等了。家里也开始准备迎接赵馨他们,难得有故人前来。裴逸在建康城其实相当的封闭,也由于养伤的问题,很少出去参加活动,基本算是宅男了。裴逸偶尔打一打羽毛球。
今天司马道苓学习《声律启蒙》的速度依旧很快,不过今天也多了个学生,那就是裴逸的妹妹裴珏。虽然裴珏只是母亲大人安排过来凑热闹的,能听懂多少,裴逸完全不知道。不过司马道苓抱着裴珏听课,时不时的还逗一逗小裴珏,让司马道苓也开心了许多。
到了中午,课已经讲完了,裴珏已经缠上了司马道苓,基本是司马道苓走到哪里,裴珏就要拉着司马道苓的手跟到哪里。不过似乎司马道苓也有天生当孩子王的潜力。司马道苓拉着裴珏一起打羽毛球。就连大伯二伯的儿子们也都吸引过来了,这一大三小玩的不亦乐乎。
裴逸也难得耳根子清净,看来以后去见司马道苓,一定要带着自己的妹妹裴珏。
司马道苓的课教完了,也该裴逸当学生了,母亲大人继续教裴逸练字。此时书房的窗外忽然传来了谢道韫的声音:“义祖母的字形若清流,笔势却若湍流,颇有卫瓘之风。”
“道韫?”裴逸回头一看,窗户外站得正是谢道韫和司马道苓的姐姐,余姚公主司马道福。她们什么时候来了?
谢道韫行礼说:“拜见义叔,我们来看义叔和道苓,小小姐就直接把我们接进来了,我们冒昧打扰,请多包涵。”
不过余姚公主司马道福就没有那么知书达理了,直接说:“我想裴侯应该不会介意的。见过裴伯母。你们先聊,我去看我亲爱的妹妹去了。待会见。”
裴逸看见谢道韫,脑袋也就空了,只是傻傻的站着,母亲大人一看,急忙说:“道韫啊,快进来吧,我刚好陪逸儿练字呢。”
裴逸也急忙附和一下:“啊,对,道韫,进来吧。”
裴逸只是感觉自己太不争气,完全是吊丝姿态。每次一看见谢道韫就感觉整个人傻了。
母亲大人说:“道韫,你私底下也不用叫我什么义祖母,逸儿和谢公的结拜,也都是戏谑之言,叫我伯母就好。”
“是,伯母。不过三叔一直觉得能和义叔结拜是上天眷顾。”
裴逸急忙说:“道韫,你也别叫我义叔了,叫我裴逸,或者就行了,要不听得我怪怪的。”
“既然义叔如此说,道韫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知可否斗胆叫义叔裴郎?”
“什么都好,就是别义叔义叔的叫。”
谢道韫看着裴逸满桌子练得字,疑惑地问道:“裴郎文采斐然,但为何这字却如同初学的孩童一般扭曲?”
谢道韫看似温文尔雅,说话却好直接。裴逸只好拿出敷衍母亲大人的那一套了:“逃难期间,手受过伤,不得已只能重头再练了。”
“原来如此,真是天妒英才。字如同文人的脸,裴郎遭遇,令人怜悯。当时听闻三叔和裴郎在桐柏山遇险,也是危机万分。还好裴郎机智,让大家脱险。原本以为这已然很是危险了,但是没想到裴郎之前还遇到过这些不幸。”
“都过去了。”裴逸此时也只能笑一笑了,回想起刚穿越过来的时候,确实让人蛋疼。
谢道韫拿起一副字说:“不过裴伯母,晚辈观您的字,不像是模仿卫瓘,而仿佛就是师从卫瓘,不知是否师从卫家?”
母亲大人微笑道:“道韫不愧是天下第一才女,慧眼如炬。没错,裴家与卫家乃是姻亲家族。逸儿的祖上裴楷之女,正是卫瓘的妻子,故而裴家书法承袭于卫家。而我也是跟我夫君所学,故而多有卫家之风也不足为奇。”
谢道韫此时说:“裴郎你真是幸运,能得卫家真传。当代书法大家王羲之也是师从卫家的卫夫人,虽然乃与卫瓘是两种迥然不同的风格,但裴郎若能习得裴伯母精髓,只怕造诣也不在王羲之之下。”
裴逸这才明白,原来自己母亲大人的字来头还这么大?细细一想也是,王羲之的师父是卫夫人,卫夫人的族祖正是卫瓘。不过好像卫夫人的师父是大书法家钟繇,更多的是钟氏的风格。这么说来,这裴家的书法倒反而是卫瓘的直接传承了。看来自己有必要和母亲大人好好学字了。
整个练字时,谢道韫只是在一旁静静的临摹观看,再也未发一言。似乎她也沉醉于书法之中,想要窥探到一二。不过母亲大人也毫无保留,还时不时的特意给谢道韫讲述要点。
谢道韫在裴逸身旁,裴逸完全放不开,好在裴小小冲进来解了围:“少主!馨儿姐他们到了,还有那个……”
“还有俺邓遐!”说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伴随着一个熟悉的脚步声踏了进来。
裴逸一看见邓遐和赵馨走进来,立刻笑逐颜开:“老邓!你怎么也来了。”
说着邓遐冲过来,给了裴逸一个热情的拥抱。又差点把裴逸给勒死。
“快送……松开我……我快……喘不过……气了。”
“哦,哈哈,俺又忘了。”邓遐松开了裴逸,乐呵呵地说:“这不回京述职,刚好顺道来看你。不过过几天我也要去宣城了。”
此时谢道韫也过来行礼说:“邓将军。”
“哟!谢家小娘子啊。”邓遐这才看到谢道韫:“你怎么也在裴府?哈哈,之前还在南阳的时候,俺可就向俺大哥隆重介绍了你呢,说只有谢家小娘子的才华,才能胜过俺大哥。”
“大哥?”谢道韫疑惑的看着邓遐。
邓遐笑着拍了一下裴逸的肩膀说:“没错,裴逸是俺大哥,俺是裴逸的老邓。哈哈。”
这一下看得谢道韫和裴逸的母亲茫然不知所措。这个年纪比裴逸母亲还大的将军,居然叫裴逸大哥。天,裴逸之前到底经历了什么。既能和谢安皆为义兄弟,还能收当今名将邓遐为小弟。究竟他还有多少传奇经历?
这一下,除了桓刺史和葛仙翁他们之外,裴逸来晋朝所遇到的人基本都聚齐了。
裴逸开心地挽起袖子说:“小小,我们去厨房,今天我要亲自下厨,为大家接风洗尘。”
119。第119章 酒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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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晚宴很是热闹,裴逸也是异常的开心。似乎熟悉的南阳大营又回来了。喝着新出坊的烧酒,吃着裴逸做得美食,又重新开始讲起在荆州的那些往事,顺带的吹吹牛皮,不亦乐乎。
听赵馨和邓遐的介绍,上个月的厉山镇,超越了江陵下属的各镇,成为了荆州赋税的第一重镇。这都多亏了裴逸的肥皂和香皂。现在裴逸的肥皂和香皂几乎已经成为荆州百姓的生活必需品。厉山镇的肥皂工坊不断地扩大规模,田地也准备改种芝麻、胡麻等油料作物。但是肥皂依旧供不应求。就连厉山镇最普通的一户人家,每个月都能收入五百贯钱,俨然成了古代的华西村。现在厉山镇人人穿丝绸都不成问题。
随郡也因为厉山镇成为了荆湘第一富郡。这引起了桓氏家族的重视。他们不得不让桓家的桓伊来出镇随郡。以保证随郡的赋税和安定。
裴逸听着才发觉,自己好像无形中给了桓温一个巨额军费来源。不过裴逸也不在乎这些,只要厉山镇的百姓们过得富裕就好。
赵馨说:“裴郎,这一次我带来300坛烧酒,纯度都很高,你打算怎么卖?现在留在荆州的那200坛烧酒,全部被桓豁刺史和荆湘士族垄断了,一坛卖到了50贯钱。不过黑市上已然炒到了100贯一坛。我觉得我们在建康的定价应该更高一点。”
但是裴逸此时却微微一笑说:“不,建康的这一批我不但不收钱,而且我还要给喝的人钱。”
众人都疑惑地面面相觑,不知道裴逸这是什么意思。黑市上都已经100贯一坛了,这不应该赶紧涨价,趁机捞一笔吗?怎么反而还要给喝酒人钱财?
裴逸问道:“馨儿姐,这一次你带来多少钱?”
赵馨说:“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