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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臣-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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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坦之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过裴逸可是你义弟啊!这么做岂不是把他推向火坑。”

    谢安无奈地摇了摇头说:“我们皆处于夹缝中,要么维护皇室,要么支持桓温。我们这些世家大族,肯定不会支持桓温。故而只能维护皇室,保护世家大族之间的平衡。这样我们的利益才能保证。故而这也是为了裴逸好,他若支持桓温。那他便不是我的义弟。但是他若是反对桓温,今天之事他会原谅我的。而且我相信他的能力,桓温奈何不了他。毕竟裴逸的背后,有我们陈郡谢氏,还有你们太原王氏,更有太皇太后和皇室。他们明斗,我们暗助。桓温的谋逆之心,必然会被我们击的粉碎。”

    王坦之摇了摇头说:“安石啊,世人皆说与你谢安交友,如同山间清流。如今之言,令我寒心呐。”

    谢安对于王坦之的讽刺,却只是一笑释然:“文度啊,这就是我不愿意出山为官的原因啊。因为当你踏入这朝廷,很多事情,是你不得不去做的,去牺牲的。否则,一步仁慈,身死国灭。你当了这么多年的官,难道不懂吗?裴逸可是我的义弟,我岂能不心疼。但是有国才有家。国之将亡,谈什么都是虚的。”

    王坦之拍了一下谢安的肩膀说:“我知道了,你放心,我王文度就算是豁出了全家性命,以后我也会保裴逸的平安的。”

    谢安立刻深做一个揖道:“文度之言,如久旱逢甘霖。”

    王坦之只是无奈地苦笑道:“久旱逢甘霖?一滴而已。安石,你我自当好自为之啊。”

    不过谢安这前脚还没说多久,裴逸后脚就开始倒霉了,这就是所说的盛极而衰了。而且是谢安也没有想到的一件事情的发生。

    裴逸的车队行进了三天,一路都到达了宣城郡境内了。正当在驿传中休息时,司马道苓却一下马车,急忙带着人从马车上卸下一个大箱子。

    奇怪的是别的箱子,司马道苓这一路上正眼看都不看一眼。唯独这个箱子,很是特别。一路上住驿传,这个大箱子司马道苓绝对不离身,一直摆放在房间里。卸箱子的时候,也让下人小心翼翼的抬,生怕磕着绊着。裴逸也就当是什么司马道苓个人的宝物了。但是这箱子周围,还捅了几个窟窿,就让裴逸看着很纳闷。

    宝物?你箱子上还掏几个窟窿?你就生怕不召耗子啊!这下还给耗子省事了,连洞都不用人家打了,直接进来大开杀戒啊!

    裴逸打量着走过去,好奇地问道:“夫人,你这个别致的箱子里面装的什么啊?”

    这湘公主司马道苓拍了拍手上灰尘,呵呵一笑,随意的一说:“人。”

    “哦……人……”裴逸一念叨,然后一愣,顿时大叫了出来:“神马?人?你装了个人?你要变魔术啊?”

    司马道苓却依旧不紧不慢的笑着说:“变什么魔术。话说魔术是什么?”

    “你别管这个了,里面是装的是谁啊?”

    湘公主司马道苓打开了锁子,一开箱子,箱子里缓缓做起个人。顿时把裴逸的魂都给吓飞了。

    “给小叔请安。”

    “道韫!”裴逸一看,正是谢道韫。裴逸脑子一转,看着架势,大概也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得,肯定是为了逃婚想的法子。最重要的是,自己离开前,还对谢安承诺,不再过问谢道韫和王凝之的婚事,这下可好,谢道韫干脆直接被自己给“偷运”出来了。这下罪过可就大了。琅琊王氏哟,这下我们可就是彻底势不两立了。

210。第210章 你不该骗我() 
♂,

    先别说琅琊王氏。当裴逸的义兄谢安回到了谢府,过了三天了,发现谢道韫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只吃饭,不出声。谢安也很是担心啊。毕竟自己的大哥谢奕,临终托孤,让自己好好照顾他的四个女儿,自己岂能怠慢?

    于是谢安到了第三天,“噔噔噔”轻敲房门说道:“令姜啊,不是三叔逼你,王凝之为人洒脱不羁,也是一代才子,虽然才华不及你,但也比许多人强啊。咱们这件事情可以以后再议,但是你先开门,”

    结果这谢安,敲了半天门没反应,感觉很是奇怪。谢道韫就算在发脾气,也不会这这几天一声不吭啊。有鬼!

    谢安也故不得其他,急忙一脚踹开大门,顿时房中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谢安定睛一看,是谢道韫的伴读丫鬟凝梅。房中除她之外再无一人。

    谢安一把抓住凝梅的手腕,气势汹汹地质问:“令姜呢?”

    凝梅颤颤微微的拿出一封信递给了谢安,谢安看完信,气的胡子都歪了。

    这信居然是裴逸的笔记,尤其是最后的签名和印章,绝对是裴逸亲笔无疑。大致内容就是裴逸和习凿齿看谢道韫是可造之材,而且谢道韫也是仰慕习凿齿的文学造诣,想要以汉代的才女班昭为楷模,请教于史学大家习凿齿,并且想修一本《晋书》,于是裴逸把她录取到了潇湘大学,学习三年。学习期间,禁止谈恋爱婚娶,为了修《晋书》这个伟大而造福后代的功绩,希望谢安不要怪罪义弟裴逸。

    但是实际上这封信,除了那个签名和印章,根本没有一个字是裴逸写的。满篇文章都是谢道韫模仿裴逸的笔迹写出来的。谢道韫又是怎么会裴逸的笔迹呢?别忘了,之前谢道韫可是得到过裴逸母亲崔贞的亲传啊,而且还跟裴逸一起在崔贞手下学了一阵书法。裴逸的笔迹,谢道韫比自己叔父谢安的笔迹还熟悉。加上司马道苓去忽悠裴逸签名盖章,彻底坐实这封信。

    得,于是借着裴逸的名字,就把谢道韫给发出了。谢安还没脾气生,毕竟一个是自己的义弟,一个是自己的侄女,而且这俩人,一个大晋第一才女,一个是大晋最炙手可热的红人,他们凑一起,自己哪里好开口责备啊。

    不过谢安的夫人刘瑾当晚就劝解说:“算了,别追了。你关得住令姜的身,关不住令姜的心,她既然不想嫁,那就算了吧。”

    谢安也很是为难,王羲之是自己的多年好友,自己已经为了婚事得罪过他一次了,这一才再把他儿子给涮了,那王羲之不把自己给涮了,至少友尽是肯定的了。

    不过谢安的夫人刘瑾却脸一拉,斥责起了谢安:“那还不都是你?好好地你先征询令姜的意见啊!而且,我说了,现在王羲之徒有虚名,在朝廷没什么地位了,你把道韫嫁给他,有什么意义?还不如当时趁着司马道苓还没嫁给裴逸的时候,赶紧把令姜许配给裴逸。现在可好,让皇家捡了个便宜。”

    “你少说两句吧!事后诸葛亮。”

    “你敢凶我?你个老奴,不想过了!”说着谢安的夫人刘瑾就揪着谢安的耳朵往卧室里拽,要好好收拾他一顿。

    不过裴逸这边更是焦头烂额,当听到谢道韫和自己老婆司马道苓合伙把自己给框了,让自己莫名其妙的当了民意代表和逃婚的替罪羊。真是有气没处撒,这个老婆,还没过门呢,就先开始卖自己老公了。

    看着裴逸焦头烂额,谢道韫倒不开心了,脸一拉说:“小叔之前在朱雀桥,还振振有词,为道韫说情。道韫听的感动落泪,认为小叔是道韫可以托付之人,免让道韫遭受婚姻不幸。可不曾想,小叔现在却退却了。既然连小叔这样侠肝义胆的人都无法保我,那我就回去,嫁给那个庸才王凝之,抱憾终身!”

    裴逸这个人,不怕硬的,就怕软的,尤其是女生来软的。裴逸急忙说:“好了好了,你们连我笔迹都敢模仿,还说我亏心,你们亏不亏心啊。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出了,多解释也没有意义,那么那封信就是我写的。以后天塌了,有我顶着,道韫你就安心在潇湘大学读书吧。就算是琅琊王氏全家过来逼婚,我也拿刀剑把他们逼回去。”

    看着裴逸大义凌然的样子,谢道韫的双眸中似乎闪动着一丝泪水,她强忍着泪花,欣慰的笑道:“小叔,真的谢谢你,我这么做,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好了,不用你说了,我知道。”裴逸也是实在不想让谢道韫步入人生悲剧,最后孤独终老。不过有一个人的帐要算!

    裴逸转过头,看着司马道苓,然后过去就揪住了司马道苓的耳朵。司马道苓大喊道:“逸哥!逸哥!疼!疼!”

    “你还知道疼啊!卖我卖的很熟练啊。你说,你背地里还是不是卖过我?”

    司马道苓急忙大喊:“没有了!没有了!逸哥,一块放开我啊!我是公主!你再揪我耳朵,本公主就生气了!”

    “你是公主?我还是你夫君呢!公主唬得了别人,唬不了我!有你这么耍夫君玩的吗?”裴逸学着司马道苓当时骗自己的口气说:“还什么她家里人都很欣赏你,我一封信就行了。合着这个家里人是陈郡谢家啊!”

    “我错了!呜呜……我错了!逸哥,你放开我啦!好疼的。”

    谢道韫急忙劝说:“小叔,这件事是我拜托道苓的,你千万别责怪道苓。”

    “我错了啦,呜呜,逸哥,你放开啦。”

    裴逸也是心疼司马道苓,然后就松开了司马道苓的耳朵。司马道苓摸着自己的耳朵哭着说:“你欺负人!我还没过门呢!就算我过门了,你也是公主,你不能欺负我!”

    “我这是欺负你?我这是惩罚你!”

    “你凭什么惩罚我?我这是也是为了道韫姐姐的幸福!难道你想看着道韫姐姐嫁给王凝之那个废物道士吗?”

    “我当然不想,但是,我们是夫妻!你也不应该欺骗我!道韫有难处,你直接对我说不就行了吗?这种忙我要帮就帮了,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再得罪几家人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你为何要骗我?难道你夫君我在你的眼里就是这么的见外吗?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裴逸这一下是真的生气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现在建康讨厌裴逸的人多了,他们琅琊王氏算老几。得罪了就不怕多得罪。但是自己老婆不信任自己,欺骗自己的事情,让裴逸很是不爽。

    听到这里司马道苓也知道自己做得确实不对,于是羞愧的低下头,拉着还在生气的裴逸的胳膊说:“逸哥,对不起啦,是我不对了,我以后有事都跟你说啦,再也不骗你了,你就原谅我好吗?逸哥……”

    听着司马道苓的道歉,裴逸刚才还怒火冲天的心,瞬间也就坚冰融化了,裴逸伸手轻摸着司马道苓的耳朵说:“道苓,我也对不起你,刚才我也过分了,你耳朵还疼吗?”

    司马道苓一下泪水就出来了,也不顾旁边还真不明真相的群众们,冲上前就死死抱住了裴逸,齿间满怀感情的吐出了一句话:“逸哥,我不疼,我再也不会骗你了。”

    不过就在温馨的此时,驿传外忽然传来了惊慌失措的喊声,而且是一个熟悉的声音:“裴郎!我要见裴郎!”

    裴逸一听,就知道是谁了:“馨儿姐?”

211。第211章 祸不单行() 
♂,

    且说这赵馨本应该在厉山镇,有条不紊的管理厉山镇烧酒和香皂的生产,怎么到了宣城?

    裴逸一干人急忙出门相迎。而此时赵馨、赵平两兄妹居然同时来了,一看见裴逸,赵馨就哭着扑到了裴逸的怀里。这让一旁的司马道苓脸色瞬间不好了。

    不过顾不得吃醋,赵馨就哭着说了一个震惊的消息:“裴郎,不好了,是我没用,七天前,荆州水军督护竺瑶,以北伐在即,增补徭役,征收物资为名,强行接收了厉山镇所有的产业,还把我们驱赶出来。现在烧酒厂和香皂厂全部被竺瑶的人掌控了!”

    “什么?怎么会?他们凭什么征收?”

    “他们说烧酒和香皂是北伐时,军队的必须品,故而征收,直到北伐胜利后返还。”赵平一个大男人,也在一旁摸着鼻涕说:“我们兄妹带着乡亲们抗争,结果他们就把我和馨儿打了出来。你看我这里还有被他们打的伤痕呢。”

    赵平一抡袖子,裴逸就看见他的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根本没一块好皮。

    司马道苓此时看到此等惨像,恼怒道:“竺瑶大胆!他一个区区五品水军督护,竟然敢收逸哥的产业,不想活了,我们立刻改道随郡厉山镇,本公主倒要会会这个竺瑶,把他的腰切开,看看他哪来的胆子!”

    司马道苓只是义愤填膺,没想那么远,不过此时一旁的谢道韫却颔首一思忖,说:“小叔,我倒觉得竺瑶只是个跑腿的。只怕背后主使是桓温和郗超啊。”

    裴逸一听,谢道韫倒是不愧是大晋第一才女,一语道破其中真谛。裴逸点头说道:“道韫说得没错,肯定是桓温,而且我敢肯定,就是那个郗超出的主意。好你个郗超,跟我作对?”

    司马道苓也是担心的挽住裴逸的胳膊问道:“逸哥,你打算怎么办?桓温这么做,只怕是动真格了。我担心你……”

    裴逸一刮司马道苓的鼻子说:“傻丫头,你又不相信你夫君我了。你夫君我相貌英俊,风…流倜傥,人家人爱,花见花开,还能怕了桓温?”

    司马道苓拱了一下鼻子说:“得了,这些花花架子能克的了桓温?建康比你漂亮的公子哥多了去了,见了桓温,不还是吓得尿裤子?”

    裴逸拉下脸来说:“难道你夫君我长得不英俊?那你怎么不找个漂亮的公子哥当夫君?”

    “你当然不英俊啊!”

    裴逸一听,有点不开心,不过司马道苓立刻骄傲地笑着说:“我喜欢的是你的才华和气质。嫁给粉面公子有什么好的?肩不能挑,手不能扛,还没雄才大略,只会夸夸清谈,吹吹牛皮,不能安邦定国。”

    “道苓,我的好夫人。”

    “逸哥,我的……”

    谢道韫此时轻咳了一声说:“咳咳,小叔,现在不是缠绵的时候。桓温的事情还迫在眉睫呢。”

    裴逸只是嫣然一笑说:“迫在眉睫?他桓温拿了块烫手山药,他还不知道呢。完了着急的人应该是他,而不是我。桓温这么一收,咱可是要发了!”

    众人一听,得,裴君侯娇妻都还没过门呢,就已经疯了。这烧酒厂和香皂厂可是裴逸主要的经济来源啊。

    但是众人不知道,裴逸心里,已经打好了一本坏账。你桓温不是以北伐之名,征收我的烧酒厂和香皂厂吗?好,那我还就让你的北伐怎么都不是个滋味。

    裴逸于是命令道:“张任!”

    “属下在。”

    “你去给我把各团、营、连、排的将领们,都叫到我这里来。我要开个会!”

    说着,传令兵执令旗一出,这几十个裴逸随行的军团官员就全部到了这驿传之内。路上,大家都听说了裴逸在厉山镇的产业被桓温强制征收了。现在又在宣城地界,刚好离桓温屯兵的赭圻大营不远。大家都在猜测裴逸这是要看什么?

    众军官到了驿传,立于台阶之下,大眼看小眼,小眼看眯眯眼,等着裴逸。不一会,裴逸带着张任就出来了。

    裴逸往台阶上一战,看着底下的军官,咳嗽了一声说:“咱都是河东人,都是老乡,我也就不瞒着你们了。我现在告诉诸位一件事情,咱以后,可能没钱吃饭盖房了。这有人为了他们吃饭,把咱吃饭的家伙事给连锅端喽。所以呢,咱现在就是个穷驸马。我今天把你们召集起来,就是问问你们,我,裴逸对你们好不好?实话实说!”

    此时军官们面面相觑,都思忖的停顿了一下,然后高声呼喊道:“好!君侯待我们如同亲人,让我们不但吃得饱,穿得暖,而且还过得好,住得好!君侯的恩德大如天!”

    “得得得。”裴逸急忙叫住了:“我就问一个待你们好不好,不用回答这么多。我再问你们,我要是有了困难,你们帮忙不帮忙?”

    军官们纷纷异口同声的高呼道:“帮忙!帮忙!”

    裴逸又继续问:“那你们怕死吗?”

    军官们更加群情激昂的喊道:“不怕!不怕!”

    此时张任也在裴逸身旁,拱手一拜,高声说道:“君侯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我们一定以死报答!怎么着?君侯,咱们,反呐?”

    裴逸一愣。

    “反?”裴逸一瞪眼,看着张任,然后狠狠的拍了张任的后脑勺一下说:“你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咱,5000人,在桓温5万大军的门口,没粮草没兵源,反着玩啊!咱们反得起来吗?”

    张任冤枉的说:“这不您也没说清楚,看着架势,是个军官就召过来,这不大家心里推敲的嘛。”

    “那也不能瞎推敲啊,合着我没反,你们反出去了,我还得跟着你们一起反啊?你们是君侯,还是老子是君侯啊?”

    张任急忙说:“您是君侯,您说,有什么要吩咐属下们的。”

    “咱现在没钱了,所以需要有人要请咱们吃饭。所以要在这边先吃饱喝足了,再回去湘乡。告诉弟兄们,从现在开始,这两天,不吃肉,只吃一小碗米饭和酸菜。”

    张任此时拿着一个小本和随身炭笔记着这些事,因为他现在是裴逸的左膀右臂,每天处理的事情太多,所以要随身带纸笔记:“哦……只吃酸菜,但是君侯,咱们从建康出来,其实带了很多蔬菜啊,干嘛只吃酸菜。”

    裴逸回了一句:“开胃。”

    “哦……开胃。”张任一回想,不对啊:“开……开胃?!开两天的胃啊!得,这不得开出无底洞出来。”

    “这你就甭管了。”裴逸这是憋着坏呢。

    张任继续问道:“那咱们从建康随行带出来的七十只羊呢?”

    这古代行军,为了有新鲜的肉吃,往往军队都会随军带活羊,一路赶着行军。这样就能吃上新鲜的肉。

    裴逸说道:“这是我吩咐你的第二件事情,你派人,连夜把咱们的羊都送回南河东郡,养起来。吩咐他们不要吃啊,养的肥肥的,这样可是金羊啊。”

    “得令。”张任赶紧拿着炭笔把这件事情也记到了本子上。

    裴逸继续说道:“然后就是第三件事情,大家把咱们的这次带来的武器全部上缴上来,给我打包好。”

    “得令嘞!”张任一听,反应不太对,低声问道:“君侯,把武器打包了干什么?”

    裴逸说道:“给桓温当了换粮食啊!咱不都揭不开锅了吗。而且后天咱们出门的时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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