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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月钟情-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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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觉得瞪够了,苏清转身又进了车厢。管家擦擦汗,赶紧的拖着一把老骨头跑去给庆离带口信儿。

大队人马于是调转了个头,朝着附近的小镇子走。

苏清骑来的马套在车外,暂时充当了拉车劳力。苏清本人则霸在车里,他赶走了管家,只留下一个秀儿帮忙。

可怜秀儿大气都不敢多喘一口,只小心地溜着眼珠,一见苏清有什么动作,就赶紧的抢过来自己干。在苏清的注视下,秀儿两颊通红地手忙脚乱个没完,不是踢到了车门就是砸歪了水盆。幸好盆里的水不多,要不然就得水漫车厢了。

姞月静静地在最里面躺着,听到这些自从苏清进来后就一直没断过的声音,不禁暗自皱眉不止。她知道大夫来给她看过了,也知道苏清就在身边坐着,但她就是不想睁眼。不仅仅是因为太累太难受,更是因为苏清也在,她现在没劲也不想应付这个麻烦的家伙。

可秀儿实在是制造了太多让她不得不“醒”的动静。她不是死猪,也没昏迷,只是暂时的眩晕了一下,当然应该能听到这些声音。如果再不醒,那实在太假了。

恹恹地睁眼,姞月故意不去看苏清,只对秀儿说:“我好些了,咱们这是又上路了么?”

秀儿不敢说话,一双眼睛直往坐在姞月面前却被无视了的苏清身上看。苏清理所当然地代为回答:“没有上路,正找地方投宿。”

姞月见他回答了自己的问题,也没法再继续无视他了,便轻轻扭了扭头。车窗外,那些蓬蓬的树冠正好能映入她的眼帘。她看了好一会儿,以着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问道:“投宿?天还没黑,这么早就……”

苏清眼睛都不眨一眨:“庆的要求——他说他累了。”

姞月点点头,又问:“苏大人怎么在这里的?”

苏清道:“有些事情需要出京,正好走这条路。刚才遇到了你们,打算同行。”

姞月心知事情绝对不是这么简单就能解释得了的,但她不想多管闲事,说不定人家苏清又要办案了,看他那神秘劲儿,一准不能轻易让别人知道。

所以她又闭上了眼,继续休息。

苏清也能发现姞月不想与自己多接触,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但他并没有像以前一样感到挫败,而是微微笑了笑,支着下巴也闭目养神了。

秀儿虽然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很奇怪,却不敢多说一句话。她回头见苏清终于闭上了慑人的眼睛,于是大大地松了口气,也靠坐在了车厢角落,心想:姞月姑娘吐过了也清醒了,这回该没事了吧?

秀儿这一停手,车里就少了乒乒乓乓的声音。听不到动静的姞月在规律地颠簸着的车里慢慢入睡。

附近的这个城镇太小了,都没有像样的驿馆。管家无奈之下请示了庆离,最后只能随便地寻了家还算可以的客栈住了进去。

傍晚庆离到了姞月的屋里。

“是不是因为我生了病,才让大家这么早就停下赶路?”姞月有些内疚,“其实也没什么,我可以自己一个人留在这里,大家不用管我,等病好了跟上就行。这样……多耽误时间啊!”

庆离笑道:“你这话可真是说错了。本来我就不打算太急着赶路,再加上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坐马车,开始还没什么,时间一久大家就会浑身发酸——刚才我在楼下的时候,还听到好多人都在说你这病来得及时,让他们也有了个好好休息的机会。”

姞月一听,明知他是在劝自己,却也还是撑不住笑了:“这群没良心的家伙!平时亏我待他们不薄,居然个个都盼着我生病!嘿嘿,下次我发钱的时候可算有数了,一律克扣半个月的月俸。”她说话的底气比之前足了不少,又有了心情开玩笑,这都代表着她的精神已经在慢慢恢复。

见她这样,庆离放下担忧,也开起了玩笑:“姞月姑娘,你当着我这个王府主人的面就克扣下人银两,未免太大胆——我要考虑把你辞退。”

姞月捂着被子嗤嗤地笑。笑了好一会儿,她忽然想起来:“王爷,苏大人真要和我们一路?早先他不是在京城等着升官么?升官之后也会被分派出去办案,真是奇怪。”

一提这个,庆离也觉得头疼:“是啊,我也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其实他闲了两个多月等批文,现在该是刑部侍郎了。照理来说不管什么案件,都轮不到他亲自出马——这种事情怎么说怎么该是下面的人干的,他这又是怎么回事……”

“姑娘,药刚刚熬好了,是现在就趁热喝吗?”秀儿敲敲门进屋。因她主动要求照顾姞月,所以汤汤水水的都由她为姞月端进的屋。

姞月半靠起身,对她笑笑:“等会儿再喝,谢谢你。”

庆离侧侧身让秀儿能把药碗端到姞月床前的小桌子上,然后他顿顿嗓子,说道:“那你吃完药就睡吧!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姞月道:“麻烦你还来看我,我没事了,王爷也要快些回去休息,明天还要继续赶路呢!”

庆离心道:明天要是能走,我就把脑袋给苏清。

不过他还是笑道:“你不要费心这些,吃了吴大夫的药好好的睡一觉,明天什么时候醒都没关系,反正我们要在这里多住两天。”

没等姞月反应过来要问问为什么“要在这里多住两天”,庆离就飘出了她的屋子。

庆离出了一屋又进一屋。

“她已经好多了。”庆离拉过一把椅子就坐了下去,“好累啊……清,就隔着一间屋,这么近你自己怎么不去?我探病又没意思,你反而不动。白天的时候你不还和她在一个车里呆了很久么?这么快就僵成这种不能相见的局面,我真是为你担心。”

静静地立在烛光的阴影里,苏清凉凉地说道:“没有,只是不想去平添她的烦恼罢了。不过比起我来,你更该担心你自己。越刍就在眼前,任你如何缓步慢行,终也是要走到的,你想一辈子都在路上磨蹭着?”

庆离摸摸鼻子狼狈地别开头,微恼道:“你也不要得意,她喜欢谁还不好说,要是不小心你被看中了,我也没法帮你。而且你和姞月的情况……你们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我看姞月只是把你当个好使唤的陌生人。”

苏清停了好久才说:“我自有办法,不用你操心。你还是好好考虑一下自己的处境吧,你一直一直地拖到这个时候,连皇上都看不过去了,非要把你送到越刍去当藩王。你想,战老将军能饶过你么?你耽误了他女儿这么长时间,小心刚到越刍就被长枪伺候了!”

庆离苦笑着说道:“我们两个好倒霉啊!”

苏清似笑非笑地伸脚踢开了庆离坐的椅子,差点没把他撂在地上,待庆离怒目相向的时候,他才不紧不慢地说:“只有你倒霉——我现在正给姞月适应我的时间,若是她总这样,我不会姑息。而你呢?你的未婚妻,可是跟你一样赫赫有名的战红大小姐。”

庆离苦中作乐地补充:“没有很出名,只是在越刍比较有名而已。”

苏清嘲讽地看着他,咧嘴笑道:“仅越刍足矣。”

——越刍有老虎。

隔天,姞月一觉醒来,日上三竿。

她懊恼地在床上捶了一拳,正把与她同屋的秀儿惊醒。秀儿一骨碌从地铺上爬起身,惊慌地问道:“姑娘怎么了?哪里又不舒服了吗?”

姞月捂脸:“现在什么时辰了……难道我真的是猪吗……”

秀儿听出了她在难为情,笑得眯了眼:“姑娘,我不也是刚起来么?可能大家都还没睡醒呢!都累了,难得有个休息的好地方呀!”

姞月揉揉眼睛,看了眼床边的那个喝空了的药碗。这药里绝对有安眠的东西,要不然自己也不会睡的这么熟。

秀儿收拾干净了东西,又说:“姑娘现在舒服了吗?王爷说了,要是吴大夫的药见效了,那咱们中午吃完饭就走。”

姞月点头道:“我没事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本来就不用这么大惊小怪。”

秀儿抿嘴笑道:“说不准大家更希望马上到越刍,也省去了这路途劳累了。”

占谁便宜

庆离说吃完午饭就出发,本来是为了测试苏清会不会真的偏心。他认为苏清绝对会找出无数个理由要求大家过几天再走,谁知他预计错误,苏清竟没有对他“尽快赶路”的说法提出异议。庆离暗暗叫苦:居然没反对……难道我真要把脑袋送给他不成?

然而他只是这么想想罢了。要赶路的话,其实早啊晚啊的都一样,不过连苏清自己都不照顾姞月,他再多事去关心她是否能带病上路,岂不显得比苏清还积极?这样不好。

可是——

“清,你这回到底是要去哪里办案?你只用了三天时间就快马加鞭地追上了我们,那接下来呢?你不去忙你的案子,跟着我们坐马车可以么?”

马车里,庆离看着眼前舒适地靠在里面眯眼小憩的苏清,实在搞不懂他心里在想些什么。

苏清睁眼,很神秘似的微微笑笑:“这个你就不用管了。刑部这次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只要能在年前回京就行。啊,所以我打算先跟你们去越刍一趟——那么礼王爷,有劳您带路了。”

庆离窒了窒,虽然知道苏清到了越刍就绝对不会让自己太好过,却也没话拒绝。

“庆。”对面的苏清调整了一下坐姿,笑看向庆离,“后天路过封北的时候,把我和姞月留下。别担心,不出三天我们就能赶上你们的。”

庆离忍不住想问为什么,明知道得不到答案,他也要试试:“为什么?有什么事情需要处理的吗?”

苏清笑道:“没什么,只是到了我和姞月初次见面的地方,怎么说都要停留一两天。照这速度,我想就算我和姞月在封北住上半个月再去追你们也不迟。”

庆离有些心动,他听了苏清的解释,也有些想留在封北了。一是能逃避多久就是多久,总之他是不愿意越来越靠近越刍;这第二么……苏清从昨天把姞月抱到客栈后,就退出了探病的行列,没再有进一步的动作了,这不像是苏清作风,所以他现在对苏清和姞月所有的单独行动都感到很好奇。

不得不说,苏清这个家伙真是懂得怎么样才能挑起别人最大的兴趣!

思想斗争了半天,庆离的理智终于凌驾在了好奇之上,狠心说道:“行,只要你们能在我到达越刍之前赶上就可以。”

苏清笑眯眯地点头道:“很好。我刚才还在想该怎么拒绝你同行的要求,既然你这么识相,那我也省下费口舌的功夫了。”

庆离叹:“我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朋友。”

也许是吴大夫的药见效了,也许是休息充足了人就有精神,总之姞月的脸色比起前两天是好了许多,也不觉得马车的颠簸像之前那样难以忍受了。

管家一直都仔细地观察着姞月,见她已经有所恢复,也放心不少,欣慰地说道:“吴大夫的医术真是靠得住啊!姞月现在舒服多了吧?”

姞月笑道:“除了吴大夫的医术高明,也要多亏秀儿的细心照料。就说我这破身体还害得秀儿住在我屋里时时的守着。秀儿,昨晚耽误你休息了,今天你不用再这样,我已经没事了呢!昨晚麻烦你了啊!”

坐在一边的秀儿连忙摆手:“没事没事!姞月姑娘有困难了,我们帮个小忙也是应该的!”

姞月听管家说过,除了自己和几个比较高阶的王府佣人,其他随行的小厮丫头们都住大通铺,进进出出很不方便。她有心想回报秀儿的照顾,于是问道:“往后投宿的时候,你愿意和我睡一间屋吗?每天屋里只住我一个,晚上怪吓人的。”

秀儿大张了嘴,激动得不行:“哎呀,这怎么能行……”她看向管家,而后者又对她轻轻地点了点头,“真的可以吗?真的?!谢谢姑娘的恩典!”

眼见秀儿兴奋得脸上发红,管家转头笑眯眯地对姞月说道:“原来姞月姑娘怕黑?早说不就成了,我也好安排人陪着你。”

姞月对管家的好意报以一笑,却没有出言澄清自己不怕黑的事实。

当晚,秀儿与姞月住在了一间屋里。

时值深秋,花草树木已经枯黄,枯叶打着漂儿飞落在路边。马车碾过,那些落叶便全都被压在了土里,成了来年的好肥料。

感觉很萧条啊!

姞月百无聊赖地坐在车里托着下巴看向窗外,似这般秋季景色,她一路看了不下千遍,若是没有什么意外,可能还要继续再看个千遍。

“这才走到封北地面。”管家闲来无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聊天灌水,“也不知今年会不会刚到越刍就又要准备回京过年了。我算算……这样下去,九月底才到得了越刍……嗯,一个月……哎?十一月就要上京了!”

姞月被管家的自言自语吸引,放下车窗的帘子,回头问管家:“十一月?那我们也要跟着一起再回京么?”

管家笑道:“如果你不想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过我认为王爷是一定要带着你到处跑了,毕竟有你在的地方,账最好算。”

姞月也跟着笑:“那我不就成个能活动的钱袋子了?”

“非也非也!”管家摇头,指指自己又指了指姞月,“我才是钱袋子,而你则是小算盘。”

管家这话没错,一路上的住宿饮食,都是由他一手包办的,姞月负责的只是算清楚这一笔一笔的账,然后都注明在账本上,以便日后核实。

秀儿和姞月都因管家的话笑了起来。笑了有一会儿,姞月忽然想到了小河家就是在封北:“到封北了?现在已经到封北了?”

管家道:“是啊,刚到的。”

姞月眼睛亮了一下,那光芒却又很快灭了。就算到了这里,也没法去何家村。能不能路过是一方面,即使路过了也在那里住下了,那自己能找到时间去看望小河一家吗?再说了,又该怎么对小河解释自己当了礼王府的账房呢?

姞月正在低沉,马车却没预兆地就停了下来。

“怎么?”姞月愣。

“不知道啊。”管家打开车门,“发生什么事儿了?”

就听坐在外面的车夫回答道:“刚才王爷下的命令,说是让姞月姑娘在这里先下车。”

姞月依言下了车。

苏清在不远处牵着他来时骑的马,朝姞月点了点头,似乎是在示意她靠近一些。姞月稍稍踟蹰了一小下,最后还是按照自己的理解走了过去。

苏清见她两手空空,遂说道:“去把你的包袱拿下车一起带着。你不是在何家村住过么?现在趁这个机会回去看看也好。”

姞月这会儿脑子转得飞快,立马问道:“你调查我?”

苏清瞥她一眼:“在你看来,我什么时候没调查过你?原来你还在乎这一次两次?快去拿你的东西吧,只有一天,时间紧迫,回头我还要带着你追上他们。”

姞月和苏清一起站在路边。她看着一辆又一辆的马车从自己面前跑过,又想起苏清之前的一些古怪行为,很是有些愣神:“为什么……”

苏清抚着马的脖子,淡淡地笑道:“没有为什么。去吧,管家还等着你呢!别让他们因为等你掉队了。”

怎么可能?大家不都走了么?

姞月抬眼望了望前面那些已经过去了的马车,然后侧头,发现管家的那辆马车确实是在原地没动——因着管家留了心,特意没让车夫像其他的车一样先往前走,而是一直在等姞月自己去选择,选择到底是回车上拿东西还是直接拒绝了苏清。

“苏大人,请您等一下,我很快就过来。”姞月说完,转身跑回了车上,谢过了管家之后就拿了自己的小包袱,又对管家说了几句“哪些账本放在哪里又该如何保存”的话,接着回到了苏清身边。

“走吧。”苏清上马。

姞月并没有将手放在苏清伸出的手中,而是目送管家他们的马车离开很远后,才搭了苏清的胳膊,由他带着坐在了前面。

苏清稳住了姞月,然后两脚一夹马腹,掉头往何家村的方向奔去。

苏清这种长相的人和骑马这种活动很不搭调。

说实在的,苏清的外貌与他现在干的很多事情都不搭调,比如说办案,比如说耍心机。所以先前姞月一直认为苏清是个寻常的、最多是长得有些惊世骇俗的书生,而自从她认识到了苏清的真面目后,她对他的感觉就变成了“这个人表里不一,不可深交”等等。

因此她与苏清保持了相当大的距离。而现在这个在她看来是个表里不一的伪君子的人,正不知是动机单纯还是别有用心地在用这种方式接近自己,这让她有些拿不准是该继续戒备还是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于是姞月没话找话:“听说科考已经被撤销了?”她刚一张嘴就喝进了一大口风。

苏清难得君子地没因话题的缺乏营养而嘲笑发话人,他同样没话找话地回答:“皇上亲自下令,撤销了以后的考试。”他说完后也是喝了一嘴的风。

姞月见他能顺着自己的话说,也有些受到振奋,她不希望两人之间冷场,虽然他们的关系一度紧张到极点,但现在毕竟苏清也帮助了自己达成了去何家村看看的愿望,从情、理两方面来说,都应该改善一下二人之间僵硬的处境。

“呵呵,苏大人这样会不会耽误办您自己的事?”姞月偏开头,注意不让自己的头发飘到苏清脸上和脖子上,“要不然苏大人把我放在何家村之后就快些赶路吧!”

“苏清。”苏清没头没脑地念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诶?苏大人说什么?”姞月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苏清边注意着路况边余光扫了一下在自己前面端正坐着的姞月,重复道:“苏清。”

姞月不知自己的猜测是否正确,他的意思是,要喊他“苏清”,而不是“苏大人”?她心底有些被触动到,但更多的还是冷意:和这种人,还是尽量保持距离比较好!

想到这里,姞月的腰板挺得更直了,她不顾马儿颠得自己稳不住身,依然拉开了与苏清的距离,几乎没一处与苏清的身体有过多接触。幸好苏清驾马技术高超,要不两人都得掉下去不成。然而,姞月正襟危坐的样子却娱乐了苏清。

苏清有意要逗她,便笑着问道:“你怕我占你便宜?”

“不是。”姞月更加紧绷了后背。

苏清在飞奔的马上居然也能技巧性地空出一只手,他手指点了点姞月僵直的后背,问道:“那你这是干什么呢?”

姞月羞愤:“不是!我怕我自己占你便宜!”

苏清:“噗……哈哈……”

姞月:“……对不起,我刚才其实什么都没说……”

“哈哈哈……”

结果姞月这连续的两句没经过大脑考虑的话,让苏清一路上洒下了长长短短的笑声。

打蛇七寸

苏清带着姞月,很快就到了何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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