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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月钟情-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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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这番客套话说得有原因。她见战红的脸色并不很好,便以为战红在家受了什么委屈,要来找姞月诉苦,所以就想着自己先回避回避,用换茶水当幌子却是正好。

姞月在门口就遇上了战红,自是与小河的想法不同,她明知战红先去的庆离那边,即使有事儿,也是出在庆离身上的。战红若确实是不想让小河听到的话,那么小河自己离开倒显得体贴。 

被小河那么一插话,战红也没再追问姞月刚才为了什么而吼,转身就换了个她最感兴趣的话题。

“姞月,你什么时候有空呀?咱们也一起出门去玩玩。战红兴致勃勃地摊开随身携带的小地图,指着上面那些姞月根本就摸不准是什么东西的条条块块,“这里,这里,这两个地方都有外地人开的铺子,里面卖的东西可有意思了;这里,有个小馆子,虽然店面不大,但是饭菜好吃又实惠;还有这里……

战红边指着地图边手舞足蹈地解释,似乎那些吃的、喝的、用的、玩的,全都已经堆放在了眼前,就等着她和姞月一件一件的取来享用。

姞月瞅瞅她的神情,不像是受了气,所以就放了心,抛开苏清带给她的影响,同战红一块儿研究起越刍的美食了。  

其实,小河和姞月的猜测都不对。战红并没有受丁点儿委屈。倒是庆离比较惨,他被战红拿鞭子威胁着,要求两人能尽快完婚……

拜姞月昨天扔了人就跑回自己院子的行为所赐,清早起来,苏清独自一人悠闲地捏着扫帚,有一搭没一搭地打扫着屋檐上的蜘蛛网。仔细一些还能发现,院子里的杂草已经被某人神速地除去了,路两旁的地面则因力道过大的除草而变得“崎岖不平,土被翻出了好几层,甚至带出了几块原是用来当花坛边缘装饰的小瓦片。

这只是完成了一半的工程,等苏清大老爷想起来要去收拾干净的时候,那些不平整的地方便很快就能恢复原貌了。

“你们两个人真是……庆离走进苏清住的院子,抬头见他正忙着干活,首先想到的正是默契问题,“你们两个人,不愧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姞月在院子里‘大动干戈’地拔了花草种果树,你也不遑多让,把我的花坛都给砸掉了。

苏清没有理会他那没精打采的调侃,只问道:“战红去你那里能说的绝对只有婚事,那么你们准备定在什么时候?战老将军是不是还附带了什么特殊的要求为难你?

庆离随便地坐在了院子里的一方石板上,叹息道:“这些都瞒不过你的眼睛啊!

苏清跳下屋顶,拍了拍衣袖,将扫帚顺手搭在了墙边,也跟庆离一样,坐在了石板上。

“那是因为你表现得太明显了,让人一望而知,你喜事将至了。苏清如是说道。

“喜事将至?庆离喃喃自语地重复了这四个字一遍,继而以着更没劲的语气对苏清说:“我可不认为这是喜事。我都躲了这么多年了,却还是躲不过去,你说,这能是喜事么?

苏清不置可否。

庆离戳戳苏清的胳膊,好奇道:“我看你倒是很春风得意啊!说来听听,昨儿个在府门外发生了什么事儿,让你也能如此喜形于色了?  

苏清笑而不答。  

“嘿,还装神秘!庆离打起主意要八卦,都忘了他自己所谓的“苦恼烦闷了,一时间,他那精神头无人能及,“我听说,你在府外正巧碰到了那个围追堵截姞月的小子了是吧?真的看上去很呆?可想而知,这一定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战红告诉庆离的。

原来战红除了来逼亲,还负责在庆离面前传话。苏清好笑地想着。他们二人的关系,八成并不像一般人想象的那样水火不容——尽管战红常常会出言讽刺庆离。

被好友催了几次,苏清才缓缓开口澄清事实:“是遇到了,但没说几句。这个人不呆,而且还很敏锐,但只可惜他少了些应有的灵气。  

庆离听他这么说,就知道他不愿多提这个人。不过庆离很难能想得到,苏清那时还在言语上吃了个小小的闷亏。当然,苏清本人不说,这事就不会传到庆离王爷的耳朵里去。

看苏清一副很如意的样子,庆离反倒不好对他说明由婚事而引发的忧愁了。老朋友难得能在办案外的事情上如此用心,又好不容易有了些眉目,总不该去说那些存在自己心里的话。

不就是成个亲么!

庆离按捺着没来由的烦躁,力求舍弃烦恼。 

然而说得容易,做起来难。尤其是庆离刚到越刍没几天,就已经堆积了一摊的公务不知如何处理才最为恰当,这令他心中烦躁更是日渐强大,本是最闲适不过的人,嘴角却也因上火而顶出了好几个燎泡。

相对于庆离的急躁不安,被人“强吻过的姞月反倒是轻松得很。  

苏清在府里才呆了一天,便又不见了人影。当他再次带着倦容回来之后,虽不再连续消失,却依然保持了早出晚归的习惯。反观姞月,她在越刍的这段日子里新养出了个睡懒觉的毛病。这样,两人的作息不一致,几天内就错过了所有能见面的机会。

凌绍因那天终还是没忍住,下午趁空又跑到了王府,虽成功见到了姞月并在小河的招待下喝了王府的茶,但在回去的时候被凌纪抓了个正着。为此,凌纪勒令他十天不许出门。

兄长发了火,凌绍不敢不听,于是便在家中待了许久。

战红那头,将军府忙着婚事,她也脱不开身。

少了苏清、凌绍、战红等三人的来访,姞月乐得轻松自在,每日里闲着就算算小账,忙着就算算王府各处产业送来的大账。

某天,管家在主院门口叫住了正巧路过的姞月,请她帮忙将一匹布送到书房去让庆离过目,说是婚礼上用来装饰门帘的。姞月接过布料,同管家简短地谈了几句关于婚礼用钱出账的问题,便带着布料进了主院。

姞月敲了敲书房的门,那门却应声而开,似乎并没有关紧。屋内空无一人,庆离也不知去了哪里。她将布匹放在了椅子边,抬脸正见书案上整齐地码了一叠红得闪人眼的,近了去看,发现这些都是请柬。 

正当姞月翻着请柬,研究庆离的书法时,她听见书房后面的小池塘发出了“咕咚咕咚的几声石子入水的动静。她放下了手里的请柬,小步小步地挪到了书房的窗户边。

是庆离站在小池塘边,捏着石头往水里扔,一颗一颗的,看那样子是有些烦心事儿,却又消遣不出来。 

“王爷,管家老伯让我带来这匹布,你要不要进来看看?姞月假装没注意庆离的幼稚举动,只抬高了声音喊道。

庆离没有像姞月想的那样,装作自己什么都没干,进屋就算完。他头不回地对姞月说道:“是姞月吧?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想问问你。

姞月不知他想问什么,只好说:“王爷请讲。 

庆离先捡了个他自己苦恼了很久的问题:“你觉得,我和战红两人的性格,是不是很不合得来?  

这种事情外人怎能插嘴?  

姞月哼哈了下,很学究地回答道:“这个问题么……其实夫妻的性格合得来合不来,也不是外人说得就算,这是你们自己在一起生活过之后,才能在逐渐的接触过程中慢慢得知的。

庆离松开手中的石子,犯难地看向池塘,想了半天,又道:“她说她的父亲年岁渐老,想在有生之年亲眼看到女儿风光出嫁,也好了却一桩心事。我们这样就成亲了,以后可……总之,我认为,没有感情的两个人,怎么才能共处一室、相敬如宾呢?我实在不敢想象那种场景。原本我就是为了让她有更好的选择,而不是屈服于联姻手段,这些年才不愿意提起成亲一事。可这时间过去这么久,她还在越刍坚持等我,我却骑虎难下,不知该如何面对她了……

“所以王爷就在京城一直不肯到越刍这里来?姞月听出了庆离的意思,不由得叹气,“王爷,恕我直言,战红姑娘是喜欢你的,而你也喜欢战红姑娘,你们之间本不存在什么‘没有感情’这一说。这种事情,想想就能明白:如果你不喜欢她,又怎么会从她的角度考虑了这么多?而从战红姑娘的喜好上来讲,别看她好像时时都有些小瞧了你,但她要是不喜欢你,又怎么会对第一次见面的我大感兴趣呢?

庆离闻言,纳闷地问道:“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了?

姞月手扶窗棂,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窗户上,惬意地说道:“啊呀,这里面的关系可大了!战老将军告诉过我,战红姑娘早些年曾被当成人质抓走,因而对人很有防备。而她却唯独在最短的时间内对我产生了好感,王爷都没想过吗?也许,战红姑娘一开始对我的示好,并不是真心的,而是出于某些目的?

庆离愣愣地:“什么目的?

姞月将全身重量都倚在了窗棂上,伸出手扳着指头细数:“王爷,如果一个女子能坐在仅次于主人的马车上,又与多年的老管家平等交谈,那么,这个女子的身份么……我想,战红姑娘当时就认定我是你在京城养的什么什么人,所以她要先从我这里入手,随时准备处理掉她感情上的障碍。啊,其实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相信你,所以也相信同你一路前来的你的朋友。

“……

沉默。

片刻后,庆离转开了脸,别扭地说道:“咳咳,好了,不用说了,你越说我越糊涂。不过有一点我还能明白,你说的那些,哼哼,无论怎么听怎么都像是你和苏清的故事啊!你敢说你一开始的时候就对苏清扮出的假象引起了足够的重视?你这么通透,却还被苏清给骗了,嘿嘿!该不会是情愿被骗的吧?

姞月看他脸色就知道他是装糊涂,也没恼,只轻松地笑道:“哪能啊!我承认我现在对他有些好感,但话说回来,我和那只臭狐狸始于欺骗,到现在也在继续彼此欺骗,怎么会同王爷和战红姑娘一样?像王爷这么聪明的人,即使我说得再没条理,王爷也该听出话里的意思——一直逃避可不是个好办法呢!  

庆离摸着鼻子笑了笑。  

“啊对了,最近王爷很为源源不断的百姓告状事件烦恼吧?昨天我出门的时候,还看到一个小姑娘在准备状告东家不付给她应得的月钱呢!姞月聪明地换了个话题,但这同样是庆离棘手的问题之一,只是讨论的重心从感情转换到公事上。

庆离头疼的表情更形明显:“是啊!我不很擅长这种事情,总感觉事事躬亲很累。有人建议我下放权力,可我还没在越刍站稳,怎么敢下放权力! 

姞月嘿嘿一笑,这种笑法只让庆离心里一颤,感觉跟见到了苏清一般。

“我说啊,不如整出一个‘百姓代表’来!

“……百姓代表?

“没错,就是这个。那么具体是指……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庆离充分地认识到姞月脑中奇思妙想究竟有多丰富了。 

第三十四章

晴天霹雳

“战老将军的要求具体是什么,大概只有庆离自己最清楚,然而他却因此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不过王府日渐忙碌的仆人们,却是个个都带着笑容。自家王爷要成亲了,大家伙儿乐呵也是应该的。而且那位即将成为王妃的女主人,除了太活泼,其他都很好,对下人也十分亲切——这点只要从有空就会被她缠住的姞月身上就能看出。

所幸战红也因婚事将至而少了许多时间去磨姞月,要不然姞月早晚会暴走。

根据战老将军的指示,庆离把婚礼定在了十一月。这样一来,成亲后的礼王爷也能在新年朝拜的时候带着新婚妻子回京,早些赚几个大红包。

“只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还要整出这么大的排场,会不会太匆忙了?真弄不明白有钱人的想法。昨天在厨房遇见了前面的大丫头雀儿,她还对我悄悄地抱怨,说她们快要忙死了呢!小河在院子里甩干衣服晒在绳子上,絮叨着同姞月闲聊,“管家也累得够呛,对了,他那边的同福还让我转告你一声,今儿个他要来支些红绫子,也不知是干什么用的……

“我也快忙死了。姞月难得忙里偷闲,躺在院子里跟那些湿乎乎的衣服一起晒太阳,只用一本书翻卡在脸上挡住刺眼的阳光,有气无力地回道。

“可不怎的,你都好几天没动一动地在院子里窝着了。小河深以为然地点头。  

最近常会有人跑来向姞月伸手要东西。 

因为早些时候,管家同庆离商量过,婚礼要尽量风光体面,也好让那些关于战红的流言不攻自破。那么办这样一场“体面的婚礼大致需要多少银两,则由姞月按照管家的各项预算整理了出来。钱虽已全数拨了下去,但还有些小账一时到不了位,所以负责小事的大丫头们,都是直接在姞月这里支账,然后再由姞月划归到账目上。  

为此,姞月最近一段时间一直都没敢出自己的小院子一步,就怕出去的那空当里有人找上门来要求支账。

小河晾上了最后一件衣服,抱起了木盆往屋里走,“好在战红姑娘忙着试衣服去了,少了那些漫天乱找准新娘的人群,咱们这里也省了事儿……嘿嘿,不想那个呆子竟然一直都在门口候着你。可是,他这两天为什么又不来了呢?还有那苏大人,真是忙得很啊,每天里也不见人影。

姞月隔着书本挥挥手道:“我怎晓得凌绍来不来、苏清见不见……哼,苏清么?他不见人影最好!

其实刚开始姞月与小河都不知凌绍天天在王府门前等人,偏偏战红多了个心眼,特意去问过了门房,门房这才告诉她凌绍的每日来访。

“那位公子倒是真的诚心。但管家吩咐了小的:‘咱们府上的姞月姑娘云英未嫁,这些不能被外人知晓的事情,暂时不必去说,若是有人乱传,可不又要惹姑娘心烦。’

战红把这话对姞月一说,姞月就有些过意不去了:凌绍等在门口,却没人通知自己一声;管家老伯也是一番好意,怎能随便抱怨?

可从那天起,即使每日都去问门房,也没再得到凌绍来过的消息。小河笑称凌绍是被战红与苏清二人打击得不敢来了。姞月听了默不作声,唯有心中微微地有些压抑——并非什么特殊情绪,只是感觉没对凌绍交代清楚,平白地就让他那样等着,确实是自己的失误。

小河放好了木盆再出来的时候,姞月那头已经没了动静。她小心地揭开姞月脸上的书,却只听得轻微的“呼呼声——原来是睡了。

连日只在一方小天地里呆着,足不出户的时间一长,任谁都会感到浑身没劲。姞月“宅的久了,自然越来越懒洋洋起来,一旦周围安静下来,她就能睡着。  

“真是的,明知道自己在哪里都能睡,还不拿个东西盖着。天都凉了,再怎么有太阳晒着也不成啊!小河边摇头边转身回屋去为姞月找小被子。 

没一盏茶功夫,小河就单手提着被子出了屋,却见姞月身上已搭了一件外衣,原本顶着躺椅边儿的头也被人拨正,此刻换了舒服姿势,正是一副睡得越发香甜的样子。

“……呃……小河硬是忍住了惊讶,无声地瞪着那个冲自己微微笑着的人。

对方朝她摆了摆手,小到几乎没声地说:“你去忙你的,我在这里就行。

小河咽下一口口水,视线在姞月和来者身上转悠了好几圈,最后还是狠了心点点头,又想了想,将被子送回了屋。待她再次出来的时候,那个坐在姞月身边的人已拿了她刚才看的书津津有味地研究起来了。

小河颇挣扎了一下,选择相信朝中重臣的人品。反正他们都在院子里,光天化日的,那个人应该不会对姞月怎么样——她如此想着,便大为放心,自己进屋去休息了。 

姞月本就是因无聊才睡着的,所以没过多久她就自己醒了过来。

一手揉眼一手撑身,顺便还打了个小哈欠,姞月糯糯地问道:“小河,同福还没来呀…… 

她身边的人见她这副大梦初醒的样子,感到很新奇,笑意满满地在脸上漾着,逗她道:“什么同福?在这里坐了半天,除了我就没有别人来。

“啊哈……啊?姞月一个哈欠没打完,就被这人的声音给吓着了,“苏清?

苏清放低手里的书,惬意地倚在了廊柱上:“是我。 

姞月神奇般地一下子就清醒了大半,一蹦老高地从躺椅上跳起,退离到距苏清三步之外的安全地带,“你想干什么?

苏清无辜地摊开双手:“我在看书呀!

“看书用得着贴这么近吗?姞月凌空比划着她刚才所在的位置与苏清所坐地方的距离,“你不去你自己的屋子里看书,好好的却跑我这里来?居心不良!

苏清道:“你说我居心不良也罢,反正我确实是想对你居心不良来着——可是你不给我机会让我居心不良,我又该如何居心不良? 

这一串的废话让姞月差点儿没当场摔椅子:这个人!不过转眼功夫,他怎么又变成唐僧了?!

就算姞月对小河说过她好像是喜欢上了苏清,但一见到这个可恶的家伙,她也完全将那什么女子在喜欢人面前的所谓的“害羞情结给忘了个一干二净。

现在的她,脑中似乎只有一个念头:拿来一柄足够大的扫把,彻底扫除掉这个会移动的巨型祸害。反正自己从来都不是会无缘无故害羞的人,脸红什么的,就让它去见鬼吧! 

“你还敢在我面前出现!姞月憋了半天,终于将那股冲动憋了回去,她还没兴趣犯下“谋害朝廷命官的大罪,她的一条小命留着,还准备要反穿越回家去呢!

苏清笑问道:“这话问得好奇怪,我为什么不敢?  

姞月抽气:天底下果然还是有这种脸皮厚得用针扎都扎不透的人啊!几天前,究竟是谁在那个跟鬼住的院子似的地方强吻了本姑娘?难道他想耍赖皮不成?

“懒得跟你计较!不走的话,就别怪我等会儿用水瓢把你砸出去。姞月一眼瞅见水桶边靠立着的瓢子,于是出言警告着苏清。

苏清啧啧有声:“你还是刚睡醒的时候最可爱。

“……走还是不走?姞月几步窜到桃树边,冷静地抄起了勺子。回身,直臂,犹落着点点水滴的瓢子便停在了苏清那有些翘起的鼻尖儿前。

“走也行,可你也得把我的衣服还给我吧?少了外衣,你让我怎么出你的院门?要是被人看见了我就这样的打扮,从你屋里出去……苏清退了退身,点到为止地微笑,同时还怕姞月不了解他的意思,伸手指了指她的上身。

姞月低头一看,正见那白色的衣服裹在自己身上。 

“给你!姞月像是晚了半步就会烧手似的,匆忙扔了瓢子又扒下衣服,粗粗地团成一团就甩给了苏清。

接了被大力抛掷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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