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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月钟情-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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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鞭响,由王府马车组成的长队,浩浩荡荡地又朝着来时的方向辘辘前行了。

 姞月挑开车帘看了看外面的天,发现太阳大好,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一定很舒服。这么好的天气,战红怎么会愿意缩在马车里? 

“你没骑马?”姞月放下帘子回了头,“人道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现在看来,这话一点儿不假。你嫁给了王爷,居然也放弃骑马了。” 

“才不是呢!”战红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你以为我喜欢坐马车?还不是你的那只臭狐狸,非要让庆离把我塞进马车,说什么‘哪有丈夫坐马车而妻子骑着高头大马的,传出去会被外人笑话礼王爷夫纲不振’。” 

“不对,这话不像苏清说的。”姞月半瘫在车厢里摆放的厚垫子上,肯定地说道。

 “你这是护短。”战红扭过脸去询问小河:“苏清是不是很可恶?” 

没想到小河同姞月一个鼻孔出气,有条有理地分析道:“王妃,这种话听起来更像是王爷拿来骗人的借口。而且,即使是苏大人说的,恐怕里面也包含了其他深意。” 

战红憋了半晌,恨恨地说道:“你们……唉,我想抹黑他都不成么?好吧,姞月,我实话告诉你。其实呢,庆离对我这么说完之后,我就去找苏清算账了。没想到他居然给了我一个让我没法拒绝的理由。”  

“哦。”姞月随便地应了一声,没了下文。

“喂喂,如果我说他的那个理由与你有关,你还能这么平静吗?”战红微怒,“我感觉你跟那臭狐狸混得太久,总会被熏染上不良习性,果然!”

姞月偏偏身,一边胳膊搭在了小河面前,有气无力地说道:“我只是马车一坐时间长了,就很没劲……” 

战红似是想起了什么,忽然笑个没完,边笑嘴里还念叨着“原来苏清那家伙啰里啰嗦的一大串废话是真的”。 

等她笑够了,才拍拍姞月那软塌塌的肩膀,保证道:“不就是在马车上没个人说话,你才会无聊到想吐吗?放心放心,只要有我在,你绝对不会被这小小无聊难倒!”

 说完,战红器宇轩昂地仰头,甩出马鞭子,帅气地亮了个相。 

“就让我们从越刍当地的趣闻开始吧!” 

看着明显进入个人兴奋状态的战红,小河与姞月心中同时想到一个问题:为什么……她在马车上还随身带着鞭子? 

有的人晕车,吃点儿东西就能好;有人的晕车,睡个觉就可以解决;有人的晕车,那是必须要用药才压得下去。然而对姞月来说,聊天便是一个顶好的办法。

 接下来那半天的路程,就在战红上蹿下跳中迅速地度过。她比手画脚、眉飞色舞,将她在越刍这些年所能见到的事情全都捋了个遍,口沫横飞之余,她还不忘随时调动起在座两位观众的积极性,不时地牵引着对马车没有好感的姞月加入她的闲聊大业。  

姞月担忧:马车会不会因她的大动作而塌陷?那塌陷了之后,自己会不会又像上次舞台塌陷一样,立马就穿越回去了?

偏巧王府的马车十分牢固,任凭战红再怎么又蹦又跳,也没听到任何木头断裂的声音。

 战红的用意,小河明白了泰半,于是便在她说累的时候穿插了一些村里的事情。那东家长西家短的,全都被她搬了出来。这两人一旦打开了话匣子,简直是说了个天昏地暗、日月无光,让姞月根本就没了心情去怨念什么马车的颠簸和胃里的翻腾。 

俗语曰:三个女人一台戏。 

尽管这里只有一个女人和两个女孩,那也足够凑成上千只鸭子的阵容。 

中午停车用饭的时候,姞月是自己跳下马车的。

 一旁吩咐着下人去喂马的苏清扫了她一眼,发现她除了唇色稍稍有些发白,脸上倒没有什么,看走路的样子,也还蛮好。

 “嘿嘿,臭狐狸,都没人影了还看?有我照顾着,人家可是一点事儿都没有,这个你放心好了。不过,你准备怎么感谢我?”战红待姞月走进了客栈,才靠近了苏清,用肘子顶了顶他。

“……这是你应该做的。”苏清轻飘飘地避开了那冲他肋骨而去的“致命一击”,远远地朝庆离说道:“你家的老虎出笼子了,看牢点儿吧,小心咬伤人。”

“什么?!”战红跺脚,挥手习惯性地就掏出了马鞭,“敢说我是母老虎?看我不杀了你!”

 “……吼得声音这么大,难道是心虚?”苏清矮身躲过了战红的鞭子,一步飘出去三步远,悠悠哉哉地进了客栈,独留战红气个半死地站在门外。

 当庆离慢吞吞地过来拉走自己那挡住了别人进出的妻子的时候,就听他的王妃怨念深重地念着:“苏清,我跟你势不两立……”

 所以,下午的谈话就变成了:“我告诉你,每次一看见苏清那张娘娘腔的脸,我都能想起当年跟着我爹打猎时,怎么逮都逮不到的那只臭狐狸!狡猾奸诈、诡计多端!眼看着我马上就追到手了,那臭狐狸居然扭头对着我笑!一只狐狸,一只畜生,它居然会笑!吓得我从那之后好久都不敢去打猎,生怕再遇着狐狸。”

 姞月同情地看着战红,斟酌地说道:“其实啊,狐狸的长相么……本来看上去就像是在笑。你也别太在意……”没有人会被狐狸给“笑”跑吧?

战红咬牙道:“总之,我与狐狸,势不两立!”

 姞月:“……”  

小河:“……”  

马车不会因为战红的怒火而停止它的前进,与前往越刍的那次不同,这回庆离在路上并没有多做停留,因此很快就到了何家村一带。 

小河掀开帘子,见车外的景色越来越熟悉,心知快到家了。她敲敲车厢的门,对外面驾马的车夫说道:“我们就在这里下车,麻烦您停在路边吧。” 

战红似乎已经知道她们要半路离开,她伸了个懒腰,“哎呦,终于不用坐马车了。什么夫纲振不振的,骑马就是骑马,他庆离王爷不会,我这个当妻子的有什么办法?” 

听战红如此念念有词地抱怨,姞月扑哧一笑,拎着裙角与小河一起下了马车。她大致能猜得出小河想回家拿些东西,但具体是什么,她没问,小河也没说。

 另一边,苏清在庆离的车前下了马,对着探出头来的庆离说了几句话。庆离点头又摇头的,也回了他几句什么,两人对话完毕,庆离便命令所有人继续前进。  

苏清等庆离的人都走净了,才牵着马回到姞月与小河两人下车的地方。他站在姞月身边,严肃地问着小河:“你确定那些东西就是我们需要的吗?” 

小河深深地吸了口气,坚定道:“苏大人,您可以不信我的话,但不能不信我手上的证据。家父在世之时,曾经千叮咛万嘱咐过,不可轻易将其拿出,为的就是怕所托非人,反而惹出不必要的麻烦。现在我把这些证据交给您,相信您一看便知。”

姞月悬着胆子问道:“在世?小河,你爹不是……”

 小河勉强笑了笑,却止不住满腔无奈。她拉着姞月,边慢慢地往何家村方向走着,边叹着气解释道:“你可知我为何总与一般村姑不同?因我原是户部侍郎之女。家父在近十年前曾与户部尚书有些过节,后特将其大部分的账务誊抄下来,以备日后不时之需,更是为了用来保命。那些账本,却正是苏大人现在遍寻不着的证据。”  

“可……”姞月觉得自己正一点儿一点儿地接近真相,“可是你现在的父母……他们是谁?你说的那些账本,又能做什么?难道那账本有问题不成?” 

小河几次欲言又止,最后将视线投向苏清。 …  

一直慢慢地走在两人身后的苏清此时环顾了一下四周,对小河点头道:“附近没人,说出来也没关系。”说着,他又扶了一把姞月,并示意她小心脚下的土堆。

“我现在的父母是当初府中管家夫妻。我出世时,母亲已过不惑之年,生下我后,母亲因调养不好而落下病根,没多久就……家父未曾续弦,他老人家身体不好又逢户部多事忙碌,便起了辞官之意。而他手上的那些账本,引起了户部某些人——对,苏大人调查的事情也与这个人有关——引起了他的注意。家父为与之周旋,耗费了所有心血,虽成功退身,可没多久,他也……”  

小河低低地抽噎了一下,抬头继续说道:“他老人家去世之前,特别对我说过,如果日后寻不着能扳倒户部那位大人的机会,就万不可轻举妄动。其实父亲本来并没有把希望寄托在我身上的吧……”

姞月脑子像被轰炸过无数次似的,震撼又震惊,她没想到自己最初遇到的、看上去最单纯的女孩子,也是这么有来头的人物。她晕晕乎乎地踩着脚下深深浅浅的小路,只觉得满脑子里都是小河家的恩恩怨怨。

小河见姞月不说话,以为她是在意自己的欺骗,心下不由得有些忐忑不安。她喏喏了一会儿,鼓起勇气说道:“姞月,你要是生气,就只管说,千万别憋着。我其实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在何家村住了这么多年,都已经把自己当成了一个村姑,若不是苏大人的案子涉及到户部,又刚巧被我得知,我也许一辈子都记不起那件事。”

 苏清在姞月身后轻轻地碰了碰她。

姞月猛然回神:“小河,我看你要是想掩饰起你的官家千金的气度,那最好以后都不再说这么文绉绉的话了……” 

又走了一段路,姞月问苏清:“那你们去拿了东西便是,叫着我一起却又是作甚?”

苏清淡淡地看了看小河,坦荡地回答道:“怕你误会。” 。 

姞月道:“……你放心,我向来不误会小河。”

苏清叹气:“听你的意思,你不会误会小河姑娘,却会误会我,对不对?”

 姞月笑眯眯地回头,在小河装作看不见的情况下,微笑着狠狠地掐住苏清的胳膊,一字一顿道:“放心吧,我、也、不、误、会、你。” 

苏清苦笑着承受姞月的“虐待”——她的手劲明明不大,却总喜欢掐人,难道她都不知被掐的人一点儿都不疼么?

 ——苏大人,敢情您老还是个被虐狂。

 小河等他们小两口内部战争完,才敢将注意力摆正,但她发现自己那点儿久久不曾泛出的哀伤已经消失不少了,于是她扭头冲姞月笑了笑,以感谢对方别样的劝慰方式。

 姞月也回了她一个微笑,安慰她:“我能看出来你在很努力地做好一个村姑了,我想你一定是要彻底忘记以前的痛苦。这样很好啊!不像某些人,一直都在刻意的、故意的、有意的……骗人。”这番话不忘将当初惹了她的人一并打击进去 

苏清很无辜。他抬头望天,依然一手牵着马,一手时不时悄悄地扶一下未来的老婆大人。 

鉴于他表现良好,姞月满意地迈开步子向前走。  

他们已经能看到何家村村口的那棵大树了。

进村前,小河忽然飞出了这么一句:“姞月,不是怕你误会,而是需要你编排整理一下那些账本,然后我们才方便按批运走。”  

姞月心领神会地回应道:“我猜也是。”

第四十六章

这是巫术 

一行人走到何家村的时候,正逢午间,大多数人都在家中休息。时值冬闲,村里已经没人再顶着正午的太阳出门干活了,即使冬日温暖,人们也都是在各自家里搬个小凳子晒晒。因此村子里那条主干小道上,一眼望去却是空无一人。 

少了乡亲们七嘴八舌的询问,小河省去了许多解释。她带着姞月和苏清进了家门,站在晒满棉花絮的院子里,侧耳听了听屋里屋外的动静,然后跑进厨房,拣了根烧火用的棍子拎在手上,又从厨房探出了脑袋,对两人说道:“这里,跟我一起进来吧。

姞月和苏清进了厨房,却见小河正准备撑开地上那扇木制的小门。这扇门姞月并不陌生,她纳闷地问道:“我记得这下面是你家的地窖吧?可之前我跟着何婶进进出出的,拿过很多次东西,也没见什么特殊的在里面放着啊!

小河一边下着阶梯,一边抬头说道:“你看到的那只是一部分的地窖,其实这底下还有一块被粮食挡住的地方,就连在我原先住的那间屋子下面。 

姞月恍然大悟,举步上前,拢了裙角就要像小河一样踏着木梯子下去。然而不待她伸出左脚踩实了梯子,苏清就制止了她的动作,说道:“我先下去,也好接着你。

姞月缩回脚,半蹲在地窖门口,好笑地说道:“我看应该是我先下去接着你吧?这个地方我可是走过很多回,在你却是第一次,恐怕苏大人您还没下过地窖呢!

苏清抿嘴,看上去不悦得紧:“我先。

姞月懒得跟他计较,起身退开一步,礼让道:“行行行,苏大人您先请。

苏清瞪了她一眼,挽起袖子,又将长衫下摆分开系在左右两侧,这才第二个下了黑黢黢的地窖。好在下面的小河已经用那根犹带火星的烧火棍点着了四壁挂着的几盏小油灯,这样,在昏暗中也能看得清地窖里的东西了。  

“姞月,你在上面磨蹭什么呐?!地面上,姞月正要跟进,小河的催促就从地底下传了出来,原本清脆的嗓音也变得有些发闷。

“来了!  

匆忙间,姞月没有关上地窖的木门。

小河带着两人在地窖里再次打开了一扇姞月从来没注意到过的门,那扇门是完全嵌在粮食堆成的小山后面的,姞月相信,任凭她再进出多少次、即使那些粮食不在那里堆着,这么隐蔽的、与泥巴墙同一颜色的门,她都不会发现。

“怎么想出来的啊……姞月惊叹地看着那门在小河的一推之下,慢慢地自动移向一旁,“啧,要是我把东西放在这种地方,也会忘得一干二净。

小河轻轻地说道:“必须要放在这里,因为太多。

“多?姞月还没很了解小河的意思。

但是,当这扇门完成了它的开启使命、露出里面的内容后,姞月就彻底木在原地了。她呆呆地看着那几乎可以说是“堆积如山的账本,愣了好久才缓缓地喃道:“我想我绝对会过劳死的……  

饶是在办案中什么大场面都见过的苏清,也有些被眼前的账本山给闪花了眼。听了姞月的哀喃,他笑道:“这些不一定都带走,挑一些对我们最有利的带着就行,如果其中有……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身后一声惊喝:“什么人?!  

小河马上回身挡在了门口,同时回答道:“何叔,是我。

昏暗的光线中,何叔弓着背,慢慢地走近了三人。他拖着一柄长斧头,先看到了小河,又听她换自己“何叔,心下便明白了七八分,于是稍稍放开了手上用来当武器的斧头,语带埋怨地说道:“丫头,回家了也不说声,怎么就直往咱们这地窖里跑呀?吃过午饭了没?  

小河说:“何叔,我带了人来,我想……我们要拿走一部分账本……苏大人由刑部派来,负责调查户部的账务,这些东西正好有用。

何叔眯眼,瞅见了她身后的姞月和苏清,复又低头思考了很久,方长叹一声,指着小河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丫头,不是何叔说你,这苏大人的来历,你可知晓?我活了一把年纪,也时时不忘打探京城的事儿,偏偏就是没听说过哪位有能耐的苏大人!若是说句不中听的话,这苏大人……怕也只是个花把势。你能放心把东西交给他吗?

苏清不置可否地挑了挑眉毛,没有搭话。倒是姞月张嘴欲辩几句,却又被苏清拦下。

“别挡!

小声地说完,姞月就暗中大力甩开了苏清的手,抢在小河辩解之前急匆匆地解释道:“何叔!您说什么呢!苏清他虽然在京城鲜有人知,可我早就从礼王爷那里证实过了,他在刑部是顶顶有名的能干,什么案子到他手上都逃不过水落石出的下场。咱们打听不到他的威名,那是因为苏大人需要隐瞒身份才好查案啊!

“那也不该轻易相信外人!何叔坚持。

听了这番话,小河也叹了:“可是何叔啊,您有没有想过,即使我们一辈子受着这些账本,它们早晚也会腐掉的。与其让爹爹当年的苦心付诸东流,不如现在就拼上一拼。 

姞月点头附和:“就是就是。再说了,您不信苏清的能耐,那也该相信礼王爷久传不衰的贤名吧?

苏清依然挑着眉,稍微一俯身,附在姞月耳边,声音轻悄悄的像是在呵气:“原来我的能力还需要让庆那小子担保?

“你闭嘴!姞月警告着苏清,一拐子拐在了他身上,不顾身后人假借受伤而呻吟着故意贴紧自己,更不把那只巨型水蛭当一回事,继续给何叔洗脑:“说实话吧,其实我第一次遇到苏清,就正好是他在办案,那个案子……她顿了顿,清楚地感觉到水蛭颤了颤,“嗯,那个案子就是科场舞弊啊,相信前不久您也听说了的。

何叔这才正眼瞥了一下苏清:“他?就凭这么一个跟书生似的年轻人? 

姞月极力担保:“没错,就是他,这可是我亲身经历过的。接着她再次感觉到了粘附在自己身上的大水蛭震动了一大下。

——哼哼,回想起某些于己不利的事情了吧?女子报仇,果然也该步步紧逼。  

从何叔所在的角度,并不能发现苏清和姞月之间的小动作,因此他就注意不到苏清黏在姞月身上的行为。否则,就算是拼了一把老骨头,他也要打死那胆敢当面吃他干女儿豆腐的登徒子——咳咳,尽管这个干女儿还没有认,但他一直是把姞月当成干女儿来对待的。

姞月恼怒了:喂喂,对面的何叔都看过来了诶!不管会不会注意到,也不该……居然还敢黏着?

生怕被何叔看出问题的姞月暗中拧着苏清,可对方不为所动。

“等我待会儿收拾你!姞月面带微笑着小声威胁完,对上何叔疑惑的视线,依旧夸奖着苏清的战绩:“他装成了赶考书生,把我也骗得好惨呢!不过那也是有任务在身,不得不如此。这个案子我算是了解,确实……漂亮……当然,她越往下说,苏清越觉得周身发凉。 

怎么总感到姞月最后那个“漂亮一词,像是从牙齿缝里迸出来的?莫非她还在记仇? 

——苏大人,恭喜您。您在继凌绍之后,也顿悟了。

费了不少口舌,姞月和小河终于令何叔小小地回心转意了。他没说同意,但更没说不同意。姞月便对苏清如此阐释道:“默许,何叔这是默许。

苏清笑道:“我能看出来这是默许。

姞月:“……你就不能给我一个展示自己才华的机会吗?

苏清:“我以为,这么多的账本已经足够你展示才华了。  

这么多的账本一时也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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