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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月钟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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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好脾气地接话道:“所以姑娘希望利用小生来达成离开此地的目的?”

姞月一愣,没想到看似柔弱的书生还能这般犀利地指出自己利用他的意图。她急急地解释道:“不是的,我……我……”

这件事是利用了苏清,可他不也从中得到好处了吗?他横竖需要一个能照顾他起居的人,用谁不一样?而且她有自信,一个女子总比男人强,毕竟女孩子比较细心。只是希望他能供上一日三餐,她吃的东西不多,住处更是无所谓,晚上睡柴房也行啊!

姞月承认自己的想法是自私了,可……在这个根本就不知该如何生存下去的地方,不抓紧一切机会,怎能活下去?

结果姞月这一急,就给急出眼泪来了。

没想到她的眼泪来得正是时候,因为她的泪将苏清最后的怀疑散了个干净。

苏清慌乱地去找手巾,却忽然想到自己的手巾已经在中午用脏了。情急之下,他伸出胳膊越过桌子,顾不得礼节地就用手拭去了姞月的眼泪。

最后,苏清轻叹道:“姞月姑娘,小生不是不愿意,而是怕委屈了姑娘啊!如果姑娘需要小生的帮助,小生一定会尽量。”

听了这话,姞月破涕为笑:作战成功!

达成共识后,姞月高兴地跟着苏清奔去结账。

苏清的意思是,今天天色已晚,不如在这里先住一夜,明天再上路。所以晚饭结账完毕,他又要了两个房间,并让掌柜的派个人上去整理。在婉拒不成的基础上,姞月放弃了去睡柴房的理想,转而接受了苏清的好意——睡床上总比睡柴禾上强。

进屋之前,苏清立在门外,谨慎地问着姞月:“你真能和我一起走着去京城吗?需要马车么?”

因为姞月很听不惯姑娘、小生之类,所以在姞月的要求下,苏清改口,不再自称“小生”,也没再喊她“姑娘”。在苏清看来,直呼其名很不礼貌,姞月费力说明了好久,他才勉强接受了这个意见。不过他也有条件:姞月同样不用唤他“公子”。

姞月好笑在心里,但依然面上未露出任何破绽:“我没问题的!”

当然没问题!咱可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穿越人,才不像这里的姑娘一样弱不禁风。就算是有弱不禁风的资质,也轮不到即将成为老妈子的姞月身上。

“老妈子”是姞月对丫头这一职务的定义。她觉得,自己与苏清一起走在街上,即使有花花大少调戏,也绝对是去调戏苏清。所以,她这个雇佣丫头有义务要当苏清的老妈子,扫清任何有可能横在路上当路障的花痴男女。

再次在心中坚定地点了点头,姞月关门,准备歇息——苏清没有马上让姞月上工,而是劝她先休息一天再说其他事情。

真是体贴的人啊!姞月感慨万千地想着。

然而,那个被姞月认定是体贴的好人的苏清,进屋后就冷下了脸,仔仔细细地将整个屋子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像是在确定这里是否安全一般地不放过任何角落。

稍晚,当姞月打算休息的时候,苏清正坐在自己的屋里,脸上不再是平时的那种纯良无害的表情,神色冰冷无比地看着从书箱里拿出的那几本书。书已被摊开,能看出里面隔了几张纸就夹着一封信件。

苏清眼里闪烁着令人心惊的光彩,将这些信件一份一份地慢慢拆开,声音轻得即使凑到他嘴边也都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又死了一个……上回负责监考的王大人已经死了……哼,这事儿还没完吧……我倒要看看他们能弄出什么名堂。唔……难不成还想杀光我们这些进京赶考的学生?”

缓缓地将纸一张一张地铺开对齐,苏清只扫了两三遍,就把它们全都放在烛火上烧掉了。然后他又把灰烬碾碎,撒在了水盆里,泼在屋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这些水明天就能干透。到时候纸张烧过的残留物只会被当成灰尘打扫出去。

做完这些,苏清满意地微微一笑,却忽然想起隔壁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看上去虽然傻傻的,只知道忧愁该怎么养活自己,也似乎没有什么威胁,可她的身份成迷——这不代表就是什么好事。

天底下居然还有能让自己查不出来历的人。

有意思。果然该把她绑在身边好好调查一下,说不定还能有什么意外收获。

苏清一边如此想着,一边整理好书箱,把它重新摆到不起眼的床脚,更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同时开始思考这些天收集到的各路消息。不一会儿,他又睁眼,从书箱里抽出了一本书工工整整地摆在床头。

自己好歹也是个即将进考场的考生,怎么样都要“用功”一番的吧。

还没“用功”多久,苏清就又不自禁地想起了刚才烧掉的那些信件。

其中的一封,上面清楚地记录了姞月曾在何家村住过,据悉是被一家人收留的青楼女子。但在这之前她住在哪里、从哪里来的,就没了任何的线索。她自称是被亲人卖掉,但是卖掉她的是谁?这个人又把她卖到哪家青楼了呢?

这些都是他查不到的,而她看似单纯的面具下,是否隐藏着精明狡猾的种种伎俩?表情自然生动,也不似一些女子的矫揉造作,看上去该是个容易摸清底细的人才对。可听她说话却又好似滴水不漏,不管他怎么套话,感觉都无法更深地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本来苏清救下姞月的时候,主要是为了她的奇怪举动——还没见过哪个人会选择跳树自杀的。一旦救下了她,苏清却又发现了她身上的种种疑点:衣服是有些像外族人,但细看就能辨出那衣服绝对不同于周边任何一个外族的服饰;口音有些像漠南那边的人,但她一句漠南人常用的比喻都没说过。

所以他产生了怀疑,并暗地跟踪着她一路到了这里。不曾想他苏清也会失手:第一次对一个奇怪女人产生好奇,费了一天的时间去琢磨她的言行,到头来一无所获,还被这个女人给跟上了。

这个姞月到底是哪里人呢?

苏清放下了手里用来当样子的书,陷入沉思。

被女人跟上,他倒是不很介意,因为姞月看上去对他出色的相貌并不痴迷,不像其他那些喜欢扒着他不放的女人一样,这点令他勉强可以接受了她的同行。而且,这正好能趁彼此接触的时候了解个中情况。

怕就怕,这个女人不简单,不仅瞒过了一般人,也瞒过他苏清。

不过也没事。实在不行了,就把人带到京城,让那个所谓的“是鬼也要吐真言”的家伙来试探试探她。

苏清如此想着,满意地再次拿起被他暂时遗忘了有一会儿的书本,继续着他的“用功大业”。

结伴而行

第二天,浑身干劲的姞月早早地就起了床,洗刷过后敲响了隔壁的屋门,喊醒了仍在睡梦中的苏清。接着两人用过早饭,稍事休息便踏上了前往京城的道路。

然而走了没多久,姞月就觉得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了。

从哪里能感觉出来?那么我们不妨先看下面几段不同时间内的对话。

早饭过后收拾完毕正待上路,这个时候——

“书箱很重吧?让我帮你……”

“不不不,这点儿小事怎么能让姑娘代劳?我自己背着就可以了,而且这书箱也不重。”

“……好吧。”

中午因暂时没有走到下一个城镇而需要在外野餐,这个时候——

“需要生火是吗?我去捡柴禾!”

“这种粗活怎能让姑娘去做?我自己去就好,而且附近就有很多树木,随便找些就行。”

“……好吧。”

下午继续在默默行走的路上,这个时候——

“我们要不要休息休息再赶路?”

“姑娘累了?都怪我没注意到姑娘已经累了,那我们就在前面有阴凉地的树边坐坐吧!”

“……好吧。”

晚上终于走到了下一个城镇并找到了一家小客栈,这个时候——

“要什么菜呢?对,还是你来点。”

“啊,随便什么都行。我不知该姑娘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所以还是姑娘点菜比较好。”

“……好吧。”

吃完晚饭后,姞月攒了一天的火气终于发作了。但她并没有很大声的表达自己的不满,只是怨气十足地冲苏清抱怨道:“我说过不要叫我姑娘……你这一天总是这样,让我很为难的。”

苏清装出摸不到头脑的样子,问道:“姑娘的意思是……我做了什么让姑娘为难的事情了吗?”

姞月真不知该怎么对他解释了,只得自暴自弃地说道:“你就是什么都不做,我才为难!我是个跟班的,你为什么不让我帮你干活呢?而且,你还一直一直的‘姑娘’来‘姑娘’去,我听着很别扭!”

听了这话之后,苏清了然地微微一笑,说道:“我想姑、姞月姑娘有些误会了。其实我并没有让你当我的跟班呀!”

姞月瞪眼:“没有?那你怎么让我跟着你走了这一天?等等,昨天不是说得好好的,你让我跟你一起去京城吗?你反悔了?”

苏清也瞪大了眼——他这个瞪眼的动作比姞月的好看多了——说道:“我没有反悔!”

姞月气若游丝地:“……没有?那你为啥说不同意让我当你的跟班……”真是,非要让她这么清楚地说出来不可吗?就好像是她巴不得要当他的丫头似的。话说自己什么时候也变得这般没原则没自尊地黏在人家身后不放了……自我唾弃一万遍……

苏清作努力回想状,然后肯定无比地:“我昨天说的不是这样。我说:如果姑娘有困难,需要我的帮助,那么我愿意帮忙。可是我并没有同意让姑娘当丫头。”

姞月默:原来歧义出现在这里。她以为他说了这番话是已经答应了自己的条件,而他则认为只是在纯粹地帮助一个落难的女子。这根本不是等价交换嘛!

有钱人都是这么大方?不可能。

“你不让我做点儿什么,我心里不安。”姞月试着猜了猜眼前着这个老好人书生的想法,或许他是真的帮忙不图回报?

苏清的回答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测:“姞月姑娘要坚持活下去,别让我感到自己白救了你呀!只是这样我就很开心了!因为毕竟我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轻生,也是第一次试着去救人,实在不希望以失败告终。所以我想,我既然救下了姑娘,就有责任继续帮助你——好人要做到底的。”

姞月被苏清噎了这么一回,觉得好像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似的,于是咬着嘴唇不吭气儿,半晌后说了句“谢谢”,就自己进房间去了。

苏清站在外面,缓缓地收起了脸上残留的笑容,眸光冰冷地看向被姞月关紧了的屋门。

难道她是开始怀疑了么?不像。可能只是有些在意自己的能力被忽视了吧——啧,女人果然麻烦。一旦查清了她的身份,如果有威胁,就绝对要处理掉她;如果没威胁,还是赶紧摆脱比较好。

苏清一边摇头,一边推开门进了房间。

进屋后照例的检查四周墙壁门窗,又检查了茶壶茶杯以及壶里的茶水,看起来都没问题。然后再检查床铺和床顶……

“自己下来吧。”苏清轻轻嘀咕了一句,也不知是对着谁说的。

“啪嗒”的轻响过后,床顶的梁上轻巧地落下一个人。

“你上辈子是狗么——只有狗的耳朵才这么敏锐。”来者一袭紧身黑衣,连头发也被蒙面的黑布包裹了个结实,个头不高不矮,身材平平板板,声音因蒙布的缘故而模模糊糊……总之四个字:不辨男女。

“那么你就是老鼠了——只有鼠辈才在别人的屋里蹲着。”苏清不慌不忙地挡开这个人攻过来的一招封喉手,坐在桌边倒了一杯茶,慢慢地啜饮着。

“喂,你不会真要把那个妞儿带一路吧?”黑衣人被苏清逼退了好几步,稳了稳身形后,再次走到苏清身边,掩不住好奇地小小声问道。

苏清嘿嘿笑了笑,反问:“那你说呢?要是我能查出她的来历,你想我还会把她带在身边么?”不等对方回答,苏清接着说:“你不在京城老实地当主考官,怎么有闲情跑出来瞎逛了?京城除了刚死一个确实该死的老家伙,难道又怎么了吗?还是说……你家号称温柔娴淑第一人的妻子,终于看不惯你这个双面人,把你赶出家门啦?嘿嘿,那这真是京城里的奇闻一件。”

“……你就不能少说几句?哪来的这些废话!”黑衣人憋了很久,憋出两句话。

“身为主考官,却还这么沉不住气,那能公正评判么?唉,我很为自己的前途担忧啊!”苏清害怕似的左右拍了拍胳膊,“不行不行,看来我今年还是不去京城为妙——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参加会试,大不了重新再来一回。”

“……”

黑衣人忍了又忍,最后无须再忍地低吼道:“你要是不想让隔壁那个女的知道你这些事情,那就最好别再开口惹我!”

苏清点头,老实地说道:“好的,主考官大人。”

“……你……”黑衣人胸膛起伏,深呼吸了好几下,扔过去一堆纸,“给你的!本来是要放在你的书箱里,谁晓得你不知忽然发了什么疯,一反原则地带上了个女人,我都没法把东西塞给你了。”

苏清接了对方扔过来的纸张,三两下就将其并拢在了一起,然后又是嘿嘿一笑,挥了挥手说道:“好啦,这里没你的事了,从现在开始你就回京城去当你的考官吧。嗯,你可千万千万别死,一定要等着我——我很快就能到京城去参加你主持的考试了。”

“……我宁可是你死在半路上,那你就永远都不能出现在我的考场里了!”

黑衣人低声诅咒完,就忽地不见了人影,也没看清他是从哪个地方走的,屋内只有半边窗户在呼扇呼扇地动着。

“还是老样子,脾气真不好。嫂子到底是如何受得了他的呢?下次去拜访的时候真要请教一下秘诀了……”苏清摇头晃脑地拆开了黑衣人送来的东西,埋头看了起来。

姞月在屋里并没有睡着,她和衣躺在被子上,大睁着眼正盘算着进京后该干些什么。谁知却听得旁边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似乎像是两个人在小声说话。

这声音让她警觉起来。自己住的这间屋子,右边没有客房,左边只有苏清,明明隔壁的苏清是一个人,又没听到有人敲门进去,那是哪来的动静?

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一个“咚”的声响,再然后就没了苏清来回走动咳嗽的声音。姞月越想越不靠谱,急忙坐起身,捋了一把已经披散开的头发,匆匆就拉开门,一步越过两屋中间隔着的距离,使劲地敲了敲苏清房间的屋门,喊道:“苏清?苏清?”

还没等她把整个客栈的人都喊醒,苏清披着一件外衣打开了门,能看出他满脸的睡意,绝对是刚被惊醒的:“姞月姑娘?怎么了?”

月光下,姞月清楚地看见了苏清的衣衫不整。她立即红了脸,不过依然故作随意地朝里面又瞅了一眼——没发现紧急情况。于是姞月淡定回道:“没事了。刚才好像听你这边不对劲,所以才过来看看的。既然没事,那我这就回去。”

苏清小幅度地打了个优雅的哈欠,冲姞月扯了个迷糊的笑,声音蔫蔫地说道:“没事就好,我还以为是你出什么状况了……还是快快去睡吧,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傻愣愣的姞月完全被这幅“美男睡眼惺忪图”给震撼到了,她费了好大的劲才抓回自己天外飞仙了的魂魄,飞快地咕哝了句“不好意思”,然后就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屋子,“哐当”一声关紧了门。

呼!不行了,这个男人太妖孽了!

姞月重重地靠在门板上,眼睛乱瞄,心脏乱跳。

而另一边的苏清动作缓慢地合上门。之后,他瞟了一眼刚才黑衣人离开时打开了的窗户,又瞥了一下桌子上还没来得及收拾好的纸张,最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被抓开的衣服。

看样子是没露馅。

苏清挑眉,整理好了衣服,心里却想着:什么时候我也落得要用这一招来混淆视听……哼,都怪那家伙!要不是他动静弄得那么大,我也不用这样了。

顿了顿,他踱回桌边坐下,又点燃了刚刚吹灭的蜡烛。视线一一扫过那些纸,他支起了下巴,想了片刻,最终决定还是要烧掉它们。

“万一被看到了,可就不好了呢……”

纸触火便着,在闪动着的火光中,苏清谨慎却又微笑着的面容尤其显得清晰怪异。

“哎,你又烧?”

刚才苏清开门前已经关上了的窗户,现在又被打开,窗外探进来了一颗脑袋。仔细一瞧,居然还是那个黑衣人!看他的样子,似乎一直都没离开这里。

黑衣人趴在窗沿上,吱吱咋咋地小声叫唤着:“喂喂喂,你就这么对待我给你的重要情报啊?太没良心了!不过……嘿嘿嘿嘿,你居然也会用美人计,真是难得一见……”

苏清甩手送给黑衣人一个直射而去的茶杯,同时优雅地笑着,嘴唇上下一动,吐出了一个轻轻柔柔的字:“滚。”

黑衣人勉强截住了直奔他面孔的茶杯,几个旋转递了回去,茶杯又稳稳地落在了桌子上,没出一丁点儿声音地归队于茶壶茶杯的行列。

“很危险的,要是再弄出什么动静来,小心你那个‘姞月姑娘’再被惊动了,你又要施美人计……”黑衣人说完,就窃笑着松开了扒在窗沿上的手,赶在苏清发怒之前脚底抹油了。

“……去死……”苏清恨恨地走到窗边,无声地钉紧了窗扇。

与此同时,另一间屋里,姞月还在缓和着呼吸,尽力去控制着急速跳动的心脏,根本就没功夫再去听什么“隔壁的动静”。

天底下怎么有这么妖孽的男人!

——她还纠结着这个问题。

有道是“月下看美人”,姞月这回终于能认清自己跟上的是个什么级别的美男子了。“小受”已经不足以形容,只有用“妖孽”才能表达。

这么一个美男,还是一个善良老实的美男,天天对着自己笑啊笑,又是传说中的“救命恩人”,又是带着自己一路进京……不行!再这么下去,绝对会把心弄丢了都不知道掉哪里去了啊!

姞月在心底狂呼着:抵制美男!我要抵制苏清!

——很好,姞月那颗反应慢半拍的榆木脑袋总算是接收了美人之魅,开始懂得去欣赏苏清的绝世容貌了。虽然她本来并不以为凭借长相就能恋爱的。不过现在看来,靠着相貌确实是能更吸引人的注意。

最起码,像姞月这种一直坚信长相不能决定一切的人,也被“月下美人”苏清给迷惑住了。

就是不晓得当苏清知道自己迷惑住了人家小姑娘之后,会有什么反应。

抵制美色

姞月何许人也?

她是面对“全校最受欢迎之校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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