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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月钟情-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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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家中,没有人迎接他这个刑部的功臣,而且,好像每个人都躲在角落里偷偷地瞧他,还伴有指指点点。

 在自己家里还要被指点?

 苏清的心更烦躁了,他随手扔下包袱,脚不点地,朝着姞月住的地方走去。而有关案子的卷宗,却还牢牢地抓在手中——这些东西不能随便乱放,免得被有心人拿去做文章。 

远远的,他看到姞月和小河都在院子里。两人隔着一张小方桌,笑嘻嘻的不知在说些什么。看姞月巧笑倩兮的样子,她并没有像苏清一般思念如狂。

苏清闷着一腔火气,停在姞月身前,挡住了属于她的阳光,恨恨地说道:“我回来了!这些日子,府里没什么事么?” 

姞月头也不抬,只摸了摸肚子,“苏大人,身为苏夫人,我不得不告诉您一件不知是好还是坏的大消息:您的儿子——或者女儿,将会在六个月后出世。”时值五月,她躺在屋外支着的躺椅上,说话的同时还一口一口地把安胎药当白开水喝。 

苏清傻子似的大张了嘴巴,忘记兴师问罪的本意,瞪了一会儿眼,这才想起来要紧张要惊喜。等紧张和惊喜统统过去之后,泛上苏清心头的却是被隐瞒的委屈与气愤:“为什么没人通知我?!” 

“啊呀啊呀,大人您这两个月在哪里,我们都不知道诶,怎么通知?”姞月耸肩摊手,又闲闲地一指面前的小桌子。坐在她身边的小河会意,于是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块毯子,为她铺在了腿上。

 “我……”苏清语塞。没错,他为了防止暴露行程,刻意未曾与姞月等人联系,府里无人得知他的行踪,这是事实。 

“没什么。”姞月挥手,眼尖地看到了苏清手上捏着的卷宗,“嘿嘿,苏大人又有任务了?希望您老人家能赶在孩子出生的时候回家。”

 苏清忍耐地捏了捏额角,脸色不是很好地瞥了瞥小河。

小河笑了笑,对姞月说道:“我去端补品,你在这里等着我。”说完,她看都不看苏清一眼,径自离开,也没同这位刚刚回来的一家之主打声招呼。 

“月,”苏清坐在了小河的位置上,这里距姞月最近,可守可攻,说话也方便,“你们怎么都……咳,我是说啊,为什么府里的人都这么奇怪?尤其是你和小河,阴阳怪气的……”  不料这话触动了姞月的神经,她假装的笑脸一瞬间扭曲了一下,虽然还是勉强控制住了怒气,但她的抱怨却赶趟地流泻出来:“阴阳怪气?我阴阳怪气!我说啊,到底是谁在我怀孕初期孕吐最厉害的时候连个口信儿都没有?!亏你刚才还敢问我怎么没人通知你,你觉得该有人通知你吗?你有资格被通知吗?说句难听的,种地也没你这样的。撒了种子,不浇水不施肥,人家帮你做了这些,等到了秋天,你反而理所当然地收获果实了?你有理啊?”

 “呃!”苏清被姞月的比喻弄得有些摸不得头脑。

“哼!”姞月发作完了,忽然像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愣了一愣,双手抚上自己的肚子,脸色变了好几变,又恢复了方才的所谓的“阴阳怪气”的笑容,闭了眼,懒懒地说道:“……苏大人不是还有大事要做么?您去忙,不用理我这个疯婆娘。” 

苏清见她眼下带着些阴影,便知她晚间睡得不好,所以没再说话,直接起身离开了。他要去问问小河,过去的两个月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还有,他需要去找个大夫盘问一下,怀孕的人都该注意哪些事情。 

“姞月?”厨房里只有小河,其他人都被她赶去忙别的了,她一听到苏清的问话,不由得带了丝埋怨,“本来就是您不对。您说走就走了,姞月表面上看着是没事,其实每天都问有没有大人的信。后来容夫人见她不开心,就带着她进宫去找皇后娘娘说说话,谁知她出宫的时候遇上了那个康瑶,也不晓得说了什么,气得她不行。” 

苏清轻轻地叹了叹:“这样啊……” 

“这算什么!” 

小河的怨气也不少,忿忿地以蛮力架起了熬着粥的锅子,放在一边的灶台上,用勺子搅着锅里的粥,边搅边背着苏清继续指责他:“可是那时候姞月刚怀孕,她不知道自己有了孩子,就为了这点儿破事竟差点流掉!即使现在已经过了三个月,大夫也还在嘱咐她要随时小心、不能大意!您知道什么?您什么都不知道!苏大人,不是我说您,您真该考虑考虑了,最起码,姞月怀孕的这段时间,您好歹要照拂着点儿啊!”

“……我的错。”苏清揪心地退出了厨房,走了没几步,他捏了捏依然握在手里的卷宗,抬头望望天空。

 今天晚上就拟好那个折子吧。

他如此想着,慢慢地出了苏府,去找大夫了。

 隔天一早的朝会上,苏清呈了一份折子,内容大体是说自己能力有限,请调礼部,即使官位下降一级也没有关系,能调出刑部即可。 

这么个折子,当场就引起了刑部、礼部及吏部等三部的震惊。皇帝除了龙颜大变之外,甚至还想拂袖而去,若非看见皇后拼命在帘子里朝他摆手,他就真要亲自奔下台阶,用力将苏清那惹是生非的家伙踢出大殿。 

“这个该死的苏鬼,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招啊!上回把户部整得哀鸿遍野,这次居然又把歪脑筋打到礼部头上了?可恶!可恶!”愤怒的皇帝一边抑制着自己过激的情绪,一边在心底精彩地诅咒着苏清。

 最后,皇帝一遍又一遍地看过了苏清的折子,终于还是应允了他的请求,把他调往礼部。 

这些事情,一直呆在苏府养胎的姞月不很清楚,不过她大概也能猜出些什么。比如说,丈夫居然也开始朝九晚五起来了,每天除了早朝照旧之外,竟其他时间都陪着自己在府里做小幅度的散步。尽管姞月没有给苏清好脸色看,可苏清仍是坚持了下来。 

某天,姞月忍不住了:“苏清,你都不用去上班的么?难道你已经没有了能养活我们娘俩的金钱来源?”说着,她哀叹连连,“我怎么这么命苦啊,嫁了了个老公居然不知挣钱养家糊口……唉!” 

虽不知妻子口中的新鲜词是什么意思,但也不妨碍苏清理解姞月话中的内涵,他微微一笑,出言打消了她的担忧:“我最近刚被调到礼部,正在适应那里的环境,可能过几天才会让我正式上任。” 

“是么?”姞月很怀疑。苏清可能会被调到礼部去?说笑的吧? 

“是的。”苏清眼睛不眨一眨地撒着谎。 

然而真实情况是:礼部从侍郎到主事,每个人都在尚书的带领下,苦苦哀求着苏清,让这位心血来潮般地跑到了他们那座小庙的苏鬼大人暂时不要去礼部就职。

 礼部尚书泪水涟涟,就差没抱着苏清的大腿哭天抢地了:“苏大人,您就行行好吧!刑部的报复心太强了,万一那位尚书领着手下到咱们礼部的院子里踢馆,咱们可承受不起呀!” 

整个朝廷都知道刑部的人多多少少会有些身手,要不然也就没法应对办案中可能出现的突发事故了。而礼部那群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委实是没有招架之力的。

 于是苏清高高兴兴地卷起笔墨纸砚,回家当起了冗官,每天除了意思意思地应付一下朝会,其他时间都在家里陪老婆安胎。

 这些事情,只要苏清不说,估计姞月永远都不会知道。

 “可是你这样就……”姞月不好说出“大材小用”这个字眼,怕苏清是在官场倾轧下,被人算计了,才调到了礼部那个几乎无法出人头地的部门。 

苏清轻松地一笑:“屈才?我可不这么认为。在哪个地方不一样领俸禄?礼部不错,吏部在那里安置了不少年轻有为的官员,都正待磨练。”

年轻有为的官员……呃,怎么苏清说得他好像已经七老八十了似的。

 而且他那句“哪个地方不一样领俸禄”的话,简直跟上了年纪又圆滑无比的官场老蛀虫没两样!  

“你果然是……年龄大了啊!”姞月不无感慨地点着头,“现在就开始准备在家赋闲了么?只领俸禄不干活,我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屑这么做呢。” 

苏清不在意地说道:“哪里啊,十年都在做一种事情,我也会累的,换个地方换种活法,这样不很好吗?家里也有人陪着你,这回你不用再喊无聊了。” 

听着苏清的话,姞月有一种错觉:莫非……这只臭狐狸是自己故意要去礼部的?

 不会吧?!

 ——可怜的礼部的大人们。

两“离”之容离

【难以想象的怪人】

几年一次的会试又在春天如期举行了,年少的容离也是此番会试考生中的一员。

 容离的父亲没有钱更没有权,所以,即使十六岁的他拥有能问鼎状元的能力,在会试中也只是勉强考上——谁让他家里没人能帮他在礼部官员面前走关系呢!竟然可以挤进殿试,这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殿试前,他们一群考生等待宣召的时候,他却被几个不知名的大臣之子泼了一身的墨汁,从头到脚都狼狈到极点。

唉,爹爹啊爹爹,您让我习武有何用!会了武功又怎样,面对那群官家子弟,不照样被欺负了也不敢还手吗?可悲可叹啊!

容离在心底感慨完,又发愁了:如果现在回去换衣服,绝对会赶不上时间,而且这件衣服已经是家中最好的了。皇宫里自有规矩,他目前衣衫不整、面容惨淡,最基本的礼数全部丧失,恐怕人家根本就不会让自己靠近大殿半步。

殿试近在眼前,容离距梦想只有一步之遥,他不甘心称病,更不愿放弃这次机会。在这种肮脏的科考下,想必下次连挤入殿试行列的资格都会被人剥掉。

'容离犯愁地在礼部专门拨给考生候召的小屋外焦躁地走来走去。

 “你是考生?嘿嘿,这身打扮,怎么去殿试?”

就在容离冥思苦想地研究着对策的时候,头顶忽然传来一个冰凉的声音。他抬头,却见一个逆光而立的男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容离连忙起身作揖,等他再次抬头望过去的时候,他才发现,面前的这个男子与自己年龄相仿,长得十分漂亮,甚至可以说是耀眼。

由于这个漂亮男子身上穿的衣服不是官服,而是很寻常的、与考生所穿的颜色近似的长衫,所以容离认定他也是考生之一。他听清了这个男子的问话,于是愁苦着脸,说道:“没办法,我不能离开。时间不够了,我家比较远,若是回去换衣服,就会耽误殿试。”

男子在容离沮丧的表情下埋头想了想,然后对他冷冷地点了点头,“你,跟我过来。”说完,男子就朝着礼部后面的一间小屋里走去。

 片刻后,容离别扭地穿着一身不很合体的衣服从里面出来。他咽着口水,扯了扯身上整齐干净的衣服,担忧地问道:“这位同窗,那你怎么办……”

 男子则穿着刚才容离被人弄脏的衣服,慢悠悠地从两人换衣服的地方踱了出来,一身的墨渍丝毫不掩他的光芒,反而被他穿出了些怪异的韵味。

“你觉得我这样会有问题么?”语毕,男子举步欲走。

“哎!同窗!你要去哪里?咱们得在这儿呆着,不能随便走动的啊!”容离在他身后呼喊着,阻止了男子前进的步伐。

 “啧,好麻烦!早知道就不……”男子嘀咕了一声,回头对容离说道:“我不是你的同窗。我说啊,谁告诉你我是考生的?快回去,时辰到了。”最后一句话别别扭扭的,听起来倒是很有“你大限已到了,快去投胎”的感觉。

然后,男子留下呆愣愣的容离,翩然消失在礼部院外。

此人正是苏清。

苏清在前往刑部汇报案件的时候路过了礼部的院子,碰巧看见一身污渍的容离。应该是因为家境不好而受欺负了吧?

有趣地看着这个考生来回走了半天,最后颓然地蹲在了地上,抱着头,不知痛苦地在想些什么。不经意间,苏清想到了几年前的会试,那时候,自己也是这样被人小瞧了呢!不过,胆敢小瞧了自己的人,现在都不知在哪个地方窝缩着,而眼下的这名考生,明显没有应对的能力,所以才会在被欺负后没有还手的余地。

本着日行一善(?)的好心(?),苏清就提出了换衣服这个办法。

很快的,在刑部忙于处理案子的苏清就忘了这件小事。

几天后,位于外廷的礼部举办庆功宴。所有进士都在被邀范围内,刚刚完成案子回到京城、暂时没有其他任务的苏清,则代表刑部参加了宴会。

迈入宴会场地前,苏清郁闷地拨开了垂下来的一缕头发。若非刑部从尚书到侍郎,个个都忙着批公文、派任务,也不会轮到他出席。

说到出席……

苏清更为郁闷地想起了孙尚书的话:“啊哈哈哈,放心吧小子!以你的容貌,不知情的傻瓜绝对不会猜到你是咱们刑部的官员!去吧!那里有可口的美食,还有漂亮的宫女——虽然我知道看了你就不需要去看其他女人了……”

这都是什么话!

苏清叹气,无视掉因自己惊人容貌而带来的骚动,径自挪到了属于刑部的座位上。

宴会进行到一半,苏清借口刑部有事,先退了下去。礼部的人不敢多加阻拦,便任他去了。说实在的,以往,最为忙碌的刑部从来不曾为了这种被他们称为“无聊小事”的宴会派出过宝贵官员,这次居然有人参加,并且还是位赏心悦目的美男子。这大出众人所料,同时也打碎了一干官员的心:那个刑部啊,竟也有这种美少年(?)存在?!天理何存!

容离早就看到了苏清,但他苦于没有机会躲开敬酒的人群上前搭话。一轮敬酒过后,他见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大人离开了,便也奋力挡开了下一拨准备敬酒的几个进士,跟了出去。

门外,苏清走了几步,停下,回头冷漠地问道:“有事?”

容离似乎天生不怕苏清的冷脸,也没受其容貌的影响。他深深地行了一个大礼,说道:“谢谢您之前出手相助。”

苏清眨了眨眼,驴头不对马嘴地问:“你考上了状元?”

容离不明所以,据实回答:“承蒙陛下错爱,确实是……”

 “可以了。”苏清打断了他的话,摇头轻叹一声,复又向前走着,不再理会容离。

“大人!我还不知大人的名讳!”容离赶了上去。

 苏清再次停下脚步,冷声道:“名字什么的不重要。你,太天真了。官场不是你所想的那样简单,就凭你这种性格,大约也不过是个小小翰林,日后难有出头之日。哼,我的一时心软,看来是得不到回报了。”

容离有些难堪,但他依然坚持:“我是有天真,可我还年轻,以后的事情谁能说明白?大人还没看过我的成绩,为何就先下了结论?”

‘闻言,苏清这才正眼瞟了容离一下,然后他毫不留情地说道:“根本就没有成为可塑之才的机会,何谈成绩。在翰林院里呆着,你想你能如何有大的成绩?”

说完,苏清第二次扔下这个才十六岁的少年,自己离开了。

 路上,他边走边想:那少年不知这次主考的人是皇后?皇后的妹妹早已放话,要嫁给今年的状元,所以那些人才会趋之若鹜到如此程度。他抢了人家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位置,以后的日子绝对不会好过。

 且不提皇后的妹妹如何貌美如花,就只说她的家世,身为国丈之女,又是如今掌权的皇后娘娘的惟一妹妹,娶了她,等于是娶了王朝最有力的武器。虽然也许会伤到自己,但没人会因为害怕受伤而终止使用武器。

那个少年还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毕竟年轻。也许磨练上一两年才能有所用途。

 ——咳咳,苏大人,其实您自己也是刚刚跳出“少年”的范围,别说得这么老成啊!

被苏清抛在原地的容离,默默地回到了座位上。

那位大人真奇怪,明明是一番好心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完全变了意思,这种感觉,就像是在故意把所有人都摒除在外似的。

但他确实是位值得深交的诤友呢!

由是,容离下定决定,要用自己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毅力,将那个怪人变成自己的朋友。

直到后来,容离才终于明白,这位名为苏清的大人,对待陌生人的确冷淡,也的确看上去是个诤友。可一旦与他混熟了,那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损友。

【成为帮手的悲哀】

 自从考中状元,容离就没过了一天好日子。先是被皇上当破抹布一般地甩到了翰林院,然后又指派为宫廷御用诗人,看着无限风光,实则一点政事都没法参与。

那位大人还真说中了。

容离年轻的脸上带着丝苦笑,无奈地穿梭于翰林院里的书架之中,每日除了要抄抄写写,还要应付来自手下败将们的嘲讽奚落。没得到“状元”之位的官家子弟,恨不得个个都想消灭了他,连翰林院里的其他官员们也在看他的笑话。

 是啊,一个不自量力的家伙,考中了状元又如何?张家女儿下嫁的事儿,不就没了后文了么?抢了属于别人的位置,也没成功娶到皇后的妹妹,果然活该。

容离抱着一堆文书,面不改色地来来往往。

这种话,听多了也就麻木了。

某天,他负责抄写的东西又被一天内可以翻倒无数次的笔洗砸中,笔洗里的污水一瞬间将厚厚的一沓纸张全部浸湿。

看着那个“不小心”撞了自己笔洗的官员毫无诚意地随口道了句歉,容离跳起身,迅速地越过了几张并列排放的桌子,心平气和地拦住了肇事者:“不管大人是不是故意的,都至少要等擦干净才能走吧?毕竟是您有错在先。”

 官员哼着高傲的气儿,推开容离:“我已经说过我不是故意的了。这般刁难同事,难道就是你们翰林院的待客之道?”

容离正待说话,却见面前的那个官员猛地白了脸,眼神也游移起来。

接着,他听到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原来是跑到这里做客了,难怪我刚才一个不注意就找不到人影了呢。怎么,大人认为我没有资格陪同您一起去查案,心怀不满之余,就准备在翰林院这块安宁的土地上喝个茶、聊个天?”

转身一看,似笑非笑的苏清正挑着眉毛站在他身后。

容离心里一惊:这个人已经在这么近的地方了,自己都没觉察到!

“不……我,我不是……不是,不是的!是下官需要苏大人的指点才对!怎么会……怎么……”找事的官员结结巴巴地说了一通只有自己才能听懂的话,额头上不断地冒着冷汗:开什么玩笑!自己不过才稍稍离开了一下而已,为什么苏清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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