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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狱霸-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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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末了,目光懒懒瞟过印昊,“既然是我救了你们的命,你们打算怎么谢我?”

74

    印昊面上挂着和煦的笑;“在下祖籍未安,因陵江连年发大水,才决定举家搬迁,变卖了田产屋宅,带着所有家当准备到王城安家。不知为何惹上了贼人,若非几位鼎力相助;恐怕凶多吉少。龙公子的护卫因在下而殁命,在下心怀愧疚。”

    印昊转向石头;从石头身上搜出一个钱袋,极为不舍地把里面的紫晶拿出来一半;递了过去;“这些就当是作为龙公子出人出力的补偿。”

    龙清面色不悦;印昊看他一眼,蹙眉,“难道龙公子还觉得少?”

    昨日印昊已经将自己身上的紫晶全部给了对方,此时再咬咬牙,又递了四两紫晶过去,指着钱袋里为数不多的紫晶,“这是我祖上三代的全部积蓄,在下还要养家糊口,安家置业,龙公子气宇非凡,定不会学市井小民那一套,非要逼得在下无路可走。”

    龙清本来看对方身手不错,说不定什么时候能用得上,但对方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样,还把他看成贪财之徒。

    龙清不说话,印昊满面纠结,终是下了狠心,从钱袋中拿出一两紫晶和几两碎银子,再把钱袋推了过去,“在下只有这个能耐,身家已经全部在此,龙公子再去请一百个护卫也足够。”

    印昊言语中已经有几分不耐烦,龙清鄙视道,“只有你才看上这些钱……”

    “那你想要什么?”印昊打断他,看了一眼米良,顿悟道:“难道你看上我的未婚妻?都说有钱的贵公子最爱美人,但这绝对不可能!龙公子和护卫虽然身手不凡,但在下也不是怕死之人,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会把未婚妻让给你!”

    这都什么跟什么?龙清面色黑了两分,又听印昊道:“在下的身家都给了你,我也要去挣个一二十两才能挣回来。再说昨日你是为了保命,并非主动相救,我也不欠你什么。马都留给你,我们继续乘昨天那辆破马车,后会有期。”

    印昊走向柜台,叫一声,“掌柜,给我打包二十个馒头。”

    龙清在背后暗骂一声,“市井小民,虽身手不错,但粗鄙不堪。”

    印昊不理,看着龙清的眼神就像看着一个趁火打劫的伪君子一样。跟掌柜买了两床旧被子让石头铺在马车上,拉着米良匆匆离开此处。

    路上还有积雪,印昊赶车的速度不快。米良钻出车厢坐在他旁边,“我还以为你要和他交个朋友。”

    印昊替她把围巾裹了裹,“你看他举止不俗,定是贵族世家子弟,主动要我报答他,我若答应下来,以后要我做事恐怕不会是简单的事情。反正我也不是什么君子,要钱可以,要别的不行,还是和他保持点距离为妙。”

    “的确不能轻易答应。”米良同意印昊的观点,又从怀里拿出一小袋紫晶和那颗二两重的红晶,“我这里还有不少钱。”

    车厢里石头也钻了出来,“老大,我们是直接回延良吗?”

    “都快过年了,最近天冷还经常下雪,我们先回去。等天气暖和一点再出来玩。”印昊把马鞭递给石头,“你来赶车,我和米良进去歇会。”

    “每次都是这样。”石头瘪嘴。

    他们回到延良时已经是腊月二十四,延良一派喜庆,道路两边的房屋挂上了红色的灯笼,房屋修建在过年期间已经停工,裁缝铺、杂货铺的生意特别好,街道上人多,但丝毫不显拥挤。米良看着整整齐齐的房屋和宽阔的道路,道:“看来看去,还是延良更漂亮,街道比王城的街还要宽阔。”

    “不是你想修宽点吗?”印昊笑道。

    延良是统一规划,米良受够了现代社会中拆了修、修了拆的浪费社会资源的行为,强调目光要长远,所以延良的道路是按照大城的标准来修建。虽然延良目前还不是很大,但已是十分热闹。

    印昊回来后,听到了好几个好消息:

    从前的兄弟安子当初单飞,现在又回归大部队,带回来三百多人和两百多头飞龙,壮大了延良的自卫队伍。

    聊山片区隶属南源管辖,南源刚刚换了尉守,新上任的尉守是银城的亲弟弟,他虽有才,但之前只是个小官,聊山出钱替他打通关系,成功让他连升两级当上了南源尉守。都是自己人,以后聊山行事将更为方便。

    进出西燕国的商贩也看好延良的位置,已经有人开始在延良开店作为中转,而不仅仅只把延良当做途中歇脚的地方。

    延良的管理层见此,又出台了一项鼓励投资和贸易的新政策,凡是在延良有固定居所的商贩,哪怕只是租了一间小屋子,进出货物都将免收过桥过路费。

    修好的商铺全部都租了出去,还有许多人等着年后的新兴商铺,一个崭新的城市正在慢慢崛起。

    唯一让米良郁闷的事是路伍给她画的美人图被偷了,石头当即在旁边骂道:“也不知道哪个小贼不长眼,竟然偷到延良来,要是被我抓到就把他绑在柱子上,暴晒三天,看他死不死。”

    “在延良偷东西,不可轻饶,无论是谁我都会把他逐出延良。”印昊严肃道。

    华铃儿也在旁边,自印昊路伍等人离开平岩后,两天后华铃儿也告辞离开平岩,直接去王城探望了表姐,又折回延良来找路伍,在延良已经玩了半个月。闻言浑身抖了一下,弱弱道:“也许她只是太喜欢那幅画了,路伍你画得那么好,有人想据为已有很正常。看她留了银子,算是买画,也不算偷。”

    “这还不叫偷?”路伍鄙视道,“顺手牵羊也足以说明这个人品行不端……”

    一下子就上升到品行的高度,华铃儿本来想说画是她拿的,此时没了承认的勇气。画之前一直被她放在身边,去表姐家走得匆忙,把画落在了表姐家。华铃儿觉得还是把这件事当做秘密好,不然还没和路伍成亲,就先招大家讨厌。

    几个人都在骂小偷,华铃儿面色微红,路伍一巴掌搁在她肩上,华铃儿吓一跳,“铃儿,你该回家了,再过几天就是新年,你总得回家过年。”

    “我想留在延良过年。”华铃儿回过神来。

    “就离开路伍一阵子就舍不得,铃儿你也太粘人。”米良笑话她,“路伍也不知道交了什么好运,竟然得了个便宜老婆。”

    铃儿肯定要回去过年,路伍保证自己过完元宵之后就去她家下聘礼,铃儿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延良。

    路伍即将办喜事,印昊忿忿,“搞了半天还是你小子先成亲,愣是没看出来。我猎的红斑虎,结果你派上了用场。”

    路伍拍拍印昊的肩,“老大,你的路还长哦,丁原过几个月就卷土重来。”

    印昊扔开路伍的手。

    过年分外热闹,家家张灯结彩,米良和众人一同庆祝新年。年后,路伍带着人去东源华铃儿家提亲,婚期定在三月。

    二月桃花开,红红白白,灿若云霞。

    米良和石头跑到了距山门不远的山坡上,拿了剪刀在桃树下剪花枝,忽闻远处警钟响起,由远及近,一声接着一声,石头道:“有人在随便骑飞龙。”

    聊山境内有禁止骑飞龙的标志,这在大金的许多私人宅院都有。在聊山山门处,骑乘飞龙的人需把飞龙停在专门的地方,由守卫将飞龙骑走,不听劝阻者守卫将直接射杀飞龙。刚才这个警钟就是命人射杀飞龙。

    那个骑着黑狱龙的人越过了山门,后方好几个守卫骑着飞龙紧追上来,直接放箭。下方哨岗见目标接近,也直接放箭。黑狱龙中箭,如断线的风筝一样往地上跌落,飞龙的人掉下来,南明带着人奔过去,很快将人制服,直接五花大绑。

    米良想看看是谁这么嚣张,跑过去一看,还真是个熟人,原来是印昊的冒牌表弟龙清。

    印昊也过来了,龙清一眼就认出了印昊和米良,又听旁人称印昊为庄主,鄙视道:“原来你是延良别庄的庄主,还说把全部家当都给我了。”

    印昊无视他,“来了延良这个地方,还这么嚣张,你还真是头一个。”

    龙清瞪了一眼制住他的护卫,“你们还不快放开我,我是你们庄主的表弟。”

    印昊脸上挂着淡淡的笑,示意手下把人放开。

    龙清似乎不担心自己的性命,他依然带了十来个护卫,不过护卫都规规矩矩下了飞龙,就他不把延良的规矩放在眼里,“你这个庄主也真会演戏骗人。”

    龙清身上的绳索解开后,他动了动胳膊,“对你这个小人十分不满,想和你切磋一下。”

    说着两步蹬出,挥着拳头打过去。

    印昊面上无一丝慌张,从容应对,一拳一脚如猛虎,携带排山之气,不一会龙清便落了下风。哪知他突然从袖间变出一把匕首,对着印昊胸膛划过去。

    印昊险险避过,最外面一层衣衫被划了一条口子。龙清继续猛攻,一把匕首对着印昊胸膛不断猛攻,印昊往侧面一跳,瞅准一个空当,将他踢了出去。

    南明等人在旁边气愤,“老大,宰了他,说是切磋手上竟然还拿刀。”

    “果真嚣张,看来我要好好教训你。”印昊似乎不嫌冷,脱掉划烂的上衣,扔在一旁,露出结实的胸肌,对着龙清毫不客气地打过去。

    三拳两脚,杀气毕露,龙清几下就打趴在地上。印昊再度踢翻他,看着龙清重重摔在地上,印昊掷地有声道:“你好像搞不清楚状况,这里是我的地盘,我才是这里的老大,容不得你这样的人嚣张。”

    言罢挥手,对手下道:“擅闯别庄,把他们的飞龙全部收缴。至于他,扔出去,以后不许此人再进延良。”

    龙清被扔了出去,他的护卫连忙扶起他,匆忙离去。

    一位中年护卫替他检查了伤口,“少主,你看到了那个引鸿?”

    “看到了。”龙清点头,最近查得消息引鸿居住在延良,他才来此一趟,“他不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人。”

75

    三月春风暖;百花斗艳开。*。

    延良喜气洋洋,路伍大婚,凶猛的红斑虎从笼子里放出来,路伍手持短刀,一纵一跃,一刀捅在红斑虎的咽喉;鲜红的血喷射而出,众人欢呼鼓舞;喊声震天。路伍志得意满,抱得美人归。

    又过了半月;平岩来信;邀请米良去平岩玩。

    印昊把那封信撕成了碎片;问路伍,“你是不是应该带着铃儿回东源探望一下她的父母?”

    “你有何打算?”路伍问。

    “米良也想出去转转,不如一起。”印昊道。

    春季是发…春的季节,最容易滋生奸…情。印昊才不会让米良这个季节去虎狼之地平岩,米良是答应了鼎平侯四月去那边玩,印昊不会故意食言,不过他打算带米良出去走走,踩着四月最后两天再去平岩。以后天气热了,就算米良在平岩也只会天天躲在屋里睡觉。

    印昊着人回复平岩:米良要陪铃儿回家省亲,走完这一趟再去平岩拜访。

    安排好延良的各种事务,印昊带着米良,路伍带着铃儿,另外还带了石头等十几个人开始朝东源方向走。

    春光正好,路上鸟语花香,一行人走走停停,时而捉鸟,时而摘花,时而乘飞龙翱翔在天际,时而在沿途城镇上逛街购物。

    路过一个村庄,听闻附近有赤眼豹出没,常常吃掉农家牛羊。赤眼豹虽凶猛,但极稀少,豹皮柔软又保暖,有价无市,男人们兴致颇高,非要逮这头豹子,在此处守了两天总算将豹子擒获,剥皮吃肉,好不热闹。

    再继续赶路,东源边界是人烟稀少地域广阔的山地,傍晚时一行人实在赶不到下一个县城,只得在河边扎营露宿。

    夜晚月色皎洁,晚饭后印昊拉着米良沿着河边散步,说是无意,定是有意,印昊拉着米良走得较远。两人来到一个山沟隐秘处,印昊抱着她吻了一会,手就开始不老实地撩米良的裙子,厚着脸皮不知羞耻在米良耳边吹气,“营地人多,晚上又不能做,不如现在享受一回。”

    米良被他撩拨得膝酸腿软,放抗了两下,开始半推半就地配合。印昊扯开她的衣襟俯身在她胸口高耸处吃了一回,腹下硬物肿胀难忍,正欲解开腰带释放,米良忽然拍他一下,声音极低:“好像有人。”

    侧耳一听,果然有脚步声夹杂着人声由远及近。*。

    “……果然不出三少爷所料,鼎平侯怀疑是王上派人做的,正带人沿着平岩往王城一路查寻,他断然料不到我们擒着人往南绕了个圈子。”

    “赵劲是鼎平侯唯一的孙子,王上也想抓赵劲为质让鼎平侯放兵权,可惜王上只能在王宫里抱着女人妄想一番。我们把人关到东源,鼎平侯定然猜不到是我们做的,有了赵劲在手,就不怕那个老东西以后不配合我们。”

    之前的人恭维道:“丞相高瞻远瞩,三少爷更是智慧过人,设了这么一个套,总算把赵劲引出平岩抓了起来。”

    “我们已经走了千里,鼎平侯的人也追不过来。”说话之人似乎胜券在握,“拿点吃的给赵劲,别让他死了……”

    他们似乎也是饭后散步,由近及远,声音越来越小,躲在沟里面的印昊和米良再也听不清楚。待到人走远,印昊连忙带着米良离开,印昊跳到高处树干上望了一眼,不远处燃着火堆,果然有人安营扎寨。

    印昊带着米良回到自己的营地,让人把火堆灭了,米良连忙问:“他们是谁?抓了赵劲?”

    “那个三少爷应该是洪丞相的小儿子洪景,看来是洪丞相设套抓到了赵劲,以后想用赵劲来威胁鼎平侯。”印昊解释道,“鼎平侯势力大,在平岩拥兵十万,现在连逸王都调动不了。”

    印昊唤来路伍,“我们去探一下。”

    安顿好其他人,印昊和路伍如暗夜中的鬼魅,悄悄潜到距离对方营地不远处观察动静,不到半个小时又回来了。

    对方人不多,大约三十左右,正是丞相府的乌衣卫。

    几人商量是该独善其身离开,还是拼一把去救人,赵劲毕竟是华铃儿的堂姐夫,米良也蹙了蹙眉,“赵劲人还不错。”

    米良不希望赵劲出事,不过她一个手脚不勤的人连自保都成问题,救人也出不了力,所以米良没说到底要不要救赵劲。

    印昊思虑片刻,“路伍,安排一下,我们把赵劲救出来。他们虽然人比我们多,但论身手,我们十几个人岂惧他们?”

    印昊吃了上回的亏,这回带出来的人不多,但全是当初在炎荒历练过的兄弟,对付丞相府几十个乌衣卫自然有把握。路伍也点头,“这回救了赵劲,鼎平侯就欠我们一个人情,两年一过,无论丁原想如何闹腾,鼎平侯都不会和我们闹得太难看。”

    米良、石头和华铃儿先离开,印昊还留了一个兄弟来保护他们,十几个人检查好各自的武器装备,布巾蒙面,朝洪景的营地杀去。

    洪景一行人极为低调,掳了赵劲扮作商户一路从西北绕道南面,再从南面往东行到此处,他们已经远离鼎平侯的势力范围,不料在这个人烟荒凉的地方遇到一群不知从何处来的高手。

    利箭的破空之声,打斗声,杀喊声……在月光明朗的夜晚和夜色融在一起。

    乌衣卫大批被杀,洪景不敌,最后在两个护卫的保护下仓惶逃脱。

    印昊等人在营地找到赵劲,连夜赶路,匆匆离开此地。行了上百里远,后半夜的时候一行人找了一个山洞,休息一阵等明早再赶路。

    赵劲受人虐待,身上被鞭打得皮开肉绽,男人们忙着拾柴扎营,米良找来药箱先给赵劲简单处理伤口。赵劲受的都是皮肉之伤,精神还不算太差,鼻青眼肿依然能轻笑出声,“玉手神医果真名不虚传,表弟的脸治好了,比以前更俊朗,米良,你见到说不定还认不出来。”

    他身上的有些伤口还在流血,米良替他小心包扎,“你还是多劝他不要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我一直都当他是哥们,可没想别的。”

    “哥们是什么?”赵劲问。

    “哥们就是比朋友更好一点的关系,就像印昊和路伍那样,肝胆相照,什么话都可以说。”

    赵劲懂了,还在那里笑,“没关系,你们成了亲,你可以继续当他是哥们,他当你是媳妇不就行了……”

    印昊正好走进山洞,走到赵劲身边蹲下,“赵劲,你这回怎么被丞相府摆了一道?”

    说着手故意在赵劲的伤口上压了一下,赵劲痛得直吸气,“丞相府那帮混蛋,这回没整死我,我迟早都会还回去。”他瞪着印昊,“有我在,肯定能帮表弟把米良娶回去……嘶……”

    印昊加重手上力道,“我们带了盐,不如我帮你撒一点,免得你伤口发炎。”

    “哈哈,印昊你是不是心虚了?”赵劲忍痛笑道。

    米良听他的声音都在发颤,连忙拿开印昊的手,“我正帮他包扎。”

    “我来吧,你早点去睡,明天还要赶路。”印昊拿起旁边的手巾给米良擦手,看她手上有不大的伤口在流血,大概被尖刺或者硬物划到,怨她两声如此不小心,连忙把她赶去睡觉。

    此处离华铃儿家已经不远,马车快的话一天一夜就能到。大家决定依旧按原计划先去铃儿家,免得路上横生枝节。印昊放了信鸽回聊山,让聊山的兄弟通知鼎平侯速来接应赵劲。

    当初丁原把米良掳出延良,都是赵劲在出谋划策,还有他那一帮伪善夫人,赵劲简直就是棒打鸳鸯的罪魁祸首,印昊自然不待见他。到了铃儿家把赵劲扔给华家的仆人,不再让米良去看他。

    再说洪景本来胜券在握,结果半路杀出程咬金,不但丢了赵劲,连自己都受了伤,灰头土脸形同丧家之犬。洪景连忙骑着飞龙日夜赶路回王城,心头气愤不已,回到家一拳把桌子打得四分五裂。

    “胜败乃兵家常事,你还年轻,以后历练的地方还很多。”洪丞相心里虽有些失望,但依旧气定神闲,“你这回做得也不错,赵劲一向聪明,也上了当被你从平岩抓了出来。”

    “估计现在鼎平侯已经接应上他,功亏一篑。”洪景心头极为不痛快。

    “你鞭打他的时候不是在鞭子上蘸了药水吗?既然抓不到他,就杀了他,赵老头断子绝孙,他以后的地位就没人继承,也翻不起多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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