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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迟,雨落溪-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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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教练像听到了极陌生的词,唇角漾起一抹古怪的笑意,“从来不曾靠近何来的离开,我真不知该恭喜cey。lan,还是安慰你,你们是那样深的爱着彼此,让人羡慕。”

她愕然,冷冷的看着平躺在地上的男人。

“她从来就没想过要离开你,是她来求我,求我教你柔道,好让她足够的本领保护好自己。因为你一直误解她,她让你往东,你会先往西再折回向东,她怕你不肯接受她的安排,请我配合她演出一场戏,好刺激你的好斗性,我是被她那无私的爱感动才答应的,你没有辜负所有人的期望,优秀又坚强。现在的你已经是世上最强大的人了,不再需要别人的过度保护,她和我都可以功成身退了。”教练忍着痛,努力的笑出来,刚毅的脸庞覆盖着浓重的难过。

时间像是被抽掉了一拍,什么东西被卡的一声凝固掉了。

她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哀伤怜悯的目光看着他,久久的看着。

“你们这群骗子,喜欢就喜欢,何必要拿我来当借口,你明明那么喜欢她,为什么要妥协,为什么要假装被我打倒,、、、你去娶她啊,谁希罕她心疼、、、没了她,我不是活得好好的,活得比谁都要好,她没看到吗?”她跪在地上,发疯样的摇晃他的身体,对着那个亦父亦师亦友的男人大喊大叫,

悲伤的话语还是一点一点地漏出,轻轻的带着颤音。

她就那么无理取闹吗?

所有的人都在保护她,却让她成为了最傻的那个人,蒙在了鼓里。

她知道,一直都知道教练喜欢阿姨,因为喜欢她才喜欢了她这个蛮横不讲理的女孩。即使傻傻的阿姨不知道有个人喜欢着自己,他还是那样的为她付出,把对她的爱倾注在教育她上。

教练没有说任何责怪的话,一双大手紧紧的蒙住了她的眼睛,让她看不到他眼底深不可测的忧伤。

所有暴躁的情绪,因为这双手,像是退潮后的海岸,柔软安静,所有聒噪的鼓点全部沉淀成满眼的白色宁静。

她不敢开口说话,怕一张嘴就泄露了自己的脆弱。

多么无耻的她,让他们两个人错过了,永远的错过了。

从那一刻起,她是那么的想牵着他们的手走进教堂,叫声爸爸妈妈、、、、

花蔓拂过脸颊,两滴痛苦的泪珠从溪的眼角滑落下来。

眼前罩上一层阴影,一根纤细的手指轻柔的擦拭着溪的眼睛。

还来不及看清,被人紧紧的拥进怀里。

暖暖的、、、

有母亲的味道、、、

“孩子,那不是你的错,一切早已注定,老天不会亏待好人,总有一天,他们会重逢的。”女人的手温热地在她的头上游荡,触碰到头部的每个角落。

那种温度,是专属于妈妈的温度。

溪的心里莫名的温热一片,感动得不能自已。

“阿姨也给你讲个有关两个女孩子的故事,很短的故事。那两个女孩子从小就很要好,一个爱留长头发,一个总是把头发剪得短短的,像个男孩子。很多人看到她们都以为是亲姐妹,、、不对,就算亲姐妹也没有她们好,她们一起哭、一起笑,分享彼此的秘密,直到在十二岁分开后,她们才断了联络。”女人长长的睫毛垂下,眉宇间有一种浓浓的哀愁。

“后来短发女孩结了婚,嫁给了所有女生心目当中的白马王子,她很幸福,但老天却捉弄了她,她的丈夫有了外遇,等她发现时,外面的那个女人已经有了孩子。”女人神情恍惚的一笑,“多可笑啊,当她去找那个女人理论时,居然发现那个让她恨之入骨的女人竟是自己日日夜夜念着的好朋友,多年未见的朋友见面,场面滑稽又可笑,一个愤怒,一个难堪,她们那段友情在那一刻就彻底的断绝了。”

“阿姨,世上痛苦的事太多了,可不可以不要、、、、”溪胆战心惊地想要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有什么关系?说出来就好了啊!”女人的胸色苍白如纸,露出抹酸楚的笑:“她没有再去找她的麻烦,更没在家大吵大闹。她想静静的离开那个留下很多回忆的家,可是那个、、女人居然比她先离开了,留下个小男孩和一封信后就悄无声息的远走他乡。家人的劝说,自己心里最后的不舍最终她留了下来,她接纳了那个小男孩,把他抚养长大,他是那样懂事,什么都做到最好,看到她不开心就拼命逗她笑,明明想笑,可是她笑不起来,她怕有一天那个女人又回来,回来对她说她才是男孩的亲生母亲,抢走属于她的一切、、、她看着小男孩从优秀慢慢的学坏,却置之不理,只有在深夜才想起他从小一直说的那句话‘妈妈,可以亲我一下吗?’、、、”

“她来抢了吗?”轻轻的声音似从心灵最深处发出来,同样的悲哀。

“她回来了,可是她是来见小男孩的最后一面,她要死了才回来、、、、她没有得到原谅、、、死也没有、、、可是她也让另一个人又一次失去了,小男孩明白了所有的一切,从见到亲生母亲的那天起,他看着养大自己的母亲,那种眼神不再是说那句话时的哀怜,而是畏惧与愧疚,他在替那个女人赎罪、、、他再也不爱我了、、、”女人垂下头,伤心的低泣起来,眼泪从指缝中流出。

溪的手抬起,在半空中顿住。

“不,他爱你,一直爱你、、、”她微笑着说。

女人讶异的抬起头,看着她笃信的目光,狐疑的顺着望过去。

在层层叠叠的夜色当中,两抹修长的身影静静的站立。

无数的花蔓下垂下,淡而温馨的花香环绕着他们。

眼睛里亮闪闪的白光夺去了星星的光芒。

 第二十二章(4) 几多欢喜几多愁

第二十二章(4)几多欢喜几多愁

陆怡酒店

溪静静的伫立在窗边,手中还捏着张小小的纸条。

那是昨天参加晚宴回家时,风家的管家偷偷塞给她的,纸上只有一行小字:

明天中午十二点陆怡大酒店等。

想不通会有谁搞得这么神秘来约见她。

排除风姐姐,还有风洛希、、?

不可能,就他的性格会直说的,哪有搞得这么像做贼似的。

风家打过照面的人还有谁呢?

难道是风爷爷?

外面下起了细细的小雨,一层薄薄的雨雾让大地显得诗情画意。

最近的事情真是越来越奇怪了,就连以前的同事林丽在接待她时,也是一脸古怪的笑意,笑得说不出的怪异。

‘咯吱’

一声很轻的开门声后,有人推门进来。

溪转过身,抬起快要睡着的眼,惊讶的张了下嘴,马上恢复镇静的表情。

风爷爷?

居然真的是他约她。

因为上次的事想找她算帐?

“坐吧,小溪。”风爷爷客气的说,朝她摆摆手。

他径直拉了张椅子,示意服务员退下。

溪有些不习惯他这么客套有礼,心里都发毛了。

这让她更迷惑,叫得这么亲切,不会是暴风雨来前的宁静吧?

“你喜欢我那孙子洛希吗?”风爷爷喝了口刚送进来的咖啡,直截了当的问。

“啊?”

溪困惑的眨了眨眼睛,差点被他的问题弄得咬住自己的舌头。

风家的人果然都不是一般的怪。

他直视的眼光紧逼着她。

溪唇角微扬,笑得云也淡,风也轻,“不讨厌。”

她说出了自己的真实看法。

风洛希脾气怪了点,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个爱闹别扭的小男孩。

“哈哈,这小子总算有眼光,不过以后似乎会有点困难。”

风爷忽然爽朗的笑起来,响亮的笑声回荡的包房经久不散。

她一头雾水,有说错什么话?还是刚刚的话太好笑了?

“你上次说得不错,我一直对洛希关心不够,他父母貌合神离的婚姻状况让这孩子从小没有安全感,拼命想当父母之间的润滑剂,却每每吃力不讨好。”风爷爷伤感说,沉重的气息和着淡淡的咖啡香漂荡在房间。

是这样吗?

所以他才选择活在虚假的笑容里,其实比谁都脆弱敏感。

“前几个月洛希不小心偷听到我们隐瞒了他很久的一个事实,让他明白为什么从小讨母亲欢心只会换来冷漠的背影,”他静静的述说着事情的始末,按压着眉心一个据说可以安神的地方,担忧布上他的脸庞,“他的亲生母亲当年生下他交给风家后就不见了,第一次见面却是参加她的葬礼,那孩子倔强得要命,没流一滴眼泪,只是从那以后天天跟着社会上的混混打架。”

溪怔住。

那不是说救他的那次正是他最难过的时候?

想想她当时的举动真是太鲁莽了,要是他当时真跳楼了,她不就成间接杀人犯了?

哦,还有昨晚的阿姨说的故事。

她怎么那么笨,没把他跟故事中的人联系起来,都是黑夜惹的祸,害她没看清人就走了,仅仅知道树下的人是阿姨口中的小男孩。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溪不解的问,双眼迷惑得雾蒙蒙的。

貌似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风爷爷没有说话,只是掏出个小盒子,一个银白色的精巧手镯静静躺在盒子中间。

镯子刻着繁复的花纹,周围还有几个小小的铃铛。

一看就知道非属凡品。

“这个是爷爷送给你的礼物。”他面容淡漠,眼睛里的神情却似在交托着什么重任。

“呃?、、我不能收。”溪摇头,直接拒收莫名其妙的礼物,手下意识的往后缩。

“这次爷爷是诚心送给你的,你一定要收下。”

风爷爷抓过她放在桌上还来不及藏起的小手,手镯发出熠熠的光芒。

她错愕的抬起眼眸,长长的睫毛轻轻的扬起,眼中闪烁着匪夷所思的光芒。

慌乱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她的手被风爷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紧紧地握住。

套进手腕的手镯在灯光下灿亮夺目。

“、、、啊,谢谢。”溪看着手上戴着的手镯,笑容僵硬的道谢。

木已成舟,她只能盛情难却的收下,以后再找机会托风姐姐还回去。

“cey。lan,西德尼。查普曼的得意弟子,蓝沁集团的那个神秘天才少女,我相信你能帮我好好照顾他。风家并不像表面那么风平浪静,我老了没了余力照顾到他,而你能够做到。”风爷爷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略带惆怅的说,口气沉重得好似在托孤。

溪的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彻底呆住。

在美洲谁都知道,金融界的泰山北斗西德尼。查普曼教授有三个最得意的学生,一个是让他最骄傲的蓝氏继承人Endy,一个是让他开心的活宝Jaywen,另一个就是Cey。lan,她这个让老师爱之深、恨之切,又头痛不已的学生。

原来送礼物是假,帮忙才是真。

问题是她为什么要照顾他?

她乃一介女流,

虽不是弱不禁风的林黛玉,心也还宽大,但还没博爱到人人都关心。

风爷爷也太神通广大了,连她在蓝氏做过事都查到,看他那气定神闲的样子估计连她祖宗十八代都调查清楚了。

“如果我跟安家有关系你也愿相信我?”她婉转的推脱,想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别忘了风、安两家都是死对头,以退为进看你怎么办。

“洛希早告诉过我,有时候敌人未必不是神交已久的朋友?”风爷爷成竹在胸,似有深意的笑。

我的天,太阳从西方出了吗?

“可你要我怎么帮呢?采儿、心美和他是一起长大的,你找他们帮忙会更好。”溪还是不愿接受这等‘美差’,继续找借口。

何况还有个活在他心中的雪儿。

“她们是不错,年龄又比你大,不过少了你的沉稳,小姐脾气不是他能受得了的。”风爷爷似乎早料到她会问到这个问题,从善如流。

黑包公原来是只老狐狸,见招拆招。

“好吧,我会尽力帮他的,谁叫他是我同学呢。”溪无奈的叹口气,要是采儿知道了也会要她答应的。

收人钱财与人消灾,这话谁说的?

“不仅是同学,风家的传家手镯只送给孙媳妇的。”风爷爷淡然的纠正她的话,郑重声明。

“哦,孙媳、、、什么?”原本还糊里糊涂的溪一下子惊醒,惊呼着跳起来,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

狡猾的狐狸啊!

失策,失策、、、

她呼了口气,定定心神,口气不佳的说:“谢谢您的抬爱,但我还没想那么远,这个手镯我马上还给您,你让风洛希自己选择,他想送谁就送谁去。我一样会帮他。”

“迟了,昨天所有的宾客都知道我风家将和安家联姻,如果你同意,你爷爷也不会反对,相信爷爷的眼光,洛希是个不错的孩子。”风爷爷沉着应战,慢悠悠地说。

霎时,

血液在全身的血管里飞快的流窜。

溪气得简直快吐血晕倒。

爷爷啊,你怎么能狼狈为奸,亏她那么信任你,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她神情恍惚的走出酒店,连有没跟风爷爷道别都忘了。

风洛希,死小子他一定也有份,要是他现在她面前,非得揍得他在医院躺半个月以解她心头之恨。

无端的怒气喷涌而出,

瑟瑟的秋风,顿时充满了肃杀的味道。

~~~~~~

安宅

书房里。

橙色的灯光从台灯的灯罩里无声的洒下,风一吹,竟似海上飘摇的孤灯。

徒留印在玻璃窗上那抹掩藏不住疲惫的身影。

微打开的窗户,透进丝丝凉意。

爷爷坐在书桌边,翻阅着文件,忍不住咳嗽起来。

细细的雨声,

声声的琴声,

有意无意的都传了进来。

他放下手中的笔,静静聆听。

激昂的琴声很动听,像在喧嚣着拉琴者内心想发泄的情感,无奈又感伤。

彷徨无助的徘徊在某个角落,找不到诉说的人,看不到能逃离痛苦深渊的路口。

爷爷叹息一声,从沙发椅上站起身,想去隔壁看看。

“爷爷,这是您的牛奶,喝完早点休息吧。”

他还未走出门口,一抹颀长的身影从外面走进来,手里端着杯冒着温热气息的牛奶。

“小晨,陪爷爷坐会。”

爷爷拉着他在长长的沙发上坐下,露出慈爱的笑容。

安晨依言落坐,把端着的牛奶递过去,面容沉静无波的看着爷爷。

“你好像好久都没拉过那样的曲子了,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能不能跟爷爷说说?”

爷爷接过牛奶,喝了一小口,微微一笑,关心的话语轻轻的飘浮在书房。

透着悲愤的曲子,晨好像只有在知道那件事时才不断的日夜拉奏,他以为有了她,再也不会让他回复到以前的日子,可是历史好像又要重演了。

“爷爷,我、、、、”安晨嗫嚅着,张口却又不想说出来。

“你说吧,没有关系。”爷爷似有深意的望着他,鼓舞的拍了下他的肩膀。

空气清新,大家的心思似乎都是透明的,只是还没捅破那层阻隔的薄纱。

窗台上,雨滴滴落,轻轻的打湿了白色的瓷砖。

“爷爷会答应吗?可不可以不要答应呢?”

安晨看向窗外,轻轻的话像是在自言自语。

“爷爷没有什么答不答应的,关键是小溪,只要她高兴,我都会支持。”

爷爷看着他无声泄露的紧张,心微微地一沉,但还是淡淡地一笑。

溪会答应吗?

安晨无语,不能确定她会作出怎样的决定,她对风洛希是不同的,好似同情,又不完全是。

“爷爷当初不反对溪保持原来的姓氏,是不是因为怕那边的人知道她还活着?”他倨傲的面孔冷凝,似可以刮一层霜下来。

爷爷讶异他的敏感,手微微颤动了下,安详的笑道:“你不用担心,爷爷会安排好所有的一切,对安家来说,你是不可或缺的,小溪更是我们想保护好的人,就算他们知道了也没有关系,约定的时间不是还没到么?在这期间会发生什么变化谁也无法预料。”

不可或缺?

如果失去了想要守护的人,留在这里还有意义吗?

安晨凝望着爷爷,漆黑的瞳仁毫无生趣,唇角有丝嘲弄的笑意。

“您是想借用风家和我们的势力来保护她吗?如果是那样的话,我们离开不是更好,或者让她回加拿大,那个人可以保护好她。”他直接说出心内的猜测,眼中闪现一缕复杂的光芒,微弱又无力。

风吹起窗帘,雨越来越大了。

“蓝家的势力虽然我们不知道有多大,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从不跟我们要对付的那种人打交道,我们不能给别人带去麻烦。”爷爷凝望着无边的黑夜,艰难的垂着眼睛,嘴角微微的牵动着,似陷入沉思。

“达成他的初愿,我回去。”

安晨的话说得更为艰难,手指在收紧,像在忍着剧痛才下的决定。

幽黑的眼眸沉黯如夜,再也冲不破黑夜的缠绕。

那梦魇般的约定一遍遍的撕扯着他的心。

“怎么可以?那样不就枉费了你父母当年的一番苦心。”爷爷身体猛烈地一颤,苍老的面孔上那一抹淡淡的笑容也在瞬间僵滞,

“你从出生就是安家的人,是我最爱的孙子,永远都是,谁也改变不了,再说、、、说不定我们想的事情不会发生,又或者能想到个更好的解决方法,我们不是还有时间吗?”

无力的劝服声,连爷爷自己都觉没有说服力。

安晨冷漠的看着外面下个不停的雨夜,眼中的寒意甚浓。

“小晨,你按照自己的心去做事就好,爷爷什么都明白,只要不发生预想的事,我想看到你们两个都快乐幸福,你想要的我同样想给。”爷爷微微叹了口气,静谧的笑容漾的爬满皱纹的脸上。

安晨一时间就没了语言,一只宽大温厚的手掌抚上他的脖颈,带给他短暂的温暖。

夜色渐浓,

窗帘还在随风飘扬着,屋内的人静默如夜风。

 第二十二章(5) 几多欢喜几多愁

第二十二章(5)几多欢喜几多愁

溪边走边摆弄着那个银白色的手镯,铃铛轻轻的‘叮咛’声清脆悦耳。

除了手工精致外,也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居然有人把它当传家宝,真是奇怪啊!

微弱的路灯下,手镯发出清冷的光芒,手抖动了几下,铃铛声不绝于耳。

怎么有点像给狗戴的项链?

溪越想越恼火,连研究的兴致都没了。

唯一的特别之处就在于它戴上了怎么也摘不下来,像上了锁一样。

她用手去解那个扣,却怎么也弄不开,掳也掳不下来,手腕倒被摩擦得通红。

好个奸诈的风爷爷,怎么没说怎么取下来。

难不成他就赌在她摘不下来的份上?

风洛希是风家人,一定知道怎么取下来,这是她毫不犹豫的在半夜冲到风洛希来公寓的原因。

溪心急火燎的跑上楼,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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