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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迟,雨落溪-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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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葱?”安晨低低的重复了声,低沉的声音从唇间发出,带着丝若有若无的轻笑,“这就是你采的葱?”

“不是吗?”她问得有些底气不足,奇怪的盯着暗绿的“葱叶”。

“你自己把这根‘葱’吃进去,”安晨把叶子放到她碗里,鄙视的说,“连葱和草都分不清的白痴。”

溪夹起放进嘴里嚼了下,有点苦涩的青草味,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无地自容地把脸埋进碗里。

吃完饭她只好闭口不再说半句话,走到钢琴边时被上面的照片吸引,那是张全家福,温文儒雅的男人一手搂着个漂亮的女人,一手抱着个二、三岁的男孩,还有个几个月大的婴儿坐在旁边的婴儿车里,一家人笑得很灿烂,温馨的画面让人感动。

微风吹过,一张纸片滑落在地,溪拾起一看,是首没有填歌词的典子,好奇心驱使她打开琴盖,试了几下音后。

安晨从她手中抢过纸片,放回原处,坐在钢琴旁的凳子上轻轻的弹奏,舒缓柔美的琴声缓缓流淌在整个别墅里,从开始的欢快,到哀怨缠绵,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凄美的故事。

“你哭了?”

琴声戛然而止,溪困惑的张大眼睛,抬眸才发觉睫毛上闪烁着莹莹的光芒,她掩饰的擦掉眼泪。

“那是你家人吗?”伸长手指指了指那个相框。

“……他们不在了。”他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对不起。”她现在明白他为什么会对她和那个叫师思的女生好了,只因为她们像他妈妈,而她还去责怪他的动机。

她能理解他一个人的辛苦。小时候她总问阿姨为什么她没有爸爸妈妈?阿姨告诉她,因为她是上帝赐给她的天使,天使是没有父母的,来到人间只为传播爱。她相信了,可是……

可是她也想受委屈时可以向人撒娇,累了可以趴在爸爸背上,晚上听着妈妈讲故事进入梦乡……

心里的酸楚翻腾,不受控制地不断涌上,她的双眼顿时变得泪眼朦胧。

冰凉的手抚上她的头,一种让人心神镇定的薄凉从他指尖传递过来。

溪仰起脸,眼中薄薄的水光还未散去,安晨怜惜的眼神让她震惊,那似乎还有种别样的感情包含在里面,她再去追寻时,安晨已恢复到淡漠的神情。

溪胡乱地用双手擦了擦漫上眼眶的泪水,半天玩笑半认真的说:“你到那坐好,好不好?”

“为什么?”他愣住,不解的看着她。

“给你画几张画啊。”要是拿他的画相到学校卖肯定很多人要,低成本高收入的买卖。

“你?”安晨怪异的看着笑得很贼的她。

“呵呵,我是想赚钱去帮人啊。”溪干笑了下,说出自己的想法,“我是想成立个爱心基金专门帮助贫困无助的儿童,”

“真的?”有没搞错她就长得这么不值得人信任。

“嗯。”溪拼命点头,“我连名字都想好了,叫嘻嘻爱心基金。”意思就是人要常笑。

“难听。”安晨听了直摇头,没发现溪的心一沉,计划泡汤了。只见他思索了下,幽幽道,“晨曦基金。”

晨曦,代表希望。“晨曦基金”这名字更好,又富有诗意。

“还是你聪明。”溪赞赏的道,与他击掌。“那就预祝晨曦天使基金早日成立了?”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明朗的笑容晃得安晨有些不安。

他还在怔忡时,溪早已拿起画笔挥舞起来了。

安晨侧脸对着她,站在窗边,渐渐暗沉下来的夜色在他脸上投下大片的阴影,微凉的夜风滑过脸颊,捉不住他内心的心思。

唯在玻璃窗上那抹孤傲的身影渐渐同夜色样变得忧郁,泛着清冷的光。

后面许久没有动静,他缓缓的回过头,露出丝虚无的笑。

画架上面空荡荡的,原先夹的白纸全都飞在了地板上,上面独一无二的全都是他的侧影,白得带着隐藏得很深的忧伤。

他走过来,静静的看着躺在地板上的少女。

她手中还紧握着画笔,就连脸上都沾上了两抹黑色的油彩,像只嘴角有两撇黑胡须的小白猫。

他轻抽出她手中的笔,拦腰把她从地上抱起。

似乎找到依靠,原本浅淡的骄傲笑容更深,如同个毫无戒备之心的婴儿恬淡的熟睡着,沉浸在自己无忧的梦中。

 第九章   奔向太阳的失踪少女

第九章奔向太阳的失踪少女

“加拿大真的很冷,哪里才是最好生活的地方呢?”

一望无际的湖面,少女静静凝视着上面那层厚厚的冰,足足有半个钟头视线落在一个地方,黑珍珠般的眼里尽是茫茫的白雪,带着淡淡的哀愁。

她缓慢的转过头,望着身边的少年,无尽的白色映得她清亮的双眼如透明的水晶,没有任何尘世间纷扰的情绪含在里面。

他没有说话,侧脸是优美的线条,冰蓝色的眼睛里那抹蓝却变得很淡很淡,如同远方快低垂下来的天空,澄清淡蓝。

“雨哥哥只管向前走吧,就算我走丢了也不要来找我,我要奔向太阳了,这里太冷了不适合我,我要回美国了。”她走到他身边,扳转过面前颀长的身子,朝着长廊的另一个方向。

一双细长的手臂从他背后环绕到身前,她紧贴着他的背,嘴唇嚅动了几下却没让他听到说什么。

没人发现到他心底的温存,唯有脸上优美的微笑令冰雪为之动容。

围在腰上的手不知何时抽走,他被人从后面轻推了把,然后听着夸张的笑声渐渐远去,白色的身影朝着相反的方向离开。

他没想到她说的是真的——一去不复返,没有说再见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敞亮的落地玻璃窗前,蓝雨静立着望向外面,整个城市的景色一览无遗,白雪覆盖着各个角落,一片空荡荡的苍茫,川流不息的人群和车辆没半点声音传进来,他忽然觉得世界寂静得有点恐慌。

她从说出那句话开始就在计划好一切吗?

让他掉以轻心,以为她不在意霞姨的死,故意卸下他的警惕好逃得远远的,一个人去伤心难过。

奔向太阳?

从不喜欢晒太阳的人说要去寻找阳光充沛的地方,他怎么就大意没发觉她的异常呢?

白色的办公桌子上一个小电铃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红色的小灯光一闪一闪的,有些急切,似乎响了很久了。

蓝雨走过去,轻按了下上面的按扭,坐在桌前的办公椅上,收拾好烦乱的心情,一脸宁静的望向门口。

“雨,你小子也太不够意思了,住这么高的楼让我爬楼都爬了半天。”

人未到,一声调笑声已从门缝里挤进来。

听到声音他的心顿时舒适了不少,面色柔和的扬起欢迎式的微笑。

一个高大的身影晃悠进来,歪歪斜斜的坐进办公桌对面的宽大单人沙发里。

“电梯没坏你却要走楼梯,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蓝雨低头翻开文件夹,边审阅要批阅的文件,边略带调侃的说。

“我怕明天没人来上班,你公司损失严重啊。”宁毅轩巡视着房内的摆设,忽被办公桌上的一张相框吸引,他促狭的笑着走过去,伸手去拿。

相片里是个回眸带笑的女孩,她手里捧着个雪球,微弯着腰,像刚站起来的样子,明媚的笑脸染亮了身边的大片白雪,清秀的眉眼却带着清冷的光辉,长长的白大衣让她整个人融合在晶莹的白雪世界。

“不要动。”他不甚稳当的样子,让蓝雨紧张的低低喊了声,飞快的伸出手护住那个相框。

宁毅轩怔了下,笑得更加恶意,“怎么?现在就要睹物思人了?她不是常跟在你身边吗?”

他的戏笑让对面的人脸上不自觉的闪过丝红晕,但却眼神黯淡。

“你不会告诉我她回美国了吧?我特地从那么远的地方赶来可是为弥补以前的遗憾,想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瞅着他自顾自揣测。

“不见了。”蓝雨淡淡的说,手指握紧笔,指骨泛着担心的白色。

“不见了?”宁毅轩不可思议的重复声,还有人能在蓝家的眼皮底下溜走,看他那样子估计是现在还没找到人。

“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有。”蓝雨轻摇头,手指在摩挲着什么,细碎的光芒从指缝射出。

就算有那件事也过去那么久了,就她的性格不可能费尽心思让他安心了,才偷偷溜走,难道他究竟抹不平她心里的创痛。

“没有吗?我看问题出在你身上吧,她还是个小孩子,整天跟在你身边看着你工作,呆久了会觉得闷的,说不定是去寻找比你更优秀的人了。”宁毅轩轻笑出声,不正经的语气不知到底是不是想安慰人。

“表哥。”蓝雨蹙起眉,不满的呵斥。

“好了,我们出去吧,陪我去各处转转,”宁毅轩躲过他眼中不悦的暗芒,扯开话题。

“采儿过得好吗?”

宁毅轩失笑,想问她有没过去就直说,还拐弯抹角的问表妹过得好不好?

“她过得很好,吃得饱睡得好,还天天念叨你。”他故意装作没领会他话中的意思,说着无关紧要的话。

蓝雨没说什么,转身从里间的衣柜里拿出外套穿上,失望的表情转瞬即逝。

他去取衣服的空档,宁毅轩刚好翻开许久未开的手机,上面的一条短信让他豁然敞亮。

刚才还为见不到她而可惜,却不知鱼儿早进鱼网了,过段时间再去收网吧。

“啊,你那个东西哪来的,很特别呢,我以前怎么没发现。”里面的人一出来,他就乍呼开了,觊觎的心思昭然若揭。

亚麻色的长大衣不经意间闪现一阵光芒,一枚银白色的袖针紧紧的别在袖口处。

蓝雨别好了袖针,戒备的望着他的‘狼子野心’,手插进衣服口袋。

“不要这么小气,你整天要办公,那么好的东西万一哪天不小心碰掉了也不知道,多可惜啊,还是由我替你保管怎样?”宁毅轩大手臂搭上他的肩膀,笑呵呵的打着商量。

亲热的举动让人一看就知道不怀好意,

“除了这个,你要什么我都可以考虑送给你。”蓝雨断然拒绝,一语戳穿他的谎话。

“这么宝贝,难道是族徽,可是不像啊?”宁毅轩挠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困惑的瞧了下他紧张的神情,趁其不备,敏捷的抓住他的手从口袋里抽出来,想琢磨个透。

精巧的十字星形袖针在白色的光线下迸射出璀璨的光芒,比夜晚的星辰还要夺目几分。从上至下的蓝色小字,像蚯蚓样,歪歪扭扭的字体,是种很少见的文字。

“这上面写着什么?”他握住袖针的顶端,好奇的问,不知那些字所云。

蓝雨拍掉他的手,幽蓝的瞳孔凝神看了它会,柔和得如泓泉水。

“这么神秘,肯定是好东西,你不说我更加想要了。”宁毅轩不死心的使用激将法,手还想重复上次的动作。

颀长的身影一闪,灵敏的躲过他的偷袭,头也不回的从门口走出去。

后面的人大喊大叫,紧追不放,像个来追债的债主。

从此,整栋大楼的人都记住了那个人,他一迈入就都躲得远远的,生怕他是来找自己讨债的。

 第十章  无聊的战帖

第十章无聊的战帖

从郊外的别墅回来后,溪直奔学校,连衣服都懒得换了,离上课不到十五分钟安晨与她在校门口分手,她望着远去的背影,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坚持回家换衣服,怎么看都觉自己的衣服比他的白衬衣要脏些,还带着淡淡的汗味和千屈草的花香。

“迟溪,你最近怎么老是莫名其妙就消失,昨天又到哪去了?”溪放下书包屁股还没坐稳,就听到采儿喋喋不休的在她耳边唠叨。

不知离开后是不是会不习惯突然安静了呢?她在心里暗忖。

“采儿,如果……我是说如果哪天我又要离开,你会不会难过?”她小心翼翼的问,眼神中含着丝期盼神色,在这里采儿是唯一的好朋友,她希望有人珍惜自己。

“啊?”采儿被她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愣愣的,恍过神,握着她的手郑重道:“我当然会难过,你知不知道当年你不声不响的离开我多伤心,那个说要保护我的人把我抛弃了,你真的很坏知不知道。”采儿一幅泫然欲泣的样子回想着以前的事,漂亮的眼睛慢慢蒙上一层水雾。

“你不要哭了,我是说笑的,想看看我对你重不重要。”溪呵呵笑起来,心中一片温热的感动。

到那么一天,她也会找个人替自己照顾你的——我的好朋友。

“好啊,你,”采儿心知上当受骗,举起小拳头在她肩头捶了下,嗔怪道“死迟溪,快说,昨天出去后去哪了,害我还撒谎跟老师说你生病,帮你请了假。”

“没去哪,我一直在图书馆啊。”溪茫然的眨眼,正视她那像法官样的审问眼神。

要是让她知道她跟安晨出去了还不唠叨死。

“是吗?”采儿的眼珠上下转动,将信将疑的来回打量她,半晌像刚想起什么似的,说“昨天你出去不久后洛希哥也出去了,也一直没回来。应该是去找你了吧。”

找我?要不是他她会被罚站?想到老师的做法现在心里还不能平衡。

说到他,溪不由自主地回头望了眼,后面的座位空空的,到现在才发现他好像还没来,都快上课了,想到上次那帮人又不禁担扰起来,他的伤还没好不会又去打架了吧。

她的担心没持续多久,就看见一脸疲惫的风洛希走进教室,看到她若有若无的笑了下,她飞快的回头没理他,心里却松了口气,上课时他没有像昨天一样说小话,趴在桌上似乎睡着了。

“她来我们班干什么?”正看着杂志,听到采儿疑惑的声音。感觉到袖子被人扯了扯。

溪漫不经心的转头,五、六个女孩施施然从门口走进来,眼神在全班女生身上搜寻了一阵后,落在她们这一桌。

“你就是迟溪?”带头的女孩目光定格在她身上。

“尹丽,你来干吗?别以为你爸是校长就了不起。”采儿站起身不客气的说,戒备的看着比她高了一个半个头的女孩。

溪看了眼那个很高挑漂亮的女孩,多亏采儿她才能一眼认出她,尹丽乃明阳校长之女,不仅人长得靓,学习、文艺方面也是屈指可数的姣姣者,只是有那么点小心眼,对自己喜欢的男生不允许别人喜欢,被她知道了下场只有一个——退学,谁叫人家是全校女生中的老大。

“找我有事?”溪淡淡的说,放下手中的杂志,平视着她。

“向你挑战。”尹丽开门见山的说,目光如只美丽的白天鹅般高贵。

“没兴趣。”语气依旧冷淡,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她大概是为了安晨来的吧。

“你不答应也不行,这件事不光关系你个人,我向你们班的文艺委员发出挑战,如果你们班在下个月的骑士节上不能胜过我们班,那~~~”尹丽骄横的语气根本不是来征求她的意见,倒似来逼人成服于她。

“那么你就会扣住登山社的活动经费是吧?还是让社团解散?”风洛希突然抬起头,接过她的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醒眼惺忪的样子像刚从雾中走出来的迷路小孩,带着迷茫。

“这跟我无关,你似乎找错人了。”溪指了指刚进门的短发女孩,很无聊的说。

“你是没胆量吧?”尹丽挑眉,挑衅的看着她,对她们班的文艺委员视若无睹。

溪依旧不为所动,收起杂志,从抽屉里找出本漫画悠闲的看起来。

“迟溪,你就答应她吧,还怕他们不成?”

“是啊,怕什么,我们都站在你一边,不管她要比什么我们都能赢的。”

“拜托了,我们好不容易组成个社团,不想就这么解散。”

全班男生的怒火似乎都被挑起来了,意气风发的瞪大眼睛。

“比就比,你说要怎么个比法?”采儿一拍桌子,豪气干云的一口答应。

“很简单,到时看哪个班上的男生进入前十名的最佳骑士多。”尹丽瞄了眼没任何表情的女孩,轻描淡写的说明比赛规则。

“赢了又怎样?输了又怎样?”

“如果我们赢了,她就得离开学校。”尹丽一幅胜券在握的样子,面对着采儿,眼睛却看向溪,心里的怒火正滋滋往上冒,从没人敢这么蔑视她。

“喂,你凭什么叫她走,再说你们就一定会赢吗?”采儿昂首挺胸跨前一步,不服气的大叫。

“好像很有趣的样子。”风洛希摸着下巴饶有趣味的看着尹丽,“为了公平起见,我看似乎应该加句,如果我们班赢了,你也得离开。”

“~好,一言为定。”尹丽怔了下,看了看默不作声的溪,爽快的答应,带着她那班姐妹扬长而去。

溪瞪了眼那两个自作主张的人,刚冒上的怒火又倏的陷了下去。

想了想还是算了,反正比赛是男生的事,再说她也只是打算在这呆一段时间,就算真的要提前离开也没什么关系。

“好好加油,预祝你们成功啊。”她拍了拍采儿的肩膀,好像那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迟溪,你到哪去,我们现在就得制作作战计划啊。”采儿看到她一幅局外人的样子,急忙叫住正迈出教室门的她。

溪回头看了她一眼,扬扬手中的信封。

这么久才给导师写信,不知他该怎样震怒,博士论文不管通没通过,都该问下情况,决不能做有始无终的人。

但是读那么多书却留不住最亲的人有什么用?

 第十一章(1)   爷爷?哥哥?

第十一章(1)爷爷?哥哥?

翠绿的棕榈树下,绿色的邮筒像个孤独的孩子愁眉不展的伫立在低矮的灌木丛旁,上面还有几道刀划过的痕迹。

“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沉稳而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她刚把信投进邮筒转身看到四五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挡在面前。

“你们是谁?请你们让开。”又不认识干吗要跟你们走。

溪瞟了他们一眼,冷冷的低喝了声,幽黑的眼睛盛满冷冽的光芒。

“我们总裁要见你,请匆必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微一欠身恭敬的说。

黄鼠狼给鸡拜年,谁知你们安的什么心,不会是那天被打的人来寻仇了?

想到这,她撒腿就向校内跑。

“小姐,你别跑,总裁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黑衣人一见事情办砸,跟着追上来。

“啊,你们干吗,唔~~~”

一阵旋风从后面刮来,宽厚的手掌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巴,双手也被人紧紧箍住,半分都动弹不得。

她挣扎着又跑了几步,那几个家伙发现不对,身手敏捷的拎住她的衣服,把她塞进车子。

该死,这些人力气怎么这么大,个个是练家子,害她英雄无用武之地,拼命挣扎也是徒劳无功,连嘴巴都被捂了个严实。

溪在心里不停咒骂着这群看似毫无歹意的坏蛋。

“迟溪~~”

“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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