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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迟,雨落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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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溪脑子飞快转着,他不会就是那个众服务员口中的花花少爷吧,看这情形八九不离十了。

奸夫淫妇?脑袋突然冒出这个词。

“你缺钱用?”他满腹狐疑,她穿的衣服虽然款式简单,但都是国际品牌,怎么可能会穷?

“是啊,你要不要赞助下,我会天天为你烧香拜佛的。”溪‘老实’的点头,一幅钓到金龟婿的市侩样。

没想到她会承认得这么干脆,风洛希一时愣住,看到那双乌黑眼珠里闪烁的贼亮光芒,他更加不信了,肯定别有目的。

“少爷,如果你没有什么吩咐,我们就先出去了。”她调整好心态,挂上虚伪的灿烂笑容。

“洛希哥,这死丫头你认识?她什么态度,客人都没发话,就敢走,叫经理把她开除了。”娇娇女像个女主人似的一挥手,蛮横无理的说。

溪鄙视地看了那女孩一眼,她又不会跟她抢,用得着宣示所有权搂着他不放。

可怜的风洛希,这样的女人缠着难受不?

林丽听到她的话倒是吓到了,讨好的说道:“对不起,简小姐,她还是第一天上班不懂规矩请你原谅她。”

又没做错干吗要她原谅,真是可笑,正准备反驳却看到林丽猛朝她使眼色,算了,为了她的大计划——忍!

“你给我出去。”一声低低的命令声传来。

林丽紧张得一哆嗦,双手紧攥在一起,手心不停冒汗。

溪走到她身前,愤恨的抬起头。

死风洛希,好歹他们也是同学竟敢落井下石,出去就出去。

溪负气似地转身就走,却不料有人扯住她的衣领往后带,猝不及防的向后倾倒。

‘哪个混蛋,我死了决不放过你’,她在心里暗暗咒骂着,手本能的去抓旁边的物体,指尖滑过淡黄色的桌布,没有预期的与地毯来个亲密接触,反倒有股温热的气息在耳边萦绕,她反射性的挥拳扫过那人的下巴。

“啊——”

两声尖锐的叫喊声,林丽和那个简小姐瞠目结舌的看着她粗暴的动作。

“切。”溪在快落地时,手撑住地板,灵敏的反身跳起,整了整衣服,无聊的甩了甩手。她们叫得那么大声,害她还以为打中目标了。

呼呼的拳风扫过来,风洛希轻轻一侧头,拳头贴着脸颊划过。

“吃醋也不用这么野蛮,”他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坏笑,伸手轻轻一拉,把她拉到他身边“简玲,你给我看清楚,她不是什么臭丫头,现在开始是我女朋友,我早就跟你说分手了以后别来烦我,请你出去。”

“洛希哥~你~”简玲幽怨的低唤了声,听到他不容置疑的话语还想说些什么,但看到他绝情的样子不像开玩笑,只得瞪了他身边的女孩一眼,悻悻地走了出去。

早已搞不清状况的林丽在风洛希的挥手示意后逃也似的紧跟着她关门而出。

明亮的橙色灯光和身旁的人传来的体温让溪觉得胸口闷得慌,眼睛下意识的微咪起。

屋内静得可怕,半拥着的姿势让他们能听得到彼此沉重的呼吸和心跳声。

“少爷戏演完了吧?麻烦你让开。”溪冷冷说着扳开他的手,竟敢拿本小姐当挡箭牌了,散场了爪子还不放开?

“演戏?”风洛希半惑不解的问,还装不懂?

他凝视着她,唇边有抹奇异的笑意。

她晃了下头,端起茶壶倒了杯茶,一口饮进杯中的花茶。

以致没看到他脸上幽柔的笑意,俊俏的面容上有丝期待的认真。

只听他说道:“如果我是说真的,你会答应么?”

溪舔了舔还留了余香的嘴唇,顿时觉得精力充沛。

笑话,姓风的,果然没姓错,疯子、风流、疯癫~~

“如果你从楼顶跳下来我或许会想想你说的是真是假?”她懒散的瞄了他眼,半真半假的说,五十多层的楼站在楼顶都害怕。

“那样你就信了?”风洛希歪着脑袋,摸着下巴,像在考虑要不要真那样做,沉思了会,眼中闪过狡诈的光芒,他豪情满怀的说“那我现在就去证明给你看。”

“疯子希,你没发烧吧,”溪没好气的白他一眼“我没空陪你玩,还要去工作。”说着,她走向门口。

一打开门就看到个面色阴沉的中年男人,眼神不悦的望着她。

她看到他胸前的工作牌,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怕事的林丽还是禀报经理了啊。

“我们请你来是来砸招牌的吗?明天你不用来了。”经理严厉的斥责,眼睛却看向后面,有些做给别人看的嫌疑。

溪哑然失笑,无害的微笑还扬在脸上,眼中全是讥讽的意味。

“风少爷,是不是这个服务生让您不满意?您放心,我们马上就开除她!”

“谁要你开除她了,你想开除她不如先开除自己。”风洛希唇角漾开虚无的笑,轻飘飘的语气像在开玩笑,神情却无比认真。

“呃?是,是,是,不开除~不开除。”经理见马屁拍到马腿上,吓得冷汗直流,听到开除自己更是大惊失色,诺诺的应着,赔着笑脸。

溪正准备离开,经理却追上来,说什么按照员工守则的规定,对她要小惩大戒,派她到二楼大厅服务,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受人指使,不过她不愿戳破,无规矩不成方圆有时候应该要做到那样。

转来转去把她累得半死,来这消费的大多是有钱人,加之胖大厨的名声在外没半点休息的时候,整个餐厅暴满,又不是情人节,显恩爱也不用花在吃饭上吧。

 第十二章(3)   陪你演戏

第十二章(3)陪你演戏

到下班时,溪有气无力的从地下室换好自己的衣服,刚走到酒店大门的侧面双腿就再也不想动了。

“走啊,你不回家了?”一声低低的催促从前方穿过清冷的夜色传来。

她微抬了下头,靠着墙壁像落地生了根,面无表情的呆在原地不动。

夜色里,风洛希斜靠着一辆白色的跑车,笑容被月光洒照出柔和的光芒。

他不会是专门等她吧?溪心里冒出疑问。

“我走不动,累死了。”她的身子慢慢顺着墙壁滑下来,很疲劳的蹲着,双手揉着发酸的小腿肚。

“你不走我走了……”风洛希轻松跃进车里,见她没动又补充了一句“我真的走了……”,

她还是无动于衷,听着车子发动声后渐渐远去的声音。

夏夜的夜风轻轻吹过,夜空中有三两颗星星,月亮只有淡淡的轮廓,路旁的街灯幽幽暗暗。

她身上凉凉的,就那么一直静静蹲着。

夜已经很深,透过窗户能看到别人家里卧室的灯光,有人在家等你回家真好,而她只是一个人。

不知是谁说过——黑夜是寂寞惹的祸。

真的说得很对,她现在就觉得很寂寞和孤独,心里某个柔软的角落被触动,阵阵酸楚泛了来,眼角有潮潮的感觉,深吸了口气,她把头埋在双腿里。

“傻丫头,这点苦就受不了了,不要哭了。”被路灯斜斜拉长长的黑影罩住她的身体。

溪泪眼朦胧的抬起头,鼻子酸酸的。“你不是走了吗?”

“我是走了啊,不过又回来了”风洛希调皮的眨了眨眼睛,他向她伸出手,“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不想坐车。”一阵细碎的叮咛响,银光晃过眼际,她看了看他手中的车钥匙,摇摇头。

“那你要怎样回去?难道用走的?”

“……”溪没有说话,茫然的样子有些痴傻和无助。

风洛希怪异地看了她一会,背朝她蹲下,“上来吧,我可不想在这过夜。”

他要背她吗?

溪看着挺直的背脊,犹豫了下,高兴的爬了上去,他的背不是很宽,但暖暖的很舒服。

深夜的街道,寂静无人,偶尔有辆车子从他们身边的马路上开过。

“世上的花花公子可以分为两种类型,要么是生性风流型,要么是无缘无故地感到寂寞哀伤,希望得到别人的关注,才扎在女人堆里型。”溪的脑袋无力的搭在他肩头,声音幽幽的如同白雾般飘渺。

风洛希听到她突然提起的话题,有一刻的怔忡,步伐放慢了些,平躺的路面有柔软的脚步声。

“第一种人没心没肺不值得同情,悲惨的下场是自找的,第二种人女人让他看得眼花缭乱,久而久之不懂得分辨人心好坏,反而惹来更大的伤害,两种人的下场到最后都会殊途同归。”她静静的分析着,像在自言自语。

“……”

“洛希属于哪种呢?”溪的头动了动,靠近了他的脖颈,低低的说:“应该是属于第二种吧,真是个假面坏小子呢,以后再这样下去会遭报应的,”她轻叹着,眼睛困得仿佛马上就睁不开了。

风洛希怔住,她为什么可以一眼看穿他。

“你有没真正喜欢过一个人?”溪好奇的问,时而忧郁时而阳光时而轻佻,搞不懂他是怎样的人。

“……”他没有说话,脚步有一秒钟停顿了下,开始数落起来:“喂,木鱼,原来你这么重,再不减肥,配上你的衣服就像只企鹅了……”。

两人距离那么近,彼此的体温互相氤氲着。

一种温热的体香缭绕在他的鼻间和呼吸里。

“是吗?如果我到南极去了,你会给我送食物吗?”她的声音淡淡的,甚至有些神往和期盼。

“木鱼,你怎么不想想要是我在半路了冷死了,你怎么办?”低沉的声音里带着迷人的蛊惑,他眼珠乌黑幽亮,“那里不适合你,不要想。”

“那什么可以想呢?”溪的眼珠透明,无措的低喃声。

重叠在一起的影子斜映在地面上,深夜的雾气中,他的眼神亦是透明而寂寞。

“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不喜欢她,失去的时候真的好痛。”她微微睁了下眼,声音轻轻飘荡在夜色里,流转着星芒般的叹息。

虽然阿姨在生活上笨笨的,老是惹自己生气,可是没有了她,才发觉心中空了好大一块。

微凉的夜风拂过,树影罩住她脸上的黯然,风洛希开始沉默不语。

“趴在爸爸背上是这种感觉吗?”溪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喂,我有那么老吗?”他有些气愤,忽而坏笑起来“那你叫声爸爸来听听。”

臭小子,想占她便宜,没门,她装作怕掉下去,故意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啊,你想谋杀?”柔软的双手围住脖子,风洛希大叫着挣扎。

溪得逞的笑,过了会,趴在他背上,闻着他头发上那股淡淡的柠檬香慢慢闭上眼睛。

“洛希,就一直这样走下去吧……”她像沉浸在甜美的梦中去了,低低的昵喃着。

“你真的是他最重要的人,还有那个他又是怎样的人?”她沉沉的睡去,错过了前面传来的喃喃自语声。

星光疏淡。

路灯昏黄。

小路又恢复了寂静。

 第十三章(1)   接你回家

第十三章(1)接你回家

卧室内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小溪慢悠悠的从客厅走进去,站在房门口,静静的看着那个忙得手忙脚乱的女人,她好像是心在着急,额上都沁出了虚汗。

阿姨神色紧张的在房里穿梭不停,手里攥着一大把衣服,是些很薄的T恤和背袋裤,从衣柜到床的中间遗落了一地的衣服,甚是狼藉。

“又要搬家吗?”小溪似乎见怪不怪,倚着门框轻轻的问。

阿姨蓦然的愣住,手放在皮箱里,缓慢的转过头,这才发现门口那个小小的身影,她就像个影子样,悄无声息的站在她后面。

“嗯。”她边收拾衣服,轻点了下头,眼中闪过丝无奈的情绪。

“往南还是往北呢?”小溪凝望她,“不管到哪里,都不需要那些衣服,加拿大很冷。”

灯光很亮,很白,照得阿姨的脸略显苍白,她折着短裙眼睑落寞的垂下。

“到了那里就不会冷了,你以后要自己照顾自己。”她轻笑。

小溪愕然,透明如水晶的眼珠再也动不了,神经变得脆弱,她小心翼翼的问:“你~你是说~这次~这次只有我一~一个人走吗?”

“嗯。”阿姨的应答声几乎轻得听不见,她咬着牙不敢正视那双易碎的眼。

但是她听到了,“你要把我送到哪去?”

“美国。”一根纤细的手指指着被面上的一张机票。

“为什么?因为我不乖吗?让你心烦,还是让你觉得是负担?”小溪的笑容美丽如冰花,单纯而纯净。

“~~”阿姨的手脚僵硬,目光如凝固般,一动不动。

“可以不走吗?”小溪向前移动了几步,缓缓在她身边蹲下,单膝跪在木地板上“我保证会很听很听你的话,不惹你生气,如果你觉得赚钱很累,我可以不要新衣服,少吃饭,不~应该不吃饭~~”她的声音忽然哽住,乌黑的双眸一点点地湿润,渐渐地,浮上哀伤。

丝质的薄裙从指尖滑落,阿姨的心在黑暗中飞速下沉。

“这样也不可以吗?”小溪乞求的望向她,莹莹的泪光在她的沉默中一点点凝结成霜。

声音中含着苍白的无力感,床上的人硬着心肠不去看她一眼。

“好吧,我去,从现在开始按照你的决定去做,我要去洗澡了。”小溪无奈而又可怜的说,轻幽幽转身。

腿部的紧握感忽地没有,阿姨回过头,出神的看着她轻飘飘的背影,那么瘦小,仿佛只要上前轻轻一捏就会碎。

浴室里,水流哗哗的响,喷头紧贴在头顶,水顺着发丝从上至下的流淌,一滴滴打在冰冷的瓷砖上。

小溪脱掉了外套,瘦削的身子只穿了套棉毛纱衣,静静的凝视着打在地面上的水花。

冰凉的水一点点浸湿她的头发,她的衣服。

她的脚趾不一会就冻得通红,像地下刚成形的胡萝卜。

冰冷的水珠顺着她垂在额前的黑发滴落下来,落在她的眼中,而她居然在笑,带着希冀的光芒。

寒风从浴室左侧上方的小窗户里透进来,如同寻找妈妈的孩子,钻进她的衣服,汲取她身上残余的体温。

她静静的闭上眼睛,周围是侵入骨髓的寒意。

恰巧这时响起‘咚咚’的木板声。

她看了看在微微震动的木推拉门,冷得麻木的手指碰触到衣服上快凝结成冰的水珠,顿时目光如晃动的水晶闪着狡黠的光芒。

阳台上,金黄色的郁金香灿烂的开放着,宁静的空气中缓缓流动着芬芳的香气。

“溪,起来了,该去机场了。”

朦胧中,有一个熟悉的声音穿透她浑浑噩噩的思维,在她耳边响起。

小溪缓缓睁开眼睛,有无数张脸在她眼前晃动,但她找到了那张能让自己留下来的脸。

“阿姨,可以等下再去吗?我很累。”她的眼眨了眨,又慢慢地快要阖上,一丝迷茫的神色从眼底射出来。

“不可以,还差半个小时飞机就要起飞了,现在不去会赶不急的。”阿姨拿起床头的厚外套,准备给她穿衣服。

“只要~只要~十五~五分钟就可以了~~”小溪含含糊糊的祈求,眼睛无力的闭上。

头部传来一阵疼痛,就好像有一团火在她的大脑里燃烧。

“不行~~”霞姨严词拒绝,头靠近她的枕边,没察觉到躺着的人的异样。

才四岁就要一个人了吗?她轻闭上眼睛,心中一片苦涩,沉重的呼吸带着滚烫的气息。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额头,温热的水迎面扑来,微摊开的手心多了从抽屉里找出的几片感冒药。

“来,把药吃了,等下就没事了。”

她的嘴唇微微一动,眼睛张开一条缝,听着那犹如天籁的温暖声音。

阿姨是心疼她的,她看到了她眼中的担心。

她不动,喉咙很干很干,只能看着阿姨把药倒进她嘴里,又灌进几口水。

吃完药后,阿姨握住她的手,暖暖的感觉从冰凉的手传来,她安心的睡着,刚要再次闭上眼,耳朵却异常灵敏的听到外面有人进来了。

阿姨的手轻轻放开,她心中一阵恐惧。

“瑞森太太,以后她就麻烦你多照顾了。”客套有礼的声音由远及近。

“嗯,你放心。”很淡的应答,声音透着冷漠。

她第一次见到了那个诡异的老妇人,一头长而卷的银发,身材略微慵肿,显得很富态,地道的美国老太,眼睛是黄褐色的。

“乖乖,我们要走了。”她说这话的时候目无表情,阴冷的眼神。

她把她从被子里拖出来,手脚利落的穿上衣服,像抱木偶样抱在怀里。

“真的要去吗?”她在瑞森太太怀里小声的问,声音脆弱得不堪一击。

阿姨淡淡的看她了眼,漠然的转过头撇向一边。

“我不要去美国。”她低声哭嚷起来,眼中却没一点泪水的味道。

“时间到了,瑞森太太,车子我已经叫好了,学费和生活费我会按时汇到您的帐户里头。”阿姨从她眼前走过,向瑞森太太说了句,拖着行李箱走向屋外。

她双眼回天乏力的望着她,充满无望感,由着胖妇人抱着自己坐进车里,从卧室到路边车子的距离很短,她的心寂静得没感受到外面一点声音。

~~~~

“不要走~~~”

几点星光从窗户洒进,风洛希放下背上熟睡的女孩,正要关灯离去,忽觉手指握得疼痛入骨,他转身望去,溪的身子在不安的颤抖,额角有细密的汗珠,眉心拧成一团,嘴唇也苍白失色,喃喃低呼:

“不要走~~”

他一怔,立时明白她是在做恶梦。以前姐姐生病时就常常做恶梦,守护在病床边的妈妈常常一晚上需要将她哄醒三四次。

“木鱼,醒醒,快醒醒~~”他的声音很低很低,用手轻轻哄拍着她的肩膀。

“很~~冷,不要走~~”溪的身体不停颤栗着,像掉进个冰库,晶莹的双眸流露出可怜的神情。

“醒醒~~”他轻声哄拍着她,

“醒来,怎么能偷偷去南极呢?”

“不要走……不要不要我……”

溪挣扎着低喊,身体痛苦地扭动。

那种无奈而又含着某种渴盼的声音,如同破碎的玻璃一样在他的心中狠狠地划过。

“木鱼快醒来,那里很冷,只要醒来就好了~~”风洛希轻摇了摇她的身体,在触摸到她的手腕时,忽然微微蹙眉,接着把她握住自己的手扳开。

她的手,怎么会这么凉?甚至于凉得刺骨。

溪的眼角有隐约的泪水,她深深蜷缩在床的一角,浑身寒冷地颤抖着,仿佛行走在冰天雪地。

“木鱼醒醒……”他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不断揉搓着。

“好冷……”溪沉溺于梦中无法自拔,双手茫茫然不知所措的向四周摸索,似乎在寻找什么?

“不要再走了,我接你回家……”风洛希让昏睡无法醒来的她睡在他的腿上,抚开她额前的刘海,低柔地,一遍遍地对她说:“木鱼跟我回家,那里太冷了,没有另外一只企鹅给你取暖……我们回家……回家……”

“回家……”噩梦中,溪仿佛听到了他的话,低声的昵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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