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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迟,雨落溪-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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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伯父要讲的故事吗?

小男孩是……是他吗?

那那个男人会不会就是指宣的爷爷?

如此看来,伯父和宣本不该姓慕容的了……

屋外寒气骤然聚拢。

头枕在溪腿上的秀微微的挪动了下身体,她低声失笑,揉了揉他白嫩的脸蛋,伸长手臂从茶几的底座拿起一方薄毯加盖在他身上。

小桌上的手机忽然响起。

“……溪,电视剧开拍了吗?”

溪倏地坐直了身体,兴高采烈的叫他:“哥哥,你也在休息吗?怎么会知道我在筹拍电视剧?”

她的声音里有些微的不安情绪。

“电视里有报道。”话筒那端的安晨听见她的声音,先是一怔,随即张了张嘴,很多话在喉头打转,他有太多话想说,却无从说起。

“是吗?那你有没有生我的气?”声音低低的,像个犯了错准备低头承认错误的坏小孩。

“没有。”极为轻淡的回答,“有没有想过自己出演影片的女主角?”

“我也没有。”溪紧握着手机,边摇着头,“因为答应过你要远离娱乐圈,我不能有那个念头。这次成为编剧已经是迫不得已的违背了承诺了,我不能再让你失望。”

安晨的心头一颤。

她会记得他说过的,答应过他的话。

“溪……”克制住喉咙的颤抖,他尽力用平静的声音说,“快点把影片拍完,早点回到他身边去吧。”

溪听着那端似很黯然神伤的声音,手指蓦然抽紧,紧张不安的问:“哥哥,你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好像怪怪的。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有没有晕眩感?”想到自己的怪病,她更为担心他在异国他乡出事。

“怎么会?……”恍惚看到了她慌乱得快失措的样子,安晨的声音僵滞了片刻,低哑地问:“你能告诉我那个影片的结局吗?小说里没有写,我想知道……他们后来会怎样?”

“他们走失了,再也,回不去。”轻轻的应答声,却让人由衷地感觉到悲伤。

……他们走失了,再也,回不去……

安晨的喉咙抽紧,干涩得再也说不出话。

……再也回不去……

“喂,哥哥,你还在听吗?”电话里传来溪焦急的低唤声,秀气的眉不自觉的蹙起。

“即使回不去,你可不可以给他们另一种幸福?”安晨的说话声再次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黯声说:“雨露恋着阳光,那阳光又何尝不想说出要说的话?能够将爱说给对方听,就算结局是不能在一起,不是……还有如果下辈子……”

“如果下辈子……”茫茫然的昵喃声,似在思索着什么。

“溪,如果下辈子……”快要冲出口的话突然噎住了,安晨握着电话的手瞬间凝结成冰,仿佛只要谁轻轻一拍,那只手便要爆裂。

他轻轻地说,晚安,记得吃药。

然后挂断电话,姿势很决绝,是以他没有听见溪说再见时,嗓音忽然沙哑,她其实在他看不见的大洋彼岸,流着和他一样汹涌的泪水。

记得吃药……

哥哥想起以前了,想起了……

那一晚,溪抱着自己的画像在床上安静地坐着,她想起她偷偷的刻在他的小提琴背面的字,她那时心底最悲伤无奈的告白,怀里像揣了免子似的忐忑不安,明知那么确定的不可能,却还选择那样的方式将淹没在喉咙里再不能说出来的句子变成文字,让它这样寂灭成泡沫被掩埋入土。

 第二部 第二十一章(1) 我们的爱,你明白?

第二部第二十一章(1)我们的爱,你明白?

一个星期后,由国际大导演斯特尔执导的电视剧正式招开新闻发布会,此剧制作班底非常雄厚,几乎所有媒体的记者都被吸引赶来了。新闻发布会现场闪光灯此起彼伏,如夏夜星星般闪得人目眩。导演兼制片人斯特尔自然是众人提问的焦点,剧组的主要演员们也都以剧中造型盛装出现。

而此时,除了经常来星星园而见面的灵子,溪仿佛住在深山老林里,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一般。无论有无五个大男孩陪伴,她都会觉得时间过得恬淡愉快,笑声里、睡梦中她能感觉到时间在悄无声息地过去。

这天吃完早餐后,溪拿着吸尘器在客厅里忙来忙去,秀躺在沙发里安静地看着她没事找事的忙乱样,手里边还捧着她买的画册。

客厅里的电视机沙沙地响着,没有人去听里面在说些什么,可是溪的手指却忽然僵硬了起来,似乎有什么硬物碰痛了膝盖,她‘啊’的一声弯下腰。

“……由TVB公司投资拍摄的年度大戏目前已经确定了正式的名字,片名为《如果下辈子……》,这是否暗示着该剧的结局目前还未得知……”

“……不过在今天召开的记者招待会中,我们已经看到了《如果下辈子……》剧组的主要演员们,出演一号女主角的是灵轩演艺公司刚出道不久却取得不俗成绩的歌手灵子,而女二号则是金鹰电影节最佳女主角的获得者、TVB公司的一姐夏天……这会不会造成女二号盖过女一号的风头的现象让我们拭目以待……”电视屏幕里,主持人绘声绘色地大声说着,同时不断插进来记者招待会中的一些画面,和夏天、灵子以前的一些影象。

客厅里顿时安静得诡异。

秀不安地看向溪,她背对着电视蹲在鱼缸旁,背影僵硬而沉默。他看着她,眼睛渐渐变得忧虑。

“啪——”

秀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掉。

溪怔了怔,缓缓站起身,使出力气将吸尘器搬动到墙角,她一惊一乍的突然转过头,似是而非的对他说:

“秀,你说卓像哥哥吗?要是他不像,还有谁像呢?”

清晨时分的星星园,太阳还没有升起,薄凉的白雾在小花园之上静静地弥漫着,常青树墨绿色的树子上凝着芳香的露水,细枝在微风中招摇着多姿的身段。

天地之间朦胧迷人,一如往昔。

溪披开的长发随风轻舞,穿着绒黄色的长睡袍坐在小小的秋千上,身旁的另一架秋千上放着的牛奶瓶早已经冷却。

她轻轻的叹息一声,眼眸里有纠结的惆怅。

一个修长的身影从小湖边缓缓跑过来,溪侧头看到了,她的唇角立刻噙满笑意。

秀一口气跑到她的面前,白嫩的面孔因为刚刚跑步而泛出点点红润之色,像极了个水润的红苹果,他拿起秋千上的牛奶瓶,与她并肩坐着。

“为什么倒掉?”

“你知道我不喜欢喝纯牛奶的,真的很不喜欢。”溪轻蹙起眉心,声音里明显有着不情愿,“不要让他们知道,我不是故意让大家替我操心的。”

“树都替溪喝光了吗?有没浪费?”

“是啊!”溪一本正经地说道:“牛奶里有你们的爱心,这样的树难怪会一年四季常青了,你看它们长得多油多亮。”

“那溪呢?……”

“我也长得很健康啊!”溪神秘兮兮地笑着,捋起衣袖给他看‘结实’的手臂,“你看……我不是很……我……”她的话忽然说不下去,全卡在喉咙里发不出声。

“怎么会这样?……”秀的话停留在她冻得乌紫的整只手臂上,他突兀的抓过她的手,急不可耐的问:“什么时候开始出现这种情况的,难道你没感觉到冷吗?”

“……呵呵,秀,今天,我也才发现。”温暖的温度透过他的指尖缓缓传过来,溪用另一只拍了拍他的手,忽然静静地笑出来:“原来天气很冷了,已经是冬天了我都没有感觉到。”

她的声音,轻轻的却很艰涩,秀疑惑地看她,语气果断坚决的说:“溪,吃过早餐我们去医院,我马上去联系医生准备手术。”

“秀,我不想去。”溪的面孔在刹那间如纸一般苍白,嘴唇绝望般的抖抖出声,“进去那里我就觉得自己脏了,很脏,很不舒服。”

“十五年前如果没有溪,秀早就死了。同样的,现在换我来救你一次,救你一次就好。即使我的拯救不是拿着手术刀为你减轻病痛的折磨,但请你为了我的请求走进医院的大门。”

秀的嘴角突然很不自然地抽搐下,仿佛有话要说,却又最终囫囵吞下去,只说了段肺腑之言。

那语气是她没有见过的坚决。

****

她是个从来不会爱护自己的孩子,她不知道天冷了要加衣服,也不知道了生病了就要坚持每天对症吃药,甚至不懂得额头发烫的时候,要用冰袋敷。可她却懂得买B12给秀,在从前的从前。秀贫血,这样有利。

秀在办公室里跟医生争执着什么,溪在走廊里看他不悦的瞪眼的样子一点也不可爱。于是走开。

医院尽头有个戴着白帽子的瘦小的女孩子,她轻飘飘地走过来,稚气的声音低声说:“姐姐!姐姐你冷不冷?”

溪略怔,脸上扬起亲切的笑容,温和可人的蹲下身,“不冷,我的冬天还未到。”

她过来握住她的手,放在她胸前,温温暖暖的触感,那里面是一个电热饼,

“妈妈以前就为我准备的,很温暖吧,是不是有妈妈的味道?”她对着溪笑,笑得天真可爱。

“有妈妈真好!”溪端起她的脸,左手的大拇指抚摸她瘦巴巴的脸颊。

“现在没有了,以后也不会有!”小女孩仍然对着她笑,清清淡淡的,看不出是悲伤亦或麻木的痛感。

溪看向她手指的方向,是一扇来白色门,隐隐约约似还能感觉到有阴阴的风从那门缝里吹出来。

“宝宝没事,一切的一切都会好的。”溪的心脏开始隐隐作痛,拉她入怀,柔声安慰。

却分不清这份坚强的力量是想给自己还是给这个陌生的可怜小女孩。

小女孩说想去那扇门边,再去确定一次,那里面会不会还留有妈妈的气息,她日日夜夜能感觉到妈妈未走远,从未离开过。

一步步……

一步步地……

似要结束鲜亮的生命走向黑暗的死亡……

于是,她和她坐在用厚纸板垫着的冰冷地板上,双眼死死的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好像渴望着有那么一个想要见到的人再次活着走出来。

只要望着,她们就能等到期盼成真的时候。

不知何时。

秀站在她面前,一脸沉重,再三斟酌用词,含含糊糊的说:“溪,可能,你要住一阵子医院,你放心不会太久,而且秀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溪咪着眼睛望着他,“秀,我不会现在死掉。你可不可以省略掉你眼底的忧伤?”

明明阴冷黑暗,她却觉得似乎有阳光透进,很刺眼的阳光。

秀惊慌失措地半跪在她面前,捂住她的嘴,语气中警告味浓厚:“我知道!你要做的只是一个小的手术,很快就会好,比以前还好。”

“除了你,我不想再让第二个人知道。”

“溪,溪,你到底明不明白……”向来神色懒懒的水霖秀突然失声般的咬紧嘴唇,“痛苦与时间之间,你始终只能选择一个呀……”

溪安静的拥住他,头轻轻的搁在他肩头,抚着他的背安抚。

“长长久久是时间的代名词吗……我选择它,行不……”

痛苦?

那张秀气的脸带上失措的表情实在是种很怪异的神情,让她扯了扯嘴角就是笑不出来。

皱眉不适合他,有苍老的味道。

一不小心,她就让她的天使变了样,真是对不起!

****

一纸便笺条当天由快递公司送到星星园,正准备去公司的金晢在签收单上写下名字后,疑惑的撕开纸袋,里面空空如也,好像是有人恶作剧。

仔细翻看了下外面的贴纸,确定那上面像在睡觉样的懒懒散散的字是秀写的,他扯开袋子口,向地上倒着,然后好不容易看到有张窄长的签条飘落下来。

手随性一扬,轻而易举的将它握在掌心。

摊开来看,上面写得是句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话——

我很累,和溪去外地游玩几日后再回家。

金晢惊疑不定的拨打秀的手机,传来的是“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声音,犹豫了片刻,他重新按下一串号码。

于是在遥远的加拿大。

蓝雨办公室桌上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第二部 第二十一章(2) 我们的爱,你明白?

第二部第二十一章(2)我们的爱,你明白?

她做了很长的梦。

梦里面妈妈穿着米黄色的连衣裙,温柔地凝望。被遗落的的细节展露头尾,清晰真实。

她说她一直在这里,然后叫她的名字。

曦……曦……

从梦中自己醒来的时候,是带了微笑的。眼角也有湿湿的泪痕。

安静的病房里。

光线幽暗绵长。

“秀——”

房里没有开灯,窗外的雨使房间里显得出奇的暗,溪轻声喊秀,他歪着头靠在床边,长长的睫毛柔顺的垂下,遮挡住他内心的不安。

她掀开被子,勉强地用手臂撑起了身子。

翻身下床,穿好了鞋子,却发现鞋带是松的,弯下腰探出手去系鞋带。

一只修长的手抢先一步,捻着略长的鞋带帮她系好,并打了个很好看的蝴蝶结。

溪呆愣愣地看了看那个‘好人’,只那么一眼,眼眸迅速闪烁着翻山越岭的喜悦的光芒。

“哥——”

她一声低哑的轻呼唤得很长,安晨紧紧地凝视着她,身上带着长途跋涉后的疲惫。他的头发长了些,面容瘦了些,他深深地凝望着她,然而望着望着,他眼底那如深不可则的忧伤渐渐转变为痛苦和怜惜。

“不是说只要叫你很多声的溪,你就会长长久久吗?怎么可以病得这么厉害?”安晨轻拥住她的肩膀,喉咙沙哑,只在最后一句稍稍泄露了一点颤抖的情绪。

秀说她做完手术后,一直未清醒过来,不停的喊着妈妈,眼泪无可抑制的流淌。

他才会在半夜接到秀的长途电话,要他无论如何回来看她。

刚刚看着她保持着睡着的姿势,他那么担心那微弱的呼吸在下一秒就断了声。

她的面颊苍白得吓人,嘴唇也毫无血色,让他的心撕裂般的疼痛着。

溪对他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指手划脚的比划了一通,示意他将秀抱到床上盖好被子。

他依言抱起很软的秀放到另一张病床上,掖好被子后,扶着她退出了病房。

雨继续下。

医院长廊尽头的一间小休息室里,常青的盆景依旧浓绿,吹来的风却带着初冬的寒意。

“要怎样对你是最好的?溪告诉我。……我以为的美好,为什么都与你无关?”安晨的声音哽咽得快要下雨,下颌绷得紧紧的。

“……”睫毛缓缓遮住溪的眼睛,她望着裸露的窗台上被雨水打湿的痕迹,半晌才说:

“我得到那么多,老天只不过是想收回点成本,怎么能说我没有与美好结上缘?”

“有吗……”

“有。”

溪淡淡地抬起眼看了看对面的哥哥,随即便再度低下头去。

他看向面前的她。

迷离的光线中,溪的眼睛宁静透明,没有一丝杂质,有种不谙纷繁世事的纯真无忧。

“我不会给你跟我说再见的机会,永远不会。”

安晨将她冰凉的手放在掌心,轻轻地揉搓着。

“我也不会。”倦怠的眼睫轻轻的颤动,她蜷缩在他手心里的手指,轻轻地颤了一下然后握紧。

安晨怔住,看着她薄玉般一点点向上抬起的眼眸,心猛地一窒,都忘记了呼吸。

“只是——哥哥,我想妈妈了,在梦中我看见她,也听见她一直唤着我的名字。”

溪的唇瓣竟然微微地勾起,那样淡然却令人失神的表情,恍若天使纯洁无瑕的笑容。

“妈妈很爱溪,对不对?”

安晨的唇轻轻地翕动了一下,接着,一个晦涩的声音从他的喉咙中发了出来。

“我告诉过你——他们很爱很爱你!爱你健康地活着给他们带来的喜悦。”

“是不是因为爸爸妈妈看不到了,所以另一个调皮的溪才决定要生病,好让他们着急,这样我就能跳到另一个世界,让他们好好的疼我。”她尽力微笑,眼睛空茫茫的。

“他们不会欢迎你……”安晨更加用力地握住她的手,看着她嬴弱微笑的脸庞,声音里竟多了一丝难掩的哀伤。

“我不会去。”轻轻的声音,宛如天籁。

安晨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静静地微笑。

第一次觉得,只要能听到她说会好好的活着的一句话,就已经很幸福。

“因为想着你一个人孤孤单单活着,我不敢去见爸妈。”溪的眉眼弯弯,流露出浓浓的幸福,“还有雨和他们,如果溪不在了,他们一辈子都难以释怀,无法原谅自己的疏忽,无法原谅我的不告而别。”

她有些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哥哥,为了有个这么听话的妹妹,你就满足我的一次任性的要求,好吗?”

安晨怔忡。

“白……痴……”话已经说不完整,他听到了自己哽咽的声音。

“傻哥哥……我们去‘长途’旅行吧……”溪轻轻地说。

看着他的双眼,她说。

“路途中我会说我有了哥哥已经比别人幸福,不想见他们,下辈子我们和他们有缘再成为一家人。”她的鼻头泛酸,他的面容在她的眼前渐渐地模糊。

安晨的眼中浮现出错愕,惊诧,还有巨大的狂喜,他看着她眼中重新变得熟悉的自己,一股冲动使他忽地弯下身去,轻轻地抱住了她。

“小白痴。”他叫她。

“干嘛?”她在他的怀抱里笑着应道,哭着,又笑着。

“下辈子谁要你当我的妹妹……”他的脸深深地埋进她的颈窝。

“那就姐姐好了……我死也不要当你妈妈……”她不想放过他,死皮赖脸要跟着他走。

安晨双瞳一颤,他低下头,看着她流露出顽皮眼神的双眼,有苦难言的失声苦笑。

“邻居。”他轻轻地说。

她熟悉的味道又重新回到了他的生命中,仿佛是一缕阳光,冲淡了所有的悲伤,接下来便是点点酸涩的幸福。

****

冬天的黑夜来临得促不及防,平时觉得冗长的道路走起来更显得沉闷,呼出为的白色起伏地模糊眼前的视野。

天色阴沉下来,厚重的云层压得极低,气温略微有些降低。

溪低着头慢慢地向前走,走过一个个的花坛,走过街道上的一道道白色斑马线。

红绿灯明明灭灭,在十字路口交错闪烁,如同她此时起浮不字的心跳。

安晨陪在她的身侧,突然立定在她的身前,挡住她的去路。

“哥哥,怎么了?”溪讷讷地抬起头,看他时的眼睛平静得没有动荡的波澜。

“冷不冷?”他轻轻地皱起眉头,为她拉紧脖子上松松垮垮的围巾,“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们走了很久了,你应该累了。”

“哥哥……我还不想结束……”她的声音泛起波澜。

“跟我来。”安晨的语气放轻缓,眼神逐渐变得柔和,“既能不结束旅程,又能让溪好好休息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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