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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风迟,雨落溪-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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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记者的提问,越来越尖锐,越来越直接,语言极度犀利。

问题如连珠炮般攻向溪。

寂静的总裁室里。

蓝雨紧蹙的眉宇稍稍舒缓,他紧盯着屏幕中的溪,俊雅的面孔上出现赞叹信任的神情,他的手情不自禁地抚摸着袖针,低声说道:

“溪,对不起,要你一个人面对。”

闪光灯此起彼伏地闪烁着。

这时——

新闻发布会大厅的门突然被推开!

有记者扭头看去。

“啊——!”

顿时吃惊地呼出声!

震惊的声音让更多记者扭过头去!

全场哗然!

没有人再顾得上听溪说什么,所有的记者都兴奋激动地举起话筒和照相机,汹涌如洪水般向门口冲去!

门口那苍白虚弱的人影——

正是——

前两个礼拜因为身体欠佳在家休养的——

夏天!

夏天站在大厅的门口。

她身上穿着居家的便服,显然是从家里匆匆赶来,整个人苍白消瘦,像足足瘦了十多斤的样子,有种令人怜惜的凄美。她定定地站着,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包围过来的记者们,温婉的眼神在大厅里静静地寻找着什么,忽然,她定定地看着前方发言席上的溪!

记者们赶忙闪出一条路给她!

闪光灯疯狂地闪动!

各电视台的摄像机也迅速调整了几台对准她!

夏天虚弱地向溪走过来。

她眼中盈满泪水。

她气色很差,面色苍白,眼珠漆黑漆黑,脚步很轻,整个人仿佛是飘在空中。

“溪……不要……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夏天流泪走到溪身前,她低低地说,泪水中的歉疚和感动让在场的每一个人为之心酸。

溪站起身,伸出手扶住神色万分歉然的她。

“为什么要这么说呢?”

“因为……因为你比我尊贵,你是宣少爷的未婚妻,而我只不是个无足轻重的下人。”夏天泪水濡湿的脸带着凄楚的笑,声音凄凄哀哀,“不要说一个巴掌,就算是为你死,我也愿意,真的愿意。”

“……”溪失声淡笑,唇角噙着那抹捉摸不定的笑意,清淡地说:“可怎么好呢?连打你一个巴掌看了都那么让人心痛,如果你再为了我去死,那岂不是让我自责一辈子?我该夸你忠心好呢,还是赞你‘用心良苦’?”

“溪……”

夏天茫然地看着她,好像完全不明白到底在讲什么。

“溪……不……或许我该称你为少夫人……请你相信我,我绝没有为难你的意思,即使你不向我道歉也没有关系,我会尽心尽力地为你和少爷拍摄完那部电视剧。”

夏天含泪微笑着,笑容虚弱而美丽,她吃力地张大着双眼。

“夏天小姐,你这么容易就原谅带给你羞辱的人吗?”一个女记者举手提问,她的目光闪烁了一下,“Cey.lan小姐,您和水炽堂的少当家真的是有婚约,对吗?”

“正如你所想的,我们是有婚约,订婚的原因也很简单……”

溪转过头来,淡淡地一笑,闪光灯在她的眼前飞快地闪烁着,她的眼眸中有着坦然的颜色,仿佛是看透凡事的灵气,在每一个看着她的人面前,无声地弥漫开来。

“因为……两家的长辈认为这能更好地巩固家族事业的发展……所以,我们才在不明世事时就被预定了终生。”

此言一出,仿佛是在记者招待会上投下了一个重磅炸弹,瞬间,让那些记者全部又惊又喜,他们甚至在那一瞬间来不及想到要提其他问题。

自小预定的终生……

原来前段时间的新闻是真的……她是水炽堂宣少当家的未婚妻……

蓝氏大楼的总裁室,蓝雨紧紧地盯着清晰的数码屏幕,深邃的蓝眸中一片难解的颜色,坚毅的嘴唇紧紧地抿起。

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为什么又卷入另一个是非当中?

记者招待会上。

“你们不要再纠缠婚约的问题了,她不是已经解释清楚了吗?慕容家的事难道你们也敢过问得仔仔细细?”

夏天轻轻吸口气,挺身而出,挡在溪的身前,一幅为朋友解围的义气样。

记者们哑然,自讨了个没趣,只得面面相觑。

“谢谢你的‘解释’。”溪淡然微笑,轻若无语地说:“要替我说就说完啊!告诉他们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和他在一起很快乐很幸福,而宣也愿意放‘无意义的爱’一条生路,他有自己要守护的人,且那个人并不是我。这些话,你为什么不说呢?”

她的声音轻轻的,仿佛是清风一般。

夏天一怔,没想到她会如此轻言细语的跟自己说出一大串的话,不知有何用意。错愕之下,只得讪讪地辩解:

“可是,不管你会不会嫁给宣少爷,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啊?时时维护你是我最想做的事,你接不接受我的好意,我都会那样做。”

摄像机悄悄逼近夏天依然湿漉漉得楚楚动人的睫毛。

“这么好啊?”溪微微动容,想了想,温柔地说:“那我的道歉你是无条件接受啰?”

夏天一怔,勉强笑着应道:“就算你没有道歉我也会原谅你,有意为之也是一样。”

“对不起!”打你一巴掌太少!溪淡淡微笑。

“没关系。”她感激涕零的接受。

细长的手臂缓缓伸出,溪轻拥住夏天,浅浅得似能用一指的力气就推开。夏天显得感动异常,几乎又要落泪,轻轻抬起手臂,也如亲密的朋友般回抱住她。

全场安静。

在场的记者迷惘地摄下这温馨感人的画面。

“啊——夏天小姐!”

一名记者突然大喊,引得众人全都望过去,夏天额头尽是惊吓出来的虚汗,脸色煞白,仿佛已晕了过去。听得记者的呼喊,她吃力地摆摆手,挣扎着想站起来,身子一晃,又重重跌坐回去。

“夏天小姐,你有没有事?”

“Cey.lan小姐请问你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吗?”记者开始质疑,眼底分明写着:是不是你又对她做了恶毒的事?

溪的眼角余光瞥到颤抖的夏天,心里一沉,忽然有了种不祥的预感。

“为什么?为什么?我都已经原谅你了啊,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夏天在记者的搀扶下歪歪斜斜站好了身体,声嘶力竭地质问,一连几个为什么问得记者们莫名其妙,不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插曲。

“为什么?”溪皱眉,“你问我为什么,那我又去问谁为什么?”

夏天的泪水潸然而下。

忽然之间她像不能呼吸,不能站立,身体一点点地弯了下去,在她的身后,还没有松手的记者飞快地抱住她虚软的身体。

她仿佛是怕冷一般哆嗦着,泪水流到了唇边,然后落下。而柔弱无骨的手里还躺着只支解了身躯的蟑螂。

四分五裂的蟑螂缓缓地从她倾斜的掌心滑落……

明白了……

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了……

是眼前这个神色淡然的女孩子又一次伤害了善良的夏天。只要知道夏天这个名字的人,谁不知道她最怕的就是蟑螂,而她居然选择这样阴险的方式对待真心实意的想接受她道歉的朋友,简直是不可原谅。

“溪……为什么要这样做?”夏天的嘴唇颤抖着,悲痛地蹙着眉,“如果你不想道歉,没关系,我不会逼你。可是,你不能这么害我。我们不是从小就知道对方恐惧着什么,你为什么还要拿它来吓我?你这么做,真的让我很伤心。”

“你也知道我们熟知对方害怕什么啊,那你当天为什么还要带只猫去见我呢?你居心何在,说给我听听好不好?”溪淡淡失笑,眼底闪过嘲弄的光芒。

这是怎么回事?

记者们错愕地怔住,好像是夏天不对在先,挑起了事端。

夏天抚住胸口,心痛到极点的样子,虚弱无力的颤抖着。

“要怎样你才能相信我是在真心的对你好,从来没有诬蔑过你,更别说是故意陷害你了?”

“我也想相信你啊!可是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原本以为还你个人情,大家以后互不相欠,为什么你要这么不知珍惜?”

夏天抬眸,眼光闪烁了下,镇定自若的说:“到底我们两个是注定要互相伤害,对对方又爱又恨到极点。”

溪淡然地凝视着她,平静的眼神慢慢透出不屑。

看着她眼底那绝望般的浓浓失落,溪轻轻地伸出右手,抚上她洁白的面颊,悲伤无奈的说:

“我该怎么面对你?恨吗?太深刻;爱吗?太可笑。”

夏天僵怔,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更不知她接下来还会说出哪些惊天动地的话。

记者们也有点茫茫然。

“我曾经很想去相信一个人,她就是你,第一个想相信的人她是你。”溪缓慢地说着,在她晶莹剔透的眼眸中,出现一层湿润的雾气,而她,却努力地让自己笑出来,“可是——你都做了哪些好事呢?让我想想,好好想想……”

夏天吃惊的看着她,看着不知道将会是怎样情形的局面。

“对了,你那时可真是对我好啊。”溪轻轻叹息,淡淡地笑着,笑得无比讽刺,“认识的第一个月,你抢了我最精心描绘的画卷,拿了绘画比赛的第一名,无所谓,因为我忘了跟你说早打算送给你。幼稚园的操场上,你从后面伸手将我从有二层楼高的滑滑梯上推下来,没关系,正好我不想去上学,这样就可以偷懒住在医院。半年后,我的饭碗里常常有很多粒的细砂,别的小朋友都说是你放的,我置若罔闻,只不过是你在开玩笑,吃多了沙子身体会长成铜墙铁壁不容易受坏人欺负……”

夏天的脸瞬间变白了。

全场震惊。

溪看着她吓白的脸,轻轻摇了摇脑袋,说:“可是,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怕猫吗?那都是拜你所赐啊!你放那只黑猫钻进我房里就罢了,为什么还要抽打它,让它天天晚上悲号般的叫唤。但,这也无足轻重,只不过是只猫啊,我努力变成你口中坚强勇敢的孩子就不会怕了。是我没用吓得发抖,不是你的错,你也许只是想以此来激励我的斗志呢。”

记者们错愕地面面相觑。

这么悲惨的事情真是发生在她们之间吗?这么惨无人道的行为真的是夏天所为?

夏天幽幽睁大眼睛,凄凉哀恸地说:“溪,你怎么能这么诬蔑我?那些事是我做的吗?难道就因为当年我没有阻止别人陷害你,你就要将所有的恶毒事件都栽赃到我头上?”说到这里,她疯狂的咳嗽起来,一边咳嗽一边看着溪,“如果找个人让你发泄会好过,那么你就将它们强加给我吧。只是你不觉得悲哀吗?我只不过说你爱上自己的哥哥,你就如此生气,不顾一切的来报复我?”

“为了哥哥报复你?”溪的眼神突然飘忽了,她看着幽怨的夏天,声音飘渺。

“我怎么会因为他而报复你呢?说不定我当初选择来中国就是因为嗅到你身上有我亲人的气味才来的,感谢你都来不及了。我爱哥哥又有什么错?你告诉我啊!他是我哥哥,难道你认为我该恨他吗?世界上的情感不就是爱和恨吗?如此单纯的事情,你都把它们复杂得想成什么样了?”

夏天冷笑着看着她,“是吗?是你说的那么简单?”

“知道我为什么会放过你这么多年吗?”溪轻轻抬起手,抓住夏天的胳膊,痛苦的神情如刀刻一般鲜明,轻若细语地说:

“你说人生只如初见那般多好!真的很怀念过去那个向我伸出手的女孩。那时的我那么的孤独无助,陌生的环境里,是她温暖的手给了我第一份感动。她说‘溪,我们是一家人,我原来的名字好像叫‘雪’。你看,雪化了就成水,水蒸发了就成了雨,雨落下来了,就汇聚成了溪。多么神奇,转来转去,原来我们是注定要见面的,上天安排了的缘份。’”

她的瞳孔里有种空荡荡的寂静。

她的话,却让在场的记者震憾得不知道该如何记录才好。

溪晶莹的瞳眸中闪过忧伤的失落,记忆中,那个小女孩笑靥如花的模样曾深深地铭刻在她的心上,那种温暖有依靠的感觉,渐渐地淡得快没了水般痕迹。

发言席上,溪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天外,浓浓的悲伤溢满她的眼睛。她安静地笑了,一如《越界》宣传片里那个单纯善良的少女珺一样,宽容地原谅别人对她犯下的过错。

“她那么好!……她拿着两颗豌豆……说要给我种出两个人,一个是给我一世幸福的王子,另一个是守护我终生的骑士。其实那时候的我在想,他们都给你,你幸福了,我就快乐了。”

“你……你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夏天终于出声,溪的话仿佛将她的胸口刺穿,她的心,在瞬间支离破碎。她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泪水成串地从她的脸上滚落。

溪淡定从容地靠近她,面容雪白透明,她用拇指轻轻揩拭掉夏天脸上的泪,

“因为什么,你现在知道了吧!姐姐!”

夏天的眼底有着惊慌和无措,那样的不敢置信,仿佛她所有的诬赖都滑稽得可笑,而那个人最后最悲悯地原谅她,她是不是听错了,事实不是那样,一定是她听错了。

“我在叫你,你没有听错!”溪努力试图去微笑,眼底有泪光,笑容却脆弱而友善,最后无力地垂下手,“真希望人生只如初见!可惜太迟了,你我都回不去了。”

夏天怔住,她这是唱的哪出戏,她望着她的眼睛,那里有着海水般深邃的温柔情感,让她情不自禁地就陷入了进去。

“你辜负我的期望,我还要怎么和你站在同一片蓝天下呼吸?”哽咽的哭声冲破溪的喉咙,她的泪水从漂亮的眼眶轻轻滑落,如同破空而过的流星,陨落在她精雕细琢一般秀美的脸上。

“我一直与你敌对,是想让你感受到这个世界不孤独,还有个人知道你的一切,不是人人都陌生得可怕,她会像个影子般陪伴着你。可是,今天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们是陌生人,你不认识我,我也从不认识你。”她的手缓缓抽离,紧紧握起,又慢慢地放开,瞳孔之中闪烁着幻灭的色彩。

“姐姐,今天是我第一次喊你,也是最后一次。因为你当年的那声妹妹,让我背负了太多年的感动,现在全还给你,这样我们就谁也不欠谁的了。”

满场寂静。

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的心都被那泪水刺痛了,泪水缓缓地蔓延过溪的面颊,也悄无声息地流淌过每个人的心底。她声音里淡淡的哀伤,在闪光灯照耀下更显哀伤而孤独。

至深的悲伤……

绝望的孤独……

就那样永久地留在人们的心中。

 第二部 第二十五章(3) 如何面对

第二部第二十五章(3)如何面对

雪断断续续地整整下了两个多月,似乎还没有停息的意思。整个世界都像是被神奇的粉刷匠粉刷过了一样,映满眼帘的,尽是白皑皑的一片。

这两个多月,她一直都寸步不离留在星星园,也只有在星星园这个像童话一样美丽温暖的地方,她的心情才会这么宁静!

此时此刻,距离打人事件引发的那次风暴已经过去了一个月,随着时间的流逝,加之Sky乐队几个男孩的细心照顾,溪的生活慢慢恢复了正常。

每一个看了电视实况转播记者招待会的人都已经相信,溪是纯真善良,迫不得已的,她只不过是极度愤怒下作出的失控行为。

在真相终于大白的时候,人们反而会同情最初受到攻击的溪,对她的喜爱程度节节攀升,歌迷朋友们更是天天送来爱心礼物,祝愿她创作的电视剧早日拍摄完毕!

夜晚。

星星园不远处的街道上的公共电话亭。

溪握着电话筒的手又一次冰冷,眉宇间淡淡的忧伤在惨白的月色下显得格外的浓郁。

雨……

我该去找你,还是等待着你来和我团聚……

溪有些害怕了,害怕就这样再也见不到你……

全世界都还在,只是你不在我身边了……

有些人要你将我放弃,你不妥协,那又怎样呢……

溪挂上话筒,转身要回星星园,但是,在她回头的刹那,她面孔上淡淡的忧愁,忽然更冷了。

慕容宣就站在她的身后,他伫立在一片白蒙蒙的夜色之下,颀长的身体一动不动,仿佛站在那里已经很久很久。

溪看着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

慕容宣俊挺的面孔上,没有一丝表情,他的目光冷冷的,眼底深处是一片寒冰的气息,寂静的夜里,他走向了溪。

“需要我的帮助吗?”慕容宣的声音透出一股淡漠。

“……”

“你不是很想见到他吗?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

“电视剧完全拍完才离开,这不是你期待我做到的吗?”溪的眼瞳静静的,“我只不过在做着该做的事。”

慕容宣的目光停留在溪的面庞上,发现,从他出现到现在,溪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就仿佛他说的那件事在她看来无关紧要一样。

“你这是柔弱无反抗之力而听人摆布,还是说我蛮横霸道得像匪徒?”他刚才还一脸的叵测立即换成无情的嘲弄。

“我从不听人摆布。”溪抬头看他,“只是遵循做人的原则,答应了别人的事就得做到。”在他没有宣布他们解除了婚约前,她怎么有脸面去见雨?

别人的未婚妻,这一句话会让他们尴尬得无地自容。

慕容宣的目光漠然地看向她,淡然说道:“如果我放你走呢?”

“谢谢!我想没那个必要。”她垂下长长的睫毛,来掩饰自己眼眸中复杂的情绪。

她已经去试过了,加拿大的海关拒绝她入境,现在的境况是:雨出不来,她进不去。

他看着沉默不言的溪,淡然地冷笑。

“是怕不能见到他吗?胆小鬼。”

心中一紧——

溪猛地扬起长长的睫毛,雪白的面孔惊怔一片,他怎么可以这么轻易地就说出别人的痛处,还拿这个来嘲笑。

“你一定要这么残忍吗?”她的背微微僵硬,斜着眼睛,一字一句,掺杂着鼻音,说:“先洞悉出别人痛苦的心思,然后再加以嘲讽,这就是你做人的乐趣吗?”

清冷的夜色里。

溪的手指上,雨亲自给她戴上的订情戒指发出淡淡的光芒,在那一瞬间,映入宣的眼帘。

慕容宣冷漠地继续说道:“是又怎样?你现在该在乎的不是怎样才能见到他吗?”

她难受的看了他一眼,冷着脸失控地大喊:

“是啊!是啊!我想见到他,一千个想见到他,一万个想见到他,为了这件事我都快想疯了,你高兴了没有,满意了没有?”

他目光冷淡的看着她,像在观赏一个小丑的滑稽表演。

良久,他忽然轻扯嘴角,轻蔑地冷笑。

“如此强悍到不求人的地步,你到底累不累?”

溪的眼眸中飞快地闪过一丝错愕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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