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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要爬墙-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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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的銮舆,个中深意着实让众人好好的猜想猜想。
  
  罗家世代居住的惠河郡也在此次南巡的范围之内,想到此处,众位大人不禁不约而同的想到——退出朝廷好几年的罗家又要有一番动作了。
  
  沅承听着官员们的议论,面子上无动于衷,心里头在冷笑着。再看看景王,永远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他觉得很有趣。
  
  一个时辰后,南巡队伍来到江边,早有数条官船停靠在此,为主的船上彩旗飘飘,栏杆边每隔几步便站着一名士兵,目不斜视,精神抖擞。皇上被众星拱月般的簇拥上船,接着是官员按照品级大小依次上船,而码头上到处是忙着搬运物品上船的人们,来来往往,混乱成一团。
  
  沅承跳下马,穿过来往不息的人流去找罗言湛,半路上碰到罗万一个人一脸愁苦的站在岸边。
  
  “你家少爷呢?”他问道。
  
  “已经到船上去了。”罗万张口说道,紧接着弯下腰剧烈的干呕着,脸色更加难看。
  
  沅承皱起眉头,“你怎么了?”
  
  罗万看上去恨不得一头撞死,“我晕船,不敢上去,只能随着车队在岸上走,可是又担心别人照顾不好少爷……”
  
  “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言湛的。”沅承笑了笑,上船找罗言湛去了。
  
  罗言湛的屋子里空无一人,沅承来来回回的在船上找了好几遍,又询问了好些人,但没人看到罗家大少爷,猛然抬头时,看到景王抱着兰草正幽幽的盯着自己,冷不丁的被吓着了。
  
  他没忍住,问道:“皇兄可有看到罗言湛?”
  
  景王摇摇头,眼神古怪,黑眼圈比昨夜更明显,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
  
  沅承没来由的一阵难受,急匆匆的跑到甲板上……船在此时开了,江面吹来凉爽的风,令人浑身舒爽,头脑也变得更清醒。
  
  他忽地意识到——罗言湛根本就没有上船!
  
                  一朵奇葩
  船队出发一个时辰后,离码头不远的山上,参天大树遮天蔽日,周遭虽是略显昏暗,但挡去了夏日的热气也是件舒爽的事情,再看近处草长莺飞,远处群山苍翠欲滴,空气清新,风情宜人,走在崎岖山路上的白衣青年不由地停住脚步,深深的呼吸一口,笑容温润绝世,有着玉一般的淡淡光华。
  
  轻袍缓带,露出纤细白皙的颈,和一小段染着几点血迹的纱布。罗言湛低头瞅了瞅,又将衣领往边上扯了一点。
  
  这一扯用力稍微大了些,胸口传来撕裂般的疼痛,纱布上血色更盛,他皱起眉头,含糊不清的嘀咕几声,合上衣领,垂头丧气的继续往前走。
  
  他没走路还算平坦的官道,选的一条人迹稀少、宁静清幽的野道,有些地方的野草长的比人还要高,拳头大的黑色蜘蛛在草间结了大大的一张网子,惊悚无比的吊着一只小鸟的尸骸。
  
  罗言湛有些后悔了。
  
  孤身一人走在陌生的山野上也就罢了,偏偏周围景致宁静中透着不寻常,古怪到连赏景的心情都没了,走着走着见前途茫茫,更觉得无趣。
  
  早知道如此,还不如走官道来的顺畅。
  
  “唉——”罗言湛长叹一声,觉得累了便往旁边两人合抱粗的大树上倒去,刚踏前一步,耳边想起可疑的“簌簌”声,紧接着脚踝处一紧,他整个人向后栽去,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只见眼前一片缭乱,自己头朝下被吊在树枝上。
  
  一阵头晕眼花,脑袋想绑了千斤巨石般的沉重,肚子里的早饭都快要统统吐出来了,罗言湛一手抱头一手捂嘴巴,直到颠倒的世界中来了一伙人后,才勉勉强强的喊道:“救命啊——”
  
  “见鬼了,居然是个人!”为首的虬髯大汉骂骂咧咧道,肩上扛着一把暗淡无光的大刀,“狗///日的,白费了老子几天的心血,难得出来打一次野味,居然是个不能吃的上钩了!”
  
  旁边一名贼眉鼠眼的精瘦男人扯扯他衣服,小声说道:“大爷,这条道上从来没人走过,瞧他这身打扮该是富家少爷。有钱人家的打死也不会走这条野道的,我看这事古怪的要紧,小心微妙啊。”
  
  “狗///日的婆婆妈妈、唧唧歪歪个什么,”虬髯大汉用胳膊肘捅开精瘦男人,“老子他阿娘的在山上待了两三年了,这点事儿要你教?”
  
  精瘦男人连忙嬉皮笑脸的练练鞠躬,“小的太担心了,大爷莫怪。”
  
  虬髯大汉乜斜他两眼,耍了几下手中大刀,对身后小的们命令道:“去,把这家伙给我放下来。”
  
  几个小兵不敢怠慢,手脚麻利的将罗言湛放下来,还没等他来得及挣扎,已用绳索将他捆得结结实实。
  
  虽然结实,但捆法相当难看,罗言湛忍不住抱怨道:“本少爷又不是一头猪,为什么要绑成这样,你们这帮蠢货!”
  
  一名小兵被惹恼了,作势要打,虬髯大汉挥手阻止,大笑道:“绑的确实很丑!不过……”他大步走到罗言湛身前,转为阴笑,“你很快就不会这样觉得了……”
  
  罗言湛十分天真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就要见阎王去了,”虬髯大喊眯起眼睛,举起大刀,“这条路不是你该走的,你却偏偏要走到这儿来,怨不得我们下杀手。见到了阎王爷,可别告我们的状。”
  
  此等性命攸关之时,罗言湛的注意力却放在人群中的一名男人身上,那人大约四十岁的年纪,一身粗布衣,头发散乱,相貌端正,剑眉星目,与歪瓜裂枣的同伴相比,仿佛是生长在狗尾巴花中的一朵奇葩。
  
  他眨了眨眼睛,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抬头对那大汉说道:“这位大爷,看你们样子像是拦路……劫富济贫的,我乃惠河罗氏的嫡长子,家中钱财万贯,杀了我不如来笔交易,向我家敲笔银子,然后放我回去呢。有银子赚,又免了杀人罪孽多好啊,是吧。”
  
  奇葩的眼神微微一变,不动神色的站在原地。
  
  “拿了银子也不能放你生路。”虬髯大汉冷冷的说道,猛地在罗言湛的话语中寻到某个关键,神色一怔,紧张起来,“你……你是惠河罗氏的嫡长子?”
  
  “嗯,嗯,”罗言湛捣蒜似的点头,“我家可有钱了,多少银子都给你。”
  
  “果然像个败家的玩意。”虬髯大汉一脸鄙夷,乱转的眼珠暴露出他慌乱的内心,硬着口气吼道:“像你这么个纨绔子弟更该杀!”
  
  罗言湛囧了,不为钱不为物,只想杀掉有钱人,这群山贼到底是干嘛玩儿的?
  
  虬髯大汉懒得多言,举刀便要砍。
  
  罗言湛看到那朵奇葩飞身掠来,便一动不动的看着那把破刀砍向自己……
  
  “大爷,小的觉得此人先杀不得!”奇葩握住虬髯大汉的手腕,力道不重,但是大汉却觉得自己动弹不得,他惊诧的瞧着这个一直名不见转的小兵。
  
  “为什么?”虬髯大汉一开口就觉得更奇怪了,他有必要询问个小兵来做事么?
  
  奇葩没给他反悔的时间,在他耳边语速不急不慢的说道:“罗家势力极大,说不定对主子有好处,您若是贸贸然的就杀掉他,恐怕会是个更大的忧患。”
  
  精瘦男人偷听到,大声叫道:“没错没错!惠河罗氏,惠河罗氏啊!”他那副激动的神情像是找到了老祖宗似的,“他说的一点没错,我觉得他对主子有非常大的利用价值。”
  
  虬髯大汉抓了抓头发稀疏的脑袋,与之前自己惊惶无措,举刀就要杀人灭口相比,两人都说这样的话该是有道理的。
  
  “其实我也是这样觉得的,”他煞有介事的点点头,暗自舒口气,庆幸自己手慢了一步,没闯出大祸来,“我试下这小子的胆量,免得因为胆子太小进了寨子反而添乱。嗯,看样子这家伙胆子还挺大的,我对纨绔子弟的看法有些改观了。”胡乱找了个借口,见小兵都挺崇拜的看着自己,心里得意至极,“小的们,收拾收拾,看看周围有没有可疑人物,我们撤退!”
  
  奇葩主动扶起罗言湛,两人相互看一眼。
  
  罗言湛目光火热。
  
  奇葩眉目沉静。
  
  奇葩掏出黑布条儿蒙在罗言湛的眼睛上,说了句“走吧”,语气不似山贼般凶狠而不怀好意。
  
  “谢谢你的救命之恩,”只解了脚上的束缚,双手还结结实实的捆着,不然罗言湛定然要对身边的这位大叔上下其手,“改日一定百倍报答。还未请教恩公高姓大名?”
  
  奇葩斜他一眼,“谁说我是救你的?我请大爷留着你,不过是为了物尽其能。这前面可是狼窝虎穴,你能不能逃出生天,要看你的造化了。”
  
  精瘦男人抛过来凑热闹,一双小眼泛着兴奋的光芒,活像只找到了食物的硕鼠。
  
  他前后看看,大爷带着几名小兵脚步快,已经走出老远,后面稀稀拉拉的跟着几个没精打采的,压低了声音说道:“我说,龚笑笑啊,跟你商量件事儿。”
  
  “噗——”,听得那名字,罗言湛没忍住,脑袋靠在奇葩的肩头上“吃吃”的闷笑起来。
  
  奇葩瞪他,精瘦男人莫名其妙的看着他,“有你什么事儿,笑什么笑,笑什么笑!严肃点儿,听见没?”
  
  “听,听见了……”罗言湛咬紧嘴唇,但笑声还是不由自主地从嘴角溢出。
  
  精瘦男人恼火了,从怀里掏出块脏兮兮的破布塞进罗言湛的嘴巴里,“叫你再笑!”恶狠狠的瞪了几眼,转眼又和奇葩说话:“这家伙事关重大,交给我来看管吧。”
  
  名为“龚笑笑”的奇葩默默瞅他两眼,“是大爷要我看管好这家伙的,你要是想把差事接过去,先问问大爷同不同意吧。我就是个小杂鱼,哪里敢违背了大爷的意思,怪罪下来我也担当不起啊。”
  
  精瘦男人的笑容僵了,不自在的望眼领头的大爷,惋惜的看眼罗言湛,走开了。
  
  一行人走在陡峭蜿蜒的山路上,不时停下一会儿,警惕的张望四周,清除掉身后行走过的痕迹,罗言湛虽然看不见但是能察觉到身边紧张的气氛,心中更加疑惑。
  
  走了大约近一个时辰,龚笑笑猛地停下脚步,罗言湛撞在他身上,正好碰在伤口上痛的他呲牙咧嘴。
  
  “你叫啥名字?”大爷的声音响起。
  
  “小的龚笑笑。”
  
  沉默了片刻,虬髯大汉“哈哈”大笑,“看你挺爷们的,咋取了这么娘们的名字。”
  
  “爹娘给取的,笑一笑十年少来着。”奇葩龚笑笑干巴巴的说道。
  
  “确实,看大爷您笑的,感觉年轻了呢。”精瘦男人抓紧机会过来拍马屁。
  
  虬髯大汉很是受用,笑得更开怀。
  
  “今晚上,哥两个喝一杯。先把正经事儿给办了,你,去正堂那儿问问主子在不在,和守门的说我们有好东西献给主子。”
  
  众人在原地等了好长时间,那个去通报的小兵才回来,叫道:“主子不在,听说要两三天才能回来!”
  
  虬髯大汉一巴掌扇过去,骂道:“你丫的叫这么大声,想叫别人抢我们的功劳啊蠢货!”
  
  小兵被扇的口鼻流血,蹲在地上小声抽泣。
  
  “大爷,看这情况,要不小的先将他关起来严加看管?”龚笑笑低着身子凑上前,小心翼翼的问道。
  
  急于邀功的虬髯大汉很是失望,但现下没别的办法,“去吧去吧,小心的看着点,别让其他人看到。”
  
  “小的知道了。”龚笑笑说完,拖着罗言湛往林子深处走。
  
  揭开黑布后,明亮的阳光撞进罗言湛的眼帘之中,刺得生疼,他紧闭上眼睛连连后退几步,龚笑笑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免得撞到那不结实的柱子上,弄塌了这破旧的小茅屋。
  
  “你先老实的在这里待着。”龚笑笑丢下一句,锁上门走了。
  
  罗言湛环顾一圈,有鸟儿的鸣叫声传来,空气中有青草的清香,看样子是在人烟稀少的山林深处。
  
  他叹了口气,嘴角一扬,竟笑起来了,盘腿坐下,闭目养神。
  
  日落西山,惨淡的月光吝啬的落进来一点点,没有灯火的小茅屋里一片昏暗,四下里一片寂静,让人有一种空落落的怪异感觉。
  
  忽地,想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紧接着屋门被撞开,罗言湛还没睁开眼睛瞧来人是谁,身上的绳索被麻利的解开。
  
  “快,我带你走!”
  
  是龚笑笑。
  
  罗言湛站不起身,伤口与绳索因为血液而凝固在一起,刚才猛扯之下,划开一条长口子,鲜血落了满衣襟。
  
  “明明是想干掉我吧……”罗言湛挤出句话,勉勉强强的站起身。
  
  “废话少说,离开要紧!”龚笑笑没注意到,拖着罗言湛就往外面跑。
  
  还没出门,迎面跑过来一群人,正好打个照面。
  
  为首的正式那名贼眉鼠眼的精瘦男人。
                  新的墙头,新的目标(上)
  “龚笑笑,你在做什么!”精瘦男人的尖叫声划破宁静的天际。
  
  龚笑笑冷锐的目光扫过众人的脸,月光在他眼中折射出肃穆的杀气,在看清所有人面容后,不由地攥紧罗言湛的胳膊。
  
  看来卫小止是下定了决心想在罗家大少爷的身上捞一票,所以带来的尽是寨子里能调动的到的高手,光凭他自己一人,还拖着个半死不活的家伙,想要在不惊动寨子里其他人的情况下突围出去,难上加难。
  
  卫小止眯着眼睛,慢慢走上前来。
  
  “说,想带着他到哪里去?当初你一进这寨子,我就觉得你不单纯,果然今天露出狐狸尾巴了。想想那时候在山上遇见你……”
  
  龚笑笑镇定自若,目不斜视,任由卫小止胡乱猜测,就差端个小板凳,嗑瓜子喝茶看戏了。
  
  卫小止趾高气扬的在龚笑笑两人面前踱来踱去,骂了一通,临了,挥挥手,“寨子里绝对不能容忍叛徒和细作的存在!小的们,给我把他们两个捆起来,我要请示大爷将你们五马分尸,碎尸万段!”
  
  高手们正要冲上前来,却听一声惨叫,罗言湛“扑通”跪在地上,扯着龚笑笑的裤脚,声泪俱下,哭的那叫一个肝肠寸断的凄惨。
  
  “大爷,我求你了!你想知道的,我都老老实实的交待还不行么?”泪水汹涌而出,流了满脸,他一边哭一边拿龚笑笑的衣角擦鼻涕,“求你不要把我一个人扔进深山老林里,会有野兽吃掉我的!”
  
  卫小止目瞪口呆。
  
  龚笑笑抬脚踹飞他,发现不知何时罗大少爷的双手又被捆在一起,而绳子的另一端在自个儿的胳膊肘里夹着,他装作什么都没看到,面无表情的说道:“早点说不就好了么,非得自找死路,让旁的人胡说八道。”
  
  罗言站捂着胸口,咳嗽数声,恨声道:“因为我觉得他这个说书的,讲的故事挺有意思,想多听一会儿不行啊!”
  
  “说,说书的?”卫小止指着自己,不敢相信自己刚才洋洋洒洒的一番真相揭露之说居然在别人眼里像是说书唱戏的,心中怒火顿时冲上天际,撸起袖子就要上前打人,被龚笑笑拦住。
  
  “别动手,你个手里没轻重的,万一把他这种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给打死了,怎么向主子和大爷交待?”
  
  卫小止看看自己的手掌心,撇撇嘴巴,“打了他,我还手疼呢!”
  
  龚笑笑问心无愧,反将卫小止一军,“你又是来做什么的?”
  
  “我……”卫小止看看左右,假笑道:“不和你一个目的吗?头一次有人走到这片林子里来,事情非同小可啊!主子吩咐我们要再三小心不能让外人得知此处的存在,所我我心里……”说着做出一个捧心的动作,自以为风情万种比西施,殊不知丑陋不堪赛狗屎,“急啊,慌啊!辗转反侧睡不着啊!”
  
  话音落下,现场莫名的沉默了,唯有风穿过枝叶间的细小声音不停不绝。
  
  “呃……”卫小止率先打破僵局,“你们怎么了?”
  
  “呕——”他身后的打手们吐了一地。
  
  “你们不用这么感动。”卫小止的自我感觉意外的非常良好。
  
  龚笑笑的嘴角不停抽搐,“由我一人就能搞定他,不劳烦你大半夜的睡不了觉在这里费心了,明儿一早我自有消息传给大爷和你。”
  
  卫小止心里冷笑,明白这家伙想和自己抢功劳,哪里能这么便宜他?
  
  “不成!你一个人对付他恐怕多有不便,”小小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卫小止露出自以为很善意的笑,“还是由我陪着你吧。”
  
  “卫小止,你质疑我的实力?!”龚笑笑忽然就火了,“你若是质疑我,就是对主子的不尊敬!我们这儿谁不是经过主子的眼才进了寨子混口饭吃的?”
  
  卫小止轻咳两声,赔笑道:“龚兄,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我是觉着吧……人多力量大嘛!”
  
  “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还要我们这么一大帮人丢不丢脸啊!”龚笑笑骂道,“你们不觉得羞,老子还嫌丢人呢!”不是在沉默中灭亡,就是在沉默中大爆发,他最后一句吼得极其用力,顿时镇住在场所有人。
  
  打手们觉得有理,纷纷装出没什么事儿散步的样子,望望天看看地,吹吹口哨。
  
  “哼,”卫小止见说笑的话儿再也扯不下去了,干脆直接撕破了脸皮,把话放明面上来,“龚笑笑,我知道你是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想第一个从罗大少的口里探得虚实,好在大爷和主子面前邀功吗?”
  
  龚笑笑继续装哑巴,罗言湛乐于听戏说书,美滋滋的躺在地上看着卫小止唾沫星子横飞。
  
  “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一场,你这么急功近利、独吞功劳让做兄弟的实在是太伤心了啊。”卫小止捶打着胸口,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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