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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要爬墙-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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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笑笑继续装哑巴,罗言湛乐于听戏说书,美滋滋的躺在地上看着卫小止唾沫星子横飞。
  
  “怎么说,我们也是兄弟一场,你这么急功近利、独吞功劳让做兄弟的实在是太伤心了啊。”卫小止捶打着胸口,痛心疾首的说道:“难道真的是我卫某人看错人了吗?!不过,好歹兄弟一场,我提醒你一句,这功劳十之八九会被大爷夺走了,到时候得到赏赐的是大爷一个人,放过来他还会记恨你,给你小鞋穿。”
  
  话说完了,卫小止和他的爪牙们依然站在原地,没有半点离开的打算。
  
  双方人马大眼瞪小眼,罗言湛瞧着龚笑笑的背影,有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感觉,心神儿顿时荡漾开了。
  
  “卫兄弟的好话,龚某心领了,只是……”
  
  一声杀猪叫打断龚笑笑的话,众人循声望去只见罗家大少爷不顾形象的在地上不停的打滚,夜里下了雨,地还没干,他这么一折腾,一身白衣裳和着烂泥巴成了黑色。
  
  肮脏的泥巴碰触到伤口上,刺激的罗言湛叫的声音更大。
  
  龚笑笑一个箭步上前,死死的捂住他的嘴巴,眼睛一瞟,看到了他胸口上的血迹。
  
  “这是……”
  
  罗言湛眨眨眼睛,不说话。
  
  “他受伤了。”龚笑笑平静的对卫小止说道,“卫兄弟非觉得我急功近利,我也没什么话好说,不过我们两个争来争去的,说不定要把寨子里的其他人给引过来,那时候可真的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我都没好果子吃。”
  
  刚才的尖叫声也把卫小止给吓了一大跳,呆愣愣的点点头,心虚的望林子外面瞧,“龚兄弟说的极是。”
  
  “我有个提议,不如把他押回屋子里去,你拿了锁链把门给锁上,拿走钥匙,”龚笑笑一本正经,丝毫不像个会撒谎骗人的,“大爷那边呢,随时随地会要你和兄弟们伺候,万一看你不在起了疑心就不大好了,对吧?所以呢,就由我守在这里。”复指了指罗言湛,“这家伙嘴比死鸭子还硬,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是不会招供的,而我待在门外又奈何不了他,所以压根什么都不会告诉我。”
  
  卫小止似乎感觉到大爷呼唤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打了个哆嗦。
  
  在这寨子里,想长长久久、平平安安的活下去,混个地位,混个钱财,最重要的便是不能让上面的人对自己起了疑心。
  
  刚进寨子时,前辈们的话也同时在脑海中响起。
  
  仔细想一想,龚笑笑的建议还是挺不错的,今天他们谁都得不到好处总比僵在这里强,更何况龚笑笑留在这里,大爷找不到起了疑心……
  
  这家伙便要为今日的贪心,付出惨痛代价了!
  
  想到这里,卫小止的心中有一头猛兽在猖狂的大笑。
  
  “……反正主子过个两三天才能回来,卫兄弟你得了空闲就过来,我们两个先审问审问。卫兄弟你说的对,这功劳什么的,还是由大爷去向主子领去,我们几个在大爷手底下做的好就成。”
  
  “嘿,就这么说定了。”卫小止面子上轻笑,内心继续笑得极为得意。
  
  众人拖着罗言湛返回小茅屋,简单粗略的给他上了些药粉,撕了衣服包扎好,便在门上重重叠叠的栓了几层粗铁链,卫小止用力扯了半天见门纹丝不动,又检查四周窗子、破洞是否封死,待没有任何不满后,丢下龚笑笑一个人,潇潇洒洒的摔打手们离开。
  
  纷乱的人影消失在树林的幽暗处,龚笑笑长长的舒口气,从腰间解下酒葫芦,盘腿坐在门口,猛灌下一口烈酒,顿时神清气爽,目光炯炯有神。
  
  “你刚才怕吗?”他回头问屋里的人。
  
  “怕,自然是怕的。不过我相信龚兄弟该是有能力来保护我的。”
  
  罗言湛的声音轻中带着刚毅,还有一些别的包含其中,听的龚笑笑浑身不自在,打了个冷颤。
  
  “你挺有演戏的天赋,”龚笑笑说,眼光似笑非笑,“你明明一点都不怕,若非你演戏怕是过不了卫小止那一关。我见过的纨绔子弟,倒不是你这般的,早供出我是救你的了。”
  
  “嘿嘿,”罗言湛笑得阴森森的,幽幽的叹道:“我说你是救我的吧,白天这么别扭干嘛。”
  
  龚笑笑一口酒差点喷出来,极其艰难的咽下后,身后又传来轻若鬼魅般的声音——
  
  “龚笑笑,你是条汉子,我稀罕你……”
  
                  新的墙头,新的目标(中)
  龚笑笑眉峰一挑,“稀罕是什么东西?”隐隐的,他有种不祥的感觉。
  
  “咦?”罗言湛一声讶异,不过听龚笑笑带着南方口音,不知道这方言的意思也属正常,但他是不可能真的去理解别人的,“稀罕是好东西,龚兄弟居然不知道?”
  
  声音不高,听在龚笑笑的耳朵里,感觉带点儿鄙视。
  
  这样的鄙视原本是不能被他的自尊心所包容的,只不过“小不忍则乱大谋”,他没必要和一个纨绔子弟争论个没用的方言是什么意思。
  
  “唉,不知道就罢了。”屋内的人轻轻的叹道,“反正我能不能活到你们口中的那位主子回来,还是个问题,不知道好啊。”
  
  心里莫名其妙的长出个疙瘩,龚笑笑摸着自己的胸口,挠不到扣不掉,很难受。
  
  他失神的望着昏暗幽深的林子,又喝了一大口酒。
  
  “龚兄弟喝的酒可是出产自渐云郡的醉花沁?”罗言湛岔开话题,“沁香宜人,独醉花下……很久没有喝过了。”
  
  说来说去,重点都不曾在救命的问题上,龚笑笑有些意外,“你倒是不担心几天后自己会命归西天?”
  
  “生死在天,命不由人。”罗言湛平静的出奇,“若是注定要我亡,还挣扎个什么呢?只是……”黑暗中独坐的人,眼中闪现过雪亮的光芒,“不能知道杀我的人究竟是谁,死的不明不白,实在是……到时候如何向阎王爷告状?”
  
  龚笑笑眼角余光扫到那层层锁链,摇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
  
  罗言湛颇为失望的语气,“龚兄弟还是莫要管我死活了,别把你也给牵扯进来,看你的样子,似乎是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别因为我半途而废丢了性命。”
  
  龚笑笑低下头,看着还剩下几口酒的葫芦,眉头蹙起。
  
  “说这些话做什么,还有两三天的时间,不要轻易的放下希望。”
  
  “谢谢你,龚兄弟,”罗言湛哽咽道,却是在生生的憋住笑意,“你我素昧平生,却如此舍命相助,不管能否脱险,我罗言湛都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没事儿,我与你罗家曾有过一些往来,”龚笑笑有些不自在,“帮你是应该的。”
  
  “诶?你和我家……”
  
  “不过是些小事罢了。”龚笑笑连忙打断他的话,很不愿意提起从前过往。
  
  看他不愿提起,罗言湛也不便追究下去,“不知道龚兄弟打算如何救我?”
  
  “现下还没想到办法,罗大少爷你放心,天无绝人之路。”龚笑笑宽慰道,像是一名体贴的兄长一般,晃晃酒葫芦,“可惜这缝隙太小,不然就给你尝尝醉花沁的美味了。”
  
  醇香沁人的酒气在空气中弥漫,连绵不绝,眼前仿佛出现似锦的繁花,一片绚烂。
  
  罗言湛透过小小的缝隙,盯着外面的背影,一字一句的说道:“我的名字,罗言湛。”
  
  “嗯,我记着了。”龚笑笑点了点头,倚靠在木门上,又问道:“你是怎么走到这片山林间的?我听说皇上南巡,钦点你陪伴圣驾,这时候你明明该在去往南方的船上。”
  
  “陪伴圣驾多无趣,不如溜出来自个儿游山玩水来的逍遥。”
  
  龚笑笑不知道该说他什么才好,违背圣意、任性妄为这种掉脑袋的事情,恐怕当今唯有这位在坊间流传不学无术、吊儿郎当的罗家大少爷敢做的出了。
  
  虽然之前的对话挺是正经的,但现在看来,坊间的流言还是有一定根据的,他忧郁了,罗家大少爷实在太不靠谱了,说不定真能把自个儿的命也给搭进去。
  
  龚笑笑正愁着,耳边又响起罗言湛的声音:“身处深山,与世隔绝,却又能掌握外面的动静,这个寨子还真是厉害万分。”
  
  看吧,又正经起来了,这是想不通这个罗言湛到底是装笨还是真傻,或者只是无意中说起罢了……龚笑笑揉了揉有些胀痛的额头,觉得自己大概是醉了,醉花沁果然是后劲大的东西。
  
  “真正厉害的地方你还没有见识的到呢。”他迷迷糊糊的说道。
  
  “哦?”罗言湛的语气中透出极有兴趣的意思,“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如龚兄弟说来听听,也免得我白费心思的乱猜。”
  
  话题转了一圈子又回到寨子的秘密上来,龚笑笑目光深邃,若有所思的摸着唇上的一抹胡子,其实这件事情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万一这个不靠谱的罗大少爷不小心说了漏了嘴,是非死不可的了。
  
  听外面久久没有声音,罗言湛试探性的轻唤一声。
  
  龚笑笑应了一句表示自己还在。
  
  “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罗言湛似是看开所有,不甚在意的说道:“这世上死的不明不白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我罗言湛一人。”
  
  龚笑笑皱着眉头为难了片刻,抬头望向缀满星星的夜幕,忍不住还是说出来了:“其实我和你一样,是误打误撞到的。那日我随便乱逛,无意中走到这儿附近,看到草丛深处有一具尸体,虽然全身腐烂但依稀能辨认出是被乱刀砍死的。据我所知,这片山林人烟稀少,不可能有山贼抢劫杀人。
  
  “事情蹊跷,我便偷偷的在附近搜寻一些蛛丝马迹,却一直没有什么收获。直到大半个月后,一队形迹可疑的人马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他们一路走一路非常紧张警惕的查看周围动静,似乎很害怕被人跟踪一样。
  
  “所幸我会些三脚猫的功夫,隐匿的极好才没有被他们发现,但一个疏忽,他们没了影子,怎么找也找不到了。我只好耐着性子继续等下去,这一等就是整整一个月,终于等到了今天抓住你的那个大爷,他姓钱,寨子里的人都叫他钱爷,真实名字除了他本人没人知道。
  
  “当时他带着手持砍刀的打手们,押着十几名用锁链捆绑手脚、黑布蒙眼的壮丁往山的深处走去,忽然队尾的壮丁挣脱了束缚想要逃走,一片混乱之中,我截下那个人,帮助他逃走,我自己则伪装成他返回到队伍中,来到这个寨子里。”
  
  屋子里一点响动都没有,龚笑笑心里一惊,随后生出怒意,难道这家伙竟然听睡着了吗?
  
  “喂!”他不满的喊道。
  
  随即传来罗言湛的声音,“嗯,怎么了?”
  
  听不出有半分困顿之意,龚笑笑发觉自己错怪人了,左右看看,一口干掉剩下的酒。
  
  “你刚才不会是以为我睡着了吧?”罗言湛不给面子的指出。
  
  龚笑笑的脸一阵红,搪塞道:“不是,我是担心你身上的伤,看样子你惹到了不能得罪的人。”
  
  “这件事情,你若是想知道,我以后会说起给你听。”罗言湛大大方方,脑袋枕在手臂上,舒舒服服的侧躺在干枯的稻草上,“一个一个的来,你说完了换我讲。”
  
  龚笑笑摇摇头,将酒葫芦拴回到腰带上,继续说道:“打一开始,我也以为不过是隐藏的太深了些的山贼寨子,但是万万没想到来了一两个月,没有出去打过一次劫,只是每隔一段时间会押回来一批壮丁。每天清早便有人提着鞭子抽人起床,去外面的空地上操练,一板一眼像模像样,很是像军营里面……”
  
  话到此处,他又不自在的停顿了一下,清了清嗓子。
  
  “而且,进了这个寨子再想出去就是难事了,每个出口都有人把守,我暗中看过,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还有就是总有人无缘无故的失踪,也不见有人去找,我想那日发现的尸体应该就是从寨子里跑出去,被人抓住直接砍死的。
  
  “我意识到这里的人根本不是什么山贼,于是旁敲侧击的向钱爷打听,可是一点有用的情报都没有,也许连他这个手下管着不少人的大爷也不是很清楚这个寨子的情况。后来有一天,管事的天还没有亮就过来喊起床了,让我们整整齐齐的在寨子门口排好,说是有重要的人物到来,这个重要人物就是那个‘主子’。”
  
  罗言湛咬紧嘴唇,会在深山老林之中,避人耳目又如此警惕、严格的操练兵马,无非只有一种可能……
  
  门外的龚笑笑还在继续说着,打开的话匣子不容易关上,憋了一肚子的牢骚抱怨和猜疑,可怜他在这里待了许久连个真正能说话的都没有。
  
  “主子是被人用轿子抬进来的,直接进了正堂,坐到珠帘和纱幔的后面,看不清楚容貌和年岁,吩咐事情也是由他身边的人来说,所以想从声音来辨别个年纪什么的也没可能了。主子时常会离开寨子,但大部分时间都待在正堂里不出来,我觉得他是在通过那扇小小的窗子偷看我们操练。”
  
  罗言湛躺不住了,艰难的爬起来,盘腿坐好。
  
  “龚兄弟这么聪明的人,应该已经看出这个寨子存在的目的了吧?”他问道。
  
  “没有!”龚笑笑一口否定,手指攥紧衣角,脸色非常难看,他觉得自己不该和罗言湛说这些的,万一……
  
  “哦。”罗言湛的口气带着巨大的失望。
  
  他没看出来吗?龚笑笑心中释然,松开衣角,说道:“时候不早了,明天还要应付卫小止,你赶紧睡吧。我在外面守着,你不用担心。”
  
  “谢谢你,龚笑笑。”
  
  一句话,让两人的心都平静下来,患难之中有自己人在身边是最好不过的了。
  
  罗言湛没有再躺下,眉目间是挥之不去的忧心。
                  新的墙头,新的目标(下)
  龚笑笑与卫小止各打的算盘在天一亮的时候,全部被一条命令给破坏了。
  
  幸好龚笑笑在寨子里人缘不错,有人跑过来告知他“所有人到空地上集合”的消息,没让卫小止的奸计得逞。
  
  龚笑笑假装检查锁链是否牢靠,眼角扫着好友的一举一动,压低声音偷偷的对罗言湛说道:“看样子是有大事,主子就算回来了也不一定能来审问你,更不会有人能有空闲来骚扰你。放心,我会尽快想办法的,我先走了。”
  
  “嗯,我知道了。”罗言湛尽量的不让自己的声音显出倦意,注视着门缝外的那一道模糊的声音,“龚兄弟您自己也小心。”
  
  “龚兄,快走!”同伴没耐心的催促道,他生怕出来太久让上头起了怀疑。
  
  “我也来了!”虽然知道罗言湛看不到的可能性更大些,但龚笑笑依然给了他一个坚定而安慰的眼神,随后转身与同伴一起离开。
  
  四周又恢复了空旷辽远的寂静,罗言湛目色深沉,眉间是几道抹不去的印子。
  
  再说龚笑笑随好友来到空地,这时候大部分的人已经到了,卫小止看到他,先是惊讶然后撇撇嘴,一脸不爽的转过头去和别的人说话。
  
  “对了,”龚笑笑忽然想起一事,问好友道:“你知道稀罕是什么意思吗?”
  
  “龚兄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那好友不解的笑道。
  
  龚笑笑眼睛一亮,“你知道?!快说快说。”
  
  “不就是稀奇少见的意思吗?”
  
  “唉,”龚笑笑垂下脑袋,怎么想都不觉得罗言湛的这两个字像是本意,更何况他又不是不知道这个意思,“不是不是,我听着像是方言。”
  
  好友想了想,摇头,“那我就不清楚了,我是本地人,没到过别的地方,要不你再问问别人。”
  
  “谢谢了。”龚笑笑看向周围的人们,这块疙瘩不尽早的给除掉真是太可恶了!
  
  不知不觉,人已经聚集齐了,钱爷恭恭敬敬的和四五名壮实的汉子站在一边,留出正堂那边的一条路空着。
  
  全场鸦雀无声,每个人都屏住呼吸静静的等待,气氛紧张到压抑。
  
  不多时,一名大约二十多岁的青年率领几名身着黑色劲装的男子大步走来,青年俊气英武的眉目不带半分表情,眼睛直视前方,冷锐肃穆,没人敢与他对视,在场的人们将头垂的更低了。
  
  青年在场中的高台上站定,冷冷一扫在场众人,高声喝道:“一个个缩头缩脑的,这是战士该有的样子吗!”
  
  人们先是看看旁边的人在做什么,龚笑笑第一个站直了身子,高昂起脑袋,像一个骄傲但自谦的战士一般,人们见此举动纷纷一个个学他抬头挺胸,看起来顿时有了精神气。
  
  青年在龚笑笑的身上停留片刻,脸上终于露出一丝淡到完全可以忽略的笑意,“很好,这才是身为战士该有的姿态!”
  
  龚笑笑没看他,目光落在青年身后的树上。
  
  “今日召集,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青年的声音高而有力,“三日后,主子将会带一位客人来巡视,想看一看我们到底操练的如何,请各位拿出现在的这种面貌来迎接客人,莫让寨子丢了脸面。”
  
  “是!”在场的人们稀稀拉拉的应道。
  
  青年蹙眉,“声音怎么这么小?早饭没吃吗?我再问一遍,可有信心为寨子争光!”
  
  他的声音冰冷的令人感到胆颤,众人鼓足了气,齐声喊道:“是!”
  
  “三日后天亮之前,所有人再次操练不得擅自离开!”青年命令道,朝阳照耀在他挺直的后背上,绚烂夺目,宛如神祇一般——在众人的心中,特别是钱爷。
  
  龚笑笑不安的望向关押罗言湛的小茅屋的方向,若三天都不能离开,如何救人?
  
  不过这个担忧很快由钱爷给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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