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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要爬墙-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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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莲染血,红的耀眼。
  
  一如旺盛的生命力。
  
  刀剑撞击的声响在山林间回荡,一声声胆战心惊,惊起枝头的鸟儿直冲入天际。
  
  一名虎背熊腰的汉子挥舞着铁环大刀,气势汹汹的飞扑而来,一刀砍向罗言湛的脑袋,那扭曲的表情好似看到灭门仇人一般。罗言湛不敢轻视,拼劲全力横剑挡下。
  
  不想这汉子气力非凡,罗言湛只觉得手臂一震,虎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气血在胸口翻涌不止,嘴巴里泛起血腥的味道,接着手指一软,无力再握住剑,足尖用力一蹬,轻飘飘的飞身向后退去。
  
  身后莫名的想起一阵骚动,罗言湛感觉到有人冲自己而来,心头猛然一惊,却没有办法停下脚步,惶恐涌上心头。
  
  后背结结实实的与来人撞在一起,他没有感受到预想中的冰冷与疼痛,而是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回过头,看到一张胡子拉碴的脸。
  
  心头不由地松口气,罗言湛挥挥手,“龚笑笑,你果然来了。”
  
  龚笑笑恶狠狠的瞪他一眼,骂道:“我看你是明知山有虎,偏往虎山行!自寻死路,横尸荒山野道,我瞅着也不想是罗大少爷你的风格。难道是脑子发热?”
  
  “我知道你会来。”
  
  龚笑笑闻言,一愣,嘀咕道:“不知道拼你我之力,是否能杀出重围。”
  
  “你难道对自己的实力没有一丝一毫的信心么?”
  
  “老子有没有信心,有没有实力轮不到你说!”龚笑笑生气了,手起刀落,干掉了打算乘胜追击的汉子。
  
  罗言湛笑,俯身想拿起汉子的铁环大刀,但是酥麻无力的手指根本不听从他的,试了几次皆是无法拿起这把沉重的大刀,于是他索性放弃了。
  
  “那么,我的性命就拜托于你了,龚笑笑。”
  
  罗言湛抬头注视着他的脸庞,十分的认真。
  
  龚笑笑冷哼一声,忒鄙视的上下打量打量罗言湛,转身杀向重重敌人……
  
  鸟儿重回林间的时候,一队马车不急不慢的行驶在小道上。经过之前遇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家伙,侍卫们不禁紧张起来,生怕前面会有埋伏。
  
  景王不敢大意,放慢了脚步,一边走一边细心留意着四周的动静。
  
  一如来时,树林很静,除了他们再无人影。
  
  “王爷,”前去探路的侍卫从前方飞奔而回,压低了声音禀报道:“前方并无异样。”
  
  景王点点头,挥手让侍卫继续前去探查情况。
  
  车队继续前行,景王望着一眼看不到头的道路,再过一日便能回到惠河郡,而护送罗言湛回来的车队想必过三五日便也能到了。
  
  这一趟,各怀心思,走的极累,回去后又要一番好好的算计。
  
  心里没来由地一阵烦闷,堵得心慌意乱,景王握紧缰绳。
  
  一阵劲风吹过,枝叶沙沙作响,空气里隐约的飘散开一股极淡的血腥之气,景王顿时收回思绪,望向天际,一样黑色的影子从枝头飘落,不偏不倚的落进他的怀中。
  
  是一条月白色的锦带,绣着栩栩如生的缠枝莲纹。
  
  景王呼吸一滞。
  
  这是罗言湛的东西!
                  骗你的(上)
  雨点落在茂盛的枝叶上,发出沙沙的声响,远处白烟袅绕,寒气无声无息的弥漫,冷的像是无数尖锐的针刺入骨髓一般疼痛。
  
  罗言湛蜷缩在山洞阴暗的角落里,原本洁白的衣衫沾满了泥巴和血迹,微红的血色顺着细细的水流在身下蔓延开来。探出衣袖的手背血肉模糊,最深处的伤口几近能看到白骨。
  
  一条墨绿色的小蛇吐着猩红的信子,在坑坑洼洼的泥地上蜿蜒游动,绿豆大的眼睛闪烁着冷冷的光芒。它慢慢的爬上罗言湛的手臂,仿佛是看到了可口的猎物,长大了嘴巴,迅速的在他的手臂上盘绕几句,近在咫尺的血腥味道使得它更加兴奋,高昂起脑袋,露出尖利的白牙,对着血肉便要一口咬下去。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伸来的手捏住小蛇的七寸,远远的丢掉。小蛇受到了惊吓,“刺溜”窜进草丛之中。
  
  罗言湛被惊醒,睁开眼睛望着回来的龚笑笑。
  
  “我找到草药了。”龚笑笑晃了晃手中几株碧绿色的小草,随后一边麻利的平铺在一块大石头上,一边说道:“你现在觉着如何?疼的话再忍一忍,药上上去了,很快就会舒服些的。”
  
  罗言湛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龚笑笑脏兮兮的脸。
  
  龚笑笑不自在的瞟他一眼,见他始终盯着自己看,不禁怒喝道:“有什么好看的?”
  
  “你不觉得我的眼神很幽怨吗?”罗言湛边说边睁大眼睛,恨恨的骂道:“你个死路盲。”龚笑笑能穿过偌大的林子找到他,于是谁会料到最后居然会迷路,枉他故意累得装死装昏迷,安安心心的将自个儿交给龚笑笑……
  
  半昏半睡了好一会儿,有了些力气的他勉勉强强支起半个身子,靠在粗糙的石壁上,凸凹不平的石壁硌得后背有些疼,他顾不得这些,总比被某人直接丢在潮湿的地上来的好些。
  
  “你看你看,本大爷的爪子快要烂掉了!”罗言湛忽然吼一声,把龚笑笑吓得不轻,没轻没重的直接将捣的稀烂的草药拍在他手背上。
  
  “药敷上了就会好了,鬼喊鬼叫个什么啊!”龚笑笑毕竟是个闯荡多年的汉子,怎么可能被这么个臭小子教训了还不还他几句的道理。
  
  出乎意料的,罗言湛没有龇牙咧嘴的喊痛,反而笑起来,讥嘲道:“就凭你这小小力道还想要本大爷的难堪?做梦吧龚笑笑!”他慢悠悠的缩回手,闻着草药散发出来的清香味道,“唔,不错不错……”
  
  龚笑笑的嘴角抽搐两下,巧妙的掩饰住失望的神色,没好气的说道:“早知道就该把你直接丢在荒山野外给狼啃了。”
  
  “你忍心么?”草药的功效发挥的很快,伤口在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后,终于明显的好转,于是整个人也有些力气,于是逗龚笑笑逗得更有劲了,“对得起自个儿的良心么?”
  
  连随随便便欺负一下都不成功,龚笑笑没话好说,起身走到洞外,左右张望。
  
  左边是满眼的绿色,右边是无尽的树林。参天大树几乎可遮蔽日月,更何况现在在下雨,连个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更别说走出这片林子。
  
  罗言湛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身边,眯起眼睛瞧着一片苍翠欲滴的树林,紧接着打了个寒颤,抱起手臂。
  
  “别乱跑,乖乖坐着。”龚笑笑皱起眉头,伸手欲扶罗言湛回到洞内避风雨去,触手之处,寒如冰雪,“你身子好冷。”说着,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罗言湛披上,“要不,我们现在这山洞内住上几日,”没十足的把握,他不敢贸然行事,“反正惠河那边看我们好几天都没有回去,想必会派人来寻找的。守株待兔嘛,免得我们自个儿浪费力气不是?”
  
  罗言湛面无表情的看他,良久才说道:“他们也有可能会以为我在外面玩疯了,忘记回家,然后直接去越州郡揪我。”
  
  龚笑笑觉得喉咙忽然干涩的厉害,说不出话来,与罗言湛对视着,表情略有些苦闷。
  
  好不容易喉咙舒服些了,哑着嗓子问道:“于是说,他们压根就不会进入到树林内瞧一瞧,看一看的?”
  
  “对。”罗言湛难得非常认真的点点头。
  
  龚笑笑重重的叹口气,“先等你的伤势好了大半,我们再寻找出路吧。我看这山林里有不少可以果腹的东西,草药找一找也是有的,饿不死我们。”
  
  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罗言湛的神色微微透出一丝茫然,接着草草的应了一声。
  
  雨渐渐大了起来,打在树叶上“噼啪”作响,龚笑笑抬起手臂,一片衣袖遮在罗言湛的头顶上,“寒气重,回洞里去避避。”
  
  罗言湛的目光在衣袖和龚笑笑的脸上来回扫视,颤抖的手指伸向龚笑笑伸过来的另一只手,在他的搀扶下回到洞内,这次细心的安顿在没有积水的角落里靠着,然后用先前捡的树枝升起小小的火堆。
  
  橙黄色的晃过照映在罗言湛的脸上,带来温暖的感觉。他看着投映在石壁上龚笑笑忙碌的身影,眼底泛起细小到不易觉察到的泪光。
  
  龚笑笑支好烤鸡的架子,回过头看到罗言湛呆滞的目光,在他眼前晃了晃手。
  
  “发什么呆呢?”他问道。
  
  罗言湛没回过神,眼中毫无神采,唯有火光在跳跃。
  
  龚笑笑见一向挺警觉的他,居然如此出神,唤他一声都没有反应,心中惊讶,却没有去打搅,安安静静的蹲在旁边等烤鸡熟。
  
  烤鸡尚有些功夫,又没人陪着说话,外面滴答的雨声仿佛有催眠的魔力一般,连日的劳累让龚笑笑实在是撑不住,靠着石壁歪着脑袋睡着了。
  
  龚笑笑是被饿醒的,梦里他看到自己坐在路边的小吃摊里,大口喝着酒啃着鸡腿。
  
  他咽了一大口口水,发觉肚子“咕咕”的唱起了空城计,心里奇怪着为什么自己明明在吃东西,却依然感到很饿呢?
  
  同时一阵惊雷,将他彻底的从梦境拉回到现实——
  
  火依然在旺盛的燃烧着,但是火堆上的烤鸡却不翼而飞。
  
  他一下子跳起来,左右张望,瞧见某人闭着眼睛半躺在旁边,一只手搭在肚子的位置,一副吃饱了打盹的猪样。
  
  用脚尖轻轻的踢了踢某人的胳膊,他问道:“你是不是把鸡全给吃了?”
  
  罗言湛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咂咂嘴,“是啊,你烤的鸡可好吃了,我忍不住把一只都给吃掉了,更何况你抓的这只野鸡个头实在是太小了,只够我塞牙缝。”
  
  肚子又开始发出饥饿的抗议声,龚笑笑恼怒道:“你真是……”想到他重伤在身,又不忍心再说下去了。顿时泄了气,蹲在他身边,想了想,问道:“你刚才不会是故意发呆,想让我睡着你好一个人把鸡给吃光了吧?”
  
  “你觉得呢?”罗言湛眯起眼睛,笑道。
  
  看样子是别想从罗言湛这里得到答案和任何的好处了,龚笑笑决定用睡觉来抵抗饥饿的肚子。
  罗言湛看着他一副使劲忍耐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只大鸡腿来,“特意给你留的,我还是很有良心的吧?”
  
  龚笑笑接过鸡腿,说了声谢,其实心里总觉得怪怪的,挺郁闷。
  
  龚笑笑每天负责出去抓野鸡兔子之类的,以及药草给罗言湛治伤。罗言湛整天待在山洞里,什么事儿都不用烦心,自有龚笑笑给安排好,没事赏赏景调戏调戏龚笑笑,日子过的也不觉得苦。不知不觉的两人在山林里待了快半个月的时间,一直以苦闷心情等待惠河那边派人来寻找的龚笑笑已经不大抱什么希望了,只想着让罗言湛的伤赶紧的好起来,尽快的自个儿去寻找出路。
  
  说来,龚笑笑内心对罗言湛更是刮目相看,那么重的伤居然在短暂的休息之后就跟没事儿人似的吃了睡,睡了吃,从来没听见他喊过一句疼。
  
  于是他对这家伙是更加的好奇,不知道究竟还隐藏了多少能耐与秘密。
  
  这一日,连绵的阴雨终于结束,从茂密的枝叶间投下斑驳的光点,不时有小小的水珠从叶尖上落下,点在皮肤上冰凉凉的甚是舒服。龚笑笑扶着罗言湛往某一个方向走去,也不知道是否能找到熟悉的路,先走了试一试。
  
  始终担心杀手的幕后主使会不会再派人,他们一路走一路小心的留意着四周的动静,虽然很长一段路下来,除了鸟鸣也野兽行走的声音,没有任何异象,却也不能放松他们的警惕。
  
  “我……似乎听见奇怪的声音。”罗言湛忽然开口说道。
  
  龚笑笑立刻竖起耳朵仔细的听,可是并无他口中所说的奇怪声音,一切看着都挺正常的。
  
  “你是不是听错了?”
  
  罗言湛沉默片刻,摇摇头,“或许吧。”
  
  两人又走了一会儿,寂静的树林中忽地想起马蹄声,“嗒嗒嗒”由远及近。
  
  龚笑笑神色一变,不得罗言湛开口说话,直接将他抱起来窜进旁边一人多高的杂草丛中,屏住呼吸,隐秘的藏好。
  
  杂草的摇晃刚刚停止,马蹄声已到近前。
  
  龚笑笑的慢慢的抬起头,尽量的使杂草晃动的不要太引人注意,透过缝隙望向来人。
  
  待看清马背上那人的面目,他不由地一惊。
                  骗你的(下)
  他怎么会出现在荒山野岭之中?
  
  龚笑笑惊讶不已,但后一个念头便是带着罗言湛从草丛中钻出来,顺手捞了块烂泥往自己的脸上一抹。
  
  总算是得救了!
  
  他抬起头来冲对方笑,不想迎接自己的居然是三尺寒锋,冰冷的剑光刺的他眼前一花,脚一崴,踉跄了几步差点没跌倒,同时只觉得怀里一轻,罗言湛被人拉走了。
  
  “喂喂喂!”龚笑笑没好气的叫嚷道,一边揉着眼睛。
  
  来人丝毫不顾他的意见,目光里只有怀中的罗言湛。
  
  罗言湛一开始还习惯性的紧紧抓住抱着自己的人的衣襟,待看清那人面目,不禁松开手来,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怎么……是你?”他说话不利索了,猝不及防的让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略略的看了两眼,苍亭的眼神又如止水般平静,淡漠的开口道:“我欲前往祈州郡,没想到会在半路上碰到你。”他看着浑身脏兮兮的罗言湛,又看眼满脸泥巴的龚笑笑以及那一人多高的杂草丛,“……你们好兴致。”
  
  龚笑笑不用脑袋想,也知道去郡城的路压根就不会在这荒山野道之上。他想装作听到了笑话和罗言湛说一说,来报刚才的仇。
  
  罗言湛递来个眼神,示意他不要讲话。他抖了抖袖子,趁苍亭的手抓的不是很紧,脱离出他的怀抱,退到龚笑笑身边,“你给我们指个方向,然后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
  
  他想去抓龚笑笑的胳膊,却发现自己的衣袖好像被什么东西勾住了,回头一看,是颛孙苍亭的爪子。
  
  “干嘛呢你?”罗言湛觉得不爽,死命的把衣袖扯回来。
  
  “我带你们回惠河郡。”苍亭说道,自觉的松手,神色依然是冰冰冷冷的。
  
  “你不是要去祈州郡办事的吗?指个到大道上的方向就好,不劳您大驾。”罗言湛十分冷淡的说道,眉头蹙起很不高兴。
  
  苍亭瞪着罗言湛,气势逼人。
  
  罗言湛毫无胆怯之色,反瞪回去。
  
  唯一的旁观者龚笑笑忽然觉得这场景很有趣,闭着嘴巴默默的看戏。
  
  “你眼睛瞪的不疼吗?”罗言湛恶狠狠的问道,“你对我来这套没用!”
  
  话音刚落,苍亭猛然出手,直接抱起罗言湛丢到马背上。
  
  “混蛋!”罗言湛暴怒,抬起脚直接往苍亭的身上踹去。
  
  苍亭灵巧的躲开,从罗言湛手中抢过缰绳,一言不发的牵着马往回走。
  
  龚笑笑瞪大眼睛,摸着胡子,心里难道、莫非之类的词说了几百遍。等他回过神,那两人已经走出很远,赶紧的追上去。
  
  奔波几日,三人回到惠河郡。罗言湛半路上换了身干净衣衫,龚笑笑进了城门就寻借口开溜了,苍亭压根没关心他跑到哪儿去的意思。
  
  马停在罗府门前,苍亭转过身来望着罗言湛,神色冷的让人害怕,良久才向他伸出手。
  
  罗言湛不搭理他,径自跳下马来,脚踝处忽地一阵酸痛,他强忍着站稳了,然后看向家门,一切正常,似乎并未因他半月未归家而喧闹。
  
  “我与他们说过,你会在越州待上数日才回来。”身后传来苍亭轻声的解释。
  
  罗言湛一怔,没有回头,大步迈进大门。
  
  前面的正厅没人,在院子里打扫的家丁丫鬟看到他像往常一样的行礼。
  
  “大哥,大哥!”一阵欢快的叫声伴随着“咚咚”的脚步,紧接着罗言湛感觉后背被重重的撞击,一双手从背后将他紧紧的抱住。
  
  罗言湛弯下腰将弟弟背起,原地转了几圈,弄得罗言时头晕乎乎的,直叫嚷着“放我下来”。
  
  罗言湛不听他的,又转了好几圈方才气喘吁吁的将他丢到椅子上,苍白的面容上泛起绯红色,看起来精神还不错的样子。
  
  平定了心神,罗言时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瞅着罗言湛,“大哥,你总算回来了,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可想你了。府里出了事,我都不知道找谁才好。”
  
  “府里出事了?”家里看上去不像是有状况发生的样子,罗言湛不禁诧异。
  
  “是啊是啊,”罗言时回想起那日,小脸苦成一团,“就是景王殿下外出归来的第四天,他带回来的那个人半夜里忽然像发了疯是的叫喊,几乎整个家都快被他吵醒了。”
  
  颛孙晋昀?罗言湛心想道,难不成是……
  
  “然后呢?”他问道。
  
  “我跑过去看的时候,院子里全都是人,皇上已经在屋子里了。”罗言时越说,表情越痛苦,“我真后悔当时好奇心为什么那么重……就躲过大人们,扒着一处偏僻的窗子偷看。那个人头发披散,脸色非常的差,要不是地上有影子,我还以为是鬼呢!还看到皇上居然在旁边一直安慰着,那样的眼神和语气……大哥,那人和皇上不会是父子吧?”
  
  罗言湛瞪眼三弟,抬头向门边看去,才注意到景王不见了踪影,消失的悄无声息。
  
  “别胡乱猜测,记得有些话是不能当着外人面说的,你刚才没在意景王殿下在不在的吧?不想屁股开花,就小心点知道么?”他压低声音,严肃的说道,“赶紧的说重点。”
  
  罗言时被罗言湛狠厉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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