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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要爬墙-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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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卒打开牢门,立刻退到一旁,两名官差先后进入牢房内,用绳索将他的双手反剪绑在背后,然后架着他跪到牢房中央,听一名绯红色官服的中年男人宣读圣旨。
  
  他坦然的看着一只黑色的小瓷瓶递到嘴边,芳香扑鼻而来,带着致命的毒性。他刚要张口喝下去,猝然响起刀剑之声,犹如霹雳在耳边炸响。
  
  官员看到走廊那端交缠的人影,脸色大变,慌张的命令道:“快将毒药喂下去!”
  
  官差捏住他的下巴,疼痛使得他不得不张开嘴巴,甜腻的药汁已碰触到舌尖,只听一声惨叫,小瓷瓶从官差手中滑落,在地上摔了个粉碎。
  
  一只匕首正中官差胸口,瞪着眼睛连叫喊都发不出一声,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一条人影率先跳入牢房,一声普通百姓的粗布衣服,脸上蒙着黑巾,只露出一双雪亮的带着凛冽杀气的眼睛。
  
  官员被吓得连滚带爬缩到角落里去,抱着脑袋不敢看来人和他手中的剑。
  
  “言湛……”来人眼中的杀气消退打扮,露出几分柔情和庆幸,抬手抚摸着他有些凌乱的头发,温暖的掌心带给人坚实可依靠的感觉。
  
  他张了张嘴,百感交集,竟不知说什么才好。
  
  亲生父亲没有认出他与莲无之间的差别,而只见过莲无一面的苍亭竟……
  
  “我带你走!”颛孙苍亭解开绳索,拉起罗言湛的手就往外冲。
  
  狭窄的走廊上,刀光剑影,杀声不断,越来越多的守卫扑来,将劫狱之人死死的堵住。
  
  罗言湛刚走两步,不想腿脚突然发软,不由自主地跌倒,膝盖撞在坚硬的地面上,蹭出星星点点的血迹。
  
  尽管只有一丁点的毒药进入口中,但毒性不容轻视。
  
  颛孙苍亭杀开重来的狱卒,半蹲下身子,“来,我背你!”
  
  罗言湛没听他的话,摇摇头,“你还是快走吧,毒性发作,我只会拖累你……万一身份暴露,多年来的努力全部付诸东流了!”
  
  “不!”颛孙苍亭目光坚定,直接打横抱起他,“这一次,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弃你而去!”
  
  罗言湛对上他的目光,仿佛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意,咬紧嘴唇不再说话。
  
  守卫的武功毕竟有限,难以同景王的侍卫相抗衡。侍卫们最终杀开一条血路,掩护着景王来到大牢门口。
  
  颛孙苍亭先将罗言湛安顿在马鞍上,然后对跟在身边的霍央说道:“帮我转告德妃,就说一声对不起,我没有能力与心思来完成她的梦想!”
  
  “是,王爷!”霍央快速的答道,一边注意狱卒们的动向,“娘娘的眼线,属下已经全部处置掉了,请王爷放心!”
  
  “谢谢!”颛孙苍亭对着跟随多年的心腹说下最后一句话,坐到罗言湛身后,策马狂奔而去。
                  骤变
  “舅舅,我回来了。”
  
  躺在摇椅上的人睁开眼睛,诧异的看着来人。香炉内点着安心宁神的香料,满屋是清淡的香气,却仍是不能让他的一颗心感到些许的安宁,反而在看到来人时更添几分沉重。
  
  “你怎么来了,静阁。”他问道,这几日为了安抚病中的罗老大人,莲无一直待在罗府上。
  
  毕竟,那个死去的才是真正的罗家大少爷。
  
  “我是来告诉你一件好消息的。”莲无的脸上无悲无喜,沉静的让人陌生,“景王殿下劫狱,要带着罗言湛走。”
  
  公玉一笑震惊,“竟有此事?”
  
  莲无回想先前在罗府门口的事,淡淡的说:“景王殿下一眼就看出我不是罗言湛。”
  
  一样的容貌,连亲生父亲都未曾分别出,可景王在面对他时,第一句话便是“牢里的那个才是真正的言湛吗”。
  
  话语中的颤声,让他不由地失神,差点让不远出的罗老大人怀疑到什么。
  
  这得是多深的感情,才能一眼瞧出区别。
  
  “你承认了?”公玉一笑问道。
  
  “对他来说,我们的区别太大,我不得不承认。”莲无看一眼公玉一笑,情绪稍稍的激动起来,“更何况我已经答应他罗言湛顶替他的身份留在罗家,帮助他照顾罗夫人,又帮着他把剩下的事情做好,已经报了恩情,凭什么还要帮他来打消景王殿下那棘手的感情,让他死心?
  
  我告诉他了,这都是罗言湛一手安排的,因为他已经活不长了。”
  
  公玉一笑摇头,“看来你一直对罗言湛心存芥蒂。”
  
  莲无冷然一笑,对亲舅舅直白的说道:“不瞒你说……我想了很久,景王殿下将来登基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景王的手段你我也见识过了,在罗言湛的帮助下更是锦上添花,那罗家还要耗费多少年的功夫才能完成梦想呢?
  
  “既然我现在是罗家的长房嫡长子,那么我难道不该帮着罗正卿取得这个皇位吗?景王殿下带着罗言湛离开,就永远不会回来,颛孙晋昀这个冒牌货还指望着罗家呢。”
  
  公玉一笑豁然起身,揪住莲无的衣领,喝问道:“你竟然有此野心?!”
  
  “既然得到了罗言湛的一切……”莲无淡然一笑,精致的五官竟显出几分狰狞,“我压抑的太久了!”
  
  “你……”公玉一笑注视着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半晌才颓然大笑,松开他的衣领,跌坐回摇椅上,扶着额头,良久说道:“好吧,既然是你的决定,我不会反驳……我亏欠你太多了……”
  
  莲无笑道:“谢谢舅舅。好了,我该回罗家了。我想这时候罗言湛和景王殿下应该已经平安的离开的帝都,远走高飞,隐姓埋名,永远不会出现了。”
  
  “你走吧。”公玉一笑仍然扶着额头,脑海中回想的是年幼时的侄子,那个单纯天真的孩童如今竟变得如此可怕,是他浪费了太多的时日,到今时今日才寻得他造成的后果,所以他没资格去反对静阁的决定……
  
  莲无打开门,季麟正好迎面而来,面上焦急忧心之色让他心生不祥之感。
  
  “怎么了?”他问。
  
  季麟将莲无推进屋子,才说道:“景王殿下和公子已经出了帝都城门,但我刚刚收到消息,有一堆人马尾随他们出城,都是些面生的。”
  
  莲无眯起眼睛,这时候能派出人马追的无非是德妃娘娘或者是小皇子殿下的人马,“荀孤雁现在在什么地方?”
  
  季麟答道:“在外面做事,我已经联系他了。”
  
  莲无扔给他一块玉牌,“让他带着黄泉无生的人赶紧的追过去。”虽然心怀某种怨恨,但到了如今地步,他还是希望景王殿下带着罗言湛顺利的离开。
  
  看着季麟匆匆离开的背影,莲无又回头望向摇椅上的公玉一笑。
  
  现在他得到了许多从前不曾敢想象的东西,但是在激动之后,心底为什么会有一份挥之不去的怅然?
  
  ******
  
  骏马一路奔出帝都,在烟雨中留下一道模糊的身影,城内仍是一片宁静,悦耳的丝竹之声从酒肆中传出,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防备的太过严密,刑部的官员甚至来不及也突破不了劫狱之人的封锁,去寻找援兵。
  
  淫雨霏霏,十里轻烟。
  
  一骑绝尘而去,抛却声后一切繁华。
  
  颛孙苍亭抱紧怀中的人,眉目中的柔情光彩万千。
  
  言湛于他,远胜所有。
  
  骏马最终停在野道旁的小亭子前,茂盛的竹林苍翠欲滴,远处是一片湖泊,在蒙蒙细雨中水天一色,一望无垠。
  
  颛孙苍亭抱着罗言湛坐到石凳上,捡起一件披风盖在他单薄的肩头,握紧他冰冷的手指,轻声问道:“你感觉如何,言湛?”
  
  胸口隐隐的又绞痛之感,向来是毒性发作导致的,罗言湛对上颛孙苍亭的双目时,摇摇头:“我没事……倒是你,今后要怎么办?你真的要舍弃一切,再也不去见德妃娘娘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舍弃一切了?”颛孙苍亭微笑道,“我,不是还有你吗?”
  
  “为了我,你真的要放弃即将到手的皇位吗?”罗言湛几乎是苛责的语气,仿佛颛孙苍亭做了天大的错事,“只是一时冲动的决定,你真的不会后悔?真的就要让我多年的努力全部白费吗?”
  
  “白费也好过你最终丢掉性命!”颛孙苍亭猛然一声怒吼,单膝跪在罗言湛面前,“言湛,我不需要皇位,不需要任何功名利禄,或是爵位!
  
  如果我登基称帝,需要你以性命为代价,我宁愿不要!
  
  如果我身为帝王,而你无法站在我身边,与我携手并肩,皇位还有何意义!
  
  因为误会,我们已浪费六年的时光,人生能有几个六年?
  
  我不想与你再分开了,言湛。”
  
  “我……”罗言湛的眼中隐隐闪现出泪光,多年来就算嘴上说不再痴心妄想,不再有那份念头,可每每看到苍亭,心中的苦痛是掩藏不住的……
  
  “对不起,言湛。”颛孙苍亭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我负你太多。今后请让我好好的补偿你,可以吗?
  
  “我爱你,一直一直只爱你一人!”
  
  泪水瞬间汹涌而下,罗言湛主动的俯下身,揽住颛孙苍亭的肩膀,泪水湿了他的衣衫,透过薄薄的衣服感受到泪水滚烫的温度,一直以冰冷示人的景王殿下也不禁落下眼泪。
  
  千言万语不用说,心中自是有灵犀。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难以言语。
  
  此时此刻,只想忘却天地间的一切,只想抱紧最爱的人,永不分离。
  
  纵然失去过太多,但如今得到的远胜过失去的,罗言湛泪如雨下,紧紧的抓住颛孙苍亭的肩头,却猛然发觉怀中的身子猛然一僵,与此同时,他的心口感受到一丝冰凉,随之而来的是疼痛在缓缓的蔓延至全身。
  
  茫然间意识到什么,罗言湛只希望这是自己的幻觉,试探性的叫道:“苍……苍亭?”
  
  颛孙苍亭轻轻的“嗯”了一声。
  
  罗言湛在一瞬间放下心来,紧接着却感觉到手上有温热的液体流淌过,他猛然睁大眼睛,又喊道:“苍亭……”他的声音无法克制的颤抖,甚至都忘却了呼吸,害怕呼吸的声音让他没有听清楚苍亭的回应。
  
  这一次,颛孙苍亭没有回应。
  
  猛然而来的重量让罗言湛一时没能支撑住,生生的被颛孙苍亭压在身下,脑袋重重的撞在坚实的地面上。明明以前能承受的起的重量这一次却压得他快要窒息,眼前渐渐清晰,他一眼望过去,终于找到原因所在……
  
  这一刻,他感觉自己仿佛从云端,跌落进深渊之中。
  
  一支利箭穿透颛孙苍亭的身体,箭头甚至有一点没入罗言湛的身体。
  
  罗言湛不敢相信眼前是真的,但血液滚烫的温度让他不得不去面对,他瞧着那刺眼耀目的红,头痛欲裂。
  
  “苍亭,苍亭……”一遍又一遍的呼唤这许久都不曾喊出过的名字,但是身上的人悄无声息,仿佛……
  
  仿佛死了一般。
  
  雨落下的声音,在耳边轰然作响。
  
  “言湛……”良久,颛孙苍亭终于出声了,十分的吃力,像是拼尽了极大的气力。他努力的支起身子,一双充血的眼睛悲伤的注视着罗言湛,伸出手轻轻抚摸过他的脸颊,却不再说话。
  
  罗言湛猛地清醒过来,用尽全力一点点的扶起颛孙苍亭,尽量的稳定住情绪看着那支可怕的利箭,将外露的箭杆折断,撕下一长条衣服将伤□炸住,先止住流血,然后让颛孙苍亭趴在自己的后背上,咬紧牙关,尝试着爬到已经走到远处吃草的骏马那儿。
  
  但颛孙苍亭实在太重了,他试了几次,颤颤巍巍的双腿无法撑起重量,跌跪在地上,膝盖上渗出血水,在地上留下斑斑点点的血迹。
  
  颛孙苍亭睁开双眼,微弱的目光看着不停的在努力的罗言湛,稍微挪了挪便从他的身上滑下来。
  
  “言湛……”他能感觉到自己离死亡越来越近了,“就在这里,陪在我身边就好。”
  
  “苍亭,我带你去看大夫……不要随随便便的就选择放弃,你个白痴!”罗言湛骂道,又伸出手来扶他。
  
  颛孙苍亭躲开他的手,惨败的脸上展开笑容:“对不起,又要亏欠你了……”
  
  罗言湛收起眼泪,瞪着他,“闭嘴!”
  
  “哟哟,两位感情可真好呐!”骤然响起的讥笑,像一只尖利的匕首刺进人心。
  
  罗言湛抬起头,亭子外一溜排站着数名骑马的武士,为首的人身材矮小,摘下的斗笠扔在一旁,仍由雨水淋在身上,但脸上的笑容依然灿烂。
  
  “是你。”罗言湛捂着胸口冒出的血花,缓缓的站起身,并无半点吃惊。
  
  “看到你们的圆满被我破坏,我……”来人笑道,声音里充满了欢喜,“很高兴。”
  
  罗言湛忍住愤怒,一声口哨唤来远处的骏马,随即又抽出苍亭放在石桌上的长剑,冷然面对第一次正大光明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小皇子颛孙沅策。
  
  “殿下好演技。”他顿了顿,透过雨幕盯着那张带笑的脸,心中感到极其的厌恶,“不过……请您到阴曹地府再接着演吧!”
  
  颛孙苍亭伤势危急,他不想同颛孙沅策废话下去,提剑杀来。
  
  “也好,我正想着赶尽杀绝。”颛孙沅策一挥手,武士们冲上前来,将小亭子团团围住。
  
  竹海在风中“沙沙”,犹如奔腾而来的千军万马。
  
  胸口中的伤痛在加剧,如此绝境却让人在猛然间爆发,罗言湛挥剑砍向率先冲来的武士。
  
  电光火石间,剑影刀光,纵横交错。
  
  罗言湛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杀”字,鲜血染红了他的双眼,仿佛从地府而来的嗜血妖魔。
  
  一地血色的雨水四处流淌,颜色越来越深。
  
  颛孙沅策惊觉身后传来马蹄声,回头望去只见远处似有黑压压的人影向这里奔来。
  
  他低声骂了一句,招回还活着的武士,匆匆逃离。
  
  罗言湛单膝跪地,用剑支撑着身体,看着颛孙沅策离去的背影,血珠顺着脸颊流淌落在衣襟上,他垂下眼帘,细长的睫毛在轻轻的颤抖,他发觉自己再没有多余的力气抱起苍亭,去找大夫。
  
  已经到手的幸福,转眼就没有了……
  
  他转头看向躺在亭子中,无声无息的颛孙苍亭,几乎快要崩溃。
  
  马蹄声近了,来人连看都不看血泊中的罗言湛,径直奔到颛孙苍亭的身边,接着爆发出一声尖利的哭叫,肝肠寸断,有人在劝说有人在吩咐,声音很模糊,罗言湛一点也听不清楚,他也不想弄明白,只知道那些人是来救苍亭的。
  
  一直雍容华贵、仪态端庄的德妃娘娘此时分外的狼狈,发髻已经散乱了,金钗缠在发丝中,几欲要掉落下来,妆容也花了,一身衣装里里外外全湿了。
  
  她克制住悲愤的情绪,看着侍卫们手忙脚乱的将她唯一的儿子抬起来,还有的侍卫忙撑起伞来挡住雨水一路护送他们到马车上去。
  
  一切收拾妥当,侍从过来请德妃娘娘上车。
  
  德妃没过去,而是快步走到罗言湛身边,看着那张满是血污的脸,恶狠狠的抬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上。
  
  若是没有他,一直沉稳内敛的苍亭怎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举动!
  
  幸好她赶来的尚且及时,否则后果是她无法承受的起的。
  
  德妃夺过长剑,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罗言湛,高高的举起剑。
  
  “是你自作自受,怨不得我!”说完,她一剑刺向罗言湛的胸口。
  
  罗言湛微睁的眼睛,看着那一道劈下的闪电,无力去躲避——也许在阴曹地府之中相会,亦是一件好事。
  
  剑势在半途中猛地改变了方向,被狠狠的□罗言湛身旁的泥土中。
  
  德妃娘娘冷声说道:“这荒郊野外的,你也活不长了,何必脏了我的手。”
  
  侍从撑着伞,吓得不敢呼吸,跟着怒气冲冲的德妃娘娘返回马车。
  
  罗言湛望着烟雨中渐行渐远的车队,雨水落在他的脸上,与泪水混在一起,冰冷的滑过,被寒冷刺骨的感觉包围着,他忽然觉得很累很累。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完结…… 
                  结局
  靖昭二十八年初秋,瑞王颛孙沅承因无法根治的毒性,在一个清晨去世。
  
  一时间,朝廷之中掀起小小的一阵暗潮,权势一番更迭。
  
  第二年除夕夜,皇室家宴上,皇上亲手杀掉最小的儿子颛孙沅策。
  
  这事儿也只有皇上和众位王爷皇子们知道,当时皇上以爷几个说点儿贴心话为由,在场伺候的都赶出去了。
  
  对外的说法是小皇子的疯病忽然发作,在场众人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小皇子口吐白沫不省人事,等众人上前查看,小皇子已经死了。
  
  知道小皇子的人都清楚他从小脑袋就不正常,发起疯病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除了那些个投靠在他麾下的人才知晓其中真相。
  
  不过当初能从瑞王手底下转而投靠到小皇子这边,也就是些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或是自身利益为重的,眼见着主子死了,连忙揣测圣意,想着还是支持太子殿下更实在。
  
  随着这位一直默默无闻的小皇子入土下葬,此事揭过,毕竟大过年的谁也不愿意谈论深究死人的事儿,太晦气了。
  
  靖昭三十年春,皇上以身体不好为由,宣布退位。
  
  太子颛孙晋昀登基,改元为雍华,尊父皇为太上皇,拜罗正卿为太师,封靖昭二十四年进士罗言湛为尚书省左丞。
  
  另有数名罗家子弟升官加爵,在朝廷上下织起了严密的势力。
  
  在罗家父子的协助下,年轻的帝王屡施善政,整治贪官污吏、减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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