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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自己恨之入骨的人所救,对她来说就是羞辱。这种羞辱会再次让翡翠觉得自己竟然会如此懦弱,也生怕对方看轻了自己。
“可是,你没有杀到我,不是吗?”暮涟起身,将一个盛满水的盆子端了过来,满不在乎的说道,“而且,我和你无冤无仇,我也想不出你杀我的原因。”
“我讨厌你救了我!”
“你就当我没有救你。”将干净的毛巾放在水里,轻轻的拧干递给了翡翠,暮涟并不介意她说此话,只是觉得这女人固执得有些离谱。
“哼!”翡翠瞟了一眼暮涟手里的毛巾,想起了多年那个将剑低着自己脖子的女人。那个时候在钱绣山庄的后山上她们曾有过交手,那时候,两个女人都试对方为敌人。
如果,现在暮涟真的是那个女人,她还会救自己吗?
“你会后悔救了我的。”脑子里闪过什么,翡翠掀开毯子站了起来,反手拉住暮涟就往外走。
“你身子还没有好,这是要去哪里?”暮涟将她拖住,却没想到这个女人力大出奇,扣住她手腕的地方像刀割一样疼。
“呵呵呵。”翡翠回头看着暮涟,诡异的笑了起来,“刚才你不是要去最后找颜绯色吗?在之前,难道你就真的不想看到你的前世,或者,你和那个女人的相同之处吗?”
暮涟眼中闪过一丝痛楚,用力的将翡翠的手甩开,愤怒的盯着她,“为什么你非要我知道这些!我是在乎,在乎成为一个替身,可是我也愿意!而你,又为何要一次次的阻止我,还要在我面前一次次的揭开这个伤疤?”
“因为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颜绯色会那么的爱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女人,为什么为了那个女人他甘愿去死,然后,为了你,他有甘愿放弃自己!”翡翠无力的笑道,眼底绝望涌起,“所以,我想知道,你和那个女人身上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他如此念念不忘!也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的死心。”
四年了,四年了,该有一个答案了。她也不想守着一个破碎的梦一直坚守下去。
“而且,你要找到颜绯色只有我知道他在哪里。”
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也或许能熬过明日吧。
“好,你要看我前世,我给你看!但是你一定要告诉我他在哪里。”
夜里的风沙击打着木门,忙忙的荒原上能清晰的听到夜风贴着地面呼啸,卷动着细小的沙砾。
两个黑影落在客栈的水井胖,倒映在井水里照出两张苍白的脸。
白衣服的女子一手握着占星石,一手握着另外一个女子的手,她面色苍白,额头上的碧玉泛着清冷的光泽,汗水沿着她的额头落下。
“翡翠……你如果不行。”
“不要说话,看水面。”翡翠的声音虚弱无力,双肩轻轻的抽动似乎在竭力的维持着自己的呼吸,“看,快看到了。”
荡漾的水面突然安静下来,没有一丝波澜,像一面清澈的镜子一样,而水里,不再是头顶的残月,也不再是她们自己,而是——一个亭子。
亭子里站满了人,有两个穿绿色衣服的女子,手里各抱了一把剑靠在亭子处,盯着某一处。
寻着她们的眼光看去,是一个穿着红色华服的女子,雨水从她头顶泄落,沾湿了她的头发,露出一张惨白虚弱的脸,左脸上有几道狰狞的疤痕。
红衣女子正要转身走来,对面淅沥的雨中走来一个撑着红伞的美人人,容颜绝色,笑容如媚,步若秀莲。
四目相对,那一瞬,两个人的目光都露出一丝惊讶和震惊。火红的光线中,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回事,翡翠看见那红衣美人的眼中还闪过一丝欣喜,不过是片刻,便掩藏他墨色的眼底。
水面轻微的晃动,剑影闪过,那红衣美人突然扬唇一笑,随即低头狠狠的咬住压在他身下的女子,呵气道,“姐姐,来日再见。”
那一瞬,翡翠的心猛的停止了跳动。
这便是他们的第一次相遇吗?在雾雨涟涟的夜里,那刹那芳华的相遇,便开始了这一生的纠缠吗?
画面闪过,是一个偌大的舞台,上面一抹蓝色从天而落,宛若勿入凡尘的精灵,随着鼓声的响起,那个女子踩着节奏欢快的跳动,腰间和手腕处的铃铛响成一片,台下分外寂静,看客们都屏住呼吸看着台上的女子。而楼上,有一个人整抱着琵琶靠在围栏处,一瞬不瞬的瞧着台上,如丝的凤眼里闪烁出璀璨的光芒。
“姐姐,有没有人说你的眼睛很漂亮。”鼓声停止的时候,抱着琵琶的美人已经站在了蓝衣女子身前,正小心的包扎着她手上的手,动作轻柔。
--------------女巫の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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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他抬起眉瞧着面前带着面纱的女子,露出一个无邪的笑容,明明干净毫无杂质,然而回望过去,即便是现在,翡翠仍然觉得他的笑,美得像一朵罂粟。
片段像一幅画卷慢慢的展开,记录了过去她所不曾知晓的一切。
比如,他每次演奏完一起琵琶第一件事都是回头看着躲在幕后的女子,朝她微微一笑,而当那个女子每次下台的时候,他总是会第一迎上去,将一件袍子将她过好,然后像孩子一样腻在她身上,小声的唤道,“姐姐。”
而那个女子也毫不忌讳,总是抬起手在他脸上摸上一把,用戏虐的口气说,“来,小妖精,让姐姐瞧瞧。”
他许多的第一次都给了那个女子,第一次微笑,第一次挨打。
那一耳光狠狠的抽在了他的脸上,然而如此高傲的他却没有丝毫怒意,只是傻傻的挡在那个女子身前,不让那个男子靠近她一分。
那个时候的他已经懂得保护自己喜欢的人了吗?心一点点收紧,翡翠双手在颤动,却不敢分心,那些美好的画满刺痛了她的眼睛,然而,她还要看下去……
女子满眼心疼,小心翼翼的替他擦着伤痕,而他却笑嘻嘻的望着她说,“姐姐,你养我吗?”
他像一个孩子一样望着她,语气几乎带着乞求。或许,他已经爱上了她了吧。
在什么时候?在女子拿着金色的笔替他描着眉的时候,还是望着他每每出神,而他总会得意的扬起脸的时候?
还是女子在舞台上翩然起舞他忍不住赞叹的时候?
还是,当女子离开,他总会失落的跟着她并一路默默护送她回去的时候?
还是,当女子像当宝贝一样护着他的时候?
还是当女子恶作剧的捉弄他,将他弄哭又哄他的时候?
还是当那个女子玩耍着他的头发喃喃问道,小妖精,你怎么就长得如此好看呢?
或许连颜绯色自己都不知道吧。
月光下,他靠在软榻上,认真的雕刻着手里的镯子,将她的名字刻在了上面,尖锐的刀不时的划过指尖溢出鲜血,他总会紧张的用绸布擦干净,生怕自己弄脏了镯子。
而那个女子徒手握着他的长剑,鲜血滴落在镯子上,那双清澈的眸子充满了杀气和震怒,“你要敢毁了这镯子,我给你拼了!”
原来,他们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如此相互珍惜了是吗?
很久很久之前,他们就如此的对待对方,视若生命。那个女子指着眼前嚣张的女子发话道,“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毫毛,我今天就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她像当宝贝一样呵护着他,将他抱在怀里,说,“我会给你一个礼物。”然后那个女子险些送了命,就仅仅是为了送给他一个礼物——那只血玲珑。
“娘子吾爱,魂之所系,命之所依。为夫何德,得以此妻。”
那花满楼一曲流浪,他开始彻底发狂,只因为那个女子要离开他,甚至,他开始恨不得将她杀死留在身边。
雪从天空翩然而落,他站在窗前,将一粒珠子喂人她口中。
一口鲜血终究因为神形的突然混乱而溢了出来,水面剧烈的晃动。
颜绯色手里的竟然是她的润血珠,润血珠……以前她曾今想过他是因为急用,最后才落在了木莲手上,却不曾知道,原来一开始,他需要润血珠,就仅仅是为了帮她解毒。
原来是这样的啊?她绝望的笑了起来,稳住了画面,然而,她已经没有多少气力了,画面渐渐迷糊,她看到那女子站在风雪中,看着身前的三条路迟疑不前。
最后,鞭子撕开雪所组建的网,她竟然飞奔回了花满楼,拉住他说,“我忘记了最重要的事!我忘记了带你走!”
“噗……”一口鲜血洒在自己的雪白的衣服上,翡翠好似风中叶子一样摔倒在地上,而暮涟亦然神色惨白,也迟迟没有反应过来。
我忘记了带你走……
“呵呵呵……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啊。”翡翠匍匐在沙砾上,双手抓住泥土,泪水滚滚而下,“原来,是这样。”
她不是为自己哭,而是为他们而哭。
很久之前,她一直恨木莲,因为她认为木莲是插足她和颜绯色之间的不知廉耻的女人。如果不是木莲,她早就和颜绯色结合了。
然而,到现在,她才第一次意识到,若不是因为木莲,或许颜绯色永远都不会注意到她。而自己,是因为木莲需要了那颗润血珠,她才出现的。
原来,自己才是中途插足的那个人啊。
在她出现之前,他们已经彼此相爱了!那种感情,已经不能用一见钟情或者是日久深情来足以形容了。
那亭子里的邂逅,那霸道的占用,那花满楼的惺惺相惜,那些美好的日子,每夜短暂的相聚,那绽放在他们脸上彼此的笑容……
他们的一点一滴,他们的一个相互间的一个眼神,一个微笑,一个牵手岂是她能想象的感情。
泪水滑进嘴里,翡翠第一次坦然的笑出了声。
原来木莲和颜绯色的爱情曾这样的美过,曾这样深刻过,曾这样甜蜜过,所以,到后面,才会如此痛,到死彼此都放不开,无法忘记。
这深深的爱,这纠葛的情感,她翡翠哪里比得上。
他的沉睡是为了等待,而她回来,是为了相遇。
这样的情感,谁能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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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倒计时……需要预定弃妃同人志出版的,请在淘宝上寻找。 第三卷:第一百一十四章
第三卷: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一百一十五章 而自己呢?自己和颜绯色有过什么?
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他不过是从她身边走过,目光不曾在她身上扫过,这样的情景持续了近两年。两年来,每次西岐大祭,他们都会同时出现,作为护法之一,她一直站在他身边,却未曾对上过他的眼睛。
若不是这个女子需要润雪珠,这样的情况或许会永远维持下去,近在咫尺,却远在天涯。
四年的困惑,终究在这些残忍而美好的画面中一一解开。眼前的事实,让她不过是心里酸涩,不再那样的痛苦不堪。
因为她和颜绯色的过去,根本就比不上四年前木莲和颜绯色只见到点点滴滴。
不过是遥遥相望的一个眼神,她已经觉得自我惭愧。
吃力的撑起身子,她回头看着跌坐在地上的另外一个女子。只见她头发凌乱,白皙的脸上渗满了汗水,两眼惊恐和震惊的盯着晃动不堪水面,双肩因为情绪激动而轻微的颤抖。显然,她还没有从刚才所看到的情景中反应过来。
失去记忆的她,面对着自己的‘前世’,一时间,如何能接受?
那些过往,美丽的像画卷,却又残忍不堪,一次次的包容,一次次次欺骗,还有一次次的利用,然而,每一次都是真情所致。
他们的爱,曲折太多,也伤得太多,却又是那样的刻骨铭心。
所以颜绯色宁肯选择死亡也不愿将关于他们的过去忘记,成为一个没有记忆的魔鬼。
而这个女子,却忘记了,对她来说,是一个怎样的心情?
那样刻骨滴血的爱,她忘记了,该会如何自责?
翡翠不安的看着暮涟,这个明知道自己要杀她,还是忍心去救的女子——在这些画面中,翡翠更懂得了一个事实。
这个女人,她坚强如沙漠中失去水却仍旧傲然而开的向日葵。然而她的绽放,不是为了炫耀自己的美丽,而是,为了给迷路的人指引阳光所在的方向。
一次次的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纵然之前生为医者,她翡翠也做不到啊。
那么一刻,在嫉妒暮涟的同时,翡翠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心里是钦佩她她的。面对颜绯色之前的嗜血残忍,她也能做到大义灭亲,甚至潜伏在他们身边,骗过了他们所有人得到了骊山地图,让那一次必败的战争反败为胜。
“木莲。”这是自己用这样亲和的口吻喊着她的名字,就连自己听来,翡翠都觉得陌生。
对面的女子像遭受点击一样,浑身颤抖了一下,然后突然整个身子都趴向进口,指着里面,颤抖着声音问道,“那,刚才那个女人?”
“是舒景?”那个是舒景的模样啊,然而,为何却是另外一个名字。
木莲,莲花的莲。
“不!那个是你,木莲。”
“我?”暮涟惊恐的后腿了一步,撑着身子害怕的往后挪动,无助的看着翡翠,“怎么会是我?”
“你忘记了吗?我们是要看你的前世。”
“可是,为什么我一点都想不起来了,我竟然一点都想不起来。”她抬起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的说道,“我一点都记不起来了,一点都记不起来了。”
事实上,她也知道,那个女子是自己,虽然有异样的容貌,然而那眼神那举止,的确是自己。
而身边那个男子,也正是颜绯色。
她竟然将这些忘记了?竟然忘记了颜绯色,竟然忘记了燕子轩,竟然忘记了白衣。
而他们事实上早就认出了自己啊。
头疼的厉害,还是那种感觉,有东西要从脑门冲出来的感觉脑颅像要裂开一样,然而又有什么无形的东西将那种破颅而出东西给生生压了回去。
温热的黏糊液体从嘴角上低落,刺目的红滴落手上,呼吸也因此全部堵住。
“我为什么要忘记!”她紧闭着双眼试图想起什么来,这样刻骨铭心的过往,她竟然忘记了,而留下他一个人默默承受了这么多年。
她竟然这么残忍……
手腕上的木镯子撞击着铃铛,泪水低落在上面,慢慢晕染而开,似乎她也看到了他专心为他雕刻这木镯子的情景。
这样的男子,她暮涟是何等有幸啊……
“翡翠,你告诉我,他在哪里?你刚才答应了我,只要看了我的前世,就会告诉他在哪里的。”她上前拉住翡翠但是说,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我……”此时,翡翠突然迟疑了。
因为按照她之前的计划,让这个女人恢复记忆之后,让她看到颜绯色惨死的情景,让她一辈子都痛不欲生。
然而,此时,她竟然动摇了。
“翡翠,你告诉我,好不好?”
“可是,恐怕已经来不及了。”
“我不懂什么来不来得及,我只想找到他。”
如果是找到他的尸体?你还愿意去吗?翡翠心里掠过一阵钝痛,如果是她自己,她也是不愿意的。
“你一直往西,但愿能在明晚残月沉西之前遇到他。”
东方的杨树林后,第一屡夏日的晨光穿透层层薄雾,将荒原镀上了一层金黄。
风中传来凌厉的马鞭声,扬起的尘土中,一抹绯红向西而行。
马蹄溅起的尘土翻涌不止,并没有因为马的离开而停止下来,反而形成一条隐秘的波浪在黄沙下向西聚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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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知道很多人此时要发狂了,昨天就该结局了……本来结局的时间设定好了,但是因为推荐安排而调动了。
现在结局正常发展。倒计时……
第三卷:第一百一十五章
第三卷:第一百一十六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马突然的传来惊恐的嘶叫,前蹄扬在天空,若非紧紧的拽住马缰,将整个身子都贴在马背上,她整个人估计早就摔下来了。
“怎么了?”暮涟低声问道,盯着暗自滚动的黄沙,抄起腰间的刀,用力斩下,一道白光闪过,沙土裂开——下面什么都没有。
怎么忘记了?此时是白日,噬月刀没有任何灵力。
将刀收好,她继续沿着大陆向前,天空烈日照耀,汗水沿着额头留下,马也因为炎热发出疲惫的喘息声,还时不时要被脚下莫名其妙的东西吓得嘶叫。
但是她也不敢停下来,离开的时候翡翠说,但愿她能在残月沉西之前找到他。
她猜不透翡翠话语间隐含的寓意,然而在离开的时候她清楚的看到那个女子突然哭了起来,无声无息,却是那样的坦然和无助,以及绝望。
“驾……”天边的夕阳缓缓下沉,她的衣衫早就被汗水湿透,手心黏糊一片,缰绳摩擦她手心的鲜血已经凝固,而手里的鞭子也断了一截,黄沙下那些可怕的东西在翻卷,时不时的想要冒出来,而它们也跟随着她朝一个地方前进,甚至,是带着她朝某个地方前进。
西边,娇红一片,那绯色的云朵几乎就娇艳的就要滴出血来,而空气中,已经传来让人作呕的血腥味,不是昨夜那种腐烂的气息,而是,真真切切的血腥味。
“哧!”
马吃力的翻过小山丘,一只铁箭穿过林子迎面而上,暮涟本能的侧开身子,那剑从耳边呼啸而过,却在同时斩断了她一律头发,身上的铃铛发出诡异的声响。
“吁!”暮涟慌忙拉住缰绳,看着前方,脸色顿然一白。
前方的荒原上,横尸伏地,鲜血洒满了干股沙砾上,像是经历了一场极其残酷的战斗。
看那些人的衣服,多数为黑衣人,还有一些印有中字体的人。
而且,远处的另一个沙丘上,隐隐约约可以听到打斗声,刚才那只箭就是从那个方向飞过来的。
翻身跳下马,暮涟飞快的跑向前方,挑选了其中一匹较好的马翻身上去,刚才自己的马经历了一天的跋涉,恐怕坚持不了多久了。
血腥味越发浓烈,暮涟不由的皱紧了眉头,看来的山丘那边的情况更加糟糕,死伤定然比这里还严重。
骑在马上,她放眼看了看面前的场景,突然发现,地上那些尸体匍匐的方向怪异,而其,黑衣人的尸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