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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卧底:卯上恶劣弃妃-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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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在同时,几只铁箭呼啸而来,展青带着艳儿赶紧策马躲开,而另一只已经绕过他们直奔向木莲这一处,飞向小妖精,那速度让木莲来不急闪躲,在剑即将飞来的那一瞬,只听得空中一声脆响,那铁箭再度像泥巴一样断落在地上。

“赶紧走。”木莲当即一惊,却不敢多的停留,回看了一眼手执着弓箭的白衣,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一挥鞭子没入林中。

他那一箭,不是朝她而来,而是朝小妖精而来。

而那一箭,却又瞬间断成了泥!这个情景,是颜绯色能做到的……她抽了一口凉气,不停的挥动着马鞭,感觉身后的铁骑仍旧没有走远,也感觉那个魔头在身后。

“小妖精,你怎么样?”她问道,这才发现一路上他都无声无息,低头一看,他脸色白若宣纸,黛眉紧蹙,身体也在发抖。

“冷!”他道。今日并非新月之日,为何这般疼……手紧紧的无助胸口,他试着呼吸。

马疯狂的颠簸,他几近晕厥。

胸口是压抑的疼,睁开眼,林子浓雾弥漫,冬日的清晨,此雾眼观度仅为几尺,最糟糕的是天色按理应该明朗起来,可是,却越发的黑暗,太阳似乎被什么东西给死死的罩住,随着马的颠簸,他身体会随之而疼,这种情景像极了新月之日。他一夜之间突然变得脆弱不堪,太阳被遮住了!

“展青……”木莲紧紧的拉住缰绳,一回头,竟然没有发现展青他们,四周白雾弥漫,不见得任何人影,但是身后却有零乱的马蹄声。白衣还在追赶他,估计也在这林子里迷了路。

手拂过他的脸,却像摸到冰块一样。

“你心疾犯了么?”木莲扯住披风将他裹着,抬头看了看日渐暗下来的天空,用力的夹紧马肚,继续向前。

“能走出去么?”他小声的问道,这个马太过颠簸,现在哪怕摔下,他都有可能丧命。

“不知道,但是我们迷路了。”警惕的看着四周,她觉得还是向前,冲出去,总比落在他们手里好。

也不知道行了多久,天空越来越暗,像是被人泼了黑墨一样,而四周也越来越空旷,没有了树木,没有石头,是无尽的广漠,和那潜伏的危险。

“娘子,后退。”怀里一直无声无息似睡过去的人儿突然用力的扯住她的衣服,随即身下的马突然嘶吼起来,前蹄推腾空,身子往后仰,脚下像有什么在坍塌滚落。

也在同时,身后亮起了火把,然后是马蹄声!

“大人,他们在前面!”

“木莲……”那声音越来越近,映照着一张清秀焦虑的面容,“木莲小心前面!”

白衣的话还没有说话,便看见那马脚下又是一空,一块泥土松落,不堪重负和劳累的马往前倒去。

接着那火光,木莲这次发现他们身下竟然是一个陡峭的斜坡,斜面几近80度,和峭壁无异,因为大雾弥漫以及这诡异的天气,她无法预测这个斜坡到底有多高。

“娘子。”那马向前跌去,马上的他们也随之失去重心。他全身无力,身体像残破的玩偶一样不受控制的往下跌。眼看就要合着那马一起滚落下坡,木莲立马送了缰绳,一把搂住他,翻滚下去。

在马滚落下去的瞬间,木莲抱着他也重重的跌落在地,随即,沿着山往下滚,尖锐的石头磕着她的身体,那一瞬,搂着他的手臂吃痛的松了一下,他便似羽毛一样脱离她,直直的往下落。

“小妖精!”心猛的痛,木莲大喊了一声,将他的衣服扯住,随即另一只手扣住刚开磕着她的石头,就那样,她拉住他挂在了斜坡上。

虽然他轻得吓人,但是加上自己的重量,她单手扣住那石头,也有些吃力,而且石头边缘尖锐,像刀一样扣紧她的手心,几秒钟之后,她感觉已经坚持不住了。

“娘子,松开我。”他仰起头,凤眼中浮起一抹氤氲,唇边却挂着笑容,四周很暗但是他笑的如此之美,她竟能看到真真切切,那炫目的容颜刺得的眼睛生疼。

“我不要!”她坚决的说道,那一瞬间,眼泪从她眼角滑落。

“娘子,放了我。为夫,不要你死。”他吃力的扬起手臂,放在她拉住他衣服的手上,试图一点一点的掰开她的手指。

若此时,她放了他,定然能自救,若带上他,定然都必死无疑。

“我不要,我不要你死!”她吼道,唇齿腥咸,是泪是血。

“娘子,为夫之爱,深入骨,溶入血,此生无尽,来世不休……”他望着她,甜甜一笑,晶莹的泪水沿着绝美的脸颊滑落至唇角。她从不曾放弃他,他便满足了。

那怕她的心,不曾爱他!

一咬牙,用力的扯开自己的衣衫,随着那一声绵帛的断裂,他身体开始往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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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为夫之爱,此生无尽,来世不休……

…第二百零一章:真爱卷

  真爱卷:(二)

真爱卷:(二) 真爱卷:(二)真爱卷:(二)… 

一咬牙,用力的扯开自己的衣衫,随着那一声绵帛的断裂,他身体开始往慢慢下坠。

“不要!”她嘶声哭道,手指紧紧的拽着那即将断裂的衣袖,无助的看着他身体缓缓下滑。他望着她,眼眸柔情缱绻,那似莲花般绝色的脸上绽开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泪水低落,在红袖断裂的那一瞬,她呜咽出声,“小妖精,我爱你,你不能死。”

如果这样都不算爱,那告诉她什么才算爱!

她本可以轻轻松松的离开,但是她选择了回来,带他一起离开,从而放弃了离开这个世界的机会。

她为他背叛燕子轩,不惜任何代价的要救他,不容任何人伤害他。

她疼他,保护他,宠他,包容他,纵容他。

没有他,她或许很逍遥,活的很好!也许是锦衣玉食,也许的遨游天下。

倘若此刻,他真的死了,那她呢,也定然会死吧。

舒景说,她木莲无法爱上其他人,因为她的心填满了燕子轩。

可是,舒景错了,她的心填满了燕子轩,而她的木莲自己的那一颗心呢。她的那颗心,是爱着眼前这个男子的。尽管他身世不明,尽管他也曾让她怀疑。

可是,他就像罂粟一样,美得炫目,美得诡异,美得妖娆,让她不知不觉中了毒。

她之前不知道,她中毒有多深。可是,在这一刻,她了解到,那也是深入骨,溶入血。

她亦爱他,只是在这之前从未发现过。坦然一笑,木莲松开扣住石头的手,身子一压,在他坠落的一瞬,赶在他前面,再度抱着他。

除了他,她此生还有什么牵挂?孩子吗?颜绯色那本就不受欢迎的孽种。

她爱他,已经很久,很久。

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在那个危机四伏的亭子里,也或许更早,早在他们未曾见面之前。

腰肢被紧紧的搂住,他抬头看着她,眼中露出震惊和惊喜。她的那一句话像云一样飘渺,却瞬间被他刻在了心底。

如果是这样,这样死去是不是很好呢?他笑,妩媚而妖娆。

风从耳边掠过,随即一条马鞭随风而来,缠住两人的腰际。

“抓住……”

白衣俯身趴在地上,双手用力拉住鞭子,随即其他几个随从也上前合力将他们拉了起来。

身体瘫软在地,他顾不得疼痛,抓住她的手,焦急的问,“娘子,刚才您说什么?”他想确认,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反握住他,木莲强挤出一个笑容,额头抵触着他冰凉的面颊,低声道,“小妖精,我爱你。”

在死亡即将来临的那一刻,她唯记得他那一声,“为夫之爱,此生无尽,来世不休。”

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却清晰的落在了白衣的耳里。看着两人紧紧相拥,他,眉宇间闪过一抹痛楚,随即转身示意一干人离开。

待他们都下去,他才清了清嗓子道,〃轩王妃,跟白衣回京!”

“不!”木莲拉住小妖精从地上站起来,坚决的说道。

“你……”白衣手里的剑突然一扬,落在小妖精的脖子上,“你是因为他?!”

“不准碰他!”

“为何如此护着他?不惜暴露身份,甚至不要命的护着他!你值得吗?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什么身份,什么来历吗?”白衣质问,那放在小妖精脖子上的剑不由的压下去了一分。

这个红衣男子,绝非简单的人,她不知道,可是他白衣能感觉到,从那日在监狱里的情景,还有刚才那铁剑断裂时候这个男子眼中闪过的一抹绿光,他明了,他绝非一个身世可怜落入青楼伪装女人的男子。

“我不知道他什么身份,什么来历,但是,此刻他是我夫君!”她吼道,一把推开他的剑,挡在小妖精身后。

她也怀疑过,好奇过。可是,那又如何,她不愿意多想,因为自己也来路不明,而且,他也并非坏人,不过是掩藏在花满楼的男子而已。最重要的是,他是她所爱的小妖精。

爱一个人,并非因为他是什么人,而是爱他时,他是她心中的那个人。

“哈哈,他是你夫君?!”他收回手,看着木莲,无奈的摇了摇头,苦笑道,“你当真以为你是木莲么?你到底还是舒景,还是燕子轩的轩王妃!”

“不!白衣,你错了!当我跳河醒来的那一刻,舒景就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是木莲!”她一字一顿的说道。

身子一晃,白衣回想了她醒来的那一刻。陌生的,轻蔑的略带讥讽的眼神,那果真不是属于舒景的眼神。

“呵……”他轻笑了一笑,翻身上马,“上次没有能阻止你们离开,这次你到底还是要带他走。你如此信他,那白衣也无话可说。再次别过,且保重!”

“白衣?”木莲惊愕的看着白衣,没想到他会放了自己。

“你那日救我一命,今日就当我还了你,从此我们两不相欠,那誓言也就此作废!”说完,手里的鞭子重重的落在马背上,奔着远处的火光离去。

“誓言?你和他有什么誓言?”身后突然飘来酸溜溜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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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谁说真爱卷就是虐的?没看到我送甜头了吗?

今日公司分店新开业,忙都要死不活

…真爱卷:(二)

  真爱卷:(三)

真爱卷:(三) 真爱卷:(三)真爱卷:(三)… 

“誓言?你和他有什么誓言?”身后飘来一个酸溜溜的声音。

木莲脸皮一抽,猛的从白衣的那一番话里反应过来,感觉身后某人全身寒气四溢,眼光阴冷,让她心顿时一揪,随即低身将地上遗留的火把捡起来,转身,挤出一个相当难看的笑容。那么一刻,木莲竟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尴尬!汗啊,她明明什么没有做啊。

“娘子,你和白衣有什么誓言啊?”他绝美的脸上突然扬起一抹妖媚的笑容,声音却冷淡的出奇。

这表情,明明就是带着恐吓的诱哄啊。

“咳咳咳……”讪讪一笑,她上前拉住他,手还没有碰到,就见他悠的一甩手,避开了她。

“娘子,为何刚才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呢?”那笑容越发的妖娆诡异起来,木莲身子不由的哆嗦了一下。

丫的,这家伙怎么在恐吓她呢,而且看着他这个‘似笑非笑’的表情,她竟然觉得有些怕呢。

“事实上也没有什么誓言。当初,在林子里曾救过白衣一命,要他……”木莲顿了顿,脑子竟然开始卡壳起来。莫不是真的告诉他,她曾经要白衣当她的小妾,那个时候纯粹的是整治一下他。

“要他做什么?”他笑,媚眼如丝,甚是邪魅。

不行了,这样被他盯着看,她心脏承受不了。

“就是让他照顾舒府,保证舒府上下的安全,不然就让他做我小妾……”

“你!”他抽了一口凉气,那笑容瞬间凝结,绝美苍白的脸上浮起一丝阴霾,那颤抖的唇意识着一场暴风雨的来临。

“开玩笑的!只是要挟他而已!”见他脸色大变,担心他心疾又犯了,木莲忙上去将他扶住。

“开玩笑?我怎么没有看出来这像是一个玩笑!而且,我看白衣似乎很认真呢,”冷厉的目光扫了一眼白衣离开的方向,他才不觉得白衣当做了一个玩笑!那誓言,是玩笑嘛?

“真的是开玩笑的!”

“哼!我看你当初还真的是想将他那位妾室吧。娘子,为夫怎么现在才发现娘子是如此多情的人呢!”

啧!这话怎么听起来就这么酸呢。她的心,他总该是明了吧,都说得如此清楚了,他还要吃那家子飞醋,不过看他那纠结的小脸儿,木莲心里升起一丝痛快,弥补了刚才心脏受他恐吓的痛楚,随即又坏笑道,

“那你同意我将他纳为妾室吗?”

“你敢!”他咬牙吼道,粉嫩的唇当即就被那贝齿咬得泛白,媚眼中溢出还一丝泪花,划过那张令人心碎的脸蛋儿。

“哭了?”靠,又被她搞哭了。妈的,她木莲到底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啊。

“不理你!走开!”

那么一激动,本就疼痛不已的身体似乎像裂开了一样,抬头看着天空,此事应该是艳阳高照,却仍旧漆黑一片。

难道,这就是传闻中的天阙?像他这样的人,除了新月会丧失一切保护能力,传闻中的天阙,亦指一千年发生的太阳被吞灭的日子,他也和婴儿无异,而且必须需要鲜血供给,不然就会全身冰冷随即心痛而死,可此刻专供他血的伺女根本不在,他去哪儿找血。

“唔!”

“小妖精,怎么了?”

“疼!”他捂着胸口喘了一口气。

“过来!”木莲将他扶着,拿着火把,四下看了看,发现斜坡的上方有一个小洞穴,如今天冷,他们的马又跌了下去,若这么黑,恐怕等火把烧完了,都走不出这个林子,反而还会被冻死。

“娘子,放了我。”他推开她。他现在需要的是血,怕一时控制不住自己,伤了她。

“过来!”没有理会他,木莲俯身将他背起来,朝洞口走去,又脱下白狐披风扑在地上,将全身冰冷的他放了上去。

找了一些木材,尽管潮湿,但是稍微烤一下,总能生火取暖的。

“还冷吗?”他蜷缩着身体,那猎艳的红色好似曼陀罗一样盛开在那白色的狐裘上,是一种让人心疼夺目的美。

手触及他的身体,木莲吓得顿时缩了回来,是刺骨的冰冷,那火堆似乎没有传递丝毫温度给他。随即咬了咬牙,木莲躺下,将他紧紧的抱住,手掌温柔的揉搓着他的后背。

突来的温度让他下意识的往她怀里蹭着,他扬起头,睁开朦胧的双眼,望着,嘴角勾起一抹媚笑。

“娘子,你好美。”冰冷的手指落在她微红的唇上,他笑道,极度渴求那一抹娇红,也或许是更深的红。

很多年前,当他孤独的倒在那雪地里时,他便爱上那种猩红,选择了为复仇而活,做一个魔鬼。

木莲呆呆的看着眼下的人,那好似瓷器一样的脸蛋儿,那勾人的凤眼,那邪魅的笑容,即便是苍白无色,却丝毫不影响的他的娇媚,反而更让她怜悯,那么片刻,在他手指的抚弄下,她竟觉得燥热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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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甜枣。甜枣。

蚊子布丁恶搞:妖精缓缓地举起手中的罐子,眨着泛着泪光的眼睛可怜兮兮的说,“娘子,咱家猪油都吃完了,你咋还不买猪肉?”

…真爱卷:(三)

  真爱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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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完了,她怀里的人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个女人啊。可是她爱上了,而且身体也有感觉!从另一个宏观角度来看,她木莲应该爱上的是个女人,毕竟在脱衣服之前,她对女人一样的外貌特征的男子有那么一丝躁-动。

原来,有了爱,就有欲。

正当她沉浸在自己那乱七八糟的逻辑中时,眼前突然一暗,唇上碰触到甘甜的冰凉。

那样的柔软像是果冻一样,滑嫩,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下去。她惊愕的僵在远处,搂着他的手,停止的抚摸,整个人像是被点击一样,动弹不了,唯有能感觉他在轻柔的吻她,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碰触一下,随即离开,又恋恋不舍的黏上。

这是接吻吗?她印象中的第一次初吻是在那个荒诞的亭子里,她躺在地上成了他的肉垫,随即初吻被他夺取,可是,那个时候没有任何感觉。随即是燕子轩,那粗暴的羞辱的吻。再后来是梦的那个旖旎的场景,太美,不真实。再再后来是颜绯色那让她备感羞辱的疼痛。

而此刻,完全是不一样的。

他柔软的舌头轻巧的探入她的唇,绕过她的贝齿,细密的品尝,那放在她脸上的手,也温柔的抬起她的下颚,似乎在教她迎合他。

那么一瞬,木莲感觉到他修长的睫毛扫过她的脸,像羽毛一样划过,却让她身子猛的战栗了一番,不由自主他抱紧了他。

她殊不知,吻,竟然是这样的甜蜜,向水一样将她包裹。

他欺身而上,将她平放,单手撑着身体,另一只手顺带解开她的头发,那么一刻,绸缎般的青丝好似黑色的睡莲一样在白色的狐裘上绽放开来,映着他的绯红,竟然是说不出的诡丽。

白玉般的葱指插入她的发丝,小心的替她梳理,他的吻没有离开她的唇,轻柔中带了那么一点掠夺,仅这样她都觉得呼吸有点困难,那脸上泛起的红晕落于他媚眼中,便成了难以压抑欲-望。

那柔滑的唇放开了她,她心里当即一空,惊慌的张开眼,刚好对上了他勾人的凤眼,那里,有万千流星划过,璀璨的让人炫目,让人沉溺。

他微笑着俯瞰着她,绝美的脸上也有一抹诱人的酡红,手腕那么一抬,他将挽着发尾的丝带抽掉,顿时那漂亮的墨发泄落下来,落在他肩头,落在她身上,落在她头发上,交织开来分不清彼此。

眼睛一酸,她想起那日在客栈,他说,男女共枕,头发相互交织,俗称结发,也就是结发夫妻。

泛着珍珠般光着的指尖勾掉腰间的束带,那绣着罂粟的红袍从他身上泄落,随即亦是红色的里衫,那夺目的红衬得那脱衣服的手指格外娇美。那样儿的人,即便是脱衣,都显出常人所没有的丽质,让人心动不已,像及了一副美卷。

当最后一件衣衫从他身上落在时,木莲顿时抽了一口冷气,脸不由的涨得通红。

那青丝裹着的身体,岂能用一个美字形容,修长的脖子,被头发遮住的双肩,平淡的肤色如雪的胸膛,还有那纤细的腰肢……他的身体,在火堆的照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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