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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第2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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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可以说也是个智慧的明君,可相比新皇却少了些霸气,还有那天下为尊的尊者之气。

凤栖宫

大典结束后,顾清苑简单的吃了点儿饭,填饱肚子,只跟南宫玦弈说了几句话,就迷迷糊糊地的睡着了。

南宫玦弈看顾清苑刚才还说着话,眨眼间就那样倒在自己怀里睡着了,摇头,脸上满是无奈,这丫头越来越嗜睡了,不过,今天她确实累坏了。

南宫玦弈轻轻把她抱入怀里,起身,走入内殿,动作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给她掖好被子,转头看着一边的凌韵,凌菲,低声道:“好好照顾皇后。”

“是,皇上。”

两个丫头领命,继而就看到皇上俯身,在皇后的唇上印下轻轻一吻,两个丫头看此,赶紧低头,脸上却染上欢喜,皇上宠爱主子,她们很为主子开心。

“如果皇后醒来了,告诉她朕去伯爵府了。”

“是,皇上!”

南宫玦弈说完,看了一眼顾清苑沉睡的容颜,才转身离开。

伯爵府

夏侯勇躺在床上,本以为已死去的人,此时却睁着眼睛,呼吸平稳,虽然眼中满是茫然,迷茫,脸上亦满是疑惑,可他却是完好的活着。

老侯爷坐在床边,看着夏侯勇脸上惊疑不定,疑惑不解的样子。老侯爷经历风霜,睿智沉积的眼底,却满是了然。紧绷的神色此时也放松了下来。

在夏侯勇倒下的那刻,他本以为只是皇上的一个计罢了,可在看到他吐血不断的样子,那副马上就要死去的样子。让老侯爷心痛欲裂,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帝王心难测。他还是不了解南宫玦弈,就算是他养了他十几年,可他还是不了解,或许,从来就没了解过。

也曾想过,是有人假借皇上的名义送了东西,想要了他们父子的命。可,药是麒肆送来的,除了皇上麒肆不会听其他的人的令。

那么,是有人把麒肆的药给换掉了?本来只是试探,可却成了真的?

老侯爷心中当时曾经闪过千百种念头,可现在,在看到夏侯勇醒来的这一刻,他都明白了,心里有惭愧,更多的却是欢喜,还有绝对的相信,放松。

夏侯勇活着,他得到了的不止是一个儿子,还是有一个只能永远藏在心底,偷偷思念的孙子。

他没看错人,也没养错人,更没有信错人。他的孙儿,是个清冷,淡漠的人,可却绝对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他不会包容太多的人,可也不会决绝的弑杀所有。

或许,他无法保住全部,可能保住一些就足够了,足够了!过往之中呢,有些人,无法被原谅,有些人,不能被轻易的放逐,所以,站在他的立场,老侯爷很能理解。他不会坚持太多,他活着,勇儿好好的,他很满足。

“父亲,我还活着吗?不是死了吗?”夏侯勇看着老侯爷温和,慈爱的面容,怔怔道。

“是,你还活着,你没有死。”老侯爷温和道。

夏侯勇听了神色不定,“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先好好休息,等以后我再…。”

老侯爷的话未说完,一个略带清冷的声传来,“就是看你够不够资格活着!”

声音出,老侯爷,夏侯勇同时转头,南宫玦弈倾长的身影,缓步走了进来。

看到南宫玦弈,老侯爷的眼里漫过喜色,起身,疾步迎了过去,“老臣叩见皇上。”说着欲行礼,就被南宫玦弈身后的麒肆给拖住了。

“侯爷请起。”

“谢皇上。”老侯爷没有坚持,麒肆不让他跪,就是南宫玦弈不想。

南宫玦弈走到夏侯勇的床前,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他复杂不定的神色。南宫玦弈淡淡道:“死过一次,可想明白什么了?”

夏侯勇没有回答,转而问道,“如果,我当时没有喝下那瓶药,我会如何?”

“那你就已没机会问这句话了。”

南宫玦弈话出,夏侯勇苦笑,意思是他已经死了吧!

“皇上没有想过那样做,会让侯爷心寒吗?”

“留下一个仇视父亲,甚至想过弑父的儿子,会让他以后更寒心。而,朕处死了你,让他多恨朕一些,或许,还会想到你的好。恨,总是比弑父的痛,要令他好过很多。”

南宫玦弈话出,老侯爷眼睛发涩,可心底却盈满感恩,此生他没白活,虽然他这个孙儿的守护总是做的那么极端。

夏 侯勇听了神色怔怔,静默良久,才开口,不只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询问南宫玦弈,“曾经无视父亲性命,那是父亲的痛,也是我的罪。那是永远无法越过,忘记, 抹杀的禁忌之痛,是任何语言都无法化解的不堪,可现在,我死过一次,有些心结也跟着解开了吧!父亲的遗憾,心痛,会减淡很多吧!”

说完,抬眸看着南宫玦弈,强势中的温暖,足以让人铭记一生。

“皇上谢谢你。谢谢你让我死了一次,也谢谢你对父亲的守护。”

“比起我,父亲养育了你,是他最大的福气。”

“而死过一次我也明白了,过去的几十年我只是一味的强求得到父爱,可却从未想过付出。父亲,从来是个好父亲,是我自己用错了方法,得到和付出都是父子情,我应该多做一些的。”夏侯勇说着,双眼模糊,看着老侯爷苍老的面容,声音发颤道:“父亲,儿子对不起你。”

老侯爷摇头,心里波动太大,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如果说半生的付出,只为此刻的圆满。他感觉,值得,很值得!虽然失去了很多,可他也得到了很多。不奢求全部,部分的圆满足够了。

南宫玦弈默默的看着夏侯勇,情绪不明。

静默良久,开口,“麒肆,一切都准备好了吗?”

“回主子,都准备好了。”

南宫玦弈点头,伸手从怀里拿出一叠银票递到老侯爷面前。

老侯爷愣了一下,“这是…。”

“丫头给你的,她说,出门在外,有钱心气儿足。”

老侯爷听了心里感动,他就想,给人银票不像是南宫玦弈的作风。

“皇后还好吗?今天可顺利?”

“恩!她累了,在睡觉!”

“替我谢谢皇后,还有,替我跟清丫头说声对不起,我…。”

“她都明白。”

老侯爷点头,是呀!清丫头从来聪明,她怎么会不明白。

“夏侯敬会随着你们一起离开。”

南宫玦弈话出,老侯爷猛然抬头,他没想到南宫玦弈竟然会准许他跟着一起离开。

“那里的生活有些无聊,让他跟着去,正好空闲的时候可以好好调教,调教。”

“是,谢皇上隆恩!”

“离开后,京城的一切都跟你们再无关系。不过,夏侯家的荣誉,我会保留,等到有一日,希望有一个人能继承衣钵,延续夏侯家的繁盛。”

“是,老臣谢皇上隆恩!”老侯爷是真的感到心口有些发颤。

夏侯勇虽然猛一下没听明白,他们说是什么!可,串联起来,就全部都清楚了。

这个男人他没有忘恩负义,他没有舍弃父亲,他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作为帝王,能做到这一步,他真的无话可说,父亲,他没养错人,也没看错人。

“你们准备一下,一会儿就随着麒肆离开吧!”

“是!”

老侯爷应,南宫玦弈起身,抬脚,往外走去。

“恭送皇上!”老侯爷在他身后,慢慢跪下,行大礼,恭送。

南宫玦弈脚步顿住,停下,却没有回头,沉默片刻,声音传来,“好好保重,祖父!”

‘祖父’两字出,老侯爷眼泪瞬时而下,缓缓抬头,看着已经离开的背影,声音哽咽,“玦儿…。祖父会好好保重,你也要保重,保重。”

夏侯勇缓缓转头,闭上眼睛,眼角溢出水润,夏侯家最大荣誉,就是曾经有夏侯玦弈!

老侯爷跪在地上良久才起身,走到夏侯勇的身边,看着他懊悔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勇儿,跟着为父离开你可愿意吗?”

夏侯勇点头,“儿子愿意,愿意。”

“可那里没有京城的繁华,富贵,也没有锦衣玉食,也没有你可展大志的地方。你也愿意吗?”

“父亲,儿子是个没出息的,没太大的之气,从小希望的就是能跟在父亲的身后,其他的,都是过眼云烟,都不重要。”

老侯爷看着夏侯勇从未有过的平和眼眸,点头,“好!”

“不过,夏侯琪和公主恐怕随着一起离开。”

夏侯勇眼里闪过一抹复杂,“每个人都该为自己曾经做下的事情负责,公主她对皇后有过诸多的算计,又曾经谋害父亲,皇上不会谅解。而,琪儿,他野心太大,心机太深,城府也重,让他离开,皇上怕是不容。”

老侯爷叹了口气,“皇上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杀一个人,只要夏侯琪他能放下心里的贪欲,或许,此生皇上都不会动他。如若不然…。一切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夏侯勇听了没有说话,夏侯琪就如他一样,只要放下心里的执念,就不会有事儿。皇上从来不是一个爱屋及乌的人,他只看人心,不看其他。

皇宫

御书房内,南宫玦静静的坐在案前,不动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麒肆站在身后,主子虽然看起来和往日无恙,可他能感觉到,主子的心情不算好。应该和老侯爷离开有关系吧!十几件的相处,有些东西在没察觉到的时候,已经无声无息的注入心底。

而老侯爷这一走,此生怕是都无法再见到了。今日的离别,却是此生最后一面,主子他不会高兴。

“喜公公。”

“麒护卫,皇上可在吗?”

外面对话声传来,南宫玦弈眼帘未动,眼里闪过一抹冷色,而后起身,抬脚往外走去。

御书房外,喜公公话刚落,就看到皇上已经来到面前,赶紧跪地请安,“老奴见过皇上。”

“嗯!起来吧!”

“谢皇上。”喜公公起身,还未禀报,就听南宫玦弈问道。

“太上皇在哪里?”

喜公公赶紧回禀道:“回皇上,太上皇在圣和殿等候皇上。”

南宫玦弈听了,什么都未再问,抬脚往圣和殿的方向而去。麒肆,麒一跟随在后。

驸马府

书房中,夏侯琪脸色阴沉的坐在案前,在封后大典上,他没有看到大公主的身影时,就猜到可能出事儿了,曾想过她可能是在进宫后被南宫玦弈派人给圈禁了。可现在,显然他是想错了,也把南宫玦弈想的太过温和了。

没想到,他竟然将计就计,利用大公主的手把太后给杀了。说什么,大公主失控杀死了太后,或许,在很多人看来,人在极度的气恼之下,会做出失控的事情,他的母亲会杀了太后也不是不可能的。

可 是,母亲是什么样的人,他了解的很,她就算是再恼火,她也不会在皇宫里做出那样的蠢事儿。因为,就算她自己没有什么好的结果,但是,相比她对顾清苑做的事 情,太后可是略胜一筹,所以,就算是死,太后也一定比她现死。她会看着太后惨死,绝对不会选择和太后同归于尽,更不会去冒生命危去杀了太后。

这一切不过是南宫玦弈顺势推动的一个计罢了!他用母亲的手,处死了让他恼火的人,然后,再顺势给了母亲一个半死不活的结局。他什么都不沾,让两个女人相互残杀,他在一边看着。

而这样的结果,大臣门看在眼里,不但会畏惧新皇的手段,同时也为他那极端的决然而感到一种信服吧!人就是如此奇怪,喜欢善良的人,可善良的人,又让他们感到软弱,不能放心的依附。特别是帝王,太过温和,他们并不太喜欢。

他们应该更加喜欢南宫玦弈这样强悍的帝王,毕竟,一个国家只有帝王足够的强悍,一个国家也绝对不会软弱,绝对不会被别的国家给小看,给欺辱。

帝王就如他们的父母,谁不希望自己的父母强大呢!虽然,感到畏惧,可同样能给予的东西也很多。

特别南宫玦弈手段狠辣,可却维持了一个底线。让他们可以接受的底线。太后虽然对顾清苑做了极端的事情,可太后毕竟是太后,她就算是有过,可也是帝王之气,南宫玦弈名义上的母亲,就算没有感情,甚至说的上是仇人。

但是,如果南宫玦弈亲手杀了她,就算是暗杀,太后不明不白的死去,人们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会宫里的主人,南宫玦弈或顾清苑。

无论是谁,大臣们嘴上不会说什么,可心里也会感到他们太过残忍。让人没有安全感。一个弑母的帝王,让人无法心安。强悍和残忍,可完全是不同的定义。

现在好了,太后死了,明明白白的死在了公主的手里,大臣们接受了,南宫玦弈还很好的打响了他帝王生涯的第一开始。

太后的死了,大公主的残,就算是传到民间,老百姓也会说他们是罪有应得,说不定还会说新帝真性情。

夏侯琪想着,觉得好笑,可却不得不佩服,南宫玦弈的狠辣,还有他那毫不遮掩的冷酷,缜密手段。跟着这样的帝王,只要有能力,官居高位一定不是什么难事儿。

可惜,他却站错了队,一遭走错,满盘皆输。表面上,他看似什么都没做,可在南宫玦弈失踪的那段日子,他都帮着南宫凌做了什么,他自己清楚。也绝对逃不过南宫玦弈的眼睛。

有些东西一旦错失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后悔已经没用。

夏侯琪觉得扼腕至极,却已经无可奈何。

“主子!”

外面传来心腹小厮的声音。

夏侯琪收敛神色,开口道:“进来!”

夏侯琪话出,一会儿一个模样,体格都很平庸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可有消息了?”夏侯琪问。

小厮应道:“奴才只看到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去了伯爵府,只是,却未看到他们再出来,至于伯爵府也未见到任何动静。”

夏侯琪听了神色不定,心里总是有不好的预感。总感觉南宫玦弈对夏侯敬已经做了安排。只是那个安排他绝对不会喜欢。

看到夏侯琪皱眉,小厮低声道:“主子,你说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会不会已经被皇上给…。?”小厮说着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意思不言而喻。

夏侯琪听了摇头,“不,他没死!”

小厮听了惊疑不定,“皇上没理由会留着他呀?”

夏侯琪冷冷一笑,“皇上是不喜欢夏侯敬,可也不会杀了他。”

“为何?”小厮不明。

“因为他还不值得他去动那个手,夏侯敬人莽撞,无脑,难成气候,而且除了嘴巴嚷嚷了不少,可实际却什么也没做过。有祖父在那里站着,皇上不会除了他。”夏侯琪说着,眼睛微眯,“我现在担心的是,皇上对祖父已经做了安排,顺带的也加上了夏侯琪。”

小厮听了眉头皱起,“主子和大少爷同样是侯爷的孙儿,如果做了什么安排,侯爷应该会知会主子一声才是。”

夏侯琪摇头,“祖父自己能活下来,已是极大的幸运,他也会想保住一些人,可那些人里却不见得有我。就算我,如果皇上不容,祖父就会保持沉默。”

“因为唯一已经有了,只是不是我罢了!”夏侯琪脸色越发冷凝,或许,他和母亲就是被舍弃的两个人。因为他们谋划的太多,做的太多,祖父的恩泽无法辐照他们两个,是死死活都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和皇上的心情了。

夏侯琪想着,手紧紧的攥了起来。难道后半生要为了活着而挣扎吗?

皇宫

圣和殿中,南宫玦弈和南宫胤相对而坐。父子二人,一个清冷淡漠,一个神色冷硬。

南宫玦弈悠然的品着手里的茶,南宫胤不开口,他亦完全没要说话的意思。

南宫胤看着南宫玦弈,眼里有骄傲,可也有怒火,还有一抹极为复杂的冷色。

静默良久,南宫胤开口,声音带着一丝沉冷,“今天,你做的太过了。”

闻言,南宫玦弈放下手里的杯子,嘴角溢出一丝浅笑,“父皇指的是我对太后的处置?还是,我对丫头的维护?”

听南宫玦弈唤顾清苑为丫头,南宫胤眉头瞬时皱了起来。

“你看重她可以。可,我不希望你被她影响,让她太牵动着你,那对一个帝王不是什么好事儿。”

南宫胤话出,南宫玦弈淡淡道:“影响如何?被牵动又如何?”

“玦儿,你该知道,人的野心都是无止境的,现在或许还看不出什么。可,人心总是会变的,特别你为君王,对于身边的人不能抱有完全相信的态度。因为,往往最大的危险就是由身边而来。”

“那个女子她并不是一个简单之人,如果有一日你无法满足她的贪欲,她就会成为你致命的威胁,因为了解,因为没有防备,一旦背叛,那就是致命的。所以,你可以宠。但,更要防。”

南宫玦弈听了,没有直接回应,只是看着南宫胤,面色平淡,眼神平静。

可,就那样一副平和的模样,让南宫胤感觉他的某种愤怒,“玦儿,可是认为我说错了吗?”

“不,只是听着想到了母亲。”

此话出,南宫胤脸色微变,眼里闪过一丝难堪的狼狈,神色却无太大的波动,沉声道:“你母亲和她不同,不能相提并论。”

“是吗?如果父皇这句话的意思是,母妃没有野心,没有贪欲,是可以相信的。那,母亲地下有知一定会很高兴。”

“如果不是,只是因为她不在父亲身边,不是你的身边人,所以才无需防备的意思!那,儿臣只能感叹:母亲一生的是个可悲的笑话。”

“南宫玦弈,我让你来是提醒你,而不是让你来批判我的。”南宫胤的声音瞬时冷了下来,眼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不知是否因为被说中了羞怒!

南宫玦弈看着南宫胤激动的样子,眼里极快的闪过嘲弄,脸色也跟着冷了下来,“父皇,有些东西是不可碰触的,你感觉到了。同样的,儿臣也有不可碰触的存在。”

“你什么意思?”

“父皇,我的丫头,儿臣不需要父亲相信她,也绝对不喜欢你探究她,如果可以请你无视她。她是否可信,是否能宠,是否该防备,儿子清楚就好。父皇就选择漠视吧!那样,我们的父子之间或许能处的更久一些。”

南宫玦弈话落,南宫胤的表情瞬时冷了下来,“你在威胁我?”

“只是告诉你后果。”

“怎么?翅膀硬了,已经不需要我这个父皇在前面为你挡着了,就可以如此放肆的不把我放在眼里了?以为我现在不能拿你如何了吗?”

听着南宫胤话语种潜在的威胁,南宫玦弈面无表情道:“父皇,这就是皇家的亲情,哪怕是父子,最先看的也是价值。同样的,付出了就要得到回报,我的父皇立我为帝,那是对我的恩赐,而,需要我回报的,就是我的听话,我的服从!是吗?”

南宫胤听了,面色僵硬,沉声道:“我是为了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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