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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究全的信任感。这种信任感来自于斯特拉女士和伯利先生所做出的评论以及弗菜迪、穆什那副昂贵的眼镜。这些人使他联想起那些经常在报纸上出现的大人物。要是巴恩斯坦波尔独自一人身处乌托邦的话,他早就被吓住了,甚玉在精神上早已被摧毁了。那个正在同伯利交换意见的神秘人,皮肤呈棕色,举止落落大方,看上去还是比较容易接近的。
然而。就在喘口气的时间里,巴恩斯坦泼尔的思绪又从这几位乘坐大轿车人的身上转移到他们所陷入的贵族般的世界里。这些人到底属于哪个星球?他们到底是些什么人?他们是如何把野草变成鲜花,使豹子不再凶恶和奸诈,而且还用友好的目光看着过路人?
令人吃惊的是,他们在这个大自然已被征服的星球上看到的第一个居民居然是具尸体,是一次非常危险的试验的受难者。更令人惊奇的是,这个自称是两位死者哥哥的人对这一悲剧没有表现出一点伤感和震惊。巴恩斯坦波尔认识到,这里没有丝毫感情因素,没有惊愕,没有哭泣。他们表露出的仅仅是疑惑和好奇,而不是恐惧和悲痛。
巴恩斯坦波尔看到。那个留在废墟的乌托邦人把姑娘的尸体抱起来。放在另一具尸体的旁边,然后回过头开始仔细研究试验所留下的残骸。
现在,有许多这个星球的人赶到出事现场。他们是乘坐两架这个星球所使用的飞机来的。飞机就在附近降落。它体积较小,没有噪音,飞起来像燕子十样快捷。有一个人驾驶着一辆两轮双座车来到路上,这辆车很像地球上的自行车,两个轮子紧挨在一起,比地球上任何车辆都轻巧得多。从路边传来的笑声吸引了巴恩斯坦波尔的注意力。一伙乌托邦人好像在大轿车的引擎部位发现了什么十分荒唐的东西,这伙人当中,大多数衣服穿得极少,像两个死去的试验者一样,身材非常漂亮。但是有一两个头上戴着大草帽,还有一个看上去像是一位年过三十的妇女,身穿镶红边的白色长袍,她正在同伯利先生谈话。
尽管巴恩斯坦波尔与他之间的距离有二十码之遥,但她的话他还是听得非常清楚。
“我们不知道你们的到来同刚才发生的爆炸是否有联系,或有什么联系。我们想调查一下这两件事情。我们想,最好还是带你们和你们随身物品去一个离这儿不远且很方便的地方谈一谈。我们来安排交通工具带你们去,在那里你们也许能吃点什么。我不知道你们是否喜欢我们这里的食物。”
“便餐,”伯利好像非常赞同这个主意,“已经饿了这么长时间了。吃顿便餐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实际上,如果我们现在是在我们自己的地球而不是在你们这里的话,这个时候正是我们吃午饭的时间,而且是在最好的餐馆里吃午饭。”
“奇境和午餐,”巴恩斯坦波尔想,人这个东西,不管在什么地方都需要吃饭。他确实感到饿了,况且,他呼吸的新鲜空气本身就是很好的开胃品。
乌托邦人好像对这些话感到很新奇。“你们一天吃好几顿饭吗?你们都吃什么”?
穆什把眼镜摘下来,随便说到:“噢,当然了,她们不是食素者。”
他们都饿了,他们的面部表情都流露出这一点。
“我们都习惯于每天吃好几餐,”伯利说,“也许我应该把我们的食谱给你。我们的饮食习惯可能会同你们的有所差别。通常,我们先在床边喝一杯茶,吃一片夹黄油的面包。然后再正式吃早饭。”他接着把他一天的烹调过程进行了简单总结,清楚地列举了非常诱人典型的英国式早餐。鸡蛋要煮西分半钟,时间不能长也不能短;吃午餐时要喝点淡酒或茶。午餐不仅仅是一顿饭,更重要的是,它还有很强的社会性;晚餐时不时需要别人的帮忙。这些很有条理的论断,即使是众议院的人也会很有耐心地听下去,轻松、愉快而且一本正经。在他说话时,那位乌托邦女人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们所有的人都这么吃吗?”
伯利看了一眼他的同伙。“我不能替那位先生回答这个问题,他是……”?
“巴恩斯坦波尔……是的,我基本上也是这种吃法。”
不知为何,乌托邦女人朝他笑了笑。她有一双非常美丽的棕色大眼睛。尽管他喜欢她笑,但他本希望看到她以这种方式笑。
“你们睡觉吗?”
“根据情况每天睡六到十个小时,”伯利回答说。
“你们做爱吗?”
这个问题使地球人感到疑惑不解,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是惊诧不已。一时间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巴恩斯坦波尔的脑海里产生了一种奇妙的预感。
伯利先生用他的聪明才智和当代领导人所特有的含糊其词的语言打破了僵局。“不经常这样做,我肯定,不经常做爱。”
那个穿长袍的女人好像在一瞬间把这个回答思考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
“我们一定要带你们到某个地方,就这些问题,我们双方可以好好谈一谈,”她说,“很明显,你们来自一个很寄怪的星球,我们可以一起交流一下思想和知识。”
4
从上午十点钟开始,巴恩斯坦波尔穿过斯洛之后一直在这主干道上行驶。现在是下午一点半,他却在这奇境中邀游,几乎把自己的地球给忘了一半。“太棒了,”他不停他说,“太棒了,我早料到我会有这么一个美好的假期。但是这个,这个……”
他对美梦所带来刻骨铭心的欢乐感到无比的幸福。他从来没有体味过一个探险者在一片陌生的土地上所感受的快乐,也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天自己也能亲身经历这种冒险。仅仅几周前,他还为《自由主义者》写过一篇“探险时代终结”。佩弗对他这篇没有特殊目的而令人意志消沉的文章感到非常满意。现在,想起这篇文章带给他的荣誉,他感到有些内疚。
这帮地球人被安排分乘四架小飞机。巴恩斯波尔和阿莫顿神父同乘其中一架。当飞机升入空中后,他回头看到,两辆轻便卡车很轻松松地就把他们的车和行李提了起来。每辆卡车都伸出一对闪闪发光的长臂,像护士举起婴儿一样把车举了起来。
按照地球人的飞行安全标准,巴恩斯坦波尔感到他们的飞机飞得太低了,有时飞机穿梭于树丛之间,而不是树丛之上,尽管他们对这种飞行的安全有所担心,但如此这样,他们可以仔细地欣赏地面的风景。在旅行的开始阶段,他们看到的是牧场和正在吃草的奶牛,以及土地上色彩斑斓的植物。巴恩斯坦波尔从来没有见过这种植物,一条条统蜒的小路从翠野中穿过。这可能是些步行路和用于骑自行车的路。偶尔也能看到两边长满鲜花和果树的宽阔大路。从地面上看不到几座房屋,根本就没有城镇或乡村。房屋体积的大小也迥然不同,从一座座孤立的小房子到一群群塔楼,它们各自都有不同的建筑风格。巴恩斯坦波尔把这些小房子看作是非常典雅的度假别墅,或者是些小小的神庙,而那一群群的塔楼使他联想起乡村大别墅、大农场或者奶制品基地。偶尔能看到有人在田间劳作,还有的人乘车或步行在田间来回穿梭。总地看来,这是一片人口稀少的土地。
他们突然发现,飞机就要飞越一座座高大的雪山。雪山的突然出现使他们完全相信,这里确实不是温德塞。
一大片金色的玉米地代替了绿葱葱的牧场,植物的种类也更加多样化。在山的朝阳坡有一大片葡萄园,园工的数量和建筑物的风格都与刚才见到的有所不同。这个小小的飞行中队穿过一座大峡谷,又飞向峡口,这样以来,巴恩斯坦波尔能够仔细欣赏高山的风景。首先进入眼帘的是栗树林,最后是松树林。巨大的叶轮机横跨在山洪之上,南边竖立着一座座很长、很矮,还带有窗户的建筑物。这很可能是一座工厂。一座设计大方,造型异常优美的高架桥与一段有坡度的路巧妙相连,最后通向峡口。他注意到,高原上人口的数量明显比平原地带多出很多,但是,同地球上相对应的乡村数目比,这里的人口数量确实太少。
飞机沿着渺无人烟的悬崖峭壁和被积雪覆盖的冰川飞行了足足有十分钟,最后降落在即将举行会谈的高地上。这快高地实际上是上个山场,四周是一些平台式的砖石建筑。这些建筑设计大方、巧妙,看上去就像山体的一部分。山场对面是一个宽大的人工湖,从山谷低处延伸出来的一座巨坝把湖水拦住,巨坝上方整齐地排列着上排高大的拄子;看上去隐隐约约,像是一个个坐在那里的人影。远处一片宽阔的平原使巴恩斯坦波尔联想起地球上的波尔大山谷。飞机降落后,巨坝便拦住了他的视线。
平台上,特别是那座较矮的平合上,是一簇簇花式的建筑。巴恩斯坦波尔注意到,它四周有小路、台阶、水池,这里看上去像是一个大花园。一座非常雅致的亭子沿着湖岸向水面伸去,为那些色彩鲜艳的小船提供了一个停泊处……
在阿莫顿神父的提醒下,巴恩斯坦波尔注意到,这里确实没有村庄。同时,他还注意到这里也没有教堂,塔楼和钟楼。他觉得那些小型建筑物可能是庙宇或神殿。“可能这里信仰宗教的方式与我们不同。”
“婴儿或小孩实在太少了!”阿莫顿神父说,“我还没有看见带小孩的母亲。”
“在山的另一面有下处像是一所学校的操场,那里有些小孩和两三个穿白衣服的人。”
“我已注意到了,但是我指的是婴儿。把这里的情况同在意大利看到的比较一下。”
“漂亮的女人是最吸引人的,”那位神父大人又补充了一句,“是最吸引人的,而且她们还没有任何生过孩子的迹象。”
他们那架飞机的飞行员,蓝眼睛,满头黑发,他把他俩带下飞机。他俩站在地面上注视着其他人走下飞机。巴恩斯坦波尔很惊奇地发现,他已经开始习惯这个新星球。整个场面中最让人感到奇怪是他同伴们的身材和着装。鲁珀特·凯思基尔戴着一顶很特别的灰色大礼帽,穆什戴着一副古怪的眼镜;伯利先生的身材又细又长,而他的司机却是膀大腰回,与漂亮的乌托邦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飞行员好像对他们很感兴趣,这又使得巴恩斯坦波尔觉得他的同伴们更加古里古怪。此时,他的大脑中又出现更深刻的疑虑。
“我想这一切确实是真的,”他对阿莫顿神父说。
“确实是真的!否则的话会是什么呢?”
“我想我们不是在做梦。”
“你我的梦会这么巧合吗?”
“我想不会。但是这里有些事情是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举一个例子说明一下。”
“这里的人怎么会用英语——现代英语同我们交谈呢?”
“我没有想到这一点,这真是不可思议。但他们之间不说英语。”
巴恩斯坦波尔被另一个更加不可思议的实事吓得发呆。他瞪着圆圆的眼睛看着阿莫顿神父。“他们之间根本就不用语言交谈”,他说,“直到现在我才注意到这一点。”
第四章 时隐时现的影子
1
巴恩斯但波尔除了发现这些乌托邦人说一门流利的英语外,他还发现这个星球是那么和谐,那么美好,就连在梦中他也没有见过这么整洁,有序的美好社会。他越来越觉得乌托邦并不那么陌生和可怕,而是一个高度文明的国家。
在穿镶着红边长袍。长着一双棕色眼睛那位乌托邦女人的引导下,地球人被安排在会议处住下来。乌托邦人热情的接待使他们感到一种想像不出的舒服,五六个青年男女按照计划还给他们这些陌生的地球人介绍了乌托邦人的家庭生活。地球人每人住一个套间,每个太监都配有非常典雅的化妆室和一张床,床罩是用最好的亚麻布制成的,上面铺着一张柔软蓬松的床罩,斯特拉女士站在一个凉亭的敞口处,尽管她觉得这个凉亭的敞口太大,她还是说:“在这里,人会有一种安全感。”行李已经到了,大家把各自的行李和旅行包都拿进了自己的房间,觉得好像住进了地球上的豪华宾馆。
斯特拉女士在打开她的化妆包之前,把两个十分友好的乌托邦小伙子请了出去,她想让脸部皮肤轻松一下。
几分钟后,一阵狂笑声吸引了大家的注意。紧接着从斯特拉女士的房间里传出了歇斯底里的嘻闹声。留在她房间里的乌托邦女孩对她的化妆品表现出女性特有的兴趣。并且还要向她索要她那件透明的睡衣,不知什么原因这件睡衣深深地吸引了这位女孩,她非要穿上这件睡衣到外面去兜一圈显示一番。斯特拉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了她。最后,女孩说:“那么,你穿上它让我瞧一瞧。”
“但是,你不明白,”斯特拉说,“它是——神圣的!它从来不是用来给人现赏的。”
“为什么会是这样呢?”女孩疑惑不解地问到。
斯特拉女士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午宴开始了。这顿午宴是按地球人的标准准备的,非常丰盛。弗莱迪·穆什的疑虑也基本上全部消失了。桌子上有鸡、火腿和味道鲜美的肉馅饼,还有做工粗糙但非常可口的面包,纯正的黄油、精美的色拉、水果以及格鲁那尔奶酪。那瓶白葡萄酒赢得了伯利先生的高度赞美:“摩泽尔的白葡萄酒也远远没有这么好!”
“你看,我们的饮食跟你们的差不多吧?”穿着镶红边长袍的女士问到。
“品种倒是十分相像。”穆什说话时嘴里还塞满了食物。
“在过去的三千年里,食物品种变化很小,远在混乱年代之前,人们就已经发现了很多可吃的东西。”
“太不可思议了,”巴恩斯但波尔在自言自语,“太不可思议了。”
他看了看他的同伴们,一个个正在得意洋洋。津津有味地吃着。
如果不是因为这些乌托邦人说一口流利的英语。巴思斯但波尔就丝毫不会怀疑这一切的真实性。他们的话就像锤子一样敲打着他的脑袋。
没有服务员在这张光板石桌前照顾客人。那个穿镶红边长袍的妇女和几个飞行员同他们在一起就餐。客人们各自按所需取。伯利的司机战战兢兢地站在另一张桌子的旁边,直到那位大政冶家对他说:“坐下吧,庞克,跟穆什坐在一起。”这时他才坐了下来。午宴是在用石柱撑起的长廊里举行的。另外几个乌托邦人带着十分灵敏的目光和友好的微笑走了进来,他们或站或坐,既没有自我介绍,也没有相互寒暄。
“口味确实不错,”伯利说,“确实不错。我敢说这里的桃子比查塔沃兹的桃于还要好吃。亲爱的鲁珀特,你前面那个棕色的罐于装的是奶油吗?……噢,够了,足够了。如果你肯帮我分一点去,鲁珀特,谢谢。”
2
几个乌托邦人向地球人做了自我介绍。那个长着一双棕色眼睛的妇女叫莉切妮丝,那个长胡子的男人,巴恩斯但波尔猜想年龄在四十岁左右,由于他的名字听起来有点刺耳, 。。Jar电子书下载乐园+QiSuu。Com所以不大容易记,大概是叫厄斯莱德·亚当,或者是厄斯莱德·伊登,他自称是人种学家和历史学家,希望能多了解一些我们地球上的事情,厄斯莱德留给巴思斯但波尔的印象是,他倒像是我们地球上一个金融家或报刊经纪人,而不像一个做学问的。另外一个主人,瑟潘泰恩,说话和举止似乎都很专横,让巴恩斯但波尔感到吃惊的是他竟然是一位科学家。巴恩斯但波尔没有听清他是怎样称呼自己的,开始听起来好像是“原子能工程师”,可后来又好像是“分子化学家”。巴恩斯但波尔听到伯利对穆什说:“他说他是自然化学家,对吧?”
“我想他仅仅称自己为唯物主义者。”
“我猜测他是研究物理的,”斯特拉女士插了一句。
“他们说话的语调确实有点怪,”伯利先生说,“他们有时说话声音太高,让人听起来很不舒服,两个音之间还有间隔占。”
午宴结束后,所有的人都来到另外一座小楼里,这里显然是为上课或讨论而专门设计的。半日形的后殿上挂声一排白木板,这些木板可能是讲课用的黑板,因为在木板下面的大理石上放着彩色铅笔和擦布,讲课人可以在半圆内边走动边授课。莉切妮丝、厄斯莱德、瑟潘泰恩以及所有的地球人都坐在讲台下面的椅子上。他们的前面还有足足可以容纳入十到一百人的座位,所有的座位都被占满了,大厅的后面还站着一群人,人群后面是一镁簇美丽芬芳的杜鹃花。巴恩斯但波尔注意到在站着的人群和鲜花之间是一条绿带,通向碧波荡漾的湖水。
他们将在这里对地球人这次不寻常的入侵进行一场讨论。还有什么比讨论这件事更合情合理呢?还会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吗?
“奇怪,这里怎么没有燕子呢?”穆什突然贴着巴恩斯但波尔的耳朵低语道:“我不明白这里为什么没有燕子。”
巴恩斯但波尔望了望空旷的天空说:“可能也没有蚊子和苍蝇。”很奇怪,以前他可从来没有思念过燕子。
“嘘!”斯特拉暗示了一下,“他开始讲话了。”
3
这场令人难以置信的讨论终于开始了,那个叫瑟潘泰恩的人拉开了会议的序幕。他站在听众前,好像要作一个演讲。他的嘴唇在不停地动,双手打着手势以便作进一步的解释,面部表情也随着他的讲话内容不停地改变。然而,巴思斯但波尔搞不清楚瑟潘泰恩是否真的在讲话。整个过程都使他感到很奇怪。有时候,瑟潘泰恩谈及到的东西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响;有时候,它又像浑水中的物体,看不清且又难以捉摸,还有些时候,尽管瑟潘泰思的手还在不停地动,眼睛还在看着他的听众,但是,巴恩斯但波尔感到自己在一段时间内像聋子一样,什么也没听到,会场四周非常安静,时间好像停止不前似的。然而,这确实是一个演讲,他吸引了包括巴恩斯但波尔在内的所有人的注意力。
瑟潘泰恩的讲话风格就是把复杂的问题简单化,他每提出一个问题都要停顿一下。“人们早就知道,”他说,“维的数量,就像其它任何可以数计的东西。一样是无限的!”
是的,巴恩斯但波尔同意这个现点,但穆什对此却不大理解。
“噢,天啊!”他说,“什么是维?”他边说话边把眼镜摘下来,看起来有点漫不经心。”
“简单地说,”瑟潘泰恩接着说,“维就是一种特殊的宇宙空间和物质定律,而我们自己本身就存在于其中并是其中的一个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