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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世界的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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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不情愿去干扰你们宁静的生活,先生,但是,我必须说出那个被遗忘的东西——堕落!你们准备用什么办法去制止堕落?你们正在制止堕落吗?”

“对懒惰有什么处罚?对有特殊贡献的能力和工作有什么奖励?怎样使人保持勤奋?如果远处存在着危险,而这个危险又不涉及个人的安全,尔会对个人造成多大损失,他该怎么办?也许一时间由于惯性的作用,你们的各方面会继续向前发展,继续取得成功。我承认,你们已经取得了成功。可是,你们的成功已经进入了深秋阶段,已经是落日余晖!然而,和你们处在同一平行位置、有着相似人类的地球还在长途跋涉,还在经受苦难,还在竞争,还在积累着力量。”

凯思基尔先生朝乌托邦人挥舞着手臂以渲染气氛。

“先生,我不想让你们误以为我的批评是怀有敌意的,我的批评是友好,真诚,有帮助的。我是个令人扫兴的人,但又是一个非常友好,坦诚的人。我之所以提出一些友人深省、令人不愉快的问题,是因为我必须这样做。你们选择的道路是英明的吗?就算你们生活中有甜蜜,有光明,有娱乐,但是,瑟潘泰恩先生,如果有一天有什么人,就像我们,突然问闯入你们这个辉煌的星球,我真心问问你们,你们的甜蜜、光明、娱乐是不是很安全,很有保证?我敢说,我们各自的星球都是茫茫宇宙中的沧海一粟,都有其脆弱。不堪一击的一面。正因为我是这样想的,所以当我站在责国这片宁静的土地上,就仿佛看到成百上千忍饥挨饿的人像老鼠和狼一样,发出痛苦的咆哮,正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你们,威胁着你们的安全………”

他的演说嘎然而止。他微笑着,感觉自己已经战胜了乌托邦。他站在那里,背着手,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弯下腰来,他直挺挺地鞠了一个躬,“先生,”他眯着眼睛看了看伯利先生,口齿不清他说,“我的话讲完了。”

他转过身看了一会儿巴恩斯但波尔先生,他紧绷着脸,似乎一夜都没合眼。他不停地点着头,好象在用锤子钉钉子一样,尽量使自己活跃起来,然后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5

厄斯莱德坐在那里;对凯思基尔提出的问题没有做出多少回答。他把胳膊时放在膝盖上,用手托着下巴,一直在思考着。

“机灵的老鼠,贪婪的狼,”他在沉思着,“令人讨厌的马蜂、苍蝇以及病茵都已从我们的星球上消失了、这一点儿也不假。我们已经消除了对人类有害的东西,但是并没有损失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从我们人甚圭动物身上再也看不到痛苦、肮脏和焦虑。但是说竞争从我们星球上消失了是不正确的。他为什么要这样说呢?在我们乌托邦,每一个人都在尽自己最大的努力,为自己也为他人辛勤地工作着。没有像在混乱年代那样逃避劳动和职责。那时候人们追求的只是一种平庸低级的生活,过分地追求安逸和舒适;他为什么说我们堕落呢?对我们的了解已经够多了,我们不再有懒汉,不再有劣等公民、他为什么要说会有一个野蛮、残忍的外来民族来攻击。威胁乌托邦呢?这完全是胡说八道!只有我们才能打开或关闭我们星球的大门,假设我们知道他们的存在会威胁我们的安全,我们就会主动出击,我们可以到他们那里去而不是他们到我们这里来。只有知识才能打开生活的牢笼……这个人的大脑是不是有毛病,

地球人的科学仅仅处在刚刚起步阶段。同乌托邦在这一发展时期一样,他们缺乏自信和理解,有许多担心和忌讳。这一时期正是我们星球进行艰苦创业的混乱年代,地球人的思想中有许多担忧和顾虑,尽管他们相信他们有可能控制他们的世界,但是,如果让他们去面对这种现实,他们就会感到恐惧和不安。他们极力要回避这种现实,但是,像他们的先辈在他们前面所做的那样,他们仍然认为,与其把他们的世界控制好,倒不如把它管理好,让它更好地服务于人类,因为一旦这样的话,他们就可以自由自在地满足个人的私欲和动机。他们会喊道,把其它事情都留给上帝吧,或者通过竞争手段让别人来完成。

“进化是我们最喜爱的字眼,”巴恩斯坦波尔已深深地被吸引住了。

“不管你们称之为上帝还是进化。还是其它任何东西,其实都是一回事,这只是你们借助一种超越自己的力量来逃避责任的一个借口罢了。乌托邦人经常说:‘别把事情留给别人,抓住它,自己来干。’可是,地球人缺少这种勇气,他们总愿意逃避现实。这位身穿亚麻囫领衣服的先生甚至不敢正视男人和女人的存在,而那位戴着眼镜的先生却极力相信在万物后有一个万能的上帝能平衡大自然的一切。听他谈及大自然的平衡真是件有趣的事情。难道他用一双眼睛再加一副眼镜还看不清楚吗?说话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最后一位先生认为,只要我们屈从于她的怪诞和残酷,模仿她的野性;只要大家互相劫杀,巧取豪夺,凶悍的大自然就会成为我们智慧和能量的不尽源泉。他还在鼓吹陈旧的宿命论,把它当成一本很好的教材……

“地球人仍然不敢正视大自然到底是什么。在他们的思想背后还隐藏着一种观点,那就是把自己抛给大自然,任大自然随意处置。除了我们之外,他们看不出大自然是盲目的,无主见的,没有意志的。她并不庄严,而是令人毛骨依然。她偶然创造了他们,她所有的子孙都是杂种——是无意中产生的结果;她有的时候愿意抚育他们,锻炼培养他们,可是有的时候,她却一改常态:随意地折磨他们,让他们屈服于她的淫威。她对什么也不在意,对什么也不关心,随必所欲,她会把他们抬高到权力和智慧的顶点,也会把他们推人万丈深渊。她肯定有好的一面,但是,也有邪恶的一面。你们地球人难道没有看清她的肮脏、残酷无情和邪恶的本质吗?”

“呸!一片胡言乱语!”弗莱迪·穆什嘟哝了一句。

“当我们首次把那位老女巫控制住的时候,我们发现,生长在我们这个星球的物种,有一半甚至一多半是丑陋、令人讨厌的。这些物种给我们带来了不幸和痛苦,给我们带来了疾病,使我们没有能力去控制和征服大自然。经过几个世纪的斗争,我们已经控制住了她,已经洗清了她那龌龊不堪的心灵。我们为她梳妆,打扮,教育她去尊重、关心她最后的孩子——人类。与人同时存在的还有口号,语言和愿望。我们随时都注视着她,了解她的动态。我们不再害怕她,我们还要进一步了解她的秉性,直到完全彻底地控制她。因此,我们乌托邦人不再是披大自然摧垮。忍饥挨俄的孩子,而是她充满青春活力的儿子。我们己接管了这个老妇人的产业,我们每天都在研究如何更好地管理这个星球;我们每天都在思考,我们的思想已经飞向遥远的其它星球,飞向恒垦的深处。”

“你们已经有能力踏上其它恒星了吗?”巴恩斯坦波尔吃惊地问到。

“还没有,甚至连其它附近的行星都没有去过。但是,很明显,当跨越天体之间遥远的距离被克服之后,这一天就不远了……”

他停了一下。“我们当中的很多人将进入太空……而且将永远不能返回乌托邦……把他们的生命留在那里……无数勇敢忘我的勇士们……”

厄斯莱德转向凯思基尔先生。“我们觉得,今天你非常坦诚地表达了你的思想,你帮助我们解决了一个我们正准备向你解释的棘手问题。在两三千年前,我们古代的文学作品中也存有同你一样的思想和观点,极力鼓吹利己暴力,好像它是一种类德。之后,聪明人领悟到了事实并非如此。如果你自己不固执地坚持自己的错误观点的话。你也会明白这一点的。但是,很明显,从你的言诙举止来看,你确实在非常固执地坚持自己的错误观点。

“你必须承认,你不是一个很精明的人,也许在行为举止上你算不上是个精明的人。但是:你有极其丰富的能量,所以,对你来说,去寻求来自冒险和逃脱带来刺慰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在你看来,生活中最美好的事情莫过于对抗和获胜所带来的快乐。在一个像你们这样混乱的世界上,有许多不能忍受,但又必须容忍的劳累。这令人难过的劳累使得每一个人都想方设法去摆脱它,每个人都竭力减少这种劳累,或者用自己的身份、地位,胆量或运气去彻底摆脱它。你们地球人,毫无疑问,很容易说服自己,每个人都觉得自己应该免除劳累。你生活在一个有阶级等级之分的社会里,你处在一个比较高的社会地位上,所以你不必为自己找任何借口,你可以坐亭其成,用其他人辛勤劳动创造的财富来进行人生游戏。其他地位低下的百姓的脑袋里都被灌输了这种思想:人的一生不可能一帆风顺,不可能永远幸福。快乐。你一生都在反对这种说法,因为它是你的敌人,它对你的生活方式和你的投机冒险行为进行了彻底的批判。

“现在,你来到了我们整洁美丽的国度,”可是你仍然在进行对抗。你争辩说,我们的星球不够浪漫,缺少活力。你认为我们太颓废、太虚弱。现在——就身体力量而言,你跟坐在你旁边的年轻人握一下手;比比谁的力量大。”

凯思基尔看了一眼伸向他的手、知趣地摇了摇头,说了句,“你接着讲。”

“然而,当我郑重地告诉你,无论在意志上还是身体上,我们一点儿也不比你们虚弱。”

“你肯定在大脑里进行辩解,你不会相信我的话。即使你在心里承认的话/你的嘴也不会说出来,因为说出来会伤你的自尊心。只有你们当中某一个人完全接受了我们的观点才行一他这样做并不是因为向往我们的社会、而是因为他已厌倦了你们的社会。所以,我认为很有必要这样做。你们的思想还是混乱年代的思想,是按照对抗、危机为自己谋利益的模式培养起来的,在这种情况下;大自然和你们的国家教会你仍怎样生存。所以你必须得生存下去,直到死亡。通过三千年的漫长教育,我想,我们星球千秋万代都不会像你们那样去教育学生。

“我们对你问的问题,那就是我们会如何处理你这个问题,感到迷惑不解。如果你尊重我们的法律规定和生活方式的话;我们会尽力公正、友好地对待你。”

“我们知道,要求你这样做是难为你的。你还没有意识到你的习惯和偏见使你这样做是多么困难。你们这一伙地球人目前的表现还不错,即使内心不愿意这样做,至少在行动上表现得还比较令人满意。但是,今天我们有了一次不寻常的经历,就是我们同地球人打了交道,可以说,这是一次悲剧式的经历,你说过会有一个凶猛。野蛮的外来民族入侵我们星球的可能性,荒唐的是,今天的现实刚好应验了你的话。这是真的。地球人正在虎视眈眈地注视着我们,时刻威胁着我们。你们不是惟一通过这扇门进入乌托邦的地球人。这扇门今天打开了一会儿,还有其他人………”

“当然了!”巴恩斯但波尔说,”我早就应该想到这点!”

“你们古怪的交通工具还保存在我们乌托邦。”

“是一辆灰色的小汽车!”巴恩斯但波尔对伯利先生说,“当时它驶在你前面,距你不足一百码远。”

“那辆从豪斯路跟我们赛跑的车,”伯利的司机说“它跑起来真快。”

伯利把脸转向弗莱迪·穆什说:“我记得你说过你认出什么人,对吗?”

“是的,先生,是巴罗朗加勋爵,我几乎可以肯定的。我想,如果没有搞错的活,还有格丽达·格雷小姐。”

“还有两个人。”巴恩斯但波尔说。

“他们会把事情搞复杂的,”伯利先生说。

“他们确实把事情搞复杂了,”厄斯莱德说,“他们撞死了一个人。”

“一个乌托邦人吗?”

“有一伙人———共有五个人——你们好像知道他们的名字。他们是在你们之前进入乌托邦的。当他们发现自己正在一条陌生、奇怪的路上行驶时,他们并没有像你们那样停下车来,反而加快了速度,他们从一些男女身边飞快驶过,还朝他们做一些不寻常的手势,并发出令人讨厌的噪音。紧接着,他们遇到了一只银色的猎豹。他们朝它驶去,刚好从它的身上碾过,它的腰被碾断了,他们好像并不想下来看看猎豹的情况怎么样了。一个叫戈德的年轻人冲到路上示意他们停下车来,但是,他们的发动机是用非常奇特的方法制作的,很复杂,也很愚笨,不能在短距离内突然停下来。发动机不是由完全可以控制的单引擎来驱驶的,内部结构非常复杂。它由那种通过后轮轴上带有齿轮的传动装置提供动力,使车前进的引擎,还有各式各样通过摩擦某些点来使车停止前进的粗劣装置。在你刹车后,车仍然在飞速前进。当这位年轻人站在他们面前时,他们无法控制车速,无法让车马上停下来。他们说,他们已经做了最大努力。但是,最后还是把这个年轻人给撞倒了。”

“把他撞死了吗?”

“一下子就把他撞死了。他的身体被撞得不成样子……但是,既使是这样,他们也没有停车,仅仅放慢了速度。他们看到有人来了,就加快速度跑掉了。他们好像害怕监禁和受到处罚。他们的动机实在个人难以理解。他们拼命地朝前开,在我们的国土上拼命行驶了几个小时。我们出动了两架飞机,一架用于跟踪他们,另一架用于清理他们前面的路。清理这条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我们的人和动物都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车,对这辆车为什么这么野蛮地行驶感到不可理解。下午,他们进入山区,很明显,他们觉得我们的路对于他们来说,太平滑,他们很难控制他们的牟。他们的车突然发出一阵不寻常的噪声,就像磨牙的声音,然后冒出一股难闻的蓝色气体。在路角,车开始打滑,突然滚向路边,落入两人高的悬崖下,最后滚人洪流中。”

“他们死了吗?”伯利先生问到,巴恩斯但波尔感觉到他的声音中带有一种热切的期望。

“一个也没死。”

“唉!”伯利先生叹了口气,“后来怎样了?”

“一个胳膊骨折,还有一个脸部受了重伤。另外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除了受到惊吓没有受伤,当我们的人朝他们走去时,他们四个人把双手举过了头顶。很显珠,他们怕我们会立刻把他们杀了。他们这样做是为了求得宽恕。”

“你们准备怎样处理他们?”

“我们正准备把他们带到这里来。我们想,让你们这些所有的地球人待在一起会更好些。目前,我们不知道如何处置你们。我们想从你们身上了解一些事情,如果可能的话,我们想同你们友好相处。有人建议让你们返回你们的星球。最后也许这是最好的办法。但是,目前,我们还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这一点。阿登和格林雷克,当他们试图通过下维来循环我们一部分物质时,把你们带了进来。你们的进入是一千多年来乌托邦发生的最意想不到的事情。”

第七章 巴罗朗加一伙

1

会议宣告结束,但是,巴罗朗加勋爵和他们的同伴直到天黑下来后才被带进会议花园。没有人限制地球人的行动自由。伯利先生同斯特拉女士,还有心理学家莱昂一起朝湖边走去,边走边相互提问或解答问题。伯利的司机郁郁不乐地跟在主人后面。鲁珀特·凯思基尔拉着穆什的胳膊,好像在给他什么指示似的。

巴恩斯但波尔想一个人单独走走,以便能好好回味和领悟一下整个下午令人难忘的经历,同时力争使自己尽早适平这片美丽的土地。这片美丽的土地在黄昏下显得格外神秘,树木和鲜花已经变得暗淡,四周建筑物呈现出暗灰色的轮廓。大地上的一草一木都融入微弱的黄昏中。

他感觉到,他那几个世俗的伙伴已经成为他与这个星球沟通的障碍,否则的话,这个星球是会接受和容纳他的。现在他仅仅是这个星球上一个陌生、不调和的入侵者。然而,他已经爱上了它,极度想成为其中的一页。他产生了一个模糊但又很强烈的感觉,只要他能摆脱他的同伴,只要鸩能抛弃逃球人的装束,只要他能把身上任何同地球有联系或具有地球人特征的东西抛开,就可以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乌托邦人。一想到这些,痛苦、惨淡、忧伤的感觉全从他的大脑中消失了。他突然发现自己本质上是个乌托邦人,地球反而成为他不可思议的梦,这个梦最终会彻底、干净地从他大脑中消失。

不过,阿莫顿神父想找一个人听他高谈阔论,因而中断了他准备脱离地球的想法。他粘住巴恩斯但波尔,不停地提问题,并对乌托邦的景色不停地发表评论。他好像在参加厄尔斯康特展览会,不停地对展品提出批评意见。对他来说,乌托邦的景色是临时的,有争议和不真实的,巴恩斯但波尔觉得,无论在什么时候,即使厄尔斯康特火车站大厅的楼顶断裂,或者登上伦敦西区圣巴纳巴斯大教堂歌特式建筑的塔尖,阿莫顿都不会表现出任何惊奇。

起初,阿莫顿神父一直在不停地忙于考虑这样一件事:会议上已经提出,明天他会得到“处理”。“他们会怎样处理我呢?”这已是他第四次提出这个问题。

“对不起,你说什么?”巴恩斯但波尔问。每次阿莫顿神父问他什么,他就会说“对不起,你说什么?”以便让阿莫顿明白,他在干扰他的思绪。但是,每当巴恩斯但波尔说“对不起”时,阿莫顿神父便会说:“你应该找人检查一下你的耳朵。”然后又继续提他的问题。

“他们会怎样处理我?”他即是在问巴恩斯但波尔,也是在问自己。“他们会怎样处理我?”“噢!用心理分析或类似的方法。”

“这需要两个人来玩这个游戏。”巴恩斯但波尔感觉到阿莫顿好像得到了一丝宽慰。“无论他们问我什么,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办——我一定要忍住。”

“他人要想使你屈服是件很困难的事,这一点我丝毫也不怀疑。”巴恩斯但波尔痛苦地说……

他俩默默地走在开着白花的高大灌木丛中。空气中弥漫着白花散发出的芳香。巴恩斯但波尔时不时有意加快或放慢脚步以期能拉大他与阿莫顿神父之间的距离,但是;阿莫顿神父不知不觉中紧跟着他的节奏。“乱伦,”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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