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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清穿)_2-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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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卷 迎新

    白云观外人山人海,摩肩擦踵,踩高跷、划旱船的都吸引了不少人驻足观看,小摊贩的叫卖声倒压过了叫好声。胤禛连个长随也没带,独自一人逛了半天,还是没有巧遇。进得观里,却听见大多数人在齐声数数,“八十三、八十四──”胤禛个子高,过了牌楼,越过人头,远远瞧见有人在对着桥上挂的大方孔币掷铜钱,但见那钱极有准头,每一枚都毫无偏差的由三丈外直飞过仅碗口大的中孔。围观的人已更加起劲儿,“九十五、九十六──”,掷钱看似简单,却要臂力、腕力俱佳,还要精于射击,胤禛都不免好奇,想要满百之后见识这奇才。

    可飞出去的钱却在“九十九”的喊声中断,众人“一百”的叫喊被卡在喉中。显然人群包围中的掷钱人已罢手,众人发出唏嘘声不满的散开,好戏嘎然而止。连胤禛也觉得有几许失望,可待见到那两个争夺铜钱儿的人,不惊喜莫名。

    “干嘛阻我掷最后一个,是你说要看百发百中的?”

    “水满则溢,月盈则亏,这样不是很好,小小的遗憾,却有无穷的期许。祥子飞钱儿,例无虚发!”

    “倒惹得看戏的人不满了!”

    “活该!把希望寄挖别人身上!既是你在台上演,就由不得看的人,你高兴怎么演就怎么演!”说这话的是墨涵,胤祥还是把余下的铜钱儿交给她,“你信不信,我也能掷过去?”

    “不信!”

    墨涵笑笑:“等着瞧!”她往桥上而去。

    “十三弟,你上当了!她可没说在何处掷。”胤禛走了过去。

    “四哥!你也来逛庙会!真巧啊!”胤祥话一出口,润悔失言,四哥怎会对这些喧嚣感兴趣,刻意来此,醉翁之意不在酒啊!再去看墨涵,果真是在桥上,手够着方孔把钱抛了过去。

    胤禛好奇的问:“你怕她惹事么?逛个庙会还带着剑。”

    “墨涵的湛泸!也不知谁招惹了她,随身带把剑不说,还念叨些不干净的话。”

    “什没干净的话?”

    墨涵已跑回来,狠狠的瞪了胤禛一眼:“别给他说!”她取回剑,咬牙切齿,拉了胤祥就走。

    胤禛实在不知何时又招惹了她,只好放下架子紧跟上去,问她:“谁欺负你了?何需你自己动手。”难道又是哪家的福晋?可她不至于动武吧?

    墨涵白他一眼儿,然理睬。她今日出宫先去公爵府取点东西,恰好遇到喝醉酒的加新嘎。加新嘎素日都躲着她,知道得罪不起,可酒后胆子大了百倍,缠着她说些不三不四的话:“郡主如今出落得越发俊俏了,只是不知哪位阿哥胆包天,睡了没出阁的姑娘?皇上老爷子就炕出来么,还把儿媳认作儿?”

    墨涵毕竟心虚,神大变,加新嘎更觉得踩住了她的尾巴,话语愈发的放肆:“跟着那些阿哥不定哪日就跟着倒霉了,还不如跟着哥哥我。虽然名义上咱们是兄,可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有通天的本事,能让你过上好日子。”

    她强忍了火气,说:“太子不捍?就是八爷、九爷也胜过你吧?”

    加新嘎醉醺醺的拉住墨涵的肩:“太子还有几天好日子过?你可没有哥哥有眼光。那老八、老九迟早要倒大霉的!我听舅舅说,十四阿哥想娶你,那也是个背运的主儿!”

    墨涵推开他的手,进了屋子,拿了自编的《船山词集》,加新嘎居然厚着脸皮跟了进来,一屁股坐到沿上,迷迷的看着她。

    墨涵冷笑一下问:“那你觉得跟着谁好,也该给我指条路吧!”

    加新嘎很神秘的说:“今后你自然会知道,不过此刻天机不可泄露。今天我见了我的贵人了!”他打个酒嗝,欠身拉住墨涵,“只要你跟了我,绝不会吃亏!”

    墨涵对着他那张恶心的脸笑笑,靠得近些,把他推倒在上,她自己单腿跪在沿,右腿膝盖猛然撞过去──

    屋里剩下加新嘎的惨叫,墨涵恶狠狠的喝退闻讯跑来的下人,心想:“活该和你的天机、贵人一个下场。

    此刻墨涵见了这天机、贵人哪里会有好脸,只给胤祥说:“可说好了,今后不许灌我酒了!喝酒真危险!”

    “哈哈,我几时灌过你?哪次不是你自己抢着喝的?”胤祥一边和她说话,一边又看着胤禛,“你和十哥去什么地方玩?你们可别喝酒闹事!”

    “本来可以带你去的,不过现在看来是不行了!下次吧,我先去开眼,真的好玩就带你去!”墨涵顿时眉飞舞,她寻个小摊儿,买来了一大堆小泥偶,分作两包。胤禛要来付钱,被她拦下:“连你家弘晖都是三千两,我虽然穷,这点小钱还是有的。”(郡王长子岁俸三千)

    胤禛也不与她争辩,只从小贩手上取了东西,胤祥要去帮忙拎,却被墨涵拉住:“难得今天规格高,有王爷做跟班儿!”她话虽这样说,可气已消得差不多,掏了钱买了三串糖葫芦,自己咬一串,拿两串给胤祥。

    三人走到西便门,胤锇、胤祥两府上的车夫正凑在一起吸旱烟,见他们来了,赶紧在鞋底灭了火,上前见礼。墨涵先蹦上胤锇府上的车,转身说:“那包姿态各异的小娃娃是给苑雅、婉然的,另外那包是给弘昴。宫里的虽精致,却没有这么多样,二位别嫌弃!”她又问车夫:“十爷在府里等我么?直接回去吧!”

    兄弟看着车慢慢走远,互相打量,才发觉可笑,堂堂皇子,二人都是一手拎包袱,一手拿根糖葫芦,滑稽得很,连车夫的眼里都透着笑意。

    竹心从十三府里出来回禀:“十三爷说格格去十爷府上了!”

    胤禩递个眼,放下车帘,对胤禟说:“大节下的,满街都是人,她却喜欢四处跑。”

    胤禟笑笑:“墨涵今天古怪得很,出宫时运了一箱子东西到我府里,之后备车出去,不多会儿又气呼呼的回来,从箱子底翻了湛泸带在身上,把兰兮吓了一大跳,怕她出事。墨涵却说她不冲动,不会真去阉了那兔崽子。兰兮劝她别出门,她说是约了十三逛庙会,怎么又去胤锇那里了?她估计也没料到你这么快就回来。”

    “都是除夕祭,仪式一毕,我就先赶回来了,中途换了几次马。”胤禩又掀起帘子,吩咐竹心,“竹心,你先回府歇息,路赶得急,也乏了。”

    “爷,奴才还是跟着您吧!”

    “你先回去吧,把奉天带回来的东西给何先生送去。开印前也没什么事,你若要家去,就随意,元宵节过了再回府吧!记得去账房支五十两银子,回去看看你老娘。”

    “奴才谢主子恩典!”

    “去吧!”

    胤禟由衷的敬佩胤禩的待人以诚,看他一脸的困乏,精神不济,却对一个下人也如此体恤,对他们这些弟弟也是真心关怀,或许真的是墨涵改变了他,以前那个低着头独善其身的八哥早已如过眼烟云。

    “八哥,墨涵说你的劳累都怪老爷子没把名字起好!”

    “她的玩笑话你也会信,她说七哥家的是烤红薯,五哥家的红参就值钱得多!”一提及墨涵,胤禩的眼里就洋溢着幸福的笑意。

    “她说老爷子狠心,冲着这个‘禩’字,就专让你管祭祀的事了!关里、关外的奔波。”

    “她呀,就是口无遮拦,还好你们个个都担待她!”

    “咱们是有打小一起玩儿的情分,自当如此。你几时见五哥给过谁好脸?可对墨涵也是青眼相看的。”

    到了胤锇府第,他们倒不用通报,直接由小厮带到二门。他俩进了厅,却只有阿茹娜和侧福晋娉婷在,桌子上堆满了各式玩具。阿茹娜在填九宫格,娉婷在玩华容道,桌上还有七巧板、围棋、九连环等。

    她二人上前见了礼,阿茹娜赶紧请教胤禩:“八哥,这个空该怎么填?墨涵说这是最简单的题了,可我还是不会。”

    胤禟好奇的问:“这些都是墨涵拇的?她干嘛叫你学这个?”

    “墨涵说了要爹妈聪明,孩子才聪明。她劝我不要指望培养胤锇,只多锻炼自己的脑子,以后生出来的儿子水准才高。”阿茹娜没有那些礼教的束缚,说得丝毫不扭捏,倒是娉婷在旁边羞红了脸,“胤锇常说墨涵比你们几个兄弟都有学问,听她的准没错!”

    胤禟和胤禩笑着对视一眼,都很无奈墨涵的狗拿耗子,可阿茹娜还在继续口不择言:“墨涵还说了,九哥若不改了只吃甜酸食物的习气,还会不停的生儿。她叫我多吃碱发过的面食,那样就容易生儿子了!”

    这下胤禩实在觉得对不住弟弟了,胤禟已经觉得肺在膨胀,娉婷估计快崩溃了,赶紧告退了。

    胤禩更关心那小包的去向:“弟,十弟和墨涵去哪里了?”

    “我也不知道,墨涵来换了男装,就和胤锇出去了。我知道他们要去好玩的地方,可胤锇不许我去,说是人不能去的地方。后来墨涵悄悄给我说,她找到地方了,下次带我一起去。她说得可带劲儿了,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

    胤禟反而比胤禩担心:“她干嘛换男装?还有什么地方能让她这样兴奋?不会,不会是妓馆吧?”

    胤禩皱皱眉,提醒胤禟在阿茹娜面前言语该忌讳些,可阿茹娜却连声说:“不是不是!墨涵说了,京里巡城御史多,若被逮住,会连累胤锇被皇阿玛责罚的。朝廷不是不准狎妓么?而且她说人去看人有什么意思,何况京里的妓馆没什么新鲜意思,不及南边的好。九哥,墨涵说你答应过若跟着皇阿玛南巡,会带她去最有名的秦挥游船,是不是?到时候也带我去,好不好?”

    “没问题!”胤禟都不敢去看胤禩了,他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这个墨涵却拿出来显摆,保不住在兰兮跟前也说过。

    “八哥,九哥,你们别担心了,胤锇叫我别等他们,说去了樱桃斜街,就会把墨涵私九哥府上的。”阿茹娜别的本事没有,却有一流的记。

    谁知胤禟狂叫起来:“你说哪里?他们去的什么街?”

    “樱桃斜街,好有趣的地名。”

    胤禟还要追问,胤禩拉了他的衣袖制止,对阿茹娜说:“弟早些歇息,我们就先告辞了!”

    出府上了车,胤禟气急败坏的吩咐车夫:“去樱桃斜街!”

    胤禩却是云淡风轻,无所谓的样子:“回你府上去等!”

    “八哥,难道你不知道他们去的什么地方?”

    “私寓!”胤禩已经在闭目养神了。

    胤禟着急的问:“我还以为八哥不知道呢?她一个孩子,却去逛像姑堂子,玩优伶,成个什么体统?你也不去逮她回来?”

    “她无非是有猎奇心,去玩一次就不会觉得什么稀奇了。”

    “八哥,我是真佩服你了!再怎么纵容,也得有个尺度吧?”

    胤禩笑笑,说:“墨涵再胡闹也有她的分寸,不会胡来的,她不过去见识见识。”

    “要不咱们去接他俩?”

    “咱们去了,反而会吓住她,就玩得不痛快了。她和胤锇一道,不欺负人就是好事了,你还担心他们吃亏么?回你府上等吧!他们玩高兴了,自然就回来了。”胤禩打个哈欠,真的安心瞌睡起来。

    

中卷 公子

    胤禟一看见墨涵骂骂咧咧的走进来,就连忙连忙吩咐丫鬟:“快把细瓷收起来,换套普通白瓷的来!”

    兰兮看他紧张的神态,哑然失笑:“你几时小气成这个样子?”

    墨涵一身男装打扮,行事也粗鲁些,进了厅,把湛泸往茶桌上一摔,胤禟心疼的去摸黄梨木上的印迹,兰兮关心的倒是人:“墨涵,谁得罪你也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年初一高高兴兴的才是啊!”

    她嘟嘟嘴,也觉得有理,正要答话,胤锇已嚷着进门:“人家赞你好看,你还发这么大的火做什么?”

    墨涵一下子就从椅子上蹿起来,气急败坏的吼:“你还说!你答应我什么了?”

    “是你逼着我答应,我可没点头。”胤锇满不在乎的坐下,“九嫂,我肚子饿了!”

    兰兮赶紧吩咐叫上宵,胤禟却推墨涵走:“回你院里去,我藏了好东西在你屋里!”

    墨涵满脸狐疑,兰兮作势掐了胤禟一下,说:“八哥回来了!在你屋里看书呢!”

    墨涵哪里还有片刻迟疑,似风一般的跑了。

    胤禟立刻凑到胤锇旁边坐下,眼睛贼亮:“出什么事了?肯定笑死人!”

    “逗死了!”胤锇立刻精神抖擞,“你可知道我们去哪儿了?”

    “知道,逛像姑堂子去了!”

    “你怎么知道?八哥也知道了?”胤锇还是知道干系。

    “没事,八哥不计较墨涵去玩儿。你只说出什么事了!”

    “叔王家封贝勒的海善在许三儿的寓所有个相好的兔子叫仙,你知道吧?”

    “听说过,怎么了?”

    “我们今日去的就是这个堂子,叫仙和羽作陪,墨涵就是想见识一下像姑堂子是怎么回事。她不停去追问人家为什没好好唱戏,要来做这样的买卖,又问有没有喜欢的孩子,反正你知道她的子,问的有些话,我都说不出口。也鬼使神差了,我出恭回来,那仙已被她说得痛哭流涕。后来墨涵开始给我夸仙有才学,不该埋没在这种下作地方,竟动了心思要赎他,当真要我去老鸨那儿寻价。”胤锇说得绘声绘。

    胤禟已笑得不行:“她不知道行情才这样。她手里有多少银子我最清楚,断然不够的!”

    “不消她一文钱!那仙原是存了不少私房银子的,说是要自行赎身,不让墨涵破费。”

    胤禟瞪大了眼睛,惊讶无比。

    胤锇喝口茶又说:“那仙当真是个敢作敢为的,立马就去找了老鸨。仙可是樱桃斜街最有名气的像姑,老鸨自然舍不得放这摇钱树。正说着,可巧海善来了,一听有人要抢他的相好,就闯到我们坐的厢房闹事。我怕他识穿墨涵的身份,招呼一声,拉了墨涵就要走。可她却指责海善是个俗物,配不上仙。”

    兰兮也忍不住笑起来,也就只有墨涵才会闹出这样的事来。

    “更可笑的是,海善进屋就盯着墨涵看,就她着男装的样子,比那仙还要俊些,看得海善就像有猫爪子在抓。海善瞧着她眼熟,一时半会儿却没想起是谁,直围着墨涵转圈,连声赞她好看。又嘲笑我有这么出挑的相好,还逛什么堂子。你知道,我是不好这些的,赶紧开脱清楚。墨涵去威胁老鸨,不许再逼仙卖身,又嘱咐仙,说是一定要来赎他,叫他放心。这才出门。”

    那两夫已笑作一团,丫鬟端了芙蓉蒸糕给胤锇,他赶紧吃起来。

    兰兮忽然问:“我听说那个海善霸道得很,除了皇子不敢招惹,在宗室里就不知道怕个人。你既然说和墨涵没干系,他就没有缠着?”

    胤锇慢条斯理的吞了东西,才说:“怎么没有?海善哪里舍得放墨涵走。还是墨涵机灵,她说她是九哥的相好,海善才罢手。”

    胤禟站起来就要往后院冲,被兰兮拉住:“你做什么?”

    “我前世欠了她还是怎么?又在外败坏我的名声!”胤禟已经咬牙切齿。

    兰兮也觉得可笑,但还是好言相劝:“你要和墨涵计较也不急这会儿。难道八哥不分昼的赶回来是为着见你么?”

    墨涵一跑到门口,忽然轻手轻脚,想要忽然蹦出,吓胤禩一跳,可推开门缝一看,她可爱的老公又捧着书本见周公去了。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墨涵就从来没有见他正经看过书,都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学问是哪里来的。胤禩已是两天没睡了,此刻睡梦正酣,斜靠在上。她过去把书取走,是涵版《船山词集》,他肯定是硬撑着在等她回来。墨涵上前帮他取下搭在肩上的狐裘,用胳膊扶住他的头让他慢慢躺下,胤禩困得眼皮都没睁一下。她把被子给他颐,方才去洗漱。等她吹了灯,钻进热被窝,胤禩迷迷糊糊的搂住她,喊着“涵儿”,她在他脸上啄一下,说:“是我!乖,睡吧,难道你还盼着别人不成?睡吧!知道你困了!”她舒服的蜷缩在他温暖的怀抱中,年初一开了个好头!

    天蒙蒙亮,胤禟抛下外衣,浑身冰冷的蹿上,兰兮赶紧用被子把他裹得紧紧的:“哪里去遛达得像块冰似的?我只当你去别的房睡了!”

    胤禟自己搓着手,怕冻着兰兮:“瞎说,我再好还不至于年初一就往外跑。我去南院了!”

    兰兮又好气又好笑,直用食指戳他额头:“你还笑话十弟没正形儿?你怎么也去了?”

    胤禟嘻嘻笑着:“胤锇不是无功而返么?他说墨涵回房就睡了,我想着这会儿该醒了,就去逗逗他们。咱们夫成日替他们操心,墨涵还在外面那样挤兑我,活该!”

    “那他们在干嘛?”兰兮也好奇起来,不过还是觉得好笑,“墨涵肯定骂你了!”

    “那可不?他俩正说话呢!墨涵的那些胡话逗死了,她说八哥学什么克克勃,趁她睡得朦胧的时候来审问,人在这种情况下最容易招供了。”

    “八哥问她什么?”

    “你不是笑话我去听房么?”胤禟故意吊胃口。

    “讨厌!你快说啊!”兰兮嗔怪的撅着嘴。

    胤禟亲她一下才说:“八哥问墨涵要把谁给阉了,我敢肯定是谁惹了她,不过她想瞒着八哥,就编了些胡话,快把我笑死了。”他拉了兰兮的手到他肚子上,“我一想起来就笑得难受,给我揉揉!”

    兰兮依着他:“你快说墨涵怎么回答的!”

    “她说她要阉的人是八哥!把我都吓了一跳,八哥估计咯吱她了,问她舍不舍得。墨涵说,那要看怎么个阉法,比如有种法子,就是天天缠着做,天天做天天做,要不了几年就阉掉了。你猜八哥怎么说?”胤禟的手开始在兰兮身上游走,“八哥说盼的就是这个,两个人也不知在做什么,像老鼠一样吱吱吱吱的鬼笑。我在窗外忍不住大笑起来,就被墨涵骂出来了!”

    兰兮已被他剥了睡衣,也吱吱的笑着:“墨涵肯定没好话!”

    胤禟错头下翻出本册:“还不是怪你什么都给她说,连闺房里的事也让她知道了。墨涵叫我赶紧回劳你练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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