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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爱吾爱(清穿)_2-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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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毓庆宫已多年未传戏了,小六儿有些好奇,想要瞧个究竟,被嬷嬷抱着要去见胤礽,却恰好遇上弘皙从院里出来。

    “小六儿,哥哥带你出去玩,别吵阿玛!”

    “哥哥,小六儿也想听戏!”

    “改天哥哥带你去瞧热闹的戏,阿玛这会儿想一个人听。”

    他抱着耍浑的小六儿离开,院子里传来伍子胥父子的悲鸣:“料团圆今生已稀!”“要重逢他年怎期!”“浪打东西,似浮萍无蒂!”

    他想着那下一句唱词,怕此刻真的是人生如戏,“不住数行珠泪!”

    “听闻你在家时特别喜欢笑,可进府了,怎么倒木纳了?”他看着眼前这张娇俏可人的脸,心里想的却是另外一个人的笑语盈盈与冷若冰霜,那般不同的神情,终日扰乱他的心,他从未有过退却,可竟输给了他自己的心。

    年路路知道福晋的心思,为何要让她来伺候,是想让自己被他进门的怒火波及吧!他发怒时并不可怕,让人胆颤心惊的其实是那种让人屏息凝神的平静,波澜不惊的平静下是恐怖的爆发。娴宁从来都有法子侧面打压那些妄图在雍王府争宠的人,钮钴禄格格生了个儿子,耿格格也要临盆了,可那些对娴宁无法构成威胁,她们不在胤禛的心里。路路却是在进门前久高人指点,入府头一日便让胤禛记住了她,在她看来,无非是平常稀松的一句话:“的闺名是路路,路遥知马力,路漫漫其修远兮!”这样的卖弄学问、耍嘴皮子,可胤禛却对她青眼有加。她展露着笑脸搂住他的颈项,心里有一丝得意,她吻上他的唇,感受着他的灼热。他是喜欢她的放肆吧,才会在闺房中一味的纵容她。他咬着她唇上的海棠胭脂膏,品味着甜蜜中的酸苦。她在暗笑府中其他的姬,怎么会私下窃语,说爷的规矩便是第间,不许人吻他。

    “福晋!爷在侧福晋屋里安置了!”

    “嗯!”娴宁取了簪子裹着烛泪,看那红慢慢的凝结,再用指甲剥落。不是说她回来了,他还有心情么?难道他是忘了?是放下了?

    “福晋,明日小主子弥月酒,八爷如今回来了——”

    “请!请八爷,再去明尚额驸府请八福晋,记得请恩古伦郡主!”

    “额娘,这就是朝服?阿玛穿起烂威风!”小鲁很乐意这样单独守着墨涵与胤禩。

    “你阿玛时时刻刻都是威风的!”墨涵帮着胤禩脱下朝服,“我说你瘦了些,还不信。如今衣袍宽松,可见我没说错了!”

    胤禩坐在宽大的帽椅上,小鲁立刻爬到他身上坐下,父子互扮个鬼脸,齐声道:“额娘总是对的!”说完,哈哈大笑。

    小鲁问道:“阿玛,今天舅舅带着小六儿来玩,小六儿和眉长得很像啊!”

    “这个不稀奇啊!你舅舅同你额娘本来就有几分相似。”

    “小六儿也和眉一样厉害,舅舅也像阿玛那样,只喜欢儿。”他的话说得很艺术。

    胤禩有些俏的看着这个敏感的儿子,想要安慰间,墨涵却先说了:“看吧,儿子就没良心。你一勺一勺的喂他,全忘记了!”

    “小鲁,阿玛喜欢你们每一个。”

    “阿玛,弘旺也是我的弟弟?”

    胤禩看一眼墨涵,对孩子点头。

    “可他为什没和我们住在太湖?他为什没管额娘叫额娘?可他管阿玛叫阿玛。”

    墨涵亲一下小鲁的脸,笑着说:“我儿祖聪明!因为你阿玛是个心大萝卜,娶了很多老婆,弘旺弟弟不是额娘的儿子。小鲁啊,你以后只准娶一个老婆,知道吗?”

    “你怎么在儿子面前冤枉我?”

    “那你想法子给他解释!”

    二人针锋相对,却是满脸的笑,小鲁见怪不怪,一手搂一个,自作主张的说:“额娘,你也再娶一个,就不吃亏了!”

    “儿子,你有什么要求阿玛都答应,别怂恿你额娘学坏!”

    “阿玛,什么是怂恿?”

    胤禩忽然觉得还是小愚好教一些,小鲁被墨涵灌输了太多的古怪,他一时词穷:“怂恿——?”

    

下卷 量心

    胤禩牵着弘旺的小手进了乾清宫,侍立一侧的弘皙在心底狂笑,也只有姑姑才会这样应对皇帝的刁难吧,明明有心要瞧瞧被弘皙形容得异常有趣的两个小子,康熙却宣只带一个儿子来见。这样被将一车,报应实在来得太快。老康也没见过这个孙子,那边刚跪下请安,他竟离了桌案,一把抱起孩子,亲密得让弘旺有些无所适从:“让皇玛法猜猜,你是弘昢还是弘昫啊?”

    弘旺不知该如何回答,他对这陌生的环境与陌生的人都感到恐惧,竟嚎啕大哭起来,弘皙赶紧识趣的抱走孩子,交给宫带下去玩耍,又低声道:“皇玛法,这是八叔的小儿子弘旺。”

    康熙只一愣,就猜到是谁的主意,倒还存着好脾气,不怒反笑起来,挥手让胤禩平身。

    胤禩默默端详着君父,三年时间,自己的变化似乎比眼前老人的变化更大,皇帝自然是保养得好的。他想起墨涵说的羊胎素,牙咬两腮,止住笑,他竟有些不习惯这样刻意控制自然的情绪了。这三年,他活得更像一个活人,一个真实的人。

    “回来就好,先歇几日,把府里的事料理好。”他想做出个慈父的样子,可又觉得做作的表现在这个有七窍玲珑心的儿子面前显得多余,“走!都随朕摆驾慈宁宫!”弘皙的态度其实说明了他没有看错胤禩,这个儿子能为他的大计鞠躬尽瘁、尽心竭力。

    步辇停在慈宁宫外,步行入了园,但见几个男孩正在嬉闹追打,却有两个冷眼站在一旁,不参与其中。这一大群孩子,康熙只认得他的小儿子二十阿哥胤祎,旁的该都是他的孙子。岁数最大的一个领着大家上来见礼,老康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回皇玛法的话,孙儿弘。”

    弘皙倒把这些堂弟记得一清二楚,低声道:“十四叔的长子。除了八叔家的,都是十三叔和十四叔家的。”

    方才站在旁边的两个然管不顾的笑起来,相互挤眉弄眼,康熙看着有趣,问道:“弘昢、弘昫,何事发笑啊?”

    这规矩没学到家的两个小子还在笑,墨涵不在跟前,他俩是谁也不怕的,胤禩咳嗽几声也提醒不了,而康熙不发话,也没谁敢去管教。胤禩炕下去,只得上前道:“这便是阿玛的阿玛,是你们的皇玛法。”

    他俩这才好奇的打量老爷子,小鲁先问:“皇玛法,我额娘说您是认百姓吃饱饭的好皇帝,是不是?”

    “阿玛说的是,开疆扩土、平定四方、威驾海内!对不对?”小愚赶紧补充。

    弘皙暗舒口气,好在眉不在,否则那些大不敬的话肯定也会抢着说出来。

    胤禩却拘谨的奏道:“皇阿玛,是儿臣没教导好,请恕弘昫、弘昢逾矩之罪。”这“你”呀“我”的,怕是不入耳。

    “无妨,小孩子天使然,都起来吧,接着玩你们的。”几个孩子退到一侧,“弘昫、弘昢,怎没和他们一起玩啊?”

    他俩就不知道“怕”字如何写,小愚先文绉绉的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他又给小鲁解释,“远离危险的意思。”

    小鲁接着说:“额娘说的,小孩子出手不知轻重,容易出事故,我很弟不玩这些。”

    有太监出来通传,皇太后请康熙到咸若馆品茶,康熙让众人都跟着,牵了小愚走在前,问道:“不立危墙出自何典?”

    “《孟子尽心》。孟子曰,莫非命也,顺受其正;是故知命者不立乎岩墙之下。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梏死者,非正命也。”小愚有些得意的看看胤禩。

    “你叫什么名字?”

    “弘昢!”

    “弘昫是哥哥,怎么还要你教他?”

    “我和哥哥学的东西不一样,额娘教哥哥,阿玛教我。”

    康熙起初不信弘皙的描述,此时一见之下,倒不假,这两个孩子的确机灵,却是不一样的古怪。

    弘皙在后拉着小鲁问:“你们可劲儿的笑,为着什么?回京的路上,不是同你们说过宫里的规矩么?”

    小鲁伸手让弘皙抱起他,附在耳边低声道:“大哥哥,你没听过《大话西游》,当然不会明白。是额娘说给阿玛听的故事,有个人叫三十娘,然后孙悟空就说,‘不要叫——好不好?’,十四叔家的哥哥就叫。”他其实不明白何谓“叫”,只觉着彼时胤禩笑得古怪,也就私下说给小愚听,如今又故意学着把那个“”字拖出长长的尾音,弘皙哪里还忍得住,“噗哧”笑出声,引得康熙与胤禩都回头来瞧。

    小愚拉拉康熙的手,道:“皇玛法,哥哥可会说笑话了!我上次病了,好难受,哥哥就一直给我说故事。”

    康熙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行了几步,才对胤禩道:“也不必入书房,你们自己教亦可,或是相中哪个大儒,朕派到你府上便是。”

    “谢皇阿玛!”他还在适应宫里的氛围,这打小熟悉的环境竟显得陌生。

    “你那儿呢?”

    “回皇阿玛的话,在九弟家玩儿呢!”那眉也算厉害,一张甜嘴把胤禟、兰兮哄得兴高采烈,胤禟家几个儿也把她当活的玩具,竟乐不思蜀、不归宿了。

    “你四哥家人丁单薄,如今好容易添了个儿子,你也去贺一贺!”

    胤禩答应着,这个小孩儿叫弘历,按墨涵的话,是个败家子,把大清朝的老底都败光了。昨日收了请帖,墨涵就嚷着要去看热闹,他虽不情愿与老四相见,但不好计较过多。

    很多事是否就无法改变,他不知道,墨涵也是费解。好比他们离京后,康熙要群臣推举太子,所谓在行宫养病的他被一致力挺,可康熙只是骂了间网罗人心的话,并未如墨涵转述的史书那样不堪入耳。是历史变了?不管如何,弘皙是皇父的心愿,也承袭着胤礽的情意,他能做的,倾其全力,既存了忠孝,又全了仁义,能如此两全,或许是好事。

    从长宫出来,小鲁和小愚就开始讨论,为什么老阿奶和两位阿奶都那么温和,为什么额娘凶巴澳,为什么阿玛有两个额娘,他们只得一个,诸如此类,完全不顾及墨涵的面子。

    墨涵心里想的却是见着老康的别扭,转了一个大圈,还是回来,再走有那样容易么?她不是个无情的人,老爷子间平淡的话语竟勾起她心底的温情。不管出于何种目的,这个至高无上的人的确像父亲一般管教过她,教会她许多东西,何况至亲的丈夫与儿是他生命的传承,有着一样的血脉。距离产生,三年时光,倒不如以前那般憎恶他。要记恨一个人却是如此之难。她多去想想他加诸胤礽、胤禩身上的苦难,壮大抵触情绪,却有些徒劳。

    “带着三个孩子,字可荒废了?”

    “都读了些什么书?”

    她面对老爷子,便不再是三个孩子的母亲,只是那个被呼廊去的笔帖士,学着模仿男人的字迹,学着他的口吻拟折子。

    “在外操持一个家,可还习惯?就甘心让胤禩这样屈才一辈子?”

    康熙眼里的墨涵还是那副倔脾气。

    “劳皇阿玛惦记,我和胤禩不过求田问舍,没有经纬之才。”她没好气的回答,可眼睛里的关切却是骗不了人的。或许是为着他并不曾拿良做文章对胤禩开骂,她的愤懑少了些许。良好好的,没发觉有什谩容啊?可日子没记错吧,就是十月。

    待上了车,她就懒懒的靠在胤禩怀中,听着他不停为两个八卦儿子解答疑问,弘旺却是不言不语的听他们说,也不插话。墨涵原是好意,认康也对这个孩子有些印象,好歹多眷顾些。

    入宫唯一的遗憾便是没见着胤礽和莞儿,还有他们宠溺着的那个小六儿,好端端的,怎么避而不见。

    一个月的小四四被抱出来在眷中巡回展出,墨涵与兰兮、阿茹娜、苑雅坐在一桌,她简直是无比期待,伸长脖子翘首以盼。兰兮与她说笑惯了的,低声道:“你自己家的儿子那么可爱,还有心思瞧四哥的儿子?”还要多说,却想到传言中她与四哥的交情不浅。

    “你懂什么?猴戏能天天看?赶上了我自然要瞧仔细!”当初不是也仔细的瞧了老康和胤禛,没觉出什么帝王气质,反正仍旧是胤禩最顺眼。

    “我听说请了绮云的,不知为何没来。”兰兮不无担忧,“你怎么给孩子说的?”

    “难不成还瞒一辈子,我早嫁到胤禩头上,免得几个小家伙老觉着我是恶人。”墨涵倒是真不在乎,大咧咧的宣传胤禩霸占了几个人的一辈子,控诉她是个受害者。

    兰兮笑着道:“也就你们才教出这样好玩的孩子。我家宝儿说最舍不得阿玛,若胤禟去了,她会很伤心。你家眉怎么说,阿玛死了,把额娘埋了去陪阿玛就是了,阿玛最喜欢额娘,然后才喜欢眉。”

    “是哦,她是瞧着小愚他们给小白兔埋胡萝卜,给小狗埋肉骨头,见多了就学着了。赶明儿我去了,也把胤禩埋给我就是了。”墨涵忽然觉着太口无遮拦,“今天可是四哥家的喜事,我们是不是太不忌口了?”

    二人相视一笑,正好娴宁抱着孩子过来,墨涵迎上去,娴宁竟把孩子递过来:“七也抱抱!七是有福之人,也让孩状沾贵气!”

    这话也太阴损了些,墨涵幼失双亲,怎么算有福的?贵气,这满院子的人怕是就她娴宁最贵气,可是未来的皇后娘娘。可不容她犹豫,娴宁那头已松手,若非墨涵机警,险些让那生得干瘪瘪的小乾掉在地上。可一旦接住,墨涵却有丝邪念冒出来:“若失手摔死这小子,历史会怎么变。反正这小子也不是东西,假仁假义的将胤禩、胤禟重新录入玉牒,不过要彰显他对宗室的恩典,却还是认定他二人莫须有的罪名。大清的衰败不就是粹小子开始的?还是个好的家伙!”

    电闪雷鸣间,她的脑筋转个不停,兰兮与阿茹娜只顾着瞧孩子的尊容,只苑雅留意到她的异样,轻唤道:“墨涵,四嫂还等着呢!”

    兰兮这才察觉她面不对,附在耳旁:“哪有抱着孩子不赞间的?”

    她连自己的儿子都嫌不好看的,何况这个小子,一时竟词穷,愣了一下,竟冒出一句:“这孩子丑乖丑乖的!”

    阿茹娜先忍不住笑起来,娴宁脸虽不好,可毕竟不是她的儿子,得罪的另有其人,说笑着接过孩子去了下一桌。兰兮和苑雅这才笑出声,二人同时伸出手指戳她额头,兰兮打趣道:“可见你素日的乖巧都是假的,这样的赞语,就不怕四哥不受用?”

    苑雅却知胤禛对墨涵的心意,看她也在自责,劝慰道:“四哥气量大,不会在意的。何况,小孩子说丑才长得俊,老百姓不就喜欢给孩子取些贱名,觉着那样还容易养大。”

    阿茹娜笑道:“何止老百姓,皇阿玛给我家儿子赐名弘暄,多好听啊!可胤锇非要管儿子叫狗狗。”

    兰兮拍拍她的手:“别担心,你瞧墨涵的儿子可是又愚又鲁的,机灵得很呢!”

    “给钱吧!”阿茹娜冲着墨涵摊开巴掌,“你家小愚说话那样斯文,昨天一来,把胤锇养的什茫里的鱼玩死了一半。”

    墨涵却是一副守财奴的样子,笑道:“好歹叫你声婶子,可不得多担待些?”

    苑雅却道:“什么时候也到我们府上玩儿!大不了上房揭瓦,我好叫泥水匠翻新宅子呢!”

    几人都大笑开来,不顾他人诧异的目光,似乎回到初嫁入这个家时,一群年轻人无忧无虑欢聚嬉闹。兰兮拉着墨涵道:“你们回来就好了。许久都没聚在一起说笑了,明儿把孩子们带着,还是在我家聚聚吧。再把十四弟一家叫上。”

    苑雅笑得古怪:“九嫂怎么招待我们?”

    阿茹娜还未想起旧事,墨涵却顿时会意,与苑雅灵犀相通,笑个不停。

    “什么意思?”阿茹娜问道。

    兰兮岂有不明白的,虽已成婚多年,却也羞得脸红,直啐她二人。

    墨涵才对阿茹娜说:“你忘了那年兰兮生日,小九的盛装?”

    “十哥还说不许十嫂夏天回娘家!”苑雅补充道。

    阿茹娜不服气的讥笑:“十三弟问你看清楚没,你还说九哥比十三弟白呢!”

    外院的酒席散去,胤禛招呼着自家兄弟入了内院,便听见几个子肆无忌惮的笑声。他自然辨得出其中锁住他心的声音,他的心被锢了,她能开心的过,他难以品味个中滋味,该为她的幸福高兴,还是为自己悲哀。自私,包容,都源于爱,却也止于爱。

    他顿足不前,甚至不敢望向那一侧,只把眼光随意逡巡,找到抱着孩子的娴宁,走了过去,满脸笑意的应酬各府内眷。又走到自家室一桌,逗弄一下弘时,与李氏闲话间,命人将大着肚子的耿氏扶回去,不避嫌的拉着年氏的手,由着她娇笑的将酒杯递到唇侧。

    一切似乎都是序曲,或说是他的埋伏,他何时要如此费力而迂回的掩饰心机,这看似不着痕迹的举动只为着镇静的在不经意间去注视她一眼。而只一眼,便无法再转移视线,她依旧是一眼望心的坦荡,毫不避让的直视着他。十三弟说与她之情唯“思无邪”三字,她知道他们每个人的命运,用她的心去感悟每一个人命运中的凄苦。这样的眼神,在他记忆中刻骨铭心。是当悔自己曾错失的良机,还是该埋怨太迟的相遇,使君有,罗敷心许他人。

    他早就不是皇父口中喜怒形于的他了,正视着她的他携住她的手,胤禛淡淡的一笑。

    

下卷 心结

    无声息的,手里木梳已到了胤禩掌中,慢慢为墨涵梳理乌黑的长发。

    她也不回头,只由镜中报以俏的一笑,从他手上的奶,便知是才哄了儿入眠。

    “你几时进来的?我——只怕再多要几个孩子,辛苦的不是我,反而是你这个慈父。”她向来警醒,竟不察,倒是凝神入定过甚。想再解释,又显多余,可沉吟不语,亦怕他勾起多年前的疑心。

    “今天可是乏了?喝了牛乳,早些安置吧!”他将菱镜摆正,移了红烛过来,好仔细瞧她一如往昔的娇媚。

    她却怀着歉意:“禩,你知道的,我不想瞒你!”

    “我若还如以前那样猜忌,岂不是愧对于你。”他的声音柔和,话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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