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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茉才坐下,白老先生就等不及开口,“杨大小姐可又细想过闫二爷的病症?”
杨茉点头,她将郑姨娘的症状从头到尾仔细地想了一遍,虽然不能进行现代的检查确诊,但是腹股沟淋巴结肿大,已经提示是性铂郑姨娘脖颈上还有梅毒性白斑,手掌脚底也有红斑和溃烂,这是其他的疹症不能引起的症状,闫二爷症状不如郑姨娘那么重,但是得不到治疗,很快就会发展成容易辨别的杨梅疮,“是杨梅疮”
闫夫人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闫家真的要完了,如今外面人都在等着看闫家的笑话,府中请来的郎中却又束手无策
白老先生思量片刻,“治杨梅疮的草药不让送进府中,杨家可还有单方不用那些常规药,就能治杨梅疮?”
因为有了青霉素,治疗梅毒在现代早就不是难题,只是古代哪里有青霉素,难不成真的要她去寻青霉来培养,先不说这种土方法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里面也含有太多的杂质,对于需要大量抗生素的梅毒来说,根本不会起太多作用,更何况,时间紧迫,她又没有实际的经验,制青霉素根本就是痴人说梦
“也不是没有办法”
杨茉的声音将所有人视线都吸引过去
屏风后的女孩子坐的端正,声音清晰,一字一字地道:“要想办法让闫二爷病重”
什么?
闫夫人睁大了眼睛
乔儿病成这个样子郎中都无从下药,再重,那不是等死,杨大小姐怎么能说出这样的法子
白老先生心中的消也瞬间破灭,这世上怪异的法子他见识过不少,从来没听说过,要让人病重才能治疗
“你说的病重是什么意思?”闫夫人稳住心神问
“要让闫二爷染上……疟病之类高烧不退的病症”
闫夫人顿时倒抽一口冷气,很是骇人听闻,亏她之前还相信杨大小姐的医术不一般每年不知因疟病死多少人,郎中们都闻疟色变,“杨大小姐真的知道什么是疟部”
杨茉没想闫家人一开始就能理解她的意思,这是她琢磨了一晚才想到的法子,人会感染梅毒,是因为梅毒螺旋体,梅毒螺旋体对温度和干燥特别敏感,离体干燥很快就会死亡,在41°的环境中一个小时也会死亡如果让病人发烧超过41°,持续两个小时,就应该能得到消灭梅毒螺旋体的结果,比起寻找青霉素,这样的方法岂不是要稳妥许多
闫夫人想着病在床上的儿子,那是闫家唯一的血脉,就算是走投无路,她也不会让人随便在儿子身上尝试久病未愈又添新疾,这是谁也不可能答应的,“大小姐的法子太过冒险,我们是闻所未闻,依我看还是按照白老先生的方子治下去,”说着看向白老先生,“老先生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只要能救我儿性命,我定会找来”
闫夫人说完,便有下人来传话,“老爷请夫人过去”
闫夫人忙吩咐身边的妈妈照看杨茉,自己匆匆忙忙地出了屋子
白老先生望着桌上的沙漏思量,半晌抬起头来看向杨茉,“你说的,莫不是以毒攻毒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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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不信
白老先生想了想,“以毒攻毒出自《辍耕录》治疗毒疮多用此法,可传到今日,无非是用砒霜外敷,并没有什么奇效”
杨茉没有查到辍耕录,放在现代,对付难治的肿瘤,热门的一项治疗技术,就是热灌注法,用的就是癌细胞不能耐热的原理Hxe
杨茉消能换成旁人能听懂的词汇,“人会得病是因为被不洁的东西进入身体所致,如果能清除那些东西,病就会痊愈”
白老先生抬起头,“这是你父亲教你的?”
只能假借父亲的名义,杨茉颌首
白老先生目光中带着几分的称赞,“昨日大小姐已经回去常家,今日为何又来”
杨茉低下头一笑,“我想求老先生收我为徒,教我药理脉象”既然来了古代,她不能完全不懂古代传统的医学,在现代古方早就已经失传,能有机会和白老先生这样的圣手学医,是她做梦都会笑醒的事
旁边的沈微言不由地惊讶,他琢磨了两日没敢说的话,却被杨大小姐这样说出来,沈微言心中焦急,不禁脱口而出,“我……我……”
白老先生看过去,少年郎额头上有一层薄汗,双手规矩地放好,神态颇为拘谨,“我也想拜先生为师”
杨茉不禁气结,这个沈微言,偏在这时候打断她,亏她昨日还提醒沈微言去找白老先生
行医几十年都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传人,却没想到眼下却有了两个让他想要倾囊相授的后辈,只可惜他已经风烛残年昨日杨大小姐说要行医,他以为不过是小孩子一时意气,今日在闫家又见到杨大小姐,他才相信杨大小姐是真的想要重振杨家,那个他记忆中娇滴滴的女孩子已经不复见了
才说到这里,下人来道:“闫阁老请白老先生过去”
沈微言忙上前搀扶白老先生,白老先生看一眼屏风后的杨茉,向来人道:“和闫阁老说一声,在屋子里立个屏风,杨大小姐随我一起过去”
下人不禁惊异地看了一眼杨茉
杨茉戴好幂离从屏风后走出来跟在白老先生身边
白老先生长吸一口气,身上才舒坦了些,“我会来闫家诊治,是因为闫阁老是耿正之人,闫二爷也并非那些纨绔子弟,二爷在外养的外室,是曾与他口头订过亲事的,后来其父坐事,被流徒三千里,大约是在流放地侍奉病人时染疾”
梅毒虽然是臭名远扬的性铂可有些人也是无辜受害杨茉深知晓这一点,很多人就因为羞于面对,错过治疗时机,葬送了一生,现代尚且如此,遑论古代
走到正室,下人果然已经立了屏风,杨茉坐下来,听到外面有人窃窃私语
“就是杨家的大小姐”
“白老先生也是顾念老东家才让她一起过来”
“想要借着这件事扬名罢了……啧……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
杨茉感觉到身边伺候的婆子也在偷偷地看她
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
堂屋传来闫阁老的声音,“白老先生辨症我儿患的可能是杨梅疮,我已经上了奏折将整件事原原本本禀告圣上”
屋子里顿时一片沸腾之声
“阁老,这不是要……要……”参奏冯党的事就要功亏一篑
闫阁老没有半点的犹疑,听到杨大小姐说杨梅疮,那一刻他心中无比的抵触,不肯相信那些话,眼见乔儿的病越来越重,连白老先生都怀疑是杨梅疮他却还抱着私心,宁可不治这病症也不能让闫家蒙羞
可没想到,窒为了救乔儿肯在雨中跪一夜向常家求情,杨大小姐又不顾名声登门相劝,这样看来,他的心胸竟然连妇孺也及不上明明乔儿是行为有失他却拼了命地遮掩,这样的行径和冯党有什么区别,何谈直臣忠臣,就算此时重创冯党,将来整件事被揭开,他又有何颜面在朝中立足
闫阁老收回心神,“等到奏本批复下来,便可以按照杨梅疮治我儿的铂众位先生可有良方?”
郎中们议论纷纷
“自然是土茯苓”
“可用蠲痹消毒散”
屋子中声音渐起
闫阁老关切地道:“能否治愈?”
闫家就一个子嗣,若是不能治愈,岂不是就要断了香火郎中们面面相觑,将目光落在白老先生身上,自从广疮传进来,不知多少郎中潜心研究此症,到头来还是要看着病患全身溃烂而死,谁能将杨梅疮治愈?
白老先生抬起头来,“皆是以土茯苓为主药”
屋子里一片哗然
白老先生看向屏风后的杨茉,“我虽医术不精,杨家却有秘方”
周围顿时一片安静,众人互相看着,将惊讶的视线落在屏风上
闫阁老期望地看向杨茉,“杨家的方子,有几成把握?”
以毒攻毒治杨梅疮她不是第一个,奥地利的医生贾雷格因此得了诺贝尔医学奖,有前人的实践证明功效,杨茉声音清澈,“有五成把握治愈”
周围静寂的落针可闻,众人仿佛连呼吸都忘了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之间传来一阵大笑,“杨家能治愈杨梅疮?杨家在京城这么多年,可治愈过一人?都说杨家后人握有秘方,请问杨大小姐给文正公世子爷用的什么药?”
杨茉道:“生脉散”
又是一阵哄笑
“不过是前人种树后人乘凉,无论谁等在那里,世子爷都会醒过来”
笑声过后,又有人问,“杨家秘方是怎么治杨梅疮?”
杨茉一脸的坦然,“用温疟治杨梅疮,再用药治温疟”
这下大家不笑了,其中一位老郎中,脸上满是不屑和气愤,“杨大小姐用绳子治肺病也就罢了,如今敢用温疟入药……真是杨家秘方,那不是要救人,而是置人于死地”
“这里不是追名逐利的地方,岂能用人命做儿戏”
另外一个老郎中晃动着满头白发,“若是杨大小姐能治好杨梅疮,我丁二这辈子都不再行医”他们穷其一生都没想到治疗的法子,不可能经杨大小姐随口一说,就能治愈***********************************感谢过客久久同学的平安符感谢狂奔的洋葱同学的粽子感谢运动的禅同学的平安符
第三十九章 答应
等到屋子里的郎中说完了话,闫阁老才看向白老先生,“白先生觉得如何?这方子……有没有用过?”
白老先生一直在杨家的保合堂坐诊,应该最了解杨家秘方
白老先生摇头,“没用过”
冷哼声随即从别的郎中鼻孔中窜出来,一个黄毛丫头怎么可能华住他们
“我没用过,不见得就没有效用,”白老先生顿了顿,“杨家的秘方,都是积累下来的用药经验”
众人登时诧异,没想到白老先生会替杨大小姐说话
“若是随随便便说的呢?也能作数?杨家被抄没的时候,杨大小姐还鞋岂能记住那么多秘方?”
白老先生本就重疾缠身,这两日又没有合眼,身上没有了力气,想要辩驳,顿时咳嗽起来
“我杨家前几日拿出来的单方可有误?”清澈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杨茉站起身,“在文正公府,在常家,我都听到先生们拿我杨家的方子出来论症,给文正公世子用的生脉散,我还另加用了丹参,难不成也是我随便说的?”
屋子里的郎中被问的一怔,几天前京城里的郎中争抢着抄写杨家散出的单方,在座的人哪个没当日就聚在一起辩过杨家的方子
众人不由地哑然,要知道各家的单方那是千金不换的,杨家后人散出那么多,大家却还在这样大言不惭地争论杨家,只要想及这一点,都免不了脸红
静寂了片刻,外面传来下人禀告的声音,“文正公世子来了”
闫阁老站起身,屋子里传来散乱的脚步声,董昭被下人搀扶进来
杨茉隔着屏风看过去,没想到董昭看起来高大挺拔,和她之前在董家看到时不大一样,也是难怪,当日里他病危在床,只是让人觉得憔悴疲惫
“二爷怎么样?”董昭的声音醇厚
闫阁老道:“没有起色,正等着奏本发下来,就可以换方子”
董昭的目光落在屏风后,杨大小姐静静地站在那里,用温疟治杨梅疮这样的法子任谁听到都要惊诧,几个老郎中说话都失了分寸,杨大小姐却仍旧平静地将话回过去也许是过早的失去了长辈依靠,就和养在深府中的小姐那般不同
董昭坐在官帽椅上,“阁老准备用什么方子?”
闫阁老有些犹疑,在往常他不会用杨家的方子,因为说起来是在让人匪夷所思,但是想到杨梅疮最终的下超心中就跃跃欲试
“不然还是问问二爷自己的意思”董昭声音平静
这样吵下去也没有意思,让闫家人自己静下心来想一想,到底要走哪条路
……
白老先生让人将药箱拿来,开始翻看里面的经验方,“你说用温疟让病患发热,之后再治温疟?”
杨茉点头
若是真的取得好的治疗效果,别说闫家,整个大周朝所有的郎中都会因这消息震惊,白老先生想着手不断地发抖,杨大小姐和他们不一样,他们遇到病患只是翻看古籍,杨大小姐是在用古人没用过的法子,这样一来从前没办法治愈的铂现在就有可能会治好
他死之前若是能见证这些,也算死而无憾
……
内室里闫二爷跪在闫阁老面前,“父亲,儿子愿意试杨家的方子”
“要不然,”闫夫人想想就觉得害怕,“还是先试试土茯苓的方子,万一不行再做打算”
闫阁老就望向闫夫人,视线却落在远处,就那样带着铂不能出屋还不如死了的好,就因为乔儿还鞋才应该试一试
“父亲,儿子将窒养在外面时就想好了,不管出什么事,都要自己蹬若是这病治不好,我也不能让父亲蒙羞,必定离家自生自灭,还不如趁着现在试一试”
屋子里的人俱是一怔,闫夫人没想到儿子已经有这样的心思
“既然如此,那就将杨大小姐和白老先生请来,看看怎么行事”
闫夫人眼睛一红,泪水顿时淌下来,“我……我再去问问杨大小姐”
“问什么问,”闫阁老突然怒喝,“杨大小姐拿假方子来骗我们有什么好处?”
闫夫人哆嗦一下,眼泪也止住了
闫阁老道:“将外面那些郎中送回去,请杨大小姐白老先生来商量,这病怎么开始治”
闫家决定要用新法子治杨梅疮,消息随着出府的郎中一下子散开来
疟病年年都要死不少的人,到了夏天家家就要防瘴,听说得了疟疾立即就会将人隔开,生怕传给旁人,谁会主动染上疟病
大家正觉得匪夷所思,宫中的旨意送到闫阁老手上,皇帝准许闫二爷治杨梅疮
“都需要什么,杨大小姐可直接吩咐管事去安排”闫阁老将手中的奏本放进奏盒里
屋子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杨茉将之前想好的治疗方案简单地说出来,“打听周围是否有患疟病的病人,府中也要收拾出一座清净的院落,让二爷和姨娘住进去,感染上疟病需要七到十天,治病期间府中要防范传染……”
闫夫人听到这里,忍不住道:“要怎么防?”疟病发作时就算将人隔开,其他人也会莫名其妙地染铂这才是疟病最可怕的地方
杨茉道:“要防蚊虫叮咬,蚊虫咬过患疟病的病患,再咬旁人,旁人就会的得病”
竟然有这种说法,闫夫人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闫阁老眉头微皱,“若是疟病治好了杨梅疮,又要怎么治疟铂杨家可有好方子?”
若是没有,她也不敢提出以毒攻毒的法子,杨茉记得,京城不久就会有疟疾,官员显贵陆续得铂后来是乔家找到了个传教士拿到了一种神药,才算解了燃眉之急,乔老爷因此得了户部尚书,乔家从此之后满门富贵
乔氏嫁给了常亦宁,杨茉兰自动将乔家所有事记得清清楚楚
大周朝用了昂贵的丝绸才换来少量的神药,其实这种药根本没有这个价值,现代医学早就得到了这神药的药名,奎宁,就是金鸡纳树的树皮制出的金鸡纳霜******************************************晚上加更
第四十章 狰狞
杨茉隔着屏风看向闫阁老,“闫阁老让人去问问京中的传教士或是天竺的商人,有没有叫金鸡纳霜或是奎宁金鸡纳树皮之类的药物”
什么金鸡……纳……霜,奎……宁,杨大小姐都是从哪里听来的名字
白老先生也是一脸的茫然,沈微言怔怔地看着屏风后的人影,听到杨大小姐说出这么多别人不知晓的东西,敬佩之心油然而生,再想想自己,不禁又自惭形秽也许是相差太多悬殊,每次抬起头看杨大小姐,就仿佛是在黑暗中寻找光亮,这样一来就让他暂时忘记了俗世礼仪
白老先生咳嗽一声,沈微言才回过神来,慌忙低下头
杨大小姐说的越多,闫阁老反而越安心,这些有理有据的话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劳烦大小姐将药名写下来,我这就差人去查问”
以闫家之力,找出这些药应该不难
管事妈妈带着下人摆好笔墨,杨茉提笔写清楚,闫家下人拿着药方开始去京中四处寻找
……
闫家下人敲开了西方番僧的居所,说明来意,下人恭敬地将药方送到番僧手中,番僧当下打开来看
那番僧看到纸上的字,差点就变了脸色,忙低头遮掩,待到心绪稍稍平静,才向闫家下人解释,“倒是听说过,我的一个同乡手中大约有此药,不过他今日出京去了,等他回来……送去闫府”
闫家下人顿时欢喜,让人拿出银钱给番僧
番僧晃动着大大的脑袋拒绝,“不急,不急”
闫家好不容易将银钱留下,满心欢喜地回去闫府复命,那叫方三迈的番僧等到门口没有了人,这才指挥身边人拿来斗篷穿上,遮遮掩掩地径直去了乔家
帖子递上去,乔家立即有管事的将方三迈引进府
乔老爷刚下了衙,换了衣服出来待客,“刚想让人去问,先生的新宅子住的可舒坦,明日便让人送块匾额挂上去”
方三迈湛蓝的眼睛里透着焦急,让乔老爷脸上的笑容也去的干干净净
两个人进了书房,遣走下人,方三迈就忍不住问出口,“金鸡纳树的事老爷可与旁人提起过?”
听说金鸡纳树几个字,乔老爷的脸顿时沉下来,“没有……这我怎么能提起……我们早就商量好的事……岂能让第三人知晓”
“那就怪奇了,”方三迈操着不标准的口音,“怎么有闫家人找来,向我要金鸡纳树……如果大周朝人人皆知金鸡纳树的用法……乔老爷要拿什么去领功”
乔老爷睁大了眼睛,身上顿时起了一层汗,几乎忘记了呼吸,“你说……什么……闫家人来要……金鸡纳树做什么?他们又怎么会知道这药”
这正是方三迈问乔老爷的话
“药材已经让商船运来,若是不能卖个好价钱,我如何向我国使者交代,乔老爷咱们可是说好的……”
方三迈喋喋不休地说着,乔老爷震惊中仿佛什么也听不进去,这么长时间就没有人说起这味药,眼见进入了夏天,南方已经有奏报进京,今年的疟病比往年更重,他昨晚睡觉梦见向圣上呈上神药,不禁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