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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柏川的表情看上去十分骇人,似乎很生气,他凝视了叶溪片刻,忽然发恨地抓住叶溪的肩膀,动作毫不温柔,似乎想把整个人给吞下去,他忽然很想笑,为什么要忍?难道还相当什么情圣吗?
她根本不记得你,她早就把你视若珍宝的东西丢尽了记忆的垃圾桶,你知不知道?她恨你的父亲,或许也恨你,那些记忆对她根本不重要,你改变不了什么,柏川抓着脖子上的吊坠,忽然有些绝望的想哭,最后却扯出了一个阴沉的笑。
“咳咳…唔……。”叶溪睁开有几分迷蒙的双眼,昏沉沉的脑袋有些发沉,倏然,柏川阴沉的脸放大在叶溪头上方,瞬间让她清醒过来。
柏川犹如刀刻的脸庞看上去可以和最完美的石雕媲美,深邃的灰蓝色眼睛是叶溪看不懂的神情,无奈?忧伤?似乎还有愤怒?
是在做梦吧?叶溪有些不死心的又揉了揉眼睛。
“哼,做了个好梦吧?笑得这么开心”柏川皮阴郁的说。
他怎么知道?叶溪甩了甩脑袋,想起梦中的情景差点又笑出来。
“有什么开心的事?说出来一起开心一下。”
“没什么。”叶溪连连摇头,开玩笑,说出来这男人还不活吃了她。
她记得在梦里,柏川被她抓到了把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她手下留情,还问他服不服,男人抱着她的腿发誓,以后什么都听她的,求她不要说出去,然后她就乐醒了。
等等,这男人怎么会在她房间?
快速与柏川拉开距离,叶溪警惕的盯着对面的男人,这家伙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
没获得足够的主动权之前,她可不打算轻易和这个男人交手,调|教也是需要资本的
大概是猜出了叶溪的想法,柏川早已收敛了原本阴郁的表情,颇为别扭的说:“我对你可没什么兴趣,离开云深庄园,我们马上分房睡,这几天我也只能先忍着了。”
说完,柏川躺好不再说话,切,翻身移向一边,叶溪暗暗磨牙,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被抓奸了
早晨的阳光透过半掩的窗帘洒进客厅,调皮的晨光探头探脑的打量着床上的两人,轻柔的犹如情人的抚摸。
那是天使啊,怀中抱着枕头斜躺在床上的叶溪,敛去了平时的嚣张与故作无赖,紧闭双眼的睡颜带着少有的恬静,英俊的男子俯身靠近女人,手放在女人怀中的靠垫上,因为逆光,看不见男人的表情。
那是情人的亲昵吗?定格的美丽画面连晨光也不忍打扰此时少有的缠绵氛围。
嘶,被柏川粗鲁拽出来的枕头在地上滚了几米倒在地板上,床上的叶溪受惊般的猛然坐起。
她就知道。
看着眼前不动如山的男人,再瞧瞧他欲求不满的表情,叶溪连抱怨的话都懒得说。
“跟我走。”柏川又恢复了刚见面时冷冷的模样。
“去哪?喂?我说你这个……。”话未说完,柏川就不耐烦的扯着叶溪的胳膊向外走,一路拉拉扯扯的走到地下车库,柏川才放开叶溪的手,向车库里面走去。
这到底要搞什么?
叶溪呼出一口气向天翻白眼的功夫,一辆炫目到嚣张的红色法拉利停在叶溪面前,她觉得有些面熟,它嚣张夺目的颜色和尾部特殊的设计让她有些印象。
这款敞篷跑车曾经多次霸占各个时尚报刊,有人评价它:这个既不像跑车又不想轿车的叛逆小子,却凭借它丰满的臀部做到了两者皆有却又线条优美的另类性感。
叶溪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完全是因为无意中翻阅杂志的时候记住了那句幽默感十足的评价,犹记当时自己在看到丰满的臀部和另类的性感时一口水差点喷出来,现在看来似乎确实有那么点意思。
柏川竟然会开这么骚包的车!
“上来。”柏川目不斜视都握着方向盘,连看也不看叶溪一眼。
叶溪想了想,很识趣的没有说出骚包那个很欠揍的词,利落的缩进了后座。
柏川冷哼一声,猛踩油门,紧绷的五官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感觉。
虽说叶溪很清楚现在不应该去招惹愤怒中的公牛,可现实逼得她又不得不说。
“我们这是要去哪?”
“帷特思”柏川笑的深不可测。
“帷特思”叶溪惊呼:“老大,我现在没洗脸没刷牙,你说要带我去帷特思,虽然本姑娘知道自己天生丽质,但你也不能让我如此去打击其他人啊!”
闻言,柏川的嘴角不着痕迹的弯了弯,脸上凌厉的线条缓和了几分。
维特思作为S市服装奢侈品的代表,在S市的顶端消费市场非常有名,在这个崇尚特质的时代,帷特思所打出的旗号是:世上没有的相同的两片叶子,帷特思没有相同的两件礼服。
独一无二,是帷特思所追求的,也是大多数女人所追求的,就冲这一点,上流社会的贵妇名媛们就会毫不犹豫屁颠屁颠的往帷特思送钱。
炫目的红色法拉利在车上飞快的行驶,过高的臀部在空中划出一条优美的弧线。
车停,柏川和叶溪先后下车,柏川拽着叶溪往帷特思走去。
一路走去,叶溪被各色各样华丽的礼服晃晕了眼。
但柏川却丝毫不带停顿,带着叶溪走到一间十分幽静的房间才停下,毫不客气的推开门。
目之所及,宽大的房间内,三面都是各色华美的礼服,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美丽的光辉,对面是一扇高大的窗户,蓝色的窗帘遮住了一半的窗户,金色的阳光透过另一半照亮了半个房间,米色的沙发也泛着光辉。
两名衣着得体的服务人员走上来,文雅又恭敬的说:”柏先生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柏川将叶溪推到前面,嘴角上扬的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指着房间四周说:”这里面所有的礼服都给她试一下。”
柏川这个疯狂的提议让叶溪两眼冒火,“所有的,你疯了,我什么时候能试完。”
“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柏川示意两门服务人员带叶溪去试礼服。
叶溪刚开始还挣扎一下,刚好口袋里的手机响了一下,她看了屏幕一眼,脸色一变,最后像个布娃娃一样任她们摆弄。
五分钟后,从试衣间出来的叶溪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画面:柏川斜靠在沙发上,金色的阳光映的他的五官模糊不清,唯有那双蓝灰色的眼睛比阳光还要炫目。
叶溪清楚地看到,柏川在看向她的时候蓝眼睛出现了和她一样的波动,这姑且称之为惊艳。
在这个气温略显寒冷的午后,两个人四目相对,金色的阳光洒在柏川的身上,温柔的灯光抚向叶溪的礼服,没有争锋相对,没有斗智斗勇,世界如此安静,一切都显得有些不真实。
但是,叶溪真的很会破坏气氛,一句彪悍的“我要去洗手间。”彻底毁了所有的美好气氛,
柏川不信,丝毫没有放人的意思。
叶溪脸唰的就黑了,这还有没有点人身自由了,见状,柏川警告的看了她一眼算是终于把人放了。
叶溪一离开柏川的视线立马一溜烟的窜进了洗手间,掏出手机就给那个号码打了过去。
“叶子,你现在在哪?”那边的声音听上去非常着急。
闻言,叶溪的火小了不少,带有几分调侃的说:“小爷可是排除万难,现在已经成功打入了敌人内部,目前一切顺利,你们不用担心我。”
至于其中的曲折过程叶溪决定暂时保密,不是有句话说得好嘛!善意的谎言是可以原谅的,通往成功的过程都是曲折的,嗯,她决定暂时报喜不报忧。
“告诉我你现在哪?”手机那面的话不容反驳。
“我现在在帷特思的洗手间,我们见了面再商量怎么办吧?”
“你等我。”燕九说完就没了声音,叶溪连续喂了好几声也没有反应。
该死的,敢挂她电话。
叶溪愤愤的将手机塞进口袋,从洗手间出来准备去洗洗手。
“啊!”一声尖叫,遂不及防的叶溪被一个胳膊大力的拉近了男洗手间。
谁?
叶溪的本能先于脑子反应过来,反腿就踢,双手同时向对方的上半身攻击。
对方利落的挡住叶溪的攻击,将她摁在墙壁上,压低声音,“我是燕九。”
叶溪长出一口气,整个身体放松了警惕,顺着燕九的力道靠在墙上抱怨道:“呼,燕九,不要总是搞这种突袭好不好,再这样下去,我脆弱的的心脏迟早会罢工的。还有,你确定男洗手间不会有人进来,我们不会被别人当成在洗手间偷情的变态?”
燕九不理会叶溪喋喋不休的聒噪,松开压住叶溪的手,脸上难掩担忧。
“你以后多加小心,我会密切和你保持联系的,云叔让我来帮你早点找到帮主被关的地方,这样我们就不用总是如此被动,不管柏弑天最后有什么目的,他们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的。”说到这,燕九忽然话锋一转,露出标准的痞笑:“你切记要洁身自好,莫要随便勾引男人,传出什么影响青云帮声誉的丑闻就不好了。”
本来还有几分感动的叶溪听到后面的话几乎直接跳脚,新仇旧恨一股脑的涌向心头,佛山无影脚毫不犹豫的招呼向燕九站的笔直的双腿。
燕九好笑的看着叶溪张牙舞爪的模样,叶溪那踢到他腿上看似发狠实则玩笑的几下根本就不痛不痒,见叶溪发泄的差不多,他胡乱的揉了几下叶溪的头发,像个宠溺小妹的邻家大哥哥,“小心点。”
“嗯,放心吧。”叶溪点头,把双手放到燕九肩上安抚的拍了拍,故作洒脱的一笑:“我绝对会让柏川在我手里被玩的死去活来。”
说着,叶溪还给了燕九一个我办事你放心的表情,没有看见燕九瞬间变了的脸色。
“别说了。”燕九警告的睨了一眼叶溪,叶溪瞬间警铃大作。
事情似乎不妙了。
机械的转过头,叶溪觉得有几只乌鸦呱呱的从她的头上飞过。
三米之外,柏川正潇洒的双臂环胸倚在盥洗台上,嘴角含笑的看着叶溪。
听到这些话,那个人居然还能冷静的的靠在那里装模特耍酷,还能发出那么有技术含量的微笑,叶溪觉得真太不可思议了,
那笑容该怎么形容呢?叶溪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诡异的笑容。眉眼斜挑,嘴角上扬,下巴微微抬起,明明看着犹如三月春风,却偏偏感到似腊月飞雪。
邪乎,太邪乎了,这个笑容让叶溪深刻的认识到柏川这个人太深沉了,不能掉以轻心啊!。
“呵,死去活来?真没看出来你有怎么好的本事,夫人?”
柏川一字一句说的那叫一个吐字清晰,脸上的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多彩。脸色瞬间从万里无云晴空万里急转到乌云密布狂风大作,并且还有向冰天雪地鹅毛飞雪转移的趋势。
叶溪的心那是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哪,就跟掉下悬崖抓住一块救命石头的人一点点的往下滑啊,这太他妈折磨人了。
会不会就这么暴露?叶溪的脑袋还没转过来对策,燕九直接趴在叶溪耳朵上来了个爆炸性的对策:“装前情人。”
前情人,还在新婚丈夫面前,这对策是有多坑爹啊!
☆、妒夫很可怕
前情人,还在新婚丈夫面前,这对策是有多坑爹啊!
一向机制灵敏,坏主意一箩筐的叶溪脑子彻底当机了,双目哀怨的看着燕九,脑子里就剩三个字。前情人,这三个字就是一个魔咒,在她的脑子飘过来荡过去,那叫一个嚣张。
柏川握紧拳头,绷紧的整个身体犹如雕塑,俊美的五官如罩寒霜,估计撒上一层石灰就可以当石雕拿去拍卖了。瞧,五官比例完美,表情栩栩如生又生动形象,身材堪比模特,拿去拍卖绝对价值不菲。
看着那对耳鬓厮磨,眉目传情,依依不舍的奸夫□,作为刚刚和叶溪结了婚,自认在道义上算是叶溪丈夫的柏川非常不爽,这个女人居然敢给他带绿帽子。
柏川当即决定要把这个事情扼杀在萌芽状态,在红杏已经出墙的情况下,必须把红杏给拽回来,再给她加上几十米高的围栏。
只是,柏川还没来得及行动,燕九就一把推开叶溪放在他肩膀上的手,没有防备的叶溪收力不及直接跌在地上,一脸愤怒的瞪着燕九。
丫的,演戏要不要这么敬业,敢情疼的不是他老人家。
“既然你已经结婚了,大家以后就不要纠缠不清了。”燕九神色冷酷,把对旧情人弃之如敝屣的可恶嘴脸刻画的十足十。
叶溪受到感染,从地上爬起来指着燕九的鼻子就骂:“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是谁缠着谁啊!”我还是很有演戏天分的,叶溪憋着笑想,殊不知柏川黑着的脸恨不得把她吃了。
燕九似乎懒得再说什么,丢下一句:“我们到此为止,你好自为之。”说完转身就走。
快步走出洗手间,燕九抹了一把汗,这都什么事啊!
被扔在男洗手间的叶溪看着燕九走远的身影懵了,不带这么玩人的,燕九居然就这么不打声招呼的撤了,她怎么办啊!
柏川一步步走向叶溪,眼里是富有野兽般侵略的狂野,寒意从叶溪的后背蹭蹭的直往上冒,来不及多想,叶溪拔腿就往外跑。
“哼,你还想去追不成。”柏川一把抓住叶溪的胳膊将她拽了回来,毫不留情的往墙上一甩。
叶溪被甩的直接贴在墙上,后背火辣辣的疼,被接连这么对待,叶溪觉得窝囊,一窝囊火就蹭的上来了。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柏川,一脸桀骜:“滚开!”
滚开,很好,她终于把他彻底惹毛了。
这句话犹如一根火柴,把柏川这个火药桶彻底点燃了,火药桶爆炸的后果就是柏川狞笑着一步步走向叶溪,一副恨不得把她掐死的模样。
叶溪在说出滚开那句话之后就后悔了,这里地方狭窄根本不适合近身格斗,而且在和柏川接触中,叶溪发现柏川的动作非常敏捷,肯定是有很不错的功夫底子,她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你说你这么冲动干嘛!
柏川步步紧逼,叶溪退无可退,最后叶溪被柏川逼到两墙相交的角落里。柏川冷森森的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怎么看都像是狼冲着猎物呲牙咧嘴,叶溪感觉寒气嗖嗖而过,有苦难言。
“呵呵,我说大家都是文明人,君子动口不动手。”叶溪厚着脸皮装疯卖傻。
“哈……文明人?”柏川冷笑,举起的左掌落在墙壁上撑在叶溪的脑袋旁边,脸上嘲弄意味十足,“文明人,说说吧,你打算怎么跟我解释这一切。”
柏川的呼吸喷在叶溪脸上,让叶溪今天饱受摧残的脑子有点晕乎乎的不知今夕是何年。
“解释什么?”继续装傻。
柏川继续冷笑,装傻,行,他奉陪到底。
“既然你记性这么不好,我提醒你一句。”柏川笑里藏针,“就从死去活来好了,夫人,说说你准备怎么让我死去活来呢?”
“哈哈……。”
“嗯?”柏川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叶溪,步步紧逼,“说啊,怎么不说了?”。
“其实吧,那就是比喻,你懂?”叶溪眼波流转,冲柏川笑了笑,柏川皱眉,这个女人又想耍什么花招?
叶溪眨了眨眼继续说:“至于死去活来嘛,我的意思是我一定会让你爱我爱的死去活来。”
呕,她好想吐啊!
虽然明知道叶溪在撒谎,柏川还是有些不自在,冷哼一声,他有些烦躁的问:“夫人,你和那个男人又是怎么回事?”
叶溪听到夫人那两个字一阵头皮发麻,可她只能赶鸭子上架的继续胡扯。
“这个,我们以前在一起过,不过现在已经没关系了,你刚才不也看到了。”
“哼,是看到了,你不是还余情未了吗?”柏川脸色很臭
“呵,这个……我们只是随便叙叙旧。”
柏川忽然发狠的一把搂住叶溪的腰,一手捏起叶溪的下巴,蓝眼睛翻腾的怒火犹如波涛汹涌的海浪,带着毁灭一切的狂暴向叶溪直袭而来。
“你给我编,继续编,你真以为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柏川疯狂的吻向叶溪,犹如狂风暴雨的吻带些惩罚意味的落在叶溪脸上,叶溪一愣,随即开始手脚并用的挣扎,因为两个人的身体贴合的不留一丝缝隙,所以这种挣扎并没有多少用。
因为叶溪的不配合,这个吻实在糟糕之极,柏川凌乱的吻落在脸上,鼻子上,嘴角上,但他却不愿就此停止,胸腔里不知名的火焰让他的理智飞到了九霄云外,他必须做点什么来平复自己想掐死这个女人的冲动。
吻还在继续,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吻了,只是柏川单方面泄愤似的啃咬着叶溪的唇,就像一只大型宠物犬在舔人的脸。
“啪!”声音又脆又响。
忍无可仍的叶溪很恶俗的像小说里被侵犯的女主角一样甩了柏川一巴掌,咱甭管恶不恶俗,好用就行,接着愤然推开了在她唇上肆虐的混蛋。
柏川张了张嘴,抬手擦了擦嘴角,那动作依旧如此优雅,完全不像刚被人打的样子。
叶溪呼呼的喘着粗气,双手狠狠地蹂躏着自己的嘴唇,恨不得冲上去再给他两下子。
“叶溪,你最好别把我逼疯了。”柏川狠狠的说:“以后给我记住你的身份,不要随便出去勾引男人,还勾搭到男洗手间来,你不嫌丢人我还嫌丢人,”
嫌丢人就给小爷滚蛋,叶溪还在愤然的蹂躏着她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