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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氏集团总裁遭遇离奇车祸,和一年前苏年文夫妇的车祸离奇相似,请看以下博主制作的现场图。”
“警方辟谣:车祸属于正常交通事故,没有发现任何谋杀迹象。”
“警方申明,事件正在有条不紊地取证中,已掌握部分证据,会在适当的时机公布。”
“传宁谷和蔺雄威因利益分账不匀决裂,酿成此次车祸。”
“蔺雄威涉嫌巨额受贿,狗急跳墙,杀人灭口。”
……
苏夙越看越害怕,忽然,她想起了什么,打开了自己的微博,微博已经好久没用了,需要输入账号和密码:自从两个人决裂以后,苏夙就再也没有打开过自己的微博,她怕微博这东西扰乱了她的心神,怕自己会情不自禁地去关注宁谷。
一打开,苏夙顿时吓了一大跳,好多条@,她点进去一看,大部分都是“骨头有点酥”的,基本上是每天一条,都在固定时间发布,内容也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对不起,我想你。
苏夙有点晕眩,差点把手里的鼠标捏碎了:既然想我,为什么不和我当面说呢?我要的不多,只是想要一份坦诚而已!
忽然,最顶上的一条微博引起了她的注意,发送的时间是今天中午十二点,内容和别的都不一样:我很好,别担心。
苏夙懵然盯着这条微博看了很久,好一会儿,字面上的意思才一点点地印入脑海,飘浮在半空中的心脏终于落了地,狂喜之下,她几乎想要贴在屏幕上,亲吻这几个字眼。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勤劳的某醋正在干家务,忽然发现居然忘记更新了!!嗷嗷嗷,对不起,这就来了!
☆、48
第二天一早;苏夙便找了个借口,把父母安顿好,自己则赶到机场,改签了最早的一个航班飞回Z市。
还没走出行李大厅,苏夙便看到秦时在安检口前,一身白色休闲服;面带桃花,卓尔不群;正和身旁两个接机的妙龄女子聊得欢。
一见到她;秦时立刻潇洒地上前接过了苏夙的行李;向着那两个女子介绍说:“这是我未婚妻;怎么样;我们俩般配吧?”
看着那两个女子一脸的失望,苏夙礼貌地笑了笑,拉着他就往外走去:“秦时,你怎么到哪里都不忘记招蜂引蝶?”
秦时叫起屈来:“谁让我这么帅?她们自己要粘上来我又没办法,我不忍心伤女人的心,只好拿你当挡箭牌了。”
“以后不许胡说八道了,不然我们一刀两断。”苏夙警告他说。
“小夙夙你别这么狠心,枉我昨晚和今早一直帮你在打探消息,来,叫声好哥哥,我就告诉你。”秦时嬉皮笑脸地说。
“爱说不说。”苏夙大步往外走去。
秦时只好一路“得得得”地跟在后头,暗骂自己犯贱,以前苏夙象个跟屁虫一样地粘着他,他从来都不拿正眼瞧,现在好了,倒贴上来还被人如弃敝屣。
坐在秦时这辆拉风的跑车里,苏夙双目微闭,神情淡然,秦时一边开车一边憋着气,到了最后终于忍不住,抱怨说:“你好歹让我看到一个为情所困的女人,我也可以乘虚而入,占点便宜。”
“秦时,我有点累。”苏夙忽然叫了他一声,开口说。
秦时怔了一下,看这她有点青白的脸色,终于喟叹了一声说:“好了,不逗你了,宁谷这家伙很厉害,虚晃一枪,把那个蔺雄威拉下马了,还翻出了一年前的旧账,巨额受贿和谋杀两项罪名成立的话,足够判无期了。”
苏夙只是抿着嘴巴一声不吭。
秦时以为她还在担心宁谷,安慰说:“你放心吧,宁谷这个人狡猾着呢,我昨天把所有的医院都查遍了,也去宁氏集团探听了消息,那里的运行一切正常,就连股票也只不过下行了几个小时便又走高,一定是他在使诈。”
苏夙茫然地看着前方,忽然坐了起来:“秦时,带我去一个地方。”
秦山公墓是Z市最大的一个墓葬地,距离市区约莫十多公里,整个墓区分为十期,景色宜人,环境整洁,满园的青松柏树,一眼看过去,生气勃勃。
苏夙花了好大的劲,才在管理处查到了苏年文的墓地。现在不是祭拜的季节,墓园里没有几个人,只有一个清洁的大妈在清扫整理。苏夙买了两个花圈,慢慢地沿着台阶往上走去,终于在一片一模一样的墓碑中看到了苏年文和母亲的照片。
苏夙站在目前呆呆地看了一会儿,小心地把花圈支在了墓前,跪了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
“你认识他?”秦时敏感地看着她。
苏夙应了一声,想了想说:“他是我的恩人,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恩人。”
秦时有些怀疑,不过看着苏夙的脸色,聪明地没有追问。
“有烟吗?我想给他点支烟。”苏夙喃喃地说。
青烟袅袅地升起,眼前的一切渐渐有些虚幻了起来,苏夙在墓碑前坐了下来,轻轻地抚摸着镶嵌在墓碑上的照片,照片是那么冰冷,苏年文的笑容已经再也没有了温度。
爸爸,你为我想了这么多,我却这么任性,居然想要一走了之。
爸爸,原来,你的车祸居然是有人动了手脚,如果我早知道的话……
爸爸,我真是太不孝了,居然没有亲自替你报仇。
爸爸,你在天上还好吗?一定要好好对妈妈,两个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
爸爸,你知道宁谷吗?你喜不喜欢他?如果他做你的女婿,你会不会答应?
……
青烟在空中萦绕着,忽浓忽淡,渐渐地便消失在四周;山间的风吹得树叶簌簌作响,仿佛有人在低语:幸福……幸福……一定要幸福……
回到市区已经挺晚了,苏夙昨夜几乎没睡,神经一直绷紧着,此时终于放松了下来,在车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醒来的时候,她发现秦时把车停在了她公寓的楼下,她揉了揉眼睛,低声问:“几点了?”
“六点,要不要去吃点东西?”秦时帮她掖了掖盖在身上的衣服,“别一下子起来,小心感冒。”
“不用了,有没有电话找我?”苏夙有些期盼地问。
“没有,”秦时看着她的模样,有些心疼,忿忿地说,“他怎么这样吊着你,要是我,一早就给你打电话了。”
“我上去了,今天多谢你了。”苏夙黯然地说着,飞快地坐了起来,拉开了车门。
也许是起得太快,也许是车内外温差太大,苏夙一下子有点晕眩,秦时见了,立刻走到她身旁,把手里的大衣披在了她身上,扶着她走了几步:“走,我陪你上去,再帮你弄点吃的,别饿坏了身子。”
还没走几步,苏夙便忽然停住了脚步,呆呆地看着墙角:一辆黑色的桥车静静地停在那里,正是她十分熟悉的劳斯莱斯。
秦时也认得,忽然一下来了精神,悄声在她耳边说:“小夙夙,你等着,等哥哥我帮你出气。”
车门一下子开了,宁谷从车上走了下来,他的脸瘦削了很多,显然这几天一定殚精竭虑,十分费神。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秦时一眼,几步便走到了苏夙面前,语声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低声说:“苏苏,我等了你好久,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
苏夙的眼眶一热,眼底泛起一阵湿意,低声说:“现在还有什么好谈的?”
“对啊,现在还有什么好谈的?我们刚从外面度假回来,还没填饱肚子,麻烦让让。”秦时阴阳怪气地说。
宁谷的眉头低蹙,忍耐着说:“秦时,你别来凑热闹,我查过航班信息,没有你的名字。”
秦时被噎了一下,旋即亲热地搂着苏夙的肩膀说:“我和苏夙今天出去度假了啊,几天没见面,我都想死她了。哦,对了,我今天还向苏夙求婚了,我们俩到时候举办婚礼,宁总你一定要来赏光啊。”
这话仿如一道惊雷在宁谷耳边炸响,把他整个人都炸懵了。能和苏夙心无旁骛地重新在一起,是支撑他这些日子独力博弈的唯一动力,他好不容易把事情全部解决,结局几近完美,可是,如果没有了苏夙,那所有这一切的完美,又有何意义?
“苏苏,他在骗我,对不对?”他的声音有些发颤。
苏苏怔了一下,忽然只觉得肩膀上被秦时狠狠地捏了一把,她负痛,狠狠地瞪了秦时一眼。
秦时冲着她挑了挑眉,嬉皮笑脸地说:“小夙夙脸皮薄,不肯承认,你们不是分手了这么久了吗,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对吧,宁总?”
看着眼前两个人状似眉目传情的模样,宁谷的心仿佛被铁丝细细地勒了起来,一点一点地被抽紧……他一把抓住了苏夙的手,有些狼狈地解释说:“苏苏,小黑本的事情,我的确隐瞒了你,我不想让你以为我别有所图,所以一直想着自己能找到就好了,没想到你那么聪明,一下子就把我诈出来了……”
“小黑本的用处,你应该可以猜到,他这么紧张这份东西,甚至不惜冒着我和决裂的危险想要得到它,这必然是最后可以扳倒他的有力证据,我不想你有危险……”
“我知道,”苏夙静静地看着他,“你很厉害,也很伟大,你怕我怀疑,你怕那个人知道你最在意的人是谁,你怕我受到伤害,所以想把所有的事情都一力承担,你甚至怕我知道苏家以前的车祸是他造成的,怕我会不自量力去找他的麻烦,所以,你宁可让我误会,我说的对吗?”
宁谷呆呆地看着她,的确,苏夙说的很对,他忽然失去了解释的勇气。
“你想着收拾了他以后,再来和我解释,当我得知你所有的委曲求全,得知你为我为苏家报了仇,我一定会感激涕零,一定会再度投入你的怀抱,对不对?”
“可是,你不觉得我也有知情的权利吗?你为什么要替我决定这一切?你有没有想过,到了最后,如果我爱上了别人,已经和别人在一起了,你所做的一切,不是会让我困扰,让我为难吗?你难道这是爱我吗?你不觉得你有点自私吗?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苏夙一口气说完,神情激动,微微喘息着。秦时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他原本只是很不服气苏夙一直记挂着宁谷,想捉弄宁谷一把,可没想到居然会演变成这样的场景。
“这……你别生气了……哎呀小夙夙……生气了就不美了……”秦时讪笑着,想要调节一下气氛。
宁谷的脸色灰败了起来,他定定地看着他们,喉咙里发出了一阵嘶哑的低吟,四周一片寂静,不知道过了多久,他颓然后退了一步,喃喃地说:“对不起……苏苏……我没想到会这样……好……我祝你们幸福……”
还没等苏夙反应过来,他趔趄着,仿佛逃一样地离开了苏夙,随手跳上了路边的一辆出租车,眨眼便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喂!喂!前面那人!你怎么走了!!剧本不对啊!你应该死皮赖脸地缠着苏苏啊!(摔!谁改的剧本!
☆、49
苏夙目瞪口呆地看着宁谷消失不见;一时之间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她揉了揉眼睛,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真的是那个死皮赖脸追着她的宁谷吗?就这么几句话就把他说跑了?
冯楠急匆匆地从车上走了下来,紧追着出租车跑了两步,懊丧地叫了两声,却只能看到那车一溜烟地就没影了,他倏地转过身来;不赞同地看这苏夙说:“苏小姐,你知道宁少在这里等了你多久了吗?”
苏夙的胸口有些发闷;只是看着宁谷远去的影子;咬紧了嘴唇。
“昨天晚上;宁少得到最后的消息;大局已定;半夜三更便跑到这里来了,等了一整夜,看着他兴奋激动的模样,我都不敢劝他回去睡觉,只好任由他在车上眯了一宿。”
“然后呢?”秦时在一旁好奇地插嘴,印象中的宁谷傲慢而尖锐,冯楠口中的宁谷就好像天方夜谭一样。
“他等了一晚上结果出来的只是你哥,想上去找你却被你哥臭骂了一顿,说你再也不会想见他了。好不容易等你哥走了,却找不到你的人,到了西点屋找你,人家却说你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冯楠越说越激动。
“他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苏夙反问说。
“你看看你的手机!”冯楠没好气地说,“是不是下飞机的时候忘记开了?”
苏夙愣住了,掏出手机一看,的确,屏幕上漆黑一片,她急匆匆地打了开来,几秒钟之间,手机滴滴声响个不停,一大堆的短信和未接来电都跳了出来。
她随手打开了一条,是宁谷发过来的:苏苏,开机了速回电,我在你家楼下等你。
“宁少查了航空公司的信息,知道你早上就回Z市了,可却一直没有你的消息,他从来都不会把心情外露,可今天他却一直在这里反反复复地问我一句话:冯楠,会不会已经太晚了?”
“这一天一夜他就是这样熬过来的,苏小姐,你怎么忍心还这样说他?是,宁少是想的太多了,可作为一个男人,他想为你遮风挡雨,这有什么错!他唯一错的,只不过就是太爱你,草木皆兵,实在是太怕第二次失去你,要是能少爱你一丝一毫,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事情!”冯楠忿忿地看着她,口若悬河,想来这些话憋在他心里已经很久了。
苏夙沉着脸,把行李递给了秦时,又掏出钥匙交给了他,秦时有些纳闷,呐呐地说:“小夙夙,你这是邀请我去你家吗?我是很想去,可现在这情形,好像有点不太好……”
苏夙哭笑不得:“美不死你,帮我把东西放好。”说着,她朝着那辆劳斯莱斯走了过去。
冯楠怔怔地看着她,只见她拉开车门,淡淡地说:“喂,你说了这么多,还不赶紧过来?”
“干……干什么?”冯楠有些口吃。
“找你家宁少去啊,省得他又钻牛角尖。”苏夙叹了一口气,“我终于明白你说的闷骚的含义了。”
冯楠带着苏夙一路狂飙,找遍了附近的公园,找遍了宁氏集团,又找回了苏宅,却没看到宁谷的身影。
这下,连淡定从容的苏夙也有些着急了,她一连拨了好几个宁谷的手机,可传入耳内的却是枯燥的“滴滴”声,无人接听。
最后,两个人来到了宁谷的公寓楼下。公寓坐落在繁华的市中心,可能是没吃晚饭的关系,高速的电梯让苏夙有短暂的晕眩。
电梯停在三十八层,这是整栋楼最高的一层,一户两梯,电梯入户,从私密的电梯厅里望出去,视野开阔,整个Z市繁华的夜景尽收眼底。
苏夙从来没有来过这间公寓,看着冯楠按了铁铸门的密码,将厚重的门缓缓地推开,她忍不住屏住了呼吸,低低地叫了一声宁谷的名字。
屋子里点着一盏灯,灯光有些昏黄,里面悄寂无声,苏夙站在门口,忽然有些无措起来:要是宁谷不在这里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找他了。
“宁少,你在不在?吱个声吧。”冯楠一边喊,一边拨打着宁谷的手机号码,刺耳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一闪一闪的亮光在沙发上闪动着。
冯楠手忙脚乱地打开了灯,立刻,璀璨的水晶灯照亮了整个空间,房间里空无一人,显然,宁谷把手机留在了这里,又出去了。
苏夙顿时怔住了,只见雪白的墙面上挂着几幅巨大的照片,曾经的她穿越过时空呈现在现在的她的眼前:她在高中毕业典礼上的钢琴演奏;她在H大的毕业时的学士照;甚至还有一张她在晨跑时被人抓拍的照片。
拍照的人技术很好,几乎可以看到她鬓角飞扬的发丝,晨曦将她的脸晕染出了一道光华。
冯楠有些尴尬:“苏小姐,我擅自把你带来这里,不知道会不会被宁少骂。”
苏夙有些恍惚,慢慢地往里面的房间走去。主卧很大,里面有些凌乱,她低低地叫了两声宁谷的名字,却没有人应答。
忽然,她的眼光凝住了,宽大的床上放了一件长长的丝质背心,浅绿色的,背心上破了一个大洞,显然曾经被巨力撕破过。
拍岸怒号的海浪……
心爱的波点长裙和背心,层层叠叠的绿色……
纵然一跃时的心灰意冷……
骤然响起惊恐的呼喊……
试图抓住身躯的双手……
“这……这是什么?”苏夙颤抖着问道。
冯楠低声说:“这是苏小姐以前的衣服,宁少一直藏在衣柜里。”
苏夙的脑中闪过了些什么:“那,他的腿,是不是……”
冯楠沉默了片刻说:“苏小姐,你还是自己问宁少吧,他不让我们告诉你。”
苏夙轻抚着那背心,桑蚕丝柔软而冰凉,柔顺地划过她的手心,忽然,她站了起来,急促地说:“我知道他去哪里了!快去看看他的车在不在!”
T市紧邻Z市,驱车仅一个小时的路程,是个十分美丽的海滨城市,这里的海岸线虽然没有迷人的沙滩,却有着别样的礁石风情,有种粗犷的美丽,许多富人都在这里置有别业,苏家也不例外。
这个别墅区背山面海,风水极佳,苏氏破产之后,这里的产业想必也已经被拍卖抵债。
别墅区的东北角过去一点是一个悬崖,在春夏两季,这里是个很好的观景台,只是这里靠近私人领地,在秋冬的时候寒风怒号,极少有人光顾。
苏夙和冯楠远远地停下了车,夜色中,隐隐约约只看见几块大石头伫立在悬崖上。
苏夙让冯楠等在原地,自己则沿着一条小路慢慢地往上走去。
这是苏夙第二次走这条小路,一前一后,曾经万念俱灰,如今若有所待,心境相差何止十万八千里。
深秋的海风吹在身上,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她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海浪声拍岸,哗哗作响,挟着一股铺天盖地的气势……她的嘴角忽然露出了一丝微笑:这像不像宁谷对她的爱,席卷而来,不容抗拒,甚至将她从生和死的边缘硬生生地拉到了他的身旁。
月光静静地照在悬崖上,苏夙仔细地搜寻着,低低地叫着宁谷的名字。忽然,她眼尖地发现,一块巨石的阴影有些奇怪,上面鼓起来了一块。
她心里明白,却也不想戳穿,只是慢慢地往前走着,眼看着就要走到那块石头边上,忽然,她脚下一滑,打了个趔趄,朝着地上狠狠地摔了下去,眼看着就要撞在地上。
一条手臂伸了过来,用力揽住了苏夙的腰,旋即,她跌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苏夙贪婪地呼吸着这熟悉的男性气息,那宽阔的胸膛为她遮风挡雨,为她撑起了一片别样的天空,虽然曾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