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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秦国大业-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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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娘也乖觉,她发现扶苏不是在说笑,立即又接话了:「当然当然,放在我们这处,绝对不会学坏,要是有错我们也不会留情地教训。」

    「大姐,你……」许虎目瞪口呆,手在她面前乱挥,焦急地说:「你是不是疯啦?他……他……」

    「他甚麽?来谁了?」一个清脆的男声从他们身後传来,扶苏回头一看,就见到一个书生打扮的男人,踏进院内。他看到扶苏的第一眼,脸色便有点僵,但很快会回复正常的脸色──显然他也认出了扶苏是何许人。

    「来贵客了,小子,是你爹吧?」书生肯定地说。从申生跟着他们第一天开始,他就知道这小孩子来头不小,也只有许虎那傻大个才会把申生当成是普通小孩的在教训。他们几人都不说,就看许傻何时才会发现。

    「奸人,他是我伟大的爹爹!」申生一向以扶苏为荣的。

    「你好。」扶苏对他虚拱了一下手。

    「客气客气。」书生也立即回礼。

    「想不到这小子来头还真不小,难怪一直这麽嚣张。」书生感叹道:「我都看走眼了……」他以为申生最多是甚麽官员的孩子,所以说话礼仪都被训练得很标准,却又带了点天真的意味在,彷佛是不懂事的世家公子。却没想到扶苏把小孩养到这麽会撒娇,完全失却长公子应有的气度。

    当然最令他惊讶是扶苏的样子,若不是曾经与霍大娘同时远远地见过一脸,他也不认为皇帝会有这样……流氓的气质?

    「申儿没给你们很多麻烦吧?」扶苏客气地说:「要是有的话,我回去就好好地教训他一顿。」

    「没有没有,不过挺好玩的。」姜宁同时想到了之前一个多月与申生之间的相处,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皇长公子虽然没有皇室的气派,但对老百姓来说却是蛮亲切的,就像他爹一样。

    「你们──!」许虎喊了一句:「你们这样太大胆了!」

    「许师傅客气了,今天就把我当成普通人,不必太介意身份。」扶苏安抚道。

    「可是……可是再怎样不当,俺还是知道你是皇帝啊!」许虎叫着,把申生推开,慌忙说:「这孩子俺不敢收,不能收。」

    「甚麽话!?」霍大娘第一个炸了,连忙把他拉到一旁教育了一番。

    只见两人在墙角一直争执着,中间还能听到许虎几声‘不行’﹑‘俺不敢’等等的说话。

    「让你见笑了。」姜宁歉意道,他们家的许傻的脑子真的不太好使。

    「没关系。」扶苏耸肩:「我的身份的确挺令我苦恼的,大家都在说我人傻钱太多不是吗?」──前者是暗讽扶苏在政事上的不作为,後者是嘲讽他只会整天瞎搞一些有的没的‘发明’。

    姜宁听到这一句自嘲,却没有笑,反而心中一阵暗惊。因为这话早几天有人对他说过,而且正好是他的好朋友暗地里在喝醉时吐槽的几句话。

    他拘谨地笑了笑:「哈哈,都不是说笑的吗?」然後再也不敢用随意的态度面对扶苏了。

    扶苏说出那句话倒不是想秋後算帐还是甚麽,只是想替申生小报一下仇,到底是自己的小孩,受了委屈回来家长还是会生气的。

    霍大娘看来费了极大力气说服了许虎,许虎被她带回来还是有点愤怒,但见到扶苏又回复那种不安的表情。

    「呵呵,这……」霍大娘卡住了一下,因为她不知道应该怎样称呼扶苏。

    「敝姓苏。」扶苏彬彬有礼地说。

    「苏公子,你看……小申儿啊,放在我们这处,绝对让你放心的。如果你希望派人来看……」霍大娘犹豫了一下,她可不希望自家的院子变成那种皇家的私宅。

    「不用,这一个多月申儿也有跟我说一些这处的事,你们人真是蛮好的,我很放心。」扶苏微笑着说,反正申生身边跟着暗卫,何必多此一举呢?

    闲聊了一会儿,许虎别扭地接受了简单的拜师仪式,然後扶苏把申生留在那院子里,自己就先离开了。

    他两手空空的﹑背着手在街上走着,身前别着一个钱袋,惹得不少小偷借故碰撞想要抢去他的钱袋,可是都让扶苏一一打跑了,渐渐地也没人敢惹扶苏。

    要说咸阳城这四年来的变化,其实并不大。只是街道较以往整洁,还有人与人之间的气氛更轻松自在。扶苏在民间的威望依然褒眨参半,加上清谈风气热烈,在街上不时能听到评论他的声音。

    虽然漫无目的地逛着,扶苏内心却充满了自豪感──这就是他一手打造的都城,繁华﹑富足﹑人民安居乐业。

    「苏……兄。」他身後传来一声犹豫的叫唤。

    扶苏往回头一看,却是有一阵子没有见面的任一。

    「哎,任兄!」扶苏热情地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好久不见,看来嫂子对你照料有加,整个人都不同了,精神了不少。」

    「你怎麽没有去参加婚礼?」任一没有接话,反而抱怨起来:「只派一个人来,真不够朋友。」

    「这不是忙吗?刚好有事要我处理,离开了京师一阵子。」扶苏解释道,心中却是暗想他自己才不是那种不识大体的,他去不是徒然增添了任一的烦恼吗?

    这借口用多了,任一都不再相信扶苏。他只是无奈地看着扶苏,心中有着纠结。或许他爹说得对,扶苏从来不是甚麽简单的人,即使认识了这麽久,任一都还不知道扶苏到底是混那一边的,或者说正职是在干甚麽?

    说是从商,扶苏又少了那份油味和奸诈的味道,他手上却又从来只会多,不会少。说是世家公子,在京中姓苏的大人物却没有几个,他父亲去打听过,从来没有一人叫做苏华。扶苏就像突然冒出来的人一般,神秘得很。

    「算了,」任一也不想多说甚麽,一切都已经过去,以前的痴心枉想,如今他已成家立业,无法再让自己沉迷下去了:「你不想说也没人能勉强你。」

    「你今天挺不客气耶……」扶苏有些惊讶任一居然会用这种口气跟他说话,彷佛已经破罐破摔到一种程度,就是不再顾及任何人的感受或自己的形象。

    「我还要跟你客气甚麽?」任一恼怒地说:「你连我的宴席都不来参加。」

    「拜托,我是真忙,不然我会不去吗?」扶苏皱起眉头:「你认识我这麽久,我有跟你说过谎吗?」

    任一被咽住了,仔细想一想,扶苏一直以来的话要麽是不可考证的,要麽就是空泛,根本没有实际地说自己是甚麽人或者是做甚麽工。

    「那我跟你说,我喜欢你很久了,你会怎样?」任一认真地盯着扶苏的眼神,一字一句地吞出来。

    「……」

    扶苏不明白话题怎会一下子拐到这麽奇怪的地方去?
 

113楚国沛国已灭
 
    两人站在街角沉默已久,扶苏反应不过来;有几分无语;反倒是任一开始有点急躁,彷佛想借此甩开甚麽不好的过往。

    「告诉我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任一紧紧地闭上眼睛,双手放在身侧紧握着;连额头也冒出了汗水。

    「我不喜欢你。」扶苏淡淡地说。

    任一整个人都垮下来,虽然心中有准备是一回事,但亲耳听到,心中还是受到了猛烈的撞击,痛得连呼吸也觉得困难。

    扶苏转了身,丢下一句:「短期内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任一目送着扶苏离开,最後他依然没有把心中的话吐出来;只是这样站在街角,静静地看着。

    扶苏走了几步,心情完全被败坏得彻底,看着满街的人流索然无味,乾脆提早回宫去了。

    到了十一月初,军中传来捷报,首战取得了胜利。咸阳城内上下同欢,高声歌颂秦军的勇猛和实力超凡。

    朝堂上参秦牧的奏摺一夜之间完全消失不见,改为口耳交道的称赞。

    在这一片欢乐的时候,扶苏却觉得有点儿寂寞……

    申生现在除了学习外便是整天往宫外跑,扶苏彻底感受到何为儿大不中留,虽然只是壮年,但他却觉得自己心态有日渐变老的样子。

    果然太过安逸就容易消磨意志,现在朝堂上的官员大多是自己一手提拔的,行事顺畅了不少,扶苏再也不用绞尽脑汁与大官斗智斗勇,每天上朝就是听报告,然後讨论,再把事情的处理方法颁布下去。

    外部虽然在打仗,但京中一带的百姓却过得很舒适,一来扶苏从不滥收税,二来他彻换的官员到底是比较年轻,还没腐朽,较为有朝气。所以百姓的生活也因此而改善。

    打仗,一打便又是三年。

    期间扶苏为打发时间,醉心在研究各种东西之中,不少现代的东西如抽水马桶等都在民间流行起来,还有玻璃的研制也得到了突破,望远镜终於可以大量生产,但目前只提供给有军阶的将领使用。

    三年一晃而过,日子彷如流水,在不知不觉间便从指尖遛走了。当扶苏在京中收到了捷报,说是秦牧破了楚国时,脸上一愣,似乎是没想到楚国这麽快便被灭了,同时亦觉得有几分不真实的感觉。

    扶苏上上下下地把捷报看了很多次,上面都没有提到项羽的存在,他满肚子疑问,只能等秦牧回京再行询问了。

    「陛下?」传信的士兵单膝跪着,等了很久都没等到扶苏的回应,只能斗胆轻唤了一声。

    「哦?」扶苏惊醒了,掩饰了诡异的神情,连忙说道:「你先起来吧,辛苦你了。来人,把这位先带下去休息休息,不要累坏了身体。」

    「谢陛下!」传信的士兵狠狠地叩了一个头,然後跟着宫人出去了。

    扶苏坐在书桌前,看着那张沧劲有力的字条,提笔想了半天都不知道应该怎样回信。

    最後扶苏只回了两个字给秦牧:想你。

    秦牧收到信时,正在督军收拾残局和安抚楚国的人民。这次他吸取了之前的教训,狠了心把所有楚国的宗室都杀得乾净,整个楚国一片哀号,很是凄凉。

    当时他正在阅兵,亲看着快马赶来的传信兵跳下马,然後急步把扶苏的信件交给他。秦牧接过信後立即打开,便不禁一愕,再仔细地看着那两个字,许久後才脸色平静地收起来。

    「起来吧,你先去休息……暂时不用你传信了。」秦牧说。

    「是,将军!」那人掷地有声地说,行了一个礼後信步离去。

    「将军?」秦牧的裨将疑惑地看着他。

    「阿明啊……」秦牧叹了一口气:「我想回京了……」看到扶苏回的两个字,他才惊觉三年一下子便过去了,以往心中无牵挂,在外出征打仗都不觉得甚麽,如今心中装了一个人,才知道牵肠挂肚的滋味。

    「……」阿明木无表情地看着秦牧,掀起嘴皮僵硬地回了一句:「将军,整军还等着你挥军直下,再下一城。」

    「我知道。」秦牧又回复那副平静的模样,应了一句後,大步地往前走了。

    阿明忽然好担心他的将军为了爱情冲昏了头脑,真的连仗也不打就直接回京与陛下恩恩爱爱去,为甚麽将军会和陛下勾搭上呢?这是阿明最为无解的地方。

    不过秦牧到底战胜了心中的欲|望,带领着秦军继续挥军直下,而韩信则留在原地收复楚国的人民和物资。

    到了十二月初,扶苏又接到了一封密报。

    上面内容大致是说由於沛国国君天怒人怨,骄奢﹑恣意妄为使沛国全国陷入了全民暴乱,因此乱民自发组成了杂牌军冲进了皇帝,把皇帝一家全杀光了,就在吴国虎视眈眈想要一口吞并掉沛国时。沛国的丞相萧何适时带领军队与之对抗,并且收复乱民,带领沛国向扶苏俯首称臣。

    扶苏被这密报惊得目瞪口呆,要是说秦牧是以武力强夺楚国,萧何便是不费一兵一卒,直接把整个沛国都送到扶苏手上了,若是单以能力来说,萧何的能力略胜秦牧一畴。

    这时扶苏才了解到历史上的一代名相萧何,其能力已经超过扶苏的想像了……难怪吕后会对他猜忌,甚至不惜痛下狠手。恐怕功高盖主是一回事,另一方面就是萧何的能力太逆天。

    此时秦国的版图一下子扩大了不少,扶苏也忙碌起来,收编新地方的政务。他决意不能步他爹的後尘,一定要把地方的官员都尽掌在自己手上,不能再有拥兵自立的情况出现了!

    吴国原来大好的形势一下子变得岌岌可危,他的国君也是有能的,见形势不好便立即缩回去,作低头的谦逊的样子对秦国摇尾乞怜,彷佛之前嚣张的人并不是他们一般。若是普通的君主看在他们这样可怜,在半嘲笑半看不起的情况下或许会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但扶苏读遍中国上下四千年的历史,深知这种人是更为可怕的,就像潜伏着的毒蛇,一不小心便要反咬自己一口,若不砍草除根,後患无穷。就像秦始皇要是把所有国家的宗室都杀光,也不会有日後的楚国﹑吴国甚麽事儿了,嬴政为了拼名声,却害苦了後代。

    只是秦国的士兵征战日久,要一下子把吴国攻下所费之力甚大,代价大於收益。所以扶苏想了想,便假装是一个无知而又急功近利的君主,大度地批准了吴国的求和,收掉了他们几个城池作为议和的条件了,顺便狠狠地嘲讽了他们一把,完全表现出一个眼光短浅的君主应有的模样。暗地里扶苏派人潜入吴国,力求把吴国的底摸清,待休养生息过後,便一举把他也灭掉。

    一月时份,秦牧的军队把沛国──不,现在只能回复他们原来的名字沛县──整顿了一番後,便收拾行装,准备回京了。

    扶苏接到信後,莫不翘首以盼,终於在三月开春的时份,把他爹盼回来了。

    三年不见,他爹除了晒得更黑,皮肤更为粗糙外似乎没有甚麽大的改变。

    秦牧回来时正好傍晚,扶苏把欢送的宴会延至第二天,所以秦牧先进宫休息,让扶苏请到侧殿见面了。

    侧殿中,两人一坐一立,对视了很久,均无话可谈。

    不是不想念,而是一下子觉得太多的说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

    忽然秦牧大步走向前,用力地抱住扶苏,彷佛想把扶苏狠狠地揉进自己的怀中,再不分离。

    扶苏也伸出手拍他的肩,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呼出:「真好,你又回来了。」

    「嗯。」秦牧放开了扶苏,双手紧紧捉着扶苏的双肩,双目仔细地看着扶苏:「瘦了。」

    「最近好多事忙啊。」扶苏扁扁嘴:「你又不在,要是你在的话就有人帮我整理了……那些地方啊人名啊把我都绕昏了,要不是莫宁找出了你以前批过的竹简让我参考,真是不知怎样处理下去。」

    「你处理得不错。」秦牧淡淡地赞道。

    「那是!我是谁啊?必须的!」扶苏挺起胸膛,拍拍自己的胸说:「我可是秦国的国君。」

    秦牧无意识地勾起一抹笑容,看到这样活泼的扶苏,他才觉得真正地回家了。刚才扶苏穿着帝服,一脸威严地坐在主座上时,他真觉得自己才走了三年,却已经像是一辈子一样长久。

    ──他的孩子,还是不变,真好。

    「走吧,一起洗澡?」秦牧用下巴磨擦着扶苏的脸颊。

    「呸!你把我的衣服都弄脏了……」扶苏抱怨着,却没有拒绝秦牧的邀请,命宫人拿来两套便服,便和秦牧一起洗澡去。
 

114没落的西霸王

    当申生回宫时;在他父皇的寝宫见到了秦牧。

    三年过去;申生比原来又长高了不少,加上长期练舞斧;双臂又壮又有力;肌肉雄纠纠的;极为壮硕。

    不过他爱撒娇的性格似乎没有改过来,见到秦牧立即眼前一亮;高高兴兴地跑过去叫道:「娘~~」

    秦牧直接伸长右手,大手按着他头上,不让他跑过来。他嫌弃道:「小时以为你不懂事不改,怎麽现在还是一样?」

    申生嘻嘻的笑了两声,便站好;正式行了一个礼:「秦叔叔。」

    「乖。」秦牧放开手,满意地点点头。

    「这麽早就回来了?你不是在你师傅家吃饭了吗?」扶苏踏进屋内,意外地说。

    「听到秦叔叔领军回京了,立即赶回来见秦叔叔啊。」申生自然地说,他与秦牧虽然三年不见,但感情却还是很亲厚的。

    秦牧心中微暖,不禁抱了抱申生。不知不觉间,这小孩已经长到快到他胸前的位置了,已经不像小时候那样清秀可爱,而是渐露出英俊的脸庞。

    申生眉目如画,那双眼跟扶苏十分相似,看着人时像时刻在笑着一般,微弯的双眼很是可爱,让人不自觉地喜欢,亲善力十足。

    一家用过膳後,申生也不打扰两位‘爹爹’的休息,乖觉地回自己的寝宫去。

    扶苏与秦牧躺在床上,相依相拥。

    一月的天气还是很冷的,虽然屋内放满烧得红彤彤的火炉,但温度却始终不高。

    扶苏整个人窝进秦牧的怀中,呼了一口气。久别重聚,两人都失眠了。

    「牧,你说把楚国的宗室都杀了是怎麽一回事?项羽呢?你也杀了?」扶苏觉得项羽要是死了,还是满可惜的。他彷佛还能回想初见项羽时的情景,那英姿焕发的身影,还有最後定格住的错愕表情──要不是两国战对,他和项羽能成为好朋友吧?

    「不在,不知道人去了哪。」秦牧淡淡地说:「或许逃了,或许被杀了,谁知道呢?」

    「你没有追查下去?」扶苏奇怪道。

    「没有,如果他能逃掉,要捉他回来也不容易,反正楚国已亡,他想再起义也不是容易的事了……民心归向,你比胡亥又要好得多,只要你能给他们好处,自然没有人乐意与大国作对。」秦牧说。

    「还是要把他们同化……」扶苏觉得秦国之前说是统一,但地方势力却依然无法连根拔起,依然归於当地管治,使到他们对秦国没有任何归属感,一下子便反了。

    如果能给民众适当的教育,令他们下一代的思维越来越亲近秦国,对秦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扶苏这样想着,坐了起来,想找笔墨把手上能用的人找出来,然後调派去当地当官。

    秦牧侧躺着,看着扶苏翻来复去的样子,眯起眼睛道:「还不睡觉?」

    「想计划换掉楚地的官员,看那个有能力的派去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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