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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岚回家后,立即着手北村平房入住事宜,呃……好吧,其实也不是她着手,她只稍说一声,其他事情自然有人去办。
一百个北村长工背着简单的铺盖住进了宽敞明亮的屋子,心里的兴奋程度,好不亚于当初筒子军住进西岸的平房。同一天,另外两百名定远军旧部也住进了新村的平房。
两处平房,相隔不过百丈,很方便串门子。
一天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时间二月份,天气还很冷,离岂国的春耕还有两个月左右,但乔岚却已经在盘算西岸、金钱美地以及北村的耕种事宜。
西岸按照去年的套路走,金钱美地则用来种番薯,至于肥沃的北村……乔岚反而不知拿它怎么办才好。她的摊子铺得有点大,加上北村,怕有点顾此失彼。发展得太快,也不见得是多好的事。
乔岚有她的顾虑,但她的顾虑放在封祥眼里,那都不是事儿。在他的指示下,新村的长工们开始在新村挖沟开渠,完全是按照稻田养鱼的套路在走。
第三百二十三章 放养政策()
乔岚想过,有封啓祥在,定远军旧部到自己手里,大概也不会听自己的话,事实证明,她是对的。无论是胳膊肘往外拐的万瓜,还是放在北村的一百人,都是不省心的料。
本来体谅他们,想让他们多休整休整,结果,他们闲着没事,跟新庄的长工友爱互助去了,几百人哼哧哼哧,在五天之内把新庄的捯饬完毕,并把沟渠和坑洞挖好。
这还不算完,这几百人,又开始哼哧哼哧地整理北村和新庄之间的乱石堆……
乔岚的意思是,对北村实行放养政策,所以俞大拿平日里到了金钱美地也会不去一江之隔的北村,所以当他察觉那边的动静,跑过去一看,北村的土地整理得那叫一个整齐,说是一马平川也不为过。北庄和新村之间的乱石堆也没了,两地连在一块儿,眼睛稍微利索一点的,一眼看过去,能望到新庄最远的边边。
北村的长工们能自发自觉干活,这很好,但问题来了,这沟沟壑壑是怎么回事?!
俞大拿把这里打头的刘虎毕升和段有承叫出来训话,本意是说他们不听从安排,自作主张。
刘虎和毕生这两个兵痞子,脸皮比城墙还厚实,任凭俞大拿怎么训,他们都笑呵呵地点头称许,还说他们是怕胳膊腿僵硬了,所以才稍微动弹一下,要是东家不满意,他们可以填回去。
伸手不打笑脸人,俞大拿甘拜下风,回去禀报乔岚。
乔岚听了,她竟然一点儿也不奇怪。
“那地整得如何?”不如何的话,就让他们填回去。
“不错!”俞大拿如是回答。他也是种田老把式。能得他一句好,可见,那地整得是真好。
“那行吧,先这样。”
乔岚不找那些人说道,她找封啓祥。她桃庄去,看到正在桃林里练刀的封啓祥。想起两年前,那个犹如浣花弱柳的封啓祥。在看看现在这个一步步强悍起来的封啓祥。差距不是一星半点,不过,那张脸还是那样魅惑众生就对了。
她脑海里情不自禁想到后世看到的一张图。壮汉身子配上萝莉头……当这颗萝莉头换上封啓祥的头……
封啓祥专注于练刀,没有注意正在走进的乔岚。其实,乔岚的想象不乏依据。封啓祥的身子的确结实了许多,不然也拿不起沉重的斩月刀。那把斩月刀在他手里被舞得虎虎生威。但竟然连一根桃枝都没碰到,由此可见。他对刀的控制力有多强悍。
乔岚挨在一棵桃树下,看着封啓祥练武,毕竟,这样的美景可不多见。看一眼就少一眼了。她依旧觉得,自己不久能离开这里,回去二十一世纪。
想到二十一世纪。乔岚又不免沮丧。她有空间,她有精神力。但都不是攻击类型的异能,吃神莲子得了绝对领域,范围又太小……这样的她回去之后,又能帮得了姥爷和爸爸什么,估计也是被他们圈起来保护的份儿。
不能,我不能再站在姥爷和爸爸的身后,我必须强大起来,与他们并肩作战。封啓祥的成长,不经意见让乔岚豪情万丈起来。
乔岚转身回西岸修炼异能。
封啓祥练完之后收刀,回去洗漱,然后研读乔岚给他的《三国演义》,他不知道乔岚来过,而封一也没有说。只是,当他傍晚时分去西岸找乔岚的时候,却被告知,家主闭关修炼了。
北村的事不了了之。
在开沟挖渠之后,北村和新庄的长工又自作主张了,他们开始筑墙将两块地圈起来……要不是手里还保有北村的地契,乔岚都要怀疑,那到底是不是她花真金白银买下来的地。
二月,岂国的田野里一片寂寥,只等三月底开春才会焕发生机。北村和新庄的农事却进行得吐火如荼。赵地主有心跟上封乔这两个小子的步伐,只是祝岐山还在按兵不动,他也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二月底,祝岐山终于过来商谈春耕的事,他不但来了,还带来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
临出门,吕苗苗感念于那一份“百子千孙方”,一再叮嘱祝岐山要对人家客气点,别摆官腔,所以,这一次他变得非常平易近人。
祝岐山是亲民了,但他带来的老者却高傲得像一只孔雀。乔岚向他行礼,他竟然爱搭不理,好似他来乔家,是屈尊降贵,乔岚该诚惶诚恐,与有荣焉。
老人家姓鲁,是历山县同仁书院的山长,教出过好多个秀才和举人,进士也有好几个,怪不得他的尾巴往上翘的。他这趟来,是明月台上的那首《水调歌头》。祝岐山向他提起时,他惊为天人,将祝岐山默给他的诗横着竖着研究了好久,感慨至深。要不是祝岐山说,诗不是“乔奕”做的,他早就奔过来结识一番了,何至于等祝岐山过来西岸,他才顺便过来转一转,瞧一瞧。
对于家里有书生的人家来说,的确该礼遇鲁山长,可问题是乔岚不走科举路,家里也没有书生。
我去,乔岚心想,有才气的好学生都奔你门下了,再不出几个秀才举人,你得菜鸟到什么程度。再说了,我乔家还出了个连中二甲的,要不是时运不济,连中三甲都不成问题。你在我这儿嘚瑟个什么劲儿。
在家门口,还被人晾了一下,乔岚神色淡淡,当鲁山长提出去看看那块雕刻着《水调歌头》的石头时,她让方小勇领路。
鲁山长急切去往明月台去,得亏他老胳膊老腿走得也利索,只是他在那块石头前感慨了半天,回过神来,身边只有两个人,他的小厮和方小勇。
“你家少爷吗?”
“主子和县令大人去桃庄找封公子商议正事去了。”方小勇恭恭敬敬地说。鲁山长气得吹胡子瞪眼,“正事?!难道我这儿就不是正事了?仔细我不让乔家的子孙进同仁书院。”
方小勇一听,事情好似还挺严重,虽然主子好似没有科考的意思,但这不是还有个溪公子嘛,被历山县最好的书院拒收,哪还有前程可言。他忙道,“这不是春耕快开始了,县令大人和主子也着急。主子千叮万嘱奴才们一定好好招待您,把您当成最尊贵的客人来招待。”
“屁话,你当我不事生产还是老糊涂。这才二月,春耕还有一个月呢。”鲁山长当场暴脾气。方小勇暗自抹汗,“万事有备无患,提前安排一下总是好的。”
乔岚和祝岐山赵地主在桃庄与封啓祥谈笑风生,对鲁山长因为她没有亲自招待他而胡乱发脾气的事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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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 你个老头()
乔岚不屑鲁山长,但稀罕的人一抓一大把。
朱里正最得意的孙子朱文范出门游学去了,唯有把目光放在另一个孙子朱文昌身上。别看朱文昌浑身上下都透露着读书人的迂腐,但他学问真的不行,以至于连个秀才都没考上,但他的心也放得开,从始至终都没有自怜自艾,对于堂弟朱文范考上秀才,他也丝毫不嫉妒。
朱文昌屡试不第,朱里正不觉的是自家孙子的问题,肯定是现在的书院不行,如能换个书院,换到二孙子所在的同仁书院……
想进同仁书院得考试,而且每个书生只有一次机会,三年前,朱文昌和朱文范一起考,落选了。
明的不行,就来暗的,带着这样的想法,朱里正尤其同仁书院的事,所以鲁山长莅临大青山谷地这样的大事,他又怎能错过。
朱里正带着朱文昌前往西岸,怀里揣着早就准备好的一块名砚。他还以为要见到鲁山长要费一番周折,没想到的是乔家的门童进去通报后不久就来开门让他们进去,虽然看起来有点不情不愿。
不是鲁山长非要用人家的花厅招待客人,谁让乔家冷落了他呢,所以有人求见,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下来。
乔家西偏院的花厅里,朱里正极尽恭维鲁山长,就连朱文昌也在做小伏低,鲁山长这才觉得气顺了些。
气顺了,他开始正视朱文昌这个上赶着当他学生的书生。放眼整个历山县,想当他学生的书生多如过江之鲫,但为师多年,他教过的学生不超过八百人,入室弟子也就区区五十人。
其实鲁山长喜欢人尊敬他,却不喜欢人恭维他,尤其是他的学生,这让他觉得失了文人的风范,于是乎。朱文昌这就算犯了他的大忌。朱文昌被自家祖父带进坑里而不自知,兀自放低姿态,简直把鲁山长当成神一样膜拜。
让人进来,不到一盏茶时间就把人打发走。没得让人看笑话。鲁山长忍住把人打发走的念头,开始考较朱文昌的学问,但……
“你缺乏悟性,不适合做学问,倒不如悬崖勒马。回头是岸,省得浪费大好的人生。”鲁山长如是说。作为历山县最好的书院,最引人注目的山长,他这句话无疑是截断了朱文昌的求学之路。
听了鲁山长的评价,朱文昌没来由松了一口气。虽然他也喜欢做学问,但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且在堂弟进步之大,自己拍马不及的情况下,他心里早就有过弃学的想法,“学生多谢山长指教评点。学生早有弃学。另谋他路的想法。如今听了山长一席话,眼前豁然开朗,自当下定决心,去换个生路。”
要是旁的人说自家孙子不行,估计朱里正就要跟人干上了,可对方是同仁书院的山长,他能做的只能是为自家孙子开解,“山长,您看,您才听我孙儿说这么一会儿。他还会别的,可优秀了。况且,他今天的状态不大好,望您酌情考虑。”
治学严谨的鲁山长抬起手。阻止朱里正再辩解下去,又转向朱文昌,“你没有悟性,但觉悟甚高。你如今的学问,给人开蒙绰绰有余。不若想办法找个学堂做馆,从自己学生中寻找灵性。过个十年八载,兴许还有机会。”
“学生多谢山长指教评点。”
朱里正兴高采烈地进门,垂头丧气地离开,唯有朱文昌一身轻松。即将踏出北桥门的那一刻,他回头看了看盖在山抱上显得尤其巍峨的西岸大宅,对乔家的兴起有感而发,暗自下决心,即便不能当官,也要闯出一片事业来。
送走朱家子孙,鲁山长又觉得索然无味,重新回到明月台琢磨《水调歌头》。临近明月台,他看到一个小奶娃独自坐在明月台石桌上,看着远山。这么小的孩子做这么高的地方,也没个人看着,多危险啊。他加快脚步走过去,却听到那小奶娃咿呀咿呀地唱着,“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
他一激动,也不管人家听得懂听不懂,上前问道,“小娃娃,你唱得的可是《水调歌头》……”
玉溪把单紫萱打发去哪零嘴,心情甚好的他唱起了歌,没料到会有人突然出现,还是一个糟老头,他果断扯开嗓子哭起来,“呜呜呜!”
“等等,别哭,别哭,爷爷不是坏人。”鲁山长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单紫萱霍地拿着一个托盘过来,看到一个老汉对自家少爷“拳打脚踢”,她把手里的东西往地上一摔,奔过去,一把将玉溪抱在怀里,“你个老头,好不知耻,欺负我家少爷,他才一岁,才一岁。”单紫萱叫喳喳,“这儿还是乔家,你怎么做客人的。”
被个小姑娘劈头盖脸地教训,鲁山长的老脸啊,涨得通红。他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小奶娃的确是因为他一句话,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老不修!”单紫萱抱着玉溪气呼呼地离开。
“等等,小丫头…”
鲁山长还想问《水调歌头》的事,单紫萱却抱着玉溪去月苑,方小勇只得出面拦住他,“鲁山长,抱歉,这是二姑娘的院子,您看……”
“《水调歌头》有曲儿?”
“水调歌头是何物?能吃否?”方小勇好奇地问。鲁山长愤愤地甩下一句,“孺子不可教也。”
这一年,祝岐山只想践行提前育种和二度收割,所以没有安排人开沟挖渠。
在祝岐山、封啓祥和乔岚商议事情的时候,赵地主非常安分地当他的旁听者,只在祝岐山开口问的的时候才出声。他很想试一下所谓的稻田养鱼,不过人家不带他玩儿,他也没办法,还是老老实实跟着县令大人的步伐走吧。
商谈完事情,祝岐山一个激灵,才想起跟他一起过来的鲁山长。哎呀,糟糕!怎么把他晾在乔家了。深谙鲁山长的脾气,祝岐山止不住暗惊,那老头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但他学生很多,在历山县有一定的影响力,连他这个一县之长都得敬他三分。
回到西岸大宅,两个测院之间的廊台里,鲁山长在那里喝了一肚子茶水,看到人回来,果然没好气,对祝岐山吹胡子又瞪眼,但他更不愤的是乔岚和封啓祥,这俩小子也忒不识好歹了,居然对他视而不见,要是姓乔的小子不把“苏”的其他诗交出来,以后同仁书院就拒收乔家子弟,拒收,拒收,拒收……
“呀,鲁山长您还在哪,《水调歌头》也没多长,没看够?”乔岚这话说得十分不客气,话里话外就一个意思,你怎么还没走?
鲁山长心里一塞,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不把他当回事的人。
乔岚的确不把鲁山长当回事。她这人,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敬她一尺,她也敬人一尺。鲁山长一开始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她肯定不会上赶着去讨好她,再说了,她不做学问不科考,纵观乔家上下,好似也没有用上同仁书院的一天,何必委屈自己热脸去贴冷。(。)
第三百二十五章 毁人不倦()
祝岐山清咳一声,提醒乔岚和封啓祥看在他的面子上,稍微应付一下鲁山长。
县令大人亲自和稀泥,这个面子还真不能不给。乔岚招呼众人落座,又让人奉茶上点心。
鲁山长还想拿乔,但封啓祥大马金刀坐在他旁边,笑着问道,“正所谓名师出高徒,去年贡试,同仁学院出了两个同进士,其中一个说鲁山长的弟子,真是可喜可贺。”
冷不丁听封啓祥夸人,乔岚心里觉得怪异,按照她的了解,这家伙应该比她更不屑恭维人才对。
“哪里,哪里。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我那弟子周圆通能考上同进士,也是他天资聪颖加上勤奋求学才修成但正果。老夫看封公子也不是愚钝之人,不若静下心来读上几年书,也许也能考取功名,某个一官半职。”
在场的人,但凡知道封啓祥来历的,心里都咯噔一下,就在他们以为封啓祥会发飙的时候,他却灿烂一笑,“鲁山长客气了,我自知是朽木,不堪雕琢,还是别让人笑话的为好。历山县有您的一众高徒在,旁人哪有冒头的机会。”
乔岚心里的那份怪异越发明显,虽然没见过封啓祥做学问,不过她也知道他的字写得很好,试问一个字写得倍儿棒的人,会是一个“文盲”吗?
祝岐山也回过神来,想和稀泥,于是说,“封小兄弟何须妄自菲薄,我相信你的文采也是一绝,只是低调些罢了。”
“哦,原来封公子也是进学之人。”鲁山长自诩文人,在他的眼里,世上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文人,另一种是其他人。
想和稀泥?想得美!“我自是不敢跟鲁山长的高徒相比。就拿周圆通来说,四岁能吟诗,流水能作对。十岁考童生,据说,他事隔七年后才再次考试,便是想厚积薄发。连中三元,都说他考取通州解元如同探囊取物,轻而易举……”
通州解元?!乔岚愣了一下,暗道,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鲁山长起先还意气风发。但“通州解元”这四个字就像一盆冷水,浇了他一个透心凉。封啓祥可不管你凉还是冷,假装惋惜到,“也是昌州城那边的学子太不懂事,借咱通州的宝地考试,意思一下就行了,何至于连解元都给摘走。私以为,鲁山长的止步同进士,定是受此影响,否则。如此天资聪颖之人,又勤奋求学,怎会连一元都没拿到。”
看鲁山长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的脸色,乔岚真怕他怒急攻心,有个三长两短,出事不要紧,但这可是她家啊。她连忙端起茶壶,给封啓祥倒茶,“封兄。你看你说了这么多,渴了吧,喝口茶润润嗓子。”
“多谢乔弟。”封啓祥从善如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又惊呼一声,好似想起什么的事情似的,嗯,的确很,到乔岚想摔茶壶。“哎,说起来。鲁山长高徒板上钉钉的解元桂冠可不就是被乔弟的兄长给摘走的,真是冤家路窄啊,怪不得鲁山长对乔弟你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鲁山长有点困惑地看向乔岚,他当然知道前年的通州解元是谁,昌州乔氏宗族的乔冲睿,他见过那小子文章,虽然不愿意承认,的确比自己的弟子强一些,通州解元旁落,怪只怪时运不济,但这跟通州历山县乔家有何关系?
“呵呵!”乔岚尴尬地笑了两声。
封啓祥持续开启孜孜不倦,毁人不倦的毒舌模式,“哎,也就是冲睿兄太实诚,想把会元的名头还给鲁山长的高徒,去年竟没有去参加会试,这不,被扬州人拿去了。鲁山长,你们不厚道,冲睿兄好心让出来的好东西,你们却拱手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