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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路逍遥-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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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啓祥一身黑色带金红色边纹得铠甲,骑着惊风,信步走在京城街头。

    他得从龙之功十分显著,加上他有乃父之风,封家风范,是可遇不可求得良才,眼下俨然成为新帝的左膀右臂,虽然尚未认命,但封侯拜相是迟早的事。他要协助新帝整顿京城,要处置叛党,要整编镇西军……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将事情一并处理了才好。

    封啓祥身后是两列黑色戎装的定远军。

    十年了,自从封言勇战死,定远军受到齐王的打击迫害,逐渐走向覆灭,然而,定远军还是挺过了,十年河东十年河西,属于定远军的时刻又来了。此外,白崇沙收编的义军也一战成名,成为一支劲旅,但义军上到副将,下到小兵都觉得,既然他们是定远军白将军带出来的兵,理应归入到定远军,给他们安个别的番,他们不乐意。

    正走着,就辆马车直直朝他们使来,朱雀大街这么宽,偏偏走他们这边,倒像是意气用事。

    封啓祥保持行进的度不变,在他旁边充当副将封一封二将手里的长矛挑起来,蓄势待。

    马车嘚哒嘚哒地跑过来,不知怎地,突然紧急一拐,差点翻车,但总算是避开了。马车里的人却滚作一团,听声音还是俩姑娘。

    封啓祥挑了挑眉,不置一词,辆马车上的李字,他只用鼻子轻哼了一声,便不予理会,往前走去。

    马车车夫心有余悸,缓了缓,才有空关心马车里的人。他屈腿跪在车辕上,不住地磕头,“奴才该死,惊扰了大小姐和二小姐!大小姐,二小姐饶命。”要是别的原因,他还能为自己开脱,现在确实不敢了。

    马车里赫然是兵部尚书的嫡女李冉冉和堂妹李冉絮,一个是封啓祥曾经的婚约者,一个是曾在护国寺外被封啓祥帅到的花痴。

    她心情不好,恨不得把车夫打个半死,但还是忍了又忍,跟车夫说没事,还替他开罪问是不是马儿惊了。

    “是封小将军,奴才避让过快。”说到底他也没敢说是自己挑衅在前,才差点出事。

    “是他……”李冉冉有了刹那间的失神。

    她爹李寻郇悬崖勒马,保住了李家的根基,但对于她来说,情况却是前所未有的糟。五年前,封啓祥被赶出侯府,家里将她改聘封其进,这五年来,家里逼封家给封其进一个世子得名分,将这庄亲事拖了又拖,谁曾想,事情竟会反转至此,封其进进了天牢,封啓祥……

    李冉冉选择性忘记,李家在她亲事上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经过她同意,有些还是她自己主张的,比如要求封其进先坐上侯府封家世子的位置再来跟她提亲。

    李冉冉心有戚戚,脸上不可抑制地出现落寞的神色。李冉絮却是个敢爱敢恨的性子,她鄙视堂姐得陇望蜀,以致亲事不利,不过她喜闻乐见,这样她才有机会,这不,她还没定亲呢。

    李冉絮拉开车尾的帘子,望出去,“一个月不到,封小将军竟是越神武了。”真不愧是我男人,封小将军定然不会再娶堂姐,换个李家嫡女应该可以吧。

    李冉冉忍不住也往车外然后个英姿勃勃的背影,她的心啊,仿佛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猛烈地跳动起来。

    她梦想中的郎君可不就是这样的,高大威猛,英明神武……不,我不能坐以待毙,如今这局面,再嫁谁都不好,唯有他。我得跟爹谈一谈……

    撇开李家马车里的各种心思不提,封啓祥此行是要回侯府封家抓人。天牢里已经人满为患,装不下了,一部分齐王党只能就地关押或软禁,比如侯府封家就没有动,只是被定远军包围起来了而已。

    暗地里的死士不算,本来只安排了几百人府封家,结果愣是过了两千人。正当值的是几百没错,剩下的都是过来瞅瞅,转转,只不过普遍逗留得久了点。

    封啓祥优先处理其他事情,没有动侯府封家,他相信,这种更能折磨人,他得让大伯一家好好品味品味。,,。请:

第四百八十五章 跪下听旨() 
封言英一家的确封啓祥所想那样,心理上受尽了折磨。.M

    夺命的利刀就悬在头顶上,忽闪忽闪,摇晃摇晃,随时可能掉下来刺穿他们的脑袋,但拿刀摇摆了三天,愣是没掉……虽然都是怕死的主儿,却被逼得希望有人来给他们一个痛快。

    封啓祥带人回封家,许多人里,时隔五年多,差不多六年,当年那个漂亮的少年因为玩小倌,又亏空十万两公家银子而被赶出家门,当时的情景别提有多惨了,很多人都还记得,谁让那两部戏《东堂记》和《西屋记》并列京城六大名剧之二,几乎天天都有出演,想都忘不掉。

    然后现在,那个赶出家门的少年翻身了,如此倒是《西屋记》更靠谱一些。

    越来越多的人听说封家这边的事,本着凑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心理,纷纷走出家门,远远地缀在后面,想部戏最终会以何种方式落幕。

    侯府封家被围得水泄不通,眼瞅着连只老鼠都跑不出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封啓祥的现身,令蹲守在附近的定远军激动起来。他们等了三天,哦不,是等了十多年的审判时刻终于到来,而且还是封小将军亲自审判,简直没有比这个更大快人心的事了。

    “开门,开门!放我出去,我是封小将军封啓祥的堂哥封其跃。”禁闭的封家大门内,封其跃正生气地砸门。应封啓祥的要求,封言英一家并没有被关起来,就连奴仆们都没撤,一切照旧,只是不能出封家而已。

    其他人都认命了,唯有封其跃,根本没认清形势,一天天地闹。他的爪牙不配合他,他就自己叫门砸门。

    紧闭三天的大门终于被打开,封其跃肥硕的身躯如炮弹一样滚出来,狠狠地磕在地上。

    “哈哈哈哈!”围观人群哄堂大笑。京城里,胖成这样的可是第一份。

    “哎哟,疼死爷了!”封其跃躺地上哀嚎,半天起不来。

    封啓祥翻身下马,慢步踱到封其跃身旁,伸手揪着他的臂膀,用力一提,直接把这坨两百多斤的肉提了起来。

    “你你你是哪根葱,竟敢对爷无理!我爷爷可是前前骠骑大将军,是定远侯,我堂弟是小将军,迟早也是骠骑大将军,你若是不给我磕头,就让他们砍你头,五马分尸……”封其跃也不说他爹怎地怎地,因为以前他说他爹是定远后侯世子,人家不但不怕,反而笑话他。

    封啓祥的冷脸上出现了几条黑线,这个堂哥从小就很蠢,但没想到长大后一点长进都没有。他不由想起祖父让人张晋之给他捎的话他给大伯父留一脉,如此也不是不可以。

    “我就是封啓祥。”封啓祥一句话成功地打断了封其跃的叫嚣,后者哑然失声,惊奇万分地,好似很惊讶,当初那小子怎么长这么大个了,而且好不威风。

    封其跃脑子里的想法过度得很快,他瞬间接受眼前这个英姿飒爽的青年俊杰是自家堂弟的事实,于是插着腰封啓祥把围着他家的人赶走,这几天他都没能出去玩,好无聊哦。

    封啓祥皮笑肉不笑,告诉封其跃,圣旨到他去叫他爹娘和弟弟出来接旨。

    一听皇上有旨意给他爹娘及弟弟,封其跃表现得就像自家人要升官财一样,一定是堂弟在皇上跟前美言了,回头我就少欺负他几次吧。

    要是其他人,一准知道大祸临头了,虽然好坏都得受着,但绝不会兴高采烈地回去传话。

    封府大管家从府里走出来,皱巴巴的脸笑得一脸谄媚,点头哈腰地恭迎三少爷回府,与当年他差人拿棍棒把封啓祥轰出去截然相反。

    封啓祥没有接他的茬,而是冷着脸让他设香案,准备好接圣旨的一应事宜,他还指定香案要设在大门口处,影壁前。

    大管家诺诺地应着,三少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就是设在大门外都行啊。

    封啓祥站在侯府的门槛前,当初被轰出去的情景历历在目,然,今天我又回来了,带着一身的荣耀回来了,该我的欠我的!今天通通讨回来。

    他轻抬一只脚,踏入了门槛里……

    圣旨到!

    该来的终究是要来的,或迟或早的事。话虽如此,本来求痛快的封言英却怂了,哆哆嗦嗦地穿世子朝服,一边抖一边磨蹭,终于穿好,准备去花厅接旨,却被大管家引向大门。

    他虎着脸问怎么回事,去大门做什么,平时对他卑躬屈膝的大管家都懒得搭理他他只管跟着来就对了。这三天来,何止大管家,侯府里一百多奴仆都学会了阳奉阴违,有人甚至还胆大妄为到对他甩脸子。

    该死的老家伙,你的身契还捏在我手里呢,就敢跟我狂。我就是死,也要先把你们卖到苦窑。

    封言英心想,回头就把这帮刁奴提脚卖了。转过影壁,案及香案前那个高大的身影,他仿佛英气逼人的小弟,她腿一软,没撑住,直接跪倒在地。那模样,就像给封啓祥行大礼一样。

    敞开大门外,绰绰约约都是人,言英这副软脚虾的样子,一个个笑得前仰后合,“就这样一只软脚虾还救过了李大人?”,“哈哈哈,封大少方才那一滚原来是遗传了他爹啊”,“现在跪怕是没用了吧,早干嘛去了”……

    各种嘲弄纷至沓来,窘迫得封言英恨不得找条缝儿钻进去。

    封其跃最后才去通知封其进,兄弟两姗姗来迟。

    封其进见到封啓祥,气不打一处来,抽出他这几天一直不曾离身的剑朝封啓祥挥去。

    封啓祥狭长而深邃的眼眸里暗光一闪而过,他抄起封一背着的斩月刀,轮了刀花,嚯嚯嚯,锵!斩月刀削断了封其进手里的剑,停下时,刀尖距离他的鼻尖不到半寸。

    “跪下,听旨!”

    封啓祥话音刚落,封其进也是腿一软,还真的给他跪下了。门外又是一阵雷鸣般的嘲笑声。

    “家风,原来是家风”“话不能这么说,封小将军可也是封家的”,“哈哈,爹熊熊一窝”……的!

第四百八十六章 恶有恶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定远侯世子封言英为一己之私,弃伦理道德于不顾,犯上作乱为不忠,毒害定远侯为不孝,残杀手足至亲为不义,如此不忠不孝不义之辈,天地难容,数罪并罚,收入..其妻封周氏其子封其进协旁从犯,收入天牢,月后流放西北蛮荒之地,此生不得踏出蛮荒。钦此!

    圣旨一出,当年的事情也随之水落石出。

    无数人拍手称快,尤其是定远军,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个迟到了十年的真相。

    在封家人的处置上,新帝全凭封啓祥的意思。封其进帮齐王做过不少事,但封啓祥却决定留他一命,顺便赐他一个生不如死。

    一个人当大爷惯了,去到蛮荒之地,可不就是生不如死。

    伴随着封言英的求饶,封周氏的撒泼封其进的谩骂,定远军雷厉风行,将他们押上囚车。

    封其跃一时间也傻眼了,不是说好的升官财么,怎么是秋后问斩和流放。他急了,腾腾跑到封啓祥跟前后者进宫向皇上求情,不要抓他爹娘和弟弟。

    “皇上如此!一定会给你这个面子,你帮我这个忙,我承你的情。”现场人山人海,唯一还懵懵懂懂,搞不清楚状况的也就是他一个。

    被他这一闹,封啓祥郁结在心里的火气消散了一些,“你可想陪他们一起坐牢?”

    “不想!不想!天牢里没吃没喝,还有老鼠,好可怕。”封其进摇头晃脑,身上的肥肉全都跟着蠕动起来。

    “原本你也得一起关起来,我向皇上求情才免了你的罪。”

    “啊,原来是这样,堂弟,你真好。多亏有你,以后我一定不再欺负你。”封其跃不由对封啓祥感恩戴德起来。

    一想到自己也差点得去那个可怕的地方,他心有余悸,顿时也顾不上爹娘和弟弟,连忙跑回自己的院子躲着,免得被皇上惦记。

    囚车缓缓驶向天牢。

    吴桂山的副将毛大头亲自驾着囚车,在京城几条主要道路走了一遍。

    原本在侯府围观的人也都跟着,宣旨就在侯府门内,站在门外的人只要不聋都听到了,他们了解事情的始末,于是很热心地向后面才来凑热闹的人介绍囚车上那三个不忠不孝不义的人。

    几个农人打扮的定远军穿插其中,散布更为劲爆的内幕消息。

    “他们私底下不知帮齐王做了多少丧心病狂的事。骠骑大将军封言勇大将军乃一袋军神,当年之所以战死就是因为他们里通外敌,合伙陷害。”

    “钱帛动人心,权势眼。连亲爹和胞弟都不放过,真是丧尽天良,理应五马分尸。”

    “因为老侯爷总不让位,他就毒害老侯爷,下的慢性毒,你当老当益壮的老侯爷最近几年怎么都不出现在人前,病了,还被囚禁起来,多得封小将军带人回来才幸免于难。”

    ……

    随着第一个臭鸡蛋砸在囚车上,激愤的人群再也抑制不住心底的愤慨,臭鸡蛋烂菜叶石头纷纷出手,尤其是经过京城外城西南菜市场时,扔菜叶的人太多,还得排队。

    群情激奋啊,囚车频频陷于烂菜叶堆中,进退不得,不得不派人清理。饶是如此,压车的毛大头一点儿不介意,甚至让人把清理出来的菜叶重新分给民众他们砸……

    砸!砸!砸死丫算爷的!!!砸中头赏两个铜板,砸中身子赏一个,其他不算。

    离开封府,封啓祥只有十三岁,还是一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再回来,却已经是一个能够独当一面的男人。他慢慢地往里走,用脚量踱侯府封家这片曾经很熟悉的地方,几年过去,已然陌生。

    这些年,能留在侯府里的仆人都深得封言英几个主子喜欢,上梁不正下梁歪,这些仆人中也没几个好人,没少干见不得人的事,以至于啓祥,没有一个不战战兢兢地畏缩着,有人竟怕得连行礼都忘了。

    走了一阵,封啓祥在花园里停下来,问跟在旁边的大管家,“怎么不见李嬷嬷与翠柳翠英?”李嬷嬷是他的奶嬷嬷,翠柳翠英是他在侯府的两个一等丫头,他离开侯府时所中的毒也是拜她们所赐。

    大管家冷汗津津,连声音都制不住带着一丝颤抖,“李……李嬷嬷在三少爷离开后就告老还乡,后来生了一场大病,就去了。翠柳大前年冬天失足掉河里,没救回来,翠英被夫……那个罪妇许配给别庄的一个管事,生产的时候难产,一尸两命,也没……”说到这里,大管家就说不下去了,他也才现,这三个人的下场也忒惨了,而这三个人当年背叛三少爷的事,他是知道的。

    这么一想,大管家心里更是骇然。

    “多行不义必自毙!”封啓祥冷冷地说了一句,倒是省得我自己动手了。

    “呃呃……”大管家下意识地应着,其实他何尝不是做了许多错事。

    封啓祥又问起封其荣,大管家转身就叫来个人他去把封其荣找来。庶子庶女再上不了台面,那也是半个主子,何至于让一个老奴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在侯府封家,这样的情况却并不鲜见,尤其是封其荣这样边缘化的庶子,得脸如大管家,的确曾经使唤过封其荣。

    等封啓祥问清楚封其荣的位置,亲自找过去。

    大管家不又觉得自己又办了一件大蠢事。只是不知道这荣少爷怎么就入了三少爷的眼,哎,失策失策!

    封其荣的的确确入了封啓祥的眼,封其荣身上封家子孙应有的担当,这一点足以令他高分。那天太子党与齐王党打起来的时候,作为一名禁军小队长的封其荣却没有参与其中,他溜了,保护已经回府镇宅的祖父不被父兄伤害。

    虽然做事还缺点火候,也不是不可以调教,所以当封广信让封啓祥给大伯父封言英留一脉时,他先想到的是封其荣,却不是蠢到人神共愤的封其跃。的!

第四百八十七章 秋后蚱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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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其荣在他娘周晴雨的院子。

    封啓祥亲自找去,只是走着走着,越走越偏僻,越走越荒凉。只是他没有再问大管家怎么回事,去到了自然明白,谅这老家伙也不敢诓骗于我。

    周晴雨的院子位于侯府东南角落,说是院子,但只有大小三间屋子,竟比一般管事住的还要简陋几分。

    爬满牵牛花的篱笆前,封啓祥兀地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大管家,“石管家,你住的屋子几进?”

    “那个……”大管家当然知道封啓祥什么意思,他忙解释说,住这里是周姨娘自己要求的,原先分给她的院子也挺好,封啓祥却不听,只重复问大管家,他的房子几进。

    “三…三进……”

    “就一处?”

    “……”

    “嗯?”

    “五……哦不,两处,就两处!”大管家不是那么坚定地回答,他名下的确只有两处宅子,但他两个儿子名下还有三处,别说其他田地,铺子什么的,做大管家这么多年,过手的账目根本经不起细查,漏洞不要太多了。

    “呵!”封啓祥留给大管家一个意味深长的语气词,并一个背影。

    大管家跟上去前,又忙不迭擦擦脸颊上不断流淌的冷汗,三少爷好可怕!

    封其荣从小就崇拜堂哥封啓祥,而封啓祥在前几天的皇权之争中表现出的雷霆之姿也传到他这里,此时他对封啓祥的敬仰之情更是达到了空前的高度,几欲神化。

    十分崇拜的人大驾光临,封其荣显得有点窘迫,这院子太破,跟堂哥的气质一点都不配。他不知道自家神祗一样的堂哥还下过田当泥腿子,也曾在山林里摸爬滚打,搞得人不人,鬼不鬼。

    周晴雨也有点瑟瑟,这么多年她躲在侯府的角落偏安一隅,几乎没有怎么见过外人,何况还是封啓祥这样正经八百的主子,人家或许还会成为整个侯府,整个封家的主人。

    封啓祥此番前来是叫封其荣跟自己去定远军。

    既然决定调教,就要赶紧付诸行动,趁这一次,军中大换血的机会。封其荣是个可塑之才,缺的是历练,只消到军中真刀真枪地操练,加以时日,一定可以独当一面,封家子孙没有孬的,嗯……那两个不算!

    知道封啓祥的意思后,封其荣自然开心,笑得见牙不见眼,他娘却不怎么欢喜,儿子在禁军,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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