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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路逍遥-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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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木又解释说他们经常找一些花草给他参详,他老师父木柴想要在桌王上雕刻百花之王牡丹,但李达要雕刻什么,根本没有定数,有时候,明明他一直在雕刻红梅,但让他真正雕刻到回旋圆桌上的时候,他雕的却是翠竹……

    乔岚在李达旁边站定,本来聚精会神的李达突然停下手里的刻刀,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低下头雕刻。乔岚没有因为李达没有搭理她而有不舒服的想法,她只当李达是一个怪才,而怪才是有资格任性的。

    刻刀在李达手下飞速地运作着,原本已经初具形状的兰草被刮掉,然后被新的线条覆盖。乔岚本来是被李达翻飞的技巧所吸引,然后她很惊奇的发现灵巧的刻刀下,圆型的木料上慢慢地出现了荷花的轮廓,于是她便知道了,李达还记得她。

    乔岚再一次多愁善感了,虽然李达也许听不进去声音,但她还是小声道了一句“谢谢!”。

    她聚精会神地看着李达在圆木上雕刻。活灵活现的荷塘浮雕在圆木上逐渐成型细化完善。最终,李达放下手里的刻刀,然后把雕刻精美的作品递给乔岚。

    乔岚伸手接过,还没等她说点什么,李达又拿起刻刀和另一块木料,雕起来,这一回,他雕的是翠竹。

    李达过来时日也不短了,从未搭理过人,如今竟然专门雕刻了木雕送给乔岚,林木不可谓不吃惊。他看到乔岚收东西收得很理所当然,还以为她不了解李达的情况,于是出门口,他想与乔岚说说李达的事,乔岚打断了他的话。

    “李达在来这儿之前,我就见过他了。”

    “啊……”林木一时失语,没想到乔岚竟然比他还早认识李达,那李达的事,她肯定是知道的。

    “李达的情况有点特殊,但绝非傻子。他其实很有才气,能做很多人所不能做的事。我很欣赏他。”乔岚反而宽慰起林木来,好像她才是李达的师兄弟,而林木是旁的人一样。

    “乔公子,我替我小师弟向你表达谢意。”林木对乔岚作揖道谢,然后有文绉绉地问道,“其实,我有一事不明,还望乔公子答疑解惑。”

    “你说……”

    “小师弟自来这儿以后,从未搭理过人,可刚刚他却将他的木雕亲手送与乔公子你,由此可见,你在他心目中应是占有一席之地的。小师弟现如今这状况,我们看多了也是心疼,不知乔公子有何方法与他沟通。”

    “这个恕我无能为力。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入了他的眼的。”看到林木脸上明显的失望之色,乔岚又补充道,“你们能站在他这边,为他着想,我相信你们能照顾得好他的。”

    “话虽如此……”

    乔岚果然打断林木要说的话,“关于雕刻,别执着于什么图案花色,更不要强求他,否则只会适得其反,还是……让他自行发挥吧……”

    林木泄气道“只能如此了!”

    乔岚从老木柴的作坊出来,看天色还早,便让叶飞天驱车前往县衙,她要去拜访一下县令大人,套套关系。

    叶飞天没有立即启动马车,而是降低了语调,小声地说,“主子,你可记得吕青鸾?”

    “她……”乔岚想起那个对男装的她毫不收敛爱意的小姑娘,头皮一阵发麻,“她怎么了?”

    “主子你忘了,县令大人赵岐山之妻叫吕苗苗,是吕青鸾的姐姐,如今就住在县衙内。”

    “……”乔岚语塞,她可不想遇上那个行事大胆张狂的姑娘,她略思了一下,“回杨家庄子!”

    封啓祥知道乔岚去见方定匡,他想将功夫最高深的封一派去偷听,封一明言,他的职责是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决不妥协。

    退而求其次,封二再次被派去偷听。他暗地里跟着乔岚,千辛万苦乔装成店小二,埋伏在隔壁的包厢,运用他的过人的耳力才勉强将乔岚与方定匡之间的谈话听了个大概,后来乔岚去老木柴的工坊,他本来也是跟着的,但是肖狼肖犬察觉到他的存在,使得他不得不放弃跟踪。

    他不知道,其实他的踪迹一开始被乔岚用精神力捕获了,他所能偷听到的不过是乔岚想借他的嘴传达给封啓祥的。

    乔岚回到杨家庄子的同时,封二已经到封啓祥跟前复命。

    封啓祥慢条斯理地擦拭一把亮堂堂的唐刀,唐刀反射的光线不时折射在他明媚的脸上,却因他的目光过于寒冷,形成一种异样的肃杀之气。

    原封不动复述了乔岚与方定匡之间的谈话,封二见斜封啓祥还在打量手里的刀,看不出一丁点儿的情绪波动,于是接着说乔岚之后大概的行踪。

    “没听到他与里面的人说了什么?”

    “乔公子养的那两条狗太警觉,属下怕打草惊蛇,没敢靠得太近。乔公子应是与老木柴合伙做买卖,他这一趟过去是去查看买卖情况,但乔公子还特地去看了一个名叫李达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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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有话说:

    狱的本本惨遭奶茶洗涤……先发半章,等会儿修文补全,大大可先不看……

第一百零三章 物是人非() 
封啓祥面无表情地走出主院,他的心思埋得很深,任谁都无法从他脸上看出一丝一毫。客院的大门微微敞开着,佟管家在门内候着。

    客院从不曾有人入住,月前将那人安排在此处,平时进来的也只有廖三和一个叫清儿的丫头,故而显得颇为冷清。

    “少爷!”佟管家把门稍微拉开一些让封啓祥进门。

    “什么情况?”

    “刚醒来就一直叫唤‘小祥’,旁的却什么都不说。老奴斗胆,猜他指的应是主子,才让封三去请主子过来。封五正给他施针。”

    封啓祥沉默不语,一路走向内室,只是他的脚步略显急促。

    封五正在收针,看到封啓祥,他起身施礼,“主子!”

    看到床上干瘦的老者好似没了呼吸一样,封啓祥心里不由一沉,“不是说醒来了吗?”

    “方才,他情绪很激动,属下不得不施针他缓缓神。约莫一盏茶后,他便可醒来。”

    封啓祥立于床前,屏气凝神,目不斜视地看着气若游丝的老者。

    一个月前,就是这个人,拖着破破烂烂的身体带着他爹的斩月刀出现在庄外。

    当时佟管家驾着马车正驶出庄子,他忽然注意到这个瘫在路边的人,确切的说是注意到他怀里抱着的用破布包裹着的什物。虽然包裹着一层破旧不堪的布,但那东西的形状,他相当眼熟。他难以抑制激动的心情,快步走过去,伸手想撩开破布确认,本来死了一般的人却猛地睁开双眼,同时一只手仿佛鹰爪一样直取他的喉咙。那一瞬间,佟管家他以为自己死定了,然而,在看到他的脸之后,那人鹰一般锐利的眼神忽然放空,然后昏死过去。

    佟管家很肯定这人是认出了他才放心昏过去的,他也觉得这人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这人到底是谁。

    即使昏死过去,这人依然死死抱着斩月刀不放,直到封啓祥收到消息前来,告诉昏迷中的他“我是封啓祥,封言勇的儿子”,他才松手。

    毫无疑问,这人认识他爹,而且有很深厚的交情。

    封言勇常年驻扎南疆,但每次回来,都会带年幼的封啓祥去认识与他要好的同僚和属下。时隔多年,那些人,封啓祥虽不能如数家珍,但见面还是能认出来的,可是眼前这个……任凭他搜肠刮肚也想不起来。

    这人的身体破败得厉害。一条狰狞的伤疤从老者额际往下,毁了他的右眼和右脸,直到下巴。被子下,他枯瘦的身躯上也布满了大大小小,新的旧的的伤痕,最严重的当属他的右腿,已经完全坏死。封五说,他的胸腹曾受过极为严重的刀伤,脾脏损坏严重,能活到现在简直不可思议……

    一盏茶后,床上的人果然醒来了,刚睁开眼睛,他的眼神还迷离,却已经开始往床边的几个人身上探寻。当视线在封啓祥脸上聚焦时,惊喜之光在他的眼睛里不停地闪烁,他用羸弱却不失雀跃的声音说道,“小祥,你是小祥……”

    老者挣扎着想起身,却屡试屡败,封五上前搭把手,把他扶着坐起身来。

    封啓祥看老者脸上的欢喜不似作假,这让他更加疑惑了。“我是封啓祥!你是哪位?与我爹……”

    “我是白叔。”白崇沙并没有因为封啓祥把他忘了觉得不舒坦,他很清楚他现在已经面目全非,封啓祥认不出他来实属正常。

    “白叔?!”封啓祥一阵恍惚,能让他称之为白叔的人只有那个强悍的男人。

    封啓祥脑海中出现一个顶天立地的身影,他名叫白崇沙,是他爹的左膀右臂,也是他爹的拜把子兄弟。白叔回京的次数,一个巴掌的手指头都能数过来,只因他爹每次回京,都需要白叔留守南疆。白叔每次回京,都会带他到处疯玩,那时候,他喜欢白叔胜于他爹。

    八年前的那场战役中,他的爹娘战死沙场,而白叔从此不见踪迹,有人说他被乱刀分尸了,有人说他被南蛮子俘虏了,有人说他带着斩月刀投靠了南蛮,还有人说他就是南蛮派来的细作……

    “小祥长大了!”白崇沙看着封啓祥的目光中充满了父辈慈爱的光芒,一如从前那般。

    对入座后,封啓祥这才勉强从眼前这个干煸瘦弱的老头儿身上看到一丝丝白叔的影子,饶是如此,他却不敢承认这人就是白叔:这个破破烂烂的人,怎么会是白叔呢?白叔应该像山一样高大,白叔应该比猛兽还强悍,白叔应该如飞禽一样勇猛……

    封啓祥的喉咙仿佛被沙子磨砺过一样阵阵生疼,疼得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心里也堵得发慌。他倔强地瞪着眼睛,不让眼里的泪水滴落。

    “白叔本不该来打扰你,但总想着再看看你,顺便把斩月刀交给你。下去后,看到你爹娘,白叔也好跟他们说道说道。”

    “……”一直不肯落下的泪水却划下了脸颊,封啓祥哑着声音问道,“这几年,你去了哪里?为何会将自己搞成这样?”不管他平时如何腹黑,如何装佯,到底是一个十五岁未及冠的少年郎,因为遭遇了种种不幸和变故才故作坚强至今。

    “那些都过去了,不提也罢!”白崇沙不欲多说,生硬地扭转话题,“小祥拿到斩月刀了吧,如何,舞得动吗?”

    “你看我如今这样,如何能挥动斩月刀?”封啓祥把撩起袖子,把两双白皙嫩滑的手瘫在白崇沙眼前。

    白崇沙从重逢的喜悦中抽离出来,仔细端详封啓祥,他这才发现,封啓祥长得过于瘦弱,简直比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还不如。白崇沙探过身子,一把抓过封啓祥的右手,把手按在他的脉门上,指尖的脉象疲弱无力,比平常人还弱上几分,更别说与习武之人相比。

    封啓祥是他最崇敬的大哥的儿子,也是他唯一认可的小辈,虎父无犬子,封啓祥本该是一棵参天的大树,如今如长成了一朵柔弱的花儿。

    白崇沙震惊了,他不能接受这个现实,一如封啓祥不能接受他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你没有习武?为何?”

    “那些都过去了,不提也罢!”封啓祥不紧不慢地用白崇沙的原话还给他。

    “说!!!我必须知道!”面对封啓祥,白崇沙第一次板起了脸,但很明显,这时候来倚老卖老,并不怎么管用。他不是八年前的白崇沙,封啓祥也不是八年前的小屁孩。

    “我也必须知道当年的真相。”封啓祥尖锐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看着白崇沙,他的气场全开,这让白崇沙恍惚间看到了少年封言勇的影子。封啓祥厉声问道,“我爹娘都死了,你也失踪了,有人说你被乱刀分尸了,但很明显不是,那么‘被南蛮子俘虏’,‘带着斩月刀投靠南蛮’,‘本就是南蛮派来的细作’等等这些说法,哪个才是真相?!”

    虽然被封啓祥如此不客气地质问,白崇沙却欣慰地笑了,同时他心底还泛起了隐隐约约的心疼:还以为有定远侯在,小祥这边不会有什么大问题,没想到,还是出了如此大的纰漏。如果当年我没有一意孤行,也许小祥……不,没有如果,那是我必须做的事……

    “还有,那场战役的真相你也知道是不是?他们都说是因为我爹的失误才导致战败……”封啓祥话还没说完,白崇沙已然暴怒,大吼一声,“放他娘的狗屁!!!你爹是军神,是战无不胜的,要不是……要不是……”

    白崇沙的声音慢慢弱下来,他脸上出现痛苦的神情,然后将脸埋在掌中,不肯再多说一句。

    看到白崇沙还是一日既往地维护他爹封言勇的荣耀,封啓祥的脸色缓了缓,“你果然都知道!”

    白崇沙一僵,沉默了一会儿后,也不管现场紧张的气氛,突然问道,“我的衣裳呢?”

    佟管家看了一眼自家少爷冷冽的脸色,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把白崇沙原先用于裹身的破衣裳拿进来。

    白崇沙接过那堆破破烂烂的布,看看屋内的三个人,认定都是自己人,至于隐匿在房梁上的那个,他认得他的气息,也是自己人。他若无旁人地拆解起来,随着他的动作,一个个小棍状的什物被他从那堆布料的边边角角拿出来。拆出二十个“小棍”后,他把那破布扔到一旁,然后开始拆解“小棍”。

    褐色油纸被剥落,露出里面的纸卷,展开来,是一张巴掌大的纸,上面用很精细的线条画着十几个舞刀的小人。二十张纸被一一拆出来按顺序叠好。

    白崇沙把纸递给杵在一旁的封啓祥,“白叔没办法手把手教你用斩月刀。这个虽不是什么绝世刀谱,但都是你爹当年惯用的招式,我给你画下来了。”

    封啓祥没有接手,他哑着声音说,“你……你的身体慢慢调养,会好起来的。”

    白崇沙看着封啓祥,好像要把他的样子印刻在脑海里一样,连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白叔还有事情没办,缓过气来就得走。等这事办完,我……再来回来找你……”他在心底加了一句,如果到时候,还有命在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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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有话说:

    收假咯,回归本位,狱应该也许能保持六点左右更新吧,能还是不能呢?

第一百零三章 当年真相 一() 
白崇沙的语气过于凝重,任谁都听出来了,他话中有话,好似在交代遗言一样。封啓祥不由地恐慌起来,他爹娘是回不来了,难道连白叔也要彻底离开吗?

    “我帮你!”

    “这是我的私事。”

    “白叔,你说过,我们是一家人,你的私事也是我的事。”

    “……”白崇沙没有再说话,他把手里的纸张转个方向,递给离他最近的封五。封五这小白板,竟然也不看封啓祥的脸色行事,就这么把东西收下了。

    东西顺利交出去,白崇沙又深深地看了一眼封啓祥,然后重新躺下,闭上眼睛,看上去是不打算再搭理封啓祥了。

    其实,他这一趟回来,本打算找个信得过的人把斩月刀和刀谱转交给封啓祥,再暗地里看发现几眼,没想到,他的身体竟然已经破败至此,一下子就昏过去了,再醒来,人已经在发现的地盘里。

    刚刚他明明可以装傻充愣敷衍过去,横竖也没人认得出他了,但他太激动,没把持住。

    当年他怀揣满腔复仇的怒火,带着斩月刀离去,就是手刃仇人。这事牵扯甚大,发现是他最敬爱的大哥唯一的血脉,绝不能把他牵扯进来:侯府封家的事也要弄清楚,为何小祥会被赶出来,为何小祥没了武功根基。

    封啓祥的手攥紧了又放开,放开了又攥紧,他迫切地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杀父之仇,杀母之恨,不共戴天,可是,知道真相的白叔却不肯告诉他。他能想出不下十种方法让白叔把真相吐出来,可白叔是长辈,这一点足以否决他脑海里的手段。

    当年的白叔现已面目全非,他看起来与自己疏远有别,好似不想与自己有过多接触。

    他不知道白叔在当年的事件中,扮演了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所以他只能与之保持距离。

    封啓祥把佟管家和封五遣出去,又示意房梁上的封一也出去。封一没动,他知道封啓祥武功尽失,察觉不到他的动向,但封啓祥后头又加了一句他站在院子东角,那地方够远,而且抬眼从窗子看出去能看到。

    不一会儿,封一在出现在院子东角,面向这边如松一样站着。

    清场完毕,封啓祥紧紧盯着床上的人,一字一句地说出三年来盘旋脑海不曾消逝反而越来越清晰的念头,“害死我爹的,是不是封言英?!”

    白崇沙没有回应,依旧紧闭双眼,一动不动的躺着,但封啓祥注意到了,在他讲出“封言英”这三个字的时候,白崇沙的身子微微一颤,放在内侧的手也攥了一下。

    “我知道,他一直想做远侯世子,更想继承定远侯的爵位,这个,他连我都没放过,更何况我爹。”

    白崇沙睁开眼睛,阴测测的问道,“封言英对你做了什么?”

    封啓祥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用不咸不淡的声音说,“单凭封言英也做不来这件事,所以肯定还有其他人参与其中。他是二皇子一派的人,事关二十万兵力,二皇子不可能不知道,他就算没有参与,也是知情的,甚至说纵容,也许他还等着事成之后换他的人上位好掌控定远军。另外,定远军里起码有一个以上的内应或者说叛徒。车骑将军高松之算一个,他在那件事后不久就抽调到西部,受封骠骑将军,和我爹死前同级。镇西大将军霍元昌是拥护太子的,但镇西大将军早已年迈,他的儿子霍通远有可能继任,他与二皇子私底下多有接触。”

    “……”白崇沙惊讶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没想到,封啓祥的思维敏捷至此,单凭一个封言英就能将事情拼凑了个七八成。

    “白叔你先休息吧。”封啓祥三两下抛下几个响雷后,施施然想走,可白崇沙却不给他走了。“等一下!”

    当年的事,牵扯上了那个位置,他不能让封啓祥搅和其中。皇权之争从来都伴随着万骨灰,稍一不慎,轻则身死,重则满门抄斩,甚至株连九族。封啓祥作为他大哥唯一的血脉,无论如何,必须要保住。

    如果封啓祥还在京城侯府里,想要全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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