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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一路逍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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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岚的一顿抢白,使得两个读书人目瞪口呆,朱文昌转念一想,可不就是,当事人可从未明确说过,不明确的事情传开,也就是谣传……和朱文昌不同,朱文范觉得他受到了奇耻大辱。虽然他一直觉得陈月荷不配爱慕自己,可是他并不排斥,起码人们在贬低陈月荷的同时,抬高了他。如果她真的没有爱慕自己,之前自己的作态就跟自取其辱一样,何况,自己如此优秀,她怎么能不爱慕自己呢?!

    “是你家姐妹说,你总是偷偷看我!”朱文范恼羞成怒,一心坐实之前的谣言。

    “笑话,看你两眼就是倾心于你,这是何道理?!青山村的女子都是瞎子不成,还是天天闭门不出,省得看谁两眼就倾心上了。如此说来,我家姐妹定是也倾心于你了,她不看你,怎么知道我看了哪个人两眼。”

    “……”朱文范被辩驳得哑口无言,乔岚左一句“倾心,右一句“倾心”,用他的话戳他心窝”,这要是平时,他定要数落两句什么“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伶牙俐齿,有失妇德”等等,朱文昌倒是点了点头,同意了乔岚的说辞。

    看俩人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乔岚转身后退,在巷子口遇上了在“赏花看草”的赵寡妇,乔岚笑了笑,她知道自己刚才的说辞一定会在第一时间传开的,到时候不是自己的声誉得以昭雪就是那个陈家姐妹也一起下水,无论是哪个结果,她都很喜欢,非常喜欢。

    乔岚被人指指点点的郁闷终于驱散了一些,她心情正好地往西岸赶,眼看着就要到遥水河边,又被人叫住了。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妪挎着菜篮子,慢腾腾地挪过来,要不是从小就被教导要尊老爱幼,乔岚压根就不会配合着停下来。

    乔岚从陈月荷的记忆知道老妪叫鲁大娘,一直寡居青山村,至于别的,就无从得知了。要说陈月荷和鲁大娘以前也没啥交集,她想不出鲁大娘找她有什么事:难不成又是来数落我借利子钱的事?!

    乔岚实在受不了对方的慢腾腾,想着速战速决,她主动上前几步,“大娘有何话要与月荷讲的?”

    “你……”鲁大娘打量了乔岚两眼,最终叹了口气,“哎……”然后塞了一个小小的布包到乔岚手里,再然后就是慢腾腾,慢腾腾地挪走了。乔岚摩挲了一下小布包,便知道里面装着铜板,估摸着没有一百也有几十。这一刻,乔岚真真是被感动了。她穿越时空来到这么些天,体会到了什么叫世态炎凉,见识过丑恶嘴脸太多,令她三观都严重扭曲了,如今上天派了一个老人家来拯救她岌岌可危的世界观、价值观和人生观。

    如果乔岚真的被债务缠身,一百文可谓是杯水车薪,可这很有可能是老人家的全副身家,这怎能不令她感动到两眼泪汪汪。

    乔岚追上前,想把小布包还给鲁大娘,可是对方不接,而且很生气地教训起她来,“这不是给你的,是借你的,虽然不顶什么事,但是能还一点是一点。老身活到这把年纪,足够了,你还年轻,破罐破摔的想法要不得,赶紧想办法把钱换上。这钱爷的钱不是那么好欠的,欠谁的钱都不能欠他的。这时候还讲什么气节,有得拿就拿,赶紧还上债才是要紧的。”鲁大娘说完,又慢腾腾,慢腾腾地走起来,同时还小声嘀咕着:真是的,明明是陈家人,和陈家人一点儿不像,歹竹出好笋啊……

    乔岚呆了呆,最终还是没有坚持上前还钱,她目送鲁大娘走远,然后拿着布袋子过了独木桥,回到西岸。

    西岸,谢金宝和陈月牙正忙得热火朝天,他俩这几天已经把破墙内外整理干净了,破墙也拿石头补上了,破门板也修好了,还在破墙里搭建了一个袖珍的茅草屋,如此一看,倒也别致,住上一阵完全没有问题。

    乔岚看了两人的杰作,才想起了自己根本没有和他们说起自己没打算住青山村,不过茅草屋令她满心满眼的温馨,觉得温暖极了。

    陈月牙看到乔岚第一时间奔过来,一开口问的就是村子里传开的“利子钱”事件,乔岚没有正面回答她的话,而是把掏出断绝书和立女户文书给她看,陈月牙不识字,还是谢金宝给她说解了一番。

    “姐,做得好!不这样,他们指定会想辙让你回去做牛做马,然后再卖一回。他们以为你欠了“利子钱”,一定巴不得离你远远的,哈哈哈哈,他们怕你,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陈月牙对于乔岚的计谋给予了高度的赞扬,同时也对她所说的“姐一定会想办法把你和娘救出来的!”充满的信心:姐变得这么聪明,这么厉害,一定可以的。

    原本拿了文书就要回五里镇的,看早小茅屋的份上,乔岚还是留下来住了一晚。乔岚送的东西,陈月牙很喜欢,可是她一样都不能用,只能藏在破炕里,比如那些衣物料子太好,颜色太正,款式太新。

    “是姐考虑得不周,明知道那个家的人见不得咱好,还买这么好的衣服。穿不上身都浪费了。早知道就不买这么好的了。”

    “姐,你说的不对,衣服啊,只要没补丁,老妖婆都会搜刮走的。”陈月牙把包袱放好,又掏出一个荷叶包,交到乔岚手里,“姐,这串珠子怪香的,你哪来的?”

    乔岚拆开几层已经干枯的荷叶包,里面居然还有几层布包,此时她已经闻到一丝丝的檀香,她重新把荷叶包好,放回陈月牙手中,“很久以前从一个货郎手里买的,一直藏在一个地方没拿出来!你拿着吧。”陈月荷手里的确攒过一些钱,被陈王氏搜走了,只不过陈月牙不知道而已。

    “我不要,还是你自己收好吧。陈月珠的鼻子可灵了,一点儿闻到她都能闻出来,我如今连摸都不敢摸了。”

    “这是姐给你的,你就拿着吧。现在戴不了,那就以后再戴。”

    “可是……”

    姐妹俩拉扯了一番,最终还是陈月牙败下阵来。远处,谢金宝拎着一只野鸡走过来。

    五里镇,今天杨宅一整天都弥漫着一股异常古怪的气氛。封啓祥冷着脸坐在书房里,手里紧紧捏着那半本《岂国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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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有话说:

    今天去漫展哈皮了,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漫展同……

    某封:这就是你“安排的戏份”,一句话略过,连台词都没有!!!

    某狱:我也不知道那两个姓朱的二货会出来搅局,稍安勿躁,看明天,看明天……

第十七章 心心念念() 
周长乐苦着脸守在书房外,少爷今天已经问过他四回那丫头有无过来讨书,答案自然那是否定的,明明昨天少爷还说如果那丫头敢找上来要书,就打出去,他也遵照吩咐去吩咐门房了,今天少爷又这般,令他心里戚戚,不知少爷是何意:这是想那丫头来讨书还是不想她来?

    苦恼的周长乐把问题抛向一旁皱着眉心的佟管家,佟管家撇了他一眼,松开了眉头,淡定自若地开口,“如果你能找到那丫头,并不着痕迹地让她主动上门来,少爷一定会很高兴的。”

    “这是何缘故?他明明很恼火那丫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来着。”

    “少爷就是想一巴掌拍死那丫头,在拍死那丫头之前,如何能高兴得起来,拍死之后,他自然就高兴了。”

    “那丫头固然有错,可是诓骗她过来给少爷拍死,我于心不忍啊。”周长乐虽然经常犯二,可是他也有一副慈悲心肠。

    佟管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恨不得自己先拍死周长乐这个脑缺,在他眼里,少爷才是最的,其他人从来他的考虑范围之内。“这怎么叫诓骗呢,只是让她做个有始有终的人而已,再说了,少爷不会真的把她怎样的,只是一口气不顺而已,这口气下去了,就没事了。他这么憋着,身体可怎么受得了哦。”

    “行吧,我明儿这就去找那丫头,然后让旁人暗暗说起少爷把书扔在杨宅门房那里了。”对于周长乐的主意,佟管家欣然同意,“去吧,少爷这里有我盯着。”

    周长乐这人脑子缺根筋,五里镇三教九流都认识一些,今日他就找了他认识的一个乞丐头子他帮忙打听,乞丐头子出去找他的虾兵蟹将,大家汇总了一下消息,居然把乔岚在五里镇的行踪还原了七七八八。周长乐叫了一桌饭菜给乞丐头目作为犒赏,自己回到杨宅找佟管家,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知道了那丫头的行踪,虽然具体做了什么不详,但冲着她买东西的架势看来,她不但不缺钱,还有钱得很,佟管家觉得不可思议,难道他和少爷都看走眼了?听到乔岚居然和青山村的谢猎户走了,佟管家拍案而起,“岂有其理!!!她招惹了我家少爷,就这么走啦?不成,必须找到她,我要让她好看。”

    “佟管家,其实……”周长乐很想说,那丫头也就说错了一句话,而少爷撕了人家的书,也该扯平了,哪能人家不上门讨书还当成错处,可他不敢,只能当鹌鹑了。

    “让人打听,姓谁名甚,家住何方,祖宗十八都给我打听清楚。等等,你说青山村……咱在青山村不是有个庄子吗?整好,明天庄头过来回话,我问问他,没准他知道点啥,嗯,就这么办!”佟掌柜忍不住为自己的英明叫好。

    “那个,少爷再问起来,要不要告诉他那丫头已经离开五里镇了?”周长乐自觉愚钝,怕坏事,这种情况下还是先问过精明的佟管家为好。

    “先不说,等找到那丫头,依情况而定。”

    佟管家和周长乐碰了头就各自安排去了。

    出乎周长乐的意料,直到晚上歇下封啓祥没有再过问这件事,这让他长舒了一口气。他不知道的是,封啓祥没问,但心里绝对不舒坦,他早就想好了等那丫头出现就怎么怎么扳回一局,可是人家压根就没把他放在心上。哦!你猜对了,人家的确把你当成一缕清风,吹吹就散了,那还记得你这人物,最多在需要素材编纂故事忽悠人的时候借用一二。

    翌日,封啓祥一早就让人把周长乐找来了,说要出去转转他备马。备马?!周长乐傻眼了,佟管家吩咐过,少爷毒伤未愈之前,最好还是稳妥一些,乘坐马车出行。

    “可是,佟管家说……”

    封啓祥冷冷地看了周长乐一眼,“你主子什么时候变成佟管家了,我还以为我才是呢。”

    “小的这就去备马还不行嘛。少爷以后可不兴这么说了,折煞小的,小的是要折寿的。算命的说小的福浅寿短,可不能再短了,不然,明儿个就得嘎一下抽过去了。”周长乐絮絮叨叨地念了一通,才去马房备马。

    马房里,周长乐直奔封啓祥的爱驹惊风,惊风看到他来,狠狠地冲着他打了个响鼻,好像鄙视得不行。

    “今天咱主子要带我们出去遛弯,高兴不!不过主人最近性情变得有点古怪,你可得乖巧一点,慢慢溜达就好了,别撒丫子跑,主子身体受不了。”周长乐一边打理惊风,一边唠唠叨叨地嘱咐着。要说一般人是不会把自己与畜生相提并论的,可周长乐不是一般人,他就喜欢对惊风说起“咱主子”,把自己和惊风放在一块说,因为主子买他只花了二十两,而惊风是主子花了一千两从一个北疆人那里买来的,一匹惊风相当于几十个他,在他心目中,惊风比他值钱多了,所以他觉得把自己和惊风相提并论,是抬了自己的身价。

    周长乐把惊风牵到二门外,封啓祥已经等在那里了。惊风一看到封啓祥,虽说没有撒欢地奔过来,但脚步轻快了不少,待走到封啓祥跟前,便亲昵地蹭上去。封啓祥抚摸着惊风,心情好上了几分。

    五年前,惊风还只是一匹小马驹,生着重病,那个贩马的北疆人要赶路,不便带着它,当街叫卖。一匹病马驹居然要价一千两,旁的人都嘲笑那个北疆人想钱想疯了,只有封啓祥,他看到一匹高大的母马与小马驹上演孺慕情深,他想到过世的母亲,动了恻隐之心,掏钱买下惊风。北疆人把惊风交给他的时候,跟他说了怎么医治怎么照顾,末了还加了一句“小子眼光不错!”没有人知道,北疆人贩马还是次要,主要是护送一匹千里马到南部,而那匹千里马正是惊风的生父。

    惊风养了大半年才恢复过来,之后的成长给了封啓祥一个大大的惊喜,完全是一匹千里良驹的态势,而且惊风只认他,旁的人,只要稍一接近就会令它狂躁起来,正因如此,很多觊觎惊风的人不得不败兴而归。

    当年被迫离开侯府,他带上了好几个人和物件,但只有惊风是他自己要求的。离开后,他才发觉身中剧毒,连行走都成困难,遑论策马奔腾。三年了,封啓祥一次都没有骑过惊风,能做的只是经常带它到五里镇北面荒原让它跑自己上一阵。

    周长乐搀扶封啓祥骑上惊风的背,又把封啓祥的半脸面具递过去,实在是自己少爷长得实在太妖孽,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后者也自然而然地接过面具带上。周长乐没有牵出自己的马,而是低眉顺眼跟在一旁跑动,他希望少爷能稍微顾虑一下自己的艰难跟随,别让惊风跑起来,实际上,他多虑了,封啓祥能够坐在马背上已经很勉强了,怎么会让惊风跑起来呢,若非郑神医已经将他身上的毒压制住,他连上马都做不到。

    今日月末,佟管家忙得脚不沾地,杨宅里只有一个主子,八个下人,事情极少,可是夫人的嫁妆都还在他手里管着呢,待他见过几个管事,才得知少爷出门了,他骂了周长乐几句后连忙安排他儿子佟雨替他与前来结账的几家店铺结算,他自己和车夫驾着马车去找他家少爷去了。

    封啓祥出门第一站便去了茶馆,周长乐这才明白过来少爷打的什么主意,他敢打赌,少爷身上肯定带了那半本《岂国律法》,于是他总结出,少爷并非真想找那丫头麻烦,他是闲得慌,在找事情消磨时间呢。

    尽管得到佟管家的嘱咐,周长乐还是没忍住,把乔岚已经离开五里镇的消息告诉封啓祥,本来他还惴惴不安,怕少爷责罚他瞒而不报,谁知封啓祥一听,沉默了半响,问他们在青山村是不是有一个庄子,得了肯定的回答,他调转马头往镇外去了,还美其名曰去视察庄子。

    周长乐暗暗叫苦,可再不愿也只得跟上。

    青山村,在茅草屋过了一夜的乔岚一大清早就跟陈月牙说让她和自己一起坐着谢金宝的小驴车历山县。原先乔岚不知道这个时代男女大防这么,如今再要她单独和未来妹夫同进同出,她自是不愿的,所以捎带上陈月牙,一来避嫌,二来也想让妹妹长长见识,别窝在小山村成井底蛙。陈月牙记挂老娘,不肯去,奈何乔岚巧舌如簧,愣是把她说动了。陈月牙如一阵风刮回家和陈梁氏说了一声后,也不管陈家其他人或怒或嘲讽的嘴脸,又像一阵风刮走了。

    乔岚想要立女户的事在乔岚离开里正家后就传开了,陈家人也是知道的,但他们一个个都在等着看乔岚的笑话,立女户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起码在他们有限的认知里,立女户就得上衙门。衙门是什么地方啊,县太爷的地盘,据说要进衙门,莫管什么事,都得先打十大板子。俗话说“八字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跟衙门里的人打交道,不给银子打点那是妄想,况且,就那个足不出户,懦弱不堪的死丫头,知道县城在哪儿吗?懂得衙门在哪儿吗?

    不管别人如何做想,乔岚和陈月牙坐着毛驴车,慢慢摇去县城。历山县在五里镇往南三十里。小驴车一出大青山山区就往南拐了。在他们往南去后不久,一匹高头大马踏着小碎步走进了大青山的山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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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狱有话说:

    有木有人喜欢周长乐这个脱线的二货,狱每次写到他都觉得好欢乐……

第十八章 改名换姓() 
小驴车摇啊摇,摇了小半天,终于摇到了三十里之外历山县。乔岚迫不及待,一路打听,很快就找到了肃穆的衙门大门,花了二两银子打点,顺利见到了户籍主簿季同,令她喜出望外的是,季同竟然知道她,乔岚还以为是季大娘跟他提起过,可事实并非如此,季大娘压根儿没猜到是她自己要单独立户,又怎么会跟季同说起呢。

    却说原来,当初黄家定亲后,黄员外过来历山县,和县令喝酒套交情,酒气一上来,大家都糊涂了,县令竟叫他去拿户籍册子,当场就执笔要把黄员外的儿媳妇写到户籍册子里,写了一半的时候,县令失手差点打翻桌子,一阵混乱过后,户籍册子就被置之不理了。季同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前几天,黄家悔婚的事传到了他耳中,他叹了一声,把未写完的“陈月荷”三字划去。

    季同不是迂腐之人,不然他也不会劝说季大娘立户安身,他既同情陈月荷,便不会为难她,在他这儿,立女户也不是什么大事,可小姑娘的另一个请求却令他犯了难。

    乔岚除了立女户,还央求季同用“乔岚”这个名字立户,而非“陈月荷”,她一来不屑跟着陈家人姓,二来也想拿回自己原来的姓与名。

    “这于理不合!”季同为难极了。古人对宗族看得及其重,改名有之,但换姓,这是在根源上否定自己,极少极少人会这么做,除非有极其特殊的因素在,比如认祖归宗,比如过继,比如收养,不然就会被认为大逆不道,不容于世。那些个封建礼教,框框条条有怎适用于穿越而来的乔岚,何况,她也没有背典忘祖,恰恰是要追她的本溯她的源。

    “怎会于理不合。立户,终究是我自己过自己的日子,有户籍在,该我的赋税我也推脱不来,况且我是女子,与陈家后世子孙无碍。”乔岚将陈生华给的断绝书递过去,之所以没有一开始就拿出来,是避免季同先入为主,偏信了陈生华在断绝书上给她安上的莫须有罪名,“我被黄家退婚,又被陈家赶出家门,名声已坏,可陈家尚有未出阁小姑姐妹,我实不忍因此连累她们的婚嫁,唯有彻底弃了这姓氏。更名改姓,于我无所谓,但于陈家却是极其必要的。”

    季同接过断绝书,上面用词之恶毒,令他心惊,照断绝书上的说辞,陈月荷完全是一个不孝不悌的恶女子,他眼前这姑娘在性情上虽与他打听到的陈月荷有所出入,但距不孝不悌先去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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